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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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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晋衍得知楚云轻吐血昏迷不醒的事情,坐立难安,他放心不下,亲自写了一封信,要人去昆仑之巅,将神医砚秋请来。
“砚公子得道之人,说过只医治王爷,王妃的事情,他……”
“你照着去做便是,哪有那么多废话。”
凤晋衍呵斥道,墨泠吓了一跳,哪里知道凤晋衍发这样一通火,不过平日里看他那样紧张,也能猜得出来,如今形势未稳,王爷抽不出身去,又不知道王妃究竟如何。
倒是直接动了神医砚秋。
男人揪着手,深深埋了头,低声祈求:“轻儿,等着我回来。”
……
哒哒哒……
珠子散落了一地,连夏吓了一跳,急忙去捡那串雪魄珠。
楚云轻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她没辙,也不敢谎报“军情”,来往之间,信上提起王爷已经差遣人去寻砚秋,很快便会进京。
七王府内,人心惶惶,一个两个都悬着一颗心。
如今王爷不在府内,若是王妃出了岔子,谁都想不到王爷会做什么样的举动。
七王府门前,一袭白衣的男子敲开了那扇门,男人微微皱了眉头,察觉到了异端。
“好浓的鬼气。”
“阁下是神医砚秋?”洛衣凝声,抬眸看了一眼。
一身白衣,光彩照人,头发散落下来,光着脚便进了府门。
腰间别了一个酒壶,砚秋将酒壶递给了洛衣:“把酒壶装满,带过来。”
“是,王妃还等着呢。”
“王妃?”砚秋微微一愣,还以为那小子有麻烦来找他呢,怎么会是王妃,等等,他娶亲了?
男人站在原地消化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破门而入,就见着小丫鬟跪在榻前,哭哭啼啼。
“这会儿哭丧,未免太着急了。”砚秋光着脚入内,这屋子里浓浓的鬼气,死人的气息很浓。
再看榻上那个没有任何神态的女人,他叹了口气。
“这就是你们王妃?”
“是。”连夏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已经感觉不到王妃身上的温度,要不是虚弱的心跳还在,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砚秋席地而坐,就坐在床沿底下,伸手抓过楚云轻的手。
“不对劲,这是死人脉啊。”
“胡说,娘娘怎么可能死?”连夏委屈地很。
“你,出去。”
男人不满的皱了皱眉,连夏心有惧意,也没有多停留,慌忙走了出去。
屋内就他们两人。
砚秋的掌心里多了一股白色的气,他的掌心落在楚云轻的额间,微微落下。
白色的气息在女人的身上游走,不多会儿,男人愣了一下。
“好奇怪的气息。”
“噗……”
楚云轻憋了一口邪气,吐了出来,她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谪仙一般的男人,唇红齿白,眼眸很大,周身飘散着仙气。
“我死了吗?”
“晦气,瞎说什么呢。”砚秋呵斥一声,“死了还能见到我这样的美男子。”
“噗,看来的确没死,鬼门关走了一遭。”楚云轻利落地坐了起来,她身上好疲倦,眼皮耷拉下来,困得很。
也没有问男人是谁,蓦地又倒了下去。
“好好躺着。”
“你是狐狸?”楚云轻嘴里喃喃着几句话,砚秋猛地一愣,见鬼似的撒开了她的手。
“胡说八道,记着,我是美男子。”砚秋诱导她说了几句,“一个比凤晋衍厉害万分的美男子,你只要记着,嫁给凤晋衍是你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便是。”
哼,砚秋得意地笑了笑,再去把脉,却发现完全不一样了。
这还是第一次,凡尘有人融汇了他的灵气。
男人盘腿而坐,不信邪,掌心又凝聚了不少灵气,抓着她的掌心,输送到她的体内。
没有任何异样,那些灵气源源不断地被她吞噬。
这就奇怪了。
砚秋一下子抽过手来,女人体内那股很强烈的感觉,差点把他抽干。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凤晋衍那小子又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宝藏媳妇?
砚秋盯着床榻上的人儿看了一会儿,皱眉,陷入沉思。
远在千里之外的男人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凤晋衍总觉得有人在咒他。
……
洛衣提着酒壶去打酒,看着小小的瓶子,可是打了很久才勉强将这酒壶装满,她进门的时候,恰好见着砚秋在解楚云轻的衣领子。
“啊……”
洛衣捂脸,猛地反应过来,叉腰进门。
“你个登徒子。”
“瞎叫唤什么,过来瞧瞧这是什么?”
