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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嫡绣-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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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秋用手在里面仔细摸着,果见有响动之声。顺着那薄纸的响动声,一点一点向外挤着。待到看到有白色纸头露到那侧面缺口时,不由得作了个恍然状。
继续着挤到待能容留指甲捏住,再用手慢慢的扯将出来。不时,一条小指宽手掌长的宣纸条就被抽了出来。
析秋眯眼,“倒是精巧。”只见上面写着:圣上查私旷!
蓝衣见状,亦是恨得咬牙切齿,“果然又是一吃里扒外的。少奶奶想怎么办?”
析秋将纸条卷了起来。“绣铺是王夫人的还是谢宁的?”
“谢宁的。”
析秋点了点头,“此事你看着办吧!对于那些个刑杖、罚问本奶奶也累了。”
“少奶奶放心,此事婢子担保神不知鬼不觉。”蓝衣恭首在那轻语道。
析秋则转眸看着窗外之景。如今的她已经不想去问原因了。终不过一死,不如得病死的好,至少还有个由头给那边看到不是?
晚上析秋将那纸条交于了亓三郎,“消息可是真的?”他从来说话认真,这事儿她想了想。若是真的话,少不得要跟他禀禀。
亓三郎看着字条上的字挑眉一下。嘴角绽了个弧度,“倒是有那么几分真。”随放了字条,看着她问:“这回是谁?”
析秋也不瞒他,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了一遍。末了,又嗟叹道:“好在以前有什么事儿都是遣了她们在说,不然少不得让那边知道不少。”
亓三郎手指轻敲桌子。沉吟半响,后又对她附耳几句。
析秋听罢,连连点头……
☆、正文第165章 逼上绝路 为 RoRo恋妆 巧克力加更!
翌日早间,析秋看着端水进来的花卉。见她咳得厉害,不由皱眉,“这是怎么了?”
花卉赶紧的将铜盆放好,恭首福身道:“许是昨儿个贪凉,有些个着了寒。今儿一早起来。嗓子就痒得难受。”
析秋轻点下巴,待绿芜替她打理好衣裙后。走过去接了花卉递来的青盐。
吩咐着蓝衣,“一会拿了对牌去请了大夫给她看看,别拖得久了,误了当差。”
“是。”
待早饭后,蓝衣进到内室,析秋将那双鞋交于了她。“去找了帮她送鞋的婆子。就说昨儿那双送错了,这双才是要送之鞋。”话落,又添一句,“记得封嘴,别给漏了出去。”
“少奶奶放心,婢子心里明白。”
“嗯。去吧!”析秋点头挥手。
蓝衣答了声是,随即恭首退下。
庆王府
谢宁看着送来的绣鞋,不由气恼,“怎么。这是又找不到藏觅地儿了。让本侧妃来找?”
想起昨儿绣铺掌柜送来的那双绣鞋。说是找遍了也未找到藏觅之处。最后怕误了要事,不得已将鞋给送进了王府。
想起那双已被剪烂的鞋子,谢宁气得直恨不得扭断手中的绢帕。
贴身的婢女见她这样,不免心惊的缩脖一下。赶紧的在那急急否道:“说是昨儿那双送错了,这双才是要送之鞋。有惊天秘密在里面。字条太小,怕丢,只得又塞着一齐送了过来。”
一听惊天秘密几字,谢宁拧眉快速接手。贴身婢女见状。赶紧将藏觅之地儿说了出来。
待那张不大的小字条被挑出,谢宁当即傻眼。随即一个快速起身,“快,快去了主院。”
“是!”
待一行人匆匆来到王府主院。
彼时的庆王看了那张字条,脸上青白不已。颓废的坐在凳子上,口中喃喃,“父皇这是想逼我上绝路啊!”
庆王妃见状,脸上亦是无一丝血色。看着庆王担忧不已,“如今要怎么办?”
现今的容妃娘娘变容嫔,已被皇上禁足在了栖霞宫。这般紧要时刻。既是连个想对策的人也无。
庆王听了她这话,一脸阴骘不已的看了她一眼。庆王妃被吓得不由缩脖一下。
庆王这才转了眸,看着下首站着的谢宁,“这消息可靠?”
谢宁点头,“是我的一隐在继妹身边的心腹传来的。为怕引人起疑,她以卖鞋换钱为由,让侯府里的人带出来卖到我那陪嫁铺里的。”
“可是还能传信进去?”
