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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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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别动手动脚的,让人谢当家看了不好。”楚云轻低声道,甩开那只手,自顾自地坐下。
  谢沉捂脸,暗自祈祷: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我瞎了。
  “轻儿这几日陪同大理寺少卿姜昕破获凤亦晟的案子,等大理寺收手的时候,凤亦晟离死期也差不远了。”凤晋衍介绍了一句。
  “那个男人是姜昕?”谢沉愣了一下,只听说过姜昕的名号,从来没有见过真人。
  传闻姜昕破案无数,睿智果断,可昨夜并没有看出多少来。
  谢沉以为这样的人,当是一眼就能辨别出来的,果然是传闻,传得都有些神了。
  “是,案子还有些棘手,不过没什么大问题。”
  楚云轻道,也不知道谢沉在思虑什么,还以为他在担心案子的事儿,谁知道居然是在想姜昕。
  “无事,凤亦晟的事情倒也不着急,他的那几个党羽嘛。”谢沉眯起眼眸,“陆纡此人,这些年倒是越发不收敛了,这次夹着尾巴做人,日后指不定会做什么。”
  “怕什么?”
  楚云轻笑笑,拽着凤晋衍的手:“到时候一并收拾便是,一个恋尸癖,夺了那干尸他都得掉半天命,走了,我饿了。”
  楚云轻嘟囔着,懒得听他们讨论什么。
  都快过午饭的时候了,凤晋衍迈步出去,也没有继续讨论了。
  谢沉心底一颤,这般宠妻倒是无法无天了,他走到门外:“把午饭给小允送过去,就不用她下来了。”
  “可是小姐已经过去了,今儿午饭都是她亲自准备的。”
  那人低声道。
  谢沉暗自咬牙:“该死的,得出事了!”
  他也没做逗留,赶忙往外厅去,这次客人有些多,不能在主厅里面吃饭,只能在外面这个,也是极大的,门外就是平日里清风寨的习武场。
  看到楚云轻挽着凤晋衍朝这边过来,谢允面色一沉,本还含笑的眼睛也落寞了,本想迈步过去,硬生生地僵直在原地。
  “七王妃,多谢你的救命之恩。”白棠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再三道谢,她站在姜昕身旁,倒是没多说什么。
  穿上寨子里的衣服,格外合身。
  “举手之劳,白小姐是想回京城还是?”
  “父亲多少于我有恩,我不能白白看着他被继母害死,还得劳烦你们送我回京。”白棠倒也洒脱,很直率的一个姑娘。
  楚云轻淡淡地应了一句:“去吃饭吧,走。”
  “还真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这可是清风寨。”谢允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对上凤晋衍便是一笑,“凤哥哥,来,坐这儿来。”
  “谢允!”谢沉吼了一句,“不许没规没距,都是客人。”
  “哥哥~”谢允撒娇道,那声音酥地很。
  哪里有寨子里出生的感觉,楚云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瞧不上眼。
  凤晋衍蹙眉,也不理会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恼怒:“来。”
  他替楚云轻布碗筷,看得谢允更是嫉妒不已,她自小跟在哥哥身边,从见着凤晋衍第一眼开始,便自觉此人气度不凡,随着年岁增长,心底更是把凤晋衍当成夫君唯一的标准。
  再加上谢沉与凤晋衍之间的关系,她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可比京城里那些花痴幸运的多,能见着他,喊他一声“凤哥哥”。
  可一切梦碎,从凤晋衍娶妻开始,谢允以为那不过是个冥妻,可昨夜所见,全然不是这般。
  “白小姐身上有伤,尚在服药,还是别沾荤腥了。”楚云轻提醒一句。
  白棠笑笑:“好,我差点忘了,在家里也没人会提醒我这些。”
  她心底暖暖的,坐在一侧,喝了些清粥吃点小菜,也没多说什么。
  一顿饭在楚云轻和凤晋衍甜腻之下进行着,她不理会旁人的眼光,也不想去看。
  可奈何午饭用完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居然站了起来:“天色尚早,久闻七王妃武艺精湛,不如切磋切磋,门外便是习武场,就当是消化一下。”
  “谢允,不得胡闹!”谢沉已经快要崩溃边缘了,这傻丫头怎么就看不清楚形势呢,人家心底压根就没有她。
  谢允不依不挠,非得跟楚云轻比试。
  “没时间,趁着天黑还得赶回去呢。”她轻声道,拿了斗篷要往门外去,脚下却是一点都不带耽搁的。
  “哎……”谢允抽出腰间的剑拦在楚云轻的面前,“难不成你是不敢么?”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便看到凤晋衍挑起她的剑,猛地一踢,剑刺入墙壁上。
  男人绷着一张脸,寒声:“再有下次,胆敢拿剑对着轻儿,我要你死!”
