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锦绣凰归-第6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不介意秦铮是否是大庆人,他在意的只是对方是否得用。

    这段时间秦铮惹了满身骂名,却让底下已经有些乱了的人心都重新收敛警惕了起来,几个儿子也都老实了许多,皇帝自然是满意。

    内侍总管哎呦一声,满面喜色:“陛下可真是有成人之美,估计小秦大人若是知道了,更是要对陛下感恩戴德。”

    御书房中的对话,秦铮并不知道。

    他只是在出了皇帝那里之后,直奔宫外。

    对他来说,每时每刻都耽误不得。

    耽误了一刻,谢谨画就有一分的危险。

    “大人,县主的书房被人偷入过。”

    秦铮刚刚勒马停在宣抚司前,便有属下急急奔来,面上带着喜色。

    整整找了三日也没有寻到谢谨画的踪影,很大可能人被送出城了。

    朱雀卫的人将搜索范围往京城外去了,可是到底是耽误了时间,没有寻到谢谨画的踪影,只找到了一些可疑的痕迹,根本不能够辨别方向。

    现如今不怕那些劫走谢谨画的人动,就怕他们不动。

    秦铮去了谢府,谢谨瑶那一日命大,除了受了些外伤之外,居然没有丢掉性命。

    秦铮也懒得理会这个女人,他要让谢谨瑶死,日后有的是机会。

    秦铮要去查看谢谨画的书房,谢家的人不敢有所阻拦。

    这几日秦铮让自己的手下在京城中大肆搜查,惹了众怒,也让许多本来对他不以为意的人对他手中掌握的势力能量产生了戒慎之心。

    谢谨画的书房中看似摆设一切如常,若不是秦铮的人将其中每一处细节都记得清楚,根本看不出有人偷入过。

    毕竟秦铮留在谢府暗中保护谢谨画的人也不完全是吃素的。

    秦铮不止一次来过谢谨画的书房,他的人只能够看出来谢谨画的书房被人动过,具体动过哪里却是无法弄明白的。

    秦铮却与之不同。

    他站在书房门口,仔细逡巡着这个地方,谢谨画曾经带着他来教过他写字,也曾经告诉过他将一些东西收到了哪里。

    秦铮迈步向着一处地方而去。

    那是一排的书柜。

    秦铮小心的将其中一排书拿下,然后伸手扣住后面的一片木板,一个空洞出现在眼前。

    这处地方是谢谨画告诉他的,在徐州的时候,两人曾经寻过徐州地方志,加上谢谨画手中那张所谓的藏宝图,谢谨画曾经费心推测过准确的地址,只是因为没有亲身走过,所以到底是无法推测出来确切的地方。

    只是相近罢了。

    谢谨画专门将那些材料放到了这个地方。

    他回京之后也几次帮她寻过一些资料。

    而此刻,就像是他所想的,里面空无一物。

    秦铮的唇角勾了起来。

    他原先只是怀疑谢谨画是被西元人劫走,可是这几日查遍了京城也没有寻到人,加上现在书房中的东西没有了。

    他已经很确定,真的是西元人,不对,应该是自己的那位生父又出招了。

    秦铮将书房中的东西恢复原样,转身向外走去。

    “点齐人马,随我去徐州。”

    “大人,陛下那边?”

    下属有些担心。

    秦铮转头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陛下那里我会先去通禀的,你先去点人马。”

    ——

    谢谨画此刻手腕没有被绑,眼睛也没有被蒙住,甚至身边还有一个伺候的丫头。

    待遇丝毫不像是一个囚徒,反而像是客人一般。

    原禹辰对她恨之入骨,只是原禹辰再是痛恨她,也不敢对她真的不利,因为她手中的筹码。

    “我那个杂种弟弟倒是真的对你够痴情的,听说为了你失踪的事情,他在京城是闹的沸沸扬扬的,得罪了不少人,你说会不会我父王还没有让他办事,他就先被人办了?”

