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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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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站住!”华念含顿时就激动起来了,“云稀,你站在那里不许动!”
    “娘,我不动,我不动。你小心一点。”
    楚子策眼神微微的示意,后面立刻的就有人领会意思,赶紧的从一边悄悄的离开。随后,楚子策的目光,一直扫是在华念含的周围。她站的地方,就像是一个精心设计过的地方一样,周围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的东西,只有一览无遗的平面,只要一出现什么东西,就立刻的可以看见。
    这样的位置,想要救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楚子策的错觉,他看人一向的很准,眼前的这位华夫人,看起来和从前有着很大的区别,不像是一个终日待在深闺里面的妇人,倒像是一个经受过训练的人。
    她虽然只有寥寥的几语,但是每一句话都是说到了云稀的心里,敲打着云稀最敏感的神经。
    而且,崖边的风很大,她站的地方也很危险,如果是一个不注意,很有可能就掉下去了。她却可以在看似危险无比的地方,稳稳当当的站了这么久。
    难道……
    楚子策的心,顿时的就不安起来。
    这里就像是一个专门为他,为云稀设计的局一般,恰好的华夫人在这里,云稀过来了,又恰好的,他也在这里。
    这是局,但是设局的人,最后想要达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云稀,你记住,是你身边的人逼死了你父亲,逼死了云家,逼死了我!”华念含突然的就开始歇斯底里起来,猛然的转身,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突然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徒留给云稀的,只有那一抹决然的身影。
    “娘——”云稀失控的跑到断崖边,手中只有一片虚无,崖下弥漫着的浓浓的雾气,遮挡了云稀的所有视线。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就算是楚子策,也没有想到华念含就这么突然的跳了下去。他下意识的反应,也就只是死死的抓住失控的云稀,内心那满腹的不安,终于有了结果。
    华夫人,死在了他和云稀的面前。
    死在了,对他们的万分的怨毒之中……
    原来,这便是局。
    他能看透,云稀却看不透,他想要解释一下,却发现根本的就是无从开口。
    “云稀——”楚子策伸手,将断崖边的云稀轻轻的扶起来。
    满是泪水的云稀,混合着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的楚子策心惊。
    云稀募然的冷笑了一下,眼珠转动,死死的冲着楚子策,右手轻轻的一动,将楚子策搁在一边的剑柄捡起来,银光大作,只是片刻的时间,锋利的宝剑,就已经没入了楚子策的背部。
    鲜血,顺着剑锋,染红了地面。
    楚子策吃痛,却还是死死的抱着云稀,没有半点的放手。
    “皇上——”惊呼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甚至于有人已经把剑,对着云稀。
    云稀被楚子策死死的箍在怀中,右手握着剑柄刺入楚子策的背部,嘴唇靠近楚子策的耳边,带着满腹的恨意,“楚子策,为什么跳下去的不是你?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楚子策喉中腥甜,死死的忍住,出手如电,一下子的就封住了云稀身上的几处穴道。
    云稀登时就瘫软在楚子策的怀中。
    耳边,是鹤唳的风声,似乎带走了刚才云稀诅咒的声音。
    “皇上,您,您没事吧?”秦浩赶紧的上前,看着楚子策抱着云稀,又不能接手,这皇帝身后的伤口,还在源源不断的出血。
    皇帝的宝剑,有
    多锋利,多厉害,他是知道的。
    然而,楚子策就像是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伤口一样,凛冽的目光闪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给朕记住,今日,这断崖边,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场的人,莫不是心领神会,“是,属下们什么也没有看见。”
    今天的事情,一旦传入了臣民的耳中,云稀定会是腹背受敌,遭人诟病。
    谋杀先帝,重伤皇帝,这样的罪名,他不能让她继续的承受着。
    “秦浩,你派人下去这里的断崖,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属下明白。”
    “还有,通知寻找云夫人的人,继续找。”
    这件事情,绝对的有蹊跷。
    “是。”
    身侧的人被全部的遣走,楚子策出手封住了自己的穴道,暂时的止住了血流而出,怀中的人没有意识的闭着眼睛,楚子策忍不住抱的更紧了一些,“云稀,我们回家……”
    *
    断崖下面。
    约莫三丈的地方。
    有一处幽幽的山洞口,隐藏在浓浓的雾气下面。
    洞口处,有一根粗壮的藤条蜿蜒而下,刚好的垂落在洞口的前面。
    洞中,一身红衣的男子褪下了一身女装,十分嫌弃的丢到了一边,冲着面前同是红衣的女子,“贺六,这次的事,我办的不错吧?”