砚秋掏了掏耳朵,疼得很。
这一惊一乍的小丫头,一点儿不清净,他从洛衣手里接过酒壶,坐在一侧喝了一壶。
从肩膀那儿往下,蔓延开来的红色纹路,好像是一只巨兽的眼睛。
“麒麟?”
“你见过麒麟?”砚秋问了一句。
洛衣摇头,她咬牙:“没有,只是听说过,这纹路什么都看不出来,会是……好像是鹿角呢。”
“你这凡夫俗子,能看出什么来。小丫头,过来,本座问你。”砚秋喝了酒,眉目柔和了不少,倒是没有之前那样拒人千里之外的傲气。
洛衣愣在原地,凑了过去:“有何指教?”
“你们王爷从哪里找来的这媳妇儿?”
洛衣身子一僵,听这话的意思怪怪的,也不知道眼前这人想要做什么。
“明媒正娶,相府千金,我们王妃娘娘可是个很厉害的人。”洛衣介绍了一句。
却听见砚秋啐了一口,那眉目流转,满是怯意,他嗤嗤地笑,喝了酒之后,整个脸颊都红红的。
看着倒像是让人冲上去咬两口。
“告诉你家王爷,这小丫头,本座看上你。”
砚秋打了个酒嗝,起身,晃晃悠悠地往门外走。
“你想做什么?”洛衣上前去,呵斥一声,王爷不在,若是这男人做出什么放浪形骸的事情,他们怎么交代。
砚秋步子一顿,往回走过来,凑了过去,满身酒味:“本座的意思,还不明显吗?这丫头天资聪颖,颇有慧根,本座带会昆仑颠好好教导,不出十年,定有大乘。”
“那可不行,王妃是王爷的女人,岂能让你这般胡来。”
“你且等着,凤晋衍那小子得求我。”
砚秋也不跟他多说什么,步子晃荡。
“给我开间房。”
“才不要呢。”
洛衣恶狠狠地瞪着他,什么神医,这是骗吃骗喝的神棍吧,大言不惭,等王爷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他。
砚秋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又折回房间。
从腰间的瓷瓶里拿出一粒药。
“小徒儿,吃了本座的药,往后就是本座的人了。”
砚秋无赖的很,任凭洛衣在耳边怎么轰炸,都不理会。
“等半柱香时辰之后,她会醒过来,准备好吃的,两头羊的分量,别饿着我的小徒儿。”砚秋低声道,一下子拍了过去。
洛衣心里不爽快,可也没有法子,守在王妃榻前。
果不其然。
半柱香之后,楚云轻迷迷糊糊醒来,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像之前见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是错觉吗?
她做梦居然梦到了凤晋衍之外的男人,还发花痴。
简直罪恶。
“娘娘您醒了,饿吗?”
洛衣往前去,心里也有些疑惑,本没有听到“饿”这个字眼,楚云轻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肚子咕噜噜地叫唤。
“饿,我睡了多久了?”
“再一会就得四天了,您要吃什么?”
“羊,牛也可以,整头整头的。”楚云轻眼底闪着光,身体轻快了不少,之前那种疲倦感一扫而光,反倒是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果然跟神仙有神交之后,整个人的境界都不一样了。
洛衣脚下一滑,差点摔了出去。
信了那神棍的邪,还真是这般。
“清尘醒了吗?”楚云轻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的精血不足以应付古蜀国禁术,会出现长久昏迷的假死情况,之前没有跟他们说过,害怕他们给埋了。
还好这一次只昏迷了四天,没有半月躺尸。
“没呢,不过身上的伤都好了。”
楚云轻愣了一下,等会儿吃完这里,再去看看清尘。
洛衣陪在一侧,被她的吃相吓坏了。
院子里烤着羊,香味吸引了本想打坐的砚秋,他喝了不少酒,走路晃荡的很,眯着眼。
“小徒儿,醒了?”
