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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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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夜闯她香闺的,若非不是他,全太傅府上下苏婉容根本想不出,还能有谁?
就宛若皓月之下泛着涟漪的粼粼海面,忽然被一股巨浪冲刷过去。
苏婉容今早醒来,极力维持的片刻镇静这一刻被彻底击碎,她抿唇怒瞪几步之外那男人,面色阴沉得似是能够滴出水。
“你道我找你是为了做什么。”
胤莽一脸无辜,看着她,面上甚至露出诧异之色。
苏婉容被他这副假模假样的嘴脸给气笑了。“那么你便告诉我,你昨夜在哪里?”
苏婉容稳了下心神,极力抑制胸腔内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意,压低了嗓音冷冷质问他:
“太傅府的下人入了三更天便不可以随处走动,即便你如今还是府中侍卫,可你巡视的地方原本不包括我西厢。你甚至未经我的允许,擅自闯入我的寝房,你可知倘若依照太傅府家法,你会被如何处置!”
那胤莽呢,根本没将苏婉容的威胁放在心上。他挑了下眉,存心逗她。
“四姑娘此话何意?”
他面带笑容,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煞有其事地摇头。“四姑娘想必是误会我了,这等夜窥姑娘香闺的轻浮之举,我原本就不屑做的。四姑娘院中倘若混入了什么不入流的鼠辈,恐怕是另有其人。”
“你!”
苏婉容被他气得胸脯子上下起伏,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颊都微微有些涨红了。
“你竟还敢装!你好胆说自己不屑于做!你从前做过的不入流的事情难道还嫌少了不成?昨夜私闯我闺房的鼠辈分明就是你!趁我意识不清,你这无耻贼人甚至对我、甚至对我……”
苏婉容怒极了,口不择言。最后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时,话已经说出去一半。
胤莽显然看出来苏婉容的羞于启齿。
可她这副瞪着双剪水的润泽眸子,贝齿咬住红润鲜嫩的小唇儿,又羞又急的模样,同样的娇俏可人。
胤莽就喜欢看她这副样子,越看越喜欢,喜欢到忍不住就想继续逗弄她。
“甚至对你怎么了?”
胤莽欺身靠近她。苏婉容眼见男人离自己愈来愈近,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直到腰臀抵上半人高的桌案,逼得她身后再无退路。
他个头生得比寻常男子更为高大,居高临下地站在那,以一种丝毫不加掩饰的目光放肆地从她的脑顶一直往下,扫过她袅娜婉转的身段,低低“啧”了一声,眸光暗了几分。“甚至对你做什么了?你说。”
苏婉容不喜欢被他盯着看的感觉。
即使视线没有与他相对。她也仿佛能察觉到头顶那一抹异常灼热的视线,那样直白露骨,她明明穿着衣裳,却偏生有种被他扒光了彻底瞧看的异样感,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力,让她感到强烈的不适。
第067章 男主的表白
狭小的地方,男人弓身,弯腰,几乎将她整个人纳入强劲有力的臂弯之下。
男人自大放肆的嘴脸愈压愈近,再往下,挺直的鼻梁几乎便要与她相贴。
明明身处在自己的地盘,花厅外面苏婉容甚至特意安置了三五个身强体健的小厮把守,为的就是防备这个男人任何不当或是越矩的种种行径。
可没来由的,苏婉容心中仍旧是一阵错乱不安,胸腔那颗心脏几乎压抑得快要蹦出去。头极力往一侧偏,手掌抵住结实的胸膛,狠狠推打两下。
“你离远些,你若继续这样,我便开口喊人了。”
苏婉容的这点力道,砸在胤莽身上,便如若以卵击石,根本不痛不痒。
也不知哪里来的信心,那男人好似料定苏婉容不会大声呼救一般,庞大的身躯杵在她的跟前纹丝不动。
胤莽微微低头,凝视着苏婉容越睁越大,却依旧清澈明润的一双美眸。毫无预警地就伸出大掌,一把捏住她的腰窝,不深不浅地揉了两下。
满意地听见小姑娘恼怒的惊呼,胤莽忽然慢悠悠地松开了她。他嗓音低柔,却仿佛带了几分恶意的笑。“慌什么,你浑身上下,如今还有哪里是我没碰过的?”