    前方的红衣女子转身,赫然的就是贺六。
    贺六毫不掩饰的对着面前的人夸赞,“确实不错,就是你这演技差了点。”
    “演技差?”红衣男子并不否认。
    他的演技确实是不怎么样,但是他的易容术,他模仿别人声音动作,口气语调的本事,绝对的不可能还有第二个人可以胜过他。这点把握,他还是有的。
    “那又如何,至少我这装扮,没有人比得上吧?”红衣男子扫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已经刚刚被自己撕下来的人皮面具,有些邀功的意味。
    贺六点点头,“是不错。放心,我会如实的禀告主上,他会知道的。是你的功劳,就一定会是你的的。等到大功告成的时候,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红衣男子兴奋的作了个揖,“多谢贺护卫的提拔。”
    虽然这贺六只是一个女子,但是手段的阴狠绝对的不下于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再加上她多变的身份和性格,早就已经爬到了主上护卫的位置。
    对于这一点,他们这些人中虽有很多人不服,但是却还是不得不听从于她。
    毕竟,主上信她,重用她。
    只要这一点,就够了。
    “行了,这段日子就好好的找个地方休息一段日子,不要随意的露脸,要是不小心被皇帝看见了,就是我也帮不了你。”这个隐秘的计划虽然可以瞒过众人,但是不一定可以瞒得过皇帝。
    那人心思缜密又深不可测,若非如此,凭着主上的心计智谋,又怎么可能需要在暗中谋划那么久,留了那么久都不能够好好的示于人前。
    甚至于,只有在暗处的时候,主上才能有所动作,慢慢的击溃皇帝。
    可见,若是正面的较量,主上是一定没有赢的机会的。
    即便是如今处在暗处,都是未必可以赢得过皇帝。
    她虽然是主上的人,但是敌我双方的能力,她还是看的很清楚的。也很清楚对方的本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洞外,似有些许的声音传来。
    贺六直觉不好,赶忙的将洞边的机关打开,一扇石门缓缓的落下,将洞口处给严严实实的挡了起来。
    山洞的另外一边,通往的就是断崖附近的山脉。
    “快走。定是皇帝的人找来了。将你的东西带好,千万的不能留下什么破绽。”
    红衣男子郑重的点头,弯腰将自己刚才扔到地上的衣物发饰,还有面具什么的,统统的捡起来,“我知道。”捡完以后还用火石照了一下,确认没有东西遗漏之后,方才随着贺六的脚步离开。
    秦浩带着人从断崖的上面查探,果不其然就找到了一根绑的十分结实的藤条。秦浩的心里十分的奇怪,这样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绝对的没有人会特意的跑来这里绑藤条,也更加的不会将这藤条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
    因此,秦浩是当机立断,直接的派人就下去了。
    在崖下三丈左右的地方,有一处小小的伸出来的天然的石块,恰好是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平台,只是这里的雾气很大,所以从上面看下来,根本的就是看不到这么个地方。
    皇上猜测的不错,这里的地形绝对的不是那么简单。这一处平台,还有那根藤蔓,都是最好的证据。
    “在这周围仔细的搜索,绝对的不能放过一处。”秦浩没有看见可以藏身的地方,也没有看见通道一类的东西,因而直
    接的下令,这个地方绝对的不简单,一定还有其他的秘密。
    “是。”
    跟着下来的几个人领命而去,快速的在这一处算不得很大的地方开始一寸一寸的搜索。
    这一边的楚子策的人马都在尽力的寻找,那一边的皇宫,也同样的是开始掀起了腥风血雨。
    楚子策知道自己的事情迟早的是瞒不过太后,也知道这种时候只有太后出面,才能够稳住云稀,所以早先一步就派人将事情告知了太后,自己则带着云稀稍后赶到。
    太后早就将一间屋子收拾了出来,名义上说是照顾,其实不乏有软禁的嫌疑。倒不是因为太后责怪云稀,而是因为太后很清楚的知道,一旦不好好的看住云稀,那么她和皇帝之间,算是彻底的断了。
