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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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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世佂按了按眉心,以他和容宿的交情,倒不担心容宿怀疑他抢功。
  只是这小世子如此行事,是真奇怪。
  难道是在气容宿没来救驾?
  蒙世佂背对秦绍挠了挠头,但自古伴君如伴虎,秦绍虽然没受封太子,可昭和世子二字已经将他的身份与普通皇室子弟划开,所以他即便纳闷也不敢随意去问,干脆直接驱马带着人回城。
  秦绍抿嘴笑了笑,心里甜如蜜。
  另一边,去寻宗瑶的人也回来禀报,说宗瑶躲在坡内安然无恙,只是发现牡丹尊使的人赶来,聪明派老二来报信罢了,现在她已经带着老二回家。
  天色已晚,宗瑶必定是怕她娘担心。
  “她还是没说自己住哪儿?”秦绍问,两名护卫摇头:“宗瑶姑娘说如有需要会去找您,我们二人看她条件不佳,凑了二十两银子给她。”
  “她要了?”秦绍挑眉。
  二人点头,脸色点古怪:“宗瑶姑娘看到火光还说还说亏了。”
  秦绍一时哭笑不得。
  这个女人真是得了她一诺,竟还跟她计较这些。
  “也罢,待此地事了,你们让容宿替我把这片林子买下来,恢复房舍,而且除了宗瑶,不许旁人再来打。”秦绍道。
  这下轮到二人瞠目结舌。
  世子爷不愧是世子爷,追求姑娘的手段真是高明啊!
  他们若是宗瑶姑娘,恐怕听说此事的那一刻,就要芳心暗许了。
  权利,金钱,心意。
  样样都有。
  蒙世佂也啧啧称奇。
  世子这一手很可以啊,没想到容宿自己不近女色,所选的主君竟是情场高手。
  “蒙大哥也喜欢这里?”
  秦绍可是时刻关注蒙世佂的表情,注意到他脸上笑意便问:“你若是喜欢,待容宿将此地建好,我们也可以来这边打。”


第一百零二章 宠臣
  “那就多谢世子了。”蒙世佂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他也很想看看,容宿得知自己效忠的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想女人,是个什么脸色。
  秦绍心里更喜,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发明显。
  “你谢什么?”林子里忽然响起一声冷冰冰的闻讯,秦绍顿时浑身一僵。
  她没回头,就觉察到容宿危险的目光黏在她后颈之上。
  “想不到世子还有这等奇遇,美人救英雄的戏码,我还道只能在戏里听见。”容宿驱马上前,与秦绍并驾而立。
  秦绍攥紧马缰,心脏通通直跳,嘴上却很硬:“容先生有何异议?”
  “世子有恩必报,容宿岂敢有异议,那位宗瑶姑娘我会替您安顿好,不需世子操心。”容宿姿态虽低,但话却很霸道。
  这摆明是不给秦绍再见宗瑶的机会。
  秦绍怒目而视,容宿却一脸泰然地转移话题:“世子还是想想回城后,该如何了结此事吧。”
  蒙世佂眉头微皱,他觉得容宿如此说话似有不妥,但没有阻拦。
  秦绍则冷哼一声,看来容宿已经知道江泰才是整件事情的主谋,而且她看出容宿身后上百红缨铁骑中还有一半是北城兵马司的人,想必来救驾这件事中容闳也有出力。
  容宿这么做,不过是在向她证明,容家是干净的。
  狗屁。
  “你带了这么多人,还要问我如何了结?”秦绍冷着脸看向密林深处,下令:“彻底搜查南郊林地,凡不降者,杀。”
  容宿显然就等这句话呢,稍一挥手,大队人马便即刻出动。
  “世子,这样不妥吧?”蒙世佂蹙眉,“还是应该等陛下旨意,再调兵清剿不迟。”
  “蒙大哥身为主将应该知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贼人奸滑,此时不清剿,恐怕明日便什么也追查不到了。何况这些禁军本就是奉命救我,清剿贼人也属应当,陛下那边,想来也不会介意。”秦绍和颜悦色地说,甚至有些小窃喜。
  她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能把征先生教她的东西,再教给先生。
  这种感觉,就像孩子穿上了大人的衣服,让秦绍一颗心猫爪似得痒痒,脸上笑意藏也藏不住。
  蒙世佂抱拳:“世征受教。”
  一旁容宿嘴角有些抽动,同一件事,世子对蒙世佂就和颜悦色,对他就是“还要问我如何了结?”,到底是世子对他寄予希望太高,还是
  秦绍那边已经主动要和蒙世佂回城,至于南郊则交给容宿处理。
  蒙世佂同情地看了容宿一眼,临行前也不忘凑过去嘲笑:“看来人家不怎么喜欢你啊,还不如我这新来的呢。”
  容宿挑眉:“良心呢?”
