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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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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画失笑:“我又跑不了,就算现在少见到一些,以后也有的是时间再见。”
因为她这句理所当然的话,少年唇角微微勾起:“我想多看看。”
谢谨画转身,袖子突然一紧,身后突然传来少年的声音:“姐姐,我想再多看看你。”
他的话语像是对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谢谨画转眸望见的只是一双坚定执拗的眸子,与那脸颊上的晕红完全不符合:“这个,给你。”
少年将一串珠子递给了谢谨画。
“这是”
谢谨画有些讶异,那是一串檀木珠,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一共有十八颗,每一颗都圆润通透的很,只是看着很新。
“我自己闲暇时候做的,姐姐这几日正好住佛寺,若是用的着便用着,若是用不着,姐姐丢了便是。”
秦铮慢慢的垂低了头,他眼中是一些些的紧张,手指也忍不住的捏紧。
感觉到了袖子的紧绷,谢谨画无意识的低头,望到了少年的手指。
少年的手上本来便有许多细碎的伤口,可是大多已经结痂留疤甚至化为一道白痕看不清楚了。
手掌看着没有什么异样。
可是此刻,因为秦铮反手拽住自己袖子的动作,谢谨画她分明在少年的右手手指掌心之间望见了一道道新增添的纹路。
有几道口子还在渗血。
“怎么伤的。”
谢谨画下意识的便要去抓少年的手。
秦铮一下子缩回了抓住谢谨画袖子的手,将手藏到了背后。
“是不小心碰到的。”
这话脱口而出。
说完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借口有多么的蠢。
秦铮想要握紧拳头。
谢谨画拉住了对方的手,慢慢的将少年的五指展开。
这般近了看,那一道道的小伤口看的更加分明,哪里是什么不小心碰到的,都是刻刀之类的东西摩梭出来的。
谢谨画握着掌心中圆润光滑没有丝毫刺感的檀木珠子,突然将珠串递到了秦铮的手上。
那小小的珠串子在少年的感知中,此刻宛若千钧。
秦铮眼眸中的光迅速的暗淡了下去,然后化为了更深沉的暗,能够将夜色也吞噬了的暗。
“帮我带上。”
谢谨画伸出了手,她的手腕纤纤秀气,宛若一段藕一般,又白又嫩又好看,伸到了秦铮的面前。
秦铮的心情就像是从地上到天上一个来回,望着谢谨画那藕段一般的手腕,喉咙处不受控制的动了动。
珠串被少年小心翼翼的戴在了少女的手上,檀木珠串趁着少女的手腕越发的纤细白皙。
谢谨画举起手,轻轻的晃动了下:“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你喜欢,就好。”
秦铮忍不住笑了,那一刻少年的笑靥,灿烂而耀眼。
他本来便是个好看的少年。
只是他的俊秀不同于一般大庆男子的俊秀,深刻的轮廓,凛冽的眼神,加上面上的疤痕,大多数的女人总会忽略了他的好看。
谢谨画从前也不曾注意到,秦铮这般好看的,此刻,望着他的笑靥,却有种看呆了的感觉。
那是一种温暖的感觉。
从心底一直暖到了全身。
“阿铮。”
谢谨画在转身前,突然喊了他一声。
“嗯。”
秦铮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你不是弱者,你是最强的。
所以,继续努力,往前走,不要再因为我,而阻挡了你的脚步。
那一刻,少女的眼神异样的凝重。
“这药,记得擦手还有脸,快些好,我喜欢好看的人。”
谢谨画前一刻还郑重其事的,下一刻却是突然从袖子中掏出药膏,对着秦铮笑的有些戏谑。
秦铮站在那里,握着手中被谢谨画塞过来的药膏,瓷瓶上还有微微的温度,是谢谨画的体温。
谢谨画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宫室之内。
秦铮直到看不到她的影子了,才转过了身子,往外走去。
他还是太弱了,弱的只能够看着她的背影。
少年的眼眸越发的幽深。
对面有朱雀卫往这边过来,是来找秦铮的。
对方看到秦铮,加快了脚步,冲到了他的跟前,满面急色:“你怎么还在这里,外面大家都集合好了,就差我们几个人了,快些过去,别耽误了事”
——
“奉陛下之命,出城办事!”
