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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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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换个角度一想,这种压制而又霸道得让人无法喘息的尊贵,还真不是谁都能享受得了的。
“我真是不中用了。走了这么几步路,竟然气喘吁吁的,让季姑娘看笑话了。”
纪婉儿摇头,“大妃大病初愈,身体恢复成现在这样,已经是很难得了。”
“还要多谢你。”贺敏珍只道:“你没来之前。我的身体更糟。”
二人说话的工夫,从寝室外头走来两名婢女。一个婆子,三人打了温水来,要为贺敏珍梳洗。
贺敏珍只擦了擦脸,便让三人下去了。
那婆子刚要说什么,却被贺敏珍一个眼神制止住了。别看眼前这女人病着,身体软绵绵的,可是她的眼神却很凌厉,有股子说不出来的气势。只一眼,就让那婆子的心里打了个突,连忙收起心思,老老实实的下去了。
这些人,说是来侍候贺敏珍的,其实更多时候,她们在扮演着监视贺敏珍的角色。
纪婉儿何尝不知这一切,只不过贺敏珍身体虚弱,行动不便时,尚没有任人摆布,如今她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就更没有必要去理会这些人了。
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只道:“大妃休息一下,小睡片刻,一会儿我来帮您施针。”
贺敏珍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唇边似有一抹苦笑,眼中的深意万千,不知道怎么的,纪婉儿觉得她似乎有什么感慨似的。
“季姑娘是大雍人哪里人?”
纪婉儿因为用了药的缘故,容貌有损,所以一直用长巾包着头,借以掩人耳目,主要的目的是想避开孟启茹。哪怕她到了贺敏珍这儿,也是一直包着头的,所以她的容貌如何,别人根本无从知晓。不过,纪婉儿一直用大雍话和贺敏珍交谈,她虽然没有问过自己的出身来历,想必也猜到几分。
以往她们交谈的时间并不多,就算是有什么交流,也大多是在说病情,一个问,一个答,倒也妥当,可是如今,她怎么拉着自己说起家常来了。
纪婉儿敏感的感觉到贺敏珍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我是北方人,台州人。”
“台州。”贺敏珍轻喃出声,“离京城不远呢!”语气里,似乎带着几分的思念之情,她离开大雍二十多年了,如何能不想念?
纪婉儿不知道她是何意,故而没有说话。
“我离开大雍的时候,虽然已经不年轻了,可是三十初头的年纪,却也正是好时候呢!”贺敏珍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如今我已经老了,成了这副模样。”
纪婉儿不知怎的,突然觉得眼睛酸酸的,她出声道:“大妃还年轻呢,这头发,日后我再想法子帮您恢复,会好起来的。”
凭心而论,五十岁上下的贺敏珍并不显老,除去她那一头因毒而白的华发外,她的面容是年轻的,脸庞饱满而有光泽,完全不像是一个晒不到太阳,一身病痛的人该有的容貌,若不细看,你几乎看不到她的眼角和唇边的细微皱纹。从这方面讲,老天是厚待她的,贺敏珍看起来,比顿珠大妃年轻不少,已经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似乎只有四十初头的样子。
贺敏珍摇了摇头,“容貌有什么打紧……”
纪婉儿一愣,越发觉得眼前这人神秘得紧。
就在这时,贺敏珍突然抬头,问纪婉儿道:“季姑娘认识犬子?”
“啊!”纪婉儿轻呼一声,不明白贺敏珍怎么会这么问。随后她记起,那日六王子突然造访,二人打了个照面……
难道仅仅是打了个照面,贺敏珍就能从中看出些什么来不成?
纪婉儿不信,她故作镇定,轻声道:“大妃怎么会这么问?确实,在此之前我见过六王子几次,也是六王子把我从达达尔带到王庭的。这,应该就算是认识吧!”
“是吗?”贺敏珍玩味一笑,头一次露出一个生机勃勃的表情来。
纪婉儿一呆,竟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几分秦黛心的样子。
不可能,一定是她眼睛花了。两个人年纪不对,出身经历也不同,长相更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若说像,只怕也是气质方面了。
贺敏珍虽然上了年纪,又被体内的毒折腾了这么多年,可是她身上却依旧有股不屈不挠,勇往直前的精神,很乐观,也很自信。
纪婉儿有点看不懂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看不懂眼前这个女人了。这么多年以来,她真的一直坐以待毙,甘于囚禁,默默的做着一个不争,不媚的大妃吗?
