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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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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直白袒露地表达心意,两人中间素来更为不要脸皮的胤莽,反倒有些不自在了。
心中自然是欢喜着的,他不自然地干咳了两下,佯装云淡风轻地扶了扶她纤细的腰肢。“你这是喝醉了酒,目下早点睡罢,明早起了就不难过了……”
“我没喝醉。”
胤莽话尚未说完呢,就被苏婉容小声打断。继而耳畔传来窸窸窣窣一阵响动。
至于下一瞬呢,他是如何也想象不到的。这个素来稳重内敛的娇娇小妇人,用力搬开他缠绕在她腰间的大手,柔软的身躯在夜色中自由地舒展,娇娇软软的人儿,就这么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我没喝醉,我目下清醒的很呢。”
她软的很,轻的很,胆子也实在大的很。
放眼整座长安城,怕也只有一个她,敢把堂堂的帝王之躯,这般放肆任性地骑在身下。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她甚至探出那双纤软无骨的玉手,捧住皇帝的脑袋。她俯身微微凑近了些,眨巴着眼,盯着他道:“你且仔细瞧看下我,你觉得我现在看上去像是喝醉的人么?”
寝殿里面没有烛火,唯有皎洁的月色透过窗格的缝隙,折射在轻轻浮动的茱萸色纱幔上,最后映衬在她的脸颊。
她双腮酝着酡红,犹如胭脂染就。一双美目却是清明一片。这么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看,神色认真,瞧看起来倒真不像是醉糊涂了的人。
许是方才那一碗醒酒汤,起了些许作用。
她歪着头,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仿佛真是有心在问他的话。明明她也没做什么,就这么居高临下坐在他身上,轻软的水红色寝衣下面,掐着一截儿小腰。用那水波溶溶的美眸瞧看着他。
下腹立时窜起一股火气。
就仿佛一个修炼成精的绝色女妖,她根本无需多做一些什么,垂眸敛目之间便是万种风情。红唇轻轻一咬,便能勾得好男儿三魂六魄。
至于事实上呢,苏婉容确实也有心勾他。
见男人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苏婉容犹豫片刻,终是克服心中的那点扭捏,咬了咬唇,软软趴了下来。
她趴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玉白的指腹沿着男人刚毅俊朗的面部轮廓一路往下,轻轻点上他来回滚动的喉结。
然后就被男人粗硬的大掌,一把攥住了。
“婉婉乖,别闹,恩?”
胤莽原本是想哄她睡觉的,可是小女人不安分,此番左磨右蹭……他并非柳下惠,自然是会有感觉的。浑身的肌肉一瞬间都紧紧绷了起来,这么粗哑的一句话,仿佛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一般。
两辈子加起来,苏婉容也算是活了有些年岁了。可是诚如胤莽所料想的那样,她骨子里保守的很,鲜少这么不顾廉耻地主动勾着他做这档子事儿。
可或许是美酒真能壮人胆色,亦或许是男人明日就该走了,她心里空落落的,实在无处抒发。
脸儿微红,她闭着眼睛轻轻啄了一下他的下巴:“睡不着呢,你陪陪我?”
胤莽身躯一紧,呼吸又重了一分。
他自然觉察到了这两日小女人的不安,他已是竭尽全力地在哄了,今夜却仿佛有些功亏一篑。
他欲望重,对她素来没什么定力。若是放在平时,他毫无疑问是要给她的。
可是,他要远征,心里面显然也放不下宫中的这个娇娇人儿。这几晚几乎夜夜要她,在榻上,浴桶里,桌案前,甚至将她压在屏风……舍不得她,难免就疼她疼的有些狠了。
昨晚挑灯去看,都有些红了。
她身子骨素来娇的很,有意叫她好好养养。可小女人却是个不领情的,不依不饶地勾着他亲。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翻身便将她沉沉压去了身下。
使出了十二分的自制力,他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暗哑:“好婉婉……”
怎知哄劝的话尚未出口,身下小女人的眼眶便先一步红了。
苏婉容鼻腔有些微微泛酸。
她和这粗蛮的汉子这几年间历经了许多事情,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顺顺利利生下了属于他们俩的第一个女娃娃。
可是她的惜儿,才那么小一点儿。奶娘都说了,这么大小的娃娃,正是刚刚开始认人的时候。小家伙最最关键的成长时期,做父皇的就不在身边。过去了一年半载,待等到男人凯旋,她的惜儿怕是都能独自走路,开口唤她母后了……
男人身居高位,自然与寻常人家的夫婿不同。苏婉容心里明理,但克制不住替自己感到委屈。
毕竟前次也是如此,男人离京办事,她挺着大大的肚子兀自守在宫中。差一点点,甚至直接错过她的生产。
六月的天,女人的脸。
好端端的,她说哭就哭了起来。
胤莽自然不晓得她心里想的什么,只以为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合她心意,倒是把她给惹哭了。
英明神武的帝王,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家这娇娇皇后掉眼泪金疙瘩。心疼的很,手足无措地要替她拭泪,却被她小手拦下。
藕节儿般的玉臂就这么缠了上来,她双眼雾蒙蒙的湿润,就这么勾着他的颈子,托着哭腔委屈不已地娇斥:
“你这个蛮汉子,坏的不行!你究竟要不要我,不要我今夜就陪惜儿睡了!”
