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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5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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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川也知道她的想法,嘴上表达着不屑,心里对她的决定却很尊重。
  “那两个丫鬟,我也会带走。”流云别过脸去,不看燕川的表情道。
  燕川“哼”了一声,唇角却勾起。
  “军队的事情我不会掺和,”他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但是你和领兵上阵的时候,我必须在你身边。”
  “去了还得我保护你。”流云现在也学会了幽默。
  “我是你男人,那不应该吗?总比你护着那些狼心狗肺的强。”燕川道。
  他现在已经很接受现实,他就是打不过流云这个怪胎。
  但是那有什么?他的女人强大,不也还是他的女人吗?
  流云直觉这话哪里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一时之间竟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第二天流云留下几个丫鬟保护燕川,自己去了军营。
  燕川也没闲着,拓跋贺奇不时派人请他去喝茶“联络感情”,主要是给他施加压力让他借兵。
  燕川既不拒绝也不答应,和他来回扯皮,很快把拓跋部落皇宫里的情形都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猜测老拓跋应该是被软禁了。
  说起来拓跋部落也是个神奇的地方,三个皇子彼此不服气,但是内乱也仅限于小范围内的互掐,并没有引起大规模动荡。
  仔细想来,无非因为他们当中,没有一个真正握有兵权,所以掀不起什么浪花,一群废物!
  燕川认为,要最快解决拓跋部落这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就应该从老拓跋那里下手。
  只要老拓跋重新掌权,那他的三个废物儿子就折腾不了什么了。
  他是这么想的,也一直在想办法。
  流云在军中声威果然极高,没有用多少时间就整合好了军队,领兵出征。
  燕川自然陪伴左右,但是流云根本没有给他保护她的机会。
  流云不喜欢阵前叫骂,她简单粗暴,喜欢抡锤就砸。
  敌方若是不叫骂,她把人抡下来让属下绑了;敌方若是叫骂,她就干脆砸死。
  心中信誓旦旦要来保护她的燕川,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夹着马腹、挥着马鞭追流云,每次都是暗暗发狠,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一顿。
  不管怎么和她说不要冲到最前面,这黑胖完全阳奉阴违,上了战场就像脱缰的野马似的,根本不听话。
  不过他也见识到了流云真正的实力,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老天爷赏饭吃,天生神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当初老拓跋是脑子进了水吗,答应让她远嫁?就凭那三个废物儿子,加起来敌得过流云一根手指头吗?
  也是因为流云绝对的实力,所以当燕川得到消息,说宫里那边有老拓跋的消息后,还是决定回去一趟。
  流云心粗,又一心扑在和乌塔国的对战上,道:“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几天。”
  燕川本来想警告她不许事事冲在前面,但是想想也没用,便道:“等我回来,要是敢受伤,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都受伤了,你还要收拾我,果然是燕黑心。”
  燕川给她起外号,来而不往非礼也,流云也给他起外号,就叫“黑心”。
  燕川伸手在她腰间拧了一块肉,阴恻侧地道:“再叫一声试试?”
  流云笑着去挠他,两人闹成一团,最后以流云把人打横抱起,燕川恼羞成怒结束。
  两人都没想到,短暂分别之后,再见面已是物是人非。


第1856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七十一)
  燕川离开后就有些后悔了。
  老拓跋关他屁事!他不好好守着自己媳妇,回去看他做什么?
  他被关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等流云把乌塔国的事情搞定之后他们再一起回去不行吗?
  战场上不用他帮忙,他可以多留下欣赏一下自己媳妇的威武强悍呀。
  这种情绪到他回到拓跋皇宫,听到留在流云身边的人传回的消息时达到顶点。
  来人支支吾吾地告诉他,乌塔国的皇帝出现了,在战场上调戏流云,说只要她休了燕川,他愿意退兵,并且以皇后之礼迎娶她。
  简直岂有此理!
