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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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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是赫赫有名的七王妃,身旁有战神七王爷,何等荣耀,又有几人能踩在她的头顶呢。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端木瑾年委屈地很,吸吸鼻子,看向凤璃毓。
  “好,你先起来。”皇上轻声道,他的心跳的很快,“不管怎么样,朕都会替你讨个说法。”
  “七王府一个妃子就敢这般,也不知道平日里是什么作风,大抵是嚣张跋扈惯了。”喜公公出声,这一次被楚云轻踩了一脚,损失了不少人。
  掖庭的可都是凤晋衍手里的人,一个个狠毒异常,他那几个小公公肯定活不了了。
  这笔账,喜公公可都是算在楚云轻的头上。
  “都退下吧,朕有些乏了,你放心,朕不会容旁人白白欺负你的。”
  “臣妾谢过皇上。”
  端木瑾年欠了欠身,从大殿内退了出去,刚想起什么:“臣妾没了贴身丫鬟,还想向皇上要一个人。”
  飘忽状态的白棠突然听到这句话,身子一抖。
  果不其然,端木瑾年向凤璃毓要了她过来。
  “白棠终究是个姑娘,也不能一辈子混迹在太监群里,您说呢?”端木瑾年轻声道,“去我那儿做大宫女,臣妾不会亏待了她,再者说,她是臣妾与皇上的媒人。”
  凤璃毓内心本就烦躁地很,挥了挥手。
  “你去吧,不过不是宫女,还是依照现在这个身份。”
  白棠一愣,叩谢过后便跟着出了大殿。
  她心底有气,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对待云轻又是这种手段,不过白棠能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不在意这点时间。
  ……
  离了宫的楚云轻心里憋了一股气,她坐在马车内越想越觉得不舒坦。
  “通知清尘和鹿北,换一身夜行衣,我要重挫东厂那群阉人。”
  楚云轻眯着眼眸,心底那股子邪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内心深处,好像有个声音在叫嚣一样。
  “娘娘,您怀有身孕呢,这般不好。”
  连夏的手疼得很,又痒又麻,她今儿憋屈坏了,那群阉人狗子故意栽赃她,要她拿了琉璃灯盏入殿,结果在上面啐了毒,她一个不小心打翻了灯盏,才被凤璃毓的人扣押下来。
  “对啊,娘娘,怕是王爷不在京城,他们会对您下手呢。”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杀她个彻底,去吧,清尘她是专业的杀手,我不动御鬼堂的人,谁都发现不了。”
  楚云轻低声道,她要他们见识一下,端木清尘到底是什么妖怪。
  连夏浑身一抖,多久没有见过王妃这般神态。
  “是。”
  洛衣应允一声,先骑马回了玲珑阁。
  楚云轻把玩着手里的棋子,她的手指圆了一些,可还是修长的很。
  这盘棋,她本不打算急着去下,虽说当初与凤晋衍一同联手对付太后,对付凤亦晟,可是京城当中的势力还是纷杂。
  倒不如趁着凤晋衍不在,她重新将京城势力清洗一波,也好过在府上等人来刺杀好。
  ……
  月夜,地上结了不少霜,两人身穿夜行衣,动作麻利,翻入内庭。
  鹿北率先将迷药散了出去。
  房间里原本还有说笑的声音,不多会儿只剩下一片冷寂,端木清尘潜入房内,匕首抹过脖子,只留下一道嫣红的鲜血,那群人便没了呼吸。
  她的速度很快,看愣了跟在身后的鹿北,可他也没有拖沓。
  如今宦官当道,这群阉人狗仗人势,欺压良民,做尽了坏事,让他们尝尝滋味也好。
  两人蹿上房顶,端木清尘手里的令牌递了过去。
  “你先回去吧。”
  “你呢?”鹿北怔了一下,隐隐察觉到了端木清尘不对劲。
  她冷声道:“不用管我,有些事情我需要自己解决。”
  鹿北僵了一下,两人一个翻滚,出了朱雀大街,他不忍心丢下端木清尘,可是女人一声呵斥:“说了要你走,别再跟着我了。”
  “可是……我们一起来,定要一起回去,同样侍奉一个主子。”
  呼……
  端木清尘觉着头疼,也没多说什么,便看到身侧蹿出几道人影。
  要走也来不及了。
  “七大高手来了五个,端木家主还真是看得起我呢。”端木清尘歪着头,沉声道,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那个慢慢走来的男人。
  她的亲兄长,端木隐刀,此时一身白衣,宛若谪仙一般,飘带随风飞起。
  端木隐刀视线落在黑衣人身上,他凝声:“你到底还是过上了从前那般杀人如麻的日子,这就是你要的自由吗?”