最后的最后,自然是胤莽率先撑不住了。
他被撩拨的浑身是火,却到底顾及着她的身子。之后的半个时辰里,他抚着她的脸,时时密切观察着她的神色。但凡她有半点难受的表情,再怎么难忍,他都是要立刻停下的。
可是今日的苏婉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洁白的贝齿时而咬上他臂膀上硬邦邦的肌肉,娇喘吁吁,全程十分配合。
她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了。
这次远行,她就是极舍不得他的,一想到他一去就是这么久,心里莫名竟有些慌慌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莫名有些不踏实起来,只有做着这档子亲密无间的事情,仿佛才能让她稍稍充实一点。
苏婉容素来是最爱干净的,可是一切停歇以后,她香汗淋漓地枕在男人富有弹性的胸膛上。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鼻息间皆是混着男人的汗味儿,以及床笫上那股子无法言喻的羞人味道的浓烈气息。
那味道,实在算不得好闻的。
可这会儿苏婉容竟是一点也不觉嫌弃,听着扑通扑通,男人稳健而有力的心跳声,甚至还感到十分安心。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窝,便这么阖上眼,疲乏地在男人的臂弯里直接睡了过去。
第192章 耳鬓厮磨,难舍难分
原本苏婉容昨夜是醉了酒的,晚间夫妻俩又难舍难分,虽说胤莽动作比平时温柔许多,可毕竟是折腾了好些时候的,男人本钱又大,便是不狠狠着来,寻常女人家也是受不住的。
若是放在往常,苏婉容必定是浑身酸软地赖在榻上睡个懒觉的。
可是今晨呢,天还是黑的苏婉容就醒了。支着两条哆哆嗦嗦打着颤的细腿儿,硬是勉强着从榻上起身。
胤莽在一旁扶着她,怎么哄劝她都不肯听。
非要起来亲自伺候他洗漱更衣,最后再替他整遍行囊。
理由也是不容反驳的很,只道是那寝宫的丫头们粗心大意,谁替她做她都不放心,定是要自己再仔细检查一遍看看的。
可是行兵打仗,最重要的便是粮草,战甲,兵器,这几样。皇帝用的那些,火头兵自然已经早早备好。苏婉容私下准备的这份儿,是额外的,便是落下也不妨碍行程。
但胤莽由着苏婉容替她把衣袍及铠甲一一穿戴妥帖,又见她忙碌地替他清点着行囊里的物件儿……几个保平安的护身符,以及绣了那些花花草草的亵衣亵裤,一看就晓得是她亲手所制。
小女人针脚活儿好,又是个爱操劳的。平日里闲下来总是喜欢亲手为女儿缝制一些小衣小裤。没想到自己出征前夕,她背着他默默已经做了这么许多。
只这么看着,胤莽眸底便是一暖。
他凑近一步,自身后拥住了她。
“这几月朕不在你身边,莫要太辛苦了。该吃吃,该睡睡,若是寝宫里人手不够,你便差遣那李德允,再挑几个得力的伺候在你身边。”
该吃吃,该睡睡。
感情这男人是拿她当猪在养呢。
这若是放在平时,苏婉容少不得嗔他几句。可是男人马上就要走了,她鼻子酸酸的,玉白的小手打着他的,有些舍不得说他。
胤莽一袭刚硬战甲,最最冰冷坚毅的铠甲严丝,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合缝地贴覆着小女人最为柔软细嫩的娇躯。
就这么抱着她,察觉她的难过,胤莽又爱又怜地低叹了一口气。
小女人心思敏感,又是个娇弱的,总是喜欢哭鼻子些的。
他也不晓得如何安慰,只有愈发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有力臂膀。思及方才她走路姿势有些别扭,心知到底是昨夜累着她了,大掌便落至她的腰臀,手法温柔地轻轻替她揉捏。
临行前的这最后小半个时辰,夫妻俩就这么依偎在一块儿,耳鬓厮磨,难舍难分。
直到天色渐渐变亮,外面的号角忽然吹响的时候,胤莽俯身亲了亲她的侧脸,终于舍得放开了她。
