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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明珠娇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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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孪生兄弟?”她看着慢慢走近的男人,脑中想起当日离开邺国时,他在密林中咆哮癫狂的状态,忽道:“你是不是叫慕容英?”
  男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却没有开口。
  “哈哈哈……聪明!”慕容安放开了掐住明珠的手,转头看向慕容英,笑得一脸温和:“看来你去了一趟邺国,竟然变得有感情了,真让人想不通。”
  “当然会想不通,因为那都是你的臆想。”慕容英声若寒冰,眼如刀锋。
  “臆想?某人还真是嘴硬。”慕容安收起了慵懒的笑意,声音陡然尖锐起来,“连武器都敢给,公然违背父亲定下的规矩,这还是冷血无情的慕容英吗?别再狡辩了,事实摆在眼前!”
  “只不过是把她的东西还给她而已,你是不是发散得有些过了?”慕容英眼神冷漠。
  “怎么没见你对别的犯人如此关怀备至?”慕容安冷笑。
  “我答应过,不会要她性命,便不能食言。父亲的决定我改变不了,能做的也惟有如此而已。若她还是死了,便是命中注定,与我无涉。我只能说这些,其余的,无需向你解释。”
  “好,好!你承不承认无所谓,反正与我无关。”慕容安杀气腾腾,“我只是很生气,某人为什么要给这个臭丫头看清本来面目?豫成王府的秘密,为什么要让一个外人知道?你不过是我的影子罢了,一辈子都得做我的替身,这是父亲的决定,也是你的命运!难不成,你还要反抗?”
  “不可以吗?”慕容英冷笑。
  “那你得跟父亲说去,跟我可说不上。”慕容安讥讽地道,“怪只怪你的生辰不好。国师不是说过吗?阳中之阳,毒中之毒,克父克母,败家灭族。要不是因为你,母亲会死?父亲的伤会连一点挽救的机会都没有吗?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父亲这么做,也是为了卫国的江山稳固!”
  慕容英的眼中露出嗜血的杀意,“我若杀了你,你觉得父亲会让世子的位子空着?慕容安,我告诉你,没有人会一辈子做你的影子,替你扛下所有的风雨。我才是兄长!这一切本应是属于我的!你不要干着鸠占鹊巢的事,还觉得理所应当!”
  “好,很好!”慕容安大笑起来,“这么多年,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狐狸尾巴也终于露出来了。你说属于你是吧?好啊,你来拿啊!取我的性命啊!那要看你的本事!”
  话音未落,慕容安蓦然出手,掐住明珠的咽喉,狞笑道,“你想跟我斗?我先宰了这丫头!”
  “悉听尊便。”慕容英冷冷地道,“你以为,用一个丫头片子就能威胁得了我?真是太天真了。”
  “好,别后悔。”慕容安出手如电,指尖一枚银针,划伤了明珠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现出一道血痕。明珠挣扎着想逃离,却被他拧住手腕,挣脱不开。
  慕容安见她反抗激烈,手掌一松,银针便落了地。
  “怎么停手了?舍不得了?”慕容英冷眼旁观,淡淡地道。
  “我是觉得银针太细,不过瘾。应该找把刀子,在她身上开几十个不大不小的洞,让她的血一点一点地流,流尽了,再看看这身如玉的皮肤会不会变得更通透?”慕容安怪笑起来。
  慕容英眼中忽然升腾起一阵强烈的杀意,身形如电,向慕容安奔去,手中一柄短刀在空中划过一丝寒光,直接朝他的手腕砍去。
  慕容安大笑,站在原地,不闪不避,待对方身形贴近,才蓦地出手,将明珠狠狠地推了出去,迎上冰冷的刀锋。刀尖只差分毫便要刺入明珠的心脏,间不容发之际,慕容英手腕一偏,堪堪贴着她的秀发划过。明珠头上的钗环“叮叮咚咚”地掉在了地上,如瀑的秀发披散开来。慕容英右手一勾,肘部撞在她的后背上,明珠被这股力道推着,踉跄几步,向前跌倒在地。
  再回头时,只见慕容英已被弟弟的暗器所伤,雪白的衣裳渗出了一片血迹。
  “哈哈哈哈……还说你不在乎?换成从前的你,定会一刀直刺过来,将我和我的挡箭牌一起穿个窟窿。”慕容安得意洋洋地道。
  “这么轻易就被你看穿的套路,难道不应该改一改吗?”慕容英双眸微眯。
  “不必嘴硬。你已经受伤,没机会打败我了。”慕容安冷笑道,“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会放过你!受死吧!”
