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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权爷调教小娇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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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裳郡主嘴角上挑,“不过是几个刁钻的奴才受人指使说了假话,只是查清了此事与二房无关,父亲暂无空继续追查,还不未找到背后那人呢。”
    临裳郡主开了口,白嬷嬷也就没多言了,点点头证明了临裳郡主所言不虚。
    大夫人蹙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直在心头萦绕,瞥了眼白嬷嬷,见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也就没多提,又看了眼蕙香,蕙香立即点头悄悄退下。
    临裳郡主佯装未瞧见,走近宋韫身旁,“清韵怎么样了?”
    宋韫冲着临裳郡主摇了摇头,“小产了,如今大出血大夫正在里面呢。”
    临裳郡主一愣,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宋韫,“怎么会呢,我记得前几日大夫还说清韵怀的是位哥儿,胎像很稳,又怎么会…。”
    大夫人瞧着临裳郡主惺惺作态的样子,忍不住冷笑,她就不信临裳郡主不知情。
    “别担心,日后几个姨娘还会有孩子的。”宋韫只能低声安慰着临裳郡主,一下子仿佛又老了几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临裳郡主望着宋韫,目光凌厉。
    “母亲,是二娘去找大伯母,在沉香院见了红,回来就大出血了,大夫说二娘是用了极寒之物才惊了胎。”宋婧上前抓着临裳郡主的胳膊,说的飞快。
    大夫人紧着脸,看着这一对母女一唱一和,心口处怒火中烧。
    “五妹妹,只是不巧刚好在沉香院受了惊,所以才会惊动了胎像,与沉香院可无关。”宋婠再一次纠正宋婧的错误。
    临裳郡主深吸口气,“既然如此,那就更应该搜查院子了,大嫂,为了公允,从梧桐苑和钟灵院开始。”
    说着不等大夫人开口,临裳郡主下颌一抬,“拿着我的令牌去找太医院的李太医过来一趟,让李太医带几个会识药草的医童来。”
    弦月立即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临裳郡主又看了眼方嬷嬷,“把管家带过来!”
    “是。”
    不一会蕙香进门,冲着大夫人点了点头,大夫人才松了口气。
    “既二弟妹要查,那就一起查吧。”
    事到如今矛头指向了大房,大房不许查,那就是心虚了。
    沉香院守的紧,她就不信能搜出什么来。
    很快管家就被找来,“郡主?”
    “把忠毅侯府的几个门给我堵严了,多找几个帮手,看着各个院子,不许任何人进出入。”临裳郡主冷声吩咐道。
    管家愣了下,有些为难,闹这么大动静实在有些为难。
    “侯爷刚刚出府,郡主不如等侯爷回府?”
    临裳郡主冷哼,她没有管家权,所以管家并未将她放在眼里。
    一旁的大夫人清了清嗓子,冷声道,“啰嗦什么,照吩咐做就是!”
    管家听了立即点头,“是,老奴这就去办。”
    临裳郡主也不急不恼,嘴角噙着冷笑坐在一旁静静等候。
    很快里面传来消息,陆清韵捡回一条性命,只是流血太多怕是再无生育的机会了,需要好好静养。
    临裳郡主又看向了宋韫,“不如搜一搜风荷院子,许是还有些蛛丝马迹。”
    宋韫没反驳,点了点头应了,临裳郡主一摆手让管家亲自带着人搜索,自己的人并未上前半步。
    管家犹豫了下。
    “管家既没将本郡主放在眼里,那本郡主也不勉强了,弦月,去请京兆尹大人过来一趟,出了什么事,本郡主担着!”
正文 第111章,收网(二更)
    说完临裳郡主望着管家的目光十分冷冽,管家背脊一凉,立即软了腿跪在地上,“请郡主息怒,老奴岂敢忽视郡主,老奴这就带人去查。”
    临裳郡主冷哼,“岂敢劳烦管家大驾,本郡主可指使不动您老人家。”
    说着弦月就要离开,管家立即冲着临裳郡主砰砰磕头,“老奴该死,是老奴不是抬举,还望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老奴这一次。”
    宋石堰与京兆尹不和,若是京兆尹搅和进来,宋石堰绝饶不了管家。
    而临裳郡主则是不管不顾,存了心要收拾管家,所以管家立即服了软,一连磕了好几个头,每一下都铿锵有力,很快额头就高高肿了起来。
    大夫人蹙眉,岂会看不出临裳郡主是存了心的。
    “罢了,今儿看在事态紧急的份上姑且饶了你一次,去吧。”临裳郡主摆摆手,有些不耐的瞥了眼管家。
    管家立即点头叩谢,站起身时身子晃了下,脑门上高高肿起不敢多言,立即带着人仔细搜查。
    “这是这么回事,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宋老夫人阴沉着脸出现,目光环视一圈,“这个家还有没有消停的时候了,又是盗库房,又是小产,又是搜查院子的,忠毅侯府还要不要脸面了?”
