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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阁秘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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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明明帝释天也是女人啊!”郭仲霆指着第一幅壁画。
  “帝释天是男生女相。”广宣禅师顿了顿道,“不过,他的确是由女子化作男身帝王,再修行成佛的。”
  “那不还是个女人嘛!”郭仲霆嘴快,见广宣禅师脸色不悦,忙又改口,“哦,我的意思是,帝释天以前是个女人,后来虽然变成了男人,成了佛……但相貌没变,是吧?”
  广宣禅师勉强回道:“算是。”
  萧忆则指着紧那罗,问道:“为何偏偏紧那罗是个女子?”
  “大约是画圣在作画时,为了表现众生平等吧!其余寺庙都是男众,唯有敝寺
  画了一位女众,倒是颇受好评。”广宣禅师这才有了一丝笑意。
  说来说去,安成上人的确是在唯二的女相者身上留下了血手印。除了帝释天和紧那罗,其余几幅画都是男子模样,有些更是面目狰狞、凶神恶煞。
  安成上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西岭月垂眸思索着。
  “西岭。”她正想着,忽听李成轩唤她,便抬起头来,只听他继续道,“你可记得上人有多高?”
  西岭月回忆片刻,用手在下颌处比画了一下:“这么高。”
  她刚说完,心中豁然开朗,不禁“啊”了一声:“这血手印的位置……很高!”
  经她和李成轩提醒,众人也都恍然大悟。这连廊下的壁画很高很大,每一幅画都足有两人高,想来当年吴道子作画时也得踩着梯子。
  而安成上人留下的血手印,一个是在帝释天的胸口位置,一个是在紧那罗微屈的手边,位置都不低。
  可众所周知,安成上人是扶桑人,扶桑又称“倭国”,民众身材矮小。他只到西岭月的下颌处,在大唐男人眼中,已经算矮了。
  西岭月试着屈膝到安成上人的高度,抬手去摸紧那罗身上的血手印,伸直手臂恰好能摸到。她又走到帝释天的壁画前重复动作,却触摸不到血手印的位置。
  如此说来,安成上人若要去摸帝释天的胸口,须得高高跳起才能勉强够到。可他当时已经身受重伤,濒临死亡,为何还要挣扎着
  跳起?他是想留下什么线索?
  “按照甄罗法师所言,这是一种佛家的祈福仪式,那他死前到底是怎么想的,非要去摸帝释天的胸口呢?”郭仲霆也想不明白。
  西岭月便问道:“请教广宣禅师,帝释天和紧那罗在八部之中擅长什么?抚摸他们的身体,能满足什么愿望吗?”
  广宣禅师绞尽脑汁回想片刻,答道:“帝释天乃释尊护法,是投掷雷电的战争之神,由女人修成帝王身。按照佛经教义,任何人只要行善积德,皆可转世为帝释天。”
  “紧那罗呢?”
  “紧那罗能歌善舞,是帝释天的乐神。”
  “也即是说,帝释天象征战争、帝王,和紧那罗是主仆关系。倘若安成上人是祈愿的话,那么他的愿望是……天下止战?歌舞升平?”西岭月这般说着,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然而她这话一出口,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万分可怕的念头,使她渐渐惊疑起来,忍不住看向李成轩。
  李成轩与她对视良久,面色也渐渐变沉,就连郭仲霆也看明白了两人之间的暗涌——倘若安成上人真是在暗示凶手的话,那么帝释天只代表一个人——帝王。
  就在这时,一直不发言的萧忆突然打破沉默:“月儿你别忘了,血手印只在帝释天和紧那罗身上才有。或许上人不是祈愿,也并非暗示什么主仆,他只想告诉我们凶手是个女人。”
  女人?!这个推断抛
  出来,其余几人都觉得合情合理:帝释天是由女人修成男身,紧那罗本身就是女身女相,的确符合凶手是女人的推测。
  至少比凶手是当今圣上要合情理。倘若真是天子派人下手,动机是什么?紧那罗身上的血手印又作何解释?况且如果天子想杀人,定会派高手一击即毙,绝不会在安成上人的背后乱砍一通,让他有机会在壁画上留下线索。
  “天龙八部、女人、钥匙……”西岭月喃喃自语,心头蓦然闪过一个人选。
  显然,不只她想到了,在场所有人都想到了,就连广宣禅师也有了怀疑,指着那幅紧那罗的壁画:“啊!贫僧突然想起来……紧那罗还有个梵文名字,叫……叫……”
  “叫什么?”蒋维嫌他结巴。
  “叫……甄陀罗。”
  甄陀罗?甄罗法师?几人都想起了安成上人帮她运送箱笼的事情,那把钥匙是不是和箱笼的秘密有关?