    太医也早就在一边侯了很长的时间,虽然有神医华悬在宫中,但是他的脾气,除了皇帝自己,没有人可以请得动,太后也自然的没有去自讨没趣。
    “母后。”楚子策的声音,从宫殿的后方传来。
    皇帝出宫是一件隐蔽的事情,自然皇帝回来,依旧是很隐蔽的事情。皇帝受伤的事情,就更加的不能让别人知道。
    “除了赵青岳,其他的人,都给哀家下去。”太后还算是镇定,只是将太医赵青岳单独的留了下来。
    赵青岳是太医院的院正,当了将近有十年的时间,这医术已经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纵然是比不是神医华悬,却也还是这天下数一数二的好。
    “是,奴婢告退。”
    下人们都下去了,楚子策这才抱着云稀从后方现身。
    楚子策将云稀放在了床上,云稀的衣物微微的散乱,楚子策的气息也是很不稳,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
    “赵青岳,快,去看看皇帝的伤势如何。”
    “是。”赵青岳动作十分的利落,取了药箱就开始在床边替皇帝处理伤口。
    这没有伤到要害的地方,但是伤口还是有些深,不能够大意。
    楚子策是坐在云稀的旁边的,所以赵青岳要帮皇帝处理伤口,就自然的避不开会看到皇帝妃子的模样。
    这个时候的楚子策,已经是有些体力透支,他自己的宝剑,他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纵然是如此,他还是一路将云稀给抱了回来,因而到了这里,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继续起来了。
    赵青岳知道自己的身份,尽量的做到不该看的东西不看,不该听的东西不听,不该知道的事情,就假装的不知道。可是皇帝是伤在后背,他给皇帝上药的时候,余光还是在不经意之间扫到了云稀。
    云稀锁骨处的那一道伤痕,很深,很是显眼,也同样的让他,印象深刻。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曾在一个夜晚,救助过一个特殊的病人,救过那个和他素来交情不深的云修敬的女儿,云稀。
    现在,曾经权倾朝野的云家已经败落,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儿,看这情形,这宫中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赵青岳只是默默感叹,却不敢表现的太过于反常。
    那年千灯节的事情,他一直的都没有提起过分毫,也绝对的不会让别人知道,他救过云稀。作为一个在官场上混迹了这么久的人,他知道那不会是一个寻常的夜晚……

  ☆、第一百一十六章 误会生,终两败俱伤2

赵青岳替楚子策处理好伤口以后,又替云稀仔细的查探了一番,确定了云稀没有事情以后,才从太后的宫中退下。
    云稀依旧是处于昏迷的情况中,楚子策并没有将云稀的穴道解开。太后也没有催促,这时候,有些事情,她需要好好的和楚子策聊一聊。
    “这次的事情,是谁通知小稀的?”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透露出很多不寻常的意味,这就是一场设计好了的局,将他们都慢慢的引进去了。
    “儿臣已经去派人调查,另外,华夫人的尸首也已经在暗中寻找了。”楚子策的脸色有些沉重,虽然知道这是局,但是,他却还是掉了进去,根本的就爬不出来囡。
    这暗中的黑手,只怕还是有很多,如今,正是时局最不稳的时候。
    太后随意的将一本折子从桌子的下面拿了上来,摆到了楚子策的面前。没有说话。
    这是一份被太后扣下来的奏折,准确的说,是有人暗自的送到太后的手上的。只因为这折子里面禀报的事情,已经多次的呈到了皇帝的面前,可是换来的结果。或是被训斥,或是被驳回,再不然就是被置之不理。
    可是这些人,在皇帝那里得不到结果,就转过来找太后鲺。
    这折子,不是某一个大臣的单独奏事,而是很多个大臣的联名启奏。
    希望皇帝选秀,充实后宫。
    现在云稀和楚子策的关系还是势如水火,不用想也知道楚子策自然的是没有心思去管这样的事情,而且听到了一定会生气。其实这份折子刚刚到太后手里的时候,太后也是不悦。
