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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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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见她半天不出来去瞧了一回,见她坐在凳上睡着了,就知厨房没有吃的,也不叫醒她,自顾回到前屋,抬了一条凳子靠在柱子上闭目睡了。
过了两刻钟后,才听一人道:“公子,你看……”
“去后厨看看。”
“是。”那人去了后厨,站在门边望了一会,才回来回复道:“睡过去了。”
病弱男子暗自奇怪,喃喃道:“不应该啊,若是她不会如此沉得住气,也不会如此……”
“也许是人有相似。”一随从道。
病弱男子不语。
“公子,外面的雨停了,我们要不要继续赶路?”
病弱男子站了起来,想走,心中又记下此事,不弄明白心不宁;不走,他又着急到无刃山庄去。想了想道:“赶路要紧。”说着往大门外去,最后瞥了一眼后厨门。
三人最终还是快马离开了。
苏榕醒来时屋里只有熟睡的老汉,天色已黑沉的厉害,雨却停了。那三人趁夜走了?走了最好。
正暗自庆幸,忽又听见马蹄声响起,侧耳细听正是往屋子方向来。
他们又回来了?正疑惑间马声停止,脚步声响起。
“有人么?”随着脚步声有人喊了起来。
苏榕松了口气,不是那三人。等人进了屋子,她又是一愣,怎么会如此巧?来者六人,正是客栈中被丁敏教训的几人。
他们见到苏榕也是一怔,随后那断了手腕的高壮汉子阴笑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与各位好似并无恩怨。”她平静地说了一句,就想回后厨去。
“站住!想走?”高壮汉子虽断了一只手腕,动作却不慢,一下闪身拦住了苏榕去路,冷笑道:“你的朋友断了我一只手腕,怎么?就想装作若无其事?”
“我的朋友?根本不认识她。”苏榕退了一步,微忿道:“怎么将你二人的恩怨算在我头上。”
“不相识?不认识怎么一块用了饭,还待在一个屋子说说笑笑。我们正愁找不到她,如今找到你也是一样。”说着就要出手。
“哎,且慢!”又是那一脸笑意中年人,“姑娘同那女子既不是朋友,她又怎么会让我们向你致歉?”
“我怎么知道?”
“这样罢,姑娘若是说出那女子师出何门,家住何处,我们便不与姑娘为难了。”这人虽是一脸笑意,但眼中有股阴森森的意味。
苏榕咬着牙,她哪里知道那女子是谁?家住何处?
几人见她半天不说,就以为其固执不肯。
“好,仗义。不过……我们可要为难为难姑娘了。”
“别跟她废话,打了再说。”高壮汉子怒吼道,人已冲向苏榕。
苏榕早已提防,身子一矮躲了过去,顺势一脚踢在他下阴。不怪她如此下手,这些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也不是甚么好人。
高壮汉子脸都白了,捂着趔趄后退,脸色阴沉盯着她。苏榕并不瞧他,精力集中对付其余五人。
“哼!花拳绣腿!”高瘦汉子举拳击向苏榕头顶。
她微微侧头,接着一个侧踢踹在对方腹部,还未停手,另一个人持刀砍了上来。
此时她才有些担忧,不过仍沉着以对。
那赶车老汉早就被他们吵醒,见到此情形,吓得缩在一边发抖,不敢吱一声。
刀风几次在她耳畔、身侧划过,被她堪堪躲过。
‘嗤’,又一阵刀风闪过,苏榕的手臂被划伤了些,她忙倒退几步,贴墙而立。
几人围了上去,冷目而对。
这时的苏榕满脸汗水,一滴汗珠挂在眼皮上,她伸手抹了一下脸庞。
“是你!”黑脸汉子忽见她露出的样子,猛地想了起来。
“她是谁?”其余人疑惑问。
黑脸汉子仔细瞧了瞧,肯定道:“就是她!冯大小姐!”
“你确定?”
“确定。”
几人瞪大了眼睛瞧着苏榕,生怕一个错眼她就飞了。
“真是失敬,原来是冯小姐,若是方才你说了身份,我等也不会如此无礼了。”那一脸笑意的人出声道,“快,兄弟们快收起手中兵刃,都是误会。”
除了高壮汉子其余四人皆收了武器。一脸笑意之人对高壮汉子使了眼色,那人虽不满却也不得不收。
“久闻冯小姐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咱们兄弟几个也算有幸了。方才得罪了,我代兄弟们向你赔罪,请勿见怪。黄六,快将你的金创药拿出来给冯小姐裹伤。”那笑脸之人对黑脸汉子道。
黄六忙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递给她。苏榕却不接,只问:“你们想如何?”
