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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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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听了沉吟一会道:“你有没有听见她说去哪?”
“我隐约听见说去梨树镇,可是我们去了那镇上也没瞧见人。”
那人眼睛一眯道:“看来她想走得远远的。我想既然不在梨树镇,恐怕已离开了,说不定……”望了望店内,“算算时间,说不定也到了这镇上。”
苏榕一惊,忙离开窗边。
第20章 偶遇
苏榕只觉心惊肉跳,为何会如此倒霉遇上这些人?观此六人其貌不扬,不是满脸戾气就是一脸凶相,在她看来都不会是甚么好人。
再瞧一眼那黑脸之人,这人自称认得冯婉,需得提防他些。回身到镜子前,仔细看了看原身的容貌:肤色微黑,方脸,圆眼,嘴唇有些薄,总体上还是很端庄的。
要不扮成个老太太,或者中年女子。
“小二,我来问你,今日这店里有没有二十左右的年轻女子入住?”那黑脸之人走过去笑问。
小二面对六人也不害怕,这店中平日来来往往多是他们这些人,因此笑道:“有两个。”
“长甚么模样?”
那小二挠挠头,回忆道:“人太多,不太记得清了。”
“那她们住在何处?”
“都在二楼尽头拐角丙号房和丁号里。”
六人听了,相互使了眼色转身就向楼梯走去。
苏榕此时已装扮好了,幸而她来时全身脏乱,小二不大看得清容貌,现在又被自己打扮得丑了几分,就更记不得了。本来想扮个中年女子,但方才跑堂的已说了是两个年轻女子,若是自己忽然变成了中年女子,反而惹他们猜疑。
因此只将容颜往丑了扮。
‘咚、咚、咚’,‘踏、踏、踏’六人一起上二楼来,特意放轻了脚步,待到丙、丁号房前齐齐住了脚。
‘笃笃’敲门声响起,苏榕深吸口气,哑着嗓子问:“谁啊?是小二送吃的来了?”
六人听到这怪里怪气的音调均是一愣,那满脸笑意之人道:“不是小二,我们是店中客人,方才有小偷进来,因此来问问姑娘屋里有没有丢甚么东西?姑娘先开门罢。”
苏榕没有磨蹭太久,爽快开了门。
“没丢甚么东西,我也没瞧见有陌生人过来,你们是否瞧错了?”她站在门边一脸着急模样,“你们是官府的?”
“不,不是,我们只是听说了此事仗义相助掌柜。”那一脸笑意之人使个眼色给黑脸汉子。
那黑脸汉子猛瞧苏榕。
苏榕莫名其妙道:“你盯着我做甚么?莫非以为我是偷儿?”
那黑脸汉子没有说话,旁边笑脸人解释道:“姑娘莫要见怪,他可能瞧姑娘面熟。”
“你认得我?”
黑脸汉子见她虽然也脸黑,但长得不一样,容貌也丑了许多,且性情似乎大相径庭,当下摇头道:“不认识。”
苏榕有些生气,道:“既然不认识你们敲我门做甚?耽误功夫!”说罢,‘嘭’关上了门。
吓得六人一跳,心下均想:此女不但长得丑,脾气还不大好,各自摸摸鼻子,朝下一间走去。
“不是?”
“不是。”
‘笃笃’又是敲门声。
那些人在丙号房前敲了半天,里面无人应答。六人颇感奇怪,随即有些怀疑了。
“里面有人么?开开门,我们几人查看是否有偷儿藏在里边。”
丙号房中毫无动静,六人你望我我望你,都起了怀疑。
“再不开门,咱们可要撞门了。”又没有回应。
六人等得有些不耐,商议撞门。
“撞!说不定就在里边。”一人道。
其余人表示赞同,一个高壮之人站了出来,猛地握拳朝门砸去。众人都瞪着眼盯着门,生怕错过了甚么。可让人没料到的是,这人拳才刚刚触到门边,门竟然开了。
不仅开了,高壮汉子还被人从门内一脚踢在肚子上,急退了几步。
“你怎么样?”有人扶住了高壮汉子。
“他奶/奶的,里面的是谁?出来!”高壮捂着肚子叫道。
‘嗖、嗖、嗖’,数道暗器急冲向几人,眼尖的立马闪身躲开了,只有高壮汉子和扶他之人反应慢了一步,暗器尽数钉在他们身上。
“啊!混蛋!滚出来!”高壮汉子吼道。
他话未说完,从门内慢慢踱出一个人来,是个身着淡黄杉子的年轻女子,圆脸,杏仁眼,此刻一脸笑意,能瞥见其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嘴巴放干净些,刚才还没让你们长记性么?”这女子虽一脸笑容,眼中却有股寒意。
“臭婆娘,找死!”高壮汉子大喊一声便一拳向女子面上挥去。
那女子冷笑一声,迅速将腰间长剑抽了出来,一剑便将他的手腕卸了下来。
“啊!”高壮汉子捂着鲜血直流的断手连连倒退。
其余人对她怒目而视:“你敢伤他?”说话间也提着兵刃与黄杉女子交起手来。
除了黑脸汉子矮胖汉子,其余三人都与女子打了起来。
虽是三人战一人,人多势众,但形势并不偏向三人,只见那女子身形灵动,手中长剑犹如灵蛇,极其巧妙躲过三人攻击,又刺向几人。
没过一会,三人或手臂受伤或肩上沁出血来,同时向后退去,恶狠狠瞪着黄杉女子。
“怎么?不服气?可以再来打过!”