    原禹辰讽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谨画在案头上不断的涂抹刻画,不时的记录下一些什么东西,身边的丫头在为她泡茶,谢谨画对原禹辰的话语丝毫没有反应。

    “你这般的美人与其跟着我那个杂种弟弟,还不如跟着我,日后我给你的,一定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原禹辰看谢谨画不搭理自己,有些恼怒的开口,伸手便要碰触谢谨画。

    “世子若是想要我现在就死,可以多动动手脚。”

    谢谨画冷着声音道。

    她脖颈处有一道深深的划痕,即便包扎起来还能够看到那不断渗出的血,那一日原禹辰要对她无礼,谢谨画就是用的自残这一招。

    她对旁的人狠,关键的时候,对自己更能够下的去手。

    原禹辰恨恨的收回了手:“不识好歹!”

    他现在可没有以前受宠,就因为他被谢谨画害的丢了西元的脸面,所以他的世子之位都不是那么稳定的。

    现在知道了秦铮是原显景曾经留在京城的孩子,眼看着原显景又开始重视起了秦铮,他心中更是不安。

    若是谢谨画真的在他手中出了个好歹,让原显景的计划失败,有他的好果子吃。

    谢谨画突然抬起头,望着一脸恼怒阴沉之色的原显景:“还有,忘记告诉原世子了,在我心中,你比之阿铮差了何止千万倍,骂人之前,先想想自己是谁的种。”

    秦铮若是杂种,原显景又是什么。

 第一百三十章吓退

    “谢谨画,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能够耐你何,若是这次找不到父王要的东西,到时候我要你生死不能。”

    丢下这么一句狠话,原禹辰气的转身便走。

    谢谨画充耳不闻,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身侧来服侍的小丫头倒是吓的面色发白。

    谢谨画也没有搭理,自顾翻看着桌案上的东西,这些就是从谢府自己的书房中取来的东西了。

    谢谨画看似认真,实则只是在做样子罢了。

    有用的谢谨画早就记在了脑子中,这些东西虽然也能够寻摸出来些东西,却大多是用来掩人耳目,欺骗人的。

    真正重要的东西,谢谨画绝对不会留在谢家,否则的话,不定哪一日就成了谢家的东西了。

    帘子再次掀开,一阵香风拂过,一个娇小的人影走了进来。

    “谢姐姐,今日可有什么眉目?”

    一道娇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谨画皱起眉头,望着自顾走到自己身边坐下,然后探头看桌案上东西的少女,嗤笑一声:“本来有的头绪,也因为这一次次有人不请自来被打断了思绪。”

    少女皱眉:“谢姐姐,我只是关心你,想要来帮你罢了,你便是不领情,又何必要这般不给人留下一点儿颜面呢?”

    谢谨画身侧的小丫头在徐嫣然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一个眼神,便自觉离开。

    此刻徐嫣然一边和谢谨画说着话,一边眼珠子不断转动。

    “徐嫣然,你不经我同意称呼一声姐姐,可不代表我真的要对你多么容让,你打扰了我就是打扰了我,对于多余碍事的人,我从来不会客气。”

    谢谨画的话语毫不客气,几乎相当于直接开口骂人了。

    徐嫣然被谢谨画这不客气的话语一说,面色涨红了一些。

    “谢姐姐,我知道自己那一日独自逃走你生气,可是分开逃比起三个人一起,安全的多,我起码帮着姐姐分散了些注意力,那一日也算是一起经历了危难了,姐姐难道就一丁点儿面子都不愿意留给我吗?”

    徐嫣然说着话,眼中沁着点儿泪珠:“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先经了灭家之难,好容易到了京城以为安全了,永安公主将我当做奴仆一般,我也忍着,结果差点儿再次丢了性命,好容易逃过一劫,又被西元人抓住,他们想要我伯父的秘密,我又能够如何?我只知道那么一张地图,我只想要活着。”

    徐嫣然说着话,对着谢谨画盈盈下拜:“谢姐姐,求你让我跟着你身边帮你端茶倒水也好,我若是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徐嫣然的眼泪滴落,眼中面上全是祈求可怜之色。

    若是谢谨画真的是个十几岁的没有经历过多少的少女,徐嫣然说的话,不定就全信了,更甚至会可怜她一些。

    只是谢谨画到底是经历太多的人,看着徐嫣然这些作态,垂低了眸子,放下手中的笔,在徐嫣然以为她被自己打动了的时候。

    “原禹辰给了你多少好处?”

