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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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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后寻到的布料是靛青色的花纹,绣的图案是青松,男子的爱附庸风雅,卫央觉着郁良应当也不例外,是故便选择了这个花样。
  卫央绣好的第一日便拿给郁良看,可没想到郁良盯着图案幽幽看了半晌,最后缓缓道:“为何不是鸳鸯戏水?”
  卫央:“……”
  你一个大男人的荷包要个鸳鸯戏水合适吗?!
  但想到前段时间郁良因着这事和她生了气,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道:“那等我有时间再帮你绣一个。”
  郁良当即便高兴了,将已经绣好的荷包别在腰间,“王妃果然蕙质兰心。”
  卫央的这个有时间竟拖到了许久之后,这着实不能怪她卫清的婚事定了下来,她也要开始忙碌医馆的事儿,小雪办事利索,忙活的的差不多了,医馆的地界寻得好,离七王府不远,而且这离分开了两个格局,一面是沈翊帮人看病的地方,另一面是卫央专门开设的妇人医馆。
  她这个属于半疗养半医治的范畴,看着自己的医馆缓缓落成,只差选个黄道吉日便能开张了,卫央便去算了个日子。
  二月初九,宜开市。
  新的医馆坐落在离青乐巷两条街的庆荣街,地段极好,无论去卫府还是回七王府都是极近的。
  两挂鞭炮一放,牌匾一挂,卫央的医馆便开了起来,承了原来师父那家医馆的一半字:苑,以及卫央名字里的央,命名为“苑央医馆”,读的快了便是鸳鸯医馆,听上去倒有些不正经。
  但卫央却对这个不甚在意,只要医馆能开起来便是好的。
  医馆是开了,但来的人极少,大多来了还是奔着沈翊去的,是故卫央这个坐堂大夫竟没什么人来管,她每日去了,便在医馆里待一整日,竟连一个病人都没有。
  卫央想到人们可能抹不开面子,或是顾及身份,但没想到竟连一个病人都收不到。
  如此过了三日,她也有些气馁,和师兄告别后,走在回府的路上,竟遇到了以前未出阁前的密友,是王太傅的孙女,名为王扶柳。
  两人关系也算不错,只是自她出嫁后便再没见过,如今见了难免寒暄几句。
  但还没说几句,王扶柳的表情便难看了起来,她皱了皱眉,为难道:“阿央啊,按道理这话也轮不着我说,但毕竟是一块长大的,绾绾之前因着那事,听说如今被她爹逼着剃了头发当姑子去呢。你现在……”
  绾绾便是之前逃了荣郡王的婚,和一个举子私奔了的女子,本是张太尉膝下荣宠的女儿,却被举子三言两语哄骗了,也算是识人不清。
  之前进宫请安时还被四妃拿着话头儿来刺她来着,后来她想着去张太尉家拜访,却被拒之门外,想不到近几月没消息,绾绾竟要被逼着出家?
  王扶柳欲言又止:“我也不想在你跟前提这个话,提多了显得我多小肚鸡肠似的,但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说你,嫁了个好夫君,但你也得在外给人家留些脸啊?好好的一个王爷,因着你在背后被人议论多少回了?”
  卫央疑惑道:“这同王爷有何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致各位读者的一封信】
  各位亲爱的读者,你们好,在此我想说一下我的更名缘由。
  本文原名就是《不服》,后来改为了《我重生后夫君有了读心术》,这个文名更为讨喜,更符合市场一些,但我写的就是不太符合市场走向的文,可以说是很小众,只是蹭了这两个热标签而已,我不否认我的市侩。
  但这本书在面临完结的时候,我还是觉得《不服》这个文名更能表达卫央的心境,也更能表达我的心境。
  虽然文名发生了变化,但文章的内容是没有变的。卫央依旧是那个不服输的女子,故事还是我笔下所写的那个故事。
  望体恤,望周知。


第43章 闹街(二更)
  卫央着实想不明白,她最近根本没做什么事儿啊,唯一做的也就是开了家医馆,但开医馆这事儿吧,是和郁良商量过的,一连三日都没生意,她心情也不好,适才听了张绾绾的事情,心里更是像堵了块石头似的。
  是故她语气也不好,可以说有些冲,王扶柳人如其名,行动似弱柳扶风,说话也娇娇软软的,正是当下男人们喜欢的类型,那会儿她和张绾绾两人的个性更为合拍一些,虽说经常是三人行,但她更亲近张绾绾一些。
  王扶柳一听卫央这语气,立马往后退了一步,咬着唇低声道:“我这也是好意劝你,不忍心看你步入歧途,绾绾都已经成了那个样子,我这也是希望你好。”
  卫央无奈道:“我知晓你的好意,但我着实不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需要你来此帮我指点迷津。”
  王扶柳轻咬着下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眸子里闪着泪光,“都已经是嫁出去的妇人,怎么还能出来抛头露面?你可是不知道,七王爷如今可被你给害惨了。原来他一出来,那可是何等的风光,世人都敬着爱着,但如今因着你,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的骂。”
  “为何要骂他?”卫央反问道:“我做了什么错事么?”
