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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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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姐姐。”
“恩,走吧。”
纳兰川在前,海冬和程玉俩人跟在身后。
看着纳兰川浑身散发冷气的背影,心想,这家伙在生气,之前说他是冰锥子一点都没有错。
“冬姐姐我们去哪啊。”
海冬看了一眼纳兰川走的方向,大喊,“纳兰川,你要带我们去哪啊。”
纳兰川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过去。
“我有让你跟着吗?”
“你……。”海冬一噎,确实,纳兰川只是问她还不走,并没有让她们跟着。
“既然这样,谢谢你出手相救。”
转头看向程玉。
“小玉,我们回家去。”
程玉点头,“恩。”
俩人刚要离开,听见纳兰川冷声道,“站住,进去。”
进去,进哪去。
海冬回头,“魁中客栈。”海冬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生硬。
纳兰川嘴角似有似无的笑了一下,“进去吧。”
“你要干什么。”
纳兰川还未等开口说话,一直未在海冬身边出现的朝阳走了过来。
“主子准备好了。”
海冬一脸疑惑,“你们要做什么。”
纳兰川冷笑,“对你还需要做什么?”纳兰川的视线上下的打量着海冬的身体。
双手环胸,海冬直接挡住自己的身体。
一旁朝阳替纳兰川解释。
“海大人,施大人去了家里,以你现在的穿着不宜回去。”
“老师。”
海冬恍然大悟,怪不得纳兰川带她来这,只是看着这魁中客栈,根本就不想进去,因为一进客栈,她就能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
——
海冬进去后,那店小二凭着深刻的记忆和纳兰川等人打招呼,在看见海冬时特意笑得灿烂。
“这位姑娘也回来了。”
纳兰川挑眉,“你记得她。”
店小二有些微楞。“是啊,那天是我给这姑娘买……。”
“好了,走啊,还不进去。”海冬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到。
纳兰川一怔,看了看店小二又看了看海冬的脸。
“上楼吧。”
记忆中的客栈,记忆中的客房,记忆中的客床,全是记忆中的。
海冬扭着头,一下子撞到记忆中的那张脸。
晦气。
纳兰川好笑的看着海冬,“没有想到突然就碰见了你,所以没有准备你合身的衣服,那,有件干净的衣服,先穿上吧,施良飞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他怎么会来。”
纳兰川安稳的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我怎么知道,你以为我能出去和他见面,让他给我行礼吗。”
海冬眼下是特别讨厌纳兰川。
不管是他人还是他说话的语气,通通的讨厌。
走到床边看着那放着的干净衣服,刚要撩起,衣服刷的一下拖到地。
海冬比量了一下,从肩膀比起,拖地带拐弯。
“这衣服会不会太大,在哪弄的。”
纳兰川看着那衣服,“我的,是不是很眼熟。”
恩?
海冬一愣,又继续打量了一眼那衣服,“你的?”