  “凤哥哥?”谢允吓坏了,一个哆嗦,面色煞白,“你怎么可以凶我?”
  “哦,谢姑娘多大了呢?”楚云轻上前,挑衅般看着这个女人,“可有十八了,人情世故不懂么,不过既然你那么想切磋,来。”
  她一挑眉,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楚云轻抓着凤晋衍的手:“凶着人姑娘了,半点不知怜香惜玉。”
  “七嫂,跟个孩子置气什么,是谢允不懂事,我带谢允赔罪了。”谢沉慌忙出来,赔礼道歉。
  平日里太骄纵这个妹妹,以至于性子变成这样。
  谢允红了眼,羞愧地很。
  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她丢了脸,这口气无论如何她都吞不下去,谢允咬牙:“好,切磋就切磋,输得人给赢的人下跪磕头并且说一句话。”
  “可以。”
  谁给的胆子这么大,楚云轻眯着眼,这女人未免太自信了。
  “比射箭,谁射的准谁赢。”
  谢允指着门外比武场,她是真的把楚云轻当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了,也不打听打听,在穿越前,她是什么人。
  单手枪法超群,一枪爆头不再话下。
  楚云轻往前面走去:“你先。”
  谢允倒也自得,完全没有因为之前的羞辱而内心悲怆,她举起弓,对着靶心,嗖地一声,正中靶心,接连三箭,箭箭都中了。
  她转身挑衅似的看向楚云轻:“请。”
  楚云轻往前一步,她神色自若,可是拿起弓的那一瞬间,手感极其不对,单手拿了弓,手心里一阵黏,掌心就跟站在弓箭上似的,扯不下来,她没有变现出太多异样,自然知道是谁的把戏。
  做这种小动作,就凭这个,也能推测出来谢允这个女人是多幼稚。
  “王妃娘娘若是怕了,大可以认输,我看在凤哥哥的面子上自然不会为难你的。”谢允柔声道,此时出声装大度呢。
  楚云轻勾唇浅笑:“认输?我的人生中还没有这个词。”
  她沉声,拿了箭羽,置于弓箭上,她去拉动弦的时候,发现压根拉不动,就跟被封死了一样。
  她抬头,对上那双得意的神色,这女人还加了双重保障,可真是厉害呢。
  “怎么了?”
  谢允问道。
  “小丫头,有时候小聪明兴许有用,可是却需要血的代价!”
  楚云轻话音落下,嗖地一声,指间的箭羽飞了出去,正中靶心,第二支箭落在谢允的靶上,将她之前三支箭全部都射了下来。
  谢允后退一步,眼底满是惊恐:“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做到的,明明……”
  “明明什么?”楚云轻瞪着她,扬起手,依旧握着那把弓。
  三箭射完,众人看到她手上粘着的弓时,才恍然大悟,刚才站的有些远没有察觉出异样。
  不靠弓射出三支箭,她的手劲实在太强大了,楚云轻也不过是依仗着暗器之法,才勉强将箭射出去。
  凤晋衍沉着脸跑过来,抓过她的手:“怎么样,谢允,本王给你面子,是你……”
  “嘘,我没事呢,不过是些胶罢了,等会弄点火烤烤就成。”楚云轻笑笑,“顶多痛一些。”
  谢允被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
  她看到楚云轻那张脸越走越近,一种坠入地狱的感觉。
  “跪吧,磕头,喊一句话:楚云轻在,谢允必须避让!喊吧,喊完我就走了。”楚云轻冷声道,她对谢沉开口,“也不用道什么歉,本也没有什么错不错,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我可由不得她胡来。”
  “七嫂……”
  谢沉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如坐针毡一般,不敢继续逗留下去。
  谢允不甘,满脸屈辱,她咬着牙,愤愤:“往后只要楚云轻在,我谢允必须避让!”
