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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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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行为,往小里说是冒犯了谢谨画,往大里说,是真的算是坏了谢谨画的清白。

    若是打自己能够让谢谨画消气,能够让谢谨画考虑自己的话,秦铮不在意多埃几下。

    反正他从小捱过了那么多打,只要还有这条命,他就不会放弃。

    谢谨画的手碰触到了少年人的面颊,水迹未干,肌肤冰凉,带着刺骨的寒意。

    想便知道他怎么偷上船的了。

    他能够这般快的找到她,一定费了许多神,掌心下的脸颊消瘦异常。

    刚刚他的身子紧贴着她的身子,谢谨画清晰的感觉到少年身上嶙峋的骨骼,都有些硌人了,上一次见到,明明不是这么瘦的,才十几日的功夫。

    “阿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

    谢谨画的声音近乎叹息。

    她对他,其实也是有动心的,即便那份心动暂时无法发展成爱,可是,她对他是喜欢的,是信任的,也是怜惜的,除了秦铮,谢谨画也不会对旁的人产生这么复杂的情绪了。

    她突然间,便不想要再逃避了。

    他也不允许她再逃避。

    秦铮咬紧牙关:“我不会抱歉的。”

    他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谢谨画抬手,拍下,轻轻的一下,几乎不可闻的一点拍击声,比起甩巴掌,更加像是了一下秦铮的脸颊一般。

    秦铮有些愣:“姐姐”

    “把衣服脱了。”

    谢谨画下一句话更是让秦铮傻在那里,半晌反应不过来。

    “阿铮,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谢谨画的声音有些低。

    秦铮顾不得多想:“我听你的话。”

    起身便开始服,他为了泅水方便,身上穿的不多,将外面的夜行衣之后,便只剩下了里衣和亵裤。

    即便知道暗色中谢谨画看不清楚,突然间,秦铮也有些不自在了。

    “姐姐,我衣服了。”

    秦铮从耳根子开始泛红,若不是有这片暗色遮掩,他恐怕早就跑的没影了。

    刚刚的勇气,这一时半会儿的,突然间就有点儿不足了。

    “我说的是全部。”

    谢谨画继续开口。

    秦铮愣在那里,半天不敢动弹。

    “你连这一点儿事情都做不到吗?”

    谢谨画似乎是有些不满了。

    秦铮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了,若是此刻能够看清的话,谢谨画会发现,少年人本来便蔓延到耳际的红晕,在这么半会儿的功夫,已经迅速的占据了脖颈。

    秦铮以为谢谨画是想要用这个方法惩罚他,暗暗给自己打气。

    “过来。”

    谢谨画的手轻轻招了招。

    秦铮就像是个牵线木偶一般,控制不住的向着谢谨画走去。

    谢谨画掀开了被子一角:“上来吧,我正好缺个的。”

    秦铮的唇哆嗦着,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幻听了。

    谢谨画看秦铮又不动了,眉头一挑,掀开的被子就要放下。

    少年嗖的一声,像是一头猎豹一般,用最快的最凶猛的速度无声扑到了,钻入了谢谨画掀开一角的被子中,然后,就一动都不会动了。

    秦铮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在做梦一般,他怕自己稍微动一下,就会醒过来。

    被子被放下,鼻息间全是谢谨画熟悉而好闻的气息。

    被子中暖暖的,是谢谨画的体温,将他因为长久泅水而冷的快要僵硬的身子都给捂暖了,就像是那颗心一般,只有她能够温暖。

    “你这才算是坏了我的清白,才是需要负责的。”

    谢谨画的声音仿佛魔魅一般,让秦铮的所有心神都被吸引。

    “傻子,睡吧,休息好了才有功夫应付其他。”

    却是将话题转开。

    谢谨画轻缓的呼吸就在耳边,渐渐的趋于平稳,她对他似乎放心的很,睡的香甜。

    至于秦铮,眼睛大睁着,哪里有丝毫睡意。

    他不明白,谢谨画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第一百三十二章逼他

    谢谨画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秦铮已经离开了,谢谨画想的分明,他一个人混进来已经不易,根本无法带着她离开。