  蒙世佂捶他一拳,哈哈大笑:“好兄弟,我记着你的好。”
  他岂会不知这次全靠容宿想着他,才有了跟绍世子这场患难之交,今后若秦绍直上云霄,也必忘不了他蒙世佂。
  “世人都瞧我不起,只有你没有,”容宿看向蒙世佂,蒙世佂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突然说这个?”
  容宿脸色平静地开口:“因为你打不过我。”
  铿锵一声,蒙家宝刀出鞘:“容小四,有种别走!”
  蒙世佂在战场多年,早就染上军痞习气,一刀砍去,容宿却掉转马头直接带兵跑了,气得他直磨牙:不就是演武场上输了他一次,至于讲究这么多年?
  秦绍疑惑地回头:“蒙大哥?”容宿得罪你了?
  蒙世佂眉头一挑,立即驱马上前:“世子方才说打的事,可还作数?”
  “当然作数。”秦绍道。
  蒙世佂咧嘴一笑:“待两厢事了,就劳世子做东了。”
  “无妨,我让容宿安排。”秦绍喜上眉梢。
  蒙世佂听了这话便心中暗爽,难怪人人都争做宠臣,这感觉,倍儿爽。
  秦维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五城兵马司营帐里,身边只剩一个带伤的近身护卫照料。
  他想了想,记起之前发生的事,“容闳竟然没杀我?”
  “世子,容闳大统领是来救咱们的!”护卫见他醒转,将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容宿是见到大理寺人的尸体,误以为他们是行刺秦维的那般刺客,这才放箭围剿,而秦维虽然知道对方是容闳可他和秦绍一般认为容闳就是牡丹尊使背后的人,慌忙逃命,反倒误会更深。
  “你确定他没有恶意?”秦综仍旧不信:“可当时追在咱们身后的刺客,不是也跑了么?”他按按眉心。
  也对,牡丹尊使见到容闳就走,既可以说她们是一伙的,也可以说是不敢跟容闳的正规军较劲。
  试问哪个“山贼”敢公然袭击五城兵马司守军?
  “难道我真的误会他了?”秦维喃喃,那不是容闳又会是谁呢?
  难道是容王?可真是容王的话,容闳容宿又岂敢跟他们的父亲作对?
  “世子醒了?”容闳掀帘子进来,身后的人送上汤药。
  秦维浑身紧绷,强做一个笑脸。
  容闳坐定:“让世子遇险受惊,是我五城兵马司的失职。现在正肃清流寇,您可以安心养伤,稍后维世子府的人会来接你。”
  听到这句秦维终于放松下来:“多谢闳世子设想周全。”
  “还不够周全,世子下令杀了八名大理寺的衙役,这件事您还要给我一个交代。”容闳先声夺人,将自己的失察归咎给秦维的失误。
  “大人恕罪,实在是大理寺先出了叛徒,所以我家世子见有人逃跑,才会觉得大理寺的人都是贼人。”护卫替秦维开口。
  容闳点点头:“此事我也有所耳闻,但世子到底杀了无辜,我会禀明情由,交陛下处置。”
  他话音刚落,孔先生便已带着人风尘仆仆地赶来。
  容闳主动退出营帐,只留孔先生与秦维说话。
  秦维叹了口气,坐了起来:“先生,可能为我解惑?”
  他心里现在就像压着一颗大石,喘不过气。
  “这容闳处事公直正气,容宿对秦绍也是忠心耿耿,莫不是天下人都误会了他们?”秦维问道,可容王结党弄权多年,也是事实啊。
  孔先生叹了口气:“世子,长安的水太深了,我们还是放弃吧。”
  “不成!”秦维一拳砸在床板上,指节咯吱作响:“储位我可以不要,帝位我也没想过做,但亦萱的仇,我一定要报!”他看向孔先生,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先生,我还有一策,绝对万无一失。”


第一百零三章 捷报
  “先生,这次秦绍容宿容闳都有机会杀我却没杀,看来当初行刺我的人的确不是他们,”秦维热切地看向孔先生,吐露计划:“所以秦绍和容家,都和亦萱的死无关,我们可以与秦绍合”
  他话说一半,便被孔先生抬手示意打断。
  “世子,我来时见到德王府的人将综世子接走了。”孔先生道。
  “秦综?”秦维蹙眉:“他不是跟秦绍一起逃跑的吗?那秦绍呢?”