**
胤莽离开以后,苏婉容兀自留在寝殿里坐了许久。一抬头,便见这寝殿空荡荡的,鼻腔就有点发酸
其实男人不纳妃,后宫里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少了那些每天应当过来皇后近前伺候的嫔妃美眷,便是寻常的白日,但凡男人出去处理政务,凤仪宫内总归是有些冷清的。
但每每日落西山,那男人便会大马金刀地准时回来,搂着她的身子,没羞没躁地操着那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着那些羞人的话。
可是今日,他便是不会回来了。
等到倚翠凝香自门外进来,准备伺候娘娘梳妆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情境——
娘娘一头青丝如瀑垂散,坐在榻上。那柳眉香腮,粉黛未施。肌肤雪白,于是就衬得那红红的眼眶尤其扎眼。瞧着皇后娘娘这副郁郁寡欢,泫然欲泣的模样,两个丫头都觉心疼,心窝子都恨不得掏出来逗美人欢心才好。
世人都道陛下如何宠爱娘娘,娘娘心里面又何尝不是时刻挂念着陛下的呢。寻常时候不显,这会儿人走了,便是藏也藏不住的。不舍与委屈都显现在眉目之间。
“娘娘,奴婢伺候您净面吧,今日不是还有客需要招待吗。”
这人虽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多大的人了,哭哭啼啼的连惜儿都不如。
何况男人这般身份的人,苏婉容应当习惯分离。他走了以后,后宫里面诸事都要由她一人决策,大白日的一直赖在榻上算作是什么事呢?
于是苏婉容吸了一口气,便将纤细的玉手伸出,让两个丫头服侍自己起身。
“人可是已经到了?”
倚翠方才口中提到的“客”,是右相府的玉儿夫人。
当日萧右相与这玉儿困在山林之中,是皇帝钦点了一路精兵这才得幸把人寻回。
也是昨晚宴席上恰好打了个照面,那玉儿夫人却是个质朴纯善的。第二次见面,羞怯的性子稍稍放下一些,也能放得开了。私底下就微微红着脸,对苏婉容说,无论如何也要代替着丞相大人,给陛下娘娘正式道个谢才好。
如今男人领兵打仗去了,怕是见不着人家谢恩了。至于今日招待人的活计,自然是要由苏婉容出面的。
毕竟如今的玉儿,非比寻常,已经封作了正儿八经的丞相夫人,这点颜面,苏婉容还是要给的。
“人倒是还没到呢,但宫门口守卫的人来报,道是瞧见了右相府的马车。娘娘方向,奴婢已经吩咐下去了,若是丞相夫人来的早,便叫宫女们带着人去前厅等候。娘娘您慢慢收拾便是。”
这会儿就扶着苏婉容的手,仔细将人小心从榻上扶持起来。
待苏婉容收拾完毕,微微上了点粉脂,将眼眶尚有些泛红的地方稍稍遮了一下,便由两个丫头扶持着朝外面走了。
踏出门槛儿,继续走了一段儿,苏婉容察觉自己这一双腿还有些哆哆嗦嗦的虚软无力。
这档子事儿上面,她素来出于被动的那一方。昨夜那些个不知羞的话,她也是头一回说。若不是男人手下留情,她这一会儿,怕是也没法子走出去见人了。
**
道是人靠衣装,实在也就是这么一个理儿。
身份不同了,此番入宫,玉儿夫人代表着右丞相府,好生打扮了一番,倒也是珠翠环绕,华服加身的。
听说现如今丞相府里的中馈皆是由玉儿夫人一人打理,平时也会学着参与一些京城贵太太圈中的应酬酒席,世面见得多了,整个人气质瞧看起来就是不一样。
再加上这玉儿夫人刚娶入门,正得萧右相宠爱。夫妻之间琴瑟和鸣,相处得趣儿。这玉儿面色红润,一看便是过得极好的。
从前身上那股子唯唯诺诺的乡土气儿,目下已经褪去不少,这会儿坐在席下,与贵为皇后的苏婉容谈笑之间,也是举止落落大方的,并不比那些达官显贵教养出来的官太太差到哪儿去。
两个人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提到了眼下正囚禁在丞相府内的苏适雯身上。