  话音刚落,手中短剑已经刺到了慕容英面门之前,慕容英倏忽一闪,堪堪避开了剑锋。两人你来我往,已是交手数个回合。明珠看着被刀光剑影包围的两个人,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她悄悄走到黑脸汉子的尸体旁,捡起地上的匕首。这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她却陷入了两难。背后的机关门还没有关上,她觉得自己应该趁乱溜走,然而她不敢确定门的后面到底是什么,如果像来路一样,到处都是毒蛇猛兽,那么无疑是死路一条。可是不走的话……这两个人无论谁获胜,自己都没有好果子吃。虽然慕容英看起来已经对自己手下留情了,然而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带到这鬼地方来。更何况,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慕容安似乎占据了上风,万一他杀了慕容英,自己肯定更倒霉了。
  犹豫不决之际,忽然一个巨大的声响传来,紧接着地面猛烈地摇晃起来,仿佛这座塔已经摇摇欲坠,随时会倒塌一般。明珠大惊失色,莫非地震?
  正在交手的两个人自然也听到了,心底不免惊疑,手下渐慢,留意着动静。
  片刻,传来震耳欲聋的哭喊、呼救、哀嚎之声,人畜的声音夹杂在一起,隐隐从楼下传上来,闻之令人心酸惊怖。
  明珠心里虽怕,却知不是地震,多少放松了些。慕容英心头一沉。他深知这座监狱的厉害,层层之间分隔极严,隔音效果极好,楼下的声音不应当传来才对。更何况,那些声音太过嘈杂,听上去,好似所有的人都在拼命逃跑似的,不仅有罪犯和凶兽的声音,甚至包括施刑的人。行刑之人无故决不能乱跑,想来楼下一定发生了很大的变故!
  慕容英分了分心神,慕容安一剑刺来,险些刺中他的眼睛。他干脆把心一横,决定不管发生什么大事,都要先把慕容安杀了再说。
  “火,火!”一直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老头子突然指了指迷宫入口处。
  只见木制的隔板上已经窜上了明晃晃的火苗。这一层监狱几乎由木料所建,烧起来速度极快,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发展成熊熊的大火,浓烟肆意蔓延开来。
  明珠转头,想踏入那扇机关门已是没机会了。被火烧塌的木梁倒在地上,挡住了前往机关门的通道。难道真是命中注定要客死异乡吗?她不甘心,努力避开火苗。
  慕容安早已心慌意乱,无心恋战。他一剑格开慕容英的攻势,跳出圈子,朝机关门奔去。
  慕容英趁他逃跑之际,甩出手中短刀,狠狠命中了他的左肩。
  慕容安捂着流血的肩膀,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个疯子!命都要没了,还打什么?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梁上落下半截烧毁的木头,险些砸到慕容安的脑袋。慕容安心头一惊,连忙闪避。
  “已经来不及了。你以为,你还有命活着走出去?”慕容英一面说,一面急速掠到明珠身旁,抄起她手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慕容安掷去。
  慕容安刚刚躲开木头,甫一抬头,便见利刃当胸刺来,想避开时,已然不及,锋利的刀尖直刺前胸,他捂住胸口,白皙的手瞬间染红。
  “你、你……当真够狠心!”慕容安喘息着,跌倒在地。
  慕容英没有看他,一把捞过怔在原地的明珠,朝着与慕容安相反的方向奔出去。
  明珠正在观察火势,脑中拼命想着如何靠近机关门,还没理出个头绪来,忽觉腰间一紧,已经被人拽走了。她脑子一顿,待反应过来时,发现慕容英正带着他冲向火海,眼见着离机关门是越来越远了。
  “你是不是疯了?想死也别拉我陪葬。”明珠崩溃地道。
  “你想死?我可不想。”生死一线的瞬间,慕容英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毫无任何波澜。
  “难道你不是正在送死吗?啊!小心!”
