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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当故人踏月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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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傻了呢,我的秦姑娘。”付锦绣说,“这男人喜欢女人,是藏不住的,眼神里都写着呢,你没看出来吗?”
秦宏瑾摇摇头,说:“我没事儿看他眼睛干什么?”
付锦绣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果然,秦宏瑾在男女之事上,一点窍都没开。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求留言求收藏
第四十五章
福安街益祥绣坊的后院里,付锦绣跟秦宏瑾对坐在屋里; 烹茶的小火炉呼噜呼噜地响着。
“秦姑娘; 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萧知余,真的。”付锦绣说。
秦宏瑾歪着头,想了想; 说:“我觉得不行。”
“为什么?”付锦绣问道; “你有了喜欢的人不成?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秦宏瑾被付锦绣的一串话弄得有些发蒙; 她喝了口茶; 见付锦绣没话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我呢,没有喜欢的人,我只是觉得萧知余不合适。”
“怎么会?”付锦绣又问道,“你嫌他太过腼腆?”
秦宏瑾摇摇头,说:“如果我同意了,裕王家应该很快就会来提亲对吗?”
付锦绣点点头,说:“是的; 裕王世子都十八岁了。”
“如果他提亲了; 那我就不能再回西北了。”秦宏瑾说,“我不想这样。”
“西北有那么好吗?”付锦绣有些不解。
“不是西北如何; 我的付姑娘。”秦宏瑾说,“如果我家跟裕王家定亲,我手里的兵权就得交出来。我不想就这样生活于后宅之中。”
“后宅生活没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吧?”付锦绣说,“我觉得还好。”
“与其说后宅生活不好,倒不如说我现在的生活过得太好了。我喜欢领兵打仗的感觉; 我的智慧我的计谋完全用于如何对付西戎,而不是囿于后宅,总是有千般计谋,也只能说给自己的夫君听,最后还落一个妇人之仁的名声。”
付锦绣面上一红,虽然她清楚秦宏瑾不知道自己父亲说的话,但是这话,她父亲真说过。
“那你也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啊。”付锦绣说。
“大梁自立朝以来,领兵打仗的女将军也不少,最后不都过得挺好的,之前的就不说了,就说敏德郡主,她的日子过得不好吗?”秦宏瑾有些激动的说道,“付姑娘,你没有打过仗,你不知道胜利的滋味是多美好,你不知道踏入朝堂的感觉,这跟在后院是完全不一样的。”
付锦绣没说话,她确实不太能理解秦宏瑾的话,可是她知道秦宏瑾是开心的,她说话的时候,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一般,她想,她有点羡慕秦宏瑾。
“秦姑娘,咱们四个人里,我以前最佩服的是林柔儿,现在,我觉得我最佩服的是你。”付锦绣说,“这样,明年跟三皇子成亲以后,我偷偷的给裕王世子透个话好不好,偷偷的,不让任何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被宫里那位知道了,我第一时间就请裕王世子去你家提亲,行吗?”
“我的傻姑娘,这样就更不能让他提亲了,这不是害人家吗。”秦宏瑾说,“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的。”
付锦绣看着秦宏瑾,觉得王家老太爷说的没错,她比这时间大多数的男人都要好,这样的人,被困在后院,太可惜了,可是如果她出了事,会更可惜。
忽然间,付锦绣就哭了,弄得秦宏瑾有些莫名其妙,她赶忙把帕子递给付锦绣,说:“好好的,哭什么?”
付锦绣接过帕子擦着眼泪,抽抽搭搭的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很感动,还有点担心。”
秦宏瑾被付锦绣的话逗笑了,说:“放心吧。我背后可是秦家军。”
付锦绣没说话,眼泪却越流越凶,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说:“秦姑娘,答应我,有什么事情千万要跟我们说,我背后还有付家跟三皇子呢。而且,还有王家呢。你不许一个人扛着,听到没有?”