为首骑士令牌举起,紧闭的城门吱嘎吱嘎的大开,一队骑士从京城冲出,马蹄急落,溅起漫天泥水点滴。
疾风骤雨间,掩不住那一道道过于耀眼的红影。
“这是朱雀卫?”
那浓艳耀眼的红色服侍,整个京城也没有第二支队伍是这般的。
开门的一个兵士眼中带着些惊愕还有些好奇。
为了朱雀卫的忽然出动。
朱雀卫一般不会出宫,更遑论出了京城。
在大多数大庆人的心中,朱雀卫代表的都是神秘。
那兵士眯起眼睛,想要看的更加清楚一点儿,蒙着那一层厚重的雨水,看透其中朱雀卫究竟是不是三头六臂。
究竟长的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天气出城是要做什么”
那兵士喃喃自语,猜测着什么事情要出动这般多的朱雀卫。
“不想活了!”
一只手在那自语的兵士的脑袋上狠狠的推了一下,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却是另外一个老兵,将那新兵推到一边稍微能够遮蔽风雨的垛子上,他蹲下了身子,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雨水:“今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朱雀卫,和我们没有关系知道吗?”
朱雀卫轻易不出宫不出京,而现在这百十个朱雀卫直接出了京城,代表的也许便是一场场的杀戮与血腥。
那老兵见识多些,清楚晓得一句话,知道的越多,死的便越是早。
还有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
他只想要安安生生的守着城门,过完自己的后半生。
只是望着朱雀卫消失的地方,那老兵也是忍不住的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要一次出动百十个朱雀卫。
那老兵和新兵没有发现,在朱雀卫出城的一刻,城门上空掠过了一道黑影。
那是一只苍鹰。
朱雀卫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一支军队,一道筹码,是皇帝的眼睛,耳朵,还有手中的刀子。
不知道是多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朱雀卫一动,京城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难以安眠。
——
夜间风急雨骤。
谢谨画被安置在储秀宫中的一间偏室之中,幽幽的灯火将她的影子映照在墙壁之上。
夜间望来有些诡异。
谢谨画皱眉,坐起了身子。
按说她已经尽力做了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了,她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剩下的应该是皇帝该担心的事情了。
她那张纸上提到了洪涝水灾瘟疫发生的几处地方,只要皇帝不是太无能,就会有所作为的。
可是此刻心脏不受控制的伴随着外面的雷雨声剧烈的跳动着。
像是心悸一般。
恍惚间觉得,有可怕的不祥的事情将要或者正在发生。
谢谨画的手指蓦然间攥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阿铮”
少女脑海中突然便出现了少年的笑靥。
最后那个很暖很暖的笑。
谢谨画心神难定。
她不是了空那般可以算透命运看透未来的存在,可是她的预感有的时候,却是该死的灵。
好的不灵,坏的灵。
前世的时候,她亲近的人若是出事的话,她便会有些不好的预感。
与现在的感觉一般。
谢谨画再也呆不住,走到桌边拿起烛台向外走去。
“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外间守夜的宫女在谢谨画刚刚走了几步的时候便醒了过来,匆匆赶到她的面前,低声询问。
“你能够帮我寻今日送我到这里的人吗?他在朱雀卫中当值,姓秦”
谢谨画想要问她是否知晓秦铮的行踪。
下一刻,在望见宫女茫然的表情时,顿住了话语。
一个在偏僻宫苑中伺候的小宫女,又能够知道什么呢?