    这话是冲着临裳郡主说的,宋老夫人撑着曼菊的手步步往前走,走到了正中央才停下。
    屋子里两个为首的位置,一个被临裳郡主占着,另一个被大夫人坐着,宋老夫人就这么站着,两个人谁也没有起身让位的意思。
    宋老夫人见状怒气更甚。
    “老夫人何必气恼,出了事自然要查个明白,这幕后之人掩藏的深,要揪出来自然要花费些时间,闹出些动静了。”临裳郡主淡淡的拨了拨茶盏,并未将宋老夫人放在眼里,语气轻蔑。
    “哼,你没回来之前可见府上出了什么事,现在倒好了,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是和你沾边?”
    宋老夫人在家作威作福惯了,上次被于氏连累,把管家之权交给了大夫人后就一直等着机会想法子夺权。
    现在却一次次被临裳郡主不放在眼里,忍不住怒气丛生,摆起了长辈的款。
    大夫人忽然站起身,将位置腾了出来,宋老夫人这才脸色缓和了些,走了几步走了上去。
    临裳郡主冷笑着道,“既然老夫人觉得本郡主是个惹事的,可千万别沾上了,省的倒了大霉甩都甩不开了,今儿早上我还提醒父亲,多查查府上的陈年旧账,诺大的忠毅侯府,从前国公时攒下了多少好东西,如今打开库房一瞧,啧啧……都快被搬空了。”
    这话说的宋老夫人快坐不住了,她就知道临裳郡主还是那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以往的陈年旧账都被翻了出来。
    只要稍加提醒,忠毅侯府的大权绝对落不到宋老夫人手上。
    临裳郡主本不想和宋老夫人争执,还未腾出空收拾宋老夫人,只怪宋老夫人不长眼,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临裳郡主不客气了。
    “哼!都不知被搬走了多少,哪还有什么物件,说不准就是早就预谋好的。”
    宋老夫人死不承认,反咬了临裳郡主一口。
    临裳郡主嗤笑不语,并未再多说什么,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让宋老夫人越发的不安了。
    就在此时李太医带着十几个医童来了,临裳郡主站起身迎了上去,“有劳李太医了。”
    “郡主不必客气。”李太医说完先是去检查了陆清韵的身子,随后又将屋子里的里里外外检查个遍。
    大约一个时辰后上前,“郡主,那位夫人是在三个半时辰前小产,四个时辰前误闻了绒丝草,绒丝草乃极寒之物,孕者闻了会造成滑胎。”
    算算日子李太医说的丝毫不差,临裳郡主点了点头,李太医忽然又道,“今日那位夫人是受了些刺激,再加上脉象深处隐有些余毒,这种毒极浅,若非仔细查看很容易被忽视,老夫曾把过一次相同的脉,一般的大夫很难察觉。”
    “中了毒?”宋韫愣了下,忽然背脊莫发凉。
    李太医点头,“看中毒时间不深,就是近半个月内,绒丝草诱发余毒所以才小产了,宋大人放心,那毒只是对怀了身子的人吃了有坏处,对男子并无大碍。”
    “这叫什么话?”临裳郡主蹙眉。
    “回郡主,那毒若是普通女子误服,时间久了会造成不孕,若怀胎之人中了毒,会引起胎像不稳,就算生了孩子也会造成孩子智力衰弱。”
    李太医话落,临裳郡主愣了下,紧紧的抿着唇不悦地看向了大夫人。
    大夫人眼皮跳了跳,“这毒是如何形成的?”
    李太医犹豫了下,“病从口入。”
    大夫人心里咯噔一沉,立即看向了临裳郡主,“这些日子清韵的衣食住行都是你一手安排的,怎么就被人钻了空子呢?”