这话分明是故意说得惹人误会。
尚未出阁的姑娘许是不懂这些,可苏婉容虽身子还是十三四的身子,可内心早便经过事了。
她清楚昨夜二人并没有发生什么,是这个男人刻意将事情扭曲成这个样子。而动机为何苏婉容更是清楚,不过是为了戏耍玩弄于她罢了。
想清楚了这些,苏婉容内心的羞怒更甚,双眸几乎能窜出两簇火,将面前胆大包天的男人给直接燃成灰烬。
胤莽确实料不中如苏婉容这般的小姑娘会清楚这些。见她气得眼眶发红,娇软的身躯都颤巍巍的抖个不停,半天说不出话,只当她是真的信了。
垂眸又瞥见小姑娘削尖的下巴颏,想起她风寒初愈,身子骨自然也还有些虚。
胤莽再硬不下心肠继续激她,适时退开一步,放轻了嗓音低声道:“这么不禁逗?方才骗你的,昨夜见你烧得厉害,只替你降了降温,旁的都没去做。”
可是苏婉容不觉自己被安慰到了。
孤男寡女,她烧得毫无意识。他不仅夜闯她的寝房,他还剥她衣裳,彻底看光了她。至于他是如何给她“降温的”,不想也知……
如今的她尚是那个被父亲护在掌心,闺中清清白白的姑娘。
倘若换了别的哪个良家闺秀,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没得要闹得死去活来。她不至于寻死,可万容不得有人这般欺辱于她。
苏婉容绷直了腰脊,袖下双拳紧攥,冷冷地对他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是承认你夜闯我西厢房一事。原本我念在你这段时日恪守本分,不想同你计较从前那些许多。可是你昨夜之举实在欺人太甚,倘若日后传出去了,毁我清誉,我自继续容你不得。”
苏婉容迎上男人阴晴难辨的漆黑眸子,见那里面仿佛迅速掠过一丝异样神色。
她来不及回味这抹异色意味着什么,也不愿深思。抿了抿唇瓣,她肃容继续说道:
“我曾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珍惜。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等下我便会将昨夜的事告知父亲,由父亲定夺你的去留,来人……”
苏婉容扬了嗓音欲要唤人将这个男人直接带走。
可是后面的字句苏婉容没能说出来,男人粗粝的指腹及时压住了她的嘴唇。
“这么想赶我走?”
苏婉容眉头微蹙。
男人一边堵着她的嘴,一边眯起眼,再度倾身往前缓慢靠近。
苏婉容娇躯猛地一僵,就想要侧身避开,可胤莽不给她这个机会,下一刻,一条铁臂已经伸了过来,牢牢压在她的肩背之上。
“道你是个没良心的,我在这太傅府先后也帮了你两回。不过几日的功夫,你倒是全给忘记了。”
话里没明说,苏婉容也晓得他指的是在薛砚之跟前替她解围,以及故意绊倒五姑娘两件事情。
可是一码归一码,这些与昨夜他放肆的种种举动又如何能够相提并论?
她不打算将他也许是当日意欲暗杀皇帝刺客之事,如实告知父亲,便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留他一条活路。他还想如何?
苏婉容皱眉,抬臂想要将他挡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搬走。可那男人又先她一步,指腹移开,左掌一扣,将她纤细的手腕儿也一并收入掌心。
灼烫的温度透过手腕幼嫩的皮肤,一点点熨了过来。苏婉容浑身僵硬,别扭地挣了两下,挣不开。
“你这是要做什么!”