    这后宫中的女人多了,是非也就多了。那种日子,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都要明白,她一向的疼惜云稀,并不想要看到云稀变成这样个样子,但是发生了今天的事情,她倒是有些改变主意了。
    果不其然,楚子策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折子的内容,就直接的将折子摔到了地上,胸口憋着一口气。直接的就想要将这些人统统的拉出去砍手,再也不能将选秀的事情摆到台面上面来。
    然而,太后紧紧的看着楚子策,弯腰将折子捡了起来,慢慢的和楚子策分析着现在的局面。其实,凭着楚子策的才智,不可能想不到这些事情,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事情,她都能看的明白,但是没有人去点播一下楚子策,他是看不清楚的。
    “子策,你先稍安勿躁,这次选秀对你来说,并非是坏事。”
    楚子策很反感选秀,在女人情感之间纠葛的事情,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云稀,就已经足够让他手足无措了。
    但是,一贯沉得住气的楚子策,选择了敬候佳音,听一下这所谓的好处。
    太后将折子摊开来,用毛笔在其中的几个名字上面圈了一下。
    分别是年将军的女儿年以荷,何尚书的女儿何笑容,副将军李然的妹妹李慧。
    “这几个女子,哀家已经帮你打听过来,大多都是懦弱怕事的性子,或者是太过嚣张跋扈的性子。”这样性子的人,比较的容易把握,说句简单一点的话,就是这些将心事摆在脸上的人,反而很难的在背后使绊子。
    “你如今根基未稳,选秀也是迟早的事情。哀家知道因为小稀的关系,你不想选秀,但是你想过没有,这偌大的皇宫,只有小稀和皇后两个人,那这暗中的冷箭,会指向谁?”
    尤其是今天的事情,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这后宫之中一个就只有两个人,她不可能不怀疑,这背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云和派去的。
    但是如果,这后宫之中会多上几个人,那么云和的精力也就不会只放在云稀一个人的身上,就更加的不会这么专注的大张旗鼓的去对付云稀。
    今天的事情,的确是蹊跷。楚子策也不笨,自然的就是很快的就联想到了。不得不说,太后的话却是是有几分道理。
    现在刚刚登基,更是最关键的时刻,他不可能,也没有机会日日的陪在云稀的身边;再加上,即便他一直的逃避,却也不得的不去承认,朝堂上的人都已经被全部的换过一遍,要想让这些人真心的臣服,能力是一方面,这恩惠,恰恰的就是另外的一方面了。
    楚子策是难得的开始犹豫了。
    他极少的有过这样难以抉择的时候。
    知子莫若母,太后很清楚楚子策是在想什么。
    只不过,“子策,母后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小稀和你之间,已经是这样了,也不可能继续的坏下去了。”现在的局面已经很糟糕了,也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局面了,“你若是担心小稀伤心难过,只怕还是好事。”
    若是因为楚子策纳妃,云稀还会难受伤心,说明她对楚子策还是有意,这要是没有任何的感觉,那才是最糟糕的局面。
    楚子策明白太后的意思,拿起一边的毛笔,蘸了蘸墨汁,缓缓的在折子上面写下了准奏的两个字。
    或许,这是一场局。是一个专门用来试探云稀的局。
    他的心里,极其的渴望着云稀会来质问他,和他闹,生气伤心,可是另外的一方面,他又不希望这样。他和云稀之间,其实禁不起更大的打击了。
    这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一贯十分笃定自信的他。变得和常人一般胆小怕事起来,变得担心,变得害怕,变得不确定起来。不确定云稀是否还会有那样对他的心意。
    他不敢想,他只要一想,就会想到断崖边,云稀在他耳边说的那些,充满恨意的诅咒。
    她说。为什么死的不是他。
    那句话,他可以听到出来,云稀诅咒他的时候,是真的很希望,死的人是他。
    那样绝望的口气,恶毒的怨言,从云稀的嘴里发出来,他发誓,这辈子他都不愿意想要再听到一遍的。
