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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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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怨我,当初拱手将她让给别人,发誓死生不复往来,你们若是能将她带回来,便足矣,不求她原谅我。”
  顾连城倒在地上,旁边婢女上前去搀扶他,都被他一一推开了。
  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呢。
  “她叫阿碧,碧色的碧,进了宫便改了名,涂抹掉了在边城的一切,她做了一辈子傀儡,被囚禁在宫中,先皇要我的兵权,我不肯给。”顾连城又说了很多很多,吐尽了内心深处的苦楚。
  “我是李家儿孙,我李家铁骑,怎么可能归顺……”
  顾连城苦涩的笑了笑,他伸手打在自己脸上,他哪里还有什么资格自称李家后人。
  “去,去将图纸给七爷拿过来。”
  他拍拍旁边站着的小矮子,卧在那儿。
  一席酒,喝了个畅快,谢沉也没想到认识顾连城那么多年,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这么失态,世人眼中的连城公子,那都是宛若谪仙一般翩翩。
  又说了一会儿话,顾连城沉沉地睡了过去,那小个子拿了图纸过来,交到凤晋衍手里的时候,他忽而抬眸。
  “王爷切莫走了岔路,万一遇见谷中人,切记躲开,不要与她交谈。”
  “多谢。”
  “不客气。”
  那人抿唇,抬眸又多看了凤晋衍一眼,便将手里的图纸交了出去。
  两人离去,那小矮子才过去抬起顾连城:“您这又是为何?”
  “阿碧,她快回来了。”顾连城轻笑着,被那称为阿碧的小矮子抬着一起进了里屋,他拿起桌案上的胭脂,替她涂抹开来,哪里有什么小矮子,是个还未长开的小姑娘。
  眉眼柔和,点了唇才觉着艳丽不少。
  她也叫“阿碧”,这城主府内可有不少的阿碧,都是顾连城养着,算是对那人的思念。
  可唯独只有小矮子,陪在他身边,因为她不哭不闹不挣扎,任由他打扮。
  “你去跟着凤晋衍他们吧。”
  “是,主子。”
  浓妆艳抹的女人应了一声,被顾连城抱在怀里,他低低的声音,带了醉意,哼了好一会儿的曲调。
  ……
  从城主府出来,谢沉还有几分醉意,他嗤笑一声。
  “本也是王宫贵胄,却没想到是个柔软的汉子。”
  “你真以为他没有半点野心?”凤晋衍沉声,又看了一眼,笙歌不尽的城主府。
  边城要塞,能霸占这一席地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个花拳绣腿。
  “他是李家子孙中,本事最厉害的,可也是第一个投降的人。”谢沉摇了摇头,与他一样,一辈子都要背着前朝罪人的骂名。
  可只有他们心里清楚,什么抱负,什么野心,都不能表露出来,哪怕是一点点,都会带来灭顶之灾。
  “进无忧谷的时候还是得小心,尽管他与我兄弟相称,可那么多年没见,谁知道他什么情况?”
  “嗯,早些休息。”
  两人到了客栈,都是做富商装扮,今夜入城主府请顾连城喝酒,可是半点踪迹都不敢露。
  “那是什么?”
  两人站在客栈门前,看到中心舞台上有个身姿婀娜的女人在跳舞,周围坐了不少汉子,一个个垂涎欲滴。
  边城的夜市很热闹,可没想到,连小小的客栈都这般有乐趣。
  凤晋衍皱眉,脸色冰冷:“当心色字头上一把刀。”
  “不解风情,瞧瞧这身材,嘶……”谢沉往前去,借着还未散去的酒劲混入人群中,发现里面不少胡姬,他刚落座,就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
  “长得这么漂亮,跳舞又好,拍个回家做小妾还不是美滋滋。”
  “就是,总比天天对着家里那黄脸婆好。”
  谢沉皱眉,敢情这台上那些不是舞姬,而是在展示商品啊。
  “看这长相,西域人吧?”谢沉问了一句,旁边几个人看了他一眼。
  “哥们是新来的吧,这是胡思国来的奴隶,已经连着拍卖了五六天了,可便宜呢。”
  “胡思国?”谢沉皱了一下眉头,“那不是北寒附属吗?就这样的女子你们也敢买,就不怕是细作到时候连累了家人?”
