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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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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被噎得一愣一愣的,哪里想到秦绍竟然如此以势压人,还理直气壮半点不觉羞愧!
  秦绍看着他气得喘出一捧捧的白气,呼吸格外粗重,却半点不留情面:“还有,孤是太子,是大秦的储君,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在孤的面前指手画脚?他又是什么东西,敢随口污蔑孤的清白?”
  众臣一怔,细细想来,似乎还真是这个道理。
  堂堂一国储君,怎么可以凭着一个小厮的话就要对着大众做出解释?这简直是对太子之尊的亵渎。
  难怪秦绍风轻云淡,因为人家压根就不把这周大当一回事儿!
  “刑部,”秦绍喊道。
  若是在前几天,她还只是个储君,在六部行走学习理政,但是近日皇帝病重,彻底给了她监国的权力,站在此地就如皇帝亲临。
  即便领头的是曹国舅,皇帝的嫡娘舅,也要遵守。
  刑部官员立刻在曹国舅带领出列一步。
  “把人带回去,别死了,七十二般刑具慢慢地审,总会撬开嘴知道是谁教得这些胡言乱语了。”秦绍瞄了容王妃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众臣也听出两条讯息。
  第一,有人指使,且这个人就是容王妃。
  第二,胡言乱语,既是说事情子虚乌有,并不属实。
  想想也是,真要是陛下御赐了通玄镜,别说是秦绍就算是裕王殿下也得当祖宗似得供起来,哪儿敢胡乱佩戴,还弄丢了。
  无稽之谈。
  肯定是无稽之谈。
  “小的说的是真的!”周大慌慌张张地喊道,眼看着就要被人拖走恐惧地嚷嚷起来,除了饶命两个字外疯狂地扫向容王妃,“娘娘救我!救我啊王妃娘娘!”
  秦绍从不对这种人心慈手软,挥一挥手就要撤走。
  “且慢!”容王妃叫停,她精心安排了这一切,为的就是要让秦绍颜面扫地,今天周福还在场是绝好的机会,决不能错过!
  秦绍微笑出一口白牙:“怎么,王妃娘娘还有证据?”她美目微眯成一条缝,像猫般慵懒又狡黠,一切尽在掌控中似得。
  “王妃可要想清楚,您要是自己下场作证,这些事孤可就要查个清清楚楚了。”
  “哼!太子以为吓唬得了我?”容王妃甩开拉着她的徐嬷嬷,也豁出去,不就是两败俱伤吗,她认了!
  “没错,我是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这周大也是我安排的,那是因为事情太可怕,我必须要把事情摆到明面上,让人们不敢轻视!”
  秦绍翻了个白眼,说得很伟大,其实不就是想她早点死吗。
  “就因为我偏帮容宿多一些,王妃娘娘就这样恨我吗?”秦绍一时摸不出容王妃的路子,她一边小心谋算为了让她接受容闳,一边又巴不得秦绍快点死,好除掉容宿,让容闳再无后顾之忧。
  “殿下说什么呢,臣妇听不懂。”容王妃装傻。
  “是罪妇,”秦绍冷哼一声纠正,容王妃还是刑部的阶下囚,哪里恢复王妃尊位,只不过是众人敬了容王,不得不敬她一刻,但秦绍这儿可没这个规矩。
  “殿下,这……这不好办呐!”曹国舅脸色泛白,附耳低语:“林氏纵然是罪妇,但她要亲自作证,即便是殿下也能不过问啊。”
  何况事情还就是跟秦绍有关。
  “孤已经说过了,这件事子虚乌有纯属扯淡,国舅爷若有空可以操练操练衙门差役,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了。”
  秦绍目光躲闪,听起来十分像做贼心虚。
  容王妃心里有了些底,痛快地承认了证人的身份。
  秦绍立时冷着脸问:“曹国舅,你听不懂孤的话吗?孤要你不用审了!”
  曹国舅却出人意料地有了自己的主见。
  “殿下息怒,这人都是刑部关押的要犯,岂能不加审问就投入大牢,这实在是太违背律法了。”
  秦绍挑眉。
  笑话,她若是不按时早朝,岂不也是违背大秦律,也要审问?
  “下官也是为了殿下清白,还请殿下亲自辩白,到底有没有通玄镜,若是有宝镜现在到底何处?”