  她猛地跪下,雪水渗透膝盖,冷得冰寒,可这一刻,哪里比得上她心底的冰冷。
  为什么都是女人,明明自己先认识凤晋衍,凭什么她会受尽疼爱。
  “再有下一次,这胶可就粘在你身上了。”楚云轻冷声道,等手上的温度稍稍变高了些许,她硬生生扯下那胶,虽然有些疼,但也不会有事。
  这一幕,看得周遭几人一个个都吓得不行。
  索性只是一些成固态了的胶,没什么要紧,不然凤晋衍今儿绝对跟她没完。
  男人冷声道:“谢沉,长兄为父,好好管教一下!”
  “七爷,不动气不动气,是我的过错。”
  “走吧。”
  凤晋衍抓过楚云轻的手,在众人的目光之中从山寨离开。
  姜昕被震慑地很彻底,站在那儿,思索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一个女人做的事儿么?
  太过震撼了!
  “还愣着做什么,走了。”白棠拽了他的衣袖一下,紧跟着楚云轻下山。
  几人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雪色苍茫之中。
  漫天纷飞的雪,打在谢允的脸上,她倒在雪地里,满脸颓然。
  “哥哥,为什么?”她哭着问道,心有不甘。
  “把允小姐带下去,面壁三日,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再出来!”
  谢沉不想与她多说什么,决绝地走了,也不管她这副颓废的样子。
  “哥哥,连你也……”
  “有的时候不是不懂事,而是心性不对,你也不小了,哥哥再过几日替你寻个好人家。”
  谢沉毅然决然,三个妹妹,唯独这个妹妹心性不同,自小便傲气地很,也是他疏于管教才落得这样的地步。
  ……
  楚云轻几人下山了,山脚下有马车在候着,她率先上了马车,底下冷得很。
  拿汤婆子捂着手。
  男人眼尖,撇见虎口处一些血迹:“破了?”
  “嗯,不要紧,射暗器不会割破手,可箭羽太沉以前没试过,不过没事小伤。”楚云轻慌忙解释一声,只是破了一点皮,看着红红的一片,有点渗人,可没什么关系。
  男人抓着她的手,蹙着眉头:“刚才怎么不说?”
  “这点小事闹那么大多无聊,再说我这是给谢沉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楚云轻嘟囔一句,她不要面子的么,在人前怎么可能被人抓着受伤。
  还是见血的伤。
  “疼吗?”凤晋衍心疼地要死,这丫头从来都是这样,人前倔强,就是在他面前也不愿意把柔弱的一面露出来。
  凤晋衍不会知道,这些都是自小训练的,从前没有人在身侧,多少苦楚云轻都是自己吞下去。
  从来不会跟别人说,也不会将伤口展示在别人面前,因为对于杀手而言,这些都是致命的。
  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疼,要不是你认识谢沉,就今儿这妹子,我早了断了。”
  楚云轻嘟囔一句,手上缠了纱布,害怕细菌感染,这个年代可没以前那么便捷。
  “与我说,我会替你出头。”男人嘱咐一句,“你就是太要强,什么都自己扛着。”
  “不就是些小事嘛,你想太多了,多累啊。”
  楚云轻揉了揉他的眉心,笑言。
  两人闹了一会儿,她有些困,昨夜听山里狼叫,没有睡好,今儿沉沉地睡了过去,也怪七王府这马车太舒服,凤晋衍怕她颠簸,铺了好几层软垫子,睡上去软软的,可舒服了。
  ……
  京城又一次被白雪覆盖了,一路上惬意地很,等入了城她才勉强醒过来。
  到了白少左府邸隔了一条街,白棠就要下车,她不想牵连七王府。
  “谢过王妃,往后若是有需要,大可以来找我。”
  白棠轻声,她笑笑了,把手里的汤婆子丢给姜昕:“好好锻炼吧,一个大男人,被风吹一下就冻着了。”
  “要你管?”姜昕面色一红,这女人说话还真是不分场合,就这么给揭穿了。
  他话音落下,又打了几个喷嚏。
  “回去吧,大理寺指不定还得忙呢。”楚云轻笑笑,也没多说什么,“对了,那凭证暂且放在我身上,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行,那就有劳王妃娘娘了。”
  姜昕沉声,点头,转身就走了。
  马车在雪地里留下印记,白棠也拱手告辞。
  楚云轻伸了伸懒腰,总算是挨过这一趟了。
  “走吧,我想吃烤饼了,咱们步行回去吧,也好看看朱雀大街的雪景。”楚云轻柔声道,京城被雪覆盖,景致特别的美。
  红墙高楼的雪景,她最没抵抗力了。
  就跟寻常夫妻一样在雪地里玩耍,凤晋衍点头:“墨泠,在身后跟着。”
  “是,主子。”
  墨泠低声应了一句。
  楚云轻冷不防拽着他往前面走去,不怕鞋湿,就那么踩在雪里头,陷入进去,那种感觉还挺好玩。
  枯木上落了不少雪,她猛地抓了一把在掌心里,朝着身后那人身上招呼:“哈哈哈,被我打中了!”