    临裳郡主瞥了眼宋韫,宋韫立即道,“风荷院有不少护院守着,与临裳无关,临裳从未插手风荷院半点。”
    “那这么说就是你的失职了,府上大小事务都是你掌管的,临裳既没插手,唯一能动手的就是你了。”
    宋老夫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态,从中挑拨离间,无论是大房倒霉还是二房倒霉,对宋老夫人来说都是喜闻乐见的好事。
    宋老夫人巴不得两人斗的越狠越好。
    大夫人蹙眉,恨不得将宋老夫人的嘴巴缝上,“这叫什么话,我和二弟无冤无仇,何必针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二弟,你可不要被人挑拨了,大嫂知道你想要嫡子,又怎么会对清韵下手呢。”
    宋韫蹙眉沉默不语。
    “那可不一定,忠毅侯府就一个继承人,都是嫡子谁都有可能继承,将来分出去的可就成了旁支,老二现在是入了六部,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现在就缺一个嫡子了。”
    宋老夫人哼了哼,似不怕事大,继续挑拨离间。
    一旁的宋婧忍不住勾唇,找来宋老夫人果然没错,有些话临裳郡主和二房都不方便提,宋老夫人全都替临裳郡主说了。
    果不其然,宋婧抬眸看向大夫人的脸色,阴沉沉的难堪。
    “大嫂不必急,是与不是查查就知道了。”宋韫显然已经信了大半,这件事与大房脱不开关系了。
    大夫人没错过了宋韫的神色,气的心口堵住了,点点头,“也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公道自在人心。”
    宋老夫人哼了哼,对大夫人也很不待见,乐的看两房相争的笑话。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管家领着众人回来,“回郡主话,都搜查了各院,并未发现不妥不处,只有大厨房的一个罐子里发现了被烧毁的草料。”
    说着管家将一只陶瓷罐递给了李太医,李太医手捻起一小撮,凑在鼻尖闻了闻。
    “没错了,这就是余毒青子乌。”李太医又道,“青子乌看上去与当归形状相似,但味道却不同,青子乌味道苦气味大,当归则不同,味道不浓,所以两者很容易鉴别。”
    临裳郡主挑眉看了眼管家,“去查查这青子乌是何人采买的,用作什么用途。”
    管家这次二话不说就离开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了,“郡主,大厨房的温婆子跳了井,已没了气。”
    提起温婆子,大夫人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厉害,温婆子是大夫人手下当差的,刚接手大厨房的时候,大夫人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温婆子安插进去,如今温婆子死了,可不就是死无对证,畏罪自杀么。
    “她倒是消息灵通,这么快就畏罪自杀了。”临裳郡主哼了哼,又看了眼大夫人。
    “瞧瞧,真相大白了,就是你不想让老二有儿子,才使了这样下作的法子。”宋老夫人一拍桌子,似认定了这件事就是大夫人做的,“那个婆子是你的人,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大夫人脸色微变,没好气瞪了眼宋老夫人,“仅凭一个婆子跳了井就认定我的罪,实在太过草率,说不准就是被人收买了也未必。”
    大夫人飞快地说着,她相信陆清韵绝对不会向着临裳郡主的,“既味道苦,那清韵应该有察觉,不如问问清韵如何?”
    听这话,宋婧嘴角勾起。
    临裳郡主蹙眉,正要说什么却见宋婧对自己使了个眼色,临裳郡主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干脆沉默,任由大夫人折腾。
    大夫人让蕙香去瞧瞧陆清韵,蕙香随后又将紫云和兰芝带了出来。
    “夫人,陆二夫人陷入了昏迷,这两个丫鬟是陆二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蕙香看了眼大夫人,大夫人点点头。
    紫云和兰芝跪在地上,大夫人正要开口询问,宋老夫人却抢了先,“你们夫人近些日子用膳时可有什么不妥之处,你们二人是贴身伺候的,跑不了责任,若是从实招来还能饶你们性命,否则绝不轻扰!”
    紫云和兰芝相互看了眼,抬眸看了眼宋老夫人,“回老夫人话,二夫人近日用膳时并未不妥,吃食一切正常……”
    说着,大夫人微微松了口气,瞥了眼临裳郡主,勾了勾唇。
    “奴婢记着二夫人这两日用膳时总是嚷嚷着饭菜不合口,吃什么嘴里都是苦的,找来大夫,大夫说是心中有火所致,吃些清淡的即可,所以奴婢还特意腌渍了不少果子,二夫人每日都能吃几十粒。”
    兰芝貌似无意地说,大夫人嘴角的笑意僵住了,不悦的看着兰芝,“胡说八道!这件事我怎么从未听说?”