  秦绍脸色更难看,“孤已经说过,这等腌臜人的污蔑之词孤一概不会理会,更不会解释什么。”
  曹国舅和属下面面相觑,有人耳语:“大人这事不好办呐。”
  太子不开口,这赐没赐镜的事就只有皇帝知道,或许周福也知道,可周福此刻眼观鼻鼻观心跟尊佛像似得不开金口,怎么查?难道去问陛下不成。
  “我还有证据!”容王妃冷笑拍手。
  “这几日都是渝州城的旧人,曹国舅问问他们就知道,殿下当初遗失宝物是如何情景。”
  秦绍挑眉,那两名果真是在渝州裕王府做事的人。
  当时她丢了宝镜,燕妙慌了神四处寻找,自是不少内院小厮听过,但一直捂在府中,难为容王妃还能搜罗到证人。
  “正巧,曹大人不是说找不到林氏与嘉华私通的罪证吗?”秦绍勾起唇角一指,“这两人就是铁证如山。”
  她现在总不会还辩称人是自己找上门作证的吧。
  容王妃攥紧拳头凄然一笑,只要能帮儿子一把,和秦绍同归于尽又如何!


第三百零六章 灾星
  两个证人前脚刚说了:“殿下做裕王世子时的确有一枚随身佩戴的宝镜,就在大半年前,宝镜遗失了,燕侧妃曾四下寻找,后来殿下来了长安,也就没再听到消息。”后脚秦绍辩都未辩,反而揪着容王妃不放。
  “敢问王妃这几日都在刑部,您是如何寻到了这些人证的?”曹国舅问得还算客气。
  但容王妃现在显然是回答不出来的。
  “曹大人现在到底是在查御赐物品失窃案,还是在查本王妃。”容王妃反客为主,曹国舅脸色刚一为难,就听身后幽幽响起一声:“孤也很好奇,曹大人现在要审哪个案子。”
  “你!”容王妃脸色十分难看。
  果然,曹国舅是个明白人,一招手就有人上前想要将容王妃请走。
  “曹大人!”容闳闻讯赶来,曹国舅顿时头大如斗。
  容王妃一个败军之将,现在敢这么放肆,还不是仗着容闳的势!
  容闳在秦绍那儿很有脸面,即便出了容王妃的事他依然安然无恙,还尚了毓灵公主,可见是深得皇帝和殿下信任。今天是他大婚之日,曹国舅要是当着他的面,带走他母亲,岂非当众打驸马爷的脸。
  这事难办……
  “殿下您看?”曹国舅回头就找了外援,秦绍几步上前,就听到容宿远远走来:“刑部的事总不能事无巨细都请教殿下吧?”他头一歪:“是吧,大哥?”
  “自是不能,但也请曹大人给个明话,缘何要当众带走我娘亲。”容闳守着底线不让。
  “刑部办事,似乎也不需要跟大哥解释。”容宿淡淡道。
  曹大人给他激了一下,有些骑虎难下,有些话秦绍不方便说,容宿来说效果就格外的好,比如这个,他若再犹豫一刻就成了颠三倒四的小人了。
  “容世子恕罪,此案尚不明确,还请王妃娘娘移步,再解释一番。”他说的客气,请人的动作已经做出。
  “闳儿!”容王妃呼救,一把拽住容闳的袖子:“我可是你的亲娘,你就看他们这般辱我吗!”
  容闳面色不忍,正要开口,容王妃就在暗中拽了拽他的袖子。
  “闳儿,你不能不管娘啊!”容王妃声嘶力竭地哀求,可在容闳看像她的那一刻微微摇头。
  容闳瞬间明白过来,娘亲这是在给他留后路。
  万一容王妃此举不成,秦绍依旧坐稳了江山,容闳今日的不闻不问就是他来日的保障。
  她哀求的越甚,容闳选择的越艰难,秦绍的感动就越甚。
  这是只护犊子的母狐狸,总在给自己安排后路。
  正因如此,容闳才会红了眼,却没有再阻拦。
  秦绍站在那里淡淡看着,也不只是在想什么,但目光逐渐带上了欣赏和惋惜的味道。
  容宿则冷哼一声:“大哥还真是冷血冷情呢,待嫂子如是,待母亲也如是。”
  “放肆,”一声温柔却有力的呵斥从院中响起,众人望去,大红灯笼下,一身红妆的公主在众奴婢随护下走来。
  “参见殿下。”群臣见礼,容宿也在其中。
  “四弟这也是跟长兄说话的态度?”毓灵公主也不说平身,单单质问容宿,这份排场连容王都比不了。
  到底是帝后宠爱的小女儿,平日温顺也就罢了,真发起火来谁也不敢承受。
  何况她先在还担着容家长媳的身份,看来这次容宿要倒霉了。
  有人嘲笑,自然有人心疼。
  “大喜的日子,六姐发这么大的火儿做什么。”秦绍微笑着打破尴尬。
  得。
  看戏的偃旗息鼓。
  怎么忘了,人家容四爷敢这么干,是因为背后有太子殿下罩着呢。
  不过这俩人前几日刚闹得不愉快,怎么这么快就和好了?