“呵呵,是啊。”
眉头轻蹙,海冬咬牙道,“你的衣服怎么能让我穿。”
“怎么,我衣服你怎么就不能穿,再说你不是穿过吗,那天你是怎么穿的,现在就怎么穿。”纳兰川咧着恶心的笑容,对着海冬暧昧的说,“穿我衣服的感觉怎么样。”
怔得一下,脸瞬间爆红。
“你……都看见了。”
纳兰川伸手扶额,假作思考的模样,“怎么说呢,你腰上的那个胎记很漂亮,梅花的形状……。”
片刻后,厢房内传出一声尖叫。
“啊……。”
门外程玉一脸担心,听见海冬的声音便要往里面走,可没有想到,朝阳如木头桩子似的挡住她的去路。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要进去。”
朝阳面无表情,“不行,没有主子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可是……。”
一声声咆哮从里面传出来。
“纳兰川你到底想怎么样。”
纳兰川伸手扣了扣耳朵。
“很吵。”
“我没有想怎么样,是你问我,我才回答的。”
海冬原以为那天他们都迷糊着,具体的事记得不大清楚了,唯有第二天她先醒来的时候看过纳兰川的脸,当时气氛所以打了两巴掌,随后起床穿衣服。
没有想到他都知道。
脸色微颤,声音有些冰冷的对着纳兰川道,“你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
纳兰川突然大笑起来,“怎么,你害怕被看?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有见过。”
海冬伸手扶额,她敢保证,若是纳兰川在多说一句话,她一定掐死他。
“你走不走。”
“不走,这是我的房间。”
“你不走是吧,我走。”
海冬转身欲走时,纳兰川忽然伸手环住海冬的腰。
一个回身,海冬转过来,看着那微润的红唇,直接吻了下去。
海冬双眸睁得老大,纳兰川他疯了吗。
吻上想念多日的红唇,仿佛一切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天知道他多想找到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
那天不仅是因为他第一次拥有一个女人,还是他这么多年睡得最安稳心安的时候。
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多年在皇宫里面是怎么过的,三岁母妃去世,十岁父皇也离开了他,整个朝堂一片混乱,父皇身体一直不好,没有能力清除朝堂上的奸佞,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大历皇帝的四字空壳。
在这四面楚歌的环境下,他只能蜷缩在角落,四处防备。
而那海冬躺在他的身边,却让他莫名的心安踏实。
——
气喘吁吁,直到俩人快要窒息时,纳兰川才好心的放开海冬。
海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头靠在纳兰川的胸口。
而纳兰川下颚抵制在海冬的头顶,呼吸紊乱。
海冬喘着气,心脏扑通扑通跳的不行。
那天晚上做这件事她没有意识,所以不清楚具体所发生的事,而现在却十分清晰,也算是她第一次和男子亲吻。
心脏有些不受控制,那么想要制止她不要在跳动了,可是它却异常活跃。
这时纳兰川暗着嗓子道,“跟我回宫吧,我封你为三品婕妤。”
海冬微微蹙眉,用力推开纳兰川,看着纳兰川一脸认真的模样,嘴角轻扯,抬手啪的一下打了下去。
转身毫无顾忌在纳兰川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雪白的后背直接暴露在纳兰川眼前。
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则瘦。
从上看到下,直到腰部露出半个红色梅花的印记,而那另外一部分正好被纨裤包裹住。
海冬把肥大的衣服穿上后,慢慢转过身发现,纳兰川一手捂着脸,双眼盯着她看,还有那两道红色血柱,还在往下流。
真是没有一处不让人心生厌恶。
婕妤,亏他说的出口。
海冬走出门,纳兰川还不知道他到底因何被打。
这时朝阳走进来看着血流成河的纳兰川惊呼,他终于知道这两次皇上为何受伤了,原来都是海大人打的。
一脸心疼,“主子你没事吧。”
门外海冬走到程玉跟前,“走,咱们回家。”
“哦。”
程玉不知道在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为啥冬哥哥出来后满脸怒气啊。——
纳兰川一本正经的厢房走下楼。
就听见楼下传来争执的声音。
“做什么呢。”
朝阳回头看向纳兰川。
“主子,我刚刚来结账,这掌柜的一算一万两银子,咱们只住了十天,就算天天吃山珍海味也用不上一万两。”他们常年在外办案,暗卫里总是有人上来报账,一个人也不过几十两,而他们才三人而已,吃得再好,住的再好,满打满算也不过百两就够了,一万两,黑店吗。
掌柜的有些委屈,这些客官吃得用的都要最好的,一到结算就不愿意掏钱。
好像之前吃的用的人都不是他们似的。
“客官你看看,这是你们的账目,之前你们说客房先留着,也可以算钱,这些我都记着呢。”
朝阳拿过账本看着上面,从入住开始,到吃穿用度……,“这是什么东西,上好珍珠粉,滋阴大补汤,还有什么……,这都是什么东西,还说不是黑店,这些东西我们几个大男人谁能用。”
掌柜的一脸苦涩,谁用的他怎么知道。
“掌柜的,我知道,二位客官,这些东西都是刚才离开那个姑娘用的。”
姑娘?
纳兰川盯着店小二道,“你说什么?”