  一团烧着火、看不清形状的东西从斜上方砸下来,慕容英松了松手,将明珠推出了十几步远。他是练武之人,情急之下没掌握好力道,明珠一个没站稳,踉跄着脚步,一直退到了窗子边,身子失了平衡,略歪了歪,整个人便朝着窗外直直地栽了下去。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这座塔的高度委实不低,这样摔下去,非得粉身碎骨不可。明珠闭上眼睛,一瞬间,想起了父亲,想起了凌宗训,想起了小卉、兰姨、冬子、阿飞……所有的亲朋好友似走马灯一般在脑中一一闪过,心底升起一阵强烈的不舍。
  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身体被人拖住,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小麦色的脸,以及一条细细的疤痕。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人,竟然是慕容英!
  二人迅速下坠。明珠注意到,他手中已经多了一条软鞭。慕容英蓦地将鞭子一展,勾住了旁边一棵树枝,二人被这棵树一阻,下坠的速度已是减缓了许多。慕容英突然将她抱起,施展轻功,跳到一棵横伸出来的树枝上。
  然而两人的重量加一起实在太重,超过了树枝的承受力度,只听“嘎嘣”一声,树枝折断,两人继续坠落,从层层的高树上摔下来,好半天,才终于灰头土脸地落到了地上。
  明珠艰难地坐起来,拍了拍脸,除了掉下一层土之外,竟然奇迹般地没有一道划痕。她仔细回想了一遍刚才惊险的过程,原来每每靠近尖锐利刺的时候,慕容英都会伸手挡掉那些东西。
  她回头看了看,只见慕容英已经站起来,身上的血水尚未凝固,脸上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眺望着熊熊燃烧的火塔,恨恨地道:“若是让我查出来,是谁放的火……”
  话未说完,却让明珠感觉到了言外的狠戾。她略一沉默,讷讷地道:“谢谢你了。”
  “谢我什么?”慕容英眼神如刺,“监狱已毁,便宜你了。”
  明珠皱眉,“你什么时候能正常点说话?就不能收一收你的刺?”
  “事实。”慕容英冷冷地道。
  “算了,不管怎么说,你总归是救了我。还是要谢谢你。”
  “你以为我跟着跳下来是为了什么?”慕容英冷笑,“因为机关门已被火势包围,难道我还要傻傻地冲过去送命不成?惟一的生路便是那扇窗户,我当年从这里活着离开,也是因为关键时刻,从那扇窗户跳了出来。世间除我以外,只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有这份轻功,能借着这片丛林的地形之利,死里逃生。”
  “其实,你就算跳下来,也可以不必管我……”
  “我需要一个靶子,替我挡一挡那些杂树。”
  “是你挡开了那些尖锐的刺……”
  “脸上已经有了疤,难道还想多添几道?”慕容英冷笑,“行了,你的废话太多了。监狱已毁,我会把你带回王府,交给父亲发落。有时间的话,不妨好好想想,怎么在他老人家的愤怒之下,争取一个体面点的死法。”
  明珠咬着唇,“你就不能回去跟你爹说,我被烧死在了监牢里?”
  “我为什么要为了你,欺瞒父亲?”慕容英淡淡地道,“父亲折磨你,便泄了心头之气。慕容安已死,抓你回来便是我的大功。有此大功在手,世子之位便非我莫属。”
  “真的?只怕这次又让你失望了。”突然,一个熟悉的笑声在慕容英的背后响起。


第59章 得救
  “你居然没死?”慕容英回头,丛林深处缓缓走出来的男子; 正是让他切齿痛恨的孪生弟弟; 慕容安。
  慕容安左肩上的血还没有完全凝住; 脸上已是聚满了煞气,“三天前我还劝过父亲; 求他让你公开身份; 不再做我的替身;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狼心狗肺之人!你我兄弟一场; 当真要拼个你死我活?”
  慕容英向他逼近,待到两人相距不足十步; 他才停下; 忽地仰天长啸,状若癫狂。
  “我只问你; 若是那个见不得光的人是你; 你会不会恨?你在王府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知我遭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而这种种磨难得来都是一个原因; 做你的替身!关键时刻,替你去死!换做是你,你服不服?明明我才是长子; 最有资格继承王府的一切!谁料仅仅比你早生了一刻半刻; 便被国师断言生辰不祥、克父克母!难道我生而有错?生来就是罪人?我不服!我不服!”
  明珠心道,难怪这人生性怪癖,冷血无情。
  “不服?找父亲说去!”慕容安冷笑着退后几步; “在我面前口出狂言,有意义吗?”
