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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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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千秋给谢谨画把脉的时候,突然开口说出了这句话。
谢谨画的手腕轻轻颤动了一下,在郑千秋有些紧张的眼神中,笑了笑:“哦,原来如此。”
仿佛早就猜到一般。
谢谨画不是不吃惊,只是从重生开始一件件事情已经将她锤炼的面对任何真相,都能够不动声色了。
郑千秋本来以为会迎接谢谨画狂风暴雨一般的询问,她这般的反应,他在心中徘徊了许久的话语,一时间居然有些无法出口。
“你母亲是谢府老夫人的娘家远房侄女,早早的失了父母,她便借住到了谢府,她从小长的美,京城中各家小姐没有一个胜过她的,性子也好,从来不会无故为难下人,还格外的聪慧,那时候便是帝师家那位名满京城的孙女都不是她的对手。”
郑千秋深吸了口气,就算为难,就算此刻说出来也不知道谢谨画是什么反应,他也不想再隐瞒了。
方才他已经想通了,要如何面对真相,面对自己这个父亲,谢谨画有自己选择判断的权力,他现在需要做的是不再隐瞒谢谨画,给她一个真相。
“我从小家贫,三岁的时候家中的人全都病死了,自己一个人熬到了七八岁上,那年冬天,天气很冷很冷,我得了风寒,却没有一点儿吃的”
郑千秋眼中全是恍惚与隐隐的甜蜜。
他想到了那一年的冬天,那一日的风雪漫天,想到了冻僵在雪地中的自己,想到了那一个个视而不见的行人车辆,想到了最后那一辆停在跟前的马车。
“表小姐,还有口气,不过身上这么烫,恐怕也是熬不住的。”
“这么小的年纪,也是个可怜的。”
仆妇的感叹声在耳边响起,他被翻过身子,望见的便是那掀起车帘一角的半边容颜。
那张绝艳的雪色的容颜:“将他带上吧。”
她让人帮他延医问药,她给了他一个温暖的住所,她给了他一份久违的关怀。
这些于他宛若再生,于她,却只是随手的一份善念。
“我留在了谢家为仆,那还是因为她多说了一句,毕竟大府宅不是我这样乞丐出身的能够进去的那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日子,那个时候,心中只想着能够多见她一面,多听她一句话也是好的,没有那么多的奢望。”
谢谨画静静的听着,听着郑千秋的回忆,听着郑千秋回忆中的,自己的母亲。
她听的很认真,即便他总是时不时的中断,她也还是很有耐心。
一个穷小子侥幸被千金小姐相救,入府为仆,心中思慕小姐,却不敢表现出丝毫,很老套的一个故事。
若是没有意外,那份思慕永远不会被挑明。
意外的是郑千秋的资质,他出去做事的时候,被江湖中的一位神医偶然看重,被掳走学了一身武功医术。
谢谨画看的出来,他为了那身医术和武功,吃了许多的苦。
“当我好容易出师回到京城的时候,正是听说谢函要纳阿缕为妾的时候,阿缕被养在谢府,老夫人总是说视她为亲生女儿,下人们也一直说阿缕会是谢函的夫人,谢函也对阿缕表现出满满的情意,若是这些都不是假的,那为什么到头来谢函先娶了妻子,又要阿缕做妾!”