“行了,你下去吧,我听你的,小睡一刻。”
纪婉儿回过神来,微微施了一礼,转身出了贺敏珍的寝殿。她沿着昏暗的山中地道走着,三拐两拐的,总算是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间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的小石室。这间石室与存放药材,补品的仓库毗邻而居,倒是方便了她用药。
只是,贺敏珍那玩味的一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纪婉儿一头栽在石床之上,双眼瞪着石洞顶发起呆来,这个贺敏珍,不是寻常之人啊!难怪格日桑耶会在她这里栽那么大的跟头,她身为九爷和六王子的生母,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呢?
纪婉儿有点难以消化今天所见到的一切,她索性闭起眼睛休息,不再去想方才的事,她全心全意的准备着,一会儿替贺敏珍施针,毕竟那人是自己好姐妹的准婆婆,怠慢不得啊。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歇息了的贺敏珍却突然从石床之上坐了起来,她大汗淋漓,脸色苍白,眼中竟含着泪水。
“景儿……”她做了恶梦,梦到才五六岁的慕容景,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双目涣散无神,血却不住的从他的身上淌出来……
贺敏珍轻叹出声,她也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梦到过慕容景了,人都说梦是反的,她既是梦到了景儿的不测,想他此时应该是平安的吧!
贺敏珍无限失落,每次看到恪儿的时候,她都会想起景儿,想着他是否安好,是否也会偶尔记起自己这个不称职的娘。
他对自己,是怨是恨?
还是根本已经不记得了?
贺敏珍缓缓闭上双眼,有泪水悄悄滑落,滴在富贵天成的蝶戏牡丹的绸缎被子上。
格日桑耶囚禁她,不想她知道外头的一切,何尝不是怕自己过度关注大雍,关注她的儿子呢!
想到慕容景,想到高坐龙椅的那位,贺敏珍心里阵阵发紧。
格日桑耶为何要宠爱恪儿,别人不知,当她也不知吗?恪儿并非他亲子,可他却待他犹如亲生,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爱慕自己吗?
贺敏珍冷笑一声,别人不知格日桑耶底细,当她贺敏珍也不知吗?
ps:三八节快乐啊!恕恕这里的天好灰暗,还我蓝天……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在格日桑耶眼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况且,一个女人在格日桑耶眼里价值几何,没有人比她贺敏珍更清楚!他对自己,没有爱,只有恨,更多的则是不甘!他囚禁自己,宠爱恪儿,完全是想看着日后他们兄弟反目,手足相残!
贺敏珍想到这儿,不由得脸色发白,指尖冰冷得没有了一丝的温度!
他打得一手好算盘,筹谋了二十多年,等了二十多年,如今……
竟真的要被他等到了吗?
贺敏珍微恼,可恨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出宫之时竟然怀有身孕,不然的话,格日桑耶又有什么本事能留住她?又怎么会对她下毒?
世上之人皆以为自己中毒一事是出自顿珠之手,可是贺敏珍却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完完全全是格日桑耶的手笔。
或许当年,他也只是想要打掉自己的孩子,可惜他却没有想到,两种毒素会碰到一起,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反应。
孩子没掉,反而意外的生了下来,这是格日桑耶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愤怒之余,格日桑耶觉得老天爷似乎给他的愤怒,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宣泄口。那是大雍皇帝的孩子,是抢了他心爱之人的男人的孩子,这孩子与大雍皇位之上的那人是血脉相连的兄弟!