  “与你何干,是打算拿我的项上人头,去换一个端木家未来的家主吗?”端木清尘抬头,盯着他看。
  男人面色一沉,不曾多言。
  一挥手,五个杀手齐齐朝着她过来。
  端木清尘一把推开鹿北,呵斥一声:“护好自己,打不过就跑,别拖我后腿!”
  “是。”
  鹿北一个翻滚,躲开了那几人的攻势。
  便见着女人从腰间拔出长剑,黑发飞起,整个人英姿飒爽,月夜之下,那凶狠的眼眸,好像是修罗一般。
  她是一个专业的杀手,招数丝毫不拖泥带水,一个侧身,越过那个白发矮子,长剑没入那人的心口,一下子便将那矮子整个人都挑了起来,朝着端木隐刀身上砸去。
  “废物!”
  她一声低吼,猛地跃起,踩过另外一人的头,攥着两人的头,嘭地一声,溅起一地的血,在她的脸颊上。
  端木隐刀面色一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疯魔到这个地步。
  手里的暗标飞出,嗖嗖嗖,三下,人影摔了下去。
  “这就是你请来的杀手吗,这样,怎么坐稳端木家家主的地位?”
  血染的长刀,慢慢地出现在端木隐刀的眼前,清尘嗤笑一声。
  “你就这点能耐吗?”
  嗜血的眼眸,起了一丝不屑。
  端木隐刀怔了一下:“我是你的兄长,你拿着剑,指着你的兄长,成何体统?”
  “我说过,再相见,就只是对手了。”端木清尘嗤笑,她的眼眸阴狠。
  男人面露惋惜,他的声音颤抖地厉害。
  “囡囡……”
  端木清尘眉头一皱,也就是一瞬的时间,嘭……什么东西扎进了她的心脏,一个女人出现在她的身后。
  “小心!”鹿北吼了一句,可还是来不及了,那人的剑已经刺入她的心脏。
  黑袍之下的女人,低声道:“我还以为你当真绝情呢,就这一声便让你分了心啊。”
  端木瑾年嘲笑的口吻,走到端木隐刀身侧。
  “兄长可还满意?”
  眼泪从男人脸颊落下,那一瞬,他真正看到了端木清尘眼底的决绝。
  那是她的小名,儿时也只有母亲能够唤上几声,端木清尘闭眼,任由泪水流淌。
  “你还有什么能耐?”端木瑾年伸手,掠过她的脸颊,“这么多年,你还是这般任心,就这份情,会要了你的命,我从小就跟你说了,可是你……嘶……”
  什么东西咬了她一下。
  端木瑾年僵直着身子,一剑甩开身前的鹿北,端木隐刀伸手,一拳将鹿北打了下去。
  他狠狠的踩在鹿北的脸上,低声道:“梨落宫的招数,你是梨落宫的弟子,可曾听过一个妖女害死了你们的老宫主,她就是端木清尘,就是这个女人。”
  鹿北挣扎着去怀里掏出骨笛,可是手又被人踩了一脚。
  他张合了嘴巴,半晌没有说话。
  此时心上中了一刀的端木清尘,忽而伸手,将身前的刀子拔了出来,鲜血迸射。
  她用力将那柄刀子折断。
  “我心底的柔情如何,与你们两个贱人无关。”
  嗖……
  长剑划过端木隐刀的脖子,男人微微一愣:“你不要命了!”
  “这血,还真脏呢。”
  端木清尘带着浓浓的杀气,将两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可她身上流了很多的血,刀子划破了端木瑾年的脸颊,她咯咯咯地笑了:“我不杀你,就你现在这样,回去瞧瞧吧。”
  一缕白烟腾起,那两人消失地无影无踪,而就在此刻,撑不住的女人跪了下去。
  鹿北起来,抓着她的手臂:“你没事吧?”
