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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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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地没了踪迹,大理寺已经记载在案有十几起,昨夜更是丧心病狂,而最可怕的是今晨,在西郊河畔,有人发现了十几具尸体,都是小孩被挖了心的。”
姜昕沉声,他的身子抖了一下,抬头看着楚云轻。
他年少气盛,不信人间有鬼神之说,可遇见此等邪案,第一个想到的是楚云轻。
为什么?
只因为当初楚云轻说了个鬼故事吓唬大理寺少卿,他记忆犹新,便来了,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你也太怂了吧?”楚云轻嗤笑,“所以说,这世上不止有鬼,还有妖,这作恶之人定然是个十恶不赦的妖,兴许是个美人儿,姜少卿,你的艳遇来了。”
第62章 线索
字数:2529
姜昕坐在一侧,好似在思虑什么,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地说道:“也许,早个二十三年,我活着的认知是有问题的,这个世界兴许是有鬼怪的。”
“噗,姜少卿想半天,就想出这么个理儿来?”
楚云轻笑笑。
她也不该拿百鬼夜行去吓唬姜昕,看吧,惹祸上身,平白惹了这麻烦。
姜昕摸了摸头,倒是有几分憨态:“不如王妃娘娘随我走一趟,这鬼神之事,你懂得比较多。”
“咳咳。”
楚云轻尚在喝茶,被呛了一口,这话说得,就跟她能通灵似的。
不过小伙子倒是诚恳,足足劝说了一刻钟的时间,姜昕深呼吸一口气:“我特意去皇上那儿请了令牌,您可以随我一同出宫,这在宫里待得久了难免心里会烦闷,就当是散散心。”
“姜大人可真爱开玩笑,哪有看尸体散心的,不过我家娘娘也不是不帮忙的。”洛衣在一旁低声道,这男人看着愣头愣脑的,怎么跟传闻之中那个冠绝天下、才思敏捷的大理寺少卿相对起来呢。
洛衣摇摇头。
楚云轻推了她一下:“你倒是几句话就将我卖了,帮肯定是可以的,但是姜少卿我不负责破案,不然的话,请我的酬劳你都付不起。”
她笑笑,也正好享受最后一个白天,今晚怕是太后便会有所异动,山雨欲来风满楼,她先出去溜达一圈再回来。
天色一点点变暗,本还有些柔和的光,这会儿彻底阴沉下来,停了的雪再度纷纷扬扬地落下。
楚云轻裹紧身上的斗篷,跟着姜昕出了宫。
马车内倒是不冷,颠簸地她都生了几分困意,楚云轻伸了伸懒腰,马车停了下来,姜昕在外头轻声道:“娘娘,到了。”
马车内探出一个脑袋,楚云轻扫了一圈,这大理寺她是第一次来,倒是开阔的很。
匾额上那几个字也很阔气,她跳下马车,看到上面的落笔,居然是她家男人的手笔。
见楚云轻盯着看,姜昕也介绍了几句:“这几个字,都是出自七王爷之手。”
“果然不赖。”楚云轻笑笑,一副炫耀自家男人的表情。
他们两人往里走去的时候,才到门边,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聒噪的声音,楚云轻微微蹙着眉头,转身见到一群十五六岁的姑娘,一个个花痴的朝这边看,她不由得愣了一下。
“姜少卿,这阵仗?”
楚云轻略一挑眉。
姜昕面色有几分羞红,他轻声道:“是属下监管不严……”
“呵,姜少卿这般翩翩佳公子,深的姑娘们的喜爱,也很正常,用不着害羞。”楚云轻跨入那扇门,也不管身后那些眼刀。
没想到这个朝代还挺开放,一个个不务正业,跑到这儿来堵男人了,说到底就跟追星似的。
不过这些小姑娘口味不轻,一个在死人堆里泡着的人也敢追,真是不怕死了。
她刚走进门,就看到院子里陈放着十几具尸体,姜昕说都是新鲜的,刚从西郊河畔运回来的,看样子泡在水里也有些久了,那些皮肤都跟着发胀了。
“姜昕,你再不会来,我就下刀子了。”蹲在地上,个头不大的小男孩抬头,看了姜昕一眼,又扫了楚云轻一眼,“这就是你说得那个可以解开谜底之人,一个富贵人家出来的小姐,躲还来不及呢,怎么会……”
“你一个小屁孩,又知道什么?”楚云轻走过去,她看着小男孩身上一应俱全的装备,“仵作?”