    周围一切都和昨夜未睡过去之前一模一样,桌上所有的东西摆设都没有动过位置,地上没有丝毫不该有的水渍,便连身侧也没有一点儿压痕。

    若不是她很相信自己的记忆,恐怕以为自己昨晚只是做了场梦。

    谢谨画的手在自己脖颈处碰触了下,那里的包扎看似没有变动,可是里面的伤口却能够感觉到沁凉舒适,再也没有那种火辣辣的刺疼感了。

    原禹辰给她用的伤药也是极好的,只是比起此刻脖颈上涂着的药物,却是差了许多。

    帘子掀开,那个被派来伺候自己的小丫头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了。

    谢谨画的手从脖颈处放了下来。

    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虽然从来不指望谁来救自己,虽然谢谨画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从来不会无谓的害怕惊慌,只会指望自己救自己。

    可是当秦铮真的寻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也是期待有个能够安心倚靠的人的。

    自己也会高兴有那么一个人,将自己放在心中最重的位置。

    即便秦铮只是露了一面,之于谢谨画的意义,却是不同的。

    否则的话,她昨夜不会心那般的软。

    不会给了秦铮那样一个答案。

    “谢姑娘今日的心情看来不错。”

    原禹辰笑着走了进来,他眼底有点青黑色,显然昨夜睡的不如谢谨画好。

    谢谨画自顾做着自己的事情,似乎没有看到原禹辰一般。

    原禹辰也不恼,走到谢谨画平日里坐的桌案边,伸手直接拿起桌上的东西看。

    “谢姑娘身为闺阁女子,居然对地理图志也颇有研究,倒是真没有想到。”

    原禹辰赞了一声。

    谢谨画拿着帕子擦拭好了脸颊,转头望向原禹辰:“世子来此不是为了说废话的吧?”

    “听说秦铮出京了。”

    原禹辰收起了面上的笑,阴冷着一张脸道。

    谢谨画微微挑了挑眉:“哦。”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原禹辰一直盯着谢谨画看,却没有看出丝毫。

    谢谨画实在是太擅长掩饰情绪。

    “谢姑娘聪慧绝伦,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原禹辰一字一顿。

    “原世子想听什么?”

    谢谨画似乎是有些不耐烦。

    原禹辰发现和谢谨画兜圈子似乎兜不过她。

    “你对秦铮的影响力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你说我若是以你为质,他是不是会为我所用?”

    原禹辰这一次直言了,丝毫不掩饰恶意与野心。

    谢谨画发现,他这次倒是没敢称呼秦铮什么杂种了,毕竟秦铮再是如何,也是原显景的儿子。

    “你说要是他真的追到徐州,到时候我让他亲手将我和父王要的东西送到我手中,他又会如何?”

    原禹辰哼笑一声,视线在谢谨画的脸上身上游移:“你这般的美人,他想来是不舍得你受苦的吧。”

    他会绑了谢谨画,一者为了徐州之事,二者为的便是秦铮。

    对方要如何用她,早就定下了,不会凭借着谢谨画的一言二语再有任何的改变。

    谢谨画看着自己的指尖,不想搭理原禹辰。

    “吃了吧。”

    原禹辰伸出手,一玫黑色的龙眼大小的药丸正躺在他的掌心。

    “谢姑娘不是个弱女子,虽然一路没有什么意外,但是我总归是不放心的,我在你和秦铮手下吃过亏,吃一堑长一智,小心无大错不是?”

    原禹辰唇角全是冷意。

    谢谨画看了他一眼,对方虽然没有说这药丸是什么东西,但是用脚想也知道不是好玩意儿。

    伸手从原禹辰手中接过药丸,当着原禹辰的面直接送入口中,吞下。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子苦涩的味道在唇齿咽喉间弥漫。

    谢谨画微微皱眉。

    原禹辰递过来一杯茶水,谢谨画接过,喉咙做吞咽状,将茶水咽下。

    原禹辰盯着她。

    谢谨画这么痛快的吃下药丸,反而是让他有些疑虑了:“你不怕我给你的药毒死你?”

