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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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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想到,谢谨画不止没有她想象的狼狈,不敢见人,反而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二姐,我都是为了你好,被贼人掳劫终究不是什么荣耀的事情,你既然回来了,总要知晓事情的眼中性”

    “如何严重?”

    谢谨画嗤笑一声:“还有,谁说我是被贼人掳走?”

    谢谨瑶没有想到谢谨画居然不承认,眼中全是鄙夷与一丝急切:“二姐,这件事情是我亲眼所见,还有那么多人也看到了,你被掳走的那几日,全城还戒严了几日,家家户户搜索贼人,事情闹的太大,我就算是想要为你隐瞒,也没有办法的。”

    谢谨画伸出手,在谢谨瑶戒备的神情中,轻轻的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好妹妹,你可真为我着想,不过,你的好意算是白费了,我这段时日一直都是和阿铮在一起,谢府的那一场,是我们二人做戏专门引贼人出来的,否则的话,瑶儿你怎么就那么运气,都被人劫持当人质了,居然还好手好脚的出现在这里。”

    谢谨画的表情实在是太坦然,太无谓。

    让谢谨瑶觉得一拳全力打下去,却是打在棉花上一般,心中憋闷的难受。

    谢谨画越过谢谨瑶往府内走,对谢谨瑶无视的很。

    她这种无视的态度,比起对着谢谨瑶怒骂呵斥还要让她难以忍受。

    “二姐,爹娘现在不一定愿意见到你。”

    谢谨瑶从另外一方面想要让谢谨画难受。

    谢谨画脚步都不曾停下,仿佛谢谨瑶的话是耳旁风。

    谢谨瑶阴沉了脸:“来人,帮我拦住二姐,爹娘身子最近不好,可不能够受什么刺激了。”

    每每见到谢谨画,谢谨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身边跟着的有一部分是谢家的人,有一部分是齐王府的下人。

    听到她的命令,谢家的人不敢动,他们还记得谢谨瑶几次找谢谨画的事,结果每每铩羽而归的狼狈样子。

    齐王府的下人却也没有动。

    “侧妃娘娘,那是县主”

    身边齐王府的丫鬟小声的提醒谢谨瑶。

    谢谨瑶可以将谢谨画的县主品级当做听不到,她身边的下人却不能够装傻。

    出了事情,谢谨瑶有齐王护着,他们可不成。

    “住嘴!”

    谢谨瑶一巴掌甩在了那个丫鬟的脸上,她很介意方才谢谨画那一声侧妃的品级还不如县主高。

    “我是为了谢家的声誉好,还不将二姐拦住。”

    谢谨瑶的眼中全是威胁之意。

    那些齐王府的人想到齐王这几日对谢谨瑶的宠爱,忍不住有些踟蹰。

    “齐王的品级可比一个小小的县主高。”

    谢谨瑶狠狠一声。

    谢谨画看着向她逼近的齐王府下人,望着一边眼中全是狠辣之色的谢谨瑶,很显然,谢谨瑶被齐王宠的没有了什么耐性。

    若是今日被这些人拿下,谢谨画很怀疑谢谨瑶会不会做出如同前世一般丧心病狂之事。

    不过谢谨画眼中没有丝毫的紧张,她身上不止有救人的药物,还有要命的东西。

    眼看着齐王府的人就要动手了,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住手。”

    是谢函。

    他身边跟着一个内侍打扮的人。

    “爹。”

    谢谨瑶皱眉望向谢函:“我就是想要二姐避避风头。”

    她心中暗自怨谢函来的太快。

    “陛下听说画儿平安回来,宣画儿进宫问话。”

    谢函瞪了谢谨瑶一眼,转头对着谢谨画笑了笑。

    谢谨画收回了手中的瓶子。

    “我也正好有事想要禀报陛下呢。”

    这宣她入宫的人,来的倒是太及时。

 第一百三十八章皇帝老了

    “画儿,你这刚刚回来,陛下便宣你进宫,可见对你还是多有眷顾的,入宫之后好好回话,陛下问什么都一五一十的说,千万别恶了陛下。”

    谢函对着谢谨画交代了几句,话中有话。

    至于谢谨瑶刚刚的所为,谢函明显当做没有看到的样子。

    谢谨画听着,做出一副认真样子。

    “画儿到底年少,许多规矩礼节都不懂,公公多多关照。”

