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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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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队队长……
    这名号说得倒是好听。
    其实讲明白了,不过也就是太傅府无足轻重的区区下人一个罢了。
    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了,待了明年四姑娘及笄,莫说如三皇子那般的人中龙凤,放眼长安城还有哪家正经公子哥再能相看上她?
    一个待字闺中时,就与府里下人不清不楚的庶出小姐……
    现下与她一同前来的秀春,那都算得人证。
    既然被她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幕,就等同于抓住了四房的把柄,往后倘若她长房与四房生出了什么嫌隙,那么今日的事情便自然而然能够化作苏适雯掌心的一把利刃。
    想到这里,苏适雯的心情愈发愉悦起来。唇角就不由自主地上扬,一边将手里的食盒递给苏婉容,口里一边亲切地柔声说道:
    “四妹妹身上可松快些了?西厢与南厢隔得远,我今儿一早才晓得妹妹竟是染上了风寒。听得妹妹昨夜烧的厉害,下人唤你你都不曾醒,可是把姐姐我给吓坏了。还好现下看妹妹气色不错,姐姐听说这冰糖雪梨汤最是祛热润嗓,这不?方才刚起身就让厨房给妹妹熬了一盅过来,妹妹快趁热喝了吧。”
    苏婉容倒没猜忌苏适雯此时心里的那些兜兜转转。
    却一眼看透苏适雯素来是个城府深的,如今过来同自己嘘寒问暖,想必也不过是表面给她承个人情,在老祖宗和父亲面前作个样子罢了。
    思及上一世她进宫时,在已被封作贵妃娘娘的苏适雯跟前所受到的憋屈。
    苏婉容至今想不明白自己少年时代,究竟是哪一点得罪了她二姑娘,或是碍着她二姑娘的眼了。
    可是呢,这些个虚伪言辞,她二姑娘装得出来。苏婉容实际年龄长了二姑娘十岁有余,面对一未满十四的小姑娘,苏婉容难道还说不出几句体面些的便宜话吗?
    苏婉容唇角微挽,当下绽出一抹真诚柔美又感动非常的笑容出来,佯装虚弱地轻咳了两声:
    “二姐莫要担心,歇息了整夜,又用了药,现下早已好了很多。只是躺了许久,觉得有些闷了,这才出来稍稍走动了一下。更何况有了二姐的这份心意,就是婉容方才还有些不适,用了二姐的雪梨汤,身上的病想必也能好去大半。倒是婉容这里病气重,可别传给了二姐姐才是。”
    苏适雯见四姑娘确实姿容憔悴,掩面咳嗽的模样也不像是假的。心中当下暗惊,风寒之症可大可小,一旦染上,那滋味总不好受。
    总有些担心四姑娘可别真将病气给过她身上去了,苏适雯想也没想立即屏住呼吸朝后退了两小步。意识过来的时候,又觉自己这一举动很是不妥,没得让四姑娘以为自己虚情假意,实则嫌弃着她。
    虽然……
    苏适雯心中确实是有些嫌弃的。
    二姑娘这一小动作悉数落入苏婉容眼底,她微微垂眸,扯唇笑了笑,却是看穿不说穿。
    苏适雯见苏婉容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显然没注意到她方才往后退的那两步。避免了尴尬,苏适雯稍稍松了一口气。
    接下了二姑娘送过来的甜汤,苏适雯在花厅里也就继续待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借故打算离开了。
    苏婉容心知肚明二姑娘这是怕自己过病给她呢,也不点破。只笑着又朝苏适雯道了声谢,就唤来自己院的探春亲自将苏适雯主仆二人送回了南厢房。
    

第071章  建和帝驾崩

  接下来几日苏婉容风寒初愈,留在西厢院中静养身体。其间住在别院的,也只有苏太傅过来看望了两次。
    彻哥儿近日愈来愈懂事了,一听苏婉容病了,嚷着闹着要跟周嬷嬷一道儿学着照顾阿姐。
    男娃年纪小,眨巴着滚圆的眼珠,白净小手胖乎乎一只,担忧地紧拽自己一根手指不放。