    谢谨画的声音不疾不徐,沉稳动听,只是话语的内容,却是如同惊雷一般,让跪在面前正在流泪的徐嫣然身子一震,心脏紧缩。

    “谢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我和西元人是有灭家之仇的。”

    徐嫣然抬头,泪盈盈的眼中全是被诬蔑的不知所措与委屈。

    “好一个灭家之仇,徐嫣然,你真的是徐家人吗?”

    谢谨画蓦然间轻笑出了声,她望着跪在面前看似较弱的少女:“谁能够证明你的伯父一家真的是被西元人杀死的徐州府一家?一直以来,好像都是你在自说自话,我其实一直在奇怪一件事情,为何徐州府一家全都死了,你就那么恰好活了下来。”

    “为何阿铮就正好能够将你救下,又为何,你正好知晓了这么一张藏宝图?”

    谢谨画拿起桌案上一张简练的藏宝图,唇畔似笑非笑:“若是这东西真的是徐州府的,而且他还很重视这东西,怎么会这么多年身处徐州却始终不曾动作?”

    “如何还会等到西元人来发现这个什么秘密?”

    谢谨画唇角还带着笑,可是眼眸中却是冷利如锋。

    “如何到了现在,还需要来寻我?这么些地方志还有风俗志之类的,虽然大多是孤本,可是若是一开始便有心寻的话,还是能够寻到的,哪里需要我做什么?”

    谢谨画的手指在自己的裙角轻轻的拂过,将裙角整理的平整了一些:“这么些疑问,我想呀想,只想到了一个可能。”

    谢谨画的唇角勾的宛若月牙:“西元的二皇子殿下本来不知道徐州有这样东西,他在徐州安插奸细只是想要日后得用,至于你,有可能本身便是假的,也有可能是取代了真正的徐嫣然进入徐州府,想要来个里应外合之类,可是被你意外得知这张藏宝图,知道藏宝图中藏着的东西端倪,你们本来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将里面的秘密寻出来的。”

    “可惜阿铮带着人进入了徐州城,后来有我的出现,原禹辰又太不中用,将大好局面尽数毁弃,你们再不能够毫无阻碍的寻到其中秘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一张这般简略的藏宝图送到我的手上,送到陛下的手中,得到陛下的信任之后,你凭借着一个忠心为国的徐家后人身份,无论是留在宫中还是被指婚给哪一位有望大宝的皇子,再或者是嫁给一位身份地位不凡的掌握实权的盛京大人,都是一步好棋子,我能够问问你,为何还要蹚入这趟浑水吗?”

    徐嫣然眼中再也没有泪水出现了,只有震惊之色,她望着谢谨画那张娇艳如花的容颜,望着对方潋滟的眸子,却像是面对刀锋一般。

    半晌,徐嫣然慢慢的站起了身子:“谢姐姐好生聪明,也怨不得我们才方方揣测出些端倪,谢姐姐却已经找到其中的关键。”

    徐嫣然眼中慢慢现出了恨色:“你说的对,我本就不是什么徐州府的侄女,他真正的侄女,早在投奔他的路上就已经死了,可恨这个老匹夫,嘴里说着什么视我如亲生女儿,却连这么一张藏宝图都不告诉我,若不是我自己机敏,恐怕都被他骗了个彻底。”

    “他死了就死了,还能够给我留下一个忠臣之后的名声,我入了京城,入了宫,大庆的皇帝都已经有意给我一个郡主的名号了,哪里想到那个该死的永安公主却拿着我拼命作践,搅黄了我的好事不说,还将我当做奴仆使唤,她死的活该,若她那日不死,落在我的手中,必然让她生不如死!”