一脸笑意的汉子继续攀扯:“冯小姐不必紧张,刚才真是误会了,我们并无恶意。来,我为你介绍介绍,我叫吕肖,他们是黄六、赵壮、章圆,郝朴,刘三和周成,兄弟六人偶遇此屋,没想到竟遇上了小姐,不如坐下来慢慢说罢。”
苏榕还是不动,这几人的心思她一清二楚,今日势必不能善了,也不想与这些心不由衷之人多费唇舌,当下冷冷道:“即是误会那就算了,也没甚么怪罪不怪罪,我与各位不怎么相熟,无话可叙,不如就此告辞了。”说着抬脚要走。
又被吕肖拦住,“等一等,冯小姐这么着急做甚么?外面天黑路滑,行路甚是不便,不如稍坐一会与兄弟们聊一聊,过会我们定护送冯小姐去想去的地方。”
“各位拦住我到底所为何事?不如爽快些,这样支支吾吾不是大丈夫所为。”苏榕语气里有些讥讽,她本来忍耐极佳,但今日这几人无缘无故就要伤人,又口不对心,让她徒然生起一股怒火来。
在灰暗的油光下六人的面色显得有些贪婪狰狞。
“呵呵,冯姑娘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明人不说暗话,江湖中传闻无涯山庄有本秘笈,我等心有向往,不知可否借来一阅,我们兄弟看过后,一定归还。”吕肖笑道。
苏榕暗自冷笑,想了想道:“原来只是借阅,那有何不可。”
几人面上一喜正待发问,却听她道:“可是不巧,那本秘笈被人夺走了。”
六人脸色一阵抽搐,吕肖嘴角抽动,似笑非笑问:“冯姑娘是在说笑?”
苏榕认真道:“你瞧我的模样是在说笑?你们想得到秘笈,旁人自然也想。”
五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真假,只有吕肖冷笑道:“被人夺走,不知被何人所夺?”
苏榕正要回答,又听见远处马蹄声响起,屋里的人俱是一惊,回身望着黑沉的门外。马蹄声到了屋外便停住了,显然来人是冲着他们这里来的。
“公子,树上拴着马,方才还没有的。”
听见这声音,苏榕心中一喜,对吕肖等道:“夺走秘笈的就是门外之人!”
此时病弱男子也走了进来,见到露出真容的苏榕,恨声道:“冯婉!”
苏榕立马接道:“你又回来做甚么?”
吕肖六人的目光立刻齐刷刷射向病弱男子。
第23章 画师
吕肖等听了苏榕之前那番话,又见两人确实认识; 当下信了三分; 于是抱拳假笑道:“敢问阁下是?”
病弱男子瞧也不瞧他,只盯着苏榕,他身边的随从傲慢回道:“凭你也配问我们公子的姓名?”
吕肖听了脸色一垮顿显不悦; 冷哼两声道:“那好; 我们不问阁下姓名; 只问一句:方才阁下是否到过此屋?”
“是又如何?我们要去何处还需要向你禀报么?”一随从哼道。
吕肖等怒视着三人。
病弱男子却不理他们之间的机锋; 只对苏榕冷笑:“果然是你。”
苏榕窥视众人面色,回道:“你刚刚就知晓了,还问甚么?为何去而复返?”
病弱男子走近两步,上下瞅了她一遍,“若不回来岂不错过好戏?”
