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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夙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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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他过去的作为,皇帝能做出此番举动,还是很仁慈的了。
李硕驮着身子退出书房,顺手将门带上,吩咐身旁的小太监无要紧事万不可打扰陛下。
------题外话------
非常抱歉,今日迟了
第二十章 家书
费老大行,举国悲恸。
王夙和小蝶此时并未离开离开京城,而是在一家并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了下来。
因为以前王夙的失踪以及费老的有意误导,让皇帝和王勃仲认为王夙是死于杀手组织之后,整个大昊的杀手组织很是萧条,就连情报部门也不是很多。在这京都城里,天子脚下更是一个都没有,所以王夙一时没办法联系信部来解释一下棺材底的这张纸上究竟写了什么。
将整张纸交付给一人去看恐有不妥,后来王夙想出办法,因为文字一般都是由上到下、由右及左的写法,所以将纸横着撕成两半,更增添了内容的保密性。然后两个人各拿一半分别到城东和城西找人去看,最后回小客栈汇合,将内容拼在一起。
决定了方法后,二人立即分头行动。
街头代写家书的先生不少,能认得这字的人却是不多。
王夙问过好几个先生,却只是将这半张纸的内容读懂了一半,根据现在知道的内容可以确信,这是一封家书。王夙不免产生莫名的情感,母亲,多么熟悉却又陌生的字眼儿。
终于,王夙在一个老秀才的摊前将全部内容搞清楚后,起身打道回府。很快走回了小客栈的那条街道,王夙本要走进小客栈,忽的将迈向小客栈的脚步收回来,转身走进一旁的一间茶肆,要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后坐了下来。
王夙喝茶的同时不经意间的视线扫过小客栈斜对面的一个卖水果的小贩,那小贩长相普通非常大众,但是他的眼睛很灵动,还带着几分狡黠。这双眼睛在王夙出来的两个时辰之内,一共看到过三次。一次是刚从小客栈的房间里出来往一楼走的时候,一次是在一个中年秀才的代笔摊前,最后一次就是现在在小客栈的斜对面。
以前在费城的时候不免尔虞我诈,宋书之曾教过王夙一个笨拙却又很有效的办法来检验自己怀疑的人,就是制造出一个合理的机会去和那人对视。如果对方心中有鬼,难免会露出些马脚来;如果怀疑是错的,大不了被对方认为自己有些神经质而已,挨上几句诽谤又不算什么事,总比糊里糊涂栽入圈套要好得多的多。
看了一眼客栈二楼的西角的房间,那间是王夙订的,窗户是紧闭的,可见屋里没人。一壶茶喝完了,小蝶终于出现了。王夙将手中宣纸的内容看了好几遍,虽然不完全,但心中的高兴还是难以言喻的。
“我在这儿呢!”王夙站在小贩的水果摊前对着小蝶招招手。
小蝶回头,收回脚步朝王夙走来,“这是?”
“买点水果,”王夙朝小蝶笑的分外的甜腻,手里拿起一颗饱满圆润、玲珑剔透的李子,“你不是最爱吃么?”
朝夕相处的五年时间里培养出来的默契无人能比,只一眨眼的功夫小蝶就明白了王夙的意思,小蝶也笑笑,“近日胃口有些改变,不太想吃酸的。”
王夙没有将李子直接放在水果摊上,而是有些惋惜的将手中的李子直接递还给小贩,不经意间碰到了小贩的手心,王夙抱歉的笑笑,朝小蝶走去。
水果小贩的手心本来干燥沉稳,却在王夙触碰的那一刹那微微紧绷,并且手心泌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尽管只是一刹,王夙还是很敏锐的将细节捕捉到了。
只有三种情况才能让人的手心出汗,第一是手部做了激烈的运动,第二是天气,第三是紧张。前两者都可以被排除,那么,这么普通的接触,小贩为什么紧张?
王夙嘴角噙笑,“马车好雇了没?”