    苏婉容自然动容,放在别人身上也罢,可这是她素来最为疼惜的亲弟。小家伙都还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呢,苏婉容哪里舍得让彻哥儿真的做什么,再平白过了她身上的病气。
    就吩咐探春将彻哥儿带下去,并轻言软语地哄着小家伙无需担心,只管把心思都放在课业上。
    彻哥儿空有一颗爱姐姐的心,却无处表现。为此,小家伙还闷声发了好些天的脾气。
    而那苏太傅呢,爱女心切,将苏婉容这次的风寒归因于下人伺候不周。
    即便苏婉容已经及时解释,苏太傅仍旧放心不下。
    自己平日政务繁忙,抽不开空闲陪伴病恙的女儿已是心中有愧,故而再不听苏婉容劝阻,硬是大费周章地,亲自给西厢挑选了五名最有经验的嬷嬷婆子,就为照料四姑娘一人。
    因了这件小事,后来还惹了别院的姑娘夫人们又一阵的嫉妒眼红。
    **
    苏婉容从旁有人伺候,一人在院中自得其乐,原本是十分安逸的事情。
    可近几日,苏婉容竟然失眠了。
    即便夜里点燃了浓郁的熏香,苏婉容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如何也难以入睡。
    一闭眼,脑海里总能浮现出一个身着粗布裋褐的男人,以及他自大放肆至极的嘴脸。
    不仅如此,她的耳畔甚至反反复复,回荡着全是他的那句“待时机成熟了,等我回来接你。”
    苏婉容不晓得那人口里的“时机”指的是什么,也并不想知道。而他当时以郑重承诺的语气,说的什么“回来接她”,苏婉容嗤之以鼻,更是完全不准备放在心上。
    可无论苏婉容表面上如何淡定从容,那段时日,每每入了夜,她依旧睡不着觉。
    就算她多么不想承认,那男人猝不及防地突然出现,一而再再而三地,确确实实将她的生活以及心境彻底打乱。
    总在她眼前晃,她想抹去,一时半会儿也抹去不了。
    后来偶然听见周嬷嬷说起,太傅府侍卫队长好似换了人。先前那一个不知怎的,卖身契还留在徐姨娘手里呢,就不管不顾的忽然消失不见了,也不知究竟跑去了哪里,可把徐姨娘给气了个够呛。
    苏婉容知道那人数日之前就已经连夜离开了,故而听得这个消息内心却是毫无波澜的。
    直到又过去了几个月,苏婉容再也不曾于太傅府中见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这个时候苏婉容已经隐隐有些意识到,那个男人也许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是她与那人前世就不曾有过交集,此生与他的相遇完全只是个意外,她原本不愿继续与这样身世扑朔迷离的人再有什么交道。如今他彻底消失了,不正是她心中所希望的那样?
    苏婉容顿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但隐隐约约的,心里又仿佛有种十分怪异的情绪。她说不上来是什么,就如同梗了一个什么东西,并不碍事,却久久都在那里。
    她将这种膈应的感觉归因于,那男人临走前说过的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言语。
    思及此,苏婉容不禁又在心中冷笑。
    这人果然是个没廉耻的,什么朝思暮想,念念不忘,胡言乱语张嘴就来。三番五次轻薄亵渎于她,这等贼人,最好永远消失,再不要回来打搅她的生活。
    可无论梗了什么样的东西,无论有多么膈应。时间一长,总是会慢慢淡去的。
    建和十六年深冬,宫内传出建和帝殡天的消息。沉闷的丧钟响了足足半月,整个紫禁城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先帝因旧疾驾崩,朝中诸多大臣都以为,备受建和帝宠爱的太子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选。
    孰料当御前太监早朝时分依照旨意,念完先帝留下的遗诏。满朝文武霎时间哗然一片,难以相信奉诏继位的竟然并非皇长子,而是不知忽然从哪里冒出来的二皇子!