几人相互望望,一时无人上前。一来女子武功颇高,就算都上去也不是对手;二来她的武功路数似有来历,怕是名门之人,恐到时惹上祸端。
“敢问姑娘师出何门?”总是带着笑意的汉子开口发问。
“凭你们也配知道我的师门?”黄杉冷笑道。
“你……!我们诚心相问,姑娘何必刻薄?”
黄杉女子指尖绕着一缕秀发,瞥了对方一眼道:“诚心?确实够诚心的,无缘无故打别人的门做甚么?你们既不是官府又不是山庄的人,有这等本事么?”
“既敲了也算了,不开门就要撞门,是甚么道理?我看你们不像捉贼的,恐怕就是贼人!”
高壮汉子几人心中虽怒,碍于女子武功高强,又慑于她身后的师门,不敢再去生事,只求息事宁人。
“姑娘教训得是,是我们几个莽撞了,给姑娘赔罪,就此别过。”笑脸汉子抱拳道,说完就要拉着同伴离开。
“慢着!这么轻易就离开了?”黄杉女子横剑挡住。
高壮汉子满脸阴霾,道:“你待如何?”
“你们除了惊扰我,还惊扰了隔壁姑娘,怎么?不去致歉就想离开?”
听了此话高壮汉子正要发怒,黑脸汉子一把拉住他笑道:“姑娘说得对,我们该去道歉。”说着走到苏榕门前敲门。
‘扣、扣’。
“麻烦姑娘再开开门。”
苏榕在屋里听见他们所说,有些无奈又不得不开。
“怎么回事?你们又要做甚么?”
黑脸汉子笑道:“我们向姑娘致歉,刚才惊扰了,望你不要见怪。”
苏榕叹了口气道:“见怪倒是不会,只是别再来打扰了。”
“姑娘说得是,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说着回到黄杉女子前,问:“我们能走了么?那位姑娘不在意。”
黄杉女子瞥了一眼苏榕,眼中有些异色,但只有一瞬便恢复了。
“既然那位姑娘不在意,你们速速离去罢!”
“是。”话才说完,人便齐齐转身往楼下去了,只留下苏榕和黄杉女子。
苏榕想了想,对她道:“多谢姑娘?”
“哦,你谢我?我还以为你会怪我多事。”黄杉女子将剑送回剑鞘,扬眉回道:“既然谢我,不如请我用饭如何?此时正是晚饭时分。”
苏榕还以为她在说笑,仔细瞧了瞧其的神色,发现颇为认真,于是道:“如此,不如我叫小二将饭菜送来,姑娘若不嫌弃请到我房中用饭。”还是少去大厅为妙,说不得还有人认识自己。
“好说。”她头一扬绕过苏榕进了房间。
苏榕在楼上朝小二道:“小二,送四五碟拿手好菜上来。”
“好嘞!客官稍等。”
“等等,再拿壶好酒。”这话不是苏榕说的,是那位黄杉女子说的。说这话时她还朝苏榕笑了笑。
苏榕有些忐忑,不知这人是否也认识原主。
两人进了屋,相对而坐。黄杉女子将剑放在桌沿后,扫了一眼屋内,便望向苏榕道:“还以为屋子会不一样,没想到每个都是一样。”
似乎像没话找话,苏榕只好道:“客栈里的屋子都差不多。”
黄杉女子笑笑。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苏榕问。
“我嘛,姓丁,名敏,你叫我丁姑娘就是。”
苏榕点头。
“那你又如何称呼?”丁敏笑问。
“苏榕。”她想也未想就回答了。
“苏姑娘,我瞧着你有些眼熟。”丁敏手托腮边问道。
她心下一惊,面上不动声色,瞟了丁敏一眼,见其面色自然似是无意之间说出的话,当下笑道:“是吗?我瞧丁姑娘也有些面熟,可能这就是缘分。”
“哦,缘分。”丁敏托腮的手放了下来,对她笑道:“我想你说得对,看来我们很有缘。”
‘扣扣’声响起,小二的声音也响起:“姑娘,你要的菜好了。”说着推门而进,将饭菜摆放好,道:“两位慢用。”然后掩门退了出去。
“请用饭吧,丁姑娘。”
“好。”
两人一起执箸用饭,苏榕不言不语,丁敏也并不说话,桌上安静极了。
饭吃了半碗,忽听丁敏道:“方才他们要找得就是你吧?”