一提到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就连素来脾气软糯的玉儿也是脸色一变,嗓音愤愤地道:“昔日里我敬她是个姐姐,便是后来我被大人封作了丞相夫人,也不曾以身份欺压于她。怎料世上竟有如此歹毒狭隘之人,竟如此害我,整个丞相府里,我最讨厌的,便是她了。”
她攥紧了手中绣帕,思及此人指使婢女下毒的狠辣手段,又回忆起之前种种。
那苏适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上亲切地握着她的手,妹妹长,妹妹短的,自打她嫁入相符以后,隔三差五地就跑来她院里,拉着她说那些个体己话,把自己糊弄得深以为然,还以为交了个知心姐姐。
目下仔细琢磨,当时此人心里怕是没得怎么盘算着祸害自己呢。
如此一想,玉儿内心也是一阵后怕。脸都给生生地吓白了,只是紧紧咬着唇肉,半晌儿都说不出话来。
第193章 深恶痛绝
玉儿对那苏适雯无疑已经是深恶痛绝的了,这会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了,等察觉苏婉容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也是忽然想起来,娘娘也是苏氏,与那苏适雯是一府出的。便是自己对那苏适雯有如何不瞒,在娘娘面前也不好不管不顾地一味吐苦水。没得惹得娘娘面上无光。
“娘娘,我并非……”
这玉儿是个心思单纯的,苏婉容便是此番淡淡瞧看了她一眼,见她吞吞吐吐,满面愧疚的神色,便直接把她心中的计较给猜了个大概。
一时也是觉得好笑的,便笑着立即安抚她说:“夫人莫要惊慌。本宫与此人虽是同府所出,可尚未出阁的时候到底交情一般。况且就事论事,此事原本便是那苏适雯手脚不干净,她做错了事,本宫没道理替她说话。夫人是个真性情的,此事本宫自然站在你这一边。”
玉儿一听了这个,眸中当即浮现些许动容。
到底是做了当家主母的人,这段时日与长安城那群官太太打交道,玉儿多少也是听说过的。官府后宅的人心复杂苟测。便是一个血脉的,但凡不是一房所出,为了丁点的利益,姐妹间也可以撕破脸皮。
皇后娘娘虽然说的保守,可是玉儿大抵也猜出未出阁的时候,娘娘与那苏适雯关系怕是并不很好。
但无论如何,以皇后娘娘这般身份的人,此番言辞温和地说要站她这边,玉儿内心自然动容。甚至内心腹诽,都是一个府宅出来的女子,无论品行或是气度,怎么就相差如此之大?
当下心中也是坦然了许多,便拉住苏婉容的手,眉眼弯弯地道:“说起来娘娘也莫要笑话,我是乡下出来的姑娘,从前也没什么见识。只以为我对一个人真心相待,别人也会同等回赠。哪里晓得这些官家大宅的妇道人家,一个个城府深沉。经了这么一件事儿,我自己也在反省,倒也算是因祸得福地长了教训。”
苏婉容见这玉儿夫人,其实也不过十五六上下的小姑娘。原本便是个心思单纯活泼,无忧无虑的,入了那相府后院以后,这才不得不接触那些个后宅的阴暗事。
看见受害的玉儿,难免叫苏婉容回想起上辈子的自己。这才是刚刚入门,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一个乡下出来的姑娘,从前又如果奴籍的。偌大的相府里,除了萧右相以外,也没得半点依仗,往后还不晓得明理暗里要如何吃亏的。
内心便对这个淳朴耿直的姑娘,又多了几分怜惜。便有意提点道:“便是那苏适雯如今关了禁闭,夫人也万不能对此人彻底掉以轻心。本宫与她从前毕竟有些渊源,晓得这是个心机重的,又是睚眦必报。此次她在你这儿吃了哑巴亏,没得往后记恨于你。”
听了苏婉容这么一段,玉儿却是笑笑,笑容中甚至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娘娘您怕是不晓得的。”她道:“苏氏这一件事,已是让右相大人彻底寒了心。况且这件事情上面,苏太师也不愿站出来替那苏氏说话。原本大人不好重罚苏氏,便是看在太师府的颜面上。这会儿自当已是全无顾忌了。大人前些日子已经放下话来,倘若这苏适雯往后再不安分守己,便将她直接送去城外别院,叫她一人修身养性。我想那苏适雯胆量再大,经了这件事以后,怕是也不敢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苏婉容却回忆起上辈子某些的事情来。
