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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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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你在这里遇到永安公主的事情,为了你和姐姐好,赶快离开这里,百里少将军也到了,你往那边去便能够遇到他了。”

    秦铮交代了一声,再也没有了耐心,谢谨画的伤势耽搁不起,自觉将该交代的交代了,将人也救了之后,他转身便走。

    她应该说声多谢的。

    百里绣一抬头,便望见了抱着谢谨画踩着那一地鲜血走远了的秦铮。

    对方明明是走在阳光之下,却让她有种对方在一步步走向黑暗的错觉。

    鼻端除了血腥味便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气味了,百里绣望着周围那一片残肢断臂,面色越发的白,她加快了脚步。

    脚下一顿,百里绣望见自己脚边的一块令牌,那令牌就在井边,正面是一只朱雀鸟,突然间便想起了抱着谢谨画离开的秦铮身上的穿着。

    因为她是百里家的女儿,所以朱雀卫的服饰还有令牌,她都是知晓一二的。

    想到对方方才的交代还有到现在也没有看到的永安公主的身影,百里绣咬了咬牙,弯腰迅速的将令牌捡起。

    “绣儿!”

    百里绣越走越快,没有一会儿的功夫,便远离了那口枯井。

    突然间,一声有些颤抖的喊声在身前响起,下一刻,百里绣被一个温暖宽阔的肩膀揽住,送入了怀中。

    “绣儿,就知道你会没事的,幸亏你没事,幸亏”

    是百里峰。

    百里绣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下了身子:“。”

    百里峰拥住了百里绣冰冷的身子,轻轻的拍抚着她的背脊,眼前一片火光蔓延,不断的有人冲来救火救人,有人死了,有人生不如死。

    他的眼底发红,与那漫天的火光一起灼灼燃烧。

    全都是愤怒。

    ——

    天香园之事,震惊整个京城,天香园受到京城无数权贵追捧,三月十五那日,不知有多少京城中的权贵前去,却被西原贼人闯入其中,无数人被贼人杀死,更多的人则是葬身火海。

    其中最让人震惊的是永安公主也死在其中。

    要知道永安公主再是不受宠,也是皇帝的女儿,是金枝玉叶,皇帝可以打她,骂她,惩罚她,外人却不能够杀了她。

    那是将皇家的脸面生生扔到了地上踩。

    一把大火,让整个京城的天都映红了半边,让整个朝廷的人都懵了。

    皇帝震怒,勒令京城各衙门全力稽凶,负责巡防京城的城防军,禁卫军的各级统领更是被重重训斥,期限捉拿凶手,将京城中的西元奸细余孽尽数寻出杀死,不得遗漏。

    虽然为难,可是禁卫军和城防军都没有多说什么。

    要知道,事情闹的太大了,那一日负责巡查的城防军和禁卫军都被人引走了,若不是百里峰那一日回神的早,赶去天香园还算及时,救下了不少人,别说期限捉拿凶手的机会了,当时便要有无数城防军和禁卫军高层人头落地。

    还有秦铮,也被皇帝责令随同调查。

    秦铮虽然亲手杀了不少西元贼人,立功不小,可是不少人参他在京城大肆抓捕西元奸细才会导致西元人丧心病狂不顾一切的在天香园中杀人放火,虽然是功过相抵,但是不少人觉得秦铮这一次估计要被皇帝厌弃了。

    不少人对待秦铮的态度变得有些轻慢,其中尤其以着瑞王府中的人为最。

    只是这些人的态度与秦铮无关,他仿佛什么都察觉不到一般,皇帝吩咐下来差事,便尽心尽力的办差,几日的功夫,在百里峰的全力协助下,便抓捕了不少可疑之人,这一次不再仅限于三教九流,而是牵扯到了不少高门权贵之家,每日押解到天牢的人无数,天牢中几乎是人满为患,让京城众人几乎到了闻秦色变的地步。