这些理由,足够格日桑耶忍受绿云罩顶的耻辱,他手把手的扶着恪儿成长起来。把他教得冷漠,嗜血,残忍。还有仇恨慕容家……
贺敏珍不敢再想下去,如果有一天,他们兄弟几个真的对上,上演一番手中相残的桥段,那她,就是千古罪人。
贺敏珍思及此处,再难成眠。
*******
玉龙雪山脚下。哈尔汗部落严阵以待。
赛托和二王子的突然发难,使得他们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乱成了一团,乱得不能再乱了。
军帐内,多困铎一脸郁闷的坐在案子后头,满脸的震怒之色。
在多困铎的下首。左右两旁各坐着几身穿铠甲的壮汉,这些人都是多困铎的心腹,手握兵权,能征善战,是哈尔汗的中流砥柱。在这几名壮汉的身旁,有一人装束怪异,颇为显眼。此人身高尚可,在一群瓦那汉子面前,显得有些瘦。一身再寻常不过的青布衣裤,穿着朴素得有点过份,这人脸上围着好大一条长巾。只露出一对眼睛来,众人虽然看不清他五官的模样,但是却可从他的这双眼睛中看出几丝他的精明来。
此人来得蹊跷,受伤被狼群围攻,却得公主所救,这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哪知酋长得知了他的存在后,本欲杀之以除后患。却不知为何在一番交谈之后,酋长竟改变了主意,反而与此人相谈甚欢,竟成了莫逆之交。酋长不但事事与他商量,还把他当作知己心腹来看,这让很多人不服气。
只不过嫉妒归嫉妒,此人的才能,却不容人小觑。短短几个月,他就帮着哈尔汗做下了几件大事,甚至连一向不怎么与多困铎亲近的二王子,最近也转变了态度。
可是,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二王子会突然造反?他不按事先的安排布置行事已经让人感觉到十分惊讶了,现在,他居然让人带兵西进,奇怪,真真的奇怪。
难道说二王子有意抛下哈尔汗吗?
糊涂,愚蠢至极啊!
“你们说说,二王子这番行事,到底想干什么!”他生气得很,一双铁拳砰的一声砸在桌面上,把桌子上的东西震得东倒西歪的。
多困铎是武夫,发起脾气来也是挺吓人的。
众人沉默不语,他们也是猜不透的二王子的想法,明明都说好了,要先联合尼窝格部,顺势夺了达达尔的铁矿,再挑起瓦那和大雍两国的争端。哈尔汗不出兵,坐看大雍与王庭众部两败俱伤,适当的时候由二王子领兵出击,夺了大汗的声势和威望,到那时,继位一事再无悬念。二王子得汗位,顿珠大妃就是当之无愧的太后,哈尔汗部也就成了可汗的近军之师,到那时,多困铎有辅汗之功,又是二王子的嫡亲舅舅,国师一职当之无愧。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舅甥两个共图霸业……
说好的这一切,怎么就成了泡影了呢!
“酋长,属下认为,是不是应该派探子联系二王子,属下担心二王子突然兵变,是受了赛托那人的蛊惑。”一略微年长的将军沉声道:“赛托那人心术不正,又久不在大汗身边,难免心思有异。”
“他往日一向以忠于大汗的第一臣子嘴脸著称,如今投靠二王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属下早说这等小人最不可轻信,偏偏……”偏偏大汗谁的话也不听,倒是把这赛托的话奉若圣人言。
“说这些何用?”一位长相粗犷,声音却微微尖细的汉子道:“说来说去,一切祸端皆是因六王子而起!血脉混淆是何等大事?偏大汗装糊涂。要我说,这曼格台就是祸害,就该被剐了……”若无曼格台,他们何至于要如此行事?不是担心曼格台会侍宠而夺汗位,他们又怎么会用这种招数逼得大汗退位?
“行了!”
一直坐在上首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的多困铎突然大吼一声!