  “综世子被秦绍快马送回,与您距离不远,据说那般山贼也曾改道去追,但不知为何,山贼中途转了方向,放过秦综。”
  秦维腾地坐起来:“是秦综?不,不,秦综只是个傻小子,暗中谋划的,难道是德王或是曹家的人?”
  孔先生蹙眉:“太后若真有心思,只需在陛下病重时回朝,一应处置便好,而且此番秦综也是饱受磨难,能脱身全靠绍世子神机妙算。”
  “所以先生是想告诉我,我根本没有资格和秦绍谈合作是吗?”秦维苦笑。
  到现在他都不知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可秦绍却能逆转局势,孰优孰劣一看便知,他,凭什么跟秦绍谈条件。
  “绍世子今夜已经回城,还下令连夜清剿南郊林地,我们,还是看看局势吧。”孔先生道。
  秦维只闷闷应了声好,可眼神还是反复闪烁,显然心中计较颇多。
  秦绍回到长安城内已是深夜,按理不该进宫,便是谢恩也得等明早晨起。
  但她是什么样的地位,皇帝连蒙世佂都没见,却先一步召见了她。
  只见秦绍风尘仆仆,身上的衣服都没换,跨过大殿门槛便是扑跪在地:“皇叔!”
  皇帝被这慌乱中透着委屈的唤声触动心选,匆匆走下龙椅,亲自去搀扶:“绍儿,你受苦了。”
  秦绍眼眶微红却咬牙摇头,看得皇帝心头更软。
  “容闳都已经向朕禀报,你是个好样的,临危不乱。”皇帝圣心大悦,拍了拍秦绍的肩。
  秦绍蹙眉:“皇叔可是听说侄儿等人是遭遇山贼?”
  “难道还有什么隐情,”皇帝目露不解。
  “侄儿不敢说。”秦绍低头。
  皇帝背过手去:“但说无妨。”
  “皇叔可知,此番遇险的并非侄儿一人?”秦绍试探着问。
  她也是刚回长安城,并不清楚皇帝到底知道些什么。
  “秦维受伤,已被容闳救回来了,德王的那个儿子也安然无恙,据说他们之中唯有秦综不曾遇见山匪。”皇帝往上走,坐上龙椅。
  秦绍略微思忱皇帝这段话,就知道陛下也是起了疑心。
  “皇叔明鉴,今日赴赛马之邀者众多,何以唯有我们三人遇险?”秦绍紧盯着皇帝脸色,忽地跪地叩头:“皇叔,侄儿身有弱疾,福薄命浅,恐受不得您的大赏,就请您收回昭和封号,放我回渝州吧。”
  “混账!”皇帝勃然大怒,“没出息的东西,你可知这昭和二字是何意,你便推辞?”
  秦绍微微嘟嘴,此刻倒像个孩子似得小声嘟囔:“那也得有命才行。”
  皇帝没怎么听清,只道:“你说什么呢?”
  “侄儿不敢,”秦绍跪坐在地上,应道。
  “他刚才说什么?”皇帝问周福,周福苦着脸,实在不敢重复。
  皇帝也隐约猜到几分,顿时拿起桌上折子砸去,方向偏了,秦绍也躲了。
  “你这小子!”皇帝怒极反笑,没听过谁还敢躲皇帝的打的!
  秦绍撇撇嘴,喊了声:“皇叔。”
  她这一撒娇,倒是把皇帝的火气憋了回去,最终只摆摆手:“行了,你先退下吧,这些事朕自有计较。”
  秦绍这回可没多说,乖巧地告退。
  “等等,”皇帝突然唤道,指着秦绍这身衣服,又道:“把这身皮给朕扒了,来见驾也敢穿成这样,简直不知所谓!”
  秦绍身上还是之前与人调换的那套侍卫装。
  待秦绍退下,皇帝脸上顿时笑意全无,他盯着案上的蟠龙烛良久,才道:“周福,你说说,秦绍这孩子怎么样?”
  周福赶忙上前跪倒:“陛下,老奴,不敢妄言。”
  “但说无妨。”皇帝还是那句。
  “绍世子,着实聪明,您当可托付大任。”周福躬身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议立储大事!”皇帝拍案而起,“谁给你的胆子!”