    徐嫣然眼中全是狠辣之色,面上全是阴沉冰冷,哪里还有方才面对谢谨画时候那娇弱的样子。

    谢谨画听着徐嫣然的话,眉头一边挑起,蓦然开口:“那一们出现在天香楼中,应该不是真的去游园吧。”

    徐嫣然闭紧了嘴巴。

    “永安公主专门和你一起去天香园,是否是天香园中有什么人什么事情要你们一起?或者说,天香园本身便有问题,你能够扮作徐家小女,我能够将一个人假作原禹辰,想来再多一个假的永安公主,也没有多么费事吧?除了她的身份,我真想不到永安公主还有什么值得你们注重谋算的地方了。”

    一个公主,就算是不受宠的公主,也比徐嫣然现在的身份能够接触的事情多的多。

    徐嫣然说她被永安公主作践,说明永安公主和她相处了有一段时日,她对永安公主应该有了些了解,想要假扮人,便不容易被人识破了。

    “天香园背后经营的人一直是个隐秘,想来那是你们的人吧。”

    谢谨画想通了一切,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惬意。

    京城中是有不少的西元奸细,可是那些个奸细大多是三教九流之辈,朝中为官的很少,宫中更是难以进入,遑论是寻一个公主这般高贵身份的奸细。

    那一日,徐嫣然将永安公主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引去天香园,应该便是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永安公主是蝉,徐嫣然代表的西元人是螳螂,而最后入了天香园大肆杀人的,却是长公主驸马叶靖安了。

    徐嫣然望着谢谨画,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刻谢谨画在她心中已经不止是聪明了。

    她赞叹不出来什么,只觉得毛骨悚然:“你究竟,是什么人。”

    徐嫣然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谢谨画说对了,除了其中一些细节之外,大部分都是对的,在谢谨画的双眸中,那一瞬间,徐嫣然觉得自己全身都没有丝毫的秘密,赤裸裸的被对方看了个通透。

    谢谨画笑的越发动人,她伸手,轻轻的将自己耳侧的发丝别过:“我?我是谢谨画。”

    仿佛徐嫣然问了一个多么可笑的幼稚的问题一般。

    徐嫣然转身便走,她此刻再也不敢和谢谨画亲近,也不敢靠近她一步了。

    本以为是个好骗的,结果却被对方吓走。

    徐嫣然走的时候颇为狼狈。

    谢谨画听着耳边淙淙的水流声,嗤笑一声,重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这些话,可绝不仅是为了吓退一个徐嫣然而说的。

    她在加重自己的筹码。

    只有自己的利用价值大道这些人不敢轻易的取她性命,到了必要的时候,她才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谢谨画的眸子微微眯起,藏宝图中的东西,西元人要,她也想要。

 第一百三十一章我会负责的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原禹辰一直站在外面,看着那淙淙水流,眼神深暗,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一转头,却是面色有些异样的徐嫣然。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原禹辰是想要徐嫣然取得谢谨画信任的。

    谢谨画脑子中肯定有秘密。

    他不止想要知道那徐州城的藏宝之秘,他更加想要知晓的,却是秦铮的事情。

    谢谨画和秦铮不是说关系匪浅吗?

    那么谢谨画便必定了解秦铮,原禹辰嘴上骂的痛快,心中却将秦铮当做了自己强有力的竞争对手,知己知彼,寻到秦铮的弱点加以利用,才能够化危机为转机

    “兄长,谢谨画为人很是机警,我现在需要和她慢慢熟悉才是。”

    徐嫣然下意识的隐瞒了原禹辰。

    她不想要原禹辰知道刚刚谢谨画那一席话。

    她不想要让原禹辰更加重视谢谨画。

    原禹辰面上现出了点儿烦躁:“按照现在这个速度,还有十几日便到徐州了,嫣然,你以前可不会让我失望的。”

    原禹辰让人劫持了谢谨画之后,便一路向着徐州而去。

    陆路多设置有驿站关卡,不好遮蔽耳目,又考虑到谢谨画不会水,原禹辰便走了水路。

    水路确实比较畅通,一路上除了几次遇到风浪或者不长眼的几个水贼之外,官府的人都避开了。

    只是比起快马加鞭走陆路,到底是慢了那么一些。

    原禹辰本便有些着急,交代徐嫣然的事情又没有办好,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让他更是不虞。

    “欲速则不达,兄长何不耐心一点儿?”

    原禹辰的态度让徐嫣然心中生出委屈与丝丝怒意,却是不动声色的轻笑了声,自信道。

    原禹辰望着徐嫣然面上的笑,突然伸手钳制住了她的下巴:“你是真心想我吗?”