谢宁摇了摇头,“若要传信,只能等下回再送鞋来时。用换花样为由,拿花样暗传。”实在是侯府如今太过森严,为怕引出太多马脚。只能小心再小心。
庆王听罢,坐在那里,满眼狠光闪过。屋子里一时陷入了寂静,众人连着大气也不敢喘。
终于,半响之后,庆王在那里冷笑出声。“既是要将我逼上绝路,那本王就从绝路里找生路!”
说罢,起身。大力的一甩衣袖,夸步出了庆王妃的主院。
谢宁站在那里听得心惊不已,只觉这事儿事态严重。随赶紧的找了个由头,对着庆王妃就是匆匆一福。转身回了自已的院落,给自已的母亲写信一封。着人拿着送去了佟府。
而王夫人在接到谢宁的信后。更是惊得瞪大了双眼,心中越想越惊。只得将谢宁的手信再抄一份着人送去了大学士府。
晚间佟百里回府,王夫人又将信拿了出来。
佟百里在看过信后,眼神闪烁不停。
王夫人不知其心中想法,在那直绞着绢帕小声问道:“这事……你如何看?”
佟百里将信放于烛火上烧掉。眼中冷光闪过,“私自采旷,本就是大罪。何况庆王还用此来大量冶炼兵器?若是被查到的话……”
王夫人听得心惊。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抓着胸前衣禁,连着出气都有些不敢再呼出了声。
佟百里眼中明明灭灭,心中冷哼:还真是墙倒众人推,才刚掉了个坑,就有人踩肩上位了。
王夫人见他不说了话,在那几乎带了哭音道:“如今要怎么办?”
“怎么办?”佟百里扯了个极僵之笑,“这信上不是说庆王要绝路找生路么?若找得好,自然是好事儿。若找不好……”怕在牵连甚广。
都这个时候了,怕得另谋生路了。想到这,佟百里一个快速起身。
“你要去哪?”王夫人惊呼。
“去找活路!”佟百里一脸铁青不已。抬了脚,直接跨出了主屋。
“那我的宁儿要怎么办?”王夫人低语喃喃,颓废的坐在那里,满脸泪水……
六月二十九立秋,是析秋的及笄之日。
这日的明钰公主着人将析春和砚青接了过来。不仅如此,当日早间,明钰公主还特意过来给她梳了个头。
“你虽已为人妇不能办了这礼。不过昨儿卿儿倒是有将一枝簪子交于我,令我为你做次正司,至少替你挽回发!”说罢,明钰公主着婢女将一锦盒拿来。随后从盒里拿出一支通体闪着七彩光的琉璃步摇。
琉璃在前世也就是个玻璃珠。可在这个时代却只有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点缀。
明钰公主用手轻抚了下,那吊着的闪着七彩光的三排圆润小流苏珠子,“这玩意儿可得小心了。沉不说,走路一个急了,摔下来也就碎了。”说罢,笑看了析秋一眼,“他也不知送了什么好。只觉贵的、少有的就一定是好的!”
析秋娇羞着脸点头。待等着明钰公主将那琉璃步摇插上。用指尖剥弄一下,紧接着一阵的叮咚之响悦耳传出。
看着镜中那个明媚人儿,明钰公主抚着她的肩膀轻叹:“转眼你入府都快一年了,本宫却好似觉得你才给本宫敬茶一般。”
析秋听得垂了眸,“婆婆……”
“我知道。这事儿急不来。”明钰公主止了她的话头,笑看她道:“今儿个白间就暂时这样。待下响卿儿回来。咱们一家人再好好吃个团圆饭如何?”
析秋还未从她那句我知道中回神,听了这话。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
这才恍然记起,好似这月明钰公主并未让她去请过平安脉。她所谓的知道,是知道亓三郎中毒一事?
见她发愣,明钰公主好笑的拍了拍她,“趁着白间有空,好好陪陪你的妹妹。”
析秋被拍得回神,再一听她这话。不自在的有些红了脸。
明钰公主看得好笑,“我去管事厅了。辰时请安不用来了。好好歇将一天。”
“多谢婆婆。”析秋起身,对她一福。“儿媳恭送婆婆!”