  王扶柳被她这态度给惊了一下,原以为点到为止即可,可没想到卫央竟是个油盐不进的。
  她只得继续道:“你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么?放眼望去,京城里的贵女哪有如你一般抛头露面的?娶回来的王妃不在家中好好呆着,不帮着王爷打理内宅,反而是出来和师兄一同开医馆,大家都说七王爷头上的草都已经三寸高了。”
  卫央:“……”谁家偷/情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偷?
  夏虫不可语冰。
  卫央心中自是知晓这个道理,所以她也没打算和王扶柳掰扯些有的没的,但王扶柳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她自是不会退怯,免得这话到时候再传出去,直接变成了她卫央承认给郁良的头上戴了一顶绿帽子。
  这个责任卫央可担不起。
  更何况,家中的那位还是个爱吃醋的,连她哥哥一床被子的醋都吃。
  卫央站直了身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假笑,“扶柳,暂放吗也算是姐妹一场,我自是知晓你为我好,但这些话你不觉着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就像是在打我的脸么?”
  “我没有这个意思。”王扶柳急忙否认,“我真的只是为了你好。”
  “我也承认你是为了我好。”卫央道:“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跑到我面前来说这些惹人厌的话。”
  王扶柳拍了拍胸脯,“那就好,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不高兴了呢。”
  卫央心道:算你有点眼色,还知道我不高兴。
  但她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继续笑道:“我知道扶柳你自小受到太傅的耳濡目染,对这些规矩看得比较重些。但我自小学的便是行医救人之术,这些东西都已经刻在了我的骨子里,不能因着我嫁人便有所改变。嫁人只是改变了我的所在地而已,我的心从来都未变。”
  卫央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流露出自信的光芒,她站在街上,乍暖还寒之时,微风乍起,轻轻拂过她的碎发,她直勾勾的看着王扶柳,但王扶柳并不觉着她是在看自己,更像是透过自己在看一些别的东西。
  卫央缓缓地一字一顿道:“岐黄之术,从未变过,我的心也从未变过。”
  王扶柳往后退了一步,撞在了丫鬟身上,还踩了她的贴身丫鬟一脚,她吞了吞口水,忍着胆怯劝道:“阿央,你的岐黄之术不过是随意学了些,终归还是要以大局为重,若是惹了王爷恼怒,你可是要被休弃回家的。绾绾如今便是因着被荣郡王家退了婚,这才被她爹逼着剃了头做姑子去。”
  卫央勾唇一笑道:“这主意便是王爷帮我出的。”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喊声吗,“央儿。”
  卫央回头看去,郁良站在落日余晖里,踩着轻薄暖黄的光而来,逆光而立,身形颀长,好看的宛若一幅画。
  卫央冲着他笑了笑,“王爷,你来了。”
  王扶柳盯着这两人的互动,不禁红了眼眶,身旁的丫鬟低声道:“小姐,莫要伤心,卫家小姐也只是占了神医的便宜,这才得了皇上的赐婚,您比她可好太多了,日后若是进了府,定能让王爷更疼宠您几分。
  王扶柳的手搭在丫鬟的胳膊上,指甲都已经陷到了她的肉里,丫鬟平日也习惯了这种对待,明明疼的小腿肚都在打颤,但愣生生把这种感觉给逼了回去,她还能笑着道:“小姐比那只会丢人的卫家小姐强多了,还怕得不到王爷的宠爱么?您是太傅的亲孙女,那卫家小姐不过是个国子监祭酒的女儿罢了。”
  “论地位论身段论懂事,她哪里比得过您啊。”丫鬟继续拍着马屁,王扶柳的心气才顺了一些,她紧紧扣着丫鬟的手才松了点,算是逃过一劫的丫鬟暗地了松了口气。