“好,我会的。”秦宏瑾有些无奈,却又有些感动。
付锦绣终于不哭了,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了,这才出了绣坊,各自坐马车回家。
一路上,付锦绣思来想去,秦宏瑾说的有道理,见识过了外面的世界,是真的很难回到后宅的。至于她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就安安稳的在后宅吹吹枕头风就好了。她想,她一定不能让秦姑娘出事。
秦宏瑾一进秦家门,管事妈妈就过来说周妈妈等了她一下午了。秦宏瑾看了看天色,说:“你去吩咐厨房,周妈妈今天跟我一起吃晚饭,有那软烂的菜端上来两道。然后再跟周妈妈说,我去换衣裳,让她在我院子的正屋等我。”
回到院子,秦宏瑾换了家常的衣服,又让青红在屋里摆了个火盆子,进了十一月,京城越发冷了起来。
周妈妈在正屋坐了一会儿,就见秦宏瑾走了进来,赶忙站起身来,说:“秦姑娘您客气了,我这没打招呼就过来本身就是我的不对,您留饭不说,还特意让厨房端来两个适合我口味的菜,真是谢谢您。”
秦宏瑾笑着说了句不客气,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周妈妈,可能是因为最近的生活好了很多,周妈妈浑身散发着的戾气几乎已经不见了,这样真好。
按照惯例,青红倚绿摆好碗筷就退了下去,屋里只剩下秦宏瑾跟周妈妈二人。
“周妈妈,就咱们两个人,也就不讲究那些虚礼了。”秦宏瑾说。
周妈妈坐在下首,说:“成。秦姑娘,你可知道行马街那旧宅子最近的闲人见多?”
秦宏瑾吃了一口蒸肉,觉得味道还不错,细细地咽了以后,说:“听说了。但是宫里最近好像挺太平,没见有什么动静。”
“那是肯定的。自先皇后去了以后,这宫里的事物就有那姓赵的跟淑妃分管,但是有什么大事,宫人们还是会找姓赵的。”周妈妈说。
秦宏瑾瞪着眼睛看着周妈妈,说:“这些您是怎么知道的?”
周妈妈得意的一笑,也加了块蒸肉,慢条斯理地嚼着,咽尽了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秦姑娘,您忘了我最擅长的是什么了吗?宫里才买,就在那几条街上,往那儿待几天,想知道的都能知道。”
“佩服佩服。”秦宏瑾说。她忽然间好像去厨房要酒,她真得敬上周妈妈几杯。
“我这点本事可当不得您这句话。”周妈妈说,“您说的对,咱们在暗处,那姓赵的在明处。咱们得把手里的证据一点一点的撒出去,让她慌了神。”
“对。只有她先动了,咱们才能抓到她的把柄。”秦宏瑾说,“既然行马街的人多了,证明贤妃也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您也别着急,咱们还是按着原来的计划行事,什么时候她彻底慌了,咱们就好办了。”
周妈妈点点头,说:“不愧是能领兵打仗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一天之内受到了两次夸奖,秦宏瑾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都红了。
周妈妈难得看见秦宏瑾害羞,倒是笑了起来,说:“您这么一红脸,倒是更漂亮了。”
这下,秦宏瑾的脸算是彻底红透了。
吃过饭,秦宏瑾让青红带着周妈妈从角门出去,她自己坐在屋里,回忆着付锦绣的话,又想起了萧知余,她还真是没明白萧知余的心思。两个人没说过几乎话啊,怎么萧知余就喜欢上她了呢,真是莫名其妙。
秦宏瑾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前些日子在礼部的时候,好像她真没怎么跟萧知余说话。两个人接触最多的时候,应该就是重阳节那天吧,不过那天他可真有意思,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容易害羞的男人。
青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秦宏瑾坐在那儿发呆,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这个样子的姑娘,她可从来没见过。青红转头看向立在一边的倚绿,发现她已经憋笑憋的满脸通红,姑娘这是怎么了,这个样子,怎么那么奇怪啊。
青红轻轻地咳了一声,秦宏瑾这才缓过神来,说:“你回来了,天也晚了,你跟青红伺候我更衣吧。”
倚绿性子活泼,趁着青红去召唤小丫鬟进来的时候,走到秦宏瑾跟前,说:“姑娘,您刚才想什么了,脸都红了。”
秦宏瑾诧异地看着倚绿,又伸手摸了摸脸,果然有些发热,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脸红,肯定是屋里的火盆太热了。
倚绿见秦宏瑾又开始走神,说:“姑娘。”
秦宏瑾这才反应过来,说:“今天周妈妈跟付家姑娘都夸奖我来着,你说,我有这么好吗?”