“是,大理寺少卿御用的仵作,怎么了?”他愣了愣,“什么小屁孩,我叫慕白,比姜昕还大一岁呢。”
慕白话音落下,楚云轻上下扫了一圈,不由得噗嗤一声笑道:“你不说,还真看不出来。”
个头小小的,就连一张脸也是娃娃脸,谁会知道这小子比姜昕年纪还大。
“你……”
“好了,一天到晚啰嗦地很。”姜昕过来,一脸不耐烦对着那小个子,“给你机会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愿赌服输,让开吧。”
“哼。”那小个子愤愤,抱着双手,一副看热闹的神色。
楚云轻蹲下来,看了一下那些尸体,全部都是小孩儿,年纪不到五岁,还都没有长开,一个个死相惨烈,心口被人硬生生挖空,她戴上手套,沿着心脏那儿查探了一圈。
发现心口那些肉都被火烧了,干干的一圈。
她将尸体的衣服脱下,因为浮肿的缘故,很多东西都看不出来,但是身上的青紫还是很明显。
楚云轻略一用力。
“啊?”慕白站在身侧,面色迥异,“这……这……丧心病狂啊。”
整个伤口全部都是撕裂开来的,也就是说这些心脏都是被硬生生扯出来的。
紧接着她将尸体指甲缝里那些东西全部都抠了出来,小孩儿有一根手指断了,从伤口凝结的角度可以看出来,是在死之后被人硬生生掰断的。
“搭把手。”
楚云轻朝着身侧的姜昕道,二人帮忙把小孩儿的身体翻了过来。
不多时,一些污水流了出来,一股恶臭味席卷而来。
背上有一块没有皮,就跟被人硬生生割掉一样。
“这么看起来,是人,不是什么妖。”楚云轻低声道,“若真是妖,也不用这样繁琐,人皮、指甲都是被人有意去掉的,好像是怕留下线索一样,不过姜少卿,你还得先带人去一趟徐家坞。”
“啊?为何?”姜昕有几分不解,愣了一下。
“指甲缝里有金色泥土,还有些许红壤,京都一代有这条件的,绝对只有徐家坞那个花圃园,带人去查查兴许还有些线索,不然等雪化了,你想找,就没机会了。”
楚云轻嘱咐一句,姜昕慌忙点头,起身:“你说得对。”
“不要从前面出去,从后面,带人偷偷地去。”
楚云轻再度说道,这些小细节,被两人看在眼底,都很震惊。
其实姜昕平日里也很注意,只是现在反倒有些慌了,他素来谨慎小心,可不想在楚云轻面前倒是变得有些粗心大意。
“你,留下。”
楚云轻指着要跟姜昕逃跑的那小个子,轻声道:“一会我会将验尸报告留下,你仔细参考参考。”
“哦。”
慕白乖巧地很,他性子虽然孤傲,可在有才的人面前,他也不会说太多,从楚云轻刚才的手法上看,非常地专业。
他候在一侧。
“取纸笔来。”楚云轻低声道,“让你去就去,剩下的没什么好查了,凶手并非激情杀人,取人心也是有用,而且整个过程都非常有仪式感,能在一个尸体身上得来的结论,另外几个也是一样,你若是不信,晚些自个儿查查。”
楚云轻低声道,跟着慕白一同进了屋内,在纸上写下几笔,大概就是今儿发现的。
她要走的时候,像是想起什么,忽而钝足。
楚云轻在那几个断指上多看了几眼,伸手摸了摸那儿残留的粘液,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夜凤亦晟闯入永寿宫的情形。
她愣了片刻,思虑再三,还是给姜昕留了一张纸条,要他小心九王爷。
难不成这事儿跟九王府有什么牵连?
