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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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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秦铮不愿意让谢谨画入。
那刺骨冰凉的寒潭之水,连一个大男人也扛不住,更遑论是个女子。
那一次谢谨画在瑞王府中调入池水之中,伤了身子好一段时间才养好。
秦铮到现在都后悔自己没有阻止,反而让她遭了那么场大罪。
此刻如何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谢谨画再入寒潭。
什么算计,什么耐心,什么宝藏,都不及谢谨画的身子重要。
谢谨画没有想到秦铮这个时候又忍不住了,要抽出手,秦铮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颗拳头大小的黑乌乌的弹丸,对着察觉不对的原禹辰一行人,猛的将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
烟雾缭绕,眼睛刺痛。
“小心有毒!”
原禹辰这边的人纷纷屏息,而秦铮手下混在其中的人,则是趁着这一瞬间的混乱,纷纷动了杀招。
“藏起来别动。”
秦铮压低了声音叮嘱了谢谨画一句,将她往早就看好的一处隐蔽角落一藏,拔出腰间的长剑,冲入了烟雾之中。
一时间惨叫声,怒骂声充斥着这小小的山洞。
鼻端全是中人欲呕的血腥气。
原禹辰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这么短时间内,便第二次体会到了自己的生命不受控制,命在他人一念之间的可怕感觉。
“有贼人混入我们之中,找到谢谨画,一定是来救她的”
忍受着呛鼻呛眼睛的烟雾,原禹辰挡住一把刀的攻击,大声喊着,并且迅速转变着方位。
他的眼中全是杀机与恨意,方才正是拉着谢谨画的那人扔出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现在的情形,分明便是谢谨画惹来的。
他的眼睛四处逡巡着,想要将谢谨画从躲藏的位置中寻出来。
他没有发现,在他寻找谢谨画的踪影的时候,一个人在他的身后,悄然的接近。
一把刀锋,没入了原禹辰的肚腹位置。
原禹辰瞪大了眼睛,他慢慢的垂首,望向从自己肚腹部位穿出的一截鲜红的刀尖,喉咙中咯咯作响,却始终无法发出旁的声音。
最后的感觉,便是脸上一痛。
烟雾散去,火光重新亮起,还活着的人个个都戒备的望向自己的左近,防备着每一个同伴可能的刺杀。
原禹辰的声音响了起来:“现在情形不明,这个地方不能够久留,先撤出去再说。”
幸存下来的众多手下,下意识的听从了他的命令。
“兄长,谢谨画呢?谢谨画一定还躲在哪个地方,一定是她捣鬼。”
方才侥幸没有死在混乱中的徐嫣然从一个角落冒出,对着原禹辰大喊一声。
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我方才隐约看到她被人带出去了,外面有我们的人,现在出去,也许还能够截住她。”
徐嫣然莫名觉得男人的视线有些怕人。
她的喉咙动了动,突然间有些不敢出声了:“可是,宝藏呢?”
半晌,她喃喃着。
“宝藏要紧,也要有命去享用。”
‘原禹辰’冷沉着一张脸:“我会让人将这个地方暂时封住,下次多带几个山民过来,让其他人探路,我手下的人死一个都是损失。”
这句话出口,那些本来对自家主子有些不满的手下,眼中的情绪悄然平缓。
一行人很快的便离开了这里。
半晌,谢谨画从藏身的地方站起来,她皱眉望着那出口,转头看了眼自己身边被划烂了脸的尸体,心中满是忧虑。
秦铮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那个方才趁乱杀死原禹辰又顶替了他的人,分明便是秦铮。
那张原禹辰的面具都是现成的。
毕竟以前也找过人假扮原禹辰。
谢谨画是真的担心秦铮。
她只想要这个地方的藏宝,可是秦铮所要做的,似乎超出了她的想象。
第一百三十六章回京
外面守着的几个人无疑是秦铮的人,见到谢谨画出来的时候丝毫不吃惊,反而是恭敬的和她行了一礼:“县主,大人交代我们几个护送你先去见一个人,然后一起回京城,至于这边的事情,他让你不要担心,他几日之后就能够去京城和你汇合的。”
其中一个面目平常的男人和谢谨画说道,一边还给谢谨画看一块铜牌,和秦铮曾经给谢谨画的那块金牌相差无几的图样,是证明身份的。
谢谨画看了看那块令牌,叹了口气:“他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我这个时候再说不同意还有用吗?”
