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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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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弃不在的时候,她没什么心情,现在才觉得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土地,可以随意规划,做个小地主,人生快意!
  可惜心情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豆豆远远地跑过来,喊道:“苏娘子,家里来客人了!”
  他走近后兴奋地比划着:“来了一辆马车,两匹马拉的车呢,马皮毛光亮,里面下来个老嬷嬷打听娘子呢!”
  苏清欢看向陆弃,心里想着难道是云南来人了?
  陆弃显然也想到一处了,毕竟苏清欢医术再高,也只限在这三里五村,真正用得起马车的富贵人家,怕是不能听村里人的吹捧来求医。
  他嘴唇紧抿,贺长楷最后与他说,赞成他和苏清欢的亲事,但是觉得她规矩不足,性格跳脱,最好找个严厉的嬷嬷教一教,约束下性子。
  他当时就拒绝了,但是不敢保证贺长楷不自作主张。
  他的人,他喜欢就够了,改成同其他贵女一样的呆板模样,那还是他喜欢的苏清欢吗?
  “放心,”陆弃淡淡开口,“就算是九哥派来的嬷嬷,也是伺候你的下人。”
  苏清欢撇嘴:“有手有脚,不用别人伺候。真是云南来的人,你赶紧打发走,我不喜欢家里有旁人。”
  陆弃忍不住道:“我也不喜家中有旁人,所以别再捡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了。”
  苏清欢知道他指大欢,顿时有些气短。
  可是回家之后,两人才发现原来冤枉了贺长楷。
  来人竟是画屏和她娘岳嬷嬷。
  画屏是家生子,她爹娘都是府里的,所以在她的认知里,能给程宣做姨娘,就是人生最大的追求。
  苏清欢知道,程宣也知道,因为家里把画屏给他,就是那个意思。
  彼时,程宣对苏清欢说,他不要画屏,他只要她。
  那时候,苏清欢天真的以为他许自己以唯一,后来才发现,完全是自作多情。
  他许她的,只是个姨娘之位。
  可去他的吧!
  “岳嬷嬷,李姨娘,”苏清欢不冷不热地开口,“两位是稀客。”
  画屏穿着杭绸罩衣,软银轻罗百合裙,画着精致的妆容,披金戴银,打扮富贵。
  岳嬷嬷也一身丝绸衣服,头上两根分量极重的挖耳勺金簪,眼神挑剔地打量着苏清欢。
  “清欢,许久不见,我今日和我娘出来走走,路过你这里……”画屏脸色有些红,讪讪的道。
  她不是个趾高气昂之人,从前相处还算愉悦。只是后来知道了程宣对苏清欢情有独钟,这才和她生了嫌隙,暗地里总是做些小动作,但是也不太高明。
  “想要路过这里也不容易。”苏清欢淡淡道,“两位里面请,家里喝杯茶。”
  岳嬷嬷已经打量完苏清欢,此刻正肆无忌惮地看着陆弃,像评估货物价值一般看着他。
  陆弃眉头紧蹙,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去,岳嬷嬷顿时被吓住,不敢再造次。
  画屏也感到他生人勿近的冷气,忍不住想后退,但是想起王夫人的叮嘱,她还是硬着头皮道:“清欢,这是姐夫吗?”
  可是夫人打听到,她夫君是个瘸子啊!
  而眼前之人,高大英俊,龙行虎步,气势慑人,非但不是瘸子,还像久居人上之人。
  画屏忍不住心里嘀咕,难道苏清欢又傍上了别人?
  她这点倒是没变,一贯能把男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画屏握着帕子的手收得更紧,几乎能感到指甲扣到肉里的疼。
  苏清欢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画屏掩唇而笑,“我听夫人说,你嫁了个跛行之人,还替你担心日子难过;原来竟是以讹传讹。”
  说着,她不错眼地盯着陆弃的神色。
  看,你喜欢的女人,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愉快吗?
  陆弃脸色更难看了——这个女人,像苍蝇一样讨厌。
  画屏却以为自己的小心机得逞,心中得意。
  苏清欢懒得跟她打机锋,当即啪啪打脸:“我相公不过扭伤了脚,怎么就成了脖子?我记得李姨娘曾经起过疹子,现在还不是花容月貌的……房里人!”
  陆弃不耐烦地道:“赶紧回家做饭,跟不相干之人废话什么!”