    秦铮丝毫没有顾忌的抓人行为,终于让有些人担心了,开始有意无意的往皇帝跟前递话了。

    只是皇帝也是下了狠心,谁递话也不成。

    京城中一片腥风血雨。

    不少人暗自咒骂秦铮,可是更多的人,却开始忌惮起了秦铮。

    只是这些,秦铮都不在意。

    他只在意一个人。

    ——

    谢谨画想要睁开眼睛,却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般,无论如何动弹不得。

    脑子针扎一般的疼,想要说话,嗓子也是干涩的厉害。

    她的唇张了张,下一刻,一点子湿润落在了唇边。

    久旱逢甘霖一般,感受到那点清凉之后,谢谨画迫不及待的张开口,开始吞咽那清凉的水。

    半晌,终于不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了,谢谨画的眼睛还是睁不开,可是脑袋却清醒了些许,外界的声音,也隐约的能够听到了。

    “她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烧也退了大半,只要人醒过来,就没事了。”

    郑千秋放下了谢谨画的手腕,对着那边给谢谨画喂水的秦铮道。

    秦铮一勺勺不厌其烦的喂着谢谨画喝水,直到她的嘴巴不再张开,她的唇不再那么干涩,才将勺子和碗放到一边。

    “谢谢你。”

    他面向郑千秋,声音干涩的道了声。

    若不是郑千秋及时出现,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谢谨画腿部和肩膀处的伤势不轻,失血过多。

    本来就危险。

    更加上她这段日子又是落水又是受伤又是奔波的,身子底子早就损了,只是谢谨画坚持锻炼着,加上养身的药材吃着,才将那些隐患都暂时压下去了。

    可是现如今赶在一起,一下子就将隐患彻底爆发了,谢谨画的呼吸都一度停止,若不是正好赶上郑千秋过来,秦铮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面对着无数杀伐,面对着刀光剑影,面对着折辱磨难,甚至面对着那所谓的生父,秦铮都可以的,他从来不是弱者,他也从来没有过害怕和犹豫这两种感情。

    他从来都靠自己便能够面对应付一切苦难,果断,狠辣,决绝,秦铮真正的性子便是如此。

    可是当谢谨画在他的怀中一度停止呼吸的时候,他害怕了,彷徨了,甚至不知所措了。

    他不知道,谢谨画如果真的就那么去了,他会怎么样。

    “这次的事情,真的是西元人做的?”

    郑千秋眼中全是阴狠和杀机。

    面对谢谨画这一身的伤,一身的血,他的痛苦不比秦铮少上一丝半点儿。

    “留下的证据是那些个西元人,但是事实上”

    秦铮冷笑一声:“我倒是觉得,像是有些聪明人特意让人扮成西元人,借着我大肆搜捕奸细的时候趁火打劫,趁乱闹事,杀入天香园中,让大庆和西元之间水火不容。”

    二皇子敢在徐州直接带着军队攻城,是因为那里天高皇帝远,只要成功了,不止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多用点儿手段,彻底控制徐州,在大庆腹地埋下一枚钉子还是很可能做到的。

    利大于弊。

    可是天香园一事呢?

    肆意杀人,还都是杀的当朝权贵,把大庆朝堂高门的那些人惹急了,只会激化西元和大庆的矛盾:“那些个杀手也许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或者是对两者都不喜欢,想要让其打一场,两败俱伤?有些利益,越是混乱越好得到。”

    “天香园一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天香园背后的主人是五王爷安王,不过我打听到这份产业最初是已故谋逆二皇子的,那位二皇子当年据说是和留在京城的西原人勾结谋反,也许就留下了什么证据也不一定。”

    郑千秋忍不住望向秦铮,眼中全是诧异。

    半晌:“倒是她将你小瞧了。”

    秦铮笑了笑,眼中没有得意,只有些苦涩。

    秦铮比任何人想象的要聪明敏锐的太多,只是从前在瑞王府不需要他这般聪明,不论是老妪还是瑞王府的人都见不得,后来有谢谨画为他事事筹谋,他喜欢依赖谢谨画,喜欢谢谨画为他费心思量的样子。

    他宁愿一直都是谢谨画心中那个遭受无数磨难,心性简单直接的少年。

    可惜,这只是愿望。

    现如今,秦铮望向床上躺着的伤重的女子,眼底的苦涩化为了决然,只要能够护住她,他可以做尽一切事情。

 第一百一十一章谢尚书的毛病

    谢谨画是在后半夜醒过来的,一张开眼睛,便望见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郑千秋。

    对方眼睛本来半阖着,似乎是在养神,却在谢谨画张开眼睛的一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你醒了。”