郑千秋眼中有一丝狰狞闪现。
若是谢函娶阿缕为妻,若是谢老夫人真的在意阿缕,那他便是再爱慕那个女子,也不会做出后面的事情。
“谢函娶了黄氏,从工部挪到了户部,担任侍郎的位置,比起情爱,他更加喜欢的是往上攀爬,正好那个时候皇帝被自己的妃嫔下了绝毒,太医院所有人都无法解毒,朝野慌乱,我给了他一枚药丸,能够解百毒的药丸”
后面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的了。
郑千秋的医术实在是有大用,谢函借助郑千秋的药丸能够救下皇帝一次,便也能够做到其他的事情。
欠他人情的多了,便也会投桃报李的给予谢函想要的。
更何况,郑千秋的医术不止能够救人,他的毒术更能够害人。
若是没有人正好得病,那就让他们‘得病’。
谢谨画想到了谢谨瑶和黄氏手中的那些太医也验不出来的毒药。
她望着郑千秋,听着他继续说那些后续。
谢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郑千秋这个幕后的恩人,自然也不能够得罪。
谢谨画有些不想往后揣测了。
“谢函和谢老夫人默许我带走阿缕,对外的说法便是她和人私奔,我在阿缕心中,那时候只是个说的上话的朋友罢了,哪里有旁人以为的什么两情相悦,只是后来她身边只有一个我能够依靠,我又对她好,渐渐的,也就对我动心了。”
或者说,那只是无可奈何之后的依靠。
郑千秋捂住了脸,掩住眼底的悔恨:“我总是觉得她真正喜欢的人是谢函,她放不下谢府,她对我,只是不得不接受”
“我做了错事,让她对我存了误会,她回了京城,回了谢府,她不愿意见我,我也不敢见她,你就是在她回去第二年生下来的,只是所有人都说你是黄氏所出,我便也信了。”
“再三年,谢谨瑶出生,我想念阿缕,快要想疯了,可是阿缕死了,她怎么会死,怎么可能就那么死了,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郑千秋的面容有些微的扭曲。
“谢函给我发消息,他说要我去谢府见他。”
“这一次他要我给他毒药,杀人不见血的毒药。”
郑千秋嗤笑了一声:“我早就不是谢家的奴仆,从前予取予求是为了阿缕,却不代表他真的就能够一直控制我,阿缕死了,我凭什么还要提供给他方便,我不一剂毒药杀了他已经算他运气,我没有应。然后他告诉我说,谢谨瑶是阿缕生的女儿,说谢谨瑶是阿缕和他的女儿,说因为我的缘故,阿缕没有办法嫁给谢函,只能够暗中和谢函在一起,也没有办法给女儿一个名分,所以让谢谨瑶成为黄氏的女儿。说阿缕是生产的时候难产死的,说阿缕亲口告诉他,不愿意再见到我,让他将她的尸体化成灰,此生不复相见。”
郑千秋眼中蓦然间滚落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至死我都没有告诉她,我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我没有背叛她。是我的错,是我的出现让她的人生变成了这般样子,让她到死也只是一个背负着污名的女子,是我的错”
郑千秋近乎魔怔的说着。
五指握紧,一滴滴鲜血从掌心中滚落。
“不是你的错。”
一只手突然间落在了郑千秋的肩膀上,谢谨画缓缓的拥住郑千秋,轻轻的拍抚着对方的背脊。
谢谨画突然间就想到在千佛寺那一日傍晚时分,纷纷雨水中躺在地上了无生趣的身影,想到那一口心血。
“不是你的错,错的是利用了你和我娘的人,错的,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任意扭曲他人人生的人”
谢谨画闭上了眼睛,她想到了许多许多的事情,有前世的,有今生的。
想到了许许多多的人,那些对她好的,那些对她坏的。
那些自始至终都在欺骗她的。
那些因为谢家的谎言错过的一生,错待的感情。
错的,从来不是她或者郑千秋。
更不是阿缕,那个自始至终都被利用个彻底的可怜女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躺一起
夜里的时候秦铮才回来,他没有先去谢谨画那里去,而是先去洗了个澡,将自己身上沾染着的浓重的血腥气尽数洗净才罢休。
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确定身上闻不到那种刺鼻的血腥味了,才往谢谨画那里去。
谢谨画住着的偏院外面有守着的朱雀卫,望见秦铮无声行了个礼,眼中带着些崇敬佩服。
秦铮在朱雀卫中的威严与当初刚刚进来的时候,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他这几日可真真的是将京城的风雨整个的搅动,从前大家都知晓朱雀卫是专门对皇帝负责的,所有人都有些忌惮,却也将朱雀卫看做暗中的见不得光的存在。
可是秦铮被皇帝提拔起来之后,很是办了几件大事,这段时间抓的人是不少,但是秦铮就是有法子弄到那些人确切的证据,有办法让皇帝回护,让那些个朝中官员没有办法开口指责,这就是本事了。
秦铮本来要直接离开,想到什么,停下,点了一个人,询问了一下对方白日里有没有谁过来。
那被点了的人面上有些激动,赶忙上前,给秦铮说了今日宣抚司的来客情形。
大多是来这里寻秦铮的,现如今秦铮负责抓与西元有关的奸细,还负责上次天香园的事情。
有些人是想要秦铮手下留情,别将自己牵扯进去,是来送礼求情的。
有些则是想要让秦铮尽快抓住天香园的杀手幕后之人,来施加压力的。
毕竟天香园中死的权贵太多,他们的亲人对那幕后之人也是恨的咬牙切齿。
“对了,谢二小姐这边除了郑先生之外,还有谢家的丫鬟来过。”
那侍卫看秦铮皱眉,才领悟到对方想要知道的不是外面来的谁,想要知道的是谢谨画的院子有哪些来客,赶忙道。
谢谨画被封为县主,却没有封号,大多数人还是习惯称呼她一声谢二小姐。
说起来她现在的身份听着尊贵,却也有些尴尬。
没有封号的县主,总是少了份正式。
秦铮皱了皱眉,此刻才发现皇帝给予谢谨画的那份尊荣,差了什么。
“谢家的人呢?”