  难道真像传言那样,床头吵床尾和了?
  有人瞄了太子殿下一眼,秦绍侧颜有棱有角像雕好的一方硬玺,又主动出声护持,目光却不肯跟容宿有半点触碰,更叫人浮想联翩。
  毓灵倒是没叫秦绍为难,微微俯身见过容王和王妃。
  前面容王朝她行的是君臣之礼,后面她行的自是晚辈之礼,便是日后请安也要如此,先论君臣,再论父子。
  “孤宫中尚有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众人面面相觑,容王带头拱手相送,容宿眉头微皱跟上几步:“我随殿下回去。”
  “不必了。”秦绍摆摆手,一抹愁容露在人前又快速敛去,“不过是些杂事,只是有些紧急罢了。”
  “是。”容宿相送,坐回宴席上面不改色。
  御使郭嘉冷笑,只怕是故作镇静。
  他找了个借口先一步离席,在容王府门外看到周福的人慌慌张张追着秦绍而去。
  这是个好几回。
  郭嘉小心翼翼追上,只听周福忙不迭地喊着:“殿下留步!”
  追上秦绍后周福与之密语两句,瞬间向后栽倒,一双手抖得不像话,秦绍则一揖到底,态度放得极低显然是有事相求。
  周福频频摆手表示不能。
  秦绍拉着人密语数句,如此来回才敲定了什么。
  郭嘉露出冷笑:“消息果然没错,这太子真是胆大包天连御赐的东西都敢弄丢,这次容王妃赔了性命豪赌,只怕已经赢了。”
  旁的不清楚,但身为御使他对大秦律和大秦史可是倒背如流。
  那通玄镜是历代皇帝传下来的宝物,是信物更是信仰,那是开国先祖留下的至宝,意味着历代祖先对新帝的承认。
  如今这宝镜在秦绍手中丢失,那就是历代先祖不认可这个新太子啊!
  这件事看似不大,却是致命。
  毕竟秦绍这身份本就不是皇帝亲子,带着许多的不确定,皇帝本人对他也必是诸多考量,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事发生。
  祖先之意看似玄之又玄,但很可能是最致命的一击。
  单看秦绍现在头疼的样子,还要低三下四地求周福一个奴才办事就知道了。
  郭嘉心里舒坦许多,顿时觉得自己这步棋下得实在高明,现在就看秦绍要怎么接招了。
  他冷笑一声,拎起袍角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一早,通玄镜的事还未发作,郭嘉就先一步上奏。
  “林县修建河道,掘出一块石碑,上面刻有灾星主国,祖先不宁八个大字,现呈陛下圣裁!”
  与此同时,有小道消息表示,通玄镜并不在祖先殿供着。
  一时风声大乱,纷纷觉得这灾星,就是遗失了通玄镜的太子秦绍。


第三百零七章 真假
  宗室的人不知被谁撺掇了,全都闹出来,要去祖先殿拜一拜先祖圣物通玄镜。
  这宝镜虽说不是寻常物,但从前也不是不能朝拜的,毕竟皇帝身份再贵重也没有把宝镜真随身佩戴的说法,所以大多数时候,宝镜都是留在祖先殿,正对的门庭倒还像个模样,她走上去没等敲门门就开了,那人重复一遍一刻钟的要求,就放她进去。
  屋里面堪称质朴,桌椅板凳和水盆,还有一些尿壶之类常用品,离间有棉布帘子隔着,陈氏深吸一口气才掀开帘子。
  舒涵抱膝坐在矮炕上,身上是麻衣布裙,朱钗宝髻早就没了现在只剩下灰扑扑的头发披着,还有几缕垂在两颊狼狈又消瘦。
  即便有人进来,舒涵也没有那么热切,直到感受到异样目光才抬头,顿时呆住了。
  “娘……”舒涵几乎不敢相信,揉揉眼睛才反应过来顿时一口哭腔地唤着娘,一边跪着从炕上爬过来:“娘!”
  陈氏鼻子狠狠一酸,她的女儿何曾吃过这些苦头。
  “娘,娘您要救我啊!”舒涵一把抱住陈氏,她和秦绍同岁此时哭泣鼻子来更像个半大孩子一般,又是抱在怀里,让陈氏狠不下心来骂她。
  哭了半晌,舒涵才缓过气儿来,陈氏推开她质问:“你说,燕妙到底是怎么死的?”
