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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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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终究是太后受牵连,云稀只是坐起来接过了药,已经没有刚才的那么抗拒,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话语,不过这对于太后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了。
“太后,皇上已
经在门外侯了半个时辰了。”小宫女瞄着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觉着是差不多到了时机了,遂而故意的提醒了一句。不是在提醒太后,而是在提醒云稀。
果不其然,本来是在好好的喝着药的云稀,手腕处不由自主的一抖,药汁都洒出了几滴。
她记得,她狠狠的刺了楚子策一剑。
她虽然不知道那柄刀有多么的分离非常,但是她知道,自己是使了多大的力气。那一剑,绝对的不轻。
云稀的秀眉,微微的有些不快。
无论是生气,埋怨还是愤恨,只要有着一点点的情绪,太后就会觉得十分的欣慰,十分的开心。不怕云稀恨楚子策,也不怕云稀误会楚子策,怕的就是楚子策再也不能引起云稀的情绪波动。
“让皇上回去吧,就说云妃已经醒了。他身上还有伤,不能久站。”一语双关,明着是在吩咐宫女,实际上却是在告诉云稀,楚子策也伤的很重。
然而这一次,云稀的神情一闪而过,叫人捕捉不到。
她的注意力,反倒是放在了另外的字眼上,“云妃?”她什么时候,被封为了云妃?
其实云妃这个称号,早就封了,只是云稀自己不知道而已,如今的听到了,只觉的十分的刺耳。云和是皇后,她是妃子,却连一个封号都是那么的敷衍。
楚子策,你还真是好样的。
云稀觉得很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这些的事情。闭上眼睛就只想睡觉,却被阵阵的礼乐炮响声音打断,“外面是什么声音?”
太后还没有来得及示意,身侧新来的小宫女就是心直口快,直接的全数倾出,“启禀娘娘,这声音是皇上预备迎娶年家女儿的礼乐声呢。”
迎娶?
年家女儿?
这几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突然的就跳入了云稀的脑中。
明知故问的答案,一下子的就从云稀的脑中,闪过,“是,皇上选秀么?”
除了这个,云稀想不到其他的答案。
“是。”小宫女已经接收到了太后适可而止的眼神,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云稀只感觉到有一口气,一下子的郁结在了胸口处。
云稀苦笑,本以为已经麻木了的心脏,在听到这样的消息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的心疼,“既如此,皇上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人在曹营心在汉。
“噗。”一口殷红的鲜血,一下子的就顺着云稀的嘴角,流了下来。
太后大惊,“小稀?快,传太医!”
云稀闭了闭眼睛,等到再睁开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的模糊,连之前十分之一的清晰程度都已经没有了。这具破身子,这双眼睛,估计是到头了。
也好,终究云家的人,最后还是一个都不剩……
屋外。
小宫女的智商实在是有些堪忧,直接的冲着皇帝就嚷道,“皇上,不好了,娘娘方才吐血了。”
楚子策登时脸色就变了,一把拎过小宫女的领子,逼问道,“你说什么?”
小宫女有些被吓到的样子,有些讪讪的,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娘娘,娘娘方才听到皇上选秀的消息,就,就吐血了。”估计,是被气得,不然就是被伤心的。
选秀?
楚子策心急如焚的想要进去,去还是在门口被太后身边的心腹给拦住了,“让朕进去。”
除了云稀和自己的母亲,楚子策一向都很有皇帝的霸气与风范。
小宫女不敢拦,但是太后却敢,只用一句话就让楚子策的脚步生生的停了下来,“子策,你是想要小稀继续的急火攻心么?”只怕现在云稀最不想要见到的人,就是楚子策。
楚子策果然止住了脚,“母后,儿臣去将华悬带过来。”除了华悬,他谁都不放心。但是,这担心的背后,不得不说,还隐藏了一丝丝的欣慰。
因为,云稀是因为听到选秀的消息才急火攻心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云稀的心里,还是有着他的份量。已经没有什么是比现在这个小小的可能性,更让他高兴的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楚子策,也有这样卑微的时候?
