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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不好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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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慕的生命才刚刚开始,我的生命也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我看着那枚盒子被溪水冲刷而去,脑中突然顿悟,谢慕已经说的,还有想说又没有说的。

    不是不愿走,是走不掉,我走不掉,这是一盘大局,每走一步,下一步该怎么走,早就注定了,当初他离开盛京,而我留着,便已经注定了今日的结果。

    而谢慕他早就明白,说了这么多,只不过知道我心中所想,怕我难过,在劝我认命。

    既然无论如何也走不掉,不如就当他死了,从此断了念想。

    我站起来久久抱住谢慕:“我知道了,这一次我不会再逃。”

    我会回盛京去,做我想做的事,不会再逃。

    为了谢慕,为了辛羑,也为了我自己。

    谢慕笑的眼睫沾湿:“你懂得就好。”

    我身体不自禁的发颤,谢慕解□上的披风,替我系上。

    “不要给我写信,免得惹上麻烦。”

    我含泪点头:“好。”

    我从袖子里摸出那只断魂香,拿过谢慕的手,将那小小的虫子放到他掌心,谢慕握了手指,闭目,片刻后松开,我将断魂香装回瓶子,摸着他手上断魂香留下的那个小小的红点。

    “往后你在哪里,高兴还是伤心,我都会陪着你,你的命连着我的命,你的心连着我的心,是远是近,是生是死,咱们都在一起了。”

    谢慕抚着我脖子将我靠在胸前。

    我哽咽道:“阿兄,我回盛京去,我会听你的话,成婚,最后一次,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谢慕阖了眼,低下头来,温热柔软的嘴唇贴住我,吮了一下,不再动,时间静止,我涕泪齐下,哭泣不止,谢慕松开嘴唇,不住给我抹着泪。

    回了杏子林,地上只剩着横七竖八的几具尸体,谢慕骑着马又回到了酒肆。

    酒旗茅亭下,青妩,那青衣人,辛羑,秦重,还有之前在那杏子林看到的陌生少年坐着一桌,已经要了酒菜,只不过个个脸色都冷的难看,只有那少年,一只手受了伤吊在胸前,一只手拿着筷子跳在凳子上舞着筷子夹菜大嚼。

    秦重的手下在酒肆外面的桌子上,还有一桌大概是谢慕从袁州带来的,也都在喝着酒。

    谢慕带着我下了马,马上有人过来牵了马去,那少年眼睛向我和谢慕一瞄,立刻拿筷子敲碗:“回来了回来了,快开吃开吃,老瞅着我一个人多不好意思。”

    青妩跟那青衣人都站了起来,叫道:“公子回来了。”

    辛羑跟秦重坐着不动,秦重跟青妩和青衣人一起,眼神好奇的打量我的头发,辛羑眼睛不转,拿着酒盏,仰脖子将酒倒入口中。

    我挨着谢慕坐定,辛羑不看我,抬头望了谢慕:“我刚去了汪文静家中。”

    谢慕道:“一家十九口,全都死了。”

    我看了看那个伸手拿着鸡腿正啃的那少年:“他是谁?”

    谢慕道:“汪文静的幼子,当初事发的时候他正好在外面,刚回家,一头撞在杀手刀眼上,赶紧逃命,给人追上,我刚好赶到,他才侥幸逃过一劫。”

    这少年全家尽死,却没有一点难过伤悲的样子,身上受了伤,也没看他痛苦,反而兴致好的很,还精神奕奕,吃的满嘴油满脸喜色,这能是汪家的儿子?

    辛羑道:“他精神不正常,不用琢磨了。”

    那少年一听这话就急了,扔了鸡腿就要跳:“你才精神不正常,有你这么骂人的吗?”

    辛羑冷冷道:“有病就要医,不是精神不正常,难道是狼心狗肺缺心眼儿?”

    那少年气的面红耳赤,辛羑一步不让回视过去。

    我还没见过辛羑这样斤斤计较的跟人斗气,当下有些赧然。

    谢慕插言道:“子阑什么时候启程。”

    这会天色已晚,暮鸦啼鸣,辛羑道:“明日一早。”

    说完又道:“这个姓汪的小子,我要带回盛京去。”

    那个姓汪的小子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谢慕沉吟了一下,最终点头:“我拿他也无用。”

    辛羑没有吃饭,继续喝了两杯酒,便起身告辞,秦重背过身看他离开,转回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谢慕持酒敬了他一杯,秦重爽快便喝,喝完谢慕道:“我也该告辞了,有缘再会。”

    谢慕带着青妩和那青衣人同起身,向外去,我情不自禁跟着站起来。

    “阿兄!”