    徐嫣然猝不及防被原禹辰钳制住下巴,男人丝毫不在意她,力道重的很,她只觉得下巴一阵疼痛,却不敢出声不敢挣扎,只是眼中染上委屈,满是真诚:“兄长,我当然是真心想你,这么多年,我始终和兄长是站在一边的。”

    “那我怎么听说你在徐州的时候对那个小杂种表现的格外欢喜?”

    原禹辰冷笑着道了声:“别告诉我,你和他也是站在一边的。”

    徐嫣然眼中染上泪花:“兄长,我早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当年若不是你求义父将我收留在身边,给我一个王爷义女的身份,我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我最欢喜的人是你,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旁的人了。”

    徐嫣然说着话,双手揽住了原禹辰的腰身,抬首吻落在了男人的下巴处。、

    “这么欢喜我,那待会儿去我房中。”

    原禹辰感觉到下巴处的柔软滑腻,心头一荡,烦躁化为了另外一种火气,手指忍不住更加用力了些,丢下一句话,到底是松开了手。

    徐嫣然恭顺而羞涩的点了点头,只是在原禹辰转身的瞬间,双眸之间迸射出的却是深深的怨恨。

    ——

    月昏星稀,水面漆黑一片,除了船上点点细碎的光与的风声之外,再无其他动静,气氛有些诡异。

    暗色的水底,一道黑影划过,仿佛鱼儿一般灵活,暗影悄无声的接近了船只。

    风声不断的拍打着风帆还有船身,耳边不断传入奇异可怕的声音,细细去听,仿佛鬼泣一般。

    谢谨画皱眉,有些睡不着。

    半晌,她摸索着便要起身,眼前吓然站着一道黑影。

    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

    谢谨画便是胆子再大,也差点儿惊叫出声。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嘘。”

    气息很熟悉,声音很熟悉,感觉更熟悉。

    对方一手捂住她的唇,一手却是紧紧的将她的腰身揽住,仿佛怕她跑了一般。

    谢谨画本来要咬下去的唇齿,悄悄的重新闭合。

    “阿铮?”

    她压低着声音。

    少年轻轻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姐姐,我好想你”

    暗色中,他的气息声音仿佛带着别样的感觉,像是一支羽毛在心头搔动。

    说着话,少年的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的碰触着谢谨画的脸颊。

    谢谨画觉得脸颊热热的,有些不对劲儿。

    她忍不住想要挪动脸庞,避开少年的唇。

    谢谨画侧首,少年的唇也跟着移动,下一刻,他的唇突然从她的脸颊移到了她的唇角。

    少年的唇带着冰凉的水汽,却也带着属于他的一份。

    这一次,不是偶然,不是不小心,而是实实在在的,他在吻她。

    他的吻生涩,笨拙,都不像是吻,反而像是碰撞。

    带着他对她所有的与想念,不容许她拒绝。

    谢谨画开始的时候是想要避开的,只是少年这一次不容许她避开。

    他的唇不断的在她的唇上辗转摩擦,碰触的谢谨画的唇都有些疼了。

    “姐姐,姐姐”

    他的唇间含含糊糊的喊着她:“画儿。”

    最后一声,压的极低极低,仿佛是一点轻轻的风,出口便消散了去。

    半晌,少年终于停住了动作,慢慢的放开了谢谨画的唇,揽住她的动作却是没有变动,仿佛怕她跑了一般:“我不会说抱歉的。”

    说话时,热气喷涂在谢谨画的脸颊上。

    这一次谢谨画被劫走,让他愤怒,让他发疯,可是也让他下定了决心。

    他想要和谢谨画在一起,他想要时时刻刻能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他不想要再等待了。

    “姐姐,我方才坏了你的清白,我会负责的。”

    秦铮咬着牙将这句话出口,带着对谢谨画的志在必得,对自己的深深鄙夷。

    那一刻,他几乎不敢看谢谨画的眼睛。

    谢谨画对上少年在中模糊的容颜,手伸出。

    秦铮微微闭眸,等着她打他一巴掌。

    他知道自己刚刚的动作有多么冒犯。

    虽然他的吻生涩笨拙,可是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他的行为,往小里说是冒犯了谢谨画,往大里说,是真的算是坏了谢谨画的清白。

    若是打自己能够让谢谨画消气,能够让谢谨画考虑自己的话,秦铮不在意多埃几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