众人语塞,都明白他的怒意是从何处而来。
昔日草原众雄鹰争夺可汗之位,是哈尔汗的老酋长力排众异,把爱女嫁给了格日桑耶,有了哈尔汗部的支撑,格日桑耶才会脱颖而出,最终夺得大宝!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可如今格日桑耶行事越发没有章程,二十年前他带回来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已经是犯了众怒了,谁想他居然还允许那女人生下孽种!生下来也就算了,居然还养在身边,当成亲亲的儿子般培养!这是哈尔汗部迫不及待支持二王子夺权的最主要的原因。
没有之一。
帐内气氛顿时压抑起来,众人脸色都不好看,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所以才会不得已的站到了格日桑耶的对立面上。这个结果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毕竟格日桑耶有雄才大略,打开了瓦那的新局面,而且因为顿珠的关系,格日桑耶与哈尔汗的关系密不可分,如果不是为了继承人一事,多困铎也决不会做出这么重大的一个决定。
众人屏息以待,都想听听多困铎怎么说。
多困铎眉头紧皱,半晌过后,他才道:“你们先退下吧!段若留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似乎有一丝不解,不过很大家都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不约而同的起身,带动着甲胄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然后出了帐子。
大帐很快静了下来,帐内只留下多困铎和那个用长巾围脸的大雍人,段若。
“酋长特意留在下单独说话,可是想听在下的意见。”一直沉默不语的段若,突然发声了,在大家言辞激烈的争论的时候,他仿佛成了一樽没有生命的石雕。而此时,他却出乎意料了直接发问了。
多困铎叹了一口气,只道:“你是事外人,我更想听听你的意见。”
段若沉吟一番,才道:“在下狂妄,猜测二王子突然发难,可能是因为一些突发事件。酋长大人,难道你们在王庭,没有密探吗?为什么消息传递不回来?如果二王子真遇到了什么事,消息第一时间传递回来,你们会有利的多。”
“这个我也清楚,只是探子确实没回来,我心里才会有诸多不安。”
段若似乎笑了笑,对多困铎道:“王庭之中,二皇子最在乎的人便是顿珠大妃了,我想,您不如派人再去看看,可是顿珠大妃出了事,引发了二王子的突然发难?”
多困铎一愣,随后大喜,只道:“有理。来人!”
段若起身,接下来的事情,他这个事外人就不好掺和了,他微微点头示意,出了帐子,与多困铎的亲随擦肩而过。
段若弯腰出了帐子,他收了收身上的袍子,微微低下头,匆匆往回走。他的驻帐在比较靠后的位置,相对比较偏僻,就在他快要到自己的帐篷时,一个冷不丁从旁边窜出来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出现的太突然,直直的朝着他撞了过来。段若星眸微闪,迅速向一旁退去,避免了两个人站到一处的尴尬。
雅朵冷着一张俏脸,怒问段若,“你干嘛撞过来?”
段若话也不说,要绕道而行。
雅朵嗔怒,当下伸开双手拦住他的去路。
“干嘛躲我?”
段若并不说话,只是用冷冷的目光看着雅朵。
雅朵微微心虚,不过她有着公主的骄傲,哪里会允许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低头呢?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她别过头,又道:“我问你,是不是你给我父亲出主意,让他把我嫁到尼窝格的?”
段若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道:“公主有疑问,尽管去问酋长便是。”可笑,一个蛮国小部落酋长的女儿,竟也敢自称公主,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雅朵听了这话,脸上的娇容越发忿恨起来,“好你个段若,本公主救你,可不是让你来多管闲事来的!我要嫁谁不用你操心,想让我嫁给尼窝格的那个傻小子,没门!你再敢多管闲事,本公主让人把你拉去喂狼!”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段若冷哼一声,绕过雅朵匆匆走了,接着一低身子,钻进了自己的帐篷之中。他对雅朵的威胁充耳不闻,从小到大,他听过的威胁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次都担惊受怕的话,自己早就不用活了!
雅朵冲着段若的背影直跺脚,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不知死活的!他难道不知道,在哈尔汗得罪了自己,就根本没有半点活路吗?
死段若,臭段若,你等着吧,本公主一定要让你诚心诚意的给我认错。
雅朵公主一甩袖子,气呼呼的回了自己帐子。
这里,从一个帐子后面走出一个瘦小的男子,他穿着瓦那人的服饰,五官长相也很有瓦那人的特征,只是相比高大的瓦那人,他生得有些矮小,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同来。
这男人见雅朵公主离开了,便朝着段若的帐子看了一眼,这才直奔着多困铎的帐子走了过去。
刚巧,多困铎刚刚发布完命令,几个侍卫正急匆匆的往外走。那瘦小男子往边上避了避,等人都散了,他才进了帐子。
多困铎正在揉着眉头,想来方才的事情让他颇为头痛。
“酋长!”瘦小男子上前一步,朝着多困铎行了个礼。
多困铎抬眼一看,不由得道:“是乌巴耶啊!有事吗?”