    谢慕头也不回,在楼梯的拐角处上了楼,瞬间不见。

    桌上只剩下我,秦重,和那个汪小公子面面相觑。

    桌上的菜除了汪小公子动了几筷,还无人下箸。

    我跟这两人无话可说,回了房,辛羑换了衣服,手中拿着一枚白色的绢帕,对着灯细瞧。

    我在门口站了半晌,他应该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不过没有反应,也没抬头。

    我想过去,又有些迈不动脚。

    作者有话要说:回上海去,明天在火车上,可能更不了,隔日会更的,抱歉妹子们,嗯,这个文我不想拖太久,会努力在寒假写完它的。

 第88章 来我们生娃娃

    我踟蹰了许久;到底不敢进去,旋身准备折回;随便找个地儿将就睡一晚;刚动了脚;就听见辛羑的声音,不高不低;在寂静的夜里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还不冷吗;怎么不进来,”

    他抬起了头,放下了手中的绢帕,转身向我,看不出表情。

    我只得小步挪过去;辛羑问道;“他走了?”

    我点头,谢慕一行没有留宿,已经连夜离开了。

    我在辛羑面前站了一会,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便去榻上,合衣钻进被里睡觉。

    我闭上眼睛背过身向里,蜷着身努力把自己缩小,免得占了他的床,但过了许久不见他吹灯,我重又睁眼去看,辛羑交叠着手臂,趴在桌上已经睡了。

    我愧的眼睛都酸了,蹭下榻去,拿了件披风盖在他肩上。

    手刚触到他肩膀,辛羑支起了身回转来,看到我手上的动作,皱了皱眉:“做什么?”

    我尴尬的不知道怎么继续:“怕,怕你冷。”

    “刚有些困想趴一会,不注意睡着了。”辛羑痛苦的哼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睡吧。”

    他将那枚绢帕揣到怀中,揉着额头往榻上去,我举着蜡烛,跟在他身后过去。

    他无视我,背过身睡去了。

    辛羑一路上也不跟我说话,我只敢和秦重一道走。

    他带着汪小公子回了竹西小筑,我踟蹰着要不要跟过去,还是耐不住,我跟着他到哪里都显得碍眼一样,他看也不看我,我几次同他说话,他都当作没听到,那位汪小公子好奇的一眼一眼将我瞧,我难堪极了,只得老实让了开去。

    我坐在辛羑房中等他,一直等到夜深,才听到门吱呀的轻响,辛羑穿着一身素白的底衣,踏月进来,我紧张的站起来,辛羑看我有些愕然,几日来难得的缓和了神色,认真同我说话。

    “你怎么还在这?”

    我嗫喏着不知道怎么答。

    他似乎是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水气,见我不说话,也不再问,径自走到榻前去坐了,低了眼解衣,我跟过去,将榻前的灯烛点亮,蹲在他脚前,手搭着他膝盖,欲言又止。

    辛羑停了手,看着我,喉间滚动了两下,有话要说。

    烛光照的他脸温暖的黄,许久他伸手抚摸我脸:“四更了,去睡觉,别着凉。”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辛羑转了眼道:“别再说了,我已经忘了。”

    我那么仰头望了他许久,靠近了抱住他腰,鼻子有些哽住。

    “对不起,你别为我伤心,看到你伤心我也会伤心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是难过的很,我答应了你要听你的话,忘,忘了他,可是我忍不住,我就是想他,他是我阿兄,我的命都是他的,没有他,我活都活不了,我怎么可能忘了他。”

    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过去,辛羑终于叹了口气:“你同他,没有结果的,何苦难为自己。”

    “我知道。”我连连点头:“我知道了,不犯傻了。”

    辛羑握着我一只手,闭目不答,我偎在他膝前,泪眼朦胧的仰脸看他:“我记得你的话,再也不想东想西的,我跟你成了婚,往后心里只有你一个,我的人也只给你一个,我知道你待我好,我也喜欢你,他是我阿兄,我们是一个娘生出来的,他是他我是我,我是给他养大的,心里记着他的恩情,再没有别的。。。。。。”

    “你别生气,好不好?”