  “你……”男人面色一沉,坏笑着弯腰,捡起一堆雪,朝着她背后去,哪怕是打雪仗,凤晋衍也尽可能掌控力道,怕伤了他的女人!
  墨泠站在不远处看着,看得心里痒乎乎的,尤其楚云轻笑得那样放肆。
  他也想玩啊,可惜自家主子在这里,他怎么敢。
  主子也真是,一些雪嘛,揉的再紧实,打在身上还不是雪团子,又不是铁球,至于这么宝贝着么?
  他一只单身汪,怎么能懂!
  楚云轻跑得累了,索性就蹲在那桥边,她搓了好久搓了一个小雪团,放在桥上,像模像样地做了个雪人。
  “来,我帮你做了一个。”她笑笑。
  “好丑。”男人嫌弃地皱眉。
  “噗,这是你啊。”楚云轻憋着笑,“这可是你自己说得,凤公子。”
  男人眼底幽深,也不说话,自顾自地堆了一个巨无敌大的雪人,底座那肚子大得夸张,他蹲下去,报复性的在那雪人身上写下几个字。
  楚云轻……
  “胖砸,你说我胖?”楚云轻不开心了,恶狠狠地踹了那雪人一脚,“不跟你玩了。”
  两人不多会又打闹在一块,楚云轻起手,一把拽过树枝,漫天雪花砸向男人身上。
  他足尖一点,身子腾起,两人就那么在雪地里飞舞起来。
  ……
  不远处,看着面前这一幕的男人微微蹙眉,陆纡温着面前的酒,身侧坐着个小姑娘:“我当是谁呢,这七王爷未免太兴师动众了,诈死瞒过我们,如今倒是翻身了。”
  “这种人也配叫什么战神呢。”那女子娇滴滴的开口,“陆公子,您说是吗?”
  陆纡冷笑一声,伸手在她身前抓了一下,手感不错,又探入其中。
  “就凭他也配。”
  陆纡厉吼一声,拽过那小娘子,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不过这楚家小姐,倒是美得很。”陆纡眼底露出一丝贪婪,尤其是看到楚云轻眼角那抹胎记的时候,甚得他心,他就喜欢这样带了一丝别致的美。
  怀中的人儿一愣:“您确定七王妃生得美?”
  “呵,比你可美不少。”陆纡冷声道,一把将其压在身下,视线锁定楚云轻,幻想着身下这个人就是那张娇俏的脸。
  亭内喘息连连。
  那般燥人。
  他从前怎么没有发现,楚家藏了这么个宝贝!



  第69章 谁的心中都会有的执念
字数:6057
  大夏皇宫。
  一台戏落幕,长偃拿着木偶人要烧的时候,凤璃毓慌忙拽了过来:“朕瞧着这木偶甚是喜欢,琴师不如留下给朕吧。”
  “皇上若是喜欢,留下就是,只是木偶不比人,强留留不住的。”
  长偃轻声道,他抬头看了凤璃毓一眼。
  凤璃毓往前走了一步,宽大的袍子下藏着枯瘦的身子,他嗤笑着:“朕只有你这么个能交心的朋友,难道说连你也要离朕而去么?”
  “长偃不过一个琴师罢了。”他凝声,看着帝王眼底那不甘和屈服交织。
  明明有欲望,却藏得那么好。
  “朕待她那么好,为什么她转身便投入了七哥的怀抱,朕许诺她冥婚是朕的错,可她曾经与朕说过的那些话当真不作数了么?”凤璃毓坐在那儿,抱着怀里的木偶。
  看着一身藕荷色短袄装扮,浓妆艳抹的木偶娃娃,他脑海里全是楚云轻的样子。
  曾经太后在,无暇顾及,可是现在呢。
  对方是七哥,他能不能一搏?
  凤璃毓纠结的很,明明知道她过得很好,自己不该去打搅,为什么还会那么痛,难道自己爱她?