  舒涵并不意外。
  当初容宿撞见了她和燕妙说话,虽然没听清,但泄露出去也够她喝一壶的。
  “娘,您听了谁的胡话,我就是羡慕燕妙能在殿下跟前伺候多说了两句,谁知道她自己起了爬床的心思,怎么能怪我!”舒涵委屈道。


第三百零八章 过继
  不知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场风刮得格外的大。
  秦绍立身其中,看似风雨飘摇,但迟迟未能伤筋动骨,背后的人坐不住了就要跳出来。
  “陛下,事关国体,不能不查啊!”几位宗老跪在寝宫前求见。
  这些人说起来都是国之宗亲,但追究起血统来,还没有远在封地的瑞王地位高,今日敢来挑头,估计都是赌个翻身仗,哪知道拉开寝殿大门的人,却是秦绍。
  “查什么?”秦绍好笑地看着几个脸色一变再变的老宗亲。
  “父皇身体欠安,太医说要静养,几位殿前喧哗,真当自己可以倚老卖老了?”秦绍毫不客气地给了几人脸色看。
  “一块不知真假的石碑,一个石镜模具,一个身份可疑的奴才,你们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咬勾,攻击当朝太子。”秦绍慢悠悠的语调十分磨人,几个老大人屡次想张口反驳可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是真当孤好脾气,还是以为陛下不清楚你们那点儿心思?”
  几个宗老顿时恼羞成怒:“太子也太放肆了,我们好歹是殿下的族叔,殿下竟……”
  “大殿之上,只论君臣不论亲疏,几位要是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就回宗人院再面壁思过几天。”秦绍轻松一笑,绕过众人走开。
  周福从殿内朝几位宗老点点头,又亲自关上殿门。
  “石镜一定是假,只是陛下如今病重,朝事无人看顾,被秦绍他一手遮天。”秦偕手都在抖,恨恨道。他虽然已经是旁支,但年岁最长,在宫里宫外都有三分薄面,只有秦绍竟如此不将他放在眼中。
  “哎,如今朝中的确都是太子理事,瑞王世子被他撵回封地,德王……德王世子倒还好但前些日子又跑去行宫拜见太后,德王常年不理事世子也是庶出,都没有一争之力了。”有人分析。
  这也是事实。
  如今的秦绍大势已成,有容宿容闳帮衬收揽了大半的人,不需要结党营私,已经是最大的党派,这件事发后尽管有许多人奔走,却难有结果。
  “不能再任由他一家独大下去!”秦偕捏了把胡子,带着几位宗老一转头,求到皇后娘娘那儿去了。
  “娘娘,娘娘救救大秦江山吧!”
  这群老人一哭一闹地,见到了病容憔悴的冯皇后。
  刚一进屋,皇后就命人为几位老人各端来炭盆火炉和手炉暖和,屋子里淡淡的熏木香让人精神舒缓,秦偕才把来意说明。
  “娘娘可知通玄镜的意义?”秦偕讲道。
  冯皇后自是知道的,她十几岁嫁给皇帝,怎么会不了解这些旧情,所以当众人说太子秦绍弄丢了通玄镜后也是大吃一惊,病容都泛起血红色:“竟有此事?!这……是大大的不详啊!”
  “不详,对,就是不详!”秦偕忙不迭喊道,“还请娘娘相助,万万不能让大秦江山被这样的人夺走啊!”
  冯皇后目光迟疑,她说出的不是拒绝,而是:“本宫弱质女流,恐怕改变不了什么。”
  这话里话外可不就是默许了秦绍不受先祖承认的“事实”?
  几人心神一动,看来皇后娘娘是支持他们的。
  “娘娘是大秦的正宫皇后,曾为陛下诞下两个嫡子,只要您……”秦偕一阵迟疑,皇后望向他:“老大人想说什么?本宫既是皇后自然不敢耽搁国事。”
  秦偕松了口气,连忙道:“只要娘娘您开口,替大殿下认下一位嫡子,大秦就有嫡长孙了!”
  冯皇后似是怔住,手按在宝座伸出的玉臂上缓缓起身:“本宫……的儿子?”
  “正是!”秦偕热衷道:“臣听说裕王长子嫡孙秦骋年纪正好,可以做大殿下的过继子,如此一来,殿下也算有后了!”
  冯皇后狠狠拂下一盏茶:“放肆!”
  几位宗老跪倒:“娘娘息怒,还请娘娘为大秦江山考虑,也为大殿下考虑考虑!”