“你已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又何苦咄咄相逼。”苏榕显得有些落寞。
病弱男子觉得她的话甚是奇怪,还有些莫名其妙,正要发问; 忽地听旁边一人大喝道:“既然是阁下得了; 就请交出来罢。”
“你们发甚么疯!莫名其妙!”随从呵斥道。
吕肖等早已不满三人态度,傲慢无礼; 兼之听信了苏榕之言,对秘笈被三人所夺之事确信无误,以至于认为他们是在装疯卖傻。
“三位做得好戏,得了便宜还在装蒜,大家都是江湖中人; 有些事不明说只是顾忌对方脸面,既然三人不要面子,我们也不顾了,兄弟们,上!”说话间,六人已将三人团团围了起来。
两个随从立时破口大骂,病弱男子望了望一脸沉静的苏榕,想起关于那本秘笈的传言,瞬间明白了。但他懒得与吕肖等分说,心想先打发了这六人再和冯婉算账。
当下便动起手来,刀、剑、暗器纷纷而起。而苏榕慢慢往门边移。
“想跑!站住!”已到门边,苏榕正向老汉打手势,那老汉忙哆哆嗦嗦跌了出去,她正要跟上,被病弱男子甩出一只铁爪挡住。
‘铮’,一只大锤横劈过去将铁爪斜斜格开。
苏榕趁机溜出了门,望了一圈却没瞧见马车。原来老汉见了这架势,料想事必不小,不想惹祸上身,于是一出了门便驾车往来路逃走了。
这下她着了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灵光一闪,将拴着的马解下一匹,拿过马鞭狠狠抽在其马臀上。
马儿吃痛飞奔着往外跑去,苏榕转身跑远躲进了三丈开外的草丛里。
“她跑了!”
“快停手!”
屋子叫喊声此起彼伏,刀剑之声乱响个不停。不一会凌乱的脚步声丛屋内出来,随后听见马儿嘶叫声,马蹄声渐行渐远。
等四周只剩虫鸣声,苏榕才慢慢走出草丛。望着黝黑无尽的天地,她一时不知往哪儿去。
病弱男子等人追踪方向正是她要去的地方,若是自己也走此路迟早还是会遇上;可要是原路返回,那些人在前边找不到她,迟早反应过来上了当,也许会有人回头来寻,到时还是会碰上。
回身望了望小屋,想了想钻进了坍塌的屋子里。里面空间极小,只能矮身蹲着,且不时会有灰尘木屑落下。她也不顾得许多,坐在地上将杂物收拢过来挡在身前,做好一切,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又听见几骑马蹄声向这边驶来。轻睡中的苏榕惊醒过来,调整呼吸,侧耳倾听。
“去瞧瞧有没有人。”
有人下了马进了屋子,过了一会回道:“无人。”
“肯定是去前边了,我们追!”马蹄声又远去了。
等了好一会再也没有声音响起,苏榕才安心睡下,等天亮再说。
后半夜总算安稳了许多,既无人来打扰也没野兽出没。次日,天才泛了点光,她便出了屋子,拍拍身上的灰尘往前赶路。
天色已亮,即使是一个人也不会害怕。一路上但凡听到马蹄声,苏榕便藏入身旁的草丛中去,等人走远才出来。因此一路也相安无事,太平地赶到了下个镇子。
此时苏榕已饥肠辘辘,饿得前胸贴后背,就想赶紧找家客栈住下,又恐遇上那些人。她寻思道:不如找户人家住下,等这些人走了再说,否则一路难免撞上。
主意打定,先在路边小摊上随意买了几个饼吃下,找了户人家租了一间屋子歇下。
洗了澡,换了衣裳又饱餐了一顿饭,苏榕才向主家询问无刃山庄。
原来此地叫五柳镇,离庆阳府不过二百里路程,慢则两三日可到;快则一两日。而无刃山庄就在庆阳府城西三十里外,离此还要近些。
听完此语,苏榕暗思了半会:瞧那些人的模样恐怕也是朝无刃山庄方向去的,自己现在赶路指不定会遇上,不如在此镇逗留一段日子,一面打听山庄情形;一面探察那些人是否已离开。
等他们走了自己赶去山庄。更何况自昨夜后,她想要学骑马的念头更强烈了。
计议已定,当下安心住下,起先每日也不出门,有事请主家代劳就是。等过了三日后,没瞧见那晚之人,便放下心来。
之后又想起骑马之事,颇为难。想学骑马就必须先有马,虽然她身上钱财买马够了,但买回来之后安置在何处是个难题。
此院小巧,连花园也无,只有天井,想要放匹马绝无可能,房东也不乐意。想得头疼,瞬时觉得屋里憋闷,抬脚拐出了门。
于是仔细装扮了一番,确保不会被人认出才踱出小院,大街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到处都是吆喝声。行了不一会,见前边一圈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好奇心起,苏榕走了过去挤进人群一看:却原来围着的是一座大院,上面挂着一块朱漆牌匾‘顺威镖局’,院外前面上贴着一张告示。
她读了一遍,暗道:原来这镖局要找画师,不知他们找画师做甚么。当下笑了一下转身想走,忽地想到要是能进镖局不仅能躲避那些人,而且走镖少不了马匹,到时或许能趁空学上一学。
于是步出人群往镖局里走。到了大门,守门人数人拦住道:“何事?”