    谢函和谢谨画说完了话,又转头递给身边那个宣旨内侍一块玉质不错的玉佩,一副慈父做派。

    那内侍一看玉佩,眼睛都亮了,笑眯眯的将东西收下:“谢尚书放心,咱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定然好好的将县主送回来。”

    谢函满意的点点头:“有牢了。”

    “爹,你为什么还护着她,明明她不是你”

    谢谨画刚刚跟着那个内侍离开,谢谨瑶忍不住的就质问谢函。

    只是话语到了一半,便咽了回去,因为谢函面上的沉冷。

    “她是你二姐,也是我谢函的女儿,我不护着她护着谁?”

    谢函的话语让谢谨瑶忍不住的咬住了唇。

    谢谨画明明不是谢函和黄氏的女儿,明明只是一个野种。

    谢函看着谢谨瑶这一副还不甘心的样子,心中厌烦,挥手让那些下人都退开,原地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齐王待你不错,能够随你一起回门拜见我和你母亲二人,便代表他心中还是有你和谢府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乌鸡眼似的总是盯着画儿,若是你不招惹她,她怎么会反击于你。”

    谢函语重心长的样子让谢谨瑶越发的心中嫉恨:“爹你是不是糊涂了,她和我怎么一样,现在只有我们二人,爹你也别想着骗我了,谢谨画根本就不是爹你的女儿,她是个野种,你做什么为旁人养孩子,甘愿戴上这么一顶绿帽子。”

    谢谨瑶心中的愤恨让她口不择言。

    下一刻,谢函重重的一巴掌摔在了她的脸颊上,谢谨瑶啊的一声尖叫,被打的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上。

    “爹你为了一个野种打我,你是不是疯了。”

    谢函又是一巴掌摔在谢谨瑶的脸上。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愤怒之色,反而是平静的过分。

    平静的冷静的连续摔了谢谨瑶两巴掌。

    谢谨瑶对上了谢函这张冷的过分平静的过分的脸,突然打了个寒颤。

    张了张嘴,后面憋在心里的话,无论如何,不敢出口。

    她感觉面前的谢函,让她意外的陌生。

    “画儿是我的女儿,我的亲生女儿。”

    谢函强调了这一句,眼中染上了些狠辣与偏执。

    “因为她是县主?”

    谢谨瑶咬着牙吐出这句。

    都到了这个份上,谢谨瑶开始想谢函是不是因为谢谨画的县主身份所以不舍得她了。

    “可是我也是齐王侧妃,爹爹,我现在是深受齐王喜爱的侧妃,大姐已经不能够生育了,齐王又有大志,未来我能够给谢家给爹爹你带来的荣耀,不是谢谨画现在一个县主身份能够给予的。”

    谢谨瑶想要争一口气。

    谢函望着她,眼神格外的深沉,半晌:“瑶儿,你母亲终究是宠溺你太过。”

    他的眼中全是失望。

    从前对这个女儿还算看重,虽然不是儿子,可是女儿若是用的好了,比之十个八个儿子还要有用。

    可惜谢谨瑶越大越是糊涂,到现在,真正的是让他失去了那份冀望。

    齐王的宠爱,如同空中楼阁,只要一点风吹草动,便会彻底坍塌,不留丝毫余地。

    齐王早就不可靠了,连陪伴他那么久的齐王妃都看清楚了,谢谨瑶还在做着白日之梦。

    齐王也许有望登顶,但是陪着他一起登顶的人,却绝对不是谢谨瑶。

    男人最是明白男人,齐王那所谓的深情一片的眼神蒙蔽的了谢谨瑶,骗不了他。

    谢函对谢谨瑶失望了,他不想再在这个傻女儿身上浪费时间了,转身便要离开。

    “爹,我才是能够给你带来荣耀的女儿。”

    谢谨瑶不甘心的喊,谢函转头:“来人,送三小姐去夫人那里,让夫人好好的教导她为妇之道。”

    ——

    谢函一进大厅,便看到了正在打着哈欠的齐王。

    他手中端着一杯茶水,手微微倾斜,茶水差点儿泼洒到身上。

    谢函的到来,让他回神,抓紧了茶杯,起身,强自提起精神:“岳父,不知道我先前提议的事情,岳父意下如何?”