  “就这皮相,买回去先享受享受,再不济转手卖了便是,一株金就能买十个,你说这买卖合算不?”
  谢沉也没多说什么,他往台上扫了一眼,也不怎么感兴趣,千篇一律的美人儿,瞧着也腻了。
  他往楼上去。
  刚走到凤晋衍门前的时候,听到屋内传来说话声。
  他猛地推门入内,便瞧见凤晋衍提剑对着一个身着暴露的女子。
  “说,谁派你来的?”
  那女人嘴角带血,怕是中了一掌,内伤很重呢。
  又是这般舞姬打扮的女人,谢沉走过去:“你这粗人,半点怜香惜玉都不懂,这么漂亮的女人,指不定是……”
  地上的女子满脸惶恐,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楼下。
  “哑巴?”
  女人点头,又摇头。
  “跟楼下那些人是一起的?”
  女人点点头。
  谢沉不怕死,凑了过去,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他伸手解了女人身上的哑穴。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呼……”那女子重重地松了口气,她也不是故意要闯入凤晋衍的房间,只是从楼下逃脱的时候,随便选了一间客房,可谁知道,男人进来一甩手便将她丢了出去。
  一脚踹在她的心口上,差点丢了性命。
  “我不是有意闯入,是胡思国国王将我们进贡给北寒国师,可他却将我们送上战场。”
  女人深呼吸一口气,身上疼得很,刚才那一脚差点要了性命。
  “你们上战场?”谢沉愣了一下,转身看了凤晋衍一眼,知道他不近女色,可如今涉及到了北寒之事,还是得听听看。
  女人愣神,他们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俘虏,从兵营中经手出来,卖入边城。
  “北寒将我们放在军队前面,引得大夏士兵分神,他们把我们当成肉盾,破入大夏军队。”女人想起那几个夜晚,恐怖如斯的夜晚,仿佛还在眼前。
  她很害怕,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他们封了我们的穴道,不许我们出声,而且还设了结界,用阵法引诱大夏士兵,与我们……承欢。”
  一想起那些像是饿狼一样的士兵扑过来,撕碎他们的衣服,将他们狠狠的拖拽过去。
  都是噩梦啊。
  “简直是畜生!”
  谢沉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他不知道前线是这样的,还以为北寒有了什么计谋,如今看来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姑娘是怎么逃出来的?”一直不曾说话的凤晋衍忽而质问,“瞧着姑娘身上也没有伤口,底下那些人也差不多是这样。”
  “国师给我们喂了药,确保能活着,他们有鲛人作战,大夏不是对手。”
  她深呼吸一口气,她不是大夏人,没有什么国仇家恨,可她也知道,北寒国师不人道,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简直是骇人听闻。
  她微微站起身来,眼眶里满是泪水。
  “我嫁过人,新婚夜被军队抢了,强行将我塞入队伍当中。”女人说着,眼泪大把大把落下来,整个人情绪很充沛。
  谢沉摆了摆手:“你不必多说什么,我们不过一介商贾,也救不了你,躲过这个风头,就快些离开吧。”
  “两位爷,我只求你们不要暴露我的行踪,至于是生是死,我无所求。”
  她哽咽出声。
  凤晋衍也不想掺和这件事情,他沉声:“我跟你换个房间。”
  “哎……”
  谢沉刚想说什么,谁让他是老大呢,只能吃瘪,不过他谢沉这般风流人物,怎么都不能看着美人儿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从衣柜里找了一件衣服。
  “你先穿上吧。”
  “谢公子。”
  谢沉坐在一侧,给自个儿倒了杯茶,就听到门外有搜寻的声音,来来往往的声音也大。
  女人抖得厉害,明显是害怕极了的样子。
  “你们胡思国国主还真是懦弱,就这样依附于北寒,也难怪你们会被欺辱。”谢沉倒了一杯水,“你喝点吧。”
  “时也命也,我认命,可我只想回去再看夫君一眼。”女人轻声道,哪怕前路渺茫,她也不能身死异乡,侍奉别的男人。
  听着倒是有气节的女人。
  谢沉愣了一下:“时逢乱世,你也是倒霉。”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外传来粗犷的声音。
  “开门开门,快点开门!”