  “太子妃怎么说的?”燕川的声音像淬了冰一般,整个人突突释放着冷气,周围气压骤降。
  “太子妃说,”来人终于轻松了些许,忍俊不禁道,“太子妃说,她可以和他做姐妹,让您收了乌塔国那个狗皇帝,让他,让他洗干净等着。然后太子妃让他下场较量,对方也不肯。”
  “孬种!”燕川鄙夷道。
  这种人,就应该让流云一锤砸死,最好碾成泥。
  他的太子妃,竟然也敢有人调戏。
  如果他在就好了,对方畏惧流云不敢应战,但是倘若时自己,或许就能答应,那自己一定把他挑下战马,废了他!
  燕川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个回马枪这般做。
  但是都已经回来了,看在流云担忧老拓跋的份上,他还是决定去看一眼,回去也对她有个交代。
  那个乌贼,最好给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燕川想到这里,传令下去,让人准备调动他带来的三万大军。
  给自己媳妇出气,就得用自己的力量,否则心里这口气,怎么能出得了?
  拓跋贺奇听说他回来,让人邀请他去喝茶。
  燕川大摇大摆地去了。
  拓跋贺奇转弯抹角问了他许多前方战事的情况,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让燕川心中鄙夷不止。
  回答完他的问题,燕川慢条斯理地道:“三皇子在战场,我刚才回来的时候隐约听说,大皇子和二皇子这些日子,似乎闹得不怎么愉快?”
  拓跋贺奇脸色变了变,笑意变得勉强起来,给他倒了一杯茶推过来道:“此事一言难尽,也是家门不幸。若非燕兄问,我都无颜提起。唉,这件事出我口,入你耳,千万不要让流云知道。”
  燕川挑眉看向他。
  拓跋贺奇故意做出一副愧疚模样:“流云这些年,替我承担了太多。我本来是老大,应该承担最多。但是奈何年幼时为人算计,变成了废人。”
  “为人算计?”燕川咬着这几个字问。
  虽然他也有过很多猜测,但是从之前他之前听过的所有口径都是统一的——拓跋贺奇不小心坠马,被马把膝盖骨踩得粉碎才会如此。
  拓跋贺奇苦笑,眼中迸发出强烈的仇恨之光。
  他低头喝了一口茶后才缓缓开口:“燕兄,你在太子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宫中的龌龊也见了不少吧。”
  燕川听见这话,不要脸地道:“并没有,我们大蒙皇宫中没有藏污纳垢的事情。”
  现在是真的没有,皇宫被蒋嫣然管得铁板一块,谁也不敢不要命地在她眼皮底下玩弄见不得光的手段。
  但是从前有,只是考虑到自己的母妃也参与其中,燕川护短,才不肯提起。
  拓跋贺奇愣了下,随即道:“也对,大蒙帝后情深,天下皆知,令人钦羡,但是争权夺利,明争暗斗才是我们所处环境中的常态,这个燕兄应该清楚。”
  “你说便是,不必非得扯上大蒙。”
  拓跋贺奇对于他的强硬并没有生气,反而诸多忍耐。
  “我的腿,是被二弟的母妃所害。”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眼中的仇恨毫不掩饰。
  “我对你们拓跋部落这些事情丝毫不感兴趣,”燕川道,“若是今日二皇子在,恐怕又是另一桩说辞。”
  这些鸡零狗碎,都是无头公案。
  燕川现在只是在想,拓跋贺奇和他说这些私密之事,只是为了显示和他关系的亲近,还是别有用心?
  拓跋贺奇自己很快说出了答案。
  “我知道借兵之事燕兄多有为难,我也做不出用你和流云关系威胁你的事情,但是我恳求你帮我。我并不求做皇帝,我只想为自己报仇,绝不要让二弟坐上按个位置!”
  “我若是帮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不久之前,你还说你要做皇帝?你让我相信什么?”燕川冷笑。
  “条件随你提,只要我能办到。”拓跋贺奇咬牙道。
  “要是,我要那个位置呢?”燕川冷声道。
  拓跋贺奇一惊,显然没想到他敢这么说。
  “我对你和其他皇子的关系一点儿也不关心。”燕川傲然道,“我只是陪公主。公主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公主不想让我做的事情,你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也绝不会眨一下眼。”
  拓跋贺奇脸上惊讶之色更明显:“你,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流云吧。”
  燕川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真心喜欢她了?”