    兰芝愣了下,被吓的不知所措,“大……大夫人,那青梅还是从沉香院后面摘取的呢,不是您亲口答应的么……”
    大夫人上前指着兰芝,怒气丛生,“说,你究竟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敢污蔑我!”
    宋婠连忙上去拦住了大夫人,经过李太医身旁时,李太医脸色微变。
    “这位姑娘身上有绒丝草的气味。”李太医说完,宋婠小脸苍白,怔怔的看着李太医。
    “李太医,我身上怎么会有绒丝草的味道呢?”
    “李太医你会不会弄错了?”临裳郡主惊讶的看着宋婠。
    李太医摇了摇头,“确实是绒丝草的气味,这位姑娘身上香气复杂,但老夫敢确定就有绒丝草的味道!”
    “这绝对不可能!”大夫人一把揽住了宋婠,“一定是你弄错了……”
    “李太医是朝廷御医,行医多年,医术精湛又怎么会弄错了呢,老大媳妇你好狠的心,老二的两个孩子都是被你害死的!”宋老夫人不悦地看着大夫人,眼中闪现的笑意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正文 第112章,一石二鸟
    临裳郡主一把捉住了宋婠的胳膊,宋婠一惊,“二伯母?”
    “去查查四姑娘的院子,里里外外查个清楚,将四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押起来!”
    临裳郡主下颌一抬,瞥了眼弦月,弦月立即点点头,正好带着丫鬟离开。
    大夫人立即喝住,“胡闹,刚才不是已经搜查过一次了么,二弟妹,你到底要做什么?”
    大夫人没想到临裳郡主会把矛头指向宋婠,好狠的心思,果然是出了名的锱铢必较。
    “大嫂,二房唯一的嫡子可就是中了绒丝草和青子乌才小产的,这两样都是极寒之物,婠姐儿身上又有绒丝草的气味,怎么不叫人起疑呢?”
    临裳郡主说着顿了顿又道,“大嫂,这青子乌么是大厨房温婆子买的,温婆子又是大嫂的人,两样俱全,大嫂还有什么可说的?”
    “青子乌可让未怀胎女子不孕,可让怀胎女子小产或是对孩子有影响。”宋老夫人手指着大夫人,“哼!难怪二房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出世,原来全都是你这个毒妇在作祟,谋害子嗣可是要遭报应的!”
    大夫人听着气的浑身发抖,紧盯着宋老夫人,“这可未必,最不想让二房有孩子的应该另有其人吧,说不准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二弟妹,你可想好了?”
    说完大夫人目光一转看向了临裳郡主,目光冷冽还蕴含着警告之色。
    临裳郡主勾唇,恍若没瞧见大夫人的警告,“大嫂,现在我只想揪出幕后凶手,否则二房永无安宁之日,并未有针对之意,大嫂既说是陷害,不如拿出证据洗脱嫌疑。”
    大夫人听了神色更冷,深吸口气,这件事大房算是沾上了。
    临裳郡主看了眼宋韫,“清韵没了孩子,我也少不了嫌疑,所以我也不再插手这事,让个公正的人查查吧,也省的有人说我动了什么手脚。”
    说完临裳郡主便保持了沉默,坐在一旁不语,没有继续咄咄逼人,倒显得问心无愧,适可而止。
    大夫人抿紧了唇,现在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向了大房,临裳郡主这么一松手,大夫人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去把此事告诉侯爷,让侯爷尽快回府一趟!”宋老夫人端起了架子,俨然一副主母姿态。
    “母亲。”宋婠小脸仍旧苍白,实在没想通自己身上怎么会染上绒丝草的气味。
    “别怕。”大夫人拍了拍宋婠的胳膊,定了定心神,脑子里迅速的揭开一团乱麻。
    不一会功夫宋石堰回来了,半路上小厮早将这一切说给宋石堰听,是以,宋石堰出现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
    宋石堰目光环视一圈,紧盯着大夫人,大夫人被瞧得头皮发麻,“父亲,这一定是个误会,婠姐儿与清韵无冤无仇又何必害她呢,婠姐儿向来听话懂事,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那可不一定,许是有些人在背后教导的。”宋老夫人插嘴一句,巴不得给大房扣上帽子,让大房无翻身之地。
    大夫人瞥了眼宋老夫人,神色微闪,“老夫人,婠姐儿年纪还小,您又何必急于落井下石?”