“不曾,大都太过简陋,坐着定会颠簸,所以还未找到合适的。”
“也罢,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了,现在赶路的话怕是要露宿了,”王夙一如从前那般拉起小蝶的手,叹了口气,边走边说,“先吃饭再说吧……”
街上人声鼎沸,二人声音又小,再加上渐行渐远,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小贩伸长了脖子又不敢去追,只是将她二人说过的话都一一记了下来,到时候回禀主子。
其实这完全是王夙在心情大好的时候做出的恶趣味,她俩离开不远后又折了回来,从隔壁一个无人的巷子翻身跳入客栈的后院,径直走上楼,将该拿的东西拿走。关门前朝里望了一眼,王夙临时起意,在桌上的茶壶嘴上面抹了点东西,狡黠一笑,轻轻带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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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明日启程?”
“是的。”
宫懿轩忽的神情一转,能从王夙身上探来消息可不简单!
“你是怎么探听到的消息?难道你跟上去了?”
“主上吩咐过目标太过警惕,所以属不敢跟的太紧,只是远远的赘着,这消息是她俩无意间说漏的。”
“很好,既是这样,那消息定然可靠。”宫懿轩将手中的折扇一合,“姜烨,跟我一起去客栈等她!”
王夙此时其实早已走远,这也是她的老套路了,不管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你们自己去摸索、自己去判断吧,她只是在事前引导一下,随后就象没事人一样等待着结果。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在相信自己与相信别人之间大都会选择前者,同样的事情如果由王夙亲口讲述出来,宫懿轩难免会反复推敲几次,如果是他自己找出的答案,这个步骤就会被省略了,更添加了事情的可信度。
初秋的夜幕来的还是比较晚的,此时暮色降临,街上的商贩都已收摊,店面也皆已经打烊。由于这里离花巷较远,所以除了一些客栈还开门迎客外,街上已经完全萧条了下来。
姜烨站在宫懿轩身侧,面色略显疲惫,这都等了两个时辰多了,还不见人回来。上前一步忍不住开口:“主子,她们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
宫懿轩拿起手中的茶杯轻押了一口,眉宇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奈、愤怒,以及怜惜!
放下茶杯,修长白净的手握成拳头,几次想狠狠的捶到桌子上又生生忍住,最后还是轻轻放到了桌子上。半响,优雅的开口:“她又把我耍了!”
姜烨不解,“这……”
“我没猜错的话,她早就发现了探子还故意让探子听到她俩那些‘不经意的谈话’,进而误导了我们。其实她们早就已经走了……额……”忽然宫懿轩眉头蹙成一团,一手很不雅观的捂着肚子,咬牙切齿的将桌上的茶壶以及茶杯全数掀翻在地,“王夙!你当真是……你……”
肚子一声巨响,宫懿轩再次呼吸一紧,哪里还顾得咒骂,狼狈的夺门而出,留下姜烨目瞪口呆:这女子,也太损毒了吧!害的他们白等了两个时辰不说,还下高计量泻药!宫懿轩的身体素质他再清楚不过了,连他都承受不住的泻药……姜烨看着地上摔碎的茶具不由打了个冷颤,真不愧是主子看上的!
几家欢喜几家愁,就在宫懿轩痛苦的抱着肚子不停地跑茅厕时,王夙则是在柔软防震的车厢内正舒服惬意的打着哈切。
“阿嚏!”王夙打了喷嚏,摸摸鼻子,“谁骂我呢?”
小蝶此时也从半醒半睡中醒了过来,听到王夙的问话,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能有谁!”
“小姐,你说万一那人没有喝茶怎么办?”
初秋的夜有些微凉,王夙紧了紧身上的毯子,懒懒道:“没喝就没喝,我也就是随意撒了点泻药,没事的。”
“啧啧,好汉也架不住三泡稀,那人真可怜……不过练武之人应该不会太狼狈吧?”
“那你可就说错了!我那药可不同平常,只要他还吃食人间烟火,就算是大宗师误食了也保证他变成软脚虾。”王夙又一个哈切打来,翻过身,嘟囔道:“快睡吧,谁让他跟踪我来着。照这情况看,母亲给我的信的内容肯定会暴露,只是时间问题罢了。睡吧,睡饱了明天好赶路……”
“嗯。”
小蝶应了一声后也慢慢阖住双眼,进入梦乡。
不同于王夙和小蝶轻松的入眠,这边宫懿轩的肚子是一刻也不消停,一直在折腾。
京城上下,不管是坐堂的大夫还是赤脚的郎中,几乎全都请来了,可就是没一个能治得了。宫懿轩一边骂庸医的同时一边却跳过始作俑者不说,竟怨起人家师傅来了!