*
然而,另一边,皇后的寝宫之中。
新晋的妃子正在向皇后请安。
云和一身正装的坐在上座,皇帝的位置还是空着的,只有她一个人来接受这些妃子的拜见。
这年以荷,何笑容,李慧,都是以着嫔位的身份进宫的,这几位的家里,都有着不小的势力,更有胜者是手上有兵权,这让楚子策不得不小心的去筹谋应对。
所以选秀是必然。
但是在云和的心里,却不是这样的。
在她的世界观里面,楚子策就是她一个人的,也只是她一个人的,怎么可以被其他的人觊觎呢?更何况还是一次性的来了这么多,她实在的是
有些招架不住。因而也是积郁了满腹的恼火。
这场觐见的仪式,在云和的感觉看来,是非常的冗长,繁琐。这短短的时间,就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好不容易的才挨到结束的时候。
“臣妾恭送皇后娘娘。”跪在地上的三个人,心里都是不情不愿的对着云和行礼,这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当今的皇后是庶出,不过是罪臣云修敬的私生女。根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哪知道这样的人偏偏就是皇后。
然而,云和却是感叹,终于的等来了这句话。在坚持一会儿的话,只怕她会当场发飙,将面前的这几张可怖的面容统统的毁掉!让她们永远的不会有像云稀一样的机会,由着这些人和她抢楚子策。
她不允许,是绝对的不允许。
楚子策是她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定要是!
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皇后的宫中。
云和气急败坏,直接的将自己宫中易碎的物品纷纷的掷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身边的几个宫女也没有一个的胆敢上前。这皇后的心情不好,现在的走上前去,绝对的是自讨苦吃,没准的还会有杀身之祸。
因而,还是躲得越远越好。
云和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白色碎瓷片,慢慢的蹲下身子,拾了一块在手上,死死的捏在手心,瓷碗的缘口慢慢的渗入云稀的肌肤,划破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顺着瓷碗的边缘,一滴一滴的,慢慢的滴落到了地上,像是开了一朵妖娆至极的鲜花,却是看的人脊背发凉。
“素梅。”云和阴测测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
素梅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云和随手一指,“将我平日里面穿的那一套衣服寻出来。”
“是,奴婢遵命。”素梅一听到是找东西,急忙的应着离开了,这素梅实在是太了解云和了。这种时候,找东西可简单多了,总比对着皇后,时不时的担心自己说粗了话,引的皇后发怒的事情。
这种时候,还是,少说,多做。
“娘娘,您要的衣服。”素梅双手奉上,额头低下。
云和用着自己长长的护甲将衣服的边缘挑开了一点点,鲜艳如血的颜色一点的都没有变过,还是如刚刚拿回来的那一日一般红艳,犹如来自地狱的鲜血。
“帮本宫更衣。”云和微微的点头,确定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以后,直接的开始着手的准备。只不过这一次,和以往的哪一次都不一样。
她会,让所有人都开始刮目相看,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皇帝,不知所有人都可以肖想的,只除了她,云和。
“素梅,等会派人将本宫的屋内打扫干净,然后你穿上本宫的衣服,记住,好好的给本宫躺在这张床上。”她出去的事情,还是最好的隐蔽一些比较好。
“是,奴婢遵命。”云和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字都不能少的。
素梅深谙在云和的手下生存的道理。
顺其心意者生,反之,拗其心意者亡。
☆、第一百一十七章 风波起,宫中杀人案1
云稀大恸,身体状况一时之间降到了一个极点,华悬在太后的宫中待了整整三日的时间,才终于让云稀稍稍的恢复了一些,可是云稀身上的伤口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这心灵创伤,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治好的囡。
太后几乎每日都要来云稀的屋里,或聊天,或看书,总之是有一些形影不离的意味。云稀心里明白,太后这是害怕她离开。
可是现在,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就算是她有想要离开的心,也没有离开的本事。尤其是这双眼睛,她真的是很担心。
当初楚子策将华悬留在宫里的时候,其实也是抱了一点留住云稀的意思,云稀如今最重视的,就是她自己的眼睛,而这世上能够维护她眼睛视力的人,就只有华悬一人。