趁着这会儿在宫外,楚云轻从大理寺回来没有立刻回宫,她先去了一趟七王府后院。
“怎么,出事了么?”檀修沉声,“今晚一切准备就绪,你这会儿应该在宫里才是。”
“我总觉得心里不安,你让王爷派一个轻功好,最好是偷儿去九王府后院看一眼,看看有没有异端。”楚云轻低声道,她总觉得凤亦晟的王府里藏着一个惊天阴谋。
第63章 也算是白首
字数:6123
檀修愣了一下,心底也有些诧异。
为什么楚云轻单单这个时候来说。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大理寺在西郊河畔发现一堆小孩儿尸体,尸体被取了心脏,应该与九王府脱不了干系,总归千万小心。”楚云轻低声道,再多什么也不好解释了。
檀修摩挲着指背:“以人心入药,炼化邪功,是落月神教的本事,上次提及陆纡和大祭司的关系我便已经怀疑,果不其然……”
“凡事小心。”楚云轻嘱咐道,“你与他说便是。”
檀修摇了摇头,一声叹息,而此时慕容狄从里面出来:“轻儿?”
“姨母,我出宫有些事情要做,故而来看看你们。”楚云轻应了一声,也不好这会儿走了,反正有姜昕顶着,也就无所谓了。
慕容狄的伤显然好了许多,再修养上一段时日便可以恢复如初了,她往前一步:“没什么要紧事就回来坐坐吧。”
“姨母,有檀修他们照顾你我很放心,但我不能随便出宫的。”她轻声道,也不能逗留太久,“需要什么都跟檀修说就是。”
“哼,别跟我提这登徒子!”
慕容狄恶狠狠地咬牙,换做从前,她早废了这个男人,趁着她毒发之时,将她捆起来绑在床上,肆意羞辱,当然也仅仅在眼睛上,这口气她怎么都吞不下。
要不是看在檀修是轻儿府上的管家,这男人怕是早已经死上千次万次了!
“怎么了这是?”楚云轻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不怀好意的神色,透着浓浓的暧昧。
“别胡说,小爷我一世英名,才不屑看你呢。”檀修略微有些结巴,他想起那晚,胯下就是一阵凉。
他可不是北寒那些铁骨铮铮的大汉,被这么个女人欺负成那副模样。
慕容狄手里的刀子飞了出去,猛地扎在檀修身后:“轻儿在这里有些话不好说,正好,我今天恢复地差不多了,不如打一架,免得往后你这小子还是不知规矩。”
“慕容狄,你才几岁,别一副老人模样。”檀修冷哼一声,跳了过去,“打就打,我还会怕你?”
两人之间的火焰十足,眼底满是愤怒之意,楚云轻觉着头大,她嘟囔一声:“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在这里?”
她好无奈,揉了揉额头。
慕容狄这才稍稍收了一丝怒气,她深呼吸一口气,脸上马上堆起笑:“没有呢,轻儿,姨母只是替你教训教训府上的下人,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我没多想,你们……继续。”她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反正事情已经带到了,索性就离开了。
留下两个剑拔弩张,随时可能开战的人。
檀修怒吼一句:“这里不是北寒,小爷的地盘岂容你说羞辱就羞辱……”
嗖——地一声,长剑出鞘,檀修只觉着腿间一阵冰冷,凉意席卷而来,他僵了一下,看到慕容狄转身离去的时候,自己的裤子被她一剑给割了下来。
檀修慌忙把裤子拉了上来,好快的剑法。
“下次,可不只是裤子了。”慕容狄寒声,她揉了揉刚才用力不小心扯到的手腕,嘶……还是有些疼得,不过这样足以震慑这登徒子了。
檀修气得不行,这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这样胡作非为。
他气得牙痒痒:“你等着,给我等着!”
……
永寿宫内一早便接了一道懿旨。
太后亲自拟定的旨意,大抵是沐浴焚香净身,今晚便要用楚云轻作为祭司之女替她复活凤晋衍。
圣旨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只要楚云轻帮着成就此事,事成之后,楚家便会被调查,楚流会死,南宫瑾也会死,楚嫣然他们会被赐予奴籍,永世不得入朝。
楚云轻的视线落在那个凤印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响亮。”
“娘娘,这旨意今晨还送了一份给皇上,看来这老妖婆还是有些心思要动楚流的。”洛衣轻声道。
“你将这封信送去给太后,就说楚流不办,我不会同意。”
楚云轻低声道,门外进入一道人影,太后一袭黑袍,戴着金色的发冠还有金钗,显得格外的庄重。
“哀家不会骗你,也没必要骗你。”太后低声道,“今晚是哀家的大日子,你最好不要从中耍诈,不然哀家要你怎么死,你就得怎么死!”
