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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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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冬摇了摇头,“我没事。”
“当年爹爹和娘知道他们逃脱不了,所以趁乱让海叔和海婶带我离开,之后海叔和海婶便带我一直逃亡。”
“那你大哥?”
海冬视线看向窗外,“大哥时年十四岁,本就天资聪颖的他,成为了历都第一个少年举人,大哥本想继续科举,同年直接下场科考,可是爹爹却认为,哥哥年幼,又太过聪明,会招来别人的嫉妒,所以让的大哥在家里多待两年,然后在去下场考试,可谁都没有想到大哥竟然会留书出走,爹爹知道后虽然生气,但是也随大哥的意了,可是大哥离开没有多久,家里收到信息,说大哥失踪了,爹爹本来要派人去查,没有想到人还没有离开,圣旨就到了。”
“离开历都后,我一直相信,大哥他没有死,一定是听闻家里出了事,和我一样藏了起来,就在今天我看见他了,如今他已成年,身边还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子。”
海冬说道见过大哥时,眼神闪亮,模样很似高兴。
可是话音刚落,小脸又垮了下来,“可是他没有认出我。”
雷鸣嘴角含笑,“傻瓜,他认得你才怪,你刚刚不是说了吗,他离开的时候只有十四岁,而你不过五岁,要知道,女大十八变这句话,还有你看见他的时候穿的是什么衣服?什么打扮?”
海冬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对啊,她现在是个男人。
眼中忽的闪过一丝坚定,“雷鸣,我要找他,当年大哥就是来江南考举,如今又在这科举之地看见他,所以我就从科举入手查他的消息。”
“好。”
——
另外一旁,纳兰川脑子里总是划过海冬歇斯底里的模样。
纳兰川转头看向朝阳,“探子那有什么消息?”
朝阳上前,“有,海大人被带回府后一直昏迷,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纳兰川眉头轻蹙,到底发生什么事让她如此。
房内的门忽然被打开,花世悠哉悠哉的走了进来。
“我回来了。”
纳兰川和朝阳俩人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花世。
一脸尴尬,走到纳兰川身边坐下,花世嘿嘿一笑,“你俩怎么了,今天我说让你们跟我出去玩,你们不去,告诉你们,今天晚上我可是看见一场好戏。”说着直乍舌。
纳兰川淡淡撇了一眼花世,忽然看见他袖子处破损了几个口子。
“出去打架了。”
花世扬起手看了看袖口处被鞭子抽坏的地方。
嘴角直抽,“这个死丫头,下手就是狠,手里还有那么毒的武器。”
“死丫头?”
“啊,恩。”花世淡淡一笑,“今天晚上我在大街上看见海冬和那臭丫头了,她们俩好像在吵架,恩,挺厉害的。”
恩?吵架。
纳兰川眉头轻拧,那么之前看见海冬歇斯底里的大喊,该不会是因为女人吧。
脸上顿时变得暗沉了下来。
一旁朝阳发现纳兰川脸色不对,立即对着花世一个劲的打眼色,示意他不要在说了,若是花世看见海大人和一个女子在一起争吵,那就说明之前海大人歇斯底里在那里又哭又叫,最后还晕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归根结底是因为女人,皇上因海大人有能力才派其来梧州查访,这案子还没有查,却因为女人昏倒了,任谁都会生气吧。
☆、104 江南行(七)
——
次日,海冬坐在镜子前,整理好衣装,梳理好情绪后,站起身走出房门,她不想隐藏身份了,她要光明正大出现在梧州城内,她要利用职位之便去接近那两位主考。
门刚刚被打开,一个身影跌了进来。
“彩云,你怎么坐这了。”
彩云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一脸讨好的笑容道,“冬哥哥,你身子好些没,昨天都要吓死我了,还好你没有事,要不然我会内疚死,冬哥哥。”彩云走上前抱住海冬的腰。