“该死的费老,好好的不教,教这些阴毒下三滥的作甚!”
肚子又一阵响,宫懿轩欲哭无泪,说话也有些底气不足,“姜烨……过来扶我……”
姜烨叹了口气不再作声,过来扶住宫懿轩。
宫懿轩有气无力的侧躺在太妃椅上,甚至都不敢上床去睡,生怕一下睡着了然后……真是,想想都无力!
“该死的女人!”
姜烨以为自己幻听了!守了大半夜以来,这是第一次听到了宫懿轩唯一一句抱怨王夙的话,而且语气一点儿也不重,就像是在打情骂俏一般。要不是宫懿轩身上有不可复制的地方,恐怕他会以为眼前的这个宫懿轩是冒名顶替的!
“那会儿听一个郎中说过……”
宫懿轩眼睛也不睁,躺在太妃椅上闭目养神,“想说什么就说吧。”
姜烨一边儿小心观察着宫懿轩的神色,一边缓慢说道:“听说,女人在生产时,额,就是在力竭之时会在嘴里含一片人参……”
不等宫懿轩反应,姜烨忙又说道:“其实人在病危的时候也会在嘴里含人参片的!”
“知道了,”宫懿轩依旧眼皮没抬,“去弄吧。反正不能比这更糟糕了,试试也无妨。”
不一会儿,宫懿轩恢复了些元气,但还是不时的跑一趟茅房,比起之前,却是好多了。
宫懿轩被折腾一夜,他那些手下也没闲着,王夙和小蝶差不多跑了满城,他总要弄清楚了为了什么。
这是一封家书,只扫了一眼,嘴里含着人参片的宫懿轩马上从太妃椅上坐起来,吐掉口中的东西,仔细看起来。
“娘亲的乖宝宝,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一定已经长大成人了,甚至能聪明的找到线索发现这封信,为此,娘亲很高兴!”
“首先,请原谅娘亲的字迹,当初先生就说我的字难看,一般人认不得,但是没办法啦,我最讨厌练字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写一手好字!”
“再者,就是请原谅娘亲的不辞而别。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虽然你爹负了我,但我不能再负了我自己。请原谅娘亲的自私,虽然失去母爱,但是你会在将军府快快乐乐的长大,最后找到一个爱你你也爱的人……”
“如果你过的开心,就当你没有看到过这封信,娘亲早在剩你之时就已不在。如果你过的不开心,那就勇敢的做出选择,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的第一站在天山,或许我会在那里定居,或许我会脚步不停地去环游山川河流。宝宝,虽然我都不知道你会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相信,只要你站在我面前,我一定会认出你,相信你也一样!”
“好了,一张纸要写满了,不说了,爱你的娘亲,子桑青留。”
宫懿轩缓缓放下手中的纸,叹了一句,“倒真是个奇女子,这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活泼俏皮,而且性格爽朗,敢爱敢恨,也难怪三大宗师为之反目……”
末了又添了一句,“也只有这样的奇女子才能生出王夙这种……这种……”
半响还是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宫懿轩笑着摇摇头,放弃了。
“来人啊!”
黑暗中一声不响出现了一个人影,就那么静静站立在宫懿轩身侧。
“将消息隐晦的传达到将军府以及皇帝耳朵里。”宫懿轩将手中的纸折起来递给那人,“把我摘干净!”
人影消失后,宫懿轩揉揉眉头,“再来点人参片,但是能不能用蜜糖泡一泡?好苦啊……”
------题外话------
这几天总是很迟,而且字数也不多,对不起各位姐妹。(90度鞠躬撒花~)
马上周末,终于能好好码字了!期待来点打赏砸出周末小爆发吧~
爱你们~
第二十一章 启程
金碧辉煌的皇宫内,御花园一角的桂花刚刚盛开,一阵微风徐来,淡淡的桂香飘散在空中,甚是沁人心脾。皇帝坐在御花园的凉亭处,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宣纸若有所思。
她还是怪我负了她……
可是青儿,我想要娶谁甚至是临幸谁有时候并非我所愿,后宫其实跟朝堂息息相关,我不可能为了你废了皇后,遣散后宫。虽然在你面前我只是我,但首先我还是个皇帝,是大昊百姓的君主,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不只是我,而是朕!