    辛羑耐心听我说完,缓缓道:“我不想逼你,只是你别再见他,可不可以?”

    “他是我阿兄。。。。。。”

    “琰儿!”

    我给他吓的一哆嗦,辛羑强忍着压低了声:“我不敢再放你自己决定,你太左右反复犹豫不决了,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能再松手。”

    我牙关直颤,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辛羑拉着我手,我木愣愣的给他牵着上榻,盖上被。

    他的衾被间有些陌生的味道,我绷紧了身体。

    辛羑手抱住我,将我温柔的缠绕在怀中,在我脸颊上亲了亲。

    我头又晕又疼,胸口闷的换不过气,身体给他圈住,他的呼吸还有声音都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在我脑中周身的缭绕。

    “你身上抖什么?”

    “我,我怕你。”

    我怕辛羑,甚而我对赵免的害怕也及不上对辛羑的十一,我怕赵免,因为他爱发疯,爱打人,而我怕辛羑,却说不上为什么。

    可能因为他太聪明,聪明的超出了我脑袋能理解的范围,让我时常捉摸不透。

    不止聪明,又很能耐,我在他手中永远翻不了跟头,他处处帮我,而我事事都要依赖他,没了他我仍然一无所有。

    他像是一张毫无破绽,密不透风的网,温柔的让我止不住要沉溺。

    而我偶然间会惊恐的怀疑自己会沉溺在其中,直到被淹没,不知不觉窒息死去。

    而最直接的原因是他从来不生气不发火,太温柔,所以他只要有一点不高兴的脸色,我就会吓得提心吊胆,怕哪里做错了,气到了他。

    “怕我做什么?我没有火你,别怕。”

    他继续吻我嘴唇,在我耳畔脖子上凑着轻轻啃噬:“别怕。”

    我感觉到他温和善意的亲吻安抚,努力平息了突突不止的心跳,虚软的胳膊缠绕住他腰,低声啜泣:“我怕死你了,你别这样吓我了。”

    辛羑没有回答,一面吻着我,手往下摸到我腰间解开了我衣服,手摸到我腰腹到大腿内侧。

    我几乎是立刻就被一股强烈的羞耻涌上脸,冲的满脸血红。

    我合拢了腿,下意识的顶膝盖挡开他手,咬紧了牙关,我突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侧了肩要翻过身,辛羑按住我手将我扳回去面对,我抬手就打他。

    辛羑握住我手腕,压在身侧,膝盖跪过来制住,手伸进衣服探摸到我胸前,手指灵活的捏动揉弄着,我左右挣动着,却给他压制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又痒又羞,蹬着脚,急的带了哭腔:“你太坏了,你欺负人。”

    我仰头眨了眨眼睛将溢出眼眶沾到睫毛的眼泪眨回去,嘴里嘟哝着又哭又笑。

    辛羑吻我唇上,问道:“不欺负你,我现在要你,你愿意吗?”

    我不行了,委屈的眼泪刚止住又要掉,辛羑柔声说道:“我会一生疼你护你,做你的好丈夫,咱们会有孩子,男孩儿女孩儿,围在一块吵着闹着,叫你娘亲,你可以随便摸他们,抱他们,咱们有大宅子,生多少都养的起。”

    “你别哄我了。”我难过哭道:“我不在意那个,我不喜欢孩子,我以前是说假的,我不喜欢孩子,我连我自己都照顾不了,才不想去给他们擦鼻涕,一个个都脏死了。”

    辛羑笑:“哪有娘嫌自己孩子脏的。”

    我抽噎道:“就是脏,我小时候都满地打滚,嬷嬷每天都嫌我烦说我脏。”

    辛羑鼻子顶了顶我的:“脏也没关系,你不高兴了还能打来出气。”

    他温柔的抚摸我脸,同时亲吻着:“给你生小孩子好不好?”