    建和帝遗诏中书写到的,那个失散民间多年的二皇子殿下……
    所有朝臣面面相觑,从前根本不曾听得先帝提起过。
    而对于先帝的这封遗诏,
    朝堂之上,分作两派。其中一派对先帝的圣旨深信不疑。宣称既建和帝已逝,他们自然誓死拥护即将荣登大宝的新帝。
    而另一派,则以皇太子及三皇子薛砚之为首,出言质疑此封遗诏的真伪。
    毕竟是个忽然杀出来的二皇子,素未谋面,谁也不知其真容。再加上当初建和帝立下这封遗诏时,屏退了殿内所有人,故而无人能证实是否有人从中弄虚作假。
    事实上背后支持太子的也大有人在。
    从出生起就极受建和帝疼爱的皇太子,虽则文治武功都算不得出众,可如若身旁有了自幼聪颖过人的三皇子出谋划策,便宛若如虎添翼,必能继建和帝之后,再成就一番大业。
    先是朝堂上的口角争执,随之愈演愈烈,两派谁也不服谁。最后也不知是谁的一句话先点燃了导火线,战事一触即发。
    十日之后,太子亲领大军出征,随同的三皇子薛砚之被立作谋士,前往二皇子落脚的洛阳城,势必夺回建和皇位。
    

第072章  二皇子遇险

  皇太子起兵,次日便要出发。
    太子手中足有五万三千兵马,留两千亲兵戍守紫禁城,其余五万一千随皇太子一路南下。除去设立三皇子为谋士,太子分别提拔先帝留下的左右将军为行军统领,各领二万精兵。
    凭借雄厚的军力,以及两位所向披靡的常胜将军。皇太子这一路可谓是势如破竹,顺利突破邙山及龙门山两大关。倘若一鼓作气坚持下去,继续攻下那万安山,便可直逼敌军要害。
    谁知,正当皇太子所率的千万骑兵磨拳擦掌,都以为夺回皇位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大军却困在了万安山一道,迟迟无法突破。
    也便是当日,皇太子统领的大军与那个传闻中身世神秘的二皇子首次交锋。
    此时的二皇子在朝中根基不稳,除去几位主帅,手下通共不过万余兵力,与京中培养出来的这一批最精锐的禁军根本无法比拟,皇太子手下几位猛将急于攻城,原本不屑将这帮子虾兵蟹将放之心上。
    岂料那二皇子以寡敌多,出手却极为狡诈狠辣,奇招百出。充分利用洛阳城丘陵交错,复杂多样的地形地势,来势汹汹,勇猛抵御,杀了太子军一个措手不及!
    前线的这则奏报不久后于长安城中传开,百姓们个个膛目结舌,从未想过这个从前闻所未闻的二皇子竟能有这般实力。
    苏婉容自然也听得了这些消息。她的反应倒是显得颇为淡定。
    毕竟无论是如一匹黑马忽然冲入众人视野的二皇子殿下,或是接下来的战事发展,原本与上辈子如出一辙,并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倘若完全依照前世,二皇子在短短半年以内,率领兵士一鼓作气直杀紫禁城,约莫翌年开春,就已在京城登基称帝了。
    可是就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偏生出了一点差错。以至于之后接踵而来的一桩桩消息皆出乎苏婉容的意料之外。
    正当皇太子率领的大军被二皇子打得节节败退,一筹莫展之际,皇太子营中却有人及时献上良策,连夜研究舆图,琢磨出一个符合洛阳地势的新阵法,取名为“泥潭阵”。
    据说阵法效果极其显著,敌军困在其中无法脱身,太子军这一边则趁机以弓箭手从后方攻入,二皇子手下至少有千余兵力丧命于泥潭沼泽之中。
    这实在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泥潭阵”布阵极为巧妙,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后来甚至被编入史书,欲意供朝中武将传阅学习。
    而上一世,能有这般大智慧,思忖出足以让天下将士眼前一亮的卓绝阵法的人。苏婉容记得很清楚,是晋元帝本人无疑。
    明明是晋元帝一人钻研出来的阵法,当初那晋元帝也就是凭借这一阵法直接攻向了皇太子的主帐。
    如今却被太子军先行挪用,反过来对付到晋元帝自己头上……
    苏婉容微微蹙眉。
    几乎不用多费脑子,她也能猜出此事之所以能有这样的改变,消息中为皇太子献上良策的将士,必然就是那个同自己一般,也留有前世记忆的薛砚之。
    想必那薛砚之自己心里也清楚,若是光明正大地正面交锋。就算太子军以多敌少,也未必能是未来晋元帝的对手。
    二皇子损军一半,饶是他麾下兵将再如何骁勇善战,所剩的兵士数量摆在那里。且洛阳一战耗时四月有余,侥幸于“泥潭阵”中存活下来的将士早已疲累不堪,急需休整,哪里还有体力继续与太子军抗衡。
    再者说,无论当年登基后的晋元皇帝多么有勇有谋,百战不败,那也是许多年以后的事情。
    而如今的二皇子,便犹如一柄刚出鞘不久的利剑,饶是如何锋利,都尚未经过岁月打磨。
    到底年纪还轻,当初扭转战局的阵法已被敌军纳入囊中,就算是他二皇子,面对这样明显处于劣势的险峻境地,又能有几成反败为胜的可能?