她喜欢自作主张,喜欢逞强,秦铮比起她来,也是不遑多让。
“今日之事,他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谢谨画突然问道。
那方才回话的男人也许是得了秦铮的交代,听到谢谨画相询,没有迟疑,直言相告:“大人确实打算好了代替那位原世子深入那些贼子内部,只是没有确定的时机。”
方才在寒潭边那么多人就动了手,说实话,是冒了大险的,也幸亏那地方本就阴暗狭小,又因为原禹辰的行为让他的那些手下有些寒心,没有太过贴近他,否则的话,秦铮与原禹辰现如今谁生谁死,谁胜谁负还真的不一定。
谢谨画心中道了声果然,冒充原禹辰之事危险无比,秦铮应该是早就做好了这种打算,却不敢和她说。
“我们走吧。”
谢谨画看了一眼身后的山洞,无论这个地方究竟是不是真的藏着王宗鑫宝藏的地方,现在都已经与她无干了。
她现在能够做的,惟有相信秦铮,相信他会保护好自己。
前面停了辆马车,谢谨画还没有走近,那车帘子已经被里面的人迫不及待的掀开。
郑千秋面上难掩激动担忧之色。
“画儿。”
谢谨画望着对方眼中面上真切的担忧,迟疑了下:“郑先生。”
那声父亲,到底是轻易出不了口。
可是在望见对方这真切的担忧后,谢谨画也做不到先前那般淡然无谓了,总有些什么发生了变化。
郑千秋眼中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却在下一瞬间收起:“听说你中毒了,我帮你看看。”
谢谨画对他还是太陌生,郑千秋不想逼她。
谢谨画松了口气,伸出了腕子。
郑千秋的手指搭在她的腕子上,半晌:“你这几日有没有觉得胸口憋闷,夜半时而呼吸困难?”
“偶尔有些憋闷,至于呼吸苦难,却是不曾。”
谢谨画想了想,将自己最近的一些感觉说出。
“却是中了断肠丸之毒,不过中毒时日尚浅,只要有足够的药材,给我几日时间,就能够配置出彻底去除毒性的解药,别担心,这样的毒药对我来说不是多困难。”
“你先将这颗药丸服下,虽然不是对症下药,但是这药丸也能够解大多毒性了,能够压制你身上毒发。”
郑千秋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了谢谨画。
谢谨画直接从里面倒出一枚药丸,送入口中,药丸化为一股暖流入了唇齿肚腹之间,肚腹部一直有些隐隐作痛,在药丸入腹之后,却是渐渐缓解了。
谢谨画对郑千秋的医术之高深认知更深一层,将瓶子重新塞好便要还给对方。
“你随身带着吧,我身上除了这些药丸子之外,也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
谢谨画听着郑千秋的话,唇角勾起了抹笑:“多谢,这药丸能够解大多数毒,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无价之宝,能够救命的东西。”
她没有矫情拒绝对方的东西。
只是,就算谢谨画大方手下东西,她的一声多谢出口,还是让郑千秋面上露出点儿苦涩,多礼通常代表着的便是疏远。
对亲人,从来不需要一声多谢。
那一刻,郑千秋忍不住张嘴想要将自己查到的东西告知谢谨画,想要告诉她,自己与她是切切实实的父女关系,没有丝毫差错的血脉亲人。
却又在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咽了回去。
他不想要谢谨画生活在仇恨中,有些仇恨,他自己去报便好了。
更何况,到今时今日才查清楚真相,这么多年来让谢谨画认贼作父作母,大部分的原因是为了他的逃避。
他的能力,本应该在很久之前就将这些事情查清楚,为阿缕报仇,为谢谨画鼎力一片真正护佑她的天空的。
这些,他都没有做到,这个时候,他便也没有资格将本应该他承担的仇恨与可恨的真相告知谢谨画。
谢谨画,只需要好好的幸福的生活,便比什么都重要。
“你日后有什么打算?我是说回到京城之后。”
郑千秋转了个话题,马车轻微的颠簸着,被驱动了起来。
谢谨画感受着丝丝凉风透过窗户那里的帘子吹拂着脸颊,笑了笑:“提前打算的再多,也不及事情发展的速度快,不如顺其自然。”
她想到了在船上的时候,自己和秦铮之间的话语,想到了那最不似承诺的承诺。
谢谨画眼中染上了一丝柔和。
她不是一个会轻易改变主意的,对于自己承诺的事情,更是不会当做玩笑。
当时与秦铮之间的言语看似玩笑,实则是谢谨画心中的认定。
郑千秋本来要劝说谢谨画早做打算,看到她此刻的表情,眼中若有所思。
“秦小子有没有和你说些他的打算?”