  “送我回去。”
  鹿北身上满是鲜血,那股浓浓的血腥味,散不去。
  他抱住了端木清尘,心里难受地很。
  “千万撑住,千万。”
  身上的人,疲倦地耷拉着眼皮,端木清尘嗤笑一声:“不怕,我的心脏不在那边,他从未关心过我,也从不知道这个秘密,他只知道母亲爱唤我囡囡,却不知道囡囡其实不是我的小名,是胎死母亲腹中的妹妹。”
  她一个人,胡乱地说了很多。
  鹿北身子一抖,他以为一个那么凶残的杀手,内心应该如磐石一样,坚不可摧,可不曾想,端木清尘内心深处柔软地很。
  就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
  “母亲小时候便与我说过,兄长有大抱负,可她不愿意参与那些纷争,兄长便出卖了母亲,任由宅院之中那个女人将母亲毒死,他明明可以阻拦的……”
  “你先别说话,很快就到了。”
  鹿北急了,就怕她一口气顺不过来。
  怀里的女人咯咯咯地笑着。
  满脸的鲜血衬地她越发地妖娆。
  起初在凤栖宫内可以说她是说狠话,狠不下心来,可是现在呢。
  怕是已经失望的彻底了。
  ……
  七王府后院,楚云轻在缝制小衣服,手被针扎了一下,出血了。
  “娘娘,清尘姑娘受了重伤。”
  “怎么可能?”
  就那群阉人怎么可能伤的了端木清尘,连夏便往里面跑边说。
  “是端木家的杀手。”
  “难怪呢。”楚云轻叹息一声,她担忧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送她进屋,我去瞧瞧。”
  血流了一地,端木清尘身上的血已经开始干涸。
  她冷得很,唇色惨白。
  “匕首上面有毒,失血过多,来,帮我拿着。”她轻声道,从怀里将针包掏了出来,摆在那上头,先扎了几下,替她止血。
  “烧点热水进来,还有,拿几把刀子来。”
  “是,娘娘。”
  屋内的温度在慢慢升高,她怕冻坏了端木清尘。
  身上也就那么一个伤口,楚云轻害怕心脏出事,可她刚查探了一番,蓦地蹙眉,如果扎在心口怕是回天乏术,这会儿看着,倒是没什么大碍。
  她拿了剪子,剪开那些乌黑的血块,轻轻地刺了一下。
  轻度昏迷之中的端木清尘一咬牙。
  “吃么,麻药。”
  “不。”
  疼一些更好,这样可以让她更真切地感受到,那人的心狠。
  “我陪你聊会吧,省得你睡过去。”楚云轻低声,双眼却是极其认真,就盯着手里的刀子,烂肉割开,将里头一根黑色的线,慢慢扯了出来。
  这人何其阴狠,大概是害怕端木清尘会死得不够彻底,在刀尖上埋了一条线,那条线上啐了毒。
  “是他动的手吧?”
  “不是,是端木瑾年。”
  “她?”楚云轻愣了一下,“怎么可能?”
  黑线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血肉之中,楚云轻手下一沉,她低声道:“可能会有些疼。”
  “没事。”
  满身冷汗的女人,死死地咬着牙关。
  “我一时分心被她钻了空子。”
  “嘶……”
  这一声,是楚云轻发出来的,她牵着那根黑线,看着忍不住疼痛的女人在床上翻滚。
  她知道这是什么人给的,阮檀给的毒,还有这个法子,更是楚云轻亲自教给阮檀的,她怕亲自处理对手的尸体会留下痕迹,便想了这一出,没想到如今阮檀倒是告诉了别人。
  还有这个毒,楚云轻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孔雀蓝”,她也没有想到,阮檀居然拿出来给人用。
  线埋入体内,慢慢腐蚀五脏六腑,与其说是线,倒不如说是毒药作成的一条“线”,很长的一段,越是往外抽,端木清尘越是疼,一直等到末端出来了,端木清尘也已经昏迷过去了。
  “娘娘,这是剧毒啊。”
  “嗯。”黑线放入银盘里发出滋滋滋的响声,楚云轻面前有些模糊,她兴许可以理解了阮檀之前说得敌人是什么。
  阮檀兴许不会亲手杀死自己,但是通过她的帮助,别人会杀死自己。
  就比如这根黑线。
  毒药若是入了自己的身体,只怕也是死路一条吧。
  她愣了一下。
  “替清尘姑娘包扎伤口。”
  “是。”洛衣上前,也没有多余的话,楚云轻从屋内退了出来,手还抖得很厉害。
  “清尘姑娘身上的毒,还未解吧?”连夏多嘴问了一句。
  楚云轻怔了一下:“此毒,难解,先把伤口包扎好,暂且吊着性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她低声道,看着那亮堂的月亮,眼眶忽而就湿润了。
  这一刻的楚云轻有些惧怕,不是害怕生死,而是害怕有朝一日会死在自己手里。
  此毒是她研制,解药还没有来得及提炼,还有很多很多类似这种的毒药。
  阮檀应该已经跟他们说过了。
  “娘娘,您有心事?”