  他的口气让画屏讶然,原来,苏清欢这般不得宠吗?
  她更加起劲,面上却笑意温婉:“姐夫,我不是不相干的人,我从前和清欢姐姐一起伺候程大人。程大人那时候喜欢她可比喜欢我多多了……哎呀,我这是在说些什么!我没有那个意思。”
  “只要眼不瞎,都会喜欢珍珠而不是死鱼眼。”陆弃面无表情地道。


第99章 下套
  苏清欢看着画屏骤然色变,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心里激爽,暗道回头要给陆弃做点好吃的,好好补补这张铁嘴。
  只是已经撕破脸皮,她就没打算再让这两人进去坐。
  她双手环胸靠着门,态度十分不欢迎,“不知两位贵脚踏贱地,有何指教?”
  “我……我……”画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她总不能说,是你得罪了夫人,所以夫人让我穿金戴银,来刺激你这个嫁了瘸子的卢瑟。
  王夫人也不是绝不能容人,夫君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只要安分守己,提一两个做姨娘也是惯例。
  但是一来苏清欢在程家半个丫鬟半个小姐的身份让她不舒服,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苏清欢竟然在程宣心中占据那么重要的地位,这无异于给她上眼药,不,简直是往她心上捅刀,忍不了。
  画屏对苏清欢的情感更为复杂。
  她们算是一起长大,情意谈不上深厚,但是也算相处融洽。她喜欢苏清欢宽和的性子,但是又忍不住嫉妒她的好人缘和她在程宣心中的特别。
  今日来,她确实也有自己的炫耀之心。
  可是,看到陆弃,她就像被扎了一针的气球,从膨胀变得渺小、破碎。
  尽管陆弃身穿粗衣,却依然掩盖不了通身的气派;她错误地以为苏清欢不为他所喜,结果却被陆弃用言语狠狠嘲讽踩踏一番。
  岳嬷嬷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她怔愣片刻,眼珠子转转,有了主意。
  她假装在画屏身上拍了一下,骂道:“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清欢啊,今日我们娘俩来,是给程大人带口信的。他说画屏笨拙,伺候得不好;如果你愿意回去,他会很高兴的。你嫁个泥腿子,能比得上跟着大人吗?你看看我们画屏这身上的穿戴,你再看看你……”
  画屏紧张地拉拉岳嬷嬷的袖子:“娘……”
  她怎么敢假借程宣的名义撒谎呢!如果苏清欢真的起意要回去,程宣肯定是欢迎的。那她到时候该怎么办?
  要知道,现在程宣对她的一点点儿微末的关注和宠爱,只是因为她从前和苏清欢走得还算近。
  岳嬷嬷看着陆弃沉下去的脸,越说越起劲,唾沫横飞:“清欢,大人身边的这些丫鬟,加起来也不如你在大人心里的分量。当年你日夜服侍,府里谁不知道!”
  她故意把“日夜服侍”四个字咬得重重的。
  但是出乎她预料的是,陆弃虽然面沉如水,但是并没有当场发作;而苏清欢竟然还带着笑,就那样直盯着自己,姿态很闲适,毫不紧张。
  “说完了吗?”苏清欢冷笑着道,“要不要进门喝口水,继续跟我相公讲讲,当初我是如何贴身日夜服侍程大人的?嬷嬷当年是不是还在旁边伺候着,端茶倒水?现在李姨娘伺候程大人,嬷嬷是不是还要指点一二?”
  “你……”岳嬷嬷被苏清欢的“厚颜无耻”打败,抬眼去看陆弃的反应。
  陆弃面色难看,却忽而问道:“程大人,到底是哪位程大人?”
  合着这位还不知道程大人是谁,怪不得这么盲目自信。
  画屏挺胸骄傲地道:“程家祖上到现在,为官已经五代,程大人正是前科榜眼程宣。”
  陆弃似乎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吞了口口水,忽而很艰难地道:“从前的事情,过去了我也不计较了。清欢,既然是你旧相识,于情于理该请到家里坐坐。”
  苏清欢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倒是跟我说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陆弃眼神灼灼的看着她,乖,配合点,我有主意了。
  苏清欢不情不愿地道:“人家两位都是贵客,看不起咱们屋里简陋,还是算了。”
  陆弃猛然抬高了音量:“待客的礼数都不懂了吗?要不要我现在当着人面教教你!”