    郑千秋眼中似乎是惊喜,似乎是迟疑,似乎是不知所措,种种情绪在眼中转了个遍,开口之后,却只剩下平静:“你等会儿,我后厨上给你温着药,喝了药我再给你探探脉。”

    谢谨画没有出声,睁着眼睛看郑千秋出去,左右望了望自己呆着的地方。

    是一间厢房,布置的很是简单,除了自己睡着的床之外,便只有一张桌子两张凳子,加上墙角的一个衣柜了。

    这地方陌生的很。

    秦铮也不在这里。

    她想到了昏沉间模糊听到的秦铮和郑千秋的对话。

    秦铮似乎格外的相信郑千秋。

    谢谨画单手撑住床想要起身,只是稍微一用力,胳膊上便是一阵剧痛,身子一软,重新躺了回去。

    “你别动,你胳膊上的伤口才方收口,若是一个不小心重新撕裂的伤口怎么办。”

    郑千秋将冒着热气的药端了过来,才进门便看到谢谨画起身的动作,面上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住,赶忙急走了几步,将药碗放下,便要看谢谨画的伤口。

    谢谨画单手挡住郑千秋的手,她望着他:“你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救我?”

    她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警惕。

    郑千秋对上谢谨画眼中的警惕,心头一痛:“我是你父亲的故交,你受伤了,我不能够坐视不理。”

    郑千秋将心中的情绪掩盖,如此道。

    说着话,将桌子上的药碗重新端起:“你先把药喝了。”

    不再提为谢谨画看伤的事情了。

    虽然他也算是个大夫,可是看谢谨画的样子,对他避忌的很。

    谢谨画没有接过药碗:“郑先生你和我父亲的关系还不到能够爱屋及乌的程度吧?更何况,便是真的爱屋及乌,也应该是站在我三妹那边,毕竟我三妹才是父亲真正喜爱的女儿。”

    谢谨画盯视着郑千秋,这个人不断的出现在周围,甚至让秦铮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看顾,有些事情就不能够再得过且过,便要说清楚。

    郑千秋看出了谢谨画的心思,叹了口气:“你把药喝了,想问什么,我待会儿能够说的都告诉你,身子最重要,什么事情都没有身子重要。”

    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谢谨画说出真相,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那些个自己听着都假的话。

    谢谨画伸手便要端药碗,让郑千秋喂她喝药,怎么想怎么奇怪。

    只是手一动,额头便冒出冷汗。

    “你别动。”

    郑千秋比谢谨画还在意她的伤,一看到谢谨画冒汗,再也顾不得谢谨画的意思了,伸手直接按住谢谨画的肩膀。

    那里已经有些濡湿了,伤口果然裂开了。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好容易这伤口才收了口子的,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日后有你难过的。”

    郑千秋絮絮叨叨的,伸手在谢谨画的肩膀伤口周围连着点了几下,止住了血:“你伤口那里是让你身边的丫头包扎的,她昨天白天还在这里的,只是谢府来人,她不好在这边一直呆着,便半道回去了。所以才是我在这边守着,我还知晓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的。”

    郑千秋不是那种絮叨热情的人,他甚至是个很冷淡漠然的人,这种人,便是有通天的医术,若是不想救,人便是死在自己面前,也不会救的。

    谢谨画迟疑了下:“郑先生和郑彦诃郑公子是否相识?”

    同样姓郑,同样的医术高超,若是说两者没有什么关系,那才叫奇怪。

    “他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义子。”

    郑千秋没有隐瞒自己和郑彦诃的关系,日后他着谢谨画,郑彦诃自然也会帮着谢谨画的。

    不止是郑彦诃,甚至整个药仙门,郑千秋都会交给谢谨画。

    那是他的女儿,是他亏欠了太多年,错过了太多年的女儿,便是如何的对她好,都不为过。

    更何况,他所做的,都是应该的。

    那碗药到底是郑千秋喂谢谨画喝的,谢谨画不自在的很,只是却也看出郑千秋对她没有什么坏心,便也暂时耐住了性子,待到对方给她把玩了脉,确定她的身子正在好转之后,她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道出。

    “郑先生现在能够解我方才的疑问了吗?”