青红打门外进来正好听见这句话,说:“姑娘,您看您这话说的,咱大梁能有几个姑娘跟您比,您自然是最好的。”
因为常年在西北,秦宏瑾是个入睡极快的人,梦里,她重新回到重阳节那天,她又一次替萧知余付了银子给馄饨摊,这次,萧知余没有害羞,而是走过来站在她跟前,看着她的眼睛,说:“谢谢你,秦姑娘。”
秦宏瑾一下就醒了过来,坐在那儿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面上也热了起来,她伸手摸了摸,果然好热。秦宏瑾又躺了下去,盖好被子,仔仔细细的给自己捂严实了,果然受刺激容易做噩梦,秦宏瑾想。
想着想着,她就又慢慢地进入了梦乡,一夜无梦,安睡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萧知余:秦姑娘你喜欢我对吗?
秦宏瑾:喜欢是什么感觉的?
萧知余。。。
付锦绣:两个呆子
第四十六章
进了腊月,感觉时间都比往常快了; 忙忙活活的就是一天。夏秀清终于穿上了嫁衣; 马上,她就是张家少爷的新婚妻子,张家的下一代当家主母了。
虽然婚礼是在黄昏的时候; 可是夏秀清早早的就被叫了起来; 她坐在那儿; 喜娘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虽然是重新经历了一回,可是夏秀清觉得头脑还是乱糟糟的,事情太过纷杂,她记不住。
她回想起前几天,母亲把她叫过去,给了她一张单子,上面写着她的嫁妆。除了金银首饰以外,她母亲还给了她四百亩良田、一个庄子、两间铺子; 跟上辈子一样; 她觉得有些多了。她抱着母亲的,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说:“娘亲,这嫁妆太多了。”
夏夫人听了姑娘的话,说:“傻孩子,别人家的姑娘在娘家的时候,天天掐尖要强; 什么都得争一争,到了你这里,居然还嫌嫁妆多。这我都嫌准备的不够呢,要不是他们张家催得急,我真想再多准备准备。”
夏秀清笑了,说:“娘亲这话说的,真的是已经够多了。”
“这嫁妆多了,姑娘家腰杆子才能硬。”夏夫人说。
“有您跟父亲在,我还能怕他张家欺负我不成?”夏秀清说。
夏夫人没说话,只是抱住了夏秀清,这生闺女有什么好啊,娇养了这么多年,马上就要到别人家去了,逢年过节的才能回来,她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姑爷待她怎么样,什么都不知道,她心疼啊。
“唉,怨不得世人不喜欢生闺女,我算是明白了。”夏夫人说,“真让人难过。”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夏秀清给母亲擦了擦眼泪,说:“母亲这话说的,那我不嫁了。”
夏夫人听了这话,伸手拍了她肩膀一下,说:“哪有大闺女一直在娘家不嫁人的。”
“您看您,我嫁了吧,您伤心,不嫁吧,又挨了一下。这当人家闺女的,难做啊。”夏秀清说。
夏夫人的伤感情绪,被闺女这一番唱念做打给散去了很多,她忽然间想到一件正事,红着脸让丫鬟把压箱底的盒子拿了出来,又挥退了众人,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递给夏秀清。
夏秀清一头雾水的接过来,看了一眼,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终归还是不好意思。
夏夫人拿出一本册子,说:“这夫妻之事,本就是应该。这敦伦之事呢,既要依着礼又不能太依着礼。你得迎着他,又不能太放得开了,显得不端庄,但是扭手扭脚的,也不好,你得自己拿捏得好这个度知道吗?”