  画屏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前倨后恭,所为何事?
  岳嬷嬷却自以为聪明,斜眼看着苏清欢,皮笑肉不笑地道:“清欢啊,你这就不对了,原来在哪个府里伺候都不跟你相公说吗?”
  在她看来,定是陆弃之前以为苏清欢在小门小户做丫鬟,不知道程家的门楣有多高。
  男人嘛,趋炎附势,为了得到利益,有什么不能付出的?
  看,知道她们是哪个程家,态度立刻就变了吧。
  苏清欢十分不快却又“不得不”把两人请了进去。
  等他们进去后,陆弃俯身,在世子耳边交代了几句。
  世子本来有点摸不着头脑,闻言眼睛亮了,露出算计的笑容,道:“爹,放心吧,这事情交给我!”
  屋里。
  苏清欢看着画屏,冷声道:“你们母女俩记性太差了吧。当年是谁不择手段,想要趁着程大人醉酒爬床而不得!现在倒好,把污水全泼到我身上,打量我相公会信吗?”
  “你是不是处子,你相公不知道吗?”岳嬷嬷得意地道,“既然做了丑事,就要敢承认!”
  苏清欢想起当年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特么地就是南郭先生!
  “你是说,我为了救你女儿,而……”
  “不要说那些!留着解释给你相公听吧,如果他愿意听的话。”岳嬷嬷抢白道,“不过,其实他早已知道你什么货色。我看他,现在想的是如何从程家捞到好处吧。你信不信,只要大人给他些许好处,他就能把你拱手献上?”
  苏清欢正要说话,世子端着一盘蜜瓜进来,道:“娘,这是我爹刚出去买的羊角蜜,让我洗好了给两位客人尝尝。我爹还说,让你好好招待客人,他去镇上买肉,说一会儿让你出去买条鱼。”
  岳嬷嬷觉得自己的话被验证,神情得意,而画屏也由开始的紧张变为现在的倨傲。
  苏清欢想掀桌,陆弃到底搞什么鬼!
  “娘,你快去买鱼吧,我陪客人。”世子乖巧地道,却始终没有称呼两人。
  苏清欢皱眉看他,世子给了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示意她出去。
  苏清欢便出门去了。


第100章 上当
  世子狡黠一笑,偷偷摸摸走到柜子面前,打开苏清欢的药柜,装作天真无邪的模样冲两人笑笑道:“嘘——别告诉我娘,趁我娘不在,我要偷点药到山上毒野鸡。”
  “毒野鸡?中毒了的野鸡还能吃吗?”画屏不由问道。
  “不吃,我要野鸡羽毛做毽子。”世子假装在药柜里乱翻,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是退烧药,这个是治跌打损伤的药水,娘做的‘七步倒’哪里去了!啊——”
  世子手忙脚乱地抓住一个掉落出来的红色小瓷瓶。
  见小瓷瓶完好地在手中,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拍拍胸脯道:“还好这个没弄坏,要不我娘肯定要打我的。”
  岳嬷嬷见那瓷瓶和别的不一样,便试探着问道:“你识字吗?这么多药都认识。你手里拿的又是什么?”
  她忍不住想,是不是魅惑男人的东西!
  苏清欢这个小贱蹄子,惯会讨男人欢心,她跟着薛太医学医,说不定调配的就是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若是果真是,她的画屏能得到些……
  岳嬷嬷激动起来。
  世子道:“我当然识字,我还跟我娘学医呢!这个瓶子里是麝香,十分名贵,我娘不许我动。”
  “原来是麝香啊!”岳嬷嬷失去了兴趣,这东西别处缺,在程家却不算稀奇。
  “这位夫人怀孕了吗?”世子一本正经地看着画屏道。
  画屏被一个孩子问及怀孕,脸色不由发红,道:“我不是夫人,我,我也没有怀孕。”
  说着,她失落地抬手抚上自己的肚子。
  王夫人没怀孕之前,她必须用避子汤;王夫人怀孕了,她也不敢立刻停用,而且程宣也去了京城。
  什么时候她生下了儿子,在程家的地位才算稳定。这是她最隐秘也最迫切的希望。
  “那就好。”世子如释重负,“麝香是女人爱用的香料,但是都不知道,麝香其实对女子的身体伤害极大。长期过量使用,会导致不孕;而孕妇过量使用,会导致滑胎或者胎死腹中。”
  “真的那么厉害?”岳嬷嬷很怀疑,“夫人们用的香料里,也不乏麝香啊!”