  身前的女人一抖,显然是害怕的模样,她楚楚可怜的看着谢沉。
  “你先躲躲。”
  谢沉掩护了女人一会儿,她面露怯意,低声道:“连累公子了。”
  她话音落下,便躲到了后面床上去。
  门就在这时候被撞开,来的是个长相粗狂的男人,凶神恶煞地:“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阁下擅闯我的房间,胆子不小呢?”谢沉挑眉,完全没有半点惧意。
  来人一挥手:“给我搜!”
  谢沉猛地上前,一把拦住:“敢问这位军爷,可有搜查令,若是没有,你这般不符合规矩吧。”
  “哪里来的小白脸,这么多话,给我让开。”男人呵斥一声,没想到这人一眼便看出他是个军爷,不过也无所谓,他霸天在边城混了那么久,可没什么害怕的。
  要不是这一遭,跟前线几个人合谋倒手这群胡姬,他至于这么费心费力。
  刚好逃了一个,也不知道逃去了哪里。
  “滚开!”
  就在男人话音落下的时候,嗖嗖嗖几下。
  带着粉末的暗器设了出去,谢沉稳坐在前面,看那几人不动弹:“这才顺眼多了。”
  “你是什么人?”领头的那人,眼斜嘴歪,浑身疼得难受,也不知道惹着什么人了。
  “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带着你的人赶紧滚别惹老子清净。”
  他轻声道,解开穴道。
  “隔壁那人,你们最好不要去打搅,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几人面面相觑,大概也知道自己惹上不该惹得,一个个滚着出了那扇门。
  霸天愤愤,暗自疑窦,边城什么时候来了几个这么厉害的人。
  隔壁那间去搜查的,更是连门边都没有挨一下。
  “还查吗?”
  “那女人肯定跑不远的,继续啊。”霸天擦了嘴角的血,怒吼道。
  而此时,躲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看着谢沉走过来,眼眶湿润,急忙走到前面给他跪了下来。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
  “起来吧。”谢沉轻声道,“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走,不过还是先换身装扮吧。”



  第110章 断绝念想
字数:4086
  谢沉眸色微转,落在女人身上。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才觉着自己现在这样不说狼狈地很,目标太大,很容易被抓回来。
  “劳烦公子了。”
  “把头发梳起来吧,做男人装扮,这样好避开那些人的视线。”
  谢沉提醒了一句,女人转过身,到了里面,换好了衣服便在一侧椅子上坐下。
  “你们可有见过北寒国师?”谢沉好奇,问了一句。
  女人点头,她们这些人都是经过国师亲自分配站位,在阵法当中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他将我们的生辰八字排开,从中挑选人,每一步都很讲究,只是他长什么样子,我站得远,看不真切,不过一眼便能看出不是一般人。”女人轻声道,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给了谢沉。
  两人聊了一会儿,谢沉便要她把烛火灭了。
  “该休息了,明日一早你就离开吧。”
  女人愣了一下,也没多问什么,谢沉把床榻让给了那个女人,自己躺在贵妃椅上,在思考什么。
  入夜之后,客栈里来了一伙人,黑影交错,那几人轻声讨论什么。
  “先别上去免得打草惊蛇。”
  “把药弄好了,等下一迷晕,我看他还怎么厉害,呵。”
  领头的依旧是白天吃瘪的霸天,他以前参过军,是个军痞,被赶出军队之后便一直混迹在边城,靠收收保护费混迹黑道度日,没想到昨晚被谢沉教训了一顿,他咽不下这口气。
  而且整个客栈都搜了,唯独那两人的房间,他越想越觉得蹊跷。
  很可能那个逃走的女人,就藏在那屋里。
  “等会,好,朱琦你先上去。”
  霸天指挥道,让那个字小的先爬上去,把迷药吹进屋内。
  本就心事重重的谢沉,早已经听到门外的动静,他走到里间,拍拍床上女人的肩膀:“嘘,别出声,有人来了。”
  那女人急忙捂着嘴,也不敢说话。
  谢沉要她先藏在床下,屏住呼吸,故意将被子弄乱,他上了房梁,不多会儿,门外进来几道黑影,霸天抽出腰间的长刀,朝着床上砍下去。
  刀子结结实实地陷入床板里,他一愣,被子下面哪里有人,不过两个枕头。
  “糟了,中计了。”
  而此时,从房梁上飞身下来的谢沉,提着长剑,一刀一下,割开他们的喉咙。
  一刀毙命!