只要华悬留在宫中,就算云稀离开,也必然有回来找他的那一天。
一连几日,云稀都在屋中足不出户,楚子策也是守在云稀的屋外,寸步不离,除了上下朝的时间,楚子策就差没有将自己的御书房搬来太后的宫中了。
可是,大家都知道皇帝在外面,但是云稀不想见,就是太后,都没有让皇帝进来的意思。
夜幕降临。
云稀在屋中躺的身子都有些发僵了。
现在的天气已经是接近秋天的时候,傍晚的空气十分的怡人,可是却有太多的人跟着,让云稀很不舒服,现在的时间晚了些,倒是可以考虑出去走一走。
“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儿?”莲夏一看到云稀起床,就赶紧的过来了鲺。
现在是在宫中,太后这里,就算云稀如何的不喜欢,这莲夏的称呼也是不得的不改过来了。
云稀没有要莲夏跟着的意思,“没事,我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莲夏狐疑的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很暗,虽然宫里很多的地方都有着宫灯照着,但是对于云稀的视力来说,想要看清东西,还是有很大的困难的。
“奴婢陪您吧,天色这么晚了。”莲夏有些不放心。
“没事,这段时间照顾我,你也已经很累了,早点下去休息吧,我自己来,没事的,再说这是在太后的宫中,到处都有巡逻的侍卫,不会出事的。”云稀执意的想要一个人出去走走,不想要其他的人跟着。
“娘娘!”
“下去吧,没事,我又不是不能走了。”云稀在和莲夏说话的时间,已经穿戴结束了。
秋天的夜晚虽然凉爽,但是对于现在大病初愈的云稀来说,还是过于寒凉,因此云稀穿戴了不少的衣物。
莲夏拗不过云稀,只能听命,不过这里是太后的宫中,一来守卫森严,而来,这里远离后宫,倒是比其他的地方的安全系数要高上很多。
没有人跟在自己后面的感觉,让云稀感觉到了少有的自由的感觉,这种自由自在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感觉,她已经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没有感觉到过了。
夜晚,凉风习习。
云稀的眼睛不是很好,所以有些顺着自己心意的感觉,随处的乱走。她特意的避开了守卫多的地方,转身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过去了。
太后喜欢花花草草一类的东西,楚子策孝顺,所以特意的将太后的寝宫建在了御花园的附近,方便于太后的时常赏花。
御花园中的宫灯不多,但是今夜的月光却是十分的皎洁,照射在御花园中,也能让云稀看到很多的东西。
四周,静谧无声。
似乎,安静的都有一些不寻常。
这里是皇宫,就算是夜晚,也不该有着这么安静的时候,至少,守卫,巡逻,加之还有守夜的宫人,都不至于会让皇宫中如此的安静。
云稀的心里,莫名的生出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云稀踌躇片刻,心里暗暗的有些后悔没有将莲夏带出来,挪动着脚步,准备回去。
然而,转身的那一刻,突然的一阵银光大作,直接的在云稀的眼前闪过。
内心深处的不安告诉云稀,此时此刻,她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远远的离开,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理智却告诉云稀,她要去看一看。终究好奇之心,也抵过了部分的不安之情。
那道银光,形状造型,以及那种云稀很熟悉的感觉,她知道,那是剑柄特有的会闪现出来的光芒。
云稀站在御花园一处池塘的旁边,池塘不大,是用来饲养那些矜贵的锦鲤所建造的池塘,水很轻,岸边相隔的也不是很远。
因而,云稀站在这一边,也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池塘那边的情形。
在月光的照耀下,云稀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知道,对面似乎有着一个穿红衣的女子,那种鲜艳如血,肆意张扬的颜色,很扎眼。
云稀定眼看过去,慢慢的蹲下了身子,让自己的目标显得很小。
突然的,在红衣女子的身下,似乎还有着一个人在手脚乱动。
云稀死死的看着,慢
慢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喊出声音来,舌尖,都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虽然云稀看不清楚,但是对面的两个人,动作那样大,这声音,还是切切实实的传到了云稀的耳中。
但是好像是被人捂住了嘴,所以只能听到呜呜咽咽的声音,根本的就听不到在说一些什么。
银光再一次的闪过,这一次的声音很大,云稀听到了,就是那种匕首刺入骨头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那凄厉的喊声。
只片刻的功夫,那人也不挣扎了,慢慢的没了声音。
那红衣女子,在杀人!