虽不能遣散后宫,但是你是知道的,我的心里是有你的。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呢?而且还怄气的嫁给王勃仲那个粗人,最后甚至丢下我们的女儿假死出走……
青儿啊青儿,这次找到你,定不会再放你走了!
皇帝不由将手中的宣纸揉成纸团,捏紧手心,目光分外的坚定。
与此同时的将军府内王勃仲同样将手里的宣纸捏进手心,一阵真气涌动,手中的纸变成了碎屑,飘散空中。
他负了你,你便不能负了自己,那我呢?你不是也负了我吗,但你们一个个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青儿啊青儿,不管怎么说你都还是我王勃仲的结发妻子,这次找到你,哪怕你恨我,我也定不会再放你走!
遥远千里奔走的马车上,王夙可不像他们二人那么暴戾,小心的将子桑青写的那封信折叠好后装进一个素色荷包,然后贴身装进怀里。
人活着是需要一个信念或者目标的,要不然浑浑噩噩一生岂不虚度了。
说来也可笑,以前在将军府被王勃仲刻意引导,王夙的此生目标竟是做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侠,然后拯救天下美人。后来到了费城,那个可笑的梦想随之破灭,终日想的只能是如何活下去,以及如何逃出去。
好不容易逃出来了,王夙却迷茫了,迷茫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迷茫以后又要过怎样的生活。了结了宋书之的嘱咐和依托,也找回了曾经的小蝶,虽然无意突破了宗师,可她并无野心一统江湖或者干脆像费老一样占山为王。
她是说过为小蝶和婉娘讨回公道,但也不代表着今后她就要和王勃仲成为生死仇敌,从此以后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仇恨太磨人,而且她也其实非常好奇,王勃仲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亲。他们坚信是,而费老坚信不是,各有各的的理由和依据,如果子桑青当真不在了,那么或许这会永远成为一个迷。但偏偏她还在,那么,问一个人的父亲究竟是哪个,也只有那个人的母亲最清楚了。
母亲呵,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何你身上的迷那么多?而我的父亲,究竟是哪个?
王夙此刻有了目标,心情也变得愉悦了。至于找到母亲之后再怎么办,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因为一封小小的家书,四方齐动。
几天的奔波,王夙率先回到了邺城。信部传来大昊的最新消息,京城太后病危,太医诊断是多年心结郁积,要想彻底根治得用天山雪莲做药引,刚好富甲天下的宫家存有一支,可当宫里派人去取的时候取药之人一个不小心竟将药毁了。宫家家主宫懿轩此时正召集奇人异士,准备去天山寻找雪莲。要不说宫家这块大肥肉为何失了武力仰仗为何还能在大昊得以生存,主要是大腿抱的好!
王夙翻阅着各地最新情报一边开口:“最近京城有没有什么人闹肚子?”
被王夙破格提拔的那个龟公胥子臻娴雅的站在王夙身侧,白净的双手自然下垂,扑闪的睫毛弯弯,像一只乖静的蝴蝶。朱唇轻启,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宫家家主宫懿轩三日前腹泻难止,把京城的大夫和郎中寻了个遍,但不曾惊扰宫里。”
“哈哈!好个宫懿轩!”王夙的笑声很是爽朗,那日在姒水阁处处受制,这仇算是得报了。
视线从情报堆里挪出来,不再看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转头看着这个无比闺秀的男人,开口问道:“那邺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胥子臻看了一眼王夙,垂眸继续说道:“戮部的白煜跟宫里的皇后走的比较近。”
“皇后?”王夙挑眉,“他准备做什么?”