  黑胖虽然缺点一大串,但是她是块璞玉,隐藏了太多的美好。
  燕川其实很庆幸,她的好处只有自己知道得最多,才能够等到拥有她的那日,而不是被人抢走。
  看看,乌塔国那个乌贼,不也盯上了流云?
  可见即使是璞玉,也总有眼神好用的。
  娘的,他怎么对乌贼,既憎恨又欣赏呢!
  拓跋贺奇摸不清燕川的套路,也不敢再多说流云的事情,只又言辞恳切地轻他帮自己。
  “我还有一个猜测,虽然未经证实,但是也八九不离十。那就是,流云的生母,也是被二弟的母妃所害。”
  这件事情让燕川皱眉。
  不管真假,如果流云知道,肯定心里难以平静。
  拓跋贺奇察言观色,立刻感受到他的动摇,补充道:“虽然只是猜测,但是我也会找到证据,不会污蔑人。”
  “你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只怕是有求于我,才有了这个猜测,为我量身定做的吧!”燕川犀利地道,目光锐利。


第1857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七十二)
  说实话,这拓跋贺奇是个能屈能伸,长袖善舞的,这点让燕川既看不起他,又有些敬佩。
  之前以为自己对流云好别有用心,他就利诱;现在听说自己对流云真有心,不管真的假的,他又开始站在为流云好的角度和自己谈判。
  “并非如此,我实在是有苦衷。”拓跋贺奇叹了口气,在燕川凌厉的目光中缓缓道,“我之所以不敢打听,也是担心触及了父皇的底线。我原本就是无用之人,再讨人嫌,恐怕就没有活路了。”
  “你的意思是,皇上知情?”燕川眯起眼睛。
  “是。知情倒也还好,我更担心的是,其中有我父皇的授意,唉。”拓跋贺奇叹了口气道。
  “怎么可能!”燕川冷笑道,“别以为我好骗。一个不受宠的女人,放在那里就行了,又不碍谁的眼。难道你们拓跋部落艰难到养不起一个女人了?”
  如果说流云的生母被算计致死,老拓跋知道却纵容元凶,或许他能理解。
  男人偏爱哪个女人,这很正常;就像如果蒋嫣然杀人,自己父皇一定会跟着放火,毁尸灭迹。
  但是如果说,皇上自己要无缘无故弄死哪个女人,燕川不信。
  毕竟流云不会撒谎,她生母一个洗脚丫鬟,身份那般卑微,说句难听的,和养只小猫小狗一样,没有任何利害关系,老拓跋怎么会去弄死她?
  多看她一眼都浪费感情。
  “具体内情我也不清楚,似乎二弟的母妃诬陷流云的母亲,说她是细作或者在宫里弄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总之父皇是知情并且同意对她的处置的。”拓跋贺奇道。
  他的这番话,让燕川去见老拓跋的意愿更强烈了。
  但是他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冷声道:“你是想通过我把这些话传到流云那里的话,你就打错了主意。”
  从自己口中说出的话,流云无疑会更相信,拓跋贺奇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拓跋贺奇断然否认,“我只是希望流云小心提防,不要被人放冷箭。有时候,身边至亲,才是豺狼虎豹。”
  燕川心中暗想,我看把这话送给你,也同样适用。
  和拓跋贺奇扯了一个下午,燕川拒绝了他的盛情留饭,回到了流云的宫中。
  他叫来了给自己传消息的侍卫,道:“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侍卫道:“属下一直在拓跋皇帝住处外守着,终于有一日趁着戒备不严混了进去。但是属下惭愧,并没有混到里面,只到了门口。属下听见拓跋贺奇在逼皇帝,逼他交出兵符和玉玺……”
  燕川眉头微锁:“你再说一遍。”
  侍卫愣了下,随即又重复一遍,对于自己所见所闻,十分笃定。
  “好。”燕川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太子,”侍卫是他的心腹,说话自然大胆了些,“咱们下一步怎么办?要进去探听虚实,救出拓跋皇帝吗?”