胤莽无视她的怒斥,面带笑容,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不做什么,就是觉着自己待四姑娘近日里可谓是用心良苦,姑娘却总瞧不透我的心意,心中有些苦闷罢了。”
苏婉容听了这句,心底隐隐有种怪异的预感,好似察觉了一些什么。她望向男人炯炯的目光,下意识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可那胤莽自然是不去理会的。
他微微低头,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凝视着目瞪口呆的她,嘴里一字一句地道:“那日宫中偶然一遇,我待四姑娘朝思暮想,念念不忘,早已存了爱慕之心。”
被男人灼热的目光盯得心底发慌,苏婉容竟然有些不敢直视,便想要别开脸去。
可是胤莽不允,他眼疾手快地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薄唇凑近,贴向她幼嫩莹润的耳垂。
他放缓了嗓音,低低哑哑地在她耳畔说道:
“自那日起,我便稀罕你,夜里做梦都想要你,想得都快魔怔了。”
第068章 倾慕
其实自那日这个男人在薛砚之面前出手相救,苏婉容便隐约猜测到一些。可终究不过是一个猜测罢了,与这么近距离地亲耳听见他说,差距自然很大。
苏婉容知晓自己相貌生得好,虽如今年幼,五官尚未完全长开,可顾盼之间,也是眉眼精致,隐隐已经有了一些娇美袅娜之态。
苏婉容活了两辈子,便是被她察觉到了的,明里暗里追求她的男子不在少数。
薛砚之倾慕她,会同她花前月下,对坐品茗。当初他们二人互通书信,字里行间薛砚之也曾含蓄表露过他对自己的情意。
孟福生喜欢她,喜欢得更加生涩纯粹,是不知该如何自处,瞧她一眼就害羞得满脸涨红的暗中向往。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与从前她接触过的男子相比,都不一样。
他行径过于直白露骨,迂回曲折什么的压根不懂,甚至连表面掩饰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此时被这个男人以两指捏住她的下巴,被他灼热的黑眸不错眼地盯着瞧看,口里吐出的字句更是赤裸得让人羞臊的程度。
苏婉容从不曾遇见过这样的人,也从未有过深陷这般境地的经历。
当时面对薛砚之,她思绪清晰,言语坦率,拒绝起来更是干净利落,根本不留余地。
可对着这男人赤裸裸的热切眼神,听他口里一本正经地乱说着“朝思暮想”、“念念不忘”之类的胡话。还有那句什么俗不可耐的“想要你”。
苏婉容脸上竟莫名地开始发烫,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却也不知是被他没皮没脸的一番话给气的,还是因为其他一些什么。
她想不通这些,却也下意识挣扎着别开他的桎梏,垂下眉眼,匆匆避开他的目光。
大脑迟钝地转了一会儿,苏婉容这才别扭地憋出来一句:“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对于她这个反应,胤莽显然不大满意。只过了半晌儿,听他仿佛摇头啐了一声,
“我方才所言至真至诚,皆发自肺腑。你这般糟蹋我的心意,其实也就是看不上我的出身,心中正嫌弃着我呢吧。”
嗓音里似真似假地,竟像是带了丝嘲弄的意味,听得苏婉容微愕,忍不住就抬起眼再次看过去。
就见早间的晨光沁入敞窗,映衬得男人眉目深刻,鼻梁挺拔。他那双黑眸深浓微亮,里面似乎酝着一层笑意,就宛若映日如金映照下的深深一潭湖水。
看得苏婉容的胸口竟是没来由地失序跳动了两下,当即不安地抿紧了嘴唇,定下心神,她一板一眼地对他冷静地说道:
“我岂是你口中那般势力之人,我与你无缘原本与你的身世如何没有半分干系,你也莫要妄自菲薄。”
然而胤莽并没有被苏婉容这一席话打击到到一分一毫,反倒是不以为意地哈哈一笑:“你现在年纪小,哪里晓得何为男女之情,何为缘分。不过也罢,这是终生大事不急于一时,你总是要回去好生考虑考虑的。”
苏婉容一时无语。
自己与眼前的男人,身份上暂不提根本就是云泥之差。
她虽则是个庶出的,到底走出去也是个太傅府千金。如何都与这样一个前途未知的男人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且不说她心中如何,父亲第一个不会应允。
苏婉容不晓得这人如何寻来的底气,敢同自己说出这一番话来。可他原本就属离经叛道,也从不将礼教约束之类放在眼底。
想来这话若是从他嘴里大言不惭地讲出来,其实倒也不觉奇怪了。
再者,她哪里不懂何为儿女私情?正因为经历过了,才知与世间其他情分相比,男女间的情意何其浅薄,最经不起岁月蹉跎,更受不住丁点挫折阻隔。
正因如此,这一世的她才不愿相信什么缘分,也总将所谓红尘之事看得极其浅淡。
想到这里,苏婉容神色便渐渐端凝起来,她垂下眸去,一语不发。而却在此时,男人猝不及防地开口又道:
“你也莫要一直想着赶我走,今夜一过,我便暂且离开了。”
苏婉容微怔,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却随了他这一句话,莫名浮现出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场景。
夜浓如墨,此人行踪诡异,一身黑袍,上面沾着深深浅浅的血迹。
她下意识就顺着他的话,脱口问:“你去哪里?”