“冬哥哥,昨天是我的错,请你不要推开我好嘛,我知道我不够好,但是我会努力,去做能配的上你的人。”
彩云的突然举动,吓了海冬一愣。
“彩云……。”
彩云的脸都贴在海冬的腰上,声音闷闷道,“冬哥哥,别拒绝我,我真的是认真的,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改变,倘若到时我还是不能让你爱上我,我就放弃,可以吗。”
海冬伸手想要推开彩云,可是听见彩云最后那渴求无助的声音,心头一软,默默点了点头。
“可……以。”
彩云面色一喜,猛然抬起头,双眼放着光芒道,“真的。”
海冬再次点了点头,“恩,不过,倘若到时我还是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我们就一直做兄妹可好,到时你可不能再任性了。”
彩云嘴角含笑,“恩,一定。”彩云幼稚的伸出手指要求和海冬印章。
得到了海冬的应声,彩云心满意足的离开,这时闪电突然笑盈盈的从房门的右侧走了出来。
走到海冬身边,哥俩好似的把手搭在海冬的肩膀上。
“冬,其实你还是喜欢彩云的对吧。”
海冬眉头轻蹙,淡淡看向闪电。
闪电微微一笑,“要不然你怎么会和她立下这个约定。”闪电看着彩云离开的方向,“其实我家彩云就是性子烈了一点,实质这丫头没有什么坏心眼,不过有时性子急了一些,模样也属于上乘,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伸手拍了拍海冬,“其实你们俩挺般配的。”
看着闪电离去的背影,海冬一头黑线,她刚刚和彩云约定完全是秉着渐寻渐进,先和彩云说了,最后可以做兄妹的打算,到时她在拒绝彩云时,就不会像昨天那样直接冲动跑出去。
微微叹口气,早知道这样最开始她就应该直接严厉拒绝掉。
——
距离学子科考还有四天,作为此次科举的主考官之一的施良飞,此时游走在大街上。
时隔十二年他再次来到江南,不过当年是送学生来考试,这次确实作为主考,今年也是他第一次主考,是太后亲自下的懿旨,皇帝昏庸好色,整个朝堂被分成三股势力,表面丞相把持整个朝政,实质这其中一半确实掌握在另外一个人手中,那远在封地的慎王,虽然人不在朝堂,势力却蔓延了半个历都,朝堂上唯有后宫的太后一心保护皇上仅有的权利。
看着眼前形形色色举子,施良飞嘴角露出一抹讥笑,想当年他也是满腔热血想要挥洒在建设朝堂上,可是最终得到的是什么,满腔热血被扼杀,一生好友被惨死,如今看着这样的朝堂,他还需要认认真真,挑选一些真正又能人士吗,就算挑选了又能怎么样,到头来不是同流合污就是害他们身死,微微叹息,继续沿着街道直走。
海冬独自走出府邸,走在大街上,今年的主考一共两位,一位是学政大人,也是往期的主考赵嘉,而另外一个则是当朝的吏部尚书,施良飞,这两个人的人品各异,赵嘉性子圆滑属于两面三刀的那种人,而施良飞有着文人的固执,在朝堂上还有顽固石之称,凡是和他共事的人,都会说他顽固的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忽然一个幽香飘入鼻翼,海冬顺着香味看了过去。
“馄饨,五文钱一碗。”
天色已进中午,闻着那香飘飘的馄饨味,海冬忽然觉得有几分饿了。
走过去坐在桌子前叫喊道,“老板,一碗混沌。”
卖混沌的是一位年轻小哥,看见有客人来迎笑道,“客官,要吃什么陷的,我们这有猪肉,菌菇,虾仁,三鲜,苋菜……,客官你要来哪种陷。”
海冬听着小哥介绍,平时她在家里总是吃猪肉虾仁的,这个苋菜她还没有吃过,嘴角含笑扬声道,“来一碗苋菜的吧。”
“好嘞,客官稍等,苋菜馄饨马上就好。”
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一旁说道,“小哥,我那三鲜馅的馄饨什么时候好,我可等得有一会儿了。”
那小哥听着有人催促,有些不好意思道,“真不好意思客官,让你久等了,已经好了,捞上来就能吃了。”
听着刚刚那人说话,海冬忽然觉得声音有些熟悉,慢慢转过头忽然和她身侧的那人视线对上,结果俩人一愣。
“施大人。”