“我出去一下”
“姑娘,宫内夜间没有允许不得到处走动,若是被发现了是要处置了的。”
方才还茫茫然的小宫女在听到谢谨画说要出去的一刻,眼中全是焦急,伸手挡住在谢谨画身前。
“算了,你先下去吧。”
谢谨画怔了下,无力挥手让宫女退下,对方连着看了她好几眼,将内室的门关紧了才走出去,却没有走远。
那小宫女担心谢谨画夜间乱闯,会连累了她。
谢谨画叹了口气,掀开窗户一角,望着廊下湿成了一片的地面,望着外面连成了线乌蒙蒙一片,少女的指尖紧紧的攥在一起,攥住了那一串檀木珠子。
阿铮,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京城外一处峡谷处,鲜血飞溅,刀光闪烁,秦铮一刀砍下对面黑衣人的半边肩膀,反手一刀,将背后偷袭的人穿胸而过。
喘息了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面对着不断袭来的刀剑,少年的眼中是满满的狠戾。
第六十八章官员上堤
谢谨画因为半夜心悸,总是忍不住揣测秦铮究竟是否出了事情,一夜也不曾合眼安睡,天才刚刚亮起来,便起了身子。
天空中还在下着大雨,就算天际现出一点儿亮光,看着却也不是多么的明亮。
瓢泼大雨,将整个天地都蒙上了一层灰暗。
沉压压的天空像是压在心上一般,随时会将人压垮了去。
心情本来便不怎么好的人,在这般的天气里,总是忍不住心情更焦躁烦闷一些。
谢谨画出了储秀宫的宫室,这一次那小宫女倒是没有阻拦,谢谨画急于知晓秦铮的消息,也没有和她多话,直接便往四周望去,巴望着能够看到秦铮。
只是储秀宫周围虽然有一两个侍卫守着,却没有秦铮的影子。
但凡秦铮能够过来,一定会过来守着她。
即便他没有说,谢谨画也知晓这一点。
就像是在尚书府中一般。
秦铮总是在她的院子外或者屋子外守着,她一直都知晓。
只是他不说,她便也故作不知。
此刻寻不到秦铮的身影,也怨不得谢谨画忧虑了。
谢谨画在宫中不识得什么人,就算想要知晓秦铮的踪迹,也不知道该如何。
站在这诺大宫廷,望着外面一片蒙蒙雨水,谢谨画一时间有些茫然。
“可是谢二小姐?”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谢谨画转身,是一身红色服饰的朱雀卫打扮的年轻男子,对方的身上头上湿透了大半,脸颊上还在不断滴水,看着有些狼狈,却笑的灿烂。
对方望见转过身子的谢谨画,眼中忍不住露出一抹惊艳。
唇不点而朱,眉不描而黛,乌发飘扬,青丝如瀑,眉眼间潋滟着一点愁郁,仿若盛放着一泓秋水一般。
昏暗的天色中,穿着一身素色衫子的谢谨画,却仿佛是其中最耀眼的一抹光芒,点亮了人的整个视线。
“在下廖静,是秦小大人的属下,他说若是谢家小姐急着出宫的话,便让我护送你回去。”
廖静看了谢谨画一眼,就不敢多看第二眼。
虽然称呼秦铮一声小大人,却是带着些郑重,秦铮来了宫中朱雀卫中才两三日,大多数的人便都知晓了他。
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却有那般高的武功,有那般坚定狠辣的心性,却是不多见的。
这几日功夫,也不知道有多少不服气秦铮直接顶了朱雀卫一个六品的职务而与他挑战。
当然,结果都不怎么理想就是了。
秦铮其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比起朱雀卫中几个出名的不要命的也是差不离了。
廖静是个知人事的,当时秦铮说起谢谨画的表情,还有坚持要亲自护送谢谨画入宫,他就猜到了是个什么状况,对谢谨画再惊艳,也就是看看罢了,他可不打算被秦铮知道了埃收拾。
“阿铮呢?”
不知道对方心中迅速转动的思绪,谢谨画按捺住心底焦躁,和对方见了一礼,直接询问道。
“可是有事不方便过来?”