    正常人都不会如同谢谨画这么痛快的将药吃了。

    “就是毒死我,也是要慢慢的毒死我,活人和尸体的价值不可同日而语,原世子又不是真的傻子。更何况,我可不相信原世子先前没有给我下药。”

    谢谨画开口说话,眼中带着嗤笑之意。

    嘴巴里的苦涩其实是有些熟悉的,那一日从马车上醒来,谢谨画就察觉嘴巴里有些奇异的味道,只是不确定。

    原禹辰皱眉动气:“谢谨画,你不要以为我现在真的不能够动你。”

    他从来被人恭维着长大,除了少数几个人,大多数的人见着他无不是小心翼翼的,哪里有谢谨画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难堪。

    谢谨画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丝毫情绪。

    这种无所谓不在意比谢谨画直接和他对骂或者讽刺还让原禹辰不高兴。

    “你刚刚吃的是百日断肠草的解药,每十日要服食一次这种解药,否则的话,便会肝肠寸断整整百日才得死。”

    原禹辰冷冷的看了谢谨画一眼,起身便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就像是你所说的,我轻易不会要你的命,希望谢姑娘也别做蠢事,以后我们有的是合作的机会。”

    谢谨画望着微微晃动的帘子,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原禹辰做事确实够狠,只是这份狠辣用错了地方。

    至于什么百日断肠草,谢谨画对郑千秋的医术还是很相信的,毕竟,若是想的不错,前世正是郑千秋的医术帮了谢谨瑶和齐王那么多忙。

    就算真的研究不出解药,她也不会真的甘心成为原禹辰控制秦铮的工具。

    她只会让原禹辰付出代价。

    ——

    今夜谢谨画早早的将身边伺候的小丫鬟打发走了,她没有睡。

    三更时分,秦铮果然来了。

    将面上那张惟妙惟肖的面具摘下,那是原禹辰的一个手下的容颜,秦铮昨夜过来就没有离开,他察觉这种易容术的方便之处,专门跟着郑千秋请教过的。

    此刻一抬头便看到谢谨画半倚靠在床榻上抬眼望来的样子,秦铮愣了下。

    然后便有些不知所措,站在门口的位置,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他以为她已经睡下了。

    谢谨画招了招手。

    秦铮立马走了过去,站在谢谨画的跟前。

    谢谨画只能够勉强看清楚他的轮廓。

    却能够想象出他此刻面上的尴尬。

    忍不住轻笑:“昨日那么大胆,今日的胆子怎么变的这么小了,怎么,后悔了?”

    秦铮咬了咬牙:“我从来不会后悔,姐姐你也不能够反悔,昨日的话,我都记下了。”

    记在心里。

    “你小心些,原禹辰虽然自大,但是那次在徐州吃了我们一次亏之后,便小心了许多,这船上全是他的人,若是被人发现你的话,你不好脱身。”

    谢谨画听秦铮这么认真的强调,自己反而是不自在了,转头和他说起了正事。

    秦铮面上赤红还在,眼神却是一清:“姐姐,我的人已经联系好了,船停在附近的礁石后面,我过来,就是要带你离开。”

    秦铮边说着话,边从怀中掏东西:“,姐姐,你等会含着这东西呼吸。”

    那是一段折叠起来的细长黑色管子,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夜色中散发着幽幽玄芒。

    看样子,秦铮早就准备好了水路上动手。

    这东西可不是一念间便能够准备好的。

    “我现在不能够走。”

    谢谨画迟疑了下,开口拒绝。

    “姐姐,你在这里很危险,你放心,我已经在船上动了手脚,前面有片暗礁,还有我埋伏的人,若是平常无碍,今夜我准备得当,有心算无心,原禹辰和他的那些手下全都要死。”

    他绝对不会让谢谨画身处险境之中。

    谢谨画看了秦铮一眼,忍不住笑:“阿铮现在做事倒是越发的有章法了。”

    知晓他不是凭借着一腔孤勇便来,谢谨画心中有种骄傲感。

    秦铮被谢谨画这种似乎夸赞小辈的话语弄的面色涨红:“姐姐,我早就行事有章法了。”

    他不止知道如何坑人,也知道如何抓住自己在意的人。

    “姐姐,我们快走吧,迟则生变。”

    秦铮皱了皱眉,催促了声。

    眼看着便要到他所说的那片有埋伏的地界了。

    “阿铮,原禹辰手上有我要的东西。”

    谢谨画抬眸望向秦铮,如此道。

    “姐姐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取来。”

    秦铮回道。

    “徐州的那份藏宝。”

    谢谨画一字一顿:“原禹辰手上一定还有什么,我现在虽然归纳研究出了那藏宝之地,但是若只是如此的话,不会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对那份藏宝动手。”

    她冒了这么大的险,甚至被原禹辰种了毒,若是不能够得到真正的宝藏,那不是亏大了吗?