“是那位姑娘。”
“对啊,我还记得,那个姑娘当时穿着男装,从楼上下来,脸色有些苍白,我就上前问她是否需要什么,那个姑娘说开间房,要了热水洗澡,接着又吩咐我买这些东西,并且还说要记在你们的账上,原本我不相信,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她,可是她说只要你们算账的时候,大街上的姑娘你们就会认账的。”
店小二说完话,纳兰川忽然笑出了声。
这个无耻的女人,打他巴掌,挥霍他的钱,到底是谁吃亏。
------题外话------
之前一直打喷嚏,是不是乃们在背后骂我了,说我又忽悠人了,我就不告诉乃们,我早就写完了,就是没上传,啦啦啦啦。?(^?^*)
☆、135 对她有几分喜欢(六)
深山中,褚文脸上敷着药,他脸上的疤烧的太过严重,就连嗓子都烧坏了。
明之被称神医,对于褚文的嗓子他也只能救治五分,治好后不会像现在这般沙哑,但是声音还会很低沉,不会像正常人那样透亮。
而褚文的脸,脸部烧焦的地方无法正常长好,若是想要把疤痕完全去掉,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割皮。
把烧焦的地方全部割掉,让他一点点重新长出来,虽然再长出来的皮肤比有疤痕的地方要好些,毕竟和之前的皮肤不一样,而且也会有少量的疤痕,但是和现在比起来要正常许多。
只是过程,褚文要承受一些,正常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
他特意熬了他特制麻沸散,让褚文喝下,但是他下刀的时候,褚文还是发出极大痛苦的声音。
半张烧焦的面皮,仍在水盆里。
看着躺在床上,痛的嘴唇发白的褚文,“你为什么要突然治脸。”曾经他看过褚文的脸,就说过这个方法,只是褚文拒绝了,他说已经习惯治不治都无所谓,然他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治脸有些不解。
麻沸散褪去,那种专心的疼痛异常清晰。
嘴角轻轻一动,就能扯痛脸上的伤口。
“我想见我的家人。”
“家人?”
褚文有些自嘲道,“很奇怪吧,我明明有家人竟然能在这山里住了三年。”
“我是景德六年的举子。”
“举子。”
“对,本以为可以通过科举光宗耀祖,谁知污吏当道,科举放榜时发现我的卷子被顶替,因此落了榜,被顶替的人,不仅仅是我一个,还有其他的举子,因为我们没有身份背景,无处告状,就带领其他落榜的考生去了夫子庙闹事,结果被主考官赵嘉命人给抓来起来,他把我们关押起来,用刑,还放火想把我们给烧死,我们二十多个举子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明之隐约看见褚文眼睛流出了眼泪,好像人憋得太久了,无处宣泄。
“若不是为了讨回公道,我早不愿苟延残喘的活着,躲在这山里三年一直在寻找机会,听闻今年科举来个一个清官叫施良飞,几天前我去试着找他,结果让我看见一个长得和我妹妹很像的小姑娘,一脸天真的叫着旁边那个人哥哥。”
脸上扬起苦涩的笑,“如果不是她,我都忘记了我还有家人,我真不孝,我枉为人子,多年都不曾回过家,我不孝……。”
褚文情绪越来越波动,用力打着自己的胸口。
明之见此,立即拿出银针,在褚文头上扎了几针。
褚文情绪渐渐稳定,直接睡了过去。
这山里的药毕竟有限,明天他应该下山去买些药材,可以帮助褚文快一点好起来。
——
回到家的纳兰川却一脸怨怼,他不明白好端端的海冬怎么就生气了,还敢打了他一巴掌。
是不是自己对她太仁慈了,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变得有些肆无忌惮。
施良飞和海冬告别后,便直接回了历都。
疲惫一天的海冬无力的躺在床上。
门外传来敲门声。
睁开眼睛,海冬转头看了一眼门,真的不想起来去开门。
躺在床上直接喊道,“进来。”
门被打开,雷鸣走了进来。
看清来人,海冬强支撑着身子慢慢起来。
“累了。”
今天在外面发生的事,程玉已经告诉他了,日后他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月艳送来信,她约了赵嘉见面。”
“哦,人呢。”
“已经回去了。”
雷鸣看了一眼海冬,语气有些迟疑的问道,“你和皇上……。”
“怎么了?”