  而卫央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主仆互动,她往前走了几步,和郁良手拉着手,一同站在落日余晖里,宛若一对璧人,美不胜收。
  两人站了一会儿,卫央这才想起来王扶柳还在那站着,她甩开郁良的手,上前浅笑道:“开医馆是我的事,想要替人治病救人也是我的事,同王爷五官。若说唯一有关的事,那便是王爷很聪慧,替我出了不少主意。”
  王扶柳欲言又止,但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卫央便继续道:“我知晓你是想劝我,有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好不容易攀上了皇家这门亲,不若安分守己在家中待着,但我做不到。”
  “你们都觉着出来抛头露面是丢人。”卫央的语气变得急了些,也更加的沉重,“可你们从未想过,若是有朝一日,你们患了病找不到大夫的时候,那丢不丢人?我做的是光明正大的事,堂堂正正的活在阳光下,从未做过对不起国家和百姓的事,那些说我的人,也不过是嫉妒罢了。”
  说着她直勾勾的盯着王扶柳,“我知晓喜欢郁良,但我毕竟才是七王妃。”
  她心思再粗也是个女人,那种爱慕的眼神她前世不知看了多少回,怎么可能看错?
  原来还不知道王扶柳竟是喜欢郁良的。
  估计今日若不是因着郁良,王扶柳也不会专程下马车来和自己说这些事,毕竟两人之间那些情谊,大概也随着她的嫁人而烟消云散了。
  卫央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蓝颜祸水啊。
  王扶柳当着郁良的面被人这么戳破了心思,脸上微赫,咬着牙道:“我才没有呢,你胡说!”
  卫央笑了笑,“有没有,你自是清楚。”
  王扶柳跺了跺脚,“你……你欺负人!”
  卫央急忙摆手道:“我可没有,大家作为姐妹相识一场,你刚刚也劝我不要惹是生非,那我如今也回劝你一句,规规矩矩的,好歹是太傅的嫡孙女,堂堂正正的配个好人家,莫要自降身价。”
  王扶柳咬着下唇,眼睛瞬间就红了,嘤嘤啜泣起来,她身侧的丫鬟看了立马安抚道:“小姐,您别哭呀。卫家小姐欺人太甚,咱们回府告诉老爷,您日后莫要再管她的闲事便是,免得狗咬吕洞宾。”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王扶柳擦泪,可王扶柳是真真的水做的女儿,眼泪流也流不尽,丫鬟急了,一跺脚,对着卫央便道:“卫家小姐,我们家小姐也是为了你好,你不听劝也就罢了,还这么侮辱于她。”
  “她同你可不一样,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你怎么能用这么下流的词来欺辱她呢?好歹曾经也是姐妹,您便是这样做人的么?”
  卫央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手微微抖了一下,还未来得及思考,动作比手还快几分,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丫鬟被打得偏过头,不消片刻,脸上就显现出了巴掌印,卫央的手还悬在半空中,手心有些发麻,她一向都不怎么打人,今日动手也是因着被气的狠了。
  不过是一个丫鬟,竟然也对她来指指点点。
  王扶柳以前便是这个性子,别人和她在一起,都得是听她的意见,不然就会哭,眼泪似落非落,总让人觉着是被欺负了一样。
  没想到事到如今,她愈发的变本加厉了起来,竟还教唆着她的丫鬟,这大街上人来人往,几人又都不是小人物,不久便围了一群好事的百姓。
  有些胆大的对着几人评头论足,皆都被郁良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卫央缓缓放下手,眼皮微抬,眼神狠厉,“知道我为何打你么?”
  丫鬟哭诉道:“您是贵人,奴婢一个丫鬟自是不能对您说什么。但我家小姐也是被家中众人捧在心尖儿上疼宠的人物,您为何就不能善良一些呢?”