“海大人。”
俩人相视一笑,片刻俩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真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遇上施大人。”
施大人颔首,“确实挺巧,本该生病的海大人竟然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江南。”
海冬淡淡一笑,完全不在意施大人的话外之意,不过倒是也巧了,今天她本就打算,想要找个时机去结交这位身为主考的施大人,没有想到在这吃食的摊位上碰到了。
“借机偷个懒而已,反正历都整个朝堂上没有喜欢自己,躲开一下未尝不是好事。”
施良飞挑眉,“真是如此吗,可是我在来的路上,路过平城时,怎么听说有位巡按大人在哪里破获了一件什么案子来着。”偷懒还破案。
海冬微微一笑,也不解释。
这时卖馄饨的小哥把施良飞叫的馄饨送了上了,“客官您的馄饨。”
施良飞微微一笑,用勺子舀起一个馄饨放在嘴里,“恩,味道不错,跟以前一样。”
海冬有些诧异,据她得到的消息,这位施良飞施大人乃是北方人,这南方他应该是从来没有来过才对,又怎么会说这馄饨和以前一样。
“施大人吃过这里的馄饨。”
施良飞微微一笑,“是啊,算起来有年头了,还是十多年前来过一次,我记得那是卖馄饨的也是一个小哥,但是年纪比他大点,这十多年过去了,这位小哥倒是越长越年轻了。”
那小哥端着给海冬做的苋菜馄饨,端过来时正好听着施良飞的话,嘿嘿一笑道,“这位客官刚刚说的应该是我家老爹,以前这摊子就是我家老爹支起来的,十多年了,如今让我给继承了,客官您的馄饨请慢用。”
这摊位上的馄饨做的很精致,皮薄的都能看见里面的陷,而且每个还大小一致。
用勺子舀出一个轻轻吹了一口气,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果然味道不错,饱满多汁鲜味极了。
“怎么样,很好吃吧。”
海冬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施良飞看着海冬吃东西的模样,突然轻声何出,“大口点吃,一个大小伙子了,吃东西竟然还像个女人似的,明明一口就能吃下一个馄饨,你倒好,连连吃了四下才把一个馄饨冲进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丫头呢。”
被施良飞这么一吓,海冬的脸色突然涨红,转而说道,“有些烫嘴。”所以她才小口下口吃的。
“对了施大人,您怎么会在这?”
施良飞捧起碗把碗中的汤全部喝掉,喝完后爽快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过瘾。”转眼看向海冬,“小子拿话试探我是不是,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到这来做什么。”
海冬一脸窘迫,“施大人别见怪。”
施良飞一脸不在意,反问海冬,“倒是你,跑到这来真的是偷懒来了。”施良飞心里含笑,要是偷懒去哪里不好,偏偏来这举办科考的地方。
海冬微微低头,不想回答。
“行啦,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来查案的?只是我有些好奇,是你自己要来的,还是谁派你来的。”
“施大人误会了,我只是来探友的,若是真的碰到案子,我身为巡按大人也不能不查。”
“恩,也是。”施良飞意味不明。
——
吃过馄饨,海冬和施良飞俩人一起走在大街上。
看着一路过的学子,施良飞感慨万千,“看着学子,若能注入朝堂,必定会朝堂带来一番新的景象,只可惜……。”
海冬知道施良飞在可惜什么,但是朝堂之事她是不会跟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说,虽然雷鸣给她的资料里,这位施大人与其他人不同,但是经历过太多黑暗的事,一时她也不会轻易相信这位,有着学者名声的施大人,要知道披着文人墨客的身份的人,骨子里也许更虚伪。
“大人之前说来过江南,也是作为主考吗?”