  “凡事适度才好,如果过量,才会导致严重后果。”世子严肃地道。
  岳嬷嬷还是不信:“若果真能致使人不孕或者滑胎,那大夫们能不知道?”
  世子小大人模样,口齿清楚:“大夫们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如果普通大夫也知道这许多,那岂不人人都是神医了?别说他们,就是我娘的师傅薛太医都不知道麝香的这种坏处,这还是我娘从苗医的书中看来的。”
  画屏若有所思,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住帕子,莫名有几分兴奋和紧张。
  世子把诱饵投下,把药柜关了起来,假装沮丧道:“竟然没找到,定然是我娘察觉到我偷她的药,才偷偷藏起来了。”
  他走到书桌前又乱翻一气,从桌上拿起一本书道:“《苏氏食谱》?我娘什么时候写完了?”他哗哗地翻了翻,道,“我娘闲的无聊,就把会做的饭菜点心做法都写下来了,因为我爹最喜欢吃娘做的菜,如果将来去了京城,有别人伺候,也能按照菜谱来做菜。我和我爹现在都不爱吃别人做的饭菜。你们今天算是有口福了!”
  后面菜谱这事,是世子刚才灵机一动想到的。
  陆弃让他把麝香的事情说了,画屏这样的,未必有勇气给王夫人多用麝香;那他就来添一把火。
  苏清欢是闲得无聊才写菜谱的,她做得一手好菜,那程宣定然也吃过。
  得不到的,自然怀念。
  若是画屏得了菜谱,自然会想着程宣对她另眼相看;从安分守己到膨胀,王夫人不可能不打压她;矛盾激化后,自然……
  世子找了个借口出去,岳嬷嬷看四下无人,便把菜谱偷偷藏到怀里。
  画屏兴奋又有些难为情,道:“娘,你这是干什么?”
  “你该不是个傻子吧!”岳嬷嬷骂道,“苏清欢凭什么笼络住大人,不就是颜色好,又会做菜吗?你打扮起来,比她差几分颜色?若是再学会她一手好厨艺,大人能不对你另眼相看?还坐着干什么!咱们也来过了,夫人吩咐的事情算是有交代了,赶紧回去!”
  她分明是偷了东西心里不安。
  画屏心中明白,然而这诱、惑太大,她也就默认了,跟着岳嬷嬷一起离开。
  陆弃看着两人上马车离开,从藏身之处出来,露出冷冷的笑容。
  欺负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程宣算什么东西,虽然他让他捡了便宜,但是陆弃绝不会感激他分毫,还会让他为曾经对苏清欢造成的伤害付出代价。
  只是男人间的较量,应该在朝堂之上,那一天,不会太远。
  至于王夫人,敢当街羞辱苏清欢,他就要她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后院女人,无论成婚与否,最重要的东西就是依仗。
  有所依仗,进可以呼风唤雨,退可以岁月静好;而没有依仗的女人,进退维谷,苦苦挣扎。
  对王夫人这样的女人来说,依仗只有两样,家世,儿子。琅琊王家?孩子?呵呵,他会一样一样地摧毁。
  “爹,如果这个蠢货不敢用麝香呢?我看她很难成事。”世子和陆弃并排站立,脸上透露着和年纪不相符的算计。
  “那我就助她一臂之力。”陆弃冷声道。
  正说话间,苏清欢提着鱼回来,看着院前空空如也,道:“走了?”
  “走了。”陆弃道。
  “说吧,你们俩到底算计什么?”苏清欢斜眼看着陆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娘,她们两个进了屋子乱翻,偷了您的食谱就跑了。”世子告状,偷偷冲陆弃挤眉弄眼。
  陆弃露出赞许的笑意。
  苏清欢无从知晓麝香的事情,闻言看着陆弃道:“你是故意的!”
  “是,”陆弃承认,顺着世子的话道,“一份菜谱而已,你可以重写。但是有人得到了,怕是就生出非分之想。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
  苏清欢摇摇头:“何必呢!”