    不知不觉的,谢谨画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是否真的关心,其实很容易便能够感觉的出来的。

    “我是你娘的故旧。”

    郑千秋声音有些异样的情绪。

    谢谨画微微挑眉:“原来郑先生和我母亲也认识,倒是没有想到。”

    郑千秋一看谢谨画的表情就知道她误会了,想到她口中称呼的母亲是黄氏,一股子气便在心中徘徊。

    “我是你亲生母亲的旧识!”

    这句话,郑千秋是咬着牙说出口的。

    黄氏,黄氏怎么配做谢谨画的母亲。

    那个心肠歹毒的妇人,那个从来不念及十几年母女相处的情分,为了谢谨瑶不断的伤害谢谨画的可恶妇人!

    谢谨画愣在了那里,她望着郑千秋,望着郑千秋微微颤抖的手,半晌,垂低了头:“郑先生,我现在是在哪里?阿铮呢?天香园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转移开了话题。

    母亲,这两个字在谢谨画心中所占据的位置太特殊,特殊到她甚至不敢继续问下去。

    郑千秋本来都豁出去说出一切的,可是谢谨画这么一转移话题,他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这里是宣抚司,朱雀卫在宫外办公的地界儿,你受伤后一直昏迷,秦铮不放心将你放在外面,更不放心让你回到谢府,所以便将你带来了这边,这是偏院,是简陋些,不过没有多少人注意,天香园的事情闹的太大,京城各府死了不少的人,连永安公主都死了,整个京城翻了何止三翻,你呆在这里养伤,起码能够得个清静。”

    郑千秋将事情简单的告诉了谢谨画。

    谢谨画愣了愣:“永安公主死了?”

    虽然她昏迷前知晓永安公主被劫持了,知晓她得不着什么好,但是也没有想到,对方就这么死了。

    谢谨画深吸了口气:“永安公主是怎么死的?”

    她心中有隐隐的不好的预感。

    郑千秋没有隐瞒:“死在乱刀之下,尸体葬身火海。”

    说起这个,他倒是痛快。

    谁让永安公主几次对谢谨画下手呢?

    这一次谢谨画会伤的这么重,也有永安公主的一份功劳。

    永安公主得亏死了,若是没死的话,他让她比死还难。

    谢谨画的声音有些异样的情绪:“是阿铮救的我?”

    她此刻真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假的。

    郑千秋点了点头:“这一次倒是多亏了他,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还真不知道你要如何了,那些该死的家伙,如此丧心病狂。”

    郑千秋说起天香园的那些杀手,还是忍不住动怒。

    谢谨画悄悄握紧了手。

    她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永安公主八成不是死在天香园那些个杀手手上,而是死在秦铮的手上。

    那些杀手既然会劫持永安公主,便必然是有所求。

    一个活着的永安公主比一个死了的永安公主重要的多了。

    他们如何会轻易杀死永安公主。

    更何况,永安公主若是真的被那些杀手所杀,一刀便足够了,哪里还需要专门弄到火海中。

    毁尸灭迹,永安公主的死不寻常,若是秦铮救的她,那么当时在井边的人便是杀手,永安公主,秦铮三方了。

    秦铮有八成的可能会杀了永安公主。

    这件事情不能够被任何人知晓。

    谢谨画在一时的慌乱之后,心中只剩下这个念头。

    “阿铮的身体如何?他那一日为了救我和那些杀手对上,受了不轻的伤,又一连几日的劳累外出,我心中实在不安。郑先生医术高明,是否能够帮着阿铮调理一下?”

    谢谨画这意思便是想要给秦铮做个证明。

    日后不论是谁问起来,她都不是当时昏迷不醒的,而是清楚的知晓秦铮将她救起的全过程,至于永安公主,与谢谨画,与秦铮都无关。

    郑千秋望着谢谨画,忍不住笑了笑。

    “放心吧,我早就给他配了上好的伤药和汤药,内外都顾着,身子哪里有不好的?”