    恐怕也是微乎其微的吧。
    事实也正如苏婉容所预料那样,有了三皇子窃取来的“泥潭阵法”,短短半月,左右统领亲率大军抵达洛阳城外,五万精兵将洛阳城团团围住,随时准备攻陷城池,夺取二皇子项上人头。
    一场战役过去一半,太子军这边除了先前与敌兵周旋,耗费了不少体力,几乎毫发无损。
    而二皇子那边呢,不但仅剩下五千残兵,军中士气大伤,粮草供给也不足够。孰胜孰负,到了现在这一步,似乎早已见了分晓。
    太子军趁胜追击,二皇子的五千残兵自知不敌,四下逃窜。太子军策马紧追其后,可对方反应过于迅猛,又擅长骑术,再加上洛阳山地实在错综复杂,一会儿的功夫,还真让敌兵给跑了个没得踪影。
    

第073章  国色天香的四姑娘

  这可是把皇太子麾下两名大将军给气了个半死。
    心道他们二人年岁加起来足有百余,从前打过的仗比你吃的饭还多,如今却被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带着一群残兵败将折腾得团团转。简直就犹如猛虎被虫蚁挑衅一般,让人容忍不得。
    于是两名将军自请率领人马,出言不追得二皇子坐骑誓不罢休。
    此时太子军斗志正盛,听得长安城赫赫有名的这两位常胜将军说了这句,皇太子自然点头应允。
    虽则二皇子的五千残兵侥幸逃脱,但如今大局已定,彻底剿灭对方军士不过是时间问题。
    即便如此,为了鼓舞军中士气,身穿铠甲的皇太子还是亲自指挥作战,与将士们共进共退,确保万无一失。
    建和十六年夏,太子军趁胜追击,通共剿灭二皇子所率兵士两千,其中包括副参领一名。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京中上上下下的百姓都已料定,这场皇子争位之战,胜出的必然是皇太子无疑了。
    平民百姓不似朝廷重臣,他们远离朝政,对于谁继建和帝后,荣登殿上龙椅心中原本没什么概念。
    只是战事一旦爆发,外面闹得兵荒马乱,鸡犬不宁,所受牵连的不过之那些无辜子民。
    一听闻皇太子胜利在望,这场长达半年的拉锯战,极有可能近一两月内落下尾声。百姓惶恐不安的神色终于散去,面上纷纷绽出喜色。
    而那苏婉容,此时庆幸当初一番苦心劝戒父亲远离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支持也不反对任何一方,总是能够趋利避害,躲过一劫。
    但凡不要碍着她们太傅府,或是父亲的仕途。她亦不甚在意最后登基的究竟是前世的晋元帝,还是三皇子不惜以卑劣手段,极力拥护的那个太子爷。
    **
    苏婉容倚坐于窗棂前的藤椅上,粉嫩莹润的玉指削葱一般,一手握着薄如蝉翼的珊瑚色花素绫,一手捻着针线,神态专注而沉静。
    暖融融的阳光透过敞窗,洒落在她光洁细腻的侧脸。浓密卷翘的眼睫微垂下去,在脸上形成小片浅淡优美的扇形剪影。
    探春推门而入的时候,弄出了一些声响,苏婉容顺势抬起头来。
    苏婉容去年年底刚满十五,现下已经过了及笄之龄。
    及笄之后的苏婉容,鹅蛋脸庞莹白精致,远山黛眉如若墨染,一对红唇儿饱满丰润,鲜艳得像是浸水樱桃。
    面颊上褪去了昔日那丁点的婴儿肥,身段出落得愈发楚楚动人。她的眉眼这两年间已完全长开。就像是掩盖在层层莲叶下的娇嫩花苞,如今终于徐徐绽放,诱着有心人上前采撷。
    可苏婉容整张脸上,最出挑的还属她的一双美眸。
    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几年以前,她的双眸明明弧度圆润,睑裂较宽,瞧上去原本更偏向于杏仁眼形。孰料长着长着,眼尾愈发上挑,现在看着反倒更似一对儿润泽清澈的桃花眼。
    这张脸原本生得国色天香,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倘若她再扯唇微微一笑……
    桃花眼眸中水波流转,盈盈袅袅间,便如若枝头沾染春雨、白中透粉的梨花一般。
    探春猝不及防对上自家姑娘眉眼间的浅浅笑意,脸蛋一红,竟生生愣在当场。
    只觉姑娘这么一笑,揉和了少女的娇美纯净,又仿佛有种看透凡尘俗世的妩媚天成。
    探春一时完全忘记了自己过来的目的,傻傻地站了好半晌儿,口里才呆呆地叹道:“姑娘的模样可真是奴婢见过最俊俏的了,莫说外面那些公子哥了,连奴婢这做丫鬟的忍不住都要心动。”