  “之前放你们一条生路,这会儿居然送上门来,简直搞笑。”
  谢沉收了刀,倒下七八个尸体,他微微蹙眉,在床下藏着的女人目睹了一切,吓得瑟瑟发抖,女人正对着霸天的眼睛。
  “出来吧,你趁夜先找个地方躲躲,此地不宜久留。”
  谢沉提醒一句,那女人倒也沉得住气,她点头,尽管怕地要死,可还是仅仅攥着双手。
  “好,多谢公子。”
  “快走吧。”
  谢沉将她从窗户上送下去,转而便入了凤晋衍的房间,可他进屋一看,男人压根不在里面。
  桌子上放了一张字条。
  长狐亭外,来找我。
  谢沉将那张纸收了起来,便出了窗户,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不知道大半夜的凤晋衍出门是做什么,他赶到长狐亭,四下搜寻了一遍,没有看到凤晋衍的身影,忽而窜出一道黑影将他拽了过去。
  “嘘。”
  凤晋衍拽着他入了旁边的树丛,让他不许出声。
  不多会儿,便听到远处有马蹄声传来,好像有什么人朝这边来了。
  男人蹙着眉头,他已经听到第四次这种马蹄声,可是压根没有见着有人朝这边过来,果不其然,这一次也是空有声音,没有人。
  谢沉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他瞧着空无一人的长狐亭,耳畔全是那种有人要来的声音,实在难受地很。
  “这究竟怎么回事?”
  凤晋衍摇了摇头。
  “好像是有军队往这边走,可压根见不到人,我是跟踪在客栈旁边徘徊的那几个北寒人过来的。”凤晋衍提醒了一句,可是跟踪到这里之后却发现四周透着古怪。
  “好像有人过来了。”
  两人再没出声,就看到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从面前骑马过去,速度很快。
  凤晋衍略一蹙眉,拉了谢沉一眼。
  乌云遮盖住那一轮圆月,不多会儿,一队士兵整齐划一地从长狐亭走过,速度很快,整齐划一。
  一个个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出神色。
  等到他们都过去之后,乌云便散开了,月光洒落下来,照映了这一块地。
  “好奇怪,明明骑马而过,却是一点马蹄印都看不出来。”谢沉低声道,看了凤晋衍一眼,两人都不太清楚之前看到了什么。
  折腾了好一会儿,两人便匆匆离去,而此时躲在暗中的女人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她跟着谢沉一路过来,明明看到了那些铁骑面具下惨白的脸,哪里是人,分明是阴兵啊。
  阴兵借道,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边城的天,许是彻底要发生变化了。
  ……
  七王府内,楚云轻晨起时分便听到端木清尘在门外敲门。
  “主上,属下来领罚了。”
  门打开,楚云轻一脸慵懒,她轻声道:“什么罚不罚,是我估算错误,差点害了你。”
  “属下失职。”
  “伤还没好利索了呢。”楚云轻上前,走到院子门外,今天阳光很好,跟昨夜那天相完全不一样,她坐在石凳上,隔壁不远处的砚秋伸了伸懒腰,过来。
  “小徒儿,起的可早呢,一个人吃这么多。”男人笑笑,自顾自地坐好。
  “给师父留的。”
  楚云轻恭敬地让出手里的桂花糖糕,吃了一块,多余地都给了砚秋。
  “师父在昆仑云巅,吃什么,蛇虫鼠蚁?”她愣了一下,问道,看这样子,砚秋应该是修炼得道之人,楚云轻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探话故意说得。
  “养了一山洞的蛇,各种花色,闲来无事便烤着吃,云巅下面有个天池,里面有不少的鱼,做汤可是一绝。”
  砚秋赞赏一句,他又不傻,怎么可能顺着楚云轻的话往下。
  “师父除了悬壶济世,还会作何,占卜卦象?”她翻了个白眼,才不信呢。
  “给你起一卦?”