谢谨画观察着对面廖静的表情。
廖静突然间就觉得谢谨画的眼神太厉。
方才还是一双惹人心动惊艳的眸子,此刻就像是蕴含着刀锋一般,将他全都看透了。
咳嗽了一声,压低了声音:“秦小大人出任务去了,陛下派的秘密任务。”
“秦小大人还交代了,他会尽快回来的,让谢小姐不用担心。”
本来还觉得秦铮那小少年的样子,还有对方的身份,对谢谨画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现在看到谢谨画的这态度,廖静眼睛一亮,觉得有戏:“秦小大人现在都是为了未来在拼搏呀。”
他感叹了一句。
谢谨画看了对方一眼,垂低了眸子:“他昨晚上就走的,对吗?”
却没有问秦铮究竟去做什么了。
皇帝指派的任务,她哪里能够去问,问了对方也不会说。
廖静点了点头。
谢谨画已经猜到了秦铮去做什么了。
昨日里皇帝那句自言,她听在了耳中。
只是先前以为与她无干,所以没有再多说,现在想来,不止不无干,干系还大了。
“谢小姐是否要走?外面马车已经备好了。”
廖静不知道谢谨画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对方抬眸间眼神很难测,询问了句。
“先不走了,麻烦廖大人带我去陛下那里,我有事想要面见陛下。”
在谢谨画心中,万民生死很重要,却只是出于做人的良心,她将自己知晓的一场天灾告知了了空,再多的,她不会去做,也不该她做。
可是现如今,事情关乎到了秦铮,谢谨画再也无法做到冷眼旁观。
谢谨画知道,若是秦铮一个人和许许多多人的性命同时在天平两端,她选择的会是秦铮。
不是为了秦铮有多好,有多重要,只是为了秦铮是她少有的在意的人。
——
“你说你想朕出谋划策?”
皇帝望着跪在地上的谢谨画,眼睛微微眯起。
“不是出谋划策,臣女还没有那般大的能力,现在所为所说,只是尽小女所能,若是能够稍微为陛下分一些忧,便不枉费臣女身为大庆百姓,陛下子民了。”
谢谨画回话很恭谨。
皇帝收回了放在谢谨画身上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奏报,外面雨声哗哗,扰的人心都有些烦乱。
谢谨画不曾动弹一下。
她很镇定,连皇帝周围的几个侍从都有些紧张了,她还是不曾动弹一下。
身子不动,面色不变,呼吸不乱。
只是这份涵养与心性,便超过了无数男子。
半晌,皇帝先开了口:“为什么昨夜不说,今日又过来了?”
谢谨画抬眸,没有隐瞒:“因为臣女没有想到陛下这一次会下这般大决心。”
决心彻底整顿一次吏治。
皇帝叹了口气:“谢二娘,你实在是个聪明的女子。”
他自然知道秦铮还有廖静与谢谨画之间的所有对话,这座宫廷中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没有他不知道的。
正是因为知道了,所以才感叹谢谨画的聪明。
不论是秦铮还是廖静,都没有说出不该说的,可是谢谨画却猜出来了。
这份心思,便是皇帝也忍不住动容。
只是即便是再聪明敏锐,也总是有女子的弱点。
“说吧,你的想法。”
皇帝让谢谨画起身,没有再说别的,而是直接进入正题。
他也有些好奇谢谨画会给他些什么主意或者建议。
毕竟谢谨画的敏锐与胆色,已经在皇帝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小女不懂得朝廷上各位大人的事情,那也不是小女该懂的,小女懂的只是自己从许多古籍上了解总结的治理水灾之法,若是有所偏颇,还望陛下恕罪。”
话音落,谢谨画挺直了背脊,将已经在心中徘徊了一路的想法尽数说出:“历朝历代从来都缺少不了天灾,尤其是旱涝之灾,水灾之可怕,在于堤坝崩毁,一泻千里,堤坝若是稳住了,水势便能够稳住,想要稳住堤坝,必须各地各位大人的稳定。”
皇帝先对谢谨画有些期望,只是对方后面的那些话语却让他有些失望。
老生常谈罢了,谁又不知道这些呢?