    “殿下心急了,陛下现在春秋尚在,下官得陛下看重,自然一心忠君就好。”

    谢函笑了笑,不阴不阳的道了句。

    齐王的面色阴沉了下,他从前的耐心很好,因为一切都是按照他的算计来,其他的几个皇子都及不上他有心计,可是现在,一次次的出事,在皇帝面前的失宠,让他再也没有了耐心。

    “宫中传来消息,父皇的身子近来出了不小的问题,父皇虽然是万乘至尊,终究是凡人,凡人便有生老病死,岳父大人忠君不错,却也要为自己早做打算了。”

    齐王的话语中毫不掩饰威胁之意。

    想要行大事,兵权,钱财,人脉,三者缺一不可。

    兵权掌握在皇帝的少数几个心腹和百里家手中。

    百里家世代出将军,镇守边关,手中握有二十万的大军,无论在哪一方眼中都是举足轻重的很。

    齐王和百里家提过亲,只是被拒绝了,后来又想了别的办法想要逼迫百里家就范,结果被谢谨画坏了好事,别说百里家的感激了,差点儿被人抓住马脚,结成死仇。

    兵权不成,齐王便只能够从别的地方找补了。

    人脉他自己有,虽然最近损失了不少人心,也损失了许多人手,但是比起其他几位皇子,还是占据上风的。

    谁让几位皇子中,只有他才称得上是礼贤下士,对人才重视呢。

    而钱财,齐王一直想要得到的,便是谢函的支持。

    谢函可是户部尚书,不止掌控着国库和全国税收,更是掌握着兵马粮草补给,若是谢函有意支持他。

    未尝不能够逼迫那几个军中的人尤其是百里家就范。

    “岳父若是助我一臂之力,日后江山吾将与谢家共享,吾之子嗣,定然全部出自谢家。”

    齐王声音压得极低,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谢函眯着眼睛望着齐王,因为离的近,他发现齐王的面色红润异常,可是身形却是消瘦的厉害。

    “殿下现在还没有男嗣。”

    谢函将疑惑放入心底,淡淡的用这句话回了齐王。

    孩子都没有,便说以后,想的太早了。

    齐王自以为明了了谢函的意思,面上一时间全是笑意:“岳父大人放心,从前不要男嗣只是因为淑儿的身子不好,侥幸怀上却出了意外,谁都不想看到。幸亏现如今瑶儿入了府,想要孩子还是很快的。”

    “待到孩子出生再说吧,怀上也不一定能够平安生下。”

    谢函似笑非笑的一句,坐下拿起茶盏,却没有喝,这是要送客的意思了。

    “岳父放心,小婿定然不会让岳父失望的。”

    齐王面上带笑,心中却是有些恼怒齐王妃的无能的。

    本来都定好了,齐王妃生下一个儿子,而谢家的一个女儿入府为继妃。

    既能够维持和谢家的联系,又不会让儿子完全为谢家掌控。

    最重要的还有谢谨画那么一个绝世美人相陪。

    结果到了现在,他的大半打算全部落空。

    不过他还有最后一招杀手锏。

    想到从前借着永安公主送入宫中的东西,还有自己的人所说皇帝的现状,齐王眼中一时间充斥着满满的野心。

    那座至尊之位,只能够是他的!

    ——

    谢谨画不是第一次进宫了,前世今生都在宫中住过那么一段时日,更是熟悉。

    可是今日跟着那内侍入宫,谢谨画却发现宫中的气氛不对。

    巡视的侍卫一次次的从身边经过,宫人内侍面上全都绷紧着,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丝紧张与冷涩。

    谢谨画没有贸然打听什么,只是紧跟着那内侍的脚步,往内宫走去。

    前面突然有一行人出现,谢谨画还没有看清楚是谁。

    周围已经响起请安的声音。

    “参见公主殿下。”

    被一行宫人簇拥着的,是元安公主。

    “是谢二娘子呀。”

    元安公主也看到了谢谨画,她仿佛还和印象中一般的高傲样子,谢谨画却隐约觉得对方心中有事。

    对方的情绪很不好的样子。

    “参见公主殿下。”

    谢谨画福身行礼。

    “是父皇召你进宫的吧,说起来,你前段时日在父皇跟前当女官,帮着父皇处理一些杂事,倒是给父皇省却了一些麻烦,父皇前两日还念叨过你呢。”

    元安公主笑了笑,笑意却是丝毫不达眼底。

    谢谨画和元安公主稍微谈了两句,对方便痛快的放行了。

    只是离开前,元安公主突然喊住谢谨画:“乾儿这几日一直念叨着你,若是有暇,二娘是否可以抽空去看看乾儿?”