施良飞转过身看向海冬,“你这小子又在试探我什么呢。”
海冬一愣,随后嘴角笑笑,“大人为何总觉得我在试探您呐,我只不过处于好奇罢了。”
施良飞嗤笑,“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你,浑身上下都长了心眼,说不定哪下就被你给算计了。”说完转身便向前走。
海冬睁大双眼,僵在原地,她应该没有和这位施大人有过多接触吧,怎么会给他这么一个印象。
“施大人。”
施良飞没有回头,而是背着双手,目视前方淡淡说道,“不用在那揣测我为什么这么想你,你自己好好回忆一下,当初在历都的时候,我主动和你攀谈,并且和你说要收你为徒,那时的你满眼防备,今儿是我们第二次见面,见了我后防备没有了,却总是透着交好的意思,我施良飞好歹也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我才不相信见第一面皆是防备的人,在见第二面却能热情十足像个老熟人似的。”
施良飞忽然停下脚步,转头一脸戏谑的看着海冬,“说说,你想在我这得到什么。”
海冬一脸尴尬,她的表现有这么明显吗,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继而说道,“当然是想要大人再次收我为徒啊,当时我第一次到历都,谁都不认识,目光带着防备也属正常,可是经过几番了解才发现,大人和其他官员是不同的,不为别的就为人人都说你是……。”
海冬说到这忽然停了下去不说了。
这时施良飞忽然转头看向海冬,“都说我什么。”
海冬微微低头,“说……您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施良飞呆愣片刻,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的对,我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怎么的,你也想变成这样。”
海冬淡淡一笑,“我不用变,我已经是了。”
历都发生的事,她还是知道的,她之前交代过海婶和海叔但凡有人送礼就让他们接着,也不还礼也不结交,结果经过海叔海婶的细心筹办,如今她在历都的名声,乃是草爬子,只吃不拉,不管是谁送的礼,只要送就收。
对于海冬在历都的名声,施良飞还是知晓的,在他收集的海冬资料,他知道海冬这么办事一定有她的用意,一个少年在那么困难的苦窑,因为立功而做到七品县令,如今秉性还如此纯良,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事了。
不过这小子这么纠缠他一定还有其他目的。
施良飞不予回应继续转走。
海冬见此立即迎上,并且直接叫出,“老师。”
前面的施良飞,嘴角轻轻勾起,这小子打见他第一面和丞相对上,他就决定,一定要收她为徒,这是没有想到第一面就被拒绝了。
说起来这家伙,和当年那小子不仅长得像,就连性子也有几分像,当年他就是想要收他,结果愣生生被晾了好几天,后来自己因年轻也来了脾气不收了,结果那小子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老师长老师短的叫着,一晃不见他已十二年。
海冬看着施良飞继续前走,她就一直跟在身后,有道是趁热打铁,如今遇上了就追到底,马上就要科举了,她必须在科举前进入围场,因为那里历届的举子资料是最详细的。
☆、105 江南行(八)
海冬追着施良飞走,完全没有注意,站在他们不远处的街口,纳兰川手里拿着玉扇,平静看着前面俩人。
头微微倾斜,对着朝阳说道,“去查一查,他们怎么在一起。”
“是。”
朝阳得到命令,抬眼看着前面,海冬站在施良飞身侧跟随着施良飞的脚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纳兰川转身离开,轻轻撇了一眼那海冬的背影,她旁边的施良飞原是他想要拉拢的对象,经过几番接触,可惜那人不是抬举,更是人如其名又臭又硬,不过他还算干净正直,若是归属其他势力,依照他现在手中把持的势力,必是他首先除掉的对象。
这个海冬如今和他走在一起,是因为什么。
“花世呢,让他来见我。”
额,朝阳一头黑线,他能说世子一大早就说去找姑娘了吗。
——
此时被点到名的花世,正坐在梧州小有名气的酒楼里。
二楼雅间内,花世栽了个膀子,斜靠在椅子上,哼着小调,望着楼下一抹熟悉的身影,嘴角玩味的勾起。
很快就听见达达的敲门声,花世扬声道,“进来。”
门从外面轻轻推开,彩云探着头看了看里面的情形,发现只有花世一人,才放心大胆的走了进来。
“我来了。”
花世一脸懒散,慢慢转过身,看着彩云,“小云子,你终于来啦。”
听着花世贱贱的声音,彩云浑身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用手搓了搓手臂,“你有病啊,好好说话会死啊。”
咳咳,花世被噎,轻咳一声,这死丫头总是撅他,等着,眼下有用着着她的地方,先不跟她计较,臭丫头等以后的,看他怎么收拾她。