“暂时未查出来……”胥子臻闭住的唇又张了张,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
王夙浅笑看着胥子臻,“有什么就说,我不喜欢吞吞吐吐。”
胥子臻抬眼,将王夙整整盯了有三个呼吸的时间,旋即莞尔一笑,王夙蓦地感觉整个屋子都明亮了几分,“属下个人感觉,他跟皇后眉目间有几分相似。”
王夙心下讶异,脸上依旧平淡,“什么意思?”
“就是我说的意思。”
“嗯。”王夙点点头,应了一声后依然若有所思的望着胥子臻。
一刻钟过去了,王夙还在看着什么,胥子臻开口;“不知主上在看什么?”
“你很好看。”
王夙继续点评:“气质更优雅。”
“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个大家闺秀?”
胥子臻愕了一下,但是很快微笑:“有。但是他们都死了。”
王夙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玩味,“那我也说了,你打算怎么办?”
“主上不一样。”
“哦?”
“我在你的眼里看到的是欣赏,”胥子臻笑的很是恬静,“没有*。”
王夙也笑了,她在信部的时候一直都是带着面具的,此时的她可不是女子,而是盛名江湖的费老徒弟,“桃花公子”。
“你不怕我也有那种嗜好?”
“主上不会有这种嗜好的。”
“你怎么断定?”
“感觉。”王夙不知道,此时胥子臻在心底还加了一句:“就算你有那种嗜好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您是个女人,一个漂亮而且又有本事的女人。”
王夙哪里会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比自己高半颗头的胥子臻,“你好像很喜欢凭感觉做事。”
“属下的感觉一向很好。”胥子臻继续微笑,“不知主上看完了没?”
“看完了,”顿了一下,王夙正色道:“给我准备些东西,我要去趟天山。”
再次回到小医馆的时候,宋雨欢正帮一个妇人号脉,王夙远远的站着,只觉她那双漆黑的眸子,如有水雾氤氲,却再也不见怯弱。
宋雨欢察觉到了有人在打量她,抬头后见是王夙,欣喜的丢下手中的活计跑到王夙身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扑身抱住她,眼睛眯成月牙形状:“姐姐,我好想你!”
王夙跟摸小狗似的摸摸宋雨欢的头,“我也想你啊!”
“你那天一声不响就走了,吓死我了,后来还是白大哥来告诉我你没事的,要不然……”
说着漆黑的眸子漫上一层水雾,王夙可见不得别人哭,忙柔声安慰。一旁站着的小蝶神情有些落寞,就算是以前王夙那么宠她也从未见王夙有过这么温柔充满母性的一面。
王夙敏锐的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笑着将小蝶拉在身前,“小蝶,这位是宋雨欢,我跟你说过的。”
“雨欢,这位是小蝶。”
二人对望一眼,谁也没有主动跟谁打招呼。
这种感觉其实很微妙,在小蝶的认知里面,王夙从来都是只对她一个人好的,从小就跟她从吃同住同穿衣、不管她受了什么委屈,王夙总是会风风火火冲过去,哪管那人是名门望族还是平民百姓,王夙都会将那人狠狠惩戒一番,然后跑来跟小蝶邀功。就算是块千年寒冰,也会被王夙那颗真心融化的,更何况小蝶本性不坏。
在姒水阁的那些年里,小蝶没有一天不在想念王夙。想念她对自己的好,也怨恨自己因将军淫威而屈服,进而一步将王夙带进弯路……看着眼前的宋雨欢,想起王夙曾说过她的纯净和美好,再想想自己,自责和悔恨一瞬间被无限放大,只觉得自己太过不堪,根本不配站在王夙身后,甚至连做她的婢女都不配……人一旦钻进牛角尖,很难自己再钻出来。
而在宋雨欢的认知里,王夙是除了书之姐姐以外唯一一个对她真心好的人。从小就被人欺凌辱骂,一直兢兢战战的活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哪里会容忍这份爱的失去。给了希望又让人绝望,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希望的好。
王夙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俩怎么会一见面就有股浓烈的火药味,平白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有种她这个无良的负心汉在外面转了一圈回家后领着一个相好的一样的感觉。
“站着做什么,进去说吧!”王夙吸吸鼻子,真搞不懂她俩。
进了后堂,三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王夙跟宋雨欢解释了一下自己要走很久,医馆暂时就交给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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