明钰公主摆了摆手,转身便向着屋外走去。以见共号。
析秋陪着将她送出院后,这才回了屋。只觉心中轻快不已,那种面对请脉的尴尬感,从今儿后终于可以完全放下了。
白间,析秋跟析春两姐妹在一起说了些个趣事,又讨论了一些管家之法。
如今的析春。因着要掌着那南宁正街的府邸,越发有了些强硬之感。从前那个敏感,说话都小心不已的姑娘,早已开始兑变成了心思细腻之人。
看着这样的妹妹,析秋是感慨不已。知她过完年差不多也到了该说亲的地步了。想着凭着如今她的背景,应是能说门好亲才是。
晚间一家和乐的吃了个团圆之饭。
饭后,待亓三郎一身湿气的从净房出来,析秋将他拉去了窗边榻上坐着。从他手中接过巾子替他绞发。
“今日早间婆婆有替我梳头。”
“嗯!”他正闭眼享受她指尖穿插发丝的感觉。在听了这话后又睁了眼,“簪子可是喜欢”
“很美!”
他笑,“是特意定制。只南洋那边才有烧制琉璃的秘方。一来一去近半年之久,去岁时就已着富贵坊订好了。”如此来之不易,只盼能得她欢心就好。
析秋顿了一下。一瞬,她明媚灿笑。“夫君这是疼爱妾身?”
“你若有想要的,自是想法满足于你。”疼爱二字,他还不适应说出口。
析秋将他半干的湿发用一根白色的丝绸扎了起来。垂放于背。
转身,坐上了他的大腿。在他未反应过来之时,双手纏上他的脖颈,对着他的俊颜,快速一亲。
“妾身的谢礼。”
他眼深看她。突然低低一笑。大掌在她小臀上轻拍一下,“越发调皮!既是谢礼,应是多给才是。”
析秋轻笑,搂紧于他。贴耳吐气,“随君自取!”
他眼深如墨,将她一个搂紧起身。大步向着床位走去。扯了帐蔓,自是一室红浪翻飞……
事后,析秋睁着迷糊之眼,觉得好似她是有事想问。如何就调上情了?她其实想问,他是否有告诉明钰公主他中毒之事!
☆、正文第166章 大智若愚之人 为 RoRo恋妆 巧克力加更!
进入七月,天气虽热得难受。可析秋的日子却过得相当惬意。
如今的庆王府是每天都有点事情发生。被打压得可以说连吃饭喝水都得行了小心。侯府中有明钰公主掌家,也还算和乐。
镇国侯成了闲散人,只偶尔出门会会老部下吃个酒。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府中看书,晚上是直接回清漪苑歇觉。
大房似乎被遗忘了。自从蒋氏禁足,就再没有聚在一起吃过饭。不过倒是有听说亓容锦经常出府买醉。
虽是如此。却没有多大的波澜,日子过得也还算平静。
没了烦心事,析秋闲暇时就管管自已的小院。从二等陪嫁里挑了个婢女为一等,顶替了花卉的洗盥工作。
花卉如今咳得越发的厉害了,前不久刚被诊出得了肺痨。吓得院中的下人们没人敢靠近她一步。析秋无法,只好命她呆在了自已厢房里,不再派事给她。
药还是好心的有着婢女们每天给她熬送。只她的脸色越发的腊黄,似感觉到快油尽灯枯一般。
这日,她哑着嗓子求送药的婢女给析秋带了个信。说是想见她一见。
“见我?”彼时析秋正学着绞珠花,听了这话挑眉一下。
“说是快不行了。”蓝衣给她捋着绢纱,说着带话婢女带来的情况。
析秋想了想。将那绢纱一捋捋的纏在那金丝花架上,“着人问问她有什么遗愿未了。本奶奶就不去见了。”
“是”
蓝衣福身,转身走了出去。
析秋将纱在金丝架上固定。随又用金线缝了几颗穿了眼的珍珠在花上。看着做成的鹅黄小绢花,析秋将之递给在下首的春杏。
“将之放好,明日梳头时就戴这朵。”
春杏点头接过。起身便去找来了妆奁匣子,随将那花儿放了进去。
这时绿芜进屋来报,说是桂麽麽来了。
析秋起身相迎。却原秋明钰公主刚从宫中回来,说是着了她过去清漪苑一趟。
到清漪苑,析秋这才福了身,明钰公主就赶紧招手让她近前。
“今日进宫,倒是得了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既让婆婆如此高兴?”析秋含笑,坐在她的旁边用着绢帕捂了嘴。调笑一嘴。“难不成皇舅母有赏什么宝贝给婆婆不成?”
“你这小嘴儿……”明钰公主摇了摇头,失笑的嗔怪了她一眼。“虽不是什么赏赐,不过却比得赏赐更让人愉悦。”
“是什么?”