    我哭的惊天动地,好像活的这十多年的日子,在眼前这一刻,统统化为泡影,我所有的曾拥有过的,在宁国的,在大雍宫的,同谢慕的的一切,不可挽留的化作悄然一梦。

    我这十八年,都是白活了。

    谢慕说的真对,我该死了才好,活了也是白活。

    我眼泪朦朦点头道:“你生吧,不要问我了。”

    辛羑放开了我手,我得了自由,坐起来,抹了眼睛上的水,一边哽咽一边看他。

    辛羑侧身吹灭了床头的灯烛,黑暗中人贴近来,屋内只有透过窗的一点月光照亮,我不甚清晰的看他背过身解衣,他偶然间抬头瞧我,眸光灿灿眉目俱笑。

    我突然想起,谢慕走了几日,这会大概正在赶路,也不知到了哪里。

    夜色掩映,我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身体,辛羑他比我白,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看着有些吓人,身材修长,伸手触摸上才能摸到有些薄薄的结实的肌肉,又紧又硬。

    我伸出手摸他身上,犹有泪意:“秦重说你有病,你是贫血么?怎么白的这样吓人?”

    辛羑笑搂了我靠到枕上,人也跟着俯身过来,就着我脸上唇上亲吻,手抚摸到我腰上来回上下摩挲,我手搭着他脖子,他身体很沉,一压过来我就动不了。

    辛羑的声音在黑暗中有些惑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给你脱衣裳。”

    辛羑手将我松松挂在身上的衣服剥了去,他的唇吻落在我肩上有些痒。

    呼吸温暖潮湿的在我肩颈游走着,又游移到胸乳上,拿脸蹭着。

    我低眼有些愣愣的看他这个动作,迷迷瞪瞪看了好一会,闭住眼睛,转过头不要看他。

    他湿热的鼻息在我全身缠绕着,弄得我很想扭,他又沉向下亲吻我腰腹,一面吻一面手搂到我臀上,一只胳膊圈着我腰臀,一手将我裤子抹了下去。

    我脸热的要着,伸手扒拉他脑袋,辛羑脸正顺着我腹部往下亲吻着,我手在他头上打了一下,不安的叫道:“你,你起,起来。”

    辛羑停住,笑了笑,就着在我肚脐上亲了一下,身体重又上来,搂着我吻我脸上。

    “咱们来生小孩子。”

    我抱着他□的肩背,温暖而坚实,带着津津的汗意,觉得无比充实满足,又好像永远的缺少了什么,我主动的抬头吻了他的脸。

    他的脸在黑暗中发亮,眼珠儿熠熠生辉。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从来不知道,你说你不娶妻,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在嘉和殿,那小姑娘总是木愣愣的,垂头丧气,见到辛师父却眼睛登时发亮,又胆小又乖巧的一声声叫,叫了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我傻笑。”

    那时候我和谢慕还在赵免身边,几乎是过着最不堪的日子。

    竟然是那时候,我完全想不到,那时候,他根本不大搭理我。

    我闭了眼睛沉沉的仿佛要进入睡眠,辛羑的亲吻抚摸落在身上,带着痒意,轻柔的好像羽毛的撩拨,又像是一个美好的春日梦境。

    梦中我又回到幼年时在宁国,给母后抱在手上,谢慕拿着糖人儿逗我,宫女太监们都在笑,宫灯照的一片红,树上结着纸糊的小灯笼,夜色中透着灯烛的油香,还有不知名的花香,还有母后衣上的熏香。

    我在辛羑的亲吻爱抚中迷糊失神,不知身在何地,脑中一片缭绕混合的浓烈的香气,兀自沉迷中听到他的声音低哑着说道:“答应我,忘了他。”

    我喃喃的跟着重复:“忘了他。。。。。。。”

    身下一阵钝痛,我无力弹动了一下,握紧了辛羑的胳膊,呜咽啜泣道:

    “疼!”

    我摸着他背的手不住哆嗦,辛羑停了动作,低□搂住我,吻着我紧蹙的眉:

    “怎么会疼?真有那么疼?”

    我一句接一句念道:“疼,疼,好疼,你弄的我疼。”

    那股锐痛从□一直顺着脊椎往上蔓延,疼的我心都在颤,浑身的哆嗦,额头上冷汗滚滚。

    辛羑抱着我停了许久,吻着我安抚,又将我紧紧裹在怀中,小心翼翼的开始动作。

    那股痛意刚刚平息,又剧烈的翻涌起来,我再无力回应他,脑中莫名其妙想起赵免,当初在嘉和殿的那一幕幕,我疼的脑抽,胸闷头胀,几欲作呕。

    我努力忍着,手指掐紧了他腰,等他终于弄完,退了身出来,抚着我头发,亲吻我额头。

    我两眼空洞的看着他:“辛羑,我难受。”