  “本宫的盛儿……”跪倒着的宗老们不敢看她神情,只见到冯皇后带着玛瑙戒指的手指都在哆嗦,却不知她脸上的表情是何等欢喜。
  “大殿下才是陛下嫡子,只要您为殿下认下嫡孙,才能换下这被祖先厌弃的人啊!”秦偕等人叩头哀求,手炉放在一旁,宝石盖子齐刷刷地亮眼。
  “让本宫想想吧……”
  秦偕看出皇后表情松动,就想趁热打铁:“娘娘!别犹豫了,您可是大秦的皇后啊!”
  几人从皇后宫中出来,秦偕笑意盈盈。
  “皇后娘娘答应的……有些太容易了吧?”有人疑惑,另一人接茬:“还有那手炉……”皇后宫中,就常备这么多的手炉?
  秦偕搓搓还热乎的手心,冷笑一声:“你们都想什么呢?皇后娘娘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
  几人点头,的确大秦几十年前刚经历了窦氏外戚之乱,不论是冯皇后还是曹太后都选的性格最柔软的人来出任,怎么可能有这么深的心机?
  “秦绍虽然也是记在娘娘名下,但他已经十五岁了,根本不会再对娘娘有情分,可一旦为大殿下认子就能将小殿下养在身边,这才是祖孙感情。”秦偕分析道。
  咱们皇后娘娘就算再软弱也懂这个道理呢。
  秦绍听着宫人禀报,皇后出宫,提出要过继秦骋为已故大皇子长子的事,心事重重地放下笔。
  历史果然是惊人的相似。
  前世她的侄儿秦骋就是被成为皇后的孙子,想到今生她做了这么多,还抵不住有人在算计她侄儿的命。
  所以,前世也是你吗?
  冯后。
  秦绍朝褚英扬扬下巴,褚英倒退着离开房间。
  就在冯皇后向皇帝请旨,将秦骋过继给大殿下秦盛当晚,一道密信从南越送抵宫中,越过秦绍,直达皇帝手中。
  当年的确有人到南越采买奇毒,但人却不是裕王,而是宫中之人,买主是个女人。
  皇帝勃然大怒,原本好了大半的病情再度加重。
  会有心思害昭煦太子的宫中女人,还有几人?皇后,还是贵妃?
  这一晚,皇帝彻夜难眠,辗转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连一个能召见的人都没有。
  所有事情都与他亲信的人有关。
  “四弟……召,德王进宫。”


第三百零九章 烈女
  “四爷!”大成冲进院中“舒涵被人劫走了!”
  “哦。”容宿研究着琴谱好着的那只手认认真真摆弄着琴弦。
  “四爷!”大成急着道“太子殿下派人来提人了。”
  容宿眼睛一亮“派的谁?”
  “褚英。”
  容宿兴趣缺缺“本以为殿下昨夜护我,是想明白了。”
  “估计殿下也这么觉得的……”大成嘟囔一声,“你说什么?”容宿眼皮一挑,凶神恶煞,大成赶紧改口“属下是说殿下迟早会成全您和听云姑娘的,您就别在这事儿上较劲了,先解决一下舒涵的事吧……”
  “人是你看守的,你问我怎么解决?”容宿甩锅甩得轻松明快,挥挥手就撵人走。
  大成只能硬着头皮跟褚英解释,褚英半点不意外,“我还要替殿下问一句话,四爷可想明白了?”
  “这……”大成都不用问,屋里传出一阵魔音,褚英是第一次听见容宿的琴声霎时差点拔了剑“什么声音!”
  大成捂脸,太丢人了!
  秦偕府中,黑衣人送来一名女子,自称是秦绍的贴身婢女,知道通玄镜消失的证据。
  “你说的都是真的?”
  “奴婢以性命担保,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通玄镜真的不是丢失,而是凭空消失!”舒涵信誓旦旦地承诺“当日世子在书房午睡,前一秒还佩戴着,一觉醒来镜子就消失了,就在那天下午容四爷就带着人赶到,要接世子来长安。”
  “不详!这绝对是不详!”秦偕站起来,这次他找到充足的证据了,“你可敢跟着我入宫,把这话在陛下面前再说一遍?”
  舒涵抖了抖,却道“奴婢虽然是从小伺候殿下,但也知道忠于陛下,世子不详为了遮掩不惜迫害我们这些忠奴,奴婢愿意揭发。”
  “好好好!”秦偕叫来一般宗老密谋许久。
  这是年关前最后一次大朝会,皇帝即便身体不适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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