  在别处闹也就算了,只是给老祖宗添堵,她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她也不是圣母,两个讨厌的人受到教训,她也觉得畅快。


第101章 嫌弃
  苏清欢觉得还是哪里有些不对,看着陆弃“我还动了手脚,但是你别问我,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的神情,她又偷偷问世子。
  “我出去买鱼的时候,你和你爹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
  “没有。”世子一脸无辜,“爹藏在厢房里,我本来想替娘招待她们,可是她们太聒噪,又总是问我爹娘的事情。我就不理他们,整理药柜去了。”
  苏清欢:“……她们问我和你爹的什么事情了?”
  世子狡黠一笑:“她们问,爹娘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弟弟。其实,我也想知道。”
  苏清欢红了脸。
  按照现在的进度,只差临门一脚,应该不会太远了。
  生孩子的事情,苏清欢还是有些期待的。想到有一个软软的小团子,和自己血脉相连,眉眼中也会有陆弃的样子,多么神奇而美好的事情。
  “你皮痒了吗?”陆弃冷冷地道,“还是没有跪够?”
  苏清欢这才发现陆弃站在门口。
  “偷听可耻。”她哼哼道。
  世子不敢在陆弃面前造次,吐吐舌头,“娘,我去找豆豆了。”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陆弃照例又缠着苏清欢胡闹许久,
  苏清欢在他的攻势之下,丢盔弃甲,几乎溺死在他温柔与粗野并存的宠爱中。
  “陆弃,陆弃,”意乱情迷中,她摸到他坚硬如铁,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紧紧搂住他的腰道,“你是我相公。”
  说完这话,她的心砰砰砰急速跳了起来,几乎都要跳出来一般。
  岳嬷嬷今日来,提及了她早已忘却的往事。
  从前她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却隐隐有些害怕——因为在乎,所以惶恐。
  所以今晚,她忍不住开口相邀,想要确认一些东西。
  心爱的女人在身下媚眼如丝,温香软玉,陆弃觉得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释放。
  但是他克制住了,低头含住她小小的耳垂,亲了亲后道:“早晚都是我的,今日先放过你。”
  苏清欢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因为岳嬷嬷的话,心里生了嫌隙?我……”
  她想说,“我和程宣清清白白的”,然而却忽然十分委屈,哽咽着说不下去。
  陆弃闻言冷了脸,从她身上下去,躺到自己枕头上,重重地呼吸,似十分生气。
  苏清欢想起那年,她和画屏一起去梅山上采集梅花上的雪水,结果画屏脚下一滑,人就要往下摔倒。
  她伸手拉了她一把,自己却也被带着滚下去。
  好在府里假山并不高,又有厚厚的积雪,两人并没有伤到要害。
  苏清欢仰面扑倒在地,小腹至大腿之间正垫在了假山石上,当时只觉剧痛,疼得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岳嬷嬷照顾她和同样受伤的画屏,“痛心疾首”地把她染血的亵、裤给她看,告诉她好像伤了那处,怕是以后难以自证清白。
  苏清欢当时已经知道岳嬷嬷母女对程宣的心思,所以看着她眼里的窃喜,心里mmp。
  但是她作为医生,对这层东西并不甚看重,甚至觉得本来就有很多女人不会见红,就算没有,难道程宣就不知道她的为人吗?
  更何况,第二天她就来了葵水,她后来一直怀疑那天被摔出来的,其实是葵水。
  但是她也不能去跟岳嬷嬷为这事分辨。
  而岳嬷嬷自以为有了她的“把柄”,她已经“不洁”,越发努力地把画屏往程宣身边送。
  这件事情本来已经湮没在时光之中,但是今日被提起,苏清欢当时以为自己不在意,晚上方觉得,其实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她和陆弃,还是在一起时间太短。过去的许多事情,彼此都没有参与。
  她相信,就算她果真有不堪的过去,陆弃也能接受,但是心里会不会有疙瘩?
  既然爱人,自然是希望心无芥蒂,两情相悦。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还要为此受到伤害?为什么还要伤害到陆弃?
  苏清欢很委屈。
  她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又矫情又小气,可是她想到陆弃冷脸的样子,心里还是难过得像被人捅了一刀。
  她背过身去,捂着脸,张着嘴,不敢发出哭声。
  她也是骄傲的女孩子啊,才不要用廉价的眼泪去博取他的怜惜。
  而陆弃这个死直男,竟然像睡着了一般,完全没有发现她的难过。
  苏清欢难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嘲笑起自己,竟然像十五六岁初恋的孩子一般矫情。
  有什么话,说出来就是,何必要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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