  慕容英收敛狂态,抽出短刀,再度向他逼近:“你以为我会放过那个臭老头?这些年所受的苦,我要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你,臭老头,还有国师,所有害我变成今天这副样子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这群人,多年来挖空心思排除异己,结果如何?朝中不是仍有政敌存在吗?十万大军不是照样被凌宗训打落了牙吗?一群废物渣滓!我不会再放任你们败坏国事了!从今往后,慕容家由我来掌舵,卫国也理当由我支配!”
  慕容安突然有些害怕起来。他深知这个兄长性子阴沉,少言寡语,除非必要,轻易不跟别人说话。今日如此滔滔不绝,显然这些话已是压抑了许久,如山洪暴发一般,再也堵不住了。想想他从小遭受的那些严苛训练,若是真想杀一个人,绝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掌心,何况自己有伤在身。
  这一点,慕容安颇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功夫和他还是有差距的,何况这里到处都是遮天的树木,自己并不擅长在这样的环境下与人拼杀。除非……他的眼神划过明珠的脸,蓦地向她飞奔而去。
  除非先发制人!
  慕容安左手扯下身上的白狐裘,向慕容英一抛,右手射出几枚暗器,明晃晃地冲着明珠飞去。明珠只觉得眼前寒光点点,不及眨眼,暗器已经飞到了面门。
  慕容英一刀划破迎面飞来的白狐裘,抬眼向慕容安看去的时候,便见明珠已陷入暗器的包围之中。他来不及思索,飞身追了上去,手中白刃猛地掷出,“叮当”几声,短刀在空中划过一个弧线,将暗器纷纷击落。
  慕容安伸手去抓明珠,慕容英已是逼到他的身前,劈掌为刀,狠狠一击。
  慕容安忽地冷笑,突然放弃明珠,回身朝向慕容英,手上已是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匕首。
  慕容英的短刀在击落暗器的时候已经掉在了地上,此时自然来不及捡起来。慕容安料准他救人心切,手中又没有武器,便觑准时机,回手朝他身上一捅,锋利的剑尖便刺入了兄长的肋骨。
  “哈哈哈哈……”慕容安仰天大笑,“单论杀人的本事,只怕整个卫国,还没有人能跟你比肩。可惜呀可惜……有了软肋,让我有机可乘。”
  “自以为是。”慕容英冷冷地看着他,“你我兄弟之间的事,不必牵扯旁人。今日一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你还有机会吗?”慕容安举起匕首,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血迹。
  慕容英突然反手朝身后的明珠拍去,掌风带起一堆落叶,将明珠推出十来步远。
  “滚远一点!少在这碍手碍脚!”慕容英的声音压抑着怒意。
  明珠原本打算等两人一交上手,便马上趁乱逃跑。没想到慕容安这家伙一出手便是冲着自己来,再迟片刻,只怕没命了。她想也不想,转身便跑。
  身后树木摇落,林鸟惊飞,想是两人斗得难解难分。明珠也不敢回头观望,只是一味地加快脚步,想早点脱离险境。孰料林子里树木茂密,遮天蔽日,没一会儿,她便失去了方向,不知身在何处。
  盲目地走了一阵,忽见眼前有一片开阔地带,一辆马车停在一棵树下。她快步朝前跑去,人还未到,便听马车后面隐隐传来两个男子的对话。
  “少爷,等了这么半天,怎地还不见人?你说,这荒郊野外的,真的会有姑娘来这里?只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吧。”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臭小子,瞎胡说!”
  “哎呦,疼!”
  “你这榆木脑袋,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说了多少遍,这是恩公的吩咐。恩公你知道吗?你家少爷的救命恩人!他就算让我啃牛粪,我也得不问缘由地啃下去,何况只是让我来接个人?你小子,不要质疑恩公。”一个年轻男子道。
  “我也没质疑恩公大人啊!”男孩子委屈地道,“小的只是好奇这姑娘的身份。”
  “你小子,胡思乱想太多,当心不能长寿。”
  明珠渐渐走近,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此人如此知恩图报,想来不是坏人。她轻咳一声,道:“有人吗?”