雷鸣摇了摇头,“没什么了,月艳那里要怎么做。”
“今天得去那里,我怕赵嘉对月艳不力,月艳虽是个青楼女子,可她毕竟是个清官。”
“放心我来安排。”
静谧了片刻,屋里突然有些尴尬起来。
“你还……。”
“我……。”
来人一起出声道。
雷鸣淡淡一笑,“你休息吧,我去安排晚上的事。”
“恩。”
——
雷鸣离开后,海冬如虚脱一般倒在床上。
太尴尬了,雷鸣怎么会对她又那种心思呢。
啊啊啊,躺在床上来回骨碌,做女人太讨厌了,她做男人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
门外雷鸣听见海冬在屋里尖叫,抬头慢慢向天。
其实他刚刚想要问海冬,有没有喜欢皇上,可是他又有些害怕知道,海冬对皇上真的有些想法。
心里微微叹息,现在的他做事越来越束手束脚,一点都不像从前的他。
“兹兹……,怪不得你之前一直阻止我喜欢冬哥哥,其实是你居心不良。”
雷鸣抬眼,不知彩云何时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过来了。”
彩云穿着一身素裙,脸上有些憔悴,明显这几日没有休息好。
“我来看看她变成女人后,到底有多漂亮,这几天都没有仔细看过她变成女人的样子,不知道有没有比我好看。”
彩云语气有些无奈,仿佛已经认清了这个事实。
“彩云……。”
彩云撇了一眼海冬的房门,“冬哥哥在里面吗,我想和她聊聊。”
“你要做什么。”
雷鸣突然抓住彩云的手。
彩云一怔,眼底有些酸涩,“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能对她做什么,都说要看看她了,你起来别挡在这。”
雷鸣眼皮总跳,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你别进去了,海冬在休息。”
彩云的手一顿,嗤笑道,“在休息啊,呵呵,你别骗我了,刚刚我怎么还看你从她房间里面出来呢,行了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知道她是你的心肝宝贝,我算什么啊,名义是妹妹,其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像我爹说好听是一个副将,其实不过是你爹身边的一个……。”
啪!
从小到大雷鸣第一次打了彩云一巴掌。
“你胡说什么。”
彩云捂着脸,“你打我。”
屋里面的门突然被打开,海冬拖着鞋走出来,走到彩云身边。
“彩云,你没事吧。”
手刚要搭在彩云手上,彩云用力一甩把海冬甩开。
“不用你假好心。”
海冬被甩的一个趔趄。
“彩云你太过分了。”
彩云看着发怒的雷鸣,眼泪一滴滴往下落。
“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你们都讨厌我,我走好了。”转身便跑了出去。
“彩云,我去追她。”
海冬和程玉都跑开后,雷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还残留这隐隐作痛的感觉,以前无论彩云有多么任性,他都不曾骂过她,更不曾打过她。
追到彩云的房门,推开门走进去。
彩云伏在床上呜呜大哭。
“彩云,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欺骗了我那么久,自打认识你开始我就把你当我未来的夫君,每天想要做的事就是围在你身边。”
回想过去,确实如彩云所说,不管彩云有什么东西,她都会第一时间给她送来。
彩云哭的声音有些哽咽,“可是你呢,欺骗了我那么久,还有雷鸣,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也骗我,他根本就没有拿我当妹妹,他心里只有你一个。”
“对不起,我有苦衷的。”
彩云猛地抬起头,“你的苦衷,可你却害了我一辈子。”
海冬以为是她假扮男人欺骗彩云的感情而伤害她,可是没有想到彩云说了一句震惊的话。
“我被玷污了,再也没有资格喜欢你了。”
海冬双眸睁大,玷污了。
双手去扶彩云的肩膀。
“你刚刚说什么?被玷污了,什么时候的事?谁做的?”