  作为心腹,自然知道燕川和流云现在关系不一般。
  燕川若是想对谁好,那自然是尽心尽力,无微不至,解救岳父,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燕川却摆摆手道:“这件事情不能鲁莽,要从长计议。你混进去一次已经不容易,再进去恐怕很难。这终究不是我们大蒙,出了什么事,恐怕我们都要陷进去。”
  侍卫点点头,深以为然。
  “继续调查,但是不要再进老拓跋的住处。”燕川道,“给我盯死拓跋贺奇和拓跋贺若!太子妃的消息是最重要的,任何消息,不管大小,都要第一时间送到我面前。”
  流云在前线对阵乌塔国十分顺利,对方节节溃退,想要开始和谈。
  燕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怒不可遏。
  和谈个屁!明明是乌塔国挑事在先,现在既然败了,滚就是了。
  乌贼留下来,分明是觊觎流云,想着挖他墙角呢!
  真不要脸!
  “告诉太子妃,就说是我说的,让她立刻回来。”燕川冷着脸道。
  岂料侍卫道:“太子妃已经把和谈之事交给三皇子,自己带人回来,约莫着就快抵达了。”
  燕川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暗想总算黑胖你知道死活坑。
  但是就这样,回来他还得跟她算账,剥了衣服锁在床上,拿着鞭子逼问,她和乌贼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对方的企图她到底知不知道,知道多少!
  可是想到这里,他先有反应了算怎么回事,摔!
  偏偏这时候拓跋贺奇又让人喊他去喝茶,燕川就冷着脸去了。
  拓跋贺奇说了很多废话,在他的诸多废话中,燕川筛选出来一条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老拓跋情况不太好了。
  看起来,是拓跋贺奇要动手了。
  偏偏拓跋贺奇还一脸担忧的模样,“二弟最近天天来闹要见父皇。虽然父皇昏迷,但是可能也听到了声音,受到了影响,急火攻心……我已经给流云去信了,希望她回来还来得及见父皇最后……唉。”
  非但要动手,还要把所有的罪过推到拓跋贺若身上。
  狗咬狗,没有一个好东西。
  燕川回去后,先问了流云的行程,听说她后天凌晨,也就是明天下半夜就能赶到,便吩咐下去:“明晚咱们去看看老拓跋去。”
  就算中间有了什么不可控制的突发状况,坚持到流云回来却也不很难。
  侍卫不解地道:“等太子妃回来不是更好?”
  “她姓拓跋,行事能有我方便?而且,”燕川冷笑一声,“人家费尽心思地邀请我们,我们总要跳一跳坑,表示对主人的尊重。”
  第二天,月朗星稀,燕川带着几个心腹,身穿夜行衣,在有人按计划引开几层侍卫之后,他们终于进到了老拓跋的房间。
  屋里到处燃着香,香气重得几乎要把人熏过去,而且极度阴冷,仿佛置身冰窟一般。
  燕川忽然有了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
  屋里烛火通明,幔帐后的情形却完全看不清楚,屋里沉浸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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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8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七十三)
  燕川带来的侍卫们显然也察觉出来这屋里的诡异之处,都用眼神看向燕川,等着他说话。
  燕川却忽然伸手拉下自己遮脸的黑巾,道:“我们跳进别人的陷阱了。”
  他目光紧盯着老拓跋的床,一瞬不瞬。
  侍卫们大惊,下意识地都握紧兵器,眼神顺着燕川看的方向看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鲜红的血液顺着床流下,触目惊心。
  “香料是用来遮掩血腥气的。”燕川道,“是吗,拓跋贺奇?!”
  他的声音骤然凌厉起来,尾音带着雷霆万钧之力,令人胆寒。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继续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中间夹杂着尖锐的“皇上遇刺了”的声音。
  燕川反而笑了,“拓跋贺奇,到现在你还得鬼鬼祟祟吗?滚出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众拓跋部落的侍卫把拓跋贺奇团团围住,护送着他进来。
  拓跋贺奇情绪很激动,再也不见喝茶时候云淡风轻的模样,脸色青紫,鼻涕眼泪把原本还算俊俏的脸都糊住了,声音颤抖着道:“父皇,我父皇怎么了?燕回,你做什么了?”
  燕川冷笑一声:“我做了什么,你很清楚;你做了什么,我也清楚。拓跋贺奇,收起你的眼泪,这里除了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你装给谁看?”