苏榕握筷的手轻轻一抖。
第21章 狭路
苏榕镇定自若,慢慢夹了口菜吃下才回道:“丁姑娘为何如此说?他们要找的人若是我; 刚才怎会不说?”
似乎丁敏也是无意问出; 并不要深究,只说了一句:“因为早上苏姑娘进店时,我恰巧瞧了一眼; 那时姑娘还不是这般容貌。”说完她就低头继续吃饭; 既不逼迫苏榕承认; 也不继续追问。
苏榕摸不准对方到底是何意?是与原主有仇; 还是仅仅识得原主?当下禁不住问道:“丁姑娘认识我?”
丁敏没有说话,只安静用饭,苏榕开始还有些着急,之后便释然,若是有仇逃也逃不掉;要是没仇还怕甚么,于是也安静用饭。
饭毕,唤小二来收了碗碟,丁敏留下了酒壶酒杯; 倒了两杯酒; 一杯给了苏榕,自己先一口气喝了一杯。
苏榕却不动。自从记起是因为喝酒才来到此地; 就对酒产生了抵触。
丁敏却自顾自喝了三杯,见苏榕不动,笑道:“从前你酒量不错,怎么今日戒酒了么?”
果然认识原主。
苏榕还是不言语,现在她说甚么都有可能是错; 不如等对方说。
丁敏仔细瞅了她两眼,道:“同以前确实不太一样,真的甚么也记不得了。”这两句喃喃细语,像似自问自答,但两人距离如此近,苏榕还是听见了。
“你认识我?是我的朋友?或者……仇人。”苏榕面色有些郑重。
丁敏却‘噗呲’一笑道:“虽然变了,但比往日可爱多了。”见苏榕不明所以,脸色不似作假,心想姑丈说的消息确实是真的,冯婉的确许多事不记得了。
“我既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你的仇人,昔日我们只有两面之缘,算是……不相干之人罢。”丁敏又倒了一杯酒,问:“你真的不喝一杯么?”
“不了,我戒酒了。”
丁敏自顾喝着,一直到七八杯后,脸色才有些酡红,见苏榕安静地看着她,笑了一下,道:“你不必猜疑了,我瞧见你只因好奇,至于方才出手也不是为了你,只不过心情不好,他们正好碰上来而已。”
“现在饭也用了,酒也喝了,我也该告辞了。”说着拿起桌沿上的长剑,起身就走了,没有丝毫停留。
留下一头雾水的苏榕。这人到底是个甚么意思?看起来不像对自己有歹意,那……算了,既然对方不是来找麻烦的,就丢开此事,当下锁好房门,闲坐一会,静听了隔壁声响。
接连一个时辰没有动静,想必丁敏醉酒熟睡了。于是随意洗漱后吹灯歇下了。
次日,苏榕醒来时太阳已斜斜挂在东边,起身洗漱毕,要了饭菜在房中用过,打算今日出门。至于去何处,还未想好,最好能远离无涯山庄。
仔细瞧了瞧装扮,没太大破绽,于是步出房门下了楼,到柜台会了账,旁敲侧击打听了此地情形。
原来此处地处江南,离无涯山庄只有几百里路,连掌柜并伙计都知道山庄大名。
又打听了无刃山庄的方向。
“在庆阳府,快则要半月,慢则一月,端看姑娘骑马还是走路了。”
“多谢。”
看来要向北走。打定主意,谢过掌柜出了客店,向路人打听附近有没有码头,问了人方知此地没有,要到安庆府方行。
苏榕又租了辆马车到安庆去,到那里时天色已全黑,街上只有晚归的行人。她照例投了店,歇了一晚,次日一早,赶到码头去。
要到庆阳去,可走陆路,也能先坐船北上然后再坐车。她决定先乘船再坐车。
到了码头,询问哪艘船要北上,讲好价钱便上了船。船上装了些货,船客约有十数人。
就这样日行夜宿,十数日后到了京城,在城中住了一日,于次日租了马车往庆阳府去。
此时已是八月初了,天气还是很热,这日到了一个小镇,苏榕也是先投客栈,进了屋子就没出来。
正是午后一天最热时分,苏榕在房里计算着还有多少日子到达庆阳,忽听大厅内响起一个声音:“掌柜的,还有房间么?”