    “任何的宝藏也不如姐姐你的安危重要。”

    秦铮眼看着谢谨画这般执拗,努力劝服她。

    谢谨画不再言语,却是将拒绝的意思表达的清楚。

    秦铮暗了暗眸子,悄悄的伸手,便要点谢谨画的穴位。

    他一向听谢谨画的话,可是那个前提是不会让谢谨画遇到危险。

    “我中了原禹辰的毒,叫什么百日断肠草,十日一次解药,我昨日刚刚服的解药。”

    谢谨画突然出声。

    她自然也晓得秦铮的性子,眼看着他不打算放弃带自己走,到底将这句话出口:“你不一定抓的住原禹辰,抓住了也不一定找的出解药,你现在最紧要做的是将郑先生请来,他应该有办法帮我解毒,阿铮,你和你的人暂时不要出现,别打草惊蛇,好吗?”

    谢谨画将自己的打算出口。

    秦铮的眼眸中全是杀意,声音都暗哑了:“姐姐”

    除了这一声,他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够说些什么。

    谢谨画在逼他。

    用她的命逼迫秦铮眼睁睁看着她身处险境。

    男人的手紧握成拳,殷红的色泽从指缝间溢出。

    在暗夜中也能够看到。

    谢谨画轻轻的捉住了秦铮的手:“抱歉,还有,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蛇毒

    秦铮再没有过来。

    谢谨画想到秦铮离开时候的情绪,心里有些抱歉。

    只是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就不能够后悔退缩。

    徐州的东西太好了,西元人势在必得,皇帝也已经注意了,若是不趁着这次机会得手的话,日后便再也没有她和秦铮什么事情了。

    谢谨画从知晓那宝藏的消息之后便一直放在心上,她不想错过。

    秦铮的身世不定哪一日便会彻底曝光,到时候大庆不一定容的下他,西元那边也不能够指望原显景。

    她能够给秦铮的帮助现在已经不多了,谢谨画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尽己所能。

    只有如此,才回报的了秦铮对她的真心。

    两日后,这一行人便入了徐州的地界,从水路改成了陆路。

    原禹辰身边带着百十个人,全是高手,一路上小心的避开全部关卡,顺利进入了徐州城外的群山之中。

    谢谨画一路上配合的很,实则早就注意到了这一路的顺利,她心中有数,就如同原禹辰的人能够将她顺利带出京城一般,徐州还有西元人的奸细,且不是普通地位的奸细。

    原禹辰也许是自信于自己的毒丸,对谢谨画不止是不再那么警惕戒备了,甚至谢谨画身边也不专门派人看着了。

    一方面是对自己的毒丸放心,另外一方面便是实际情况不允许分散人力了。

    他带着的人虽然有百人之多,但是一分散到群山之上,那一百号人便根本不够用了。

    哪里还有人手能够分散给谢谨画。

    谢谨画画的图纸人手一份,分散在各处寻找可能的入口,谢谨画手中也有一份。

    她刚刚走到一处背人的崖壁之后,便看到的一片藤蔓缠绕,谢谨画左右看了看地形方向,觉得这处地形与地图中标注的地点有点儿符合,却又有点儿不像。

    谢谨画往前了两步,伸手便要拨开眼前密密麻麻的藤蔓。

    一道绿芒闪过,谢谨画察觉不对,下意识的要退,可是已经不及,眼看着那道绿影如同闪电般便要窜向她的面门,身上一重,已经有人扑在了她的身上。

    嘶的一声轻哼,谢谨画的身子重重的被抵在山壁之上,背部生疼。

    同时间扑在她身上的人手中剑一晃,那条细长的宛若藤蔓的绿影啪嗒一声断为两截,落到了地上。

    谢谨画根本顾不得自己背部的疼痛,眼中只有焦急担忧:“你又跑过来做什么。”