  拓跋贺奇擦了一把脸,竟然露出诡异的笑容:“燕川,你果然聪明。”
  燕川面色平静,但是他身后带来的侍卫都已经变了脸色。
  因为拓跋贺奇喊的是“燕川”,而不是燕回。
  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家主子的身份?
  燕川对着床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侍卫上前用剑挑开幔帐,众人都忍不住看过去
  床上,苍老的老拓跋怒目圆睁,眼珠几乎都要瞪出来,而脖子上一道深深的血痕,血迹已经开始凝固。
  “拓跋贺奇,”燕川冷声道,“我低估了你。”
  拓跋贺奇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太子过奖了。”
  燕川却冷笑:“我没想到,你连弑父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拓跋贺奇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怒道:“你休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父皇是被你刺杀的。”
  燕川不紧不慢地道:“你可以喊的声音再高些,让拓跋贺若知道最好,那你就白算计了。”
  拓跋贺奇设局,又不想让人知道,显然是要威胁勒索他,用老拓跋的死来谈条件。
  真是个畜生!
  拓跋贺奇赞道:“太子果然聪明机敏。来,我们不妨坐下来喝杯茶,谈谈我们彼此的想法。”
  “你确定要在这里?不怕你父皇诈尸起来带走你?”燕川无情地嘲讽道。
  拓跋贺奇并不恼怒,“你听我说完就明白了。”
  拓跋贺奇身有残疾,所以即使说好是坐下来谈,他身边也环绕着侍卫,防止燕川突然暴起擒住他。
  但是燕川坐姿舒服,靠在榻上半躺着,手搭在膝上,慢条斯理地问:“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
  “这点,我恐怕不能告诉你。”
  燕川却丝毫不以为意,手指敲着膝盖道:“那让我来猜一猜。你用高官厚禄来吸引我显然没用,但是对有些人就不一定了。如果我没猜错,是我身边有人出卖了我,对吧。”
  拓跋贺奇一愣。
  这短暂的怔愣惊讶,无疑就是承认。
  燕川冷笑一声:“我并不会问你是谁,我会自己查出来,然后亲手捏断他的脖子,让他知道背叛主子的下场!”
  拓跋贺奇笑道:“太子息怒,那都是小事。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合作要谈。”
  “你说。”
  “太子对流云一片痴心,是流云的福气。”拓跋贺奇聊家常一般,“也不枉费她在父皇宫外跪了三天三夜,非要嫁给你。”
  “你说什么?”燕川一字一顿地问,目光中的烈火几乎要把人灼伤。
  “你不知道?”拓跋贺奇道,“她突发奇想要嫁给你,父皇当然不会同样。父皇原本想的是,随意给她招个夫婿,让她守护着拓跋部落,怎么舍得放她走?”
  燕川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随意招个夫婿”这样的字眼,深深地刺痛了燕川。
  他的黑胖为了国家流血,她的亲人就是这样对待她的。
  老拓跋没有人性,现在云淡风轻把这话当成笑话来说的拓跋贺奇,难道就是好东西?
  流云是他亲妹妹啊!
  同为哥哥,同样同父异母,他自己恨不得把念念含在嘴里。
  黑胖到底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情,要来给这么一群不省心的父兄当牛做马。
  燕川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认识流云,把她带离这毫无人性的地方。
  “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说服父皇的。”拓跋贺奇道,“总之她跪了三天三夜,父皇放她走了,就这样。”
  这并不是拓跋贺奇想和燕川说的,但是是后者特别感兴趣的。
  “好了,我们开始说正事。”拓跋贺奇道,“流云对父皇的感情很深。你知道,她这人不算计,反应慢,傻乎乎……”
  “所以就活该被你们利用算计?”燕川双目喷火。
  他越是愤怒,拓跋贺奇就越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两人感情深厚,他可以利用的空间就越大。
  “不说那些,如果流云知道父皇死在你手上,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她都绝不会原谅你。而她自己,也会陷入内疚自责,此生都没法开怀,你愿意看到那种情景吗?”
  “你愿意吗?”燕川反问。
  他总觉得自己错漏了什么,现在才发现,原来是这里。
  拓跋贺奇非但知道他的身份,也看穿了他对流云已经情根深种。
  这个死瘸子,没本事,但是利用起人心来,倒是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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