    谢谨画点头应了。

    元安公主的笑意真诚了许多。

    两个人仿佛只是普通偶遇,可是谢谨画心中却留了意。

    元安公主明显有事。

    “公主这几日都住在宫中吗?”

    谢谨画状似无意的询问身侧带路的内侍。

    “陛下对公主一向恩宠有加,始终没舍得让长公主出宫,别说长公主了,连带着小郡王也始终没有出宫,陛下待小郡王比待众位皇子都亲近。”

    那内侍与有荣焉的样子。

    能够被皇帝长留宫中,在大多数人眼中,便是恩宠了。

    “驸马呢?”

    谢谨画又问。

    “自然是在宫外为陛下办事了,陛下赏识,可是大好事。”

    看在谢函的那块玉佩的面子上,只要不是要紧的事情,内侍都很乐意告诉谢谨画。

    在他眼中,自己所说的话,还真的不是要紧事。

    谢谨画心中想到了秦铮曾经和她所说的,长公主驸马叶靖安的事情。

    叶靖安是天香园一事的幕后黑手,是西元人,皇帝是否已经知晓了些什么?

    谢谨画从来不会小瞧皇帝。

    秦铮都能够查到的东西,皇帝不可能被完全瞒在鼓中。

    皇帝的手中,定然不止朱雀卫这一支的力量。

    ——

    谢谨画心中的种种揣测,在见到皇帝当面的时候,瞬间全部消散。

    一时间,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皇帝老了。

    也许是因为一段时日不见,乍然见到,她瞬间便注意到了皇帝的变化。

    身形消瘦,十指有些干枯,双目似睁似闭,没有多少神采,面上线条再是凌厉,也遮掩不住肌肉的垂坠。

    “臣女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谢谨画行礼如仪,虽然心中震动皇帝短短时间内的变化,却丝毫没有表露在面上。

    皇帝还是半垂着眼睛,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半晌:“上前来。”

    谢谨画乖乖起身上前。

    “念。”

    皇帝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折子,只有一声。

    谢谨画有些愣,却是迅速将折子拿起。

    看到的第一眼,她的背脊处便有冷汗冒出。

    “秦铮冒充皇亲,本为西元人所出,却冒充瑞王之子,罪当万死,陛下对其恩宠有加,将朱雀卫交由其掌控,其却勾结西元逆贼,意图不轨,其罪当诛”

    后面是一条条的事情,有些事情是秦铮做过,和谢谨画说过的。

    有些,则是他没有和谢谨画说过的。

    秦铮从入朱雀卫开始,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尽数在这张密折之中。

 第一百三十九章敲打

    谢谨画终于念完了那张对秦铮极其不利的密折,彻底念完了之后,她反而不是那么惊恐害怕了。

    若是皇帝真的要定秦铮的罪的话,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让她看到这张密折,只需要一道命令,无论是秦铮还是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谢谨画将折子重新合上,跪倒在地。

    皇帝垂眸望着谢谨画:“这折子里的众多罪名,你有什么看法?”

    “阿铮所有一切尽数是陛下给予,陛下认为他有罪,他便有罪。”

    谢谨画没有为秦铮辩驳什么,能够有这么一张折子的出现,便代表了秦铮身边始终有皇帝的人看着。

    秦铮接触西元人,私审西元奸细,拉拢亲信,针对众王派系几次出手,甚至是他陷害谢谨瑶和齐王的事情,都在其中。

    幸好还是有几件秘事,是里面没有提到的。

    秦铮与叶靖安的见面,还有秦铮与西元二皇子的关系。

    只要这两样没有被暴露,便没事。

    谢谨画镇定坦然的回答,让皇帝冷肃的面容缓和了些:“秦铮是朕提拔的人,朕自然是相信他的忠心,小全子,取火盆来。”

    他喊了身侧的内侍总管一声。

    李全迅速的躬身应声,没有一会儿,便着人端来了一个小小的火盆。

    谢谨画看着李全将自己手中的密折接过,然后投入了烈焰之中。

    火焰迅速的上折子,白纸黑字只是一忽的功夫就在火焰中化为了灰烬。

    “你这次被掳走听说是西元人所为,可有受到惊吓?”