“我是画师,贵镖局不是要找画师么?”
“你?”几人怀疑地上下瞧她一通。
苏榕笑道:“让我试一试就知道了。”
虽然不怎么相信她,但总镖头发了话几人不敢违逆,因而没有阻拦还叫了一个人带她进去。
进了大门过了曲折游廊到了一座花厅前,见此处已有八、九个书生模样的人在喝茶等着了。望见苏榕进来,暗瞥了一眼也不理论,自做己事。
苏榕捡了个位置坐下,随后有丫鬟上了茶。厅上的众人也不说话,只安静坐等。过了一会,有个管家模样之人走了进来。
“让各位久等,实在抱歉,我是镖局的大管家,鄙人姓杨。”杨管家执手于胸向众人笑道。
大家忙起身还礼,道:“杨总管好。”
“众位好,请各位随我来罢。”杨管家扫了厅上之人一眼,瞅见苏榕顿了一顿,随即面色又恢复。
苏榕等随杨管家穿过一座花园,来到了一大厅,厅上正中间坐了一人,那人五十上下精神奕奕,身着锦衣,大马金刀端坐在那里。见到众人起身抱拳一礼道:“各位请了。”
杨管家忙介绍道:“这位是余镖头。”
“余镖头好。”众人齐声还礼道。
“诸位请坐。”
十数人分宾主坐下,苏榕在左手边最末。
“想必镖局外的告示众位已然看了,在下也不必多做赘述,镖局只要两位画师,如今只能请各位当场画一画,看谁的最好我们便留下谁?几位有无异议?”
“一切但听镖头吩咐。”众人又答。
“好。”余镖头起身到外面场地上,那里已摆了十张桌椅,铺了笔墨纸砚,“请各位就坐。”
苏榕等相继坐下。又见余镖头转头吩咐两个年轻镖师,只见那两个镖师答应一声走到场地中央练起武来。
“诸位,我们镖局请画师不是为了山水也不是为了美人美景,只是为了能将这些武功画下来,以便将来方便教授徒弟……”余镖头解释一番。
苏榕这才明白,原来顺威镖局新进弟子不识得字或者识字很少,因此学武时只能口传。可不是每位弟子都天资聪颖,一教就会、一教便能记住,因此需要笔录下来,但又苦于不会识字或识的少,因而众镖头便商议寻画师画下来,如此一来,即便不会识字,看图也能学会了。
“请各位开始罢,不限时辰。”余镖头一抱拳便回了厅内。
除苏榕外余者忙盯着场中两人,又低头作画。
苏榕拿起毛笔瞧了瞧,又放了回去,从荷包里拿出用剩的半截炭笔,先看了一遍两人招式,随后低头作画。
这炭笔是她自己找的,并不像现代那般顺手。
半个时辰后,苏榕已画好整整十页纸,抬头时见那位杨管家有些惊奇地瞧着她手里的画。
第24章 安稳
杨管家收了苏榕等人的画,交给余镖头。
余镖头一一查看; 见到苏榕的画作又惊又喜。惊得是这画与旁人都不一样; 画法实在另类;喜得是武功动作丝毫不差,且栩栩如生,还在旁边做了标注。摒除画法; 无疑此画更适合练武之人。
再看其余九人的画; 只有一两个比较出色; 剩下的不是招式画得不对就是遗漏了一两招。也许对他们是小事; 可对学武之人却是大忌,一招半式不对,有可能后面练得都不顺畅。
当下心里有了计较,抱拳对苏榕等笑道:“诸位辛苦了,各位画作我已看了,就请这位苏姑娘和狄公子留下,余下众位就请回去罢。”
“杨管家,你领众位出去; 给每位二两银子; 买些茶水喝。”
“是。”杨管家领着剩下八人离去。那些人虽然失望,但也无可奈可; 又听到有茶水钱,霎时间又高兴起来。
厅上只有苏榕、那位狄公子,还有余镖头。
“两位,自今日起你们就是顺威镖局的画师了。”余镖头抱拳笑道。
苏榕、那位狄公子忙回礼。
“近日有两套武功急着教授,所以恐怕要劳累一些。”余镖头道:“请二位明日辰时到练武厅; 会有人领着你们先将这两套武功画下来,等此事完成后,就可慢慢作画,两位没有异议吧?”