堤坝会轻易被崩毁,只是为了许多官员从中牟利,或者就算不去牟利,待到洪水一来,那些官员也会举家退走,顶多便是丢官或者被申斥一番罢了。
他这次派出朱雀卫是下了大决心调查各地堤坝的情况,但有失职,便是要大开杀戒的。
而现在谢谨画说的,也无非便是严惩官员之类的,他有些缺了兴致。
只是下一刻,他便为了谢谨画的话语惊愕。
“官员上堤。”
谢谨画抬眸,那一刻,少女那双明艳潋滟本该多情的眸子中,映出的是绝对的杀机,凛冽的杀机:“官员上堤,但有堤坝之处,当地驻守官员从最高职位始,驻守堤坝之上,堤坝至毁不可擅离一步,不从之,离之,诛之。”
“一人身死,再派其下官员继续驻堤,后再其下。”
谢谨画这主意,便是皇帝都忍不住的掉落了手中朱笔。
她的意思很简单,每一处堤坝都派当地最高职位的官员去守着,要么跟着堤坝一起死,要么便守住,守不住也得守,逃了或者不从,那就杀了,前一个若是死了,那就派第二位的官员去,第二位的若是死了,那便第三位。
这一招说白了简单,却没有人想到过,因为这一招太毒太狠也太出乎意料,分明是一招绝户之计。
皇帝深深的望着谢谨画:“你这一招,若是被人知晓了,便是犯了众怒,到时候朕也保不住你。”
谢谨画俯身:“陛下是圣明天子,小女信任陛下,若是真的有个万一,臣女顶多算是求仁得仁了。”
“好,好,好。”
皇帝望着谢谨画,突然笑出了声,连赞了三句好:“谢二娘,你若是男子,定然是国之栋梁。”
这一刻,皇帝有些可惜,谢谨画是个女子了。
她若是男子,定然会成为贤臣良相,定然能够做出一番大事业。
转头吩咐身边也被镇住的内侍总管:“吩咐下去,今日的话,不准透漏出去一字。”
“若是外面泄露了,朕便为你是问。”
内侍总管连声应是。
谢谨画心底大松了口气,她的掌心全是汗水。
只希望这般,能够帮到秦铮。
能够让那些人的注意力,别全都放在朱雀卫的身上,也希望秦铮不再是犯众怒的那个人。
第六十九章御前女官
“谢谨画,你要朕如何赏赐你?”
在谢谨画松了口气的时候,皇帝突然出声。
谢谨画正要和前面一般说些推辞的话,皇帝像是有所准备一般,抬手打断了她未曾出口的话语:“朕上次问你可愿入宫,你与朕说不愿,只是朕实在喜你之才,这般吧”
皇帝似乎已经有了主意:“谢谨画跪下听封。”
谢谨画跪倒在地。
“谢氏二女,知书达理,才德兼备,思维敏捷,聪慧多智,虽为女子,不输男儿,朕不忍其才智空耗,特封其为从三品御前女官,伺候朕之笔墨,于乾元殿中行走。”
谢谨画愕然抬首,望向上首的皇帝,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谢氏,接旨吧。”
皇帝身侧的内侍总管王全提醒了一句。
谢谨画垂首,俯身,谢恩。
她重生以来做了许多,想了许多,却从来不曾想过皇帝会封她一个从三品御前女官的职位。
一时间,便是谢谨画,也忍不住有些心乱。
“谢氏,你且安心,朕虽然封你为御前女官,却不需要你时时在宫中当值,只是这官员上堤的主意是你所出,随后定然有些旁的事情,在此期间,朕总归要听一听你的看法,待到事后,朕定然不会亏待了你,你到了年龄,朕也会予你一份尊荣嫁妆的。”
谢谨画听着皇帝后面这段话,先前因为皇帝突然的主意有些愕然,转念间,谢谨画冷静了下来,却是知晓现如今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从她说出官员上堤这四个字开始,皇帝就不可能让她如同先前那般从容离去了。
而且,这么一个御前女官的职位,虽然麻烦,比起她那徒有其名的尚书府嫡女的地位,还要高的多。
许多的事情,也不会如同先前那般,只是挨打了。
“而且你在宫中的话,秦铮的消息你应该也能够快些知晓。”
皇帝又添了一句。
谢谨画没有否认。
秦铮与她之间的关系,从来就没有掩饰过,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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