    皇帝突然转了话题,方才那折子的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些个贼人掳走臣女只是为了徐州藏宝之事,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谢谨画没有隐瞒,将徐州藏宝直接说出。

    皇帝能够将秦铮那么多事情都掌握在手中,谢谨画并没有信心这次徐州之行能够隐瞒住皇帝的耳目。

    对皇帝来说,他现在愿意继续用着保着秦铮,不是为了别的,只为了秦铮一切权利都依仗于他,为了秦铮所为都能够合了他的心意,为了他能够掌控住秦铮。

    “王宗鑫的大名,朕也是听说过的,听说其在前朝时候被称为天下第一巧匠,曾经提议建造火器司,只是被末帝否定,最后才会一怒离朝远遁。”

    皇帝果然知道了徐州藏宝图究竟藏的什么。

    谢谨画心底暗自凛然,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王宗鑫其人,制器手段是有的,只是终归书生意气。”

    皇帝嗤笑了一声,显然对那王宗鑫留下的东西是不放在心上的。

    谢谨画若不是前世见过那火器露出的冰山一角,其实也不会放在心上。

    火器这种东西,最初是从海外传入中原的,有火炮,也有火枪。

    威力是有些,却不是多么的厉害,笨重难以操控,最重要的是耗费钱财众多,王宗鑫提议建造火器司,没有人同意,他的离去,说的好听是大志难疏,说的难听一些,便是被驱逐出京城的。

    也因此,谁都没有想到,王宗鑫留下的改动后的火器,威力会大于斯。

    只是这些,谢谨画自然不会和皇帝说的。

    “火器这种东西也就是西元人不了解,估计以讹传讹才会将其当做多么厉害的东西,终究是蛮夷之辈。”

    皇帝话语中带着些轻蔑。

    谢谨画不怎么喜欢这话,也许是因为秦铮也是西元人,也许是因为她前世落到那般地步,对大庆高高在上的皇室,心中充斥着的是怨愤。

    只是她也没有傻的表现出来。

    “你这次被西元人所掳,非你所愿,只是名声到底是受损,你是朕亲封的县主,无论如何,朕也不能够无动于衷,秦铮这次回来若是立功的话,朕亲自给你们赐婚,你愿意与否?”

    谢谨画听到皇帝的话,愣了下,下一刻,头深深的伏低:“臣女谢陛下隆恩。”

    她不知道秦铮怎么做的让皇帝愿意如此,可是她与秦铮之间若是能够得了这赐婚,必然不会有人再敢随意多说她被掳走之事。

    确实是恩典了。

    皇帝对谢谨画如此痛快的谢恩显然是满意的:“京城中不知是否还有西元奸细不曾死心,尚书府到底不安全,你这几日便留在宫中吧。”

    皇帝又给了谢谨画一份恩典。

    谢谨画心中最先起的不是感动动容,而是疑惑。

    皇帝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她这么关心。

    通常给予的太多,到时候需要回报的便更多。

    只是心中再是存疑,谢谨画也不能够去问皇帝,只在皇帝说完了这些事情之后,谢恩告退。

    皇帝看着谢谨画被宫人带走,眼睛有些疲累的闭上,身边的内侍总管李全小心的送上一杯参茶,却不敢出声打扰皇帝。

    半晌,皇帝终于出了声儿:“朕到底是老了,通知秦铮尽快回来吧,朕还有不少的事情要他去办呢。有些事情,要尽快了,再不办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皇帝的话语中此刻毫不掩饰疲惫与颓废。

    李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您英年正盛,何以言老,您有无数的时间慢慢处理那些事情”

    李全的声音渐渐的顿住,喉头有些哽咽,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叹了口气,皇帝看了一眼这个陪了他半辈子的老奴,抬手招他起来:“你那话,也就是骗骗自己,朕的状况如何,没有比你这个老奴才还清楚的,到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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