“嗯,啊?”楚云轻一愣,骨头磕了牙齿一下,疼得她直皱眉,“不是梦,是你。”
“是本座啊。”
砚秋落座,就坐在她面前,双手托着脸颊,无辜地看着楚云轻。
“是我救了你呢,吃了本座的药,就是本座的徒儿了。”
“凭什么?”楚云轻一个激灵,这男人从哪里来的,趁着自己昏迷该不会给她吃了什么吧,楚云轻恶狠狠地瞪了洛衣一眼。
后者无辜着呢,明明是王爷请来的人。
“小云轻,别害怕,我是凤晋衍那小子请来的,也不过是昏迷,还以为出什么大事儿了。”砚秋霸道地很,“往后师父护着你,但凡有人欺负你,告诉师父便是。”
“敢问阁下?”
楚云轻眼睛瞪得奇大,听这人口吻,倒是完全不把阿衍放在眼底,看这潇洒的姿态,还以为是酒仙呢。
“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昆仑云颠,神医砚秋。”
楚云轻愣了一下,大眼瞪小眼,她也没有见识过这个世界的神医,自然不知道砚秋是什么名声。
似乎踩着她心中所想。
男人将腰间的药瓶拽了下来。
“你瞧瞧便知道了。”
楚云轻一愣,听他说给她吃得就是这个药,二话没说便抢了过来,倒了一粒在掌心,楚云轻微微嗅了一下。
这药香,药的成分,她居然参透不了。
不过看着是颗好药。
“怎么,拜我为师不吃亏吧,小云轻?往后跟凤晋衍吵架,不至于被他欺负。”
“我们才不会吵架呢。”楚云轻嘟囔一声。
“以防万一嘛。”男人巴巴地看着她,在等她喊一声师父,怎么就这么难呢。
要知道,在外头那么些人,每年不要命地爬上昆仑云巅,就为了见他一面,要拜他为师的人,能从山顶一直排到脚下,偏偏这丫头,那般精神,好像他会卖了她似的。
“就算是吵架,我也不会吃亏的。”
“那可不一定,凤家啊,出了名有打老婆的基因,我偷偷告诉你。”男人凑了过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先祖皇帝,年幼的时候就把发妻肚子里的孩子活活踹没了,先皇,之前南巡的时候,把一个小老婆打的眼睛都瞎了呢,还有他有个皇叔,爱好奇特,尤其喜欢在床底之间玩内什么。”
砚秋冲着他眨眨眼,嗤笑出声。
楚云轻愣了一下,被这男人逗乐了。
“噗。阿衍要是知道你这般诋毁他,不知道该不该后悔请你过来。”
“管他那么多呢,小徒儿,分师父一个腿儿。”砚秋撸起袖子,半点高冷的模样都没有,眨眨眼睛,“你体内藏了一股很奇怪的力量,与七窍玲珑刚好制衡,你的体内才平衡,往后会经常较量,而你这具身体也会显得越来越力不从心,会嗜睡,最后会……”
“怎么样?”
楚云轻心底咯噔一下。
她抬头盯着砚秋看。
“叫声师父听听,我就告诉你。”
“切。”楚云轻才不屑做这等出卖自己人格的事儿,哪有上来要她拜师,就得拜师的道理。
她还没见着砚秋真本事呢,谁知道是不是瞎猫碰着死耗子。
“倒是执拗地很,不过没关系,有为师在,绝对不会让你出任何问题。”
砚秋凑了过去,神色淡然。
而此时楚云轻已经饱餐了一顿,坐在一侧,闲适地很。
“想收我为徒,也可以,不过得看看你的本事。”
“哈。”砚秋站起身来,笑了一下,哪有徒儿考验师父的,不过也没法子,他实在看着小丫头太喜爱了,越看越喜欢。
“怎么证明?”
“你随我来。”
楚云轻起身,吃得太多有些撑。
她带着砚秋一起进了端木清尘的房间,身后男人紧紧跟着。
等到楚云轻落座的时候,砚秋才过去。
“凡尘之中竟有生得如此美颜的女子。”砚秋赞叹一声,被楚云轻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做正事儿,谁让你瞎看的,为老不尊。”
楚云轻啐了一口。
“什么,老?你瞧着为师很老,再怎么也比凤晋衍年轻吧?”砚秋一下子炸开锅,气得不行。
这小丫头,年纪轻轻审美便出了问题,这会儿睁眼说白话。
“不许你诋毁我夫君。”
“呵。”砚秋落座,把了端木清尘的脉象,很怪异,他的眸色微转,一抹红光闪过,便看到端木清尘身上那些斑驳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封印起来一样,“你对她做了什么?”