    “子策,这几日哀家会帮你好好的照顾小稀,你不用担心。”太后也算是解决了一些皇帝的后顾之忧,让他能够暂时的安心处理朝堂上的事情。
    这事情有轻重缓急,必须要一件一件的解决。
    “多谢母后。”楚子策转身走到云稀的身边,伸手将云稀散落在脸颊旁边的碎发拾起,轻轻的拢到云稀的耳后,锁骨处露出来的那一道深深的伤痕,楚子策伸手,用指腹慢慢的摩挲着。
    云稀的皮肤白嫩,所以这道伤痕显示的很清楚。原本云稀的身上,也不过就只有这一道伤痕,可是跟了他的这段时间,却已经是伤痕累累,尤其是腹部的伤痕,不要说是云稀,就是他,也是半点的都不敢去触碰。
    那道伤,伤在了云稀的身上,也伤在了两个人的心里。不能碰,一碰,就会流血生疼。
    楚子策看着云稀的睡颜,眉头都一直是紧锁着的,从来没有舒展过的时候。
    楚子策第一次对于自己的决定,产生了如此的怀疑,“母后,儿子这次,是不是真的错了?”
    良久,都没有听到回应的声音。
    其实,楚子策没有错,云稀也没有错,错只错在,当初,就不应该纠缠在云和和云稀的中间。现在这产生的一切,都已经不可能继续挽回的。
    楚子策出手,将云稀身上的几处穴道解开了,云稀的身子一下子的就软了下来,但是还是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没有要苏醒过来的意思。
    楚子策端起一边的药碗,小心翼翼的将药喂进云稀的嘴里,这药物里面掺杂了一些安神药的成分,可以让云稀更好的休息。云稀已经接连着几日没有好好的安睡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的让她得到充分的休息。
    “母后,若是,若是云稀醒过来。”楚子策顿了顿,终还是说出了内心所想。“若云稀醒过来,派人,告诉儿臣。”他想要,也必须要在第一时间知道云稀的情况。
    *
    翌日。
    云稀再一次的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傍晚的时候了。
    云稀是被自己的梦境吓醒的。她梦见一身血淋淋的华念含站在她的面前,指控她,质问她,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不救云家的人,为什么云家的人都死了她还能好好的活在那里。
    云稀猛地睁眼,入眼的,依旧是金碧辉煌的建筑。
    她躺在床上很久,很久的都没有动过。除了眼睛是睁开的以外,其他的,都是和昏迷的时候是没有区别的。
    直到太后宫中的小宫女来替云稀喂药,才发现云稀已经醒过来了。
    闻讯赶来的太后很是高兴,急忙的就过来了,拉着云稀的手,忍不住的嘘寒问暖,“小稀,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哀家叫太医过来?”
    云稀现在的心里烦躁的得很,一想到面前的人又是楚子策的母亲,一股微微的厌恶之感油然而生,慢慢的就将自己的手从太后的手中抽了回去,头也微微的偏过去。
    太后对于云稀这样的抵触心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是有一点欣慰。
    知道生气厌恶,这种时候来说,未必的就是一件坏事。
    没有了喜怒哀乐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哀莫大于心死,若是心死了,那任凭是谁,也救不回来了。
    太后也不恼,还是和蔼的道,“小稀,这药已经熬好了,哀家帮你放在这边,等到温了一些,你再喝吧。”
    云稀一向是一个对事不对人的人,自己是在和楚子策生气,却还是顺带着生太后的气。可是,她真的而不是一个圣人,她做不到,至少现在做不到和太后这样心平气和的相处。
    同样是身为母亲,同样是身为儿女,自己的母亲死了,却日日的承受着他的母亲对自己的好。这样,难道不是对自己父母最大的不敬么?
    这种事情,她做不到,也做不来。
    但是,终究是太后受牵连,云稀只是坐起来接过了药,已经没有刚才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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