秦铮又问。
那侍卫知晓自己猜对了,一边猜测谢谨画和秦铮的关系,一边摇头:“除了那个丫头,谢家再也没有旁的人过来。”
说起这个,侍卫也有些不解,虽然大家族中都是亲情冷漠,但是谢谨画遇险重伤,秦铮将她带到这里养伤说的是为了她的安全,防止杀手在再出现,也是为了从她口中知道些消息,便是装装样子,谢家也不应该只让那么一个小丫头过来。
“不是我们的人一概拦在外面,就说我忙于公事,无暇接待。”
秦铮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中,和侍卫交代了一句。
在对方点头应是的时候,想到了什么:“你去告诉张墨,让他将我交代的事情尽快办妥。”
宣抚司虽然暂时能够挡住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事,终究不是个久留之地。
尤其让谢谨画住在这种地方,太委屈她。
——
秦铮望见房中有灯光,现在的天色,谢谨画还没有睡?
谢谨画昨天半夜一醒来,秦铮便知道了消息,他当时便想要回来,可是实在脱不开身,有几个人连夜审问抓捕,耽误不得。
他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了大半,好容易这个时候暂时空了下来,便是回来看她一眼的。
他以为谢谨画这个时候应该睡着了。
可是灯火现在还亮着。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轻轻的推开门,一眼便看到谢谨画半倚靠在床头,手上拿着一卷书,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呢。
“姐姐,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
秦铮走到谢谨画身边,望见她手中的书卷是一本药草书。
秦铮的话语中带着些不赞同。
谢谨画前几天一直昏迷,才醒了不到一天的功夫,哪里就能够熬夜了。
说着话,秦铮伸手从谢谨画手中将那本草药书抽走了。
谢谨画正看到有意思的地方,手上一下子空了,抬头望见了秦铮,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还我。”
谢谨画在秦铮面前一向都是冷静懂事,显得格外的沉稳,此刻微微鼓着脸颊瞪着眼睛的样子,却是莫名的可爱,和秦铮那种莫名的年龄差距都没有了。
其实她本来就比秦铮大不了几岁的。
秦铮心头一动,将手中的书放到了身后:“姐姐不是小孩子了,看书什么时候不成,哪里需要熬夜看,郑先生难道也不说说姐姐吗?”
因为谢谨画一直以来表现的沉稳成熟,秦铮逼迫自己更加成熟,他想要让她将他当做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此刻他和谢谨画说着话,居高临下的,居然还真的有那么点儿唬人。
谢谨画望着秦铮那张逆着灯光的脸。
五官深邃,轮廓深刻,逆着一半的灯光,让那张脸上的痕迹越发的分明清晰,谢谨画望见了秦铮面上已经变浅了的疤痕,因为几次伤口复发,便是用了再好的药膏,也总是会留下痕迹。
她注意到,他脸上又增添了一道新的伤痕,在眼角的位置,若是稍微一错,便会伤到眼睛的。
谢谨画恍惚间,想到了在井底时候濒临死亡时候的害怕感觉,想到了在黑暗冰冷中等待着命运裁决的一刻。
他脸上的这道伤,也许又是为了她受的。
就如同徐州城的时候,秦铮满身的伤痕,都是为了她坚持去徐州城。
“阿铮。”
谢谨画忍不住慨叹的喊了对方的名字。
“嗯?”