    苏婉容被小丫鬟娇憨的模样给逗乐了,娥眉轻挑,打趣道:“这可使不得。你这丫头现下年纪还小,再过两年及笄了,总是要给你寻个好人家许配出去的。你若是先对我心动,你这亲事我可是不好商议了。”
    小丫头脸皮薄,听出姑娘言语中的取笑。面上羞红,垂下头去小声回:“奴婢、奴婢还小着呢,哪里需要想那么多。再者、再者了,奴婢这辈子原本不打算嫁什么人,就想同周嬷嬷一道儿侍候在姑娘身边……”
    苏婉容听了探春的这句,只是绽唇笑着,却并未言语。
    上辈子的探春及周嬷嬷对她忠心耿耿,陪她一道儿枯等在废弃的冷院,最后也没得善终。
    这一世,苏婉容不仅要加倍善待她们,一定不会再让她们二人陪着自己受苦了。
    她要给周嬷嬷寻一个好去处让她以后安享晚年。
    至于那探春呢,此生万不可能再让这傻丫头把一辈子青春都用作充当陪嫁丫鬟上面,她也要为探春相看一个好归宿。
    这几年她一直寻思的事情,苏婉容并不准备现在就告知她们,于是便不留痕迹地扯开了话题。
    “将这个花样拿去布庄,吩咐绣娘们仔细按照我绣的模样,就绣在前几日新进的那一批绸缎上,作为今年夏时令的新样式。”
    

第001章  登门求见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
    得了前世的教训,苏婉容这一辈子,早早便开始替自己的未来做足了两全准备。
    自孟福生接手了孟家商行以后,苏婉容托了孟福生的关系,用这几年间攒下来的银钱入股孟家商行,盘下了其中一间布坊。
    自己开一家成衣铺子,这个念头苏婉容其实已经仔细思忖许久了。
    她现下在闺中清闲,整日本身也无事可做。西厢房每日花销不多,账本上还算宽裕,再加上近几年,父亲时常送给她一些她这个年纪佩戴的金银首饰。
    她手头上有多余的银两,自己也会刺绣,再加上重生了一次,她知道接下来几年那些贵女小姐圈子内,将会流行什么样的花色。
    如此一想,还能有谁比她更适合做这衣料生意呢?
    她是去年年初将那间布庄盘下来的。
    孟福生如今已经对她彻底断了那点念想,倘若还剩些什么,那便是往日的情分。或是以前辈的身份偶尔在经营铺子上面,为她指点迷津。
    即便如此,若铺子上出了什么继需决策,或是布置下去的事情,苏婉容却总是让探春代她出面。
    到底她现下还是尚未出阁的闺中姑娘,又是太傅府的千金小姐,总是不能随意抛头露面。
    也正因了这个,苏婉容自己盘下一间店铺的事情,实际上除了探春和周嬷嬷,甚至连苏太傅也是不晓得的。
    而另一边,探春伸手小心接过苏婉容递过来的花素绫,瞧清出姑娘在上面新绣好的花样之后,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姑娘当初告诉她,打算在长安城开一间自己的布庄时,探春只觉得姑娘是闺中乏味,忽然来了兴致就想学着外面那些商贾,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毕竟自家姑娘再怎么聪颖过人,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官家小姐,怎么懂得如何做生意呢?
    是以探春其实从未想过四姑娘当真会做出什么成绩来。
    直到亲眼见得布庄在姑娘的精心打理下,经营得井井有条,这几个月间的收益,可以算得上是节节攀升。
    探春这才意识到,自家仿佛样样都好的四姑娘,在做生意上面竟也是极有天赋的。
    而姑娘自己的顾绣手艺,那更是没得挑的。
    一株极普通的兰花,配色十分清雅,样式也大气不俗。
    点睛之笔是兰花上一只粉蓝挑金丝的凤蝶,纹路绣的极精美逼真,选色鲜亮。但凡是个女儿,想必只要瞧上一眼,都是会喜欢上的。
    苏婉容很满意探春的这个反应,她想了想,开口又吩咐了一句。
    “告诉布庄的掌柜,这一批裙衫限量供应,暂且只出五十套。如若下月店里问询的客人多了,再去赶制另一批。”
    苏婉容为了保证成品质量,在用料上一直很是舍得。无论是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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