上辈子太傅府衰落,没有娘家的声势在,那苏适雯能够在后宫立足,而后披荆斩棘,坐稳贵妃娘娘的位置。想来与她狠辣的手段脱不开关系。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苏适雯这般性子的人物,会因了萧右相几句狠话而彻底洗心革面。想来也是未必?这段时日囚禁在相府里面,没得怎么盘算着东山再起呢吧。
更何况了,再如何不济,这苏适雯都是替萧相生下一个儿子的女人,就算父亲不为她撑腰,她这儿子便是她另一张底牌。
萧右相现如今在气头上,如何处置苏适雯都是理所应当。可等这阵风头过去了,再如何不待见她,看着自己亲生骨肉的份上,怕是也未必能拿她苏适雯怎样。
有这么个祸害藏在后院,将来这右相府里还不晓得该怎么闹腾呢。
可这些话,在这玉儿面前,苏婉容到底是没说出口的。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后院里的勾心斗角,苏婉容这个做外人的点到即止,也不好过度掺和。
如此沉吟半晌,苏婉容也是婉转地落下一句:“总之夫人今后在右相府里,凡事小心谨慎一些,戒备着他人,总归是不会出错的。”
第194章 二胎来啦
中间提起那个苏适雯,难免有些令人觉得有些晦气的。之后恰好倚翠那边抱了惜儿出来。
六个多月的女娃娃,奶香奶气的可爱。生得肌肤胜雪,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黑葡萄似的湿润欲滴。这吮吸着自己肉呼呼的手指头,这般眨巴眨巴着瞧看着你,直把人心都给生生看化了。偏偏眉眼间与苏婉容有五六分的相似,现如今虽然年纪尚小,不难瞧出往后必定也是个美人胚子。
嫁了人的女儿家,都馋别人家的娃娃,更何况是这么个粉雪可人的。玉儿夫人抬眼望见那惜儿,心下也是喜欢,忍不住便笑着说道:“小公主生得真好,看这小鼻子小脸的,颇有娘娘昔日的风姿呢。”
这玉儿夫人与自己相识不过数月,哪里晓得自己昔日是如何“风姿”?可是自家闺女受了别人夸赞,做娘亲的无论如何,心里总是高兴。这会儿索性吩咐那倚翠把女儿抱了过来,于是话题自然而然就从那不讨人喜的苏适雯转移至了粉嫩圆润的小公主身上。
自玉儿夫人离开以后,接下来的许多天便是苏婉容一人待在宫中。
却也不知怎的,苏婉容近日里总觉得自己疲乏嗜睡,可是真正到了晚上又有些睡不着了。苏婉容便料想着,大抵是男人离京的这个事实,难过归难过,自己理智上已经逐渐接受了,可是心里,身体上尚不能完全适应。
毕竟那般宽敞的床榻,忽然变成了她一个人睡。晚间起夜的时候,手下意识一摸,身侧却是空落落的,到底是有些不习惯的。
都说情绪与一个人的身体状况息息相关,目下她可能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旁人都说惜儿像她,有时候抱着怀里的女儿,瞧着小家伙咿咿呀呀无忧无虑的模样。苏婉容心里却希望至少女儿往后这身子骨能像了她爹爹一点。莫和自己一样,整个人弱不禁风的。但凡遇了一点小事,身体就不好了,实在是个不禁操磨的命。
苏婉容这些天的情绪低落,已经身形消瘦,都被倚翠烟晴两个丫头看在眼底。瞧着自家娘娘好不容易养得稍微圆润些的小脸,目下又是尖尖的纤细,做丫头的心里自是心疼。
也只好在每日的吃食上多花心思,每日以最名贵的调养品好生滋补着。
直到这一日。
苏婉容刚刚用了一点御膳房送上来的红枣翡翠燕窝羹,抬眸一望,就见惜儿这会儿坐在自己那摇车里。探出脑袋用,转动那黑宝石似清澈的眸子,用略带好奇的目光正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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