  “没有。”楚云轻叹息一声,她内心有些自责,知道此刻端木清尘遭受怎么样的疼痛,那是比化尸水还要恐怖的毒药。
  楚云轻张合了嘴巴,过了很久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连夏守在一侧,在一起这么久,也知道娘娘什么性子。
  “想王爷了?”
  “嗯。”
  楚云轻现在还有一点最害怕,怕这些毒,被用在凤晋衍的身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等同于她杀了人。
  这让她该怎么面对。
  楚云轻惆怅之际,屋内的洛衣赶忙跑了出来。
  “娘娘,不好了。”
  “怎么了?”
  楚云轻深呼吸一口气,紧跟着进了房门,便看到端木清尘的伤口变得奇硬无比,裂开一道口子,怎么都包扎不起来。
  身前漆黑一片,连通印堂也都黑了。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洛衣低声道,说她包扎着便出了这个情况。
  整个面相,像是浮着一团黑气一样。
  楚云轻上前把脉,明明已经平稳了不少,可看这伤口怕是要出事。
  “找点棉线来。”
  她仔细端详了片刻,刮掉那些变硬的角,在还未干涸之前便开始缝合,可是压根没有用,硬的连针都刺不进去。
  “娘娘,这样下去,伤口会烂的。”
  “别急。”楚云轻宽慰一句,她的手有些抖动,坐在床沿犹豫了一番,终于还是决定了。
  孔雀蓝的配方,是当初在古蜀之地一个古墓里发现的,组织给了她来研究,解法大抵是有的,只是上头写了几个字。
  “禁术”
  在古蜀作为禁术存在,那一页也不齐全。
  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端木清尘变成一具僵硬地干尸,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试试看。
  “准备一些炭,还有朱砂,符纸。”
  “娘娘您要作法吗?”连夏怔了一下,却听见女人声音很轻,很细。
  “解毒而已。”
  可听着这法子,真的很像是要开坛做法,楚云轻也管不了这么些许,刀子在指尖割开一道口子,鲜血和朱砂混在一块儿,她将其抹开,涂抹在端木清尘的脸上,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纹路涂在脸上。
  她照着记忆之中的画法,在她的脸上画出一道道痕迹。
  不多会儿,只听着楚云轻嘴里念了一句,她在符纸上写下一道梵文。
  猛地贴在了端木清尘的嘴唇上。
  而就在此时,门外一道阴风吹过,来人猛地闪入屋内,一把夺过楚云轻手里的符纸。
  “阮檀,你别乱来!”
  “我要的便是这个,你别拦着我。”
  “古蜀的禁忌,你真以为可以起死回生吗?”楚云轻冲着她的身影吼了一句。



  第108章 乖,叫师父
字数:6108
  “可是你还是乖乖地上钩了。”
  阮檀凝声。
  明明是极其聪颖的女人,却还是轻易地入了她设的圈套。
  “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着她死。”楚云轻蹙着眉头,盯着面前慢慢浮现出来的阮檀看。
  黑色长裙曳地,阮檀画了一个很浓的妆,黑色的眼线勾勒着她的大眼睛。
  “你变了,变得柔情了,会替别人着想了,好事。”
  大眼中闪着泪水。
  楚云轻后退了一步,摇头:“我没有变,你还记得古蜀墓地的任务吗?被墓主附身之后,是谁救了你,这本该是你我之间的秘密,可我没有想到,阮檀。”
  楚云轻深呼吸一口气。
  “你出卖了我。”
  古蜀国的墓穴之中藏了秘密,当时最先进的技术也不能勘探,组织派了他们两人还有一队极其有经验的盗墓组织下了墓穴,最后活着回来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楚云轻擅自用了古蜀国禁术,才解了阮檀身上的毒,将墓主驱赶出去。
  “我要的也只是这个符纸,其余的,我不管你。”阮檀冷声道,她不去解释,她怎么好跟她说,什么出卖不出卖,他们能够读取她的记忆。
  她早就没了什么秘密。
  “以我之血,开启禁术,可以让一个将死之人,起死回生,让我来猜猜,是谁快死了,魏延吗?还是珑兮?还是你们的主子,穆无涯?”