彩云呜呜大哭,压抑在她心里几天的郁气终于可以对人说了。
双手环着海冬的腰。
“是花世,他欺骗我说能制出一种药,可以把你后背的疤痕去掉,结果,结果他约我晚上去他房间,就强迫我做那样的事,我打不过他……。”
海冬鼻头一酸,怪不得那几天总是不见彩云的踪影,原来是这样。
是她的错,她没有保护好彩云。
花世这个混蛋。
“彩云,你在这等我一会。”
转身便走出屋子,用力吸气,该死的混蛋,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把狼给招了回来。
看着隔壁院子的方向,直奔隔壁院子走去。
——
“主子,咱们走还跟海大人说一声吗。”
“不用,我想去哪还用跟她禀报。”
“是……。”朝阳整理这手中的衣物。
“当。”
门突然被踹开,吓了纳兰川和朝阳一跳。
俩人一起看过去。
海冬一脸怒意的从外面进来。
“花世呢?让他给我出来。”
本来因为海冬,纳兰川就生一肚子气,眼下她又这般来质问他,冷冷的看着海冬不回答她的话。
俩人对视谁都不退让。
一旁朝阳出声道,“世子已经回历都了。”
“回历都。”海冬抿了抿唇,看了一眼无视她的纳兰川,“朝阳你先出去,我和你主子有话说。”
朝阳一愣,看向纳兰川,直到纳兰川挥了挥手,朝阳才慢慢退了出去。
“朝阳希望你离的远一点,千万不要偷听,若是听到什么不该听见的声音,可别怪我……。”
“是。”听了不该听到的声音,这句话直接让朝阳联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出去后乖乖离开这个院子。
纳兰川慢慢站起身,走向海冬,嘴角轻轻勾起,“怎么,想通了,要跟我回宫。”
“我就说吗,一个三品婕妤,可比你这小小巡按要舒服多了……。”
呜……。
海冬嘴角轻轻勾起,脸上露出一抹狰狞,膝盖再次用力顶了一下。
门外,朝阳虽然站在院子外的门口,可是屋里传出难忍的声音,还是让他听了个正着。
如同浑身起鸡皮疙瘩似的,搓了搓手臂,走出了院子外。
屋里,纳兰川痛的额头冒着虚汗。
双手捂着胯下,坐在椅子上。
“你……你竟然敢……。”
海冬慢慢走到纳兰川身边,居高临下道,“这一下本是要落在花世的身上,可是他不在,只好有你代替了。”
双手附在纳兰川的肩膀,抬腿对着纳兰川的肚子又来一下。
“这一下是替我的,你们两个人一样混蛋,先是毁了我,眼下又毁了彩云,她才多大花世竟然这样对她。”
纳兰川声音有些艰难的回道,“什么?”
“怎么你要说你不知道吗,你的房间和花世的只有一墙之隔,花世对彩云做的事你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默许他怎么敢。”
纳兰川忽然恍悟,怪不得那天听了彩云的声音后,夹着包跳窗而逃,混蛋花世自己惹的祸,让他背黑锅。
他承认那天是有听见声音,可是没有想到花世和彩云在一起啊,还有他哪里有默许过什么。
混蛋花世,他的原则不是清白姑娘从不下手吗,这偷人都都到家门口了。
痛痛痛。
远在回去历都路上的花世,猛地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题外话------
今天这章写的就跟大肠干燥一样,痛苦…/(ㄒoㄒ)/~。
☆、136 对她有几分喜欢 (七)
庆元春馆,月艳换了一身艳丽的裙子,画了一个浓艳的妆容。
“姑娘,赵大人已经来了。”
拾起红色的唇脂在嘴唇上点了点。
“知道了,我马上到。”
赵嘉没有想到之前还一直反感他的月艳,竟然主动联系他。
坐在之前待过的房间里,倒着酒自饮自酌。
门外传来敲门声,屋里赵嘉嘴角轻佻,来了。
月艳轻轻推开门口,透过缝隙看见赵嘉那张带着淫邪的脸。
眼眸低垂,脸上重现一抹笑意。
“赵大人。”
看见如此的月艳,赵嘉眼前一亮,放下酒杯立即站起身。
“月艳姑娘,今天格外漂亮。”
月艳淡淡一笑,“赵大人今天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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