“但凭镖头吩咐。”二人异口同声道,声音一出,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又若无其事移开。
“如此就好。对了,每月十两月俸,二位有异议么?”
“并无。”苏榕和那位狄公子又是一口同声。
“既然如此,就请二位先去休息,今日先不画了,等熟悉熟悉镖局,明日再开始。杨管家,你领两位去住处,务必安排妥当。”说着起身,向苏榕两人抱拳道:“在下有些杂事就先失陪了,由杨管家陪着二位去,日后有甚么事或有甚么需要都可以报与杨管家知晓,他会为两位办的,我先走一步。”
“镖头慢走。”狄公子道。
“镖头好走。”苏榕等他说了,自己才开口,这下总算是不一样的说辞。
“二位留步。”余镖头大步流星地出了厅门,门外的两个年轻镖师忙跟着走了。
“两位请随我来。”杨管家笑着说。
苏榕二人微微颔首,跟在杨管家身后穿过大厅,又过了一个花园,到了一座小院。这院子分为左右两侧,中间一道一人高的围墙,有一扇石拱门可过人。
左右两边各有四五间屋子,中间有个小巧的庭院,种着几株芭蕉,此时夏意未退,芭蕉叶如大扇,遮住了烫人的热气,一枝芭蕉叶覆窗前,从外往里瞧,显得屋内有些幽暗。
“此处就是二位的住所,你们随意挑选罢,每人一个丫鬟服侍,有甚么事吩咐她们就是。”杨管家向后挥手,从后面走来两个十七八岁丫鬟模样的姑娘。
苏榕正想说不用人服侍,还未开口,就听那位狄公子道:“在下自来独处惯了,不惯有人在旁,就不用丫鬟来服侍了。”
杨管家微微一笑道:“狄公子的要求本不该回绝,只是……此事是总镖头亲自吩咐,务必要好好招待二位,若是不留下她们,总镖头难免要过问原因,到时会说我招待不周,所以还请狄公子见谅。”
狄公子略想了一下,道:“如此,但凭杨管家做主。”
“好说。”杨管家又对身后两个丫鬟吩咐道:“你们要尽心服侍二位画师,不得懈怠。”
“是。”
“两位好好休息,一切明待日再说,在下有事先失陪了。”杨管家笑着一拱手转身离开了。
“苏姑娘,狄公子,你们二位请进屋歇息罢。”两个丫鬟走到他们身边,笑道。
苏榕望了狄公子一眼,对方向她一颔首,直接过了石拱门去了右边院子,粉色衣服的丫鬟忙跟了过去。苏榕也不在意,反正两边都差不多。
她走进左边院子,进了主屋。屋里挺宽敞,一切物什置办的很齐全。
“苏姑娘,你饿了么?”丫鬟问。
此时已过午时了,正是午饭时分。
“有些。”她笑着说。
“那我去厨房端些饭菜来,你喜欢吃些甚么?”
“我不挑,你看着办就是。对了你叫甚么名字?”苏榕一面环顾屋内,一面道。
“我叫青儿。”
“青儿,好名字。你来镖局多少年了?”
“我从小在镖局长大,我去端菜了。”青儿说着要走。
“等一下,我待会想出去,可行?”苏榕坐在桌边笑问。
青儿疑惑道:“苏姑娘出门做甚么?”
“我来之前租了个屋子,还有些行装留在那里,想去拿出来,随便跟屋主说一声。”苏榕解释道。
青儿恍然,回道:“自然可行,跟杨管家说一声就是了,我去厨房了。”
“好。”
苏榕在屋内坐了一会,又到院子里站了一会,青儿就提着食盒回来了。三菜一汤,两荤一素,菜色鲜艳可口。
用了饭,苏榕向青儿问了杨管家住处,对他说了事由。杨管家听后只问她要不要派个人跟着她去。
“不用了,路不远,半会就回。”
苏榕出了镖局回到租的小院,向屋主说了一声,拿了东西并不停留回到了镖局,前后不过一个时辰。
次日一早,苏榕用了饭,在青儿带领下出了院子往练武厅去。路上遇到了那位狄公子,比她先出门了一会,两人相见友好地点头招呼,之后一起并肩而行。
到了练武厅,杨管家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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