云稀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只觉得背脊发凉,慢慢的朝着周围看了几眼,看不到巡逻的守卫的人影,只有自己眼前,一个红衣的杀人犯。
这里是皇宫禁地,居然,有人明目张胆到在皇宫之中行凶。
云稀内心的不安,一下子的变为了恐惧,齐齐的爆发了出来,冲击到云稀的脑中。
她知道,此时此刻,她应该离开,她应该去报案,她应该去将这件事情告诉太后,告诉楚子策,让他们将行凶的人抓起来,可是现在,云稀的双脚,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怎么的都挪不动,一步都走不动。
她害怕,她恐惧。
纵然,她的前世是警察,今生,也见过很多的犯人,尸体,但是像今天的这样,明目张胆的就在她的面前行凶,在这皇宫内院之中行凶,这样的犯人,就是俗称的亡命之徒。要不然,就是无所畏惧。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云稀能够有本事敌得过的。
所以她害怕。
就像刚才受害者那低低的挣扎声音,都让她浑身的汗毛直竖,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假装听不见那声音。
她一直的没有动身离开,就是想要好好的看清楚这红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她可恨自己的眼睛总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不管用,她想要知道,这凶手究竟是谁。
只在云稀的一个转念之间,再看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是看不见红衣女子的身影了。
但是,耳边的劲风,很快的提醒着云稀发生了什么。
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无奈大病初愈的云稀,加之蹲了时间久了,双脚麻木,竟然是一下子的就跌在了地上,还没有等到云稀转头看一眼凶手的样子,云稀就感觉到脖颈处一阵酸麻,然后这种感觉冲击到大脑,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昏迷了过去。
红衣女子将脸上的纱布慢慢的取下来,唇角是胜利的笑容,一个新的计划随即就诞生了。
云稀,你来的正好。
这还正愁着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呢,有了你,这件事情不但会被别人知道,估计还会传遍京城,这样一来,还真就省去了她不少的麻烦,如此一来,她倒是想要看看,还有没有敢不知趣的惦念着那人。
“云稀,多谢了。”红衣女子轻轻的启口,看了看不远处的尸体,想了想,还是决定动手,将云稀和尸体搁在一处。
“你这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红衣女子知道这也不能将杀人的罪名嫁祸到云稀的头上,不过她也没有这么指望过,只是她刚好的在这里,这要是将云稀吓出个好歹,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云稀,记住,这是我贺六,送你的大礼。”红衣女子勾唇而笑,喃喃自语,这才知晓,这一身红衣的女子,就是贺六。虽然面容面貌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眼前的人,还是贺六无疑。
贺六,在那一众的手下侍卫之中,易容之术,一向是最好的。
如此看来,当真是不假。
贺六转身,带走了和自己相关的所有的东西,朝着宫中的一处宫宇的方向离开。
*
翌日。
太阳刚刚升起,御花园的花花草草上面,都沾满了露珠,虽然好看,但是滴落在人的身上,却是十分的寒凉,和冬日里的冰雪有的一拼。
云稀就被丢在一众的花草下面,花草上的露珠,接连不断的撒到云稀的脸上,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就从云稀的腿上传来,一夜寒凉的受冻,让云稀的小腿肚是止不住的疼痛难忍。
受不住疼痛的痉挛牵动着云稀的每一个神经,就这样在昏迷之中醒过来。
“娘娘,娘娘……”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一波接着一波的传过来。
云稀迷迷糊糊之间呓语:“疼……”然后下意识的用手抱住自己的腿肚,死死的皱着眉头,却还是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
一双温热的大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腿肚,极有经验的慢慢的揉捏着,抽筋的感觉,慢慢的缓解了下来。云稀也是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面前,一顶缀着五彩的玉石的皇冠赫然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一声明黄色的服饰也映入云稀的眼中。
是楚子策。
云稀的眼睛下意识的朝着身
下看过去,楚子策的双手,正在自己的腿肚处,慢慢的揉捏着,帮着自己缓解着那一波接着一波的疼痛。
楚子策半蹲着身子,完全的没有一点皇帝的架子,身边的人,莫不是纷纷的下跪。
虽然皇帝没有说,但是在这宫规森严的皇宫中,皇帝蹲下了,这剩下的人,还有谁敢站着?