  楚云轻步步紧逼,站在了阮檀面前,她嗤笑一声,心底被一块巨石压着。
  她也曾将阮檀当成最亲近的朋友,尽管组织有训,不能私下见面,可她还是没少跟阮檀玩在一块儿。
  她拼尽全力,冒着被古蜀国禁术反噬的危险,救了她。
  可换来的却是她的出卖。
  多可笑。
  “是谁不重要,我说过,我们是敌人。”
  呼……
  风吹过耳边,楚云轻猛地伸手,擦过阮檀的脸,手心里多了一支匕首,她狠狠的刺了过去,脚下一个侧身,猛地踹在阮檀身上。
  黑衣女人一后退,披风被吹起。
  她的长发散落下来,遮着她那漆黑的眼眸。
  阮檀接了一招,楚云轻踩着她的肩膀,反手便攥着她的手腕,只听得咔嚓一声。
  阮檀吃痛,眼见着要被楚云轻擒住,却不想她的手在一瞬间变成了虚无,她抓了个空。
  身影变成黑色的气息,完全抓不到她的踪迹。
  楚云轻暗自蹙眉。
  “别白费力气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然就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迎面而来的粉末洒了过来,楚云轻沉声:“鞭子!”
  洛衣刚进院子,吓了一跳,急忙抽出腰间的鞭子甩了过去。
  楚云轻抓着长鞭,打在那些粉末上,在粉末落下的瞬间,很好的找到了阮檀实体的位子,一鞭子抽下去,阮檀一个激灵,吓了一跳。
  她还是小瞧了楚云轻。
  “你还怀着身孕,不要命吗?”
  阮檀声音颤抖,见女人近乎疯狂一般逼迫过来,她知道自己再拖延下去也不好,便直接化了烟消失在原地。
  楚云轻一失力,差点摔了出去,她的视线盯着夜色微浓。
  “娘娘,刺客是?”
  “不怕。”
  楚云轻嘴角抿着一股笑。
  古蜀国禁术,咒文有很多,稍微差一笔,效果就差了很多。
  从知道是阮檀布下的局开始,她便已经暗自决定走这一步,楚云轻暗自改了符文的内容,她知道阮檀会来抢,索性便见招拆招。
  “进屋子吧。”
  “血,好多的血。”连夏吓了一跳,端木清尘浑身是血,在床榻上抽搐地厉害。
  “按着她的身体,别害怕,没事的。”
  血光照映了整个屋子,楚云轻深呼吸一口气,重新开始写下符文,落在端木清尘的心口。
  符文化作血水,融入她的体内,了无痕迹。
  就在他们的面前,那些伤口以飞快的速度在愈合。
  “这到底是什么怪术,怎么就好了呢?”
  楚云轻没有说话,坐在一侧,她捂着嘴,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没有撑住,她晕了过去。
  “娘娘!”
  两人异口同声去扶楚云轻,可没有人回应他们。
  楚云轻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人喊她娘亲,娘亲……
  那声音好像就在耳边。
  七彩的光包裹着那个孩子,楚云轻想要往前一步,却听到一声尖锐的惨叫。
  “不要……不要……”
  床榻上的人喃喃,浑身上下湿透了。
  ……
  边城,凤晋衍心下不安,在营帐内来回的走。
  “信呢?”凤晋衍低声道。
  墨泠摇头:“还未送来呢,王爷切莫担心,京中不会有危险的。”
  凤晋衍心里一沉,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低声道:“我不在京中,总会有人盯着七王府,就怕那几个按捺不住的人,把这个送去给王妃。”
  凤晋衍从脖间扯下红色的带子,上面挂了一个锦囊。
  墨泠怔了一下:“这是您贴身之物,大师所言能替王爷挡一劫,不得离身才是。”
  “无碍。”
  凤晋衍眸色颇深,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自然是有分寸的。
  墨泠拗不过,等到京城中来信的时候,他更怠慢不得。
  御鬼堂来回信件,都是用特殊的法子,当天便能收到。
  凤晋衍得知楚云轻吐血昏迷不醒的事情,坐立难安,他放心不下,亲自写了一封信,要人去昆仑之巅,将神医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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