自家母亲说的话还是那么直白,夏秀清想着,却面色红红的点了点头。
“夫妻之事,就是个调和,好的时候,自是不用说了。万一有点什么事情起了冲突,这可就是个最好的缓和方法,明白吗?床头吵架床尾和,就是这个意思,还有别信什么相敬如宾,这词就是个骗人的,都如宾客一般了,那还是夫妻吗?张敞画眉才是最好的。”夏夫人继续说道,“还有,在张家,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别自己忍着,也别嚎啕大哭,你哭得委屈,哭得让姑爷心疼,知道吗?得让他知道你的不容易、你的为难。还有,这男人啊,都是贱皮子,别太事事为他着想了,想多了,你也就没什么用了,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说的就是这意思。”
夏秀清虽然是重新听了一遍,却仍旧听的仔细认真,她娘亲说的话,在日后的生活中,无一不得到验证,说的都对。
夏秀清一个恍神,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张家,喝了合卺酒,果然,婚礼的时候,整个人是懵的。
张诚润看着自己的小新娘,笑了起来,终于把心心念念的姑娘娶回了家,他真开心。
“没什么事了,让丫鬟服侍着换了衣裳吧,你这一身可真够重的。”
张诚润不说夏秀清还不觉得,他这一提醒,她果然觉得脖颈又酸又涨,在一边的采芳跟采芬并半夏一起上前,去了凤冠并礼服,小丫鬟又打门外进来,手里端了碗鸡丝面。
“饿了吧,这一天你都没吃什么,我特意吩咐厨房预备的。”张诚润说,
夏秀清点点头,她确实是饿了,可是张诚润在,她又不好意思吃。可能是看出了她的情绪,张陈润说:“你先吃着,我也去换身衣服洗漱一下,一会儿过来。”
夏秀清这才如释重负,小口小口地吃了半碗面,又让丫鬟把妆都卸了。
半夏在旁边一直忙活着,夏秀清记得她,张诚润身边的大丫鬟,性子活泼做事周到,是个好丫鬟。
终于两个人都洗漱完毕,丫鬟们也都退了出去,张诚润跟夏秀清坐在床边,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半晌,张诚润轻咳了一声,说:“不早了,睡吧。”
夏秀清也是红了脸,声音跟蚊子似的,哼哼唧唧的说了声好。
张诚润就着大蜡烛看着夏秀清,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说:“你真美。”
饶是已经经历了一回,夏秀清仍旧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手里玩着衣服上的盘口。
张诚润看着夏秀清的手,说:“你的手也很美,真的。”说完就握住了她的手,举到嘴边,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两根红色大蜡烛在燃烧着,是不是的蹦着出一声爆竹花的声音。除此以外,还有窸窸窣窣不可说不闻的声响。
真是红绡帐暖春意浓,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天,夏秀清浑身酸痛,可是却不得不早早的起床,拜见翁姑并祖母,敬了茶拿了赏,跟以前一样,一切顺利。转眼间三朝回门,夏夫人见自家姑娘面色含春,姑爷体贴,这才把心放下来一半。
新婚以后,夏秀清就接受了张诚润院子里的事务,因为祖母还在,所以张家一直没分家,她作为新妇也就是管管自家这一亩三分地。她看着底下人的单子,发现宋婆子也赫然在列,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样挺好,不用她拐弯抹角的把人要过来了。
夏秀清想了几天,让采芳去趟益祥绣坊,想找付锦绣把史安乐绣的帕子要过来一条,给宋婆子看看,可是采芳却空手回来,说付姑娘说了,这帕子现在没有,得过些日子才能得着。夏秀清琢磨了一会儿,应该是她忙着婚礼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正好,也快过年了,她作为新妇,正好可以四下走动,也不急于这一时。
京城里,但凡日子过得去的人家,过年前事最忙碌的,更不用说宫里了。赵贤妃却觉得今年过年,格外的累,她除了操心宫物以外,还得想着十六年前的事儿。最近,这事情越来越朝着她最不想面对的方向发展。眼见着太子羽翼渐丰,她的日子就要熬出来,却又出了这档子事,她真是心烦意乱。好在皇帝最近也是公务繁忙,她不用再分一份心思来哄皇帝,不然,她真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飞香殿内,贤妃抱着手炉歪在榻上,尤妈妈坐在脚踏上,小声地说:“娘娘,家里那边传来信儿了,小公主最后一次有消息,是在何家庄。”
赵贤妃眼睛一瞪,说:“这么说,宋婆子没下手?”
“是的。她应该是把孩子抱走了以后找户人家送走了。”尤妈妈说。
“妇人之仁。”贤妃儿恶狠狠地说,“如果没有这一出,我现在用得着那么愁吗?那个稳婆也是个蠢的,居然用剩下的香云纱抱着孩子就送了出去。那玩意有多金贵,一年才得多少,宫里也都是有记录的,这顺着查下来,肯定能查到我身上。”
“娘娘别急,那香云纱虽然珍贵,可是并不保暖,那小门小户家的也不识货,又不会保存,这么多年,早就坏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贤妃说:“你让他们在行马街的人注意着点,上了岁数的婆子都看清楚了,有可疑的就跟着,记住她家在哪儿,然后仔细的查清楚。还有,再去何家庄仔细探探。”
“是。”尤妈妈说。
贤妃伸出好看的手指揉着太阳穴,说:“那史家婆子应该是跑了,现在就是不知道另一个是谁,你确定宋婆子是死在你面前的?”