“啊?”楚云轻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古蜀国的禁术,“用了一点法子帮她治愈了身上的伤口,只是不曾想她还昏迷。”
“什么治愈了,那都是假象。”
砚秋言毕,手掌心略过她的心口。
能看到那些狰狞的伤口再度浮现。
他不知道楚云轻用了什么法子,但这种邪门歪术,也只是表面上将那些伤口隐藏在封印之下。
女人瞬间变了脸色:“这……怎么可能?”
第109章 边城塞外
字数:6030
端木清尘身上狰狞的伤痕越来越明显。
楚云轻吓了一跳,以前用过古蜀国禁术,救活了阮檀,而且身上一点儿伤痕都没有留下来,算起来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
这一次,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砚秋抿唇,笑容很浅,看着特别乖。
他低声道:“不过是些障眼法罢了,看好了,小徒儿。”
他身后,轻轻捏开端木清尘的唇瓣,一粒药喂进去,又在女人身上涂了很多膏药,不多会儿,伤口在慢慢结痂。
“不是修炼之人,哪有那么快的愈合速度,就这样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他起手,拍了拍楚云轻的小脑瓜。
要不是女人现在陷入迷糊,在思考以前的事情,绝对反一个擒拿手,要他好看。
“现在够资格当你师父了吧?”
“啊?”
楚云轻一愣,才回过神来。
白捡一师父,也算是便宜事。
“师父。”楚云轻笑着喊了一声,砚秋老泪纵横,孤寂一辈子,总算是收了这么个宝贝徒儿,都说小徒弟是贴心小棉袄,希望不是跟凤晋衍那小子一样,是个心狠手辣的角儿。
“哎。”
砚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起身往门外走。
“找个丫鬟帮她擦擦身,把那些污血擦掉,换一身干净的衣裳。”砚秋嘱咐道,楚云轻愣了一下,没想到还是个强迫症,见不得美人满身狼狈。
她点了点头,应声,让连夏过来收拾。
“还有这个方子,照着去煎药吧,都退下。”
砚秋挥了挥手,跟楚云轻两人坐在庭院里,月夜星稀,楚云轻纳闷他为什么会来,好奇他跟凤晋衍之间的关系。
某人喝了酒,话匣子也收不住。
“当初呐,这小子这么高。”砚秋比划了一下,“就敢闯入昆仑云巅,说是要拜我为师呐。”
一想起这件事情,砚秋就偷着乐,这是凤晋衍一辈子想要抹掉的耻辱,那时候年少不知事,被这个坏老头给骗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他救了我的坐骑,我欠他一条命,就随手给了他一根冰羽毛,让他有什么事情来找我,这一晃,也快十年了吧,他倒是记起我来了。”砚秋叹了口气。
楚云轻蹙着眉头:“这么说起来也没什么交情。”
“不不不,我跟他啊,是前世情深。”砚秋嗤笑一声,抬头,斜眼看她,眼睛很亮。
“前世?”
“啊,嗯。”男人咯咯咯地笑,像个疯子一样。
“敢问师父高龄?”楚云轻淡淡地问了一句,也就只有问年龄才能知道,这看似疯癫的神医到底什么来头,莫不是一个修炼大手子?
“嘘。”
砚秋轻声道,凑了过来,酒气扑面而来,脸上两团红晕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胭脂一样。
“秘密。”
“呵,就这还秘密,难不成是百岁老头了,故意装嫩出来骗人的?”楚云轻叉腰这般问道。
砚秋不上当,他虽然喝了不少,可是还清醒着呢,他盯着楚云轻看了许久,猛地凑了过去。
“徒儿,为师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这……天劫将至,你好生注意些。”
这口吻,活脱脱一神棍。
楚云轻懒得理他,起风了,夜里有些冷,也不能继续留在这儿,她回去休息。
屋内烛火微暗,她拿了纸,乖巧地坐在桌子旁边叠纸鹤。
暗自许了愿望,希望他一切安好。
“我很想你,知道吗?”