  “人是有感情的,强求不得,皇上该清楚才是。”
  “琴师可有过这样的感觉?”凤璃毓盯着长偃看,男人微微一愣,摇头。
  “不曾。”
  言毕,凤璃毓挥了挥手:“下去吧。”
  男人浑浑噩噩,在宫里坐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又去了一趟地牢,看着被铁索锁住身子的凤亦晟,他上前,拿着细长的金丝划凤亦晟身上的伤口,结了痂了,他偏偏要把它弄开。
  “疼么,九哥?”凤璃毓问了一句,男人尚存一丝意识,早已经疼得抬不起头。
  每日都会来,来一遭就把他身上的痂划开,凤亦晟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需要这样处以极刑,有些地方反复这样都已经化了脓,有的已经成了腐肉,可是凤璃毓依旧这样,好像他能找到些许存在感似的。
  “呵,就算你把我折磨死,你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凤亦晟嗤笑一句,“明明爱着那个狐媚子,却不敢下手,你是一国之君,只要你下旨,就是王妃又能怎么样?更何况,你只要杀了凤晋衍,弟承兄妻,有什么不可以的?”
  “九哥,你这思想很危险。”凤璃毓嗤嗤地应了一句,“流血了我帮你止血。”
  “够了!”
  凤亦晟受不了这个男人,婆婆妈妈,窝囊地很。
  要杀要剐一句话,这么折磨算什么,哪里还有尽头。
  “九哥,我只是怕你死在这里,到今日也只有你需要我。”凤璃毓慌了,他说不是故意要这么折磨他的。
  凤亦晟皱眉,他厉吼一声:“我不需要你,给我滚!”
  “九哥,如果那日我听从你的话,跟你一起反了,你说她会怎么处置我?”凤璃毓问了一句,又摇了摇头,“我不会反她,哪怕知道七哥活着我也不会做这种事情,时至今日,九哥你是咎由自取。”
  “你烦不烦?我何时轮得到你说教?嘶……”
  那人故意地下了重手,挖开一大道的伤口,看着鲜血在那满是疤痕的胸膛上流过。
  凤璃毓仓皇地逃出地牢,他不能待得太久,不然内心那股邪念又会萌发出来。
  ……
  凤璃毓忙不迭地撞上来人,他愣了一下。
  “皇帝哥哥着急忙慌做什么?”凤昭然站直身子,看着他,这来的放心似乎是冷宫地牢,难不成是去看了九哥?
  “没什么,倒是你,一个姑娘家。”
  “呵,皇帝哥哥也来这副腔调了。”凤昭然不以为意,“刚好要去找你,我不想住宫里了,不如皇帝哥哥赐我一座府邸,我搬出去住可好?”
  “胡闹,唯有出嫁了的公主才能外住。”凤璃毓不同意,“你与沈家的婚事是母后亲自解除的,可这几日沈老夫人倒是接连上书,有意求你过门。”
  “才不呢,我都嫁过一次,是天不让我们在一起,皇帝哥哥还是允了吧。”
  凤昭然撒娇道,她拽着凤璃毓的袖子,一直摇晃:“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皇帝哥哥?”
  “如此罢了,永巷一号本就是为你设的府邸,母后亲自布置的,你搬过去便是。”
  凤璃毓轻声道,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凤昭然感恩戴得,她忙不迭回去收拾自己的行装,准备搬出去住,也免得琐事繁杂。
  她约了楚云轻一同去她的公主府里参观,永巷一号何其富贵,但凡听说过的都想进去一探究竟,里面的杯盏都是纯金所致,房屋布局出自大师鎏淓之手,到一草一木都是他亲自布局,永巷一号本就是为了公主而存在。
  可是以前住过这里的公主,都没能落得好下场,凤昭然不甚在意,都是意外罢了。
  “七嫂,快来,地窖里好像藏了美酒,好像都是出自鎏淓大师之手,来,请你尝尝。”
  凤昭然循着以前留下的旧地图,去院子里挖美酒,都是雪还没化去,她倒也不觉着冻手,提了提裙角蹲在那儿。
  楚云轻才懒得弄这些,她坐在屋内,撩开竹帘,火盆子放在面前才觉得不冷,设计这院落的人没考虑过冬天防寒么。
  真的是冻死了。
  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看凤昭然跑来跑去,东边西边乱跑,院子里刨了好几个坑也没挖出什么美酒。
  凤昭然累得很,蹲在那儿。
  珠儿从门外跑进来,急得很:“公主,出事了,出事了……”
  “喊什么,我就在你面前。”靠在那儿的凤昭然无奈地很,“往后公主府可是你做管家就你现在这性格。”
  “师兄,师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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