秦铮不知道她唤他的名字要说什么,她唤,他便应。
谢谨画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对着他轻轻招了一下。
秦铮下意识的往前了两步,蹲下:“怎么了?”
完全忘记了方才还下定决心要好好说说谢谨画。
要让谢谨画知晓,做任何事情都必须要注意身体。
“脸上的伤怎么弄的?”
谢谨画的指尖轻轻碰触秦铮的眼角,眼中带着些心疼。
“不小心伤到了,这几日追查西元奸细和那些天香园杀手,有不少狠角色。”
秦铮感受着眼角轻柔的碰触,带着些许的痒意,轻声道。
其实是那一日在天香园时候被那些杀手伤的,只是不想给谢谨画知道,怕她心里不舒服。
谢谨画的喉咙有些紧,脸上都能够伤到眼角这种位置,身上的伤口何其之多:“做事很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命没有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本来是秦铮想要说谢谨画的,只是这么几句话间,又成了谢谨画占据主导地位。
可是秦铮没有丝毫的不虞,他听着谢谨画的交代,只是笑着点头:“姐姐放心,我会小心的,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他还没有给予谢谨画真正的尊荣,他怎么舍得去死。
那么多年最弱小的时候坚持过来了,最需要隐忍的时候也坚持过来了,现如今已经上了轨道,他如何会在这里倒下?
谢谨画手上使了下力:“什么事情也没有你的命重要,你给我记住了,就算是我,也不能够让你拿着自己的命开玩笑。”
谢谨画话语肃然。
秦铮连连点头。
“起来,蹲着不累吗?”
谢谨画看秦铮确实听进去了,想着日后自己多盯着他点儿,自己也注意点儿,也就是了,招了招手,让他上自己床榻上。
“看你眼睛通红,几天没睡了?上来躺一会儿吧。”
谢谨画早就注意到秦铮眼睛通红,眼睛周围的一圈青黑。
猜也猜得到对方定然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谢谨画心疼的要命,若是让秦铮离开,便是用脚猜都知晓对方不会老老实实的去休息,定然是转头又去拼命,也只能够让秦铮在这边一起睡,她看着才放心。
其实谢谨画这么晚不睡,除了手上从郑千秋那里得来的医书确实有趣之外,最重要的还是为了等秦铮的。
她猜的出来,秦铮一定会回来。
秦铮愣在那里,半天都有些回不过神儿来。
他和谢谨画其实动作间很多都超越了普通男女的亲近。比如拉手,比如拥抱,比如其他的一些碰触,可是那些都可以说是谢谨画将他当做弟弟的一些普通亲近。
单纯的亲人朋友间也可以有的。
可是同在一张床上,还是谢谨画主动招呼的。
秦铮的脸颊轰然一声,热的通红。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轻轻的坐到了谢谨画的床榻边上,臀部就靠着谢谨画床榻边小小的一角,像是怕惊着什么一般。
谢谨画本来是单纯的关心秦铮,想要他休息会儿,他这反应,反而是让谢谨画眨巴了下眼睛,有些不自在了。
“你再往外的话,就掉下去了。”
不自在,也只是一点儿,谢谨画还是拉住秦铮的手,往里面轻轻拽了拽。
秦铮往里面了一点儿。
谢谨画挪了挪身子,空出了自己边上的一小半位置:“不嫌弃我这边地方小的话,便上来吧,我也困了,你再磨蹭的话,可就是耽误我休息了。”
秦铮用着极快的速度躺到了谢谨画的身侧那一小块地方。
床榻上枕头上沾染着谢谨画的一点体香,合着药味,冲入秦铮的鼻端。
秦铮才发现,这里有两个枕头,明明前天还是一个的。
秦铮胡思乱想着,无法凝神。
谢谨画看着秦铮那躺着笔直的近乎僵硬的身影,唇角忍不住勾起了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第一百一十四章秦铮的决心
无梦,无论是谢谨画还是秦铮,都没有想到自己会睡的这么熟,这么沉。