乌巴耶暗暗冷笑一声,心想以前自己也是多困铎帐下的一位谋士。说话也是有几分分量的,可是自从那个段若来了以后,酋长就把他的话奉若金玉良言。自己的主意呢,恐怕是一文不值啊!他是眼红那个段若没错,可是他更担心那个段若是不良之辈!眼下酋长只听他一人之言,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万一那个段若别有用心,到时候哈尔汗可就危险了。
“酋长,小人刚才在帐外,看到了公主。”小族酋长的女儿。没有资格享受公主和称谓,不过格日桑耶一直记着哈尔汗的恩情。为了彰显恩宠,他特意赐了雅朵公主的位份,还赏赐了不下东西给雅朵。
雅朵是多困铎最宠爱的小女儿,格日桑耶这么做。无疑是在给多困铎长脸,在给整个哈尔汗部镀金,所以整个哈尔汗都觉得,雅朵是部落的幸运星。
一听乌巴耶提到小女儿,多困铎那历经风霜的老脸上不由得乐开了花,疲惫似乎也去了一些。
“雅朵,那丫头又怎么了?”
“没什么,公主似乎知道了咱们要联姻的打算,找了段若麻烦。”
多困铎闻听此言。不由得一愣。
他以前曾经说过,哈尔汗兵强马壮,又有顿珠大妃在王庭坐镇。所以委屈了谁,也不会委屈雅朵,更不会拿雅朵的婚姻去换幸福。多困铎说过,小女儿的婚事全由她自己作主,只要那个青年是个好的,会对雅朵好。不论他有没有地位,只要雅朵喜欢。他都会把女儿嫁给他。
可是……
眼下,他却失言了,他需要有人支持,只有这样,他才能撑起二王子,逼退大汗让位。所以他想联合尼窝格,有意把雅朵嫁给尼窝格的四王子。
他失言了。
多困铎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抚掌道:“雅朵知道了?很生气吧?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把这事儿说漏了?”
“酋长,在下说得不是公主发脾气的事儿。”乌巴耶皱了皱眉头,把方才发生在帐子外头的事情都说了。
“在下看,公主对那个段若,态度上有些……”**。
多困铎微讶,“就这样?”
就这样?这样还不够吗?如果跟公主玩**的人不是段若,酋长还会这么漫不经心,还会这么满不在乎吗?
乌巴耶无法想象,“酋长觉得没什么?可在下却觉得段若别有用心。”
多困铎从案后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慢条斯理的道:“乌巴耶,我知道你嫉妒段若的才干。大雍人有句话说得好,‘不招人妒是庸才’,段若,他是个非常不简单的人物,他能留下来帮我,是我的福气,也是整个哈尔汗的福气。我看重他,是因为他有才干,他重要,你也同样重要,你是我族之人,我更希望看到你能替整个哈尔汗着想,而非因为一时嫉妒置整个哈尔汗于不顾。”
乌巴耶脸皮上通红一片,他确实看不惯酋长看重段若,不过嫉妒倒是谈不上,他主要是觉得段若那人太过神秘,来历太过蹊跷,他怕酋长受他蒙蔽。
看来,酋长中了段若的毒,而且比他想像得还要厉害。
乌巴耶知道,眼下多说无益,再怎么说,酋长也不会相信自己,反而会觉得自己在挑拨离间。
“酋长看人的眼光一向精准,在下佩服。”
多困铎满意的点头道:“段若那人性子怪是怪了点,人还是不错的,以后你们多接触接触,就好了。”
乌巴耶心里不太认同多困铎这话,可脸上却不敢有异,便道:“是,我听酋长的就是了。”
多困铎点了点头,只道:“你也是个有才气的,心里不服气也属正常。眼下嘛,哈尔汗正值多事之秋,你务必把个人恩怨放到一旁。”他是怕乌巴耶不服气,私下里给段若使绊子。
乌巴耶哭笑不得,他心眼有那么小吗?虽然他是很恼怒段若,不过还不至于到里外不分的地步吧!
此时多困铎心里,眼里全是段若,他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是,酋长的话,我记下了。”
多困铎摆了摆手,让他退下了。
乌巴耶出了帐子,满脸的无奈,但愿酋长所想,是真的才好,也但愿那段若,真是来报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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