对谢谨画,郑千秋心中满是愧疚与在意,自然是对她比较了解的,更何况,谢谨画这表情,让他很难不想到些什么。
谢谨画虽然没有称呼郑千秋一声爹,其实心中早就有些将他当做亲人,所以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我和他说定了,日后无论艰难险阻,总要一起面对。”
郑千秋早就发现了,只有在说起秦铮的时候,谢谨画的表情才会这般柔和。
即便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多说什么,多管什么,郑千秋还是忍不住的心中有些酸涩。
每一个做父亲的,在面对想要抢走自己女儿的男人的时候,心情都不会太好。
尤其是那个女儿,已经错过了对方十几年岁月,好容易重逢,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多少天伦之乐,便要被坏小子叼走了。
“画儿,你现在还小,何况他又比你小上三岁,其实你们现在不需要考虑以后太远。”
就像是谢谨画说的,打算太多,也不及事情变化之快。
谢谨画有些不解的望向郑千秋,对方方才还让她早做打算。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谢谨画垂眸,一字一顿道。
她身体上的年龄还小,可是心理上的年龄却是大的很,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在没有下定决心的时候,谢谨画会百般犹豫。
可是当下定了决心,当和秦铮说开了说定了之后,谢谨画没有丝毫的动摇。
“秦铮不一定是那个对的人。”
郑千秋越发的心气不顺了。
谢谨画抬眸,眼中的坚定毫不掩饰:“他就是我唯一认定的人。”
郑千秋面对谢谨画那双格外坚定的眼睛:“你现在还小提以后还太早,你回京之后可以再仔细考虑考虑,起码等到秦铮也能够顺利回到京城再说。”
郑千秋最后只能够如此说。
谢谨画的指尖互相摩挲着,她还能够记起秦铮拉着她的手的时候,那份坚定,那份惟独他能够带给她的安心感。
“他会顺利回京的。”
谢谨画唇边的笑,带着一份难言的缄惓。
——
马车一路从出了群山,除了徐州地界,向着京城而去,郑千秋一路上除了偶尔下车去采集购买一些草药,便再也没有离开。
很显然,他不放心谢谨画的安全。
不过这一路上,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平静,一行人直到回了京城,也没有遇到一次的危险与狙击。
没有再遇到西元人的追杀狙击,也再没有秦铮的消息。
马车悄然的入了京城:“秦小子说你可以暂时住入宣抚司,如果你不想要回谢家的话。”
郑千秋似乎是一路自我调适了过来,说起秦铮,没有了那些恼怒与莫名的不喜,倒是和往日时候一般无二的语气了。
谢谨画掀开车帘一角,望着只是十几日未曾得见,却有些陌生感觉的京城:“不用,我回谢府就好,谢府不是龙潭虎穴,最多有些蛇虫鼠蚁,以前那么多年都呆了,再多呆几日也没有什么的,我这次若是离开谢家,想要堂堂正正的离开。”
谢谨画将车帘放下,转头望向郑千秋,一路上郑千秋都对她百般照料关心,本来有些陌生的人,渐渐的开始熟悉了起来。
她知道,他所说所为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阿铮会回来,亲自将我从谢府中迎出去。”
“郑,父亲,我想要等他。”
郑千秋已经完全愣住了,谢谨画那一声父亲格外的轻,几乎不可闻,可是于他耳中,却仿佛雷霆震动一般,将他的大半心神都给震的没有了。
一时间,他再也顾不得和谢谨画谈论秦铮的问题了,脑子中心中只有谢谨画的一声父亲,在不断的回响。
“更何况,我在离开前,无论如何,都要先为自己的亲生母亲报仇。”
谢谨画的这一句,让才回过神的郑千秋又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
马车突然停住,赶车的汉子低声道了一句:“县主,前面路堵住了。”
“齐王府侧妃回门,闲人避让。”
一声嚣张的喊声从前方传来。
谢谨画凛冽了眉目。
第一百三十七章得宠?