    没等辛羑回答,推开他捂着嘴,一个翻身往榻外,直接奔出屋子吐了起来。

    辛羑连忙跟出来,拿衣服搭着我肩膀,替我遮着身,半抱着我,拍抚着我后背,等我吐完,替我擦净了嘴边的秽物,我无力的挂在他胳膊上,冷风吹来一身激灵,我手脚发软要倒,辛羑手横在我腿弯将我抱起,迅速抱回了榻上。

    辛羑浑身狼狈,脸色苍白,只披着外袍,衣带也没来得及系,脸上还沾着汗湿的头发,给我漱口,拿着湿布替我擦着脸上的汗,我瘫软在衾被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节操什么的,我一向木有,我已经跪好了。。。。

    我只想说我很爽。。。。

 第89章 心迹

    我醒来时嗅着一股温暖的肌肤的馨香;发现自己正靠在辛羑的胸膛上,我身体无力;头昏脑胀的,辛羑手中持着甜汤给我喂;我喝了两口,喉咙疼,吃的没有任何味道,不愿再吃。

    辛羑抚着我的肩膀,我靠在他胸口靠了一会,想叫阿西;才发现这不是在我自己的府上。

    我嗓子干哑;勉强开口道;“我想回去。”

    辛羑放下碗,抱紧了我:“你身上不适,等好些我送你回去。”

    我抿了嘴,垂眼眨了眨眼睛,就着辛羑的手喝了点汤。

    “你脑袋里似乎长了什么东西,才会动不动头晕呕吐。”

    我疑惑不解,却有些麻木茫然,听他说,也没有心情问,只答道:“哦,我知道。”

    “这症状有多久了?”

    我木然道:“不知道。”

    辛羑没有再问,喝完汤,他抱着我贴在怀中,亲吻我额头:“没事儿,有我在。”

    我偎在他怀中发呆,下人过来请示说那位汪小公子找。

    辛羑不放心的看我,我说:“你去吧,我没事。”

    辛羑换了衣服,叮嘱了下人离去,他走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摩挲着要找衣服,半天没找着自己的衣服在哪里,我就着身上的单衣出去。

    房内伺候的小童子连忙拦住我说公子吩咐我休息,要好生伺候,我喝斥了几句,直接出了门,身上冷,腿软,走路的脚步有些打飘,我感觉眼前发黑,时时刻刻要栽倒,我连着撞了好几人,看到仿佛是阿西连着容翎过来,阿西惊呼着过来搀扶我。

    我一把撑住阿西的手,终于找着了点依靠,立刻晕了过去,阿西背着我,容翎扶着我腰,一路赶回府中,我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体被捂进了熟悉的被子里。

    我听见赵倾的声音隔着帘子传出来,在跟太医说话。

    “公主身体过虚,原本便心念散动,神意不聚,这个所谓的痴呆症,加之这回又受了重创,才会又犯了老毛病,应当好好休养才是。”

    “另外,□有些出血,当不是月事,这个这个应该是男女房事之故。。。。。。。”

    赵倾顿时打断:“没听说过谁行房能流血成那样的,你当本王没睡过女人?”

    那太医急忙解释:“公主身体有异,这个自然另当别论,以后自当稍戒。”

    犹豫了一下:“另有一话,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倾一个字:“别卖关子,讲。”

    “公主的病,应不单是体虚,症结应该在脑中。。。。。。”

    我没有再听,纳闷赵倾怎么会过来,赵倾已经进来了,到榻前背了手一弯腰,伸了头瞧我,我无心搭理他,背过身继续睡,赵倾拿扇柄拍了拍我肩膀:“你可还好吧?”

    我回头看着赵倾:“你别让陛下知道。”

    赵倾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他问太医一样能知道。”

    我捂进被子里,赵倾推了推我,咳了一声:“好好一姑娘,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他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怜惜着你,你又怎么自个跑回来了?”

    我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赵倾道:“我真是心疼死了,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可一定告诉我,我怎么着也得给你出气。”

    赵倾离开后,我才又回身睁了眼,我拿过被子到鼻端,嗅着那熟悉味道,心理有些满足,身体似乎也不再痛了。

    阿西说:“公主已经睡了三日了。”

    我想起身穿衣服,阿西有些犹犹豫豫道:“那个,辛公子在外面等了有些时候了。”

    他不说我都几乎要把辛羑给忘了。

    “公主见不见?”

    “他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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