见她好奇,明钰公主神秘一笑,“只是听说。也不知能不能去。”
去?去哪?析秋看了一眼明钰公主有些泛光的眼。不由得有了几分疑惑。
桂麽麽端来两盏清补凉的降火汤。递于明钰公主后,又递给了析秋一盏。
这才笑道:“皇上每三年会去一次秋山围猎。今年正好又是一个三年。往年这个时侯,差不多陪同的官员家属们都在作着准备了。今年因着有雪灾之事,也不知皇上会不会去。今儿进宫,皇后娘娘就是跟公主说这事儿呢。”
围猎?这个好啊,来这这般久了。还未见过皇家猎场呢。
明钰公主听桂麽麽这样说了,随放了拿着的汤瓷勺。用绢帕拭了下嘴,“主要本宫是想介时若去的话,卿儿是肯定会陪着去的,这样一来。到时就能让他给你猎杀头母鹿。听说那鹿胎,要现取的才好呢。”
感情明钰公主还在操心孙子?析秋有些不大自在了。在那尴尬的陪着吃了盏清补凉后,赶紧的找了个借口溜出了院。
回去的路上她也在想,如今都七月了。亓三郎明明三月就将药吃完了。为何自已现在还没了动静?难不成,还有人在给她下药?
想着的同时回到了蘅芜苑。蓝衣见到她,赶紧的走了过来低语了句。
“死了?”析秋讶然,这么快?
蓝衣点了点头,“自已吊死的,怕是受不了了。”
“如此,着了人抬出去好好安葬吧。”以见央划。
“那可要通知谢侧妃?”
析秋勾唇,“着那送鞋的婆子去绣铺提个醒,说是花卉让去的。”既是‘病’死了。就给她个说法吧!
“婢子这就去办!”
“嗯!”
……
谢宁在听了绣铺掌柜带来的话后,眼中阴霾不已。冷哼的绞着绢帕低语,“不是不屑用暗手么?如此又算得了什么呢?”说罢,她一个用力将桌上的茶盘杯碟全部扫落在地。
“乡下低贱的粗人之话,果然不能信之!”她眼神如冰。如今的她,真的好恨,好恨……
佟析玉在偏厢听到茶盏碎裂的声音。不屑的撇了撇嘴。不是防着她么?如今倒好,高枝梦破了吧!冷哼出声,她不紧不慢的执盏轻呡一口,眼中深利可怕。
而侯府这边。亓三郎下朝回来时,明子煜倒是难得的跟了过来。
彼时析秋看他喝着冰镇酸梅汤,吃着冰镇凉瓜果。以前又白又妖的人儿,如今倒变成了个黑地瓜。
“你去难民营了?”析秋讶异,这才多久不见?既成了这副样子?
明子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难民营?那是啥玩意?难民的营地?”说罢,他挥了挥手,“不过也差不多。从五月雪灾后我就一直呆在乡下,只偶尔回京都一趟。上回听说了表嫂之事,没及时来看你也真对你不起,还望表嫂见谅的好!”
他一边吃着、说着,又一边给她拱了拱手。
析秋更加讶异了,他居然跑去了乡下?转首,看着一脸淡定的亓三郎,析秋眼中疑惑更甚。
“不过是去吃吃苦罢了!”亓三郎见一盘子凉果让他吃了个溜光,不由得皱眉一下。
明子煜却极为不雅的打了个嗝,“果然还是富贵窝享福啊!”
析秋黑线,见亓三郎对自已暗中摇了摇头。随也就不再相理。起身,去到外面开始安排小厨房做起了晚饭来。
晚饭时间。明子煜简直就跟条饿狼似的,直吃了三大碗的白米干饭。除此之外还干掉了两只乳鸽、半只烧鸡,并着半大瓷碗的老鸭汤!
析秋看到这一幕心间好奇更甚。晚间直拉着亓三郎硬要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岂知对方只是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若他不是这副样子,今上也不会心软的去狠罚庆王了?”
这什么意思?
“从雪灾后这小子一直乔装在乡下干活。”
析秋张了菱唇有些不可思议。一花花小子,能吃得了乡下的苦?