  周福惶恐掌了两下嘴:“陛下明鉴,老奴说的可是您的心里话。”
  皇帝啐他一口,转怒为笑:“老刁奴。”
  周福陪着笑起身,给皇帝奉茶:“陛下看了这么久,心里早有数了,哪里是老奴能左右的。”
  “朕的儿子,不及他啊。”皇帝幽幽叹了一口,喝过茶,这才召见蒙世佂。
  蒙世佂是混在容宿的人马中秘密入朝,所带人马都还在城外帮容宿围剿牡丹尊使呢,所以即便他有救秦绍的功劳在,此刻也不能拿到皇帝面前说。
  “陛下英明,突厥人果然是虚张声势,陈兵不过五万。刺探到方统领带兵而来以为我大秦已调足全国兵马,围城不足三日便急于撤退,我父帅部追出杀敌过万,斩敌酋首级,雁秋关之围已解!”蒙世佂单膝跪地禀报。
  “好!好啊!”皇帝大笑一声。
  今日秦绍死里逃生,蒙世佂也带来雁秋关捷报,简直是双喜临门。
  “你蒙家镇守雁秋关功勋卓著,朕一定要好好奖赏于你!”皇帝说着,便传旨晋了蒙世佂的官职并允他回家,还有一应赏赐送到蒙家府上不表。
  蒙世佂知道,明日一早,整个长安城都会因此。
  不但出了三位世子遇刺的大案,还有雁秋关大捷,到那时,世人都该知晓陛下的天纵英明!
  “傻小子,你当雁秋关的事是陛下的主意?”蒙老将军笑骂。
  蒙世佂眉头上扬:“除了陛下,还有谁能如此行事?”还有谁敢?
  让方昭然领兵符支援雁秋关,看似旗帜不少,实际上却只有区区两万人,随军拉来的数万石粮饷更是一多半塞得是沙土。
  殊不知,当时他看到这个情况,差点一刀杀了方昭然。
  还是方昭然拿出圣旨,才保住性命。
  但谁能想到竟然真叫陛下猜对了,突厥人也是虚张声势,根本不想攻打雁秋关,只是要消耗大秦内部实力,劳民伤财罢了。
  “除了陛下,你说还有何人?”蒙老将军意有所指地看了蒙世佂一眼。
  蒙世佂眼前闪过一张俊朗的笑脸。
  “是是他?”


第一百零四章 舟舟
  秦绍。
  蒙世佂既然号称武全才,头脑自然不弱,能让陛下如此信任且保护的人,一想便知。
  “此事若成,乃天大之功,陛下定会张榜宣告武百官,若不成也是因陛下病情耽误,绝与世子无关。”蒙老将军点着头,也不知是在夸谁,最后目光落在蒙世佂身上,便道:“你这次的人救得好啊,我们蒙家也是欠那容四郎一个人情了。”
  蒙世佂不以为意:“他容小四精着呢,保不准那天就讨上门,您不必记在心上。”
  老将军知他二人情谊,笑笑又叹了口气:“你比祖父强,不过我蒙氏一族历代镇守边关,效忠大秦,官场权术你还是勿要多沾。”
  “祖父,孙儿只是觉得既然在朝为官,有些事就不得不考虑,但请您放心,佂儿必定谨记蒙氏一族使命,不敢逾越。”
  老将军脸色好看一些,挥挥手让蒙世佂赶紧去休息。
  可出了书房,蒙世佂却毫无睡意。
  他脱了铠甲换一身书生便装在院中走动,引起一串虫鸣。
  “秦绍,秦绍真不愧是容宿选中的人呐。”蒙世佂笑着喃喃,此刻的他少了三分悍勇英武,添的那两分书卷气又恰到好处,若秦绍在此必定要惊呼一声,蒙世佂与她心中的征先生别无二致!
  不过此时,秦绍已没有心思放在蒙世佂身上。
  她一出宫就迎上一脸急色的褚英:“爷!”褚英急着叩头请罪,秦绍拉起她要回去再议。
  褚英请秦绍上了马车。
  绍世子府还在营建中,她们并未完全搬离容王府,而且此时秦绍也急着见容宿,便令车夫往容王府去。
  马车内,褚英便忍不住开口:“爷,都是褚英无能,见容四爷去救您便撤了回来,才让您遇险。”
  “不关你的事,三百靖卫是我最后的底牌,你不暴露也是应当。”秦绍道。
  褚英避让容宿,也是因为秦绍不信任容宿。
  况且谁又能想到容宿摆平李兆信后又引出牡丹尊使这样一只黄雀,结果三百靖卫得知消息时秦绍已经在密林之中逃窜谁也不知她的下落,褚英便是想救援也失了方向。
  “属下该死,恐怕已经暴露了。”褚英羞惭万分。
  秦绍蹙眉:“你说详细些。”
  “属下担心您的安危,便带着二十精锐乔装成噗通府兵进入南郊,在大白山脚附近遇见了请调容王兵马的容四爷。四爷也不知是猜的还是真知道,就暗示属下不要出面,我当时以为是您的意思,便退了回去。”褚英越说心里越气。
  现在想来,容宿该不是只想自己邀功吧?