胤莽自然不会告诉苏婉容这些。他一双黑眸睨着她,倒是挑眉笑着反问了句:“怎的,这么惦记着我,舍不得我走了?”
苏婉容一听男人这样说,便知此人又开始耍无赖了。心下气恼,她抿紧了唇瓣,不愿再去理会。
殊不知她这副垂眸低首,暗自气恼的模样,瞧上去更像是心事被人戳中的恼羞成怒。欲语还休尽显于举止,反倒显得愈发的娇憨可人。
而那胤莽从旁观察她的神色变化,见她樱唇紧抿,瓷白的小脸因了气郁晕着红,鼻梁秀挺,鸦黑睫毛密密地垂着,微微发颤,却是又翘又长。
第069章 等我回来要了你!
微微凝视了片刻,胤莽心头一荡。喉结滚动了几下,他忽然探手过去,臂膀一收,拎小鸡似的将她整个人拖抱去自己怀中。
苏婉容显然被吓了一跳,低呼出声,他另一条手臂赶在那她呼救之前用力压上来,大掌扣住她的后颈,也不管对方乐不乐意,将她整张脸直接按入自己的胸膛。
苏婉容惊叫的机会也无,口鼻猛然撞上一堵坚硬滚烫的肉墙。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只被他这样紧紧勒着,也觉得生疼生疼。
正待她企图挣扎,却听男人胸腔内传来沉闷的一声声,就宛若击鼓一般。每一次的跳动都那样刚劲有力,如他本人一眼,狂猛又肆意,仿佛充斥着惊人的力道。
“就晓得你舍不得我的!再等几年,等我回来了,我便彻底要了你!”
胤莽此话一出,苏婉容当下意识到这个男人显而易见地误会了她方才的意思。
苏婉容有口难言,明明想说一个“不”字,可头被迫闷在他的怀里,箍得她呼吸都困难。
胤莽现下的心情确实是十分爽快的。
自打他摸清楚自己对这小姑娘的心意以后,便已是打定了主意。
既是他动了念头的人,待打完之后那场硬仗,大胜归来。管不得这小娘们到底愿不愿意,他总是要想方设法将她弄到手里,然后再慢慢地吃干抹净,做了自己的人。
方才不过是他随口开的一句玩笑话,原本没想过她会有什么反应。
可她那副含娇带嗔的模样,分明就是心里也有他。显然也就是脸皮子薄,不大愿意轻易说出口罢了。
这实在是太出乎胤莽的意料之外了。
双臂环抱着怀里这具软绵香馥的身子,胤莽心神荡漾。这种兴奋的感觉,竟是丝毫不亚于昨夜给铁羽骑下达密令时的迫不及待。
胤莽窃喜自得之际,回忆起方才触碰她手腕时,手心传来她肌肤滑腻却微凉的触感,视线便落去她的夹袄,忽然又想起她风寒尚未痊愈,最是应当在榻上静养。而不应该在四面敞窗大开的花厅同他在这里耽搁了歇息。
此时既然也已经确认了小姑娘对自己的情意,胤莽更不急于这么一朝一夕的功夫了。
体魄英伟的男人,几乎将苏婉容整个提抱在身上,胤莽心情愉悦,走路带风。
几个大步过去,不由分说地就将她靠坐在桌案旁的藤椅上。随即又俯去她耳畔,男人难得眸光温和,百般柔情地低声允诺:
“我现下的身份不便带你一道,待会儿下人来了,你就跟他们回屋去,你乖乖在太傅府休养着。待时机成熟了,我再回来接你可好?”
苏婉容一口气几乎哽在喉喽眼。
她张目结舌,将男人的话反复琢磨了两遍。
他话中的意思听上去竟像是在反过来安慰她,要安心留在太傅府上,不要着急,也不要过度惦念于他?
这可当真是天大的误会!