“别人只当他游手好闲的可哪玩闹,却不知,这小子是个心肠极软,心思极细之人。”他见她满眼的不可思议。随低笑一叹,“他也就表面看着不着吊,实则是个极好之人。”不然他也不能容他在自已身边话唠这般久了。
说到这,亓三郎垂眸,“只盼着将来上位的是位明君,能容得下他。”
析秋听了这话,靠在他的怀里。平日里总觉得那小子吊儿郎当不着边。如今看来,这分明是大智若愚的表现!
“或许,他也能争?”若他争,凭着是帝皇最得宠的小儿子,又是帝后嫡出。名正言顺,胜算应该更大。
亓三郎搂她于怀里,“或许是看多了争斗不愿争。大皇子二皇子都是皇舅母所出,其间大皇子是正式立了储君的。却是在立储三年后,得了恶疾逝世。二皇子跟我同龄,十岁时因着去校场练骑射。惊了马,从马上摔了下来,让马给踩死了。”
析秋听罢。心间惊凉。靠在他的怀里,紧贴于他。自古最是无情帝皇家。由此看来,一点不假。
亓三郎见她这样,只眼深的将她搂得更紧。
☆、正文第167章 出游
明子煜回京的第二天。洪诚帝就下了诏示。
正式订了去往秋山围猎的日子。七月初十这天从京都出发,为期一个月。连着陪同的大臣都拟好了名单,由着宫中的宫人传达。
明钰公主最先一个得到消息,一确定就将析秋给唤了去。
“初十出发,也就一天的时间准备,你快快回院好生的备些日用品。一月的。不能少了,也得注意着天气,带些厚衣。可是知道?”
她唠叨着说了一大堆。析秋认真的听着,对于出门她还是很喜欢的。
惟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带了析春跟砚青去。只因有家属名单,不能违背。
回到蘅芜苑,蓝衣是直接撒了欢的指挥着大家快点准备。
一个下午下来,光是衣服就收拾了两箱笼。更别说什么恭桶啊,洗浴这些了。最后收拾出来,差不多两辆马车的量。
晚上亓三郎回来,两人就此事讨论着。
陪同的大臣基本都在三品以上。再来就是恒王跟明郡王两府。而亓三郎主要是护卫保驾这一块。
“介时白天你跟母亲坐一辆车就好,也省得路途乏闷。”
析秋点头。随又问了几句秋山猎场的情况。主要她还是有点私心,前世她也是个极爱骑马之人。如今在这异世生活了近两年时间,虽有常看到马,却是连着马毛都未摸到一根。
大越民风保守,也不知能不能如了这愿。
亓三郎见她拐着弯的问一些不着边际之话。问到最后。既是直白的问了句,“不知马上奔腾可有如风的感觉?”
他勾唇戏谑的看了她一眼,“也不是太过舒服。若是不会之人,倒是有难言之隐。”
析秋知他所说的难言之隐是什么,无非就是大腿内侧磨破点皮罢了。这世这具身子没有骑过,可只要试过,想来也不难。
她有些渴望的看他一眼。亓三郎则低笑着抚了她的小脑袋一下。
“若是想骑。介时去了,得了空。我陪着即可!”
好吧,这也算是满足了。她轻笑的坐在他的怀里。拿着他的大掌比了比,“妾身能不能多贪心一点?介时求得夫君多点空闲给我?”
他低眸将她深看。搂她于怀中,淡淡的“嗯”了一声。
翌日
一大早,大家都起了身。因着是出游。只着常服就行。一郡人先是进宫拜见了帝、后,再陪同着一起浩浩荡荡的出了城门。向着秋山猎场行去。
秋山猎场位于京都地界最西边。若是快马的话,也就一天一夜能到。耐何这是陪同帝、后出游。预计到达的时间要超过一倍。
一路上走走停停。虽天气炎热,却能让人心情愉悦。
有时来了兴致。洪诚帝还会着了人就地设了帐营,在那小憩一段时间。夫人小姐们也会趁此戴了帷帽,跟着下车游走一番。
明钰公主趁着歇息。大部分时间会,去陪了身子吃不消的皇后娘娘。一般这时侯,析秋就只能找了明郡王妃作陪。
可如今的明郡王妃,已算得上是京中红人。这一停歇少不得就会有夫人小姐围拢于她,跟着行着一些讨好之事。
每每这时,析秋只好带着婢女远远的绕道而行。
就像今儿个,只因帝洪诚帝的宠妃看中了这一块儿的山水。想在这山脚赏会景,是以大家这么会又都停在了这里。
看着明郡王妃那边又一次众人围攻。析秋只好戴着帷帽,领着绿芜和蓝衣两人在那清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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