  “容宿当时已经请到容王驻北城的兵马,自然就不需要我暴露底牌了。”秦绍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该笑还是该怒。
  她留这张底牌本是为了防容家,谁知现在倒让容宿帮忙掩藏,闹得像她和容宿合谋藏了这三百靖卫一样。
  秦绍想想就生气,愤愤砸了座椅一拳。
  褚英惶恐跪倒:“世子息怒,都是褚英办事不利。”
  “此事不全怪你,容后再说吧,我让你办的其他事呢?”秦绍问道。
  “您赴赛马之约的时候,我就派人将高丽世子府围住,直到入夜并无人进出。”褚英道,她没经历林中的一切,还不知道李兆信竟要抓秦绍私逃回高丽的事,便道:“只是李世子失踪后,府中的人也不出来寻找,实在让人生疑。”
  “看来李兆信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他那府邸里是搜不出什么端倪来了。”秦绍微微眯目,但她还有一张可以撬开的嘴:“舟舟呢?可看住了?”
  褚英脸一沉:“舒涵说得对,舟舟绝对有问题,我已经命人将她看管在房中了。”
  秦绍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审问舟舟。
  舟舟起初还在喊冤,但秦绍时间紧迫,开口便是:“李兆信死了。”
  时间仿佛凝滞住了。
  “李兆信想劫我,助他回高丽,可他没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牡丹面具的女人只想杀我,岂容他带我离开,乱箭之下,李兆信死了。”秦绍说话时一直盯着舟舟的表情。
  她想知道,这些事舟舟到底知道多少。
  就见舟舟跌坐在地,半晌才泪如雨下,哭喊着不肯相信。
  “你应该清楚,我出现在这儿,本身就证明李兆信事败,他岂有命在。”秦绍接连抛出重弹:“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说出一切,我帮李兆信报仇并送你回高丽。二,”秦绍一个眼神,褚英丢过去一只匕首:“你自我了断,我只当身边病死一个丫鬟。”
  舟舟握住匕首有些不敢置信。
  秦绍不打她骂她也不对她用刑,竟然还肯给她选择。
  “世子您待我很好,我”舟舟泪眼婆娑,世子二字让她想起李兆信,“奴婢想知道为什么。”
  秦绍笑了笑:“我待李兆信也很好,他就不曾问过我为什么。”
  舟舟喉头动了动:“那是因为世子喜欢您。”
  秦绍眼中波澜不惊。
  “世子,我家世子绝非忘恩负义之徒,他对您好都是真心的。”
  “包括在药酒中下毒控制我?”秦绍反问。
  “那不是毒药!”舟舟尖叫:“不管世子说过什么,那药酒里真的不是毒药,只是只是会让您喉咙不适,偶尔腹痛,但那真的不是毒药!世子不肯害您的。”
  秦绍手指动了动:“喉咙不适,那药会让我嗓音变化,对吗?”
  舟舟目光闪躲:“是,是这样的,可能会吐几次血,烧伤喉咙,但对您的性命绝对没有损伤!”
  “呵”秦绍嘭地一声拍案而起。
  原来如此。
  她前世嗓音沙哑,不辨雌雄,原来是拜李兆信所赐。
  “世子,世子!”舟舟丢掉匕首,哭喊着爬倒秦绍脚下,却被秦绍不耐烦地一脚踹开:“是我忘恩负义,是我的错,但请您千万顾念李世子对您的情分,不要迁怒高丽,求您了世子!”
  秦绍勾起一丝冷笑:“你倒是聪明。”
  舟舟哆嗦着,目光却是坚定:“我家世子最爱的就是家乡的土地,不论如何,我都要为他守住。”
  秦绍一撩袍坐在圈椅之上:“那就要看你说的,可有价值了。”
  舟舟望向秦绍:“世子想听什么?奴婢知道的也不多,但您需要奴婢说什么,奴婢都肯。”她跟了秦绍这么久,当然知道秦绍并非什么大好人。
  “你很聪明,”秦绍也不恼,慢悠悠道:“那就先从实话说起。”


第一百零五章 梦醒
  实话实话才是最难的啊。
  舟舟牙齿抖了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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