上下打量了一下彩云,一脸嫌弃的看着彩云,“兹兹,你怎么就这个样子出来了,不是跟你说了吗,女人要穿的漂亮一点,你看看你高高束起的头发,上面就别了一个素簪子,在看看你那脸,身为一个女子不擦点粉描点眉怎么能行,还有,还有,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剑袖,怎么会是一个女子能穿的东西,你走在窗前看看窗外,哪个女子穿着剑袖满街跑的,还有那个。”花世伸手指了指彩云的腰。
彩云低头,一脸窘意,伸手直接覆盖了下去。
“别掩饰,那么明显的东西还用掩饰吗,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天天别着鞭子可哪走,你去打家劫舍吗,兹兹,浑身上下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
听着花世的贬低,彩云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脸颊,“真的有那么糟糕吗。”
这边花世猛然站起身,“当然。”
走到彩云身边,转圈打量彩云,“昨天我和你说的话,你有照做吗。”
彩云眨了眨眼,眼中带着一抹羞意。
“有啊。”而且效果很好呢。
花世一看彩云的表情,就知道他出的主意,就没有不成功的。
“说说,海冬怎么说的。”
彩云一脸娇羞,“冬哥哥说,给我机会。”
花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看,让我说着了吧,对付海冬那样的小子,就得才用怀柔政策,接下来就是好好拾到拾到你了,走,哥哥我带你去逛逛街,换身打扮,保证海冬那小子看了你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包括这世上但凡活着的人,看了你都会心跳。”
彩云双眼放光,满眼的期待。
很快,花世带着彩云赶往这梧州卖胭脂首饰的地方,而彩云乖巧的跟在花世身后,从小到大她虽然长时间跟在老大二哥和海冬身边,但是这女子该做打扮什么的,还真没有人仔细教过她,小时候她是有见过娘亲穿着漂亮的裙子,可是毕竟那时许久以前的事了,再说那时她也还小,根本就不懂这些。
现在让她跟着一个大男人去女子常去的地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
到了傍晚,海冬告别施良飞,才往家里走,一路上眉间挂着一抹喜意,这个施良飞,人人都说脾气古怪不愿与人接触,可是这一天接触下来她对施良飞有了很大的改观。
他为人说话风趣幽默,而且处事的看法也颇为有见地,跟外面说的完全是两种人,不愧被众多举子吹捧为大历学者。
不仅如此,施良飞在与她说话间,就像一位父亲,在给自己的孩子讲道理,讲做人的准则。
今天这一天的相处,施良飞就像一个指路的明灯,让她之前有些迷茫的地方变得通透了起来。
进入府邸转身把门关上,刚一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语气不明的声音。
“你回来了。”
海冬一愣,抬头看去,雷鸣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脸色还颇为凝重。
“雷鸣,怎么就你自己,其他人呢。”海冬走进屋里。
一旁雷鸣脸色铁青,语气不善道,“他们都出去找你了。”
恩?海冬一脸诧异,“找我。”
“恩,因为早上你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离开,一天了,都没有你半点消息,都以为你出事了,所以大家分别出去找你。”
“额。”
海冬脸颊发热,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早上她和彩云约定后,就顾想着怎么去接触那两位主考,完全忘记了走时和他们说一声。
“对不起,我忘记了。”
“忘记了,你心里有想着我们吗,你知不知道发现你不在的时候,我们有多担心,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女人,不知道外面危险重重吗,你还想要那天发生的事再次重演吗,海冬,你到底有多让人不省心。”
听着雷鸣的训斥,海冬想起了在路上被袭击的事,脸色也越发的愧疚。
“对不起雷鸣,我今天走的太匆忙,真的忘记了,我再出门一定告诉你们一声,他们去了哪里找我,我出去找找他们…,我…。”
海冬还未转身,整个人被雷鸣抱了个满怀。
海冬满脸惊讶,“雷鸣你。”
雷鸣紧紧搂着怀里的海冬,“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我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家里一点你的痕迹都没有,我好害怕失去你。”
雷鸣越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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