“公子,有的,有的。”掌柜欣喜外加谄媚的声音。
苏榕暗想:来人肯定一看就是有钱的。只是这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
“那就快给我们公子准备一间上房。”
“好,好,小的马上带三位去。”说着就往二楼上走。
苏榕好奇心起,推开窗户往外瞧,顿时吃了一惊,暗道:真是冤家路窄。此人正是在无涯山庄时,处处针对她一脸病弱的男子。此刻他身边跟着两个随从模样之人。
三人进了离她有五、六间房远的一间客房中。苏榕关上了窗,隔绝外面视线,看来不能出去了,这一路她走得小心翼翼,一直装扮丑妇,即使投了店也极少出门。原以为快到庆阳府了会太平些,没料到……
算了,等一会重新找家客栈。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午饭过后正是困倦时分,苏榕猜想他们应该午睡了,便出了房门往楼下走。经过三人房间时加快了脚步。
‘嘎吱’。
却不想刚过门前,门却开了,那三人踱了出来,正好瞧见她背影。
苏榕加快脚步下了楼,结了账快步出了大门。那病弱男子皱着眉望着她远去的身影。
“公子,怎么了?”
那人沉吟一会道:“此女身形瞧着有些熟悉,可是方才瞥见容貌又不像。”
“公子瞧着像谁?”一随从恭敬问。
病弱男子面色一阴,冷冷一笑道:“冯大小姐,冯婉。”
——————
苏榕出了客店本想另投他家,但转念一想不如早早离开此地,也好避开此人。当下租了马车往下一个城镇去。
离庆阳府还有几百里的路程,以目前行路速度还要两三日方到。走在路上,天气分外闷热,每个毛孔都像被纸糊住了一般。天空中一角渐有黑云笼了过来。
“姑娘,这天气看起来要下大雨了,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避避雨?”驾车的老汉头也不回地问。
他们正在官道上赶路,两旁都是树林,哪里有甚么人家可避?
‘轰隆’一声闷雷传来,眼角瞥见一道亮光,‘嗒、嗒’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就在瞬间由稀转密,模糊了两人的视线。
左右张望间,瞅见路边沿着一条小径上去有一座破旧的屋子,苏榕忙伸手大喊道:“老汉,我们去那里避避雨。”
“好嘞!”老汉鞭子一扬,手上一勒马儿便转而方向朝小路上驶去。
待走近了才看清这是一座废弃的农家小院,到处陈旧破烂,布满灰尘,有些地方淅淅沥沥漏着雨滴。即便如此,也比在外冒着大雨赶路好上几分。
老汉将马牵了进来拴在房檐下,车厢就只能搁在外面。两人进了屋,左右瞧了瞧,老汉道:“我去看看能不能生火,也好将衣裳烤一烤。”
“有劳了。”苏榕道谢,她也不去帮忙,主要是这里灶火不是这么容易生起的。
老汉自去烧火,苏榕擦了擦桌椅,便坐下休息。过了一会老汉自后厨回来,说幸好还有些干柴,火已经生起了,让苏榕先去烤衣服。
“老汉你先烤,我衣服不算湿。”方才她在车里,并没有被淋到多少,倒是老汉已全身湿透。
“好,那我先去了,姑娘稍坐。”
“嗯。”
苏榕双手托腮,瞧着窗外磅礴的大雨,不知何时才停。约过了半个时辰,老汉来换她去烤衣服,门外的雨势不见小。
“看这阵势,恐怕天黑也不会停了,今夜恐只能在此地过夜喽。”老汉拿出旱烟,从腰里抽出烟丝点上火,一口一口慢慢吸了起来。
苏榕没有回答,径直去了后厨烤衣服。又过了半个时辰,雨还是没有停,却减弱了不少,她打算出去叫老汉趁此赶路到一下一个城镇,刚走了两步,却听见屋外有脚步声走了进来。
“咦?此处有人?”