齐王府侧妃?
谢谨画一时间想到的也只有谢谨瑶了。
毕竟她被掳走之前,谢谨瑶和齐王也就差个入府程序了。
“县主?”
驾车汉子询问的声音传入耳中,想要谢谨画给个章程。
“让路。”
谢谨画轻声道了句。
小事上退一步,无所谓。
谢谨瑶名声已经那般了,还敢如此嚣张,谢谨画倒是挺好奇她还有什么依仗的。
马车轻轻的动了起来,往侧面让去。
“欺人太甚。”
谢谨画觉得这么一让无所谓,又不是事关生死,郑千秋却是面色阴沉。
本就对谢谨瑶这个差点儿冒充了自己女儿的人厌恶至极,对方现如今还这般嚣张的要谢谨画让路,一时间他心中升起杀意。
众多护卫婢仆跟随的车子眼看着便要从谢谨画的马车边上经过,郑千秋指尖出现了一根毫毛般纤细的银针。
“别。”
谢谨画轻声制止了郑千秋的动作,掀开窗户帘子一角,望着那一行人从眼前经过,她看到了谢谨瑶。
坐着没有帘子的豪华马车,谢谨瑶一身大红色的裙裳,华丽的妆容,端正坐在车子上,曾经俏丽甜美的容颜,染上了一抹媚色。
她的下巴高高的扬起,似乎是要京城中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知晓她现在过的很好很幸福。
而她的身边,坐着的是齐王。
齐王揽着她的腰身,似乎与她极其的亲近,唇边始终挂着温柔深情的笑,实则双眼中隐隐的不耐厌烦早已经透出。
轻轻的嗤笑了一声。
谢谨画的指尖松开一角车帘,随意的依靠在自己身后的软靠上:“我们也走吧,离远点儿,别再撞上了。”
旁的人看到的是谢谨瑶的嚣张,是她现在极其的得宠,婢仆成群,大红群裳,齐王亲自陪同,比之齐王妃也不遑多让,实际上,谢谨画只看到了齐王和谢谨瑶的面和心离。
已经不需要她再做什么了,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就像是她先前曾经预料的一般,不是幸福,而是互相折磨。
“齐王身上是不是还中着神仙乐?”
她转头询问郑千秋。
郑千秋不甘不愿的收起手上的银针,点了点头:“我听你的,将手中大部分的神仙乐都给毁了,不过还剩下一点儿给了谢谨瑶,不多,正好够齐王上瘾,若是按照她现在的用量的话,再过几日,齐王就再也无法从谢谨瑶那里得到那东西了。”
郑千秋就是遇到谢谨画的事情的时候才脑子不转弯,容易冲动,大多数时候,他都是足够精明可怕的。
谢谨画一问,郑千秋就反应了过来,面上冷笑连连:“谢家那小姑娘现在有多得意,以后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此后一路无话。
马车一直行驶到谢府后门,前门那里大开,府中大部分的人都去那里迎接齐王和谢谨瑶。
后门这边本就比平日里冷清,今日更是看不到守着的人了。
“这香你拿着,若是有什么事情便点燃,我养有一种灵鸟,能够用来传信,若是在府中有什么不愉快,尽管和我说。”
谢谨画临下车之前,郑千秋满心不舍,却阻止不了谢谨画的决定,最后想了又想,从袖子中掏出了好几个瓷瓶木盒。
一股脑的交到了谢谨画的手中,喋喋不休的交代着那些瓶子盒子中的东西。
“这些东西,除了这个,阿铮都给我了,这个解毒的,这个驱除蛇虫鼠蚁的,这个治疗外伤的,这个治疗内伤的,这个温养心肺身体的,这个治疗灼伤的,这个应该是您让他代交给我的吧。”
谢谨画眼看着郑千秋还在往外掏瓶瓶罐罐,赶忙开口阻止:“我只拿这个香就好了。”
郑千秋听着谢谨画从怀中袖子中掏出的好几个瓶子,不甘愿的将大部分的瓶子都收了起来。
心中有些不满秦铮拿着自己给他防身的药物代替自己在谢谨画面前献殷勤,一边又对秦铮更加满意了些。