这阵仗,大概就是在跟楚云轻说,不得不由着她来。
就算楚云轻不乐意,也没什么用。
太后身后跟着那个白袍大祭司,依旧是一副老者的模样,他目光灼灼看着楚云轻,满是威胁的意味。
“太后这般,就不怕我逃了?”
楚云轻低声笑道。
这一天,终于来了。
“你不敢。”
太后冷声道,坐在她的下面,她微微挑眉,拿了茶盏在手里,也不喝。
“九幽台之变,是你救了昭然,哀家本该谢你,可是楚云轻……你的命早就已经注定好了,你不过一缕游魂附在楚相之女的身上,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你也逃不出哀家替你设的天罗地网。”
太后面色阴沉,她缓缓起身,耳畔是清脆的铃铛声,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耳垂那儿挂着的六角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云轻怔了一下,她想起身,可是身上蓦地一股沉重的力道在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命格之变,哀家早就怀疑了,楚相那废物女儿早死了吧,死在新婚之夜,哀家就是想看看你想做什么。”太后寒声,她走一步,那六角银铃便继续散发出鬼魅的声音。
好似能直接将魂魄抽离一样。
“上天垂怜哀家,将你送到我的面前,我不管你这一缕游魂想做什么,但是如今……你什么都做不了。”
太后轻蔑地笑着,轻轻捏了捏杯子:“疼么?”
“嘶……”
不止疼,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的,耳畔有什么人在吟诵经文。
“疼就对了,哀家自小所修习之术,就是为了应付你这种游魂野鬼,你不信世上有鬼吧,可哀家自小便知道,这世上不止有鬼还有轮回。”太后低声道,所有的话都像是在念咒一样,“西凉古国,是边陲小国,你知道哀家是蛊女不错,可是纳塔一族最善于的不是这个,而是鬼怪之事,溯沥,把人带走。”
噗——
楚云轻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来,她的身子就好像被人擒着一样,动弹不得。
她没想到,太后还藏了这么一手,站在身侧的老人缓步上前,他抱起楚云轻,身后在她的眉心点了一下。
朱砂一点,红地很。
“跟我合作,保你不死。”
疼得快要晕厥的时候,耳畔响起那人的声音。
“凭什么。”她不张嘴,却能发出轻微的声音。
溯沥背对着太后,低声道:“因为只有我能救了你。”
“呵,可笑。”楚云轻凝声,没有主动去跟他合作,溯沥将她重新丢入棺材之中,说给她两个时辰考虑,这两个时辰,太后会派人来给她洗净身子,等入夜之后,一切准备就绪,太后亲自护法,开启禁术,到时候唯独只有楚云轻跟他合作,才能将太后彻底困住。
这也是大祭司溯沥为什么要选择她的缘故,他一个人不能成就大事,带上楚云轻便可以,她的魂魄,才是压制太后的关键。
可此时,楚云轻似乎还没想明白呢,不过他有的是时间。
“你是游魂,若是入阵,真的唤醒七王爷的魂魄,你将魂飞魄散……”
“嘶……”
疼,没入骨髓的疼痛,遍布全身,耳畔有人在轻哼着什么曲调,她又看到了那漫天白雪之中的人儿,她一身雪白,朝着自己伸手,好像在说:快来,快到我的身边来,轻儿,是娘,是娘啊……
啊——
楚云轻惊呼一声,蓦地睁开眼眸,她被五花大绑捆在水里,身上布满红绳,她略微挣扎,那些红绳好像闪着鬼魅的光一样,又入了三分。
就像是在吸收她的精血一样,楚云轻僵在那儿,她猛地从水底出来,眼眸猩红,怒目瞪着眼前那两个人。
太后愣了一下:“这?”