尤妈妈点点头,说:“确定。她当着我的面吃了菜喝了酒,我亲手试了她的鼻息,保证没气了之后又亲自盯着她被抬到了乱坟岗。”
“那那个人是谁呢?”贤妃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正想着,小内侍的巴掌声响了起来,贤妃翻了个白眼,该死的皇帝又来了。她眼风一转,面上又是妩媚的微笑,她下了榻,走到殿门口,正好皇帝走了进来。她装作惊喜的样子,行了礼,说:“这么忙的日子,您怎么过来了?冷不冷,”
萧文昭拉着贤妃的手,说:“再忙也得来看看你啊。”说着拉着贤妃就走进了内室。宫女们见状,都退到了门外候着。
作者有话要说: 夏家夫人,是个明白人。
这篇文,本来是打算写群像戏,可是到后面发现笔力不够。最近一直在修文,明天开始继续日更,谢谢大家支持,爱你们
第四十七章
正月,夏秀清作为张家新妇; 迎来送往; 每天晚上回到房里,都累得不行,张诚润也是如此; 两个人每天早巴巴的就睡着了。弄得张诚润都抱怨了起来; 这连个新婚的样子都没有; 可是又没有办法; 只好忍耐了下来。十五这天,京城格外的暖。夏秀清忽然间就睡不着了,她见张诚润睡得正香,不忍打扰他,就起来批了厚衣服去院子赏月。
深夜,院子里静悄悄的,夏秀清站在那儿忽然间自己就笑了,这要是有那个丫鬟起夜; 估计得被她吓得够呛。忽然; 她听见有很轻微的声音传过来,她胆子极大; 顺着声音就寻了过去,是从职业婆子的屋里传来的,夏秀清忽然间想到今天值夜的是宋婆子,本来应该是王婆子,她家里小孙子病了; 这个日子口有没有人乐意跟她轮换,也只有宋婆子,孤零零的一个人,见她说的可怜,就同意了。可是,让一个哑婆子守夜,半夜真有事了,她喊得出来吗?夏秀清想,然后她又反应过来,真有什么事情,不是靠喊的,得敲锣。
宋婆子不是个哑的吗,哪来的说话声。夏秀清想。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跟前,干起了听壁脚的勾当。
值夜婆子的房里有个菩萨像,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张家老夫人信佛,觉得这是个缘分,就一直摆在那里。张家下人都传言,这尊菩萨灵得很。
“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老婆子求您保佑,让那姓赵的毒妇得到报应,我愿意折损十年寿命。”
宋婆子声音嘶哑,在黑夜里,恍若从幽冥地府里爬出来的恶鬼。让夏秀清打了一个冷战。她蹑手蹑脚的走了回去,悄无声息地打开门,悄悄地爬上床,她想,她有主意了。
第二天,夏秀清起床以后,对采芳说了几句,采芳虽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既然自家姑娘吩咐了,那么就肯定有她的道理,照着做就是了。
王婆子的小孙子病得挺重的,夏秀清做主让她在家继续待几天,还让采芬给她送了点银子,喜得王婆子直念佛。这天晚上,采芳睡着一半忽然站起身来,悄悄地走进婆子值夜待的房间,听着里面传来宋婆子轻微的鼾声,这才假装梦游,走了进去。她接着月光眯缝着眼朝宋婆子的床摸去,特意冻得冰凉的双手摸向她的脸,然后就是脖子。
“啊”的一声,宋婆子尖叫着醒来,采芳假装没醒,继续摸了两下,就在屋里转悠,宋婆子按着胸口看着她,盯了半天才发现她梦游了。
宋婆子见多识广,知道梦游的人不能喊醒了,不然,是要出事的。她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终于,采芳又转了出去,她这才放下心来,把门重新关上。
第二天一早,夏秀清坐在屋里,采芳走过来,附耳说了几句,夏秀清笑得前仰后合,说:“好丫鬟,回来去张妈妈那领赏。”采芳服了服身,说:“那婢子就谢谢您了。昨天晚上可是真冷,手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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