    “砰!”宋石堰猛的一拍桌子,冷眼看着大夫人,“这是什么态度,她可是你长辈!”
    大夫人动了动唇,没再反驳,宋老夫人幸灾乐祸的看着大夫人,“哎,我知道你一向不待见我,可这一次我也是为了忠毅侯府的名声着想。”
    话落,宋石堰瞥了眼宋老夫人,神色幽冷,宋老夫人立即闭了嘴没了话。
    宋婧抬眸看了眼临裳郡主,临裳郡主冲着宋婧笑了笑,只觉得宋老夫人手段并不高明。
    宋石堰抬眸看着管家,“去四姑娘院子里好好的查一遍,不许错漏半点蛛丝马迹。”
    “祖父……”宋婠抿紧了唇,一脸委屈。
    “查!”宋石堰没理会宋婠,抬眸盯紧了管家,管家立即点点头带着人离开。
    宋石堰又看了眼李太医,清了清嗓子,“让李太医看笑话了,劳烦李太医来一趟。”
    李太医摆摆手,“侯爷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宋石堰点头随即就让小厮带着李太医去隔壁喝茶,清理了外人,就剩下忠毅侯府的人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管家匆匆赶了回来,手里同样拿着一只药罐子,“侯爷,这是四姑娘近日熬药的砂罐,里面还有残留的绒丝草未被处理。”
    宋婠瞪大眼,“这怎么可能呢?”
    宋韫站起身接过砂罐,看了看里面的药渣,隐隐还有余温,说明这药是几个时辰前吃的。
    算算时辰,陆清韵忽然去找大夫人,宋婠再吃下带着绒丝草的药,也难怪陆清韵会在极短的时间里惊了胎小产了。
    “去问问李太医,普通人若用了绒丝草的反应将如何?”宋韫看向了管家,管家点点头,转身去了隔壁。
    宋韫眯了眯眼,紧盯着宋婠,宋婠被那凌厉的神色吓了一跳,想解释什么,愣是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管家折回,不敢隐瞒李太医的话,一五一十道,“若常人短时间内服用绒丝草会如风寒症状,轻微发烧,忽冷忽热,只要服用一些清热解毒的药材即可。”
    说完,宋婠的身子往后退了退,心底咯噔一沉,紧紧捏着拳头看着宋婧,忽然明白了什么。
    宋婧抬眸对上了宋婠的眼睛,眼睛不再是疑惑不解,而是清亮宛若能看清一切。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宋韫手指着大夫人,“大嫂,我一向敬重你,你却这般毒害二房子嗣!”
    大夫人稳如泰山,脸色从容,“二弟,婠姐儿近日确实得了风寒,不管你信不信,清韵的孩子与大房没有半点关系,大房是被人陷害的。”
    大夫人是想过对陆清韵下手,只是还未来得及,忽然明白了事情原委。
    临裳郡主一开始就没打算养着陆清韵的儿子,甚至陆清韵这一胎根本不可能保住,过继只是个幌子罢了。
    还有宋韫的官位升迁,宋媛受委屈等等一系列种种都是障目的把戏,就是要迷惑大房,让大房误以为临裳郡主要和大房一争高下。
    就在刚才大夫人看清了临裳郡主望着宋韫的目光平淡无奇,她才察觉上当了。
    临裳郡主向来高傲,又怎么会看中了宋韫呢,大夫人不相信临裳郡主看中了忠毅侯府这堆麻烦事。
    但不得不说的是,大夫人在得知临裳郡主要绸缪二房竞争的时候,确实着急了。
    现在想想简直可笑,临裳郡主又怎么会想方设法给陆清韵的儿子绸缪呢,即便是去母留子,将来总有一天真相大白,留着那个孩子对临裳郡主就是个潜在的威胁。
    临裳郡主这么聪明又怎么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宋韫哼了哼,没将大夫人的话放在眼里。
    “父亲,儿媳在府上多年从未惹出什么祸端,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求父亲明察。”
    证据摆在面前,大夫人一口咬定是被陷害的。
    “人证物证俱在,婠姐儿身上的草药,温婆子畏罪自杀,这哪一样不是针对大房的,现在忠毅侯府可是交到你手上的,谁还能在你眼皮子底下陷害大房不成,你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喊冤。”
    宋老夫人此话一出,众人已经认定了这件事就是大夫人一手安排的。
    大夫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腰杆子挺直,“父亲,夫君马上就要回京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影响夫君前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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