“娘娘,趁早入定,免去那些莫须有的变故。”大祭司溯沥慌忙劝慰,他也不知道楚云轻这是怎么了。
整个人都好像笼罩在怒火之中,眼底的愤意那么深,双眸越发通红,好像走火入魔一样。
太后没有多说什么,在那些点亮的烛火之间坐定,溯沥拿了一幅画,画上画的是凤晋衍的模样,他将画挂在生门之处,轻轻念了一句咒语。
烛火摇曳,这是地宫密室,本不该有风才是。
可是那些火光却好像在风中摇曳一样,被吹得四处攒动,楚云轻在挣扎,挣扎束缚她灵魂的那个阵法。
“啊——啊——”
凄厉的惨叫在地宫内回荡,她猛地一扯,扯动墙壁上的铁链,那眼神就好像是要吃人一样,就在太后入定之后,溯沥在耳畔念经,只见那画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
“以吾之力,诱尔入身,若能听闻,请给指示……”随着溯沥的话,一点点落下,地上那些烛火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画上的人,变得栩栩如生,就好像凤晋衍真的在一样。
那坐在烛火之中的人,周身散发着黑色的气息,所有的一切都在轮转。
而就在此时,大祭司溯沥上前一步,他撕下了楚云轻身上的符文,微微一点眉心,他低声道:“你若想与我合作,现在便是契机,若是凤晋衍醒来,那便是一场杀戮。”
“汝为何禁锢吾?”低沉的嗓音,带了浓浓的杀意,楚云轻蓦地抬眸,吼道,“就凭汝之力,也能困得住吾?”
奇怪的声音,还有表情,更恐怖的是那双眼睛,彻底通红,只见她一扯,便将身上的束缚全部都扯掉。
她从水底出来,就像是从修罗地狱里爬出来一样,渗人地很。
溯沥一脚踩空,滚了下去:“你……你是什么人?”
这人的气场完全变了,跟之前那个楚云轻完全不一样,不是之前的废物,也不是那个游魂,好像更为高贵,更为圣洁一样,不可沾染。
她起手,猛地掐着溯沥的脖子,狠狠的攥着:“凭汝,也想知道吾之姓名,做梦呢?”
她起身,将人狠狠的甩了出去,什么束缚通通没了。
就好像身上的封印被人解除了一样。
太后察觉到了异端,她猛地起身,黑袍卷起那些蜡烛,悉数熄灭,那幅画也跟着坠落下来,掉到烛火上化为灰烬:“衍儿,哀家的衍儿?”
没了,一切都没了,阵法有变,蒲玉榧没想到会因为这一缕游魂生了变故,她的衍儿,彻底失去再回来的可能,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罢了。
“是你,是你夺走了哀家的衍儿。”蒲玉榧疯了一样往那儿扑过去。
可是浑身怒气,焰火还未散去的楚云轻,此刻也没有宣泄口,她猛地揪着太后的手,咔嚓一下,便拧断了:“你是个什么东西?”
“呵。”蒲玉榧一跃而起,腰间的笛子落在手中,她眼底的怒气那么深,就在此时,地宫大门被人打开,凤晋衍带人入内的时候,看到一黑一红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
他本是想来救楚云轻的,可瞧着目前这个形势,好像太后才是落了下风。
他微微顿了脚步,看到楚云轻眼底那渗人的猩红,心口被人攥了一下。
这样陌生的楚云轻,不是他的轻儿,她到底是谁?
凤晋衍亲眼看着太后身上,簌簌爬下来的那些蛊虫,她化为一缕黑烟缭绕在楚云轻的身侧,而就在此时,宛若红莲业绩火一样的光芒照射过来,两人碰在一块儿。
那些虫子全部都被楚云轻没入池子当中,池子里的水,慢慢地升起,不断地往上,化作一支巨大的水柱。
朝着众人而来。
本是来救人的凤晋衍他们,此刻却像是多余的一样。
而他们谁都不知道,此刻殿外,整个大夏都被白雪冰封,一瞬之间,整座城都被封住了。
七王府后院,宋显儿慌忙从榻上下来,她着急地很:“连夏,赶紧随我入宫。”
“夫人,这是为何?”连夏不解,可是宋显儿那衣服急不可耐的神色,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她慌地很,云轻一定出了大事,不然这天相有异,这些冰雪是从何而来,他们自小便封印了她身上隐族的能力,如今这般变故,肯定是她的封印被人给撬动了。
不行,这般下去,整个大夏都会陷入祸端,楚云轻没有受过隐族的训练,自然不会调控这股力道。
如果任由她爆发下去,那么彻底地完了。
“快,快随我入宫。”
“好,夫人,你先别着急。”连夏也不管了,不管不顾,宋显儿脚步微微停了一下,她去了一遭后院,将雪狼从铁笼子里放了出来,雪狼嗷呜一声,身上的毛羽抖擞,他的眼眸亦是猩红,好像听到召唤一样。
雪狼挣脱开宋显儿的束缚,往宫闱方向去。
“阿容?”
宋显儿惊呼一声,可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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