明明各自心中都有不少事情,可是这却谁都不愿意说些旁的破坏了去。
秦铮比谢谨画先醒,幽香从身侧不断传来,最深沉的梦境中,那香气始终不绝,缠绕在一道若有似无的身影上。
床榻太小,即便秦铮尽量往外了,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碰触。
秦铮有些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秦铮望着谢谨画沉睡的面容,望着她那卷翘的睫毛,望着她那带着些许粉色的淡色唇瓣,望着她的鼻梁,还有眼底微微的阴影,那有些难堪的梦境中,模糊的影子渐渐的被他拼凑出了五官,拼凑出了熟悉的表情,拼凑出了熟悉的笑靥,还有那浅浅的酒窝。
一双明眸若是张开来,定然全是潋滟波光。
秦铮的指尖迟疑着伸出。
脑海中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少年的气息稍微重了那么一些。
“唔。”
指尖碰触到谢谨画脸颊的一瞬间,少女似有所觉,轻哼了声。
秦铮像是被电击到,被火烧灼到一般,更加像是做了什么格外亏心的事情一般,少年迅速的将自己的手指收回。
然后猛的从起来,几乎是有些狼狈的跳下了床榻。
他的动静有些大,谢谨画一下子被惊醒了,一张开眼睛就望见了秦铮那一张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满是焦急惶恐的脸。
秦铮对上了谢谨画的眼睛,梦里那恍惚迷蒙,像是蒙着一层雾气的画面,就像是遇到一阵狂风一般,被迅速吹散了,那画面渐渐变得明晰。
白皙的身子,温软的手,柔和的声音,还有那双专注的望着他的明眸。
秦铮的脸色瞬间涨红,那一刻,他再也不敢在这里多呆上那么一刻,转身就冲了出去。
谢谨画愣愣的望着秦铮那边不知道想到什么,脑补了什么,面色百般变化,最后就这么逃跑一般的窜了出去。
秦铮在谢谨画心中刚刚竖立起来没有多久的高大的成熟许多的形象,在此刻,突然间就坍塌了。
谢谨画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还是个孩子呢。”
再是表现的厉害成熟,秦铮现在终究是只有十几岁的少年,比她此世还小了那么好几岁。
少年人的性子,便是多变,没有定性,虽然秦铮与一般少年大不相同,总因为是这个年龄,还是存了点儿少年人的特性
谢谨画心底莫名的松了口气。
若是秦铮知晓自己这么一跑会将他好容易在谢谨画心中竖立的高大形象就因为这一跑全然坍塌,估计要后悔死的。
谢谨画感叹完了,看了看天色,虽然不是太早,却也睡不着了,从床边拿到郑千秋昨日帮着她准备的一双拐杖,便要自己起身。
虽然伤的重,但是郑千秋医术实在是好,比起郑彦诃都厉害,只是这么几日的修养,她拄着拐杖已经能够稍微行动了,否则的话,郑千秋也不会放心她一个人在此。
谢谨画还是好容易才说通郑千秋暂时离开自己这边的,实在是郑千秋拿着她当做是易碎的娃娃一般,太过谨慎小心,时时刻刻都看着她念着她,谢谨画真的是不怎么习惯。
即便知晓郑千秋是自己的生父。
从小都不曾相处过,过了最初的激动之后,便是一点尴尬了。
谢谨画拄着拐杖慢慢的挪动,好容易挪到门口的位置,受伤的那只胳膊费力的将一边的拐杖落到了门槛外,腿跟上,另外一只胳膊也用力。
受伤的那只胳膊一重,身子便是一晃。
谢谨画被秦铮扶住了。
“姐姐,小心。”
谢谨画抬眸,对上的便是秦铮眼中愧疚。
“是我太过大意,先前没有想到这边没有照料姐姐的人,才让姐姐这般辛苦。”
谢谨画失笑:“有什么大意的,这边是宣抚司,算是朱雀卫的重地,你将我带来最重要的考虑的定然是我的安全,哪里还能够要求你找两个丫头到这里面来。”
“还有,我不是泥捏的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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