  “我?善良?”卫央指着自己道:“你觉着我不善良么?”
  丫鬟道:“哪里有人这样在街上编排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的呀?您这明显就是欺负人,也就是看着我家小姐好说话,您才会这样。”
  卫央冷笑了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若我是个心狠的,你现在就没办法在这里跟我说话了。”
  这日头还不算凉,丫鬟穿着厚厚的衣服,竟然被卫央的眼神给吓得打了个哆嗦。
  卫央此话一点也没错,这丫鬟实在太过逾矩了。
  倒不是说她的举止,而是她说的那些话。
  狗咬吕洞宾?说她欺负人?
  那她便真真实实的欺负一下给她们看看。


第44章 黄狗(三更)
  暮色低沉,街边的小贩都已经开始收摊,卫央站在那里,她的身后就是郁良,他一言不发的盯着那些编排卫央坏话的人,眼神阴翳,那些人愣生生被他吓得闭了嘴。
  而卫央则可以心无旁骛的解决这一对主仆。
  王扶柳还在嘤嘤啜泣,自己的贴身丫鬟被打,自己也被卫央给贬到了泥里,而对面还站着她的心上人,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
  王扶柳轻咬着下唇,泪漪涟涟,“阿央,我知晓你讨厌我,但你着实不该那么说,我家丫鬟也不过是为了维护我罢了,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如今竟会动手打人了么?”
  以前的卫央就算不喜欢也会强忍着不说,毕竟她向来会给人留几分薄面,但如今的卫央重活一世,在烟县走过的路,看过的人,经历过的事着实太多,看事情的心境早就发生了变化,她没办法让这些人在她面前搬弄是非,甚至还光明正大的欺负到她面前来。
  是故卫央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眼神轻蔑,“王扶柳,我以前从来不大人是给你留几分薄面,也是为了你好,可你也并未领情呢。”
  若是领情,就该领着自己的丫鬟,好好□□一番,而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便欺辱一个七王妃。
  尊卑规矩,难不成这王府都不教么?
  “阿央……”王扶柳一双美眸含泪望着她,“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盈盈也只是想劝你,她没有忤逆你的意思,你这样让我真的很难过。”
  卫央直勾勾的看着她,“王扶柳,我不知道你在难过什么。你的丫鬟刚刚是如何称呼我的?卫家小姐?我是姓卫不错,但如今既已嫁给了王爷,那前面便是要冠夫姓,堂堂太傅家教出来的便是这些东西么?!”
  王扶柳暗戳戳的咬牙,手里的帕子已经被她给攥的变形了,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看得人心生怜悯,但卫央却别过脸去,依旧冷声道:“王扶柳,你我都是女子,也是一起长大的姐妹,你的丫鬟刚刚说的话,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但我卫央奉劝你一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既然是太傅家的娇宠的地孙女,那便莫要自降身价来当妾。”
  “你!”王扶柳闻言伸手指向卫央,“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才没有呢!我乃是当朝太傅嫡亲的孙女儿,要什么亲事配不上,何须自降身价?!”
  “那便好。”卫央微微笑了一下,“那便请你记住今日所言,可莫要等到来日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王扶柳才明白她这是中了卫央的激将法,心中又气又恼,愤恨卫央为何竟会是这样的人,心里埋怨自己以前有眼无珠,怎么就跟这样的人做了姐妹?
  但对于卫央这样的姿态也是有些羡慕的,她虽说是家中的嫡孙女,但对于王家来说,她不过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甚至连自己的婚事也做不了主,但卫央就不一样了,做女儿的时候在卫家便是千娇万宠,还由自己的师父给找了一门好亲事,嫁给了风姿绰约的郁良。
  出嫁之后,上无婆母拘束,下无恶奴欺主,郁良对她的一切行为还纵着惯着,哪怕自己都已经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依旧无动于衷。
  看着不远处的郁良,王扶柳的心里悲伤渐起,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能收回自己刚才的话。
  她明明就是想要嫁给郁良的,但此刻她只能轻咬着下唇,用那双好看的泪眸看向郁良,期待他能分一个眼神看看自己,她的家世一点也不必卫央差,她的容貌也不必卫央差,她比卫央温柔体贴多了,为何郁良不能看看她呢?