除了自己身边的莲夏,微微的扶着自己,也是半蹲着的。
“娘娘,您醒了?”
“嗯。”云稀晕晕乎乎的,微微的应道。
“有没有好一些?”楚子策轻轻的问道。
云稀看到这样的楚子策,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她是真的不想要见到眼前的这个人。不管他是用什么样的姿态出现。
转念间,云稀突然的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一把就握住了楚子策的臂膀,有些着急的问道,“这里,是不是有一具尸体?”
“嗯。”楚子策将云稀的小腿放下,轻轻的应道。搀着云稀,想要将云稀扶起来。
云稀却管不了那么许多的事情,直接的撑着莲夏的胳膊就站了起来,“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她没有看清楚凶手长什么样子,这受害者,总应该让她知道是谁吧?
楚子策有些犹豫,死者的死状极惨,他并不希望云稀看到,也不希望云稀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去。
“尸体在哪里?”云稀见楚子策不理她,直接的冲着旁边的莲夏问过去。
他们一看就是刚来的样子,这尸体,必然的还在附近,肯定的还没有来得及送走。
莲夏有些为难,皱着眉头,下意识的看着楚子策,征求着皇帝的意见。
这种时候的楚子策,不是非常的敢违拗云稀的心意,想到之前云稀曾用何析的身份,衙门里面待了那么久,也就没有继续的阻拦下去了。
只微微的点了点头。
随即,莲夏的手指朝着云稀的身后一指,“娘娘,就在您的身后。”
“我去看一下。”云稀转身。
莲夏却是一把拉住了云稀,“娘娘,您还是,不要去了吧。”
那尸体的情形,实在是太可怕了。
“没事。”云稀一把按住了莲夏,径直的过去了。
这空气中的浓重的血腥味,在这秋季的早晨,显得不是那么的浓烈,身后的杂草丛中,微微遮掩着的,是一名穿着宫装的女子。
云稀的心跳声,慢慢的变得越来的越浓烈起来,一颗心就像是要从喉间跳出来一样,这女子的身形,她不是很清楚,但是这女子的衣物,她却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穿的了的。
“这死的人,是谁?”云稀的声音,慢慢的传了过来。
楚子策站在云稀的背后,没有说话。莲夏得到楚子策的示意,开口道,“娘娘,这是年将军的女儿,年以荷。”
年以荷?年以荷?
很熟悉的名字。
是皇帝,新晋的妃子,年以荷?
怎么会是她?
云稀慢慢的蹲下身子,将遮盖在年以荷身上的东西拿掉了,一张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脸颊,一下子的就跳入了云稀的眼中。云稀没有见过年以荷原来的样子,但是眼前的这个,确实的是让云稀有些难以招架。
年以荷的脸上,被横七竖八的,划了好几道很深的伤口,眼睛的位置,已经被挖空,只留下两个血窟窿。身上的伤口横七竖八,更加是数都数不清。
云稀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胃里面有些犯恶心。
她不是没有见过尸体,只是这样恶心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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