    他知晓内情,自然清楚谢谨画这话的意思,都是为了秦铮不是。

    一边为了谢谨画的心思想笑,一边却是为了对方对秦铮的这份在意有些心酸。

    女儿不是在自己跟前长大的,心思着谁,他也无法管,没有资格管。

    唯一庆幸的便是秦铮对谢谨画一心一意的,到底没有辜负了谢谨画的这份在意。

    ——

    第二天一早,百合便来了,看到谢谨画醒了,她高兴的不得了。

    一叠声的和谢谨画说话,说她的担心,说谢谨画最近多灾多难的要去寺里拜拜,说谢府这几日的热闹。

    “老爷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脾气格外的暴躁,都对着三小姐和夫人发了好几次大火了。”

    百合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毫不掩饰自己的那点儿幸灾乐祸。

    谢谨画看百合那表情,忍不住伸手点了点百合的额头:“你这性子呀,也要收敛一些了,府中若是有哪个下绊子的注意到,那可有的是非了。我这几日不在,也不能够护着你,你可小心些。”

    百合脑子清明,看的清楚谁好谁坏,可是有一点不好,不会掩藏心思。

    对谁看不上,那是从来显示的明白。

    谢谨瑶看百合不顺眼可不是一日两日了。

    若不然,前世百合也不会落到那般下场。

    “小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晓得的,我也就是在你面前这般,不过就算被看到也不怕了,三小姐和夫人这几日可真的是自顾不暇了。”

    百合连着说了两次,谢谨画倒是有些好奇了:“怎么回事儿?老爷无缘无故的不会迁怒三妹和母亲吧?”

    “这个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说老爷这几日睡不安稳,然后就迁怒三小姐和夫人。”

    百合虽然只是个丫头,可是有二夫人在,府中的不少事情,她还是知晓的清楚的。

    谢谨画眉头微微挑起,睡不安稳?

    这毛病可不好揣测。

 第一百一十二章当年错过

    百合帮着谢谨画熬好了药,帮着她重新上药包扎了伤口,又将需要浆洗的东西一起收拾着拿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起这里的简陋:“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小姐若是在府中的话,哪里用受这样的罪。”

    周围全是大男人,谢谨画现在又有伤在身,不方便的很。

    谢谨画忍不住笑:“这里是不如谢府方便,不如那里布置的豪华,没有成群的丫头奴仆伺候着,可是这里能够让我安心养伤呀,若是在谢府的话,我连睡觉都要睁一只眼。”

    “百合,我心安处,便是最好的地方。”

    郑千秋站在门外,听着屋子中谢谨画和百合的话语,听到她那句我心安处,神情剧变。

    他当年会放阿缕回去谢家,一个是阿缕强烈的要求,一个何尝不是为了谢家的门第。

    他现如今不愿意和谢谨画相认,一个原因是说不出口,另外一个原因,正是想着谢谨画在谢府长大,是名门闺秀,是大家贵女,谢函身为户部尚书,能够给予谢谨画一个锦绣的前程。

    而他郑千秋再是有能力,再是有势力,终究是山野之人,他给不了谢谨画一个让所有人尊崇的身份,给不了谢谨画一份安然的生活与未来。

    可是此刻听着谢谨画对百合的话语,听着那句我心安处,郑千秋就像是被谁在心中狠狠的捅了一刀一般,突然间就明白了。

    明白了自己的错,他当年错了,他现在也错了。

    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谢谨画抬起头便望见郑千秋一脸茫然的表情,像是受到什么重大打击一般。

    对方到底帮自己治伤,还是郑彦诃的义父,看在郑彦诃帮了她好几次的份上,也不能够装看不到,谢谨画客气的询问了一句:“郑先生,你怎么了吗?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郑千秋回神,他笑了笑,表情尽量轻松:“没有什么,只是遇到了些许麻烦,我自己能够解决的,你今天感觉如何?有没有好点儿?”

    既然郑千秋不愿意说,谢谨画也不再多问,本就是客气居多的一句。

    “我昨晚说的是你母亲的故旧,说的不是黄氏,是你的生母。”

    郑千秋给谢谨画把脉的时候,突然开口说出了这句话。

    谢谨画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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