  可郁良看都没看她,径直走向卫央,在她的肩膀上掸了掸,轻声道:“刚刚有柳絮飞在你肩膀上了。”
  声音温柔,是她幻想中的模样。
  王扶柳在那一刻的心都碎了,她看着卫央,啜泣道:“阿央,你不能这样,王爷待你这么好,你为何要让他承受非议?”
  卫央惊诧了一番,尔后轻笑道:“我的人,何时也轮到你管了?”
  王扶柳一时被噎的说不上话来,隔了一会儿,她才想到,“你嫁于王爷,那便是王爷的人,为何竟说王爷是你的人?你的心未免也太大了些。”
  卫央闻言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她笑了一会儿,眼泪都已经笑了出来,笑的王扶柳心里还有些发毛,等到笑够了,她才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沉声道:“王扶柳,这话该是我问你吧?我嫁给了王爷,那我便是王爷的人,王爷娶了我当王妃,三媒六礼,八抬大轿迎我过门,我乃是御封的七王妃,是故王爷也是我的人,这有何错?”
  “王扶柳,倒是你。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在这大街上跟我掰扯女子的归属权,探讨跟夫君的婚后生活,还试图干涉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您这心也够大的啊。”卫央看着她惊恐的表情笑了笑,“不仅如此,您的手也伸的真够长的。”
  王扶柳被她说的都快要抬不起头来,身为一个闺阁女子,本应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今日在街上的所作所为,已经大大的超出了世人所能允许的范围,四周的百姓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声议论起来。
  “这王太傅家的孙女儿是不是想嫁给七王爷当妾,这才被七王妃当街□□了啊?以前还没看出来,七王妃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骂起人来一点也不嘴软。”
  “这你都看不出来?王小姐那是想去当平妻,依着人家的身份怎么着也得是个平妻,跟七王妃平起平坐的。”
  这话让王扶柳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就是!她可是太傅的亲孙女,地位哪里比一个国子监祭酒的女儿低了?为何要给她做低伏小?
  她有信心,嫁进王府以后,她才是最受宠的那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卫央那样不定时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
  可有人突然说道:“即便是平妻,那不也是妾么?地位哪里比得上七王妃,也不看看七王爷将王妃护的多紧?”
  “说的也是。”有人附和道:“上次盛小公爷在街上调戏七王妃,直接就被七王爷废了一条胳膊。见过王爷这么多次了,还是头一回见七王爷生那么大气呢。”
  郁良对周遭的话置若罔闻,他侧过头对卫央道:“该回家了。”
  卫央冲着他点点头,直接握住了他的手,并且故作不经意的在王扶柳面前晃了晃,在途径她身边的时候顿住脚步,“王扶柳,我不介意你关心,但我并未觉着自己做错了什么,绾绾也一样,她一定不会想要成为你口中的八卦来讲给另一个人听,若是还惦念我们以往的那些情分,便闭了嘴回家去,今日之事我便当做没发生过。”
  说完之后,也不再管她的神情,不疾不徐的拉着郁良走开了。
  回来的这一路上,卫央都都有些闷闷不乐,说实话,听到张绾绾的这样的消息着实有些难受,心里好像堵了块大石头似的。
  张绾绾只是识人不清罢了,却被她爹逼着剃了头发出家当姑子,最关键的是,她还没办法见到张绾绾本人。
  郁良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波动,低声问道:“怎么了?”
  “无事。”卫央懒得和郁良说这些,一来他帮不上忙,二来张绾绾的事情如今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回到府里用过晚膳,卫央跟着郁良去了书房,她思来想去,还是开了口,“朝堂上是不是有人为难你了?”
  郁良一愣,“何出此言?”
  卫央道鼓了鼓腮帮子,看他这表情便知道肯定是有人用自己的事儿刺他了,不由得埋怨道:“这些人为何如此闲?管好自己的事儿不就好了么?”
  郁良看着她笑道:“你做的事情本就让常人难以理解,他们提出异议不也是正常的么?”
  卫央盯着他看,“很难以理解么?”
  郁良点了点头,“你看自己做的这些事,都是改千年未有之变局,医女本就不是个受欢迎的职业,许多医女都是孤独终老的,你不晓得么?”
  卫央这就不高兴了,“那天底下还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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