苏榕停下脚步,皱着眉头,暗想不会如此巧吧?这人的声音有些像那病弱男子。
“老头,这可是你的屋子?我们借此避避雨。”
老汉忙笑道:“不是我的,我们也是过路,三位请随意。”
“我们?还有别人?”
“老汉载了一位姑娘,正在后厨烘衣裳。”
那人似不感兴趣,忙擦了擦桌椅,回头笑道:“公子,请坐。”
“嗯。”
苏榕咬了咬,觉得真是冤家路窄,果然是客栈中遇的主仆三人。怎么会在这儿遇上了?莫非他们也要去无刃山庄?
那老汉坐在一边抽烟,主仆三人围坐桌边,屋里很安静,无人说话。
过了一会,听见一人道:“公子,方才这老汉说后厨有火,你要不要去烘烘衣裳。”他们三人骑马,全身都湿透了。
病弱男子想了一下,道:“也好。”
三人起身往后厨走,苏榕忙微低着头走出来,四人面面相对。
苏榕没有抬头瞧他们。病弱男子瞥了她一眼,见她低垂着头也不以为意,年轻女子见到陌生男子原本也是矜持内敛,只不过……此女有些眼熟。
那种感觉甚是奇怪。
“站住!”病弱男子喊了一声。
苏榕却没有停留,装作没听见。此时他们已错身而行,见她并不停下,病弱男子皱了皱眉,突然出手向她背心抓去。
第22章 栽赃
苏榕虽没有内力,也失去了原主的武功; 但好歹练过几年空手道; 该有的警觉不少,自然察觉了背后之人出了手。她本能就想一个后抬腿踢过去,可转瞬之间; 忽然有一种感觉; 若是自己真出手了; 怕是要上当。
因此只稳定气息; 装作甚么也不知道,毫不会武功的模样,不避不闪继续前行。
掌风吹到她的后颈,眼看就要击在背上,猛地掌力一收,掌风停止。
她暗暗吐了口气,慢慢到了前屋。
“公子,她……”
病弱男子眯着眼道:“总觉眼熟; 所以试探一番。”
“看上去不会武功?”
病弱男子不说话; 依旧木立瞧着门框,等一会才回身到后厨去。
苏榕到了前屋见雨势虽小了许多; 可天色却暗了下来,已到掌灯时分,此时若前行,不知何时才能到下一镇,要是路上不安稳……
但留在这里过夜; 势必与那三人有所接触,时间一长,恐他们瞧出端倪。
“老汉,你常走此路么?”
老汉已抽好了旱烟,正将烟管收好,闻得此言回道:“常走,一月七八躺。”
“那到下个镇子需要多长时间?”
“要是不下雨早就到了,耽误这半日,路上又黑,恐怕要亥时了。若是姑娘不急,在此将就一晚,明日天不亮就出门,夜间赶路总是不妥。”这老汉观她有些焦急,便知她想夜间赶路,于是劝了后面那番话。
苏榕斟酌一番:夜间确实危险,不仅会遇到贼人,恐怕还会遇到野兽。这三人只是对自己产生怀疑,完全没必要躲开,真如此做还显得心虚。
“老汉说得是,就在此歇一晚罢。”
苏榕又仔细瞧了瞧这小院,左边还有一个屋子,只不过已坍塌了半边,不能住人了,只有这屋子和后厨能待人。
等那三人出来,自己再去后厨,总之不与他们在一处。约过了一个时辰,三人才缓缓从后厨而出。
苏榕此时背对着他们,听见响动对老汉道:“我去后厨瞧瞧有没有吃的。”
“哎。”
苏榕到了后厨,找了半天也没看见吃的,看来今夜要饿一晚了。她坐在一条旧的发黑小木凳上,往灶台里扔柴火。
‘噼啪’,木柴的声音响动着,温暖的火焰照着苏榕的脸颊,渐渐地她觉得眼皮有些沉重,火焰在她眼中慢慢变得模糊。
老汉见她半天不出来去瞧了一回,见她坐在凳上睡着了,就知厨房没有吃的,也不叫醒她,自顾回到前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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