她轻声道,生怕被人听见一样,楚云轻趴在桌子上,逗弄着那只刚叠好的纸鹤,心里酸涩地很,泪涌上眼眶,那是思念的泪水,远在千里之外的他,可安好,肯定会的。
……
入夜之后,边城城主府,觥筹交错,宴席还未散去。
“贤弟来了,怎么不跟大哥说一声?”城主一把揽过身前的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凤家老七,是你的兄弟。”
谢沉刚喝了一杯酒,往后仰了一下。
“是,还请大哥高抬贵手。”谢沉眯着眼眸,边城城主是旧朝李将军之后,投靠了大夏,才得以占了一个将军的名头。
可这位城主,从来不自诩李家后人,给自个儿取了一个什么“连城公子”的称呼。
“好说好说。”城主笑着道,抬手,“乐不要停啊,我说贤弟跟着他吃苦作甚,倒不如和我一块儿享受享受,人生短暂,及时行乐。”
“若是北寒压境,可就成了不知亡国恨,大哥活得洒脱,小弟我可不行。”谢沉眯着眼眸,“到底还是这片疆土,易了主,也是这片疆土,岂能容北地蛮夷践踏!”
“说得好!来,喝酒!”
连城轻笑一声,跟他喝了起来。
谢沉心里有些焦灼,再往前有个山谷,谷中四季如春,景象特殊,想要包抄去北寒后背,唯独只有通过这个山谷,可谷前有重兵把守,而且地图只在连城手里。
谢沉故而才来此,想要敲打敲打,借着从前玄朝王公贵族的气魄,来要一张图纸。
“贤弟内心所求,我也清楚,只是忘忧谷不是你们说进就进的,里面住着我族中圣女,若你们冲突了。”
连城笑着握住酒杯:“怕是不妥的。”
“我们只借路,绝对不会逗留。”谢沉凝声,内心焦灼地很,他们急切需要这一份地图,能省了不少的时间。
“好啊。”
连城忽而坐直了身子。
“让凤晋衍自个儿来取。”
“这……”谢沉面露难色,见城主摆摆手,若是凤晋衍不来,休想从他手里拿到什么图纸。
“城主此话何意,在下倒是不知,您为何非得见我?”凤晋衍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一瞬,琴弦都断了,周遭的乐声停下。
连城迷迷糊糊地顺着光看过去,看那一身黑衣衬地身影颀长,面容冷峻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柄折扇。
这就是凤晋衍啊。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传闻之中的战神王爷。
“七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顾连城笑了一下,“顾某喝多了,就不起身献丑了。”
“无事,是本王有事情劳烦城主,本该早些上门拜访才是。”凤晋衍坐在谢沉一侧,轻声道。
顾连城眯着眼眸,微醺,眼前交织了好几个影子。
“你倒是跟你父皇不太一样。”顾连城笑笑。
凤晋衍应允一声:“阁下宽心,本王做不出在背地里捅人一刀的事情。”
“哈哈哈。”
顾连城一阵笑,笑了好一会儿眼泪差点落下来,他倚靠在一侧。
“几年前,你父皇来边城要我交出兵权,我不从,他便带走了我最爱的人。”热酒灼了心肺,一谈起过往,顾连城眼泪哗啦啦地落下来,“他后宫佳丽三千,哪里还需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呢。”
顾连城跌跌撞撞地从椅子上爬起来,倒了一杯酒,敬给凤晋衍。
男人抿唇,轻喝了一杯。
“他不是男人,承诺我的事情,一样都没有做到,你不一样,直觉告诉我。”顾连城差点摔了一跤,他的墨发垂下,当中间或能看到些许白发。
当年名动天下的连城公子,也已经老矣。
两人坐在旁边,任由他这般说下去。
说得动容,顾连城抹了抹袖子擦拭眼角,他轻声道:“我只有一个条件,七王爷应允我,我便将图纸交给你。”
“是何?”
“我的心上人还在那座牢笼里,烦请七王爷将她带回来,好吗?”
顾连城眼眶湿润,看着凤晋衍。
男人点头:“好。”
“不过一个女子,还以为大哥什么心结呢。”谢沉笑着道,看地上的男人,平日里那般放浪形骸,可说起自己心上人,却是那般卑微。
顾连城摇头,事情哪里有那么简单。
“她怨我,当初拱手将她让给别人,发誓死生不复往来,你们若是能将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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