    地上那已经一断为二的碧绿通透颜色鲜艳至极的影子分明是条蛇,还是条毒蛇,而刚刚趴在她身上为他顶了那么一下的除了秦铮还有谁。

    就算秦铮又换了张脸面,一接触,谢谨画还是瞬间便感觉出了那种熟悉的感觉。

    因为齐王的原因,她其实是比较排斥人的碰触的,尤其是男人的碰触。

    到现在为止,也就只有秦铮不让她排斥了。

    秦铮还在她身边保护着她,就算那天她将话说到了那个份上,秦铮还是自作主张的隐藏在原禹辰的队伍中,时刻护在他的身边。

    谢谨画此时心中没有感动,只有气恨。

    一把按住秦铮的身子,将他往山壁上一推,谢谨画一眼便看到了对方背部衣服上一处破口,而衣服下的伤口,血液已经发黑。

    秦铮想要笑,只是身子脸全都有些发僵,那蛇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一口便让他这般。

    他此刻越发的庆幸自己方才挡在谢谨画身前。

    他从小开始用各种毒锻炼抗毒性,功力又高,那绿色小蛇一口便已经如此了。

    若是谢谨画的话,恐怕一口就能够直接致命。

    秦铮正庆幸这,耳边突然一阵衣服撕裂声,却是谢谨画将那破口的地方撕开。

    秦铮面色一变,意识到谢谨画要做什么,想要移开身子,谢谨画已经低头将唇凑近了那彻底暴露在空气的伤口之上。

    即便背脊伤口处麻木的厉害,还是隐约能够感觉到一点儿藏地点呢。”

    秦铮一听谢谨画的问题就知道她担心些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地图,走到谢谨画的身边,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细细的把脉,松了口气:“幸亏你身上的毒不重,我准备的药也是专门防治毒虫之类的,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

    秦铮眼中全是后怕。

    谢谨画看了他一眼,懒得和他生气了。

    有些事情说的再多,事到临头,秦铮还是改不了。

    谢谨画不问都知道,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秦铮还是会做相同的事情,如同她方才毫不迟疑的为他吸毒一般。

    叹了口气:“你既然混进来了,就继续伪装着,别让人发现不对,我现在无事了,你先走吧。”

    谢谨画费了些力气,撑起了身子,旁边不远处还有那条绿色的小蛇:“有没有驱虫蛇的药物?”

    秦铮沉默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几个瓶子,递到了谢谨画的手中:“我前几日准备好的,这是驱逐虫蛇的雄黄粉,这是能够治愈大部分虫蛇之毒的药丸,还有这个,能够让一些野兽不愿意靠近你,这个是止血的伤药,这个是”

    秦铮真的准备的很充分。

    谢谨画和他之间不需要说什么谢。

    “郑先生过几日就能够过来了,他来信说那种百日断肠丹他听说过,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大部分的毒药都是不离其宗的,只要他过来,你身上的毒一定能够解。”

    秦铮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似乎在没话找话。

    谢谨画望着他,慢慢的,秦铮便不说话了。

    半晌:“我偶然遇到你的,谁规定不能够结伴的。”

    谢谨画看了秦铮一眼:“你的人呢?”

    秦铮唇角勾起了笑,谢谨画这么问,便代表她暂时不会赶他走了。

    “放心,我的人在我们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出现,这里还是大庆的地盘,京城那一次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徐州这里,可不是以前,让他们这么轻易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秦铮的眼中全是自信。

    谢谨画被秦铮扶起来:“你的毒怎么样,有没有影响?”

    “没事了。”

    秦铮轻轻摇了摇头:“我的身体一向康健的很,其实你不给我吸毒,我自己也能够熬过去的。”

    谢谨画没有说话。

    秦铮的身子康健不康健,她比他心中有数。

    他看着厉害,实则小时候损耗的太大,那一次她将他从瑞王府中救出,秦铮差点儿死去的一次,谢谨画从来没有忘记掉。

    谢谨画和秦铮又走了一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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