他给秦铮的药物,秦铮全都给了谢谨画,丝毫没有藏私。
秦铮对谢谨画的心,比什么都重要。
谢谨画转头去拍门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过来开门。
那是个瘦弱的小厮,对方看到谢谨画的时候,先是惊艳,下一刻声音都颤抖了:“二,二小姐。”
下一刻,他也不顾站在门外的谢谨画了,转头就往府中冲,一边跑一边喊:“二小姐回来了,二小姐回来了。”
“县主,属下便先离开了。
那驾车的汉子对着谢谨画示意。
谢谨画点头微笑:“多谢一路相送。”
对秦铮的人,谢谨画很客气。
谢谨画待到马车行远,缓缓迈步踏入了谢府后门。
那刚刚开门的小厮早就跑的没有影子了。
谢谨画也不急,她这一回来,总有人坐不住的。
“我说今日出门之前喜鹊就在叫呢,原来是姐姐顺利从贼人手中走脱了呀。”
“这可是大好事,大喜事,姐姐怎么偷偷摸摸的就从后门进来了呢,若是从前门进来,家中怎么的都要为姐姐好好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谢谨瑶今日回门就是为了展示自己被齐王宠着,展示自己现在过的很好,哪里想打刚刚坐下没有一会儿,便听到下人禀报说谢谨画回来了。
还是从后门进的,那一瞬间,谢谨瑶哪里还能够坐得住。
迫不及待的就从客厅中离开,直奔后门而来。
她想要向任何人展示自己现在在齐王面前的得宠,可是最想要向其展示的人却是谢谨画。
谢谨瑶从懂事开始便不喜欢谢谨画,直到后来对齐王动了心思,对方却一门心思的将注意力放在谢谨画的身上,她更是对谢谨画恨之入骨,嫉妒无比。
她嫁给齐王的时候是不太有颜面,是被所有人看不起,可是现在齐王离不得她,齐王对她几乎称得上是有求必应,这便比什么都重要。
谢谨瑶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现在的得意展现给谢谨画看。
让她知晓,自己从来不比她差。
谢谨画抬头,望见的便是一脸得意的谢谨瑶和她身后呼呼啦啦的一大群人。
在谢谨瑶话音落下之后,她身后的那些个婢仆全都应景的带上些猜疑鄙夷之色。
只要是女子,不论什么身份,被贼人掳走,还是一掳走便十好几日的,那都是坏了名声的。
“瑶儿,你现在是以着谢家三小姐的身份质问我,还是以着齐王侧妃的身份质疑我?”
谢谨画对那些目光恍若未觉,伸手微微顺了下自己鬓边的发丝,轻声一笑。
“我是齐王的侧妃,也是谢家的三小姐,难道还不能够对自己姐姐表示一下关心不成?”
谢谨瑶因为谢谨画的不为所动,面上的笑有那么些不好看了。
“作为谢家的女儿,你是我妹妹,没有妹妹质问姐姐的道理,作为齐王侧妃,你有品级,我却是陛下亲封的县主,论品级恰好比你大上那么一些,你没有资格质疑我。再者说,瑶儿既然已经出嫁,便多将心思放在齐王身上与齐王府,对娘家的事情便不要随意插手了。”
谢谨画与谢谨瑶面对面,笑的极其好看。
她被掳走了十几日,谢谨瑶本以为谢谨画再回来的时候,定然是要狼狈的很的,她都打算好好的嘲笑谢谨画了。
哪里想到,谢谨画不止没有她想象的狼狈,不敢见人,反而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二姐,我都是为了你好,被贼人掳劫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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