苏婉容张开嘴就急于替自己辩解。
可是呢,正处欣喜头上的男人压根儿没给苏婉容解释的时间,只顾着嘱咐完这一席话,骤然放开了她。最后深深瞧看了她一眼。
下一刻,便头也不回地直接健步而去。
胤莽走后,苏婉容睁大了双眼,连如何说话都给忘记了。
这半个时辰内所受的惊吓太多,她怔怔然坐在藤椅上,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
仔细想来,自己其实对那个男人也算得十分纵容了吧。
原本打算父亲回府,便寻个理由给他逐出府去。无论是他夜闯后宫,或是在太傅府刻意伪装身份的罪行。凭借哪一条都足以将他直接上缴刑部处置。
可是苏婉容并没有这样做。
她总是觉得那男人的嘴脸实在可恶,有时恨得甚至咬牙切齿了,却也一直将他留到现在。
就连方才他在自己面前的一通疯言疯语,还有举止上的轻薄失礼,她都一忍再忍,直至最后竟也没下令候在门口的小厮进来将他给撵走。
苏婉容将她对这个男人的一再容忍,归因于男人之前的出手相助。可这也不代表她能够放任此人一径胡来。
他方才是个什么意思?
这人脸皮究竟还能厚到什么程度?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竟让他以为她会对他有意?
可是现下,她应该出去追他吗?
若是去追……外面守着那么许多人,她且磨不开面子去青天白日地追府中一侍卫队长,何况还是一明目张胆觊觎着她的男人。
若是不追他?
事情平白被他扭曲成这副模样,虽然几率很小,可倘若真的传出去了又成何体统?
正踌躇着,紧紧掩上的房门也就片刻不到的功夫,再度被人一把推开。
苏婉容第一反应便是是那男人半路而返了。她下意识抬起头,连人影还没瞧看清楚呢,嘴里就急急忙忙脱口道:
“你可莫要想太多了!我何时会在意你的去留?你留不留在太傅府,跟我又有何关系?倘若你要是走了,我反倒更是心安……”
话说到一半忽然戛然而止。
苏婉容发现推门而入的并非方才的男人,而是同她此时一般,满脸惊愕不已的二房姑娘苏适雯。
第070章 虚情假意
今早起身以后,便听说西厢房的四姑娘昨夜染了风寒,似乎烧得还很是严重。
苏适雯自己身为后院这群丫头片子当中,稍年长一些的姐姐,又是太傅府公认最通人情世故的长房姑娘。自然是得亲自过去问候一声的。
孰料,行至苏婉容寝房,竟又听得四姑娘不久前就往东次间小花厅那边去了。
苏适雯心中便开始狐疑起来。
西厢房这边地小人稀的,从来也没什么宾客需要接见。不都还病着呢吗?不老实待榻上歇着,好端端的赶去花厅又是要做些什么?
想来四姑娘患上的风寒也不怎么严重,大抵就是传话的丫头自个儿添油加醋了一番。听说西厢的婆子竟还打算将此事告知父亲,简直就是小题大做。
认准了这个,苏适雯就更加不把这次来西厢房探病的事茬放在心上了。心里只想着等下客套地安慰两句,再敷衍叮嘱四姑娘天凉多添些衣裳,也算维持了她素来在太傅府里爱护姐妹的名声。
可谁又能想得到呢,苏适雯今日来这一趟,竟是给她碰上了个意外收获。
苏适雯来得正是时候。胤莽前脚刚推门离开,她后脚便带着秀春自游廊背后绕了出来。
于是好巧不巧地,就让苏适雯亲眼目睹四姑娘的花厅之内,走出来一身形高大的男子。
虽然当时距离远,又有疏木灌丛遮掩。可是苏适雯依旧敏锐辨别出来,那走出来那男人,却是每日巡视她们南厢房的侍卫队长无疑了。
苏适雯之所以能认出来此人,倒不是她从前有多么关注府中的侍卫队。
只是因了这个侍卫队长,毁了容貌,脸上一条丑恶的长疤,原本就极为扎眼。再加上其体格魁梧过人,辨识度实在很高,她想要刻意忽略也难。
只是这四房姑娘与太傅府侍卫长,
这两个八杆子仿佛都打不到一起的人……
苏适雯思及此处,一下子便精神了起来。
这事儿倘若放在年幼的五姑娘身上,许是不懂得这些。
但这二姑娘苏适雯可就不一样了,再过不久便该及笄了的她,大夫人这两年间为她相看夫婿的同时,偶尔也会在闺中与苏适雯提到一些男女相处之事。
四姑娘和一外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人好端端的在花厅里待了这么许久,这若还没点儿猫腻,说出去几个人会信?
更重要的是,这四姑娘私底下与谁来往不好?对方偏生还只是个侍卫头子。
侍卫队队长……
这名号说得倒是好听。
其实讲明白了,不过也就是太傅府无足轻重的区区下人一个罢了。
这事儿若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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