  话音刚落,马车后突然窜出两个人来。年轻的公子看上去二十上下,儒生打扮,面色甚白,男孩子十三四岁,书童打扮,愣头愣脑的,看上去也是个实在人。
  “少爷,来了来了!姑娘来了!”小书童惊喜地道。
  年轻男子敲了敲他的脑门,压低了嗓音骂道,“小点声!让人家姑娘误会我是登徒子怎么办?榆木脑袋!”
  小书童捂着脑门,委屈巴巴地看着主人,好不容易才把嘴边的一句“哎呦,疼”给咽了下去。
  “姑娘有礼了。”男子上前做了个揖,笑道:“在下屈舒,等候姑娘多时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姑娘先上车吧。”
  明珠一怔,“屈公子想是认错人了吧?”
  “姑娘,闲话少叙,我们先回城再说。恩公嘱咐过,此处危险,不宜久留。”说着,屈舒一下跳到了马车上,和书童一上一下,架弄着明珠上了马车。
  “屈公子,我想这中间应该有什么误会,你是在等人吧?我不是你要等的那位姑娘……”
  “怎么不是?画像上的人就是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两人坐在车内,书童扬鞭,马车飞快行驶起来。
  屈舒从座位旁拿出一个卷轴,递给明珠。明珠打开一看,不禁蹙眉。
  “怎么样?我没认错人吧?”屈舒得意地笑起来。
  只见卷轴上画着一个女子,画工之拙劣,简直让明珠叹为观止。她的父亲书画造诣极高,她自小耳濡目染,自忖孩提时代的涂鸦之作都比这幅要强得多,没想到居然真有人把这种程度的画作当成找人的依据?更可怕的是,画上的女人连五官都不甚清楚,哪里看出来和自己相像了?这个女子明明那么丑!
  明珠尴尬地看了一眼屈舒,琢磨着措辞,委婉地道:“屈公子,我想你确实认错人了。我只是路过而已,并非画上的女子。还是尽快回去吧,万一姑娘待会来了,等不到人,定然十分着急。”
  “不可能!”屈舒倔强地摇了摇头,“恩公说了,我要接的这位姑娘美若天仙,只须看一眼便能认出来。”
  明珠微微一笑,觉得此言甚为中听,“请问令恩公高姓大名?”
  屈舒猛地一拍脑门,懊恼地道:“哎呀,我忘记问了。”
  明珠目瞪口呆。
  “一个时辰前,我在郊外采药,差点摔断腿。幸好恩公经过,顺手救了我。恩公他武艺高强,绝非常人。他说,他要去办一件大事,让我替他接应一个姑娘,我便听他吩咐,等在那里喽。”屈舒愁眉不展地道,“你说,我怎么这么糊涂!光想着恩公交代的事了,怎么连他的姓名都忘了问!我真傻,真的!”
  “一个时辰前?也就是说,公子和你的恩公也是刚认识不久了?公子果然是高义之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敢问恩公有没有说,让你接应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楚明珠!”屈舒脱口而出,“恩公还嘱咐我,行事一定要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姑娘的名字。姑娘,你是叫楚明珠吧?”
  “不错。”明珠怔怔地点了点头,“你的恩公长什么样子?”
  “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家,鹤发童颜,须长三尺,身子骨比我还结实呢!那叫一个健步如飞。”屈舒眼睛放光,“恩公老人家一定是个世外高人,深悉养生之道。姑娘,他老人家是你的爷爷吗?可不可以求爷爷传授给我一点道行?”
  明珠越听越糊涂,“我爷爷早就过世了,我也不知你那恩公是何来头。他人呢?”
  “办大事去了呀!恩公说,如果姑娘一个人来,便让我把你接回府里,他会想办法和我联系的。”
  “什么叫‘如果我一个人来’?”明珠越听越糊涂,“难道还应该和别人在一起不成?”
  “我怎么明白?不管怎么说,我不会害你就是了。我是大夫,只救人,不害人,你去城里打听打听,我屈舒的名气可是响当当的,人品也是响当当的。姑娘放心就是了。”屈舒拍胸保证道。
  “多谢屈公子。”明珠心里一松,一路以来不断遭遇凶险,精神紧张,直至此刻,绷紧的弦才算松懈下来。


第60章 尴尬
  一路行来,地面崎岖。屈舒并不赶时间; 便吩咐书僮慢一点; 稳一点; 免得太颠簸,让明珠难受。马车行了半天; 终于到了城门外。明珠掀开车帘; 只见一小队兵丁分列两侧; 挨个盘查过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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