  砚秋从袖子里拿出龟壳,掂了掂几个铜板放进去,簌簌簌……几下。
  “昨儿不是说我有血光之灾吗?倒是没有细细请教。”
  “这卦象,内有乾坤呐。”砚秋故作捋胡须,“有人要对你不利啊,小徒儿,你这是给为师树了多少敌人,瞧这卦象,一环扣一环,全是杀机。”
  “七王府树大招风,师父又不是不知道。”楚云轻嘟囔一句,她有什么法子。
  砚秋怔了一下。
  “都是你私人恩怨。”
  “不该吧。”
  她放下手里的包子,瞪大眼睛,就一个乌龟壳,几个不知道朝向的铜板能看出这些。
  一顿饭还没吃完,果不其然,门外便来了一个极其讨厌的人。
  喜公公上前一步。
  “咱家这是惊扰了娘娘用膳呢。”
  “有什么事情说吧。”她眯了眼眸,脸上全然没有半分喜悦,厌烦死了这群阉人,尤其是他们势力变大之后,一个比一个讨厌。
  “皇上今日要游灵川洞,特意请咱家来提醒王妃娘娘一句,切莫晚了。”喜公公板着一张脸,昨儿东厂死了那么些人,他心里清楚是谁干的。
  可现在没有证据,又不好直接跟她摊牌,虽然现在七王爷不在府上,可到底是有忌惮的。
  “灵川洞?”
  “是啊,那可是有灵气的呢,被称为小昆仑洞,以前据说有仙人在那儿修炼得道,皇上率领后宫嫔妃前去,还望娘娘能赏脸。”喜公公说道。
  “放屁。”
  砚秋呵斥一声,斜靠在那儿,满脸慵懒,视线死死的盯着这个阉人,居然有人亵渎他的昆仑洞,拿一个不知道什么鬼地儿来碰瓷!
  是可忍孰不可忍。
  喜公公愣了一下。
  “放肆!”喜公公呵斥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刁民,反正在楚云轻身上是泄不了愤的,倒不如直接怼这个人。
  要怪也是怪他自己,没有眼力界非得撞上来。
  “阁下的意思是要质疑皇上吗?”喜公公皱了眉头,伸手指着砚秋,“来人,拿下!”
  “我看谁敢!”楚云轻拦在前面,却被身后的砚秋提了衣领子移开。
  男人轻声嗤笑:“小徒儿,哪有让你护着为师的道理,退一边去,往后有人胆敢欺负你,为师要他好看。”
  喜公公愣了一下:“哪里来的乡野村夫!”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砚秋指尖什么东西弹了出去,正巧落在喜公公的嘴里,他想吐已经来不及了。
  “你给咱家吃了什么?”
  “一点小玩意儿,免得你个阉人像狗一样在这儿乱吠。”砚秋拍了拍手,怕脏了他的爪子。
  楚云轻蹙着眉头,便看到喜公公捂着肚子,痛苦至极的样子,可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身后跟着的几个太监不知所措,被楚云轻瞪了一眼。
  “还不快带走?”
  那几人慌了,齐齐地拽着喜公公的手臂。
  “师父,你给他吃了什么?”
  “好东西,小孩子家家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砚秋笑笑,笑弯了眼,整个人明媚了不少。
  楚云轻可不想去什么灵川洞玩,有时间在家里修养修养也好。
  可是喜公公回去之后没多会儿,皇上的御驾亲自来了,身后跟着个端木瑾年,一副非得要拉她去拜神的样子。
  “皇上好意,我心灵了,只是昨夜偶感风寒,不想出门。”
  “王妃娘娘是不想给皇上面子吗?如今七王爷在外征战沙场,去替他祈福也是好的。”端木瑾年轻声道,看也不看楚云轻。
  “祈福之心有便是。”
  “此行便是替七哥祈福,不然的话,朕也不会选在灵川洞,皇嫂还是快些收拾,这一去还要些时候,灵川洞里有个寺庙特别灵。”
  凤璃毓催促一句,不止后宫佳丽前往,还有文武百官。
  故意借着这个名声,让她不得不去。
  楚云轻心里烦躁地很。
  砚秋在旁边催促了一句:“去就去呗,小徒儿,就当散散心以解相思之苦。”
  免得在府内想凤晋衍那小子,想的都得长毛。
  楚云轻瞪了他一眼,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知道。
  “这位先生看着仙风道骨,不知道……”
  “什么先生不先生,我是小云轻的师父,便唤我砚秋便是。”
  男人沉声,话音刚刚落下的一瞬间,便看到凤璃毓神色瞬间变了。
  “是昆仑云巅的神医?”凤璃毓惊讶地很,看着砚秋的时候,眼神里多了一丝崇敬,没想到昆仑云巅上的砚秋神医居然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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