  就连李成轩向来平静的面容之上也是阴云密布,疑惑不定:“甄罗法师有没有问题,一试便知。”

第三十六章:地下宝藏,露出端倪
  “太后殿下生辰在即,请广宣禅师尽快安排一场法事,广邀高僧为太后祈福,务必请甄罗法师也到场。本王作为太后之子、郭郡公作为太后外孙,当日也会出席,找机会绊住她。”
  “西岭和既明趁机前往甄罗法师的住处,寻找与本案有关的线索,本王会请两位江湖朋友协助你们。记住,任何情况都不能亮明身份,以免打草惊蛇。”
  “下官呢?”蒋维见整个计划没有让自己参与,很是不满。
  “你带人潜伏在安国寺和甄罗法师的住处附近,一旦她有任何异动,即刻逮捕。”
  ——这就是李成轩的整个计划。
  为了培养默契,在行动前一晚,他特意安排了一场佳肴,正式介绍两位江湖朋友给西岭月、郭仲霆和萧忆认识:
  两人是一对师兄妹,男子三十出头,沉默寡言,身材魁梧,一只风水盘从不离手;女子二十五六,健谈爱笑,身段娇小,腰间缠着一段极其普通的白纱,绑着一个大大的荷包。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叫什么,但他们的名号响彻江湖:师兄号称“神机精精儿”,师妹外号“妙手空空儿”。
  顾名思义,一个精于探解机关,一个是妙手神偷。
  西岭月从不混江湖,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两人的赫赫大名,不经意地脱口而出:“一个精于机关,一个精于偷盗,两位应该去盗墓啊!”
  话音落下,屋子
  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师兄精精儿的脸色变了几变。
  西岭月打了个寒战,一句道歉还没出口,便听师妹空空儿爽朗笑言:“你怎知我们是盗墓的?”
  哎?还真让自己猜对了?西岭月一时呆愣。
  空空儿掩面娇笑:“县主可知,我们师兄妹是如何与王爷结识的?”她虽是问句,却没指望西岭月答出来,兀自说道,“我们呀,就是盗墓认识的!”
  “王爷会去盗墓?”西岭月根本不信。
  “不是,王爷是去守陵的。”
  西岭月大吃一惊:“那你们是去盗……盗了皇陵?”
  “只是陪葬墓而已。”空空儿甩着腰间的白纱,笑嘻嘻地回忆,“王爷当时才多大?十六七岁?似乎是犯了错,被他老子罚去看守代宗的陵墓,恰好碰上我们两个。”
  空空儿说着,还瞟了李成轩一眼:“我师兄的计划天衣无缝,谁料王爷也是个精于机关的,竟被他看出了我们的行踪。”
  “哦!难道是王爷与二位兴趣相投,一见如故引为知己,把你们放走了?”西岭月往后推测。
  李成轩轻咳一声:“差不多吧。”
  然而空空儿丝毫不给他留面子,径直戳破:“谁说的?是我师兄与王爷打赌,看谁先能破解机关,师兄赢了,他才不得不放我们离开。”
  “也是你们没能得手,否则我必不轻饶。”李成轩破天荒地开口表态。
  空空儿努了努嘴:“我师兄妹盗墓十几年,只有那一次
  空手而归,王爷还真是厉害。”
  “不打不相识嘛。”郭仲霆笑着插话。
  西岭月的心思可不在他们师兄妹的“英雄事迹”上,反而好奇地问:“王爷当年到底犯了什么错,会被先皇罚去守陵呢?”
  这一次不等空空儿答话,便听郭仲霆咬牙切齿地道:“这根本不是王爷的错!都是会王出入青楼,闹出了人命官司,却陷害在他头上。外祖父误信此事,才罚他去看守皇陵三个月!”
  原来还是手足倾轧!
  “王爷为何不解释呢?”西岭月实在想不通。
  “解释有什么用?人赃并获!”郭仲霆越说越是愤恨,“这么些年,若不是父亲母亲出面斡旋,王爷的名声会比如今更差!”
  早在西岭月与李成轩初相识时,她便听裴行立提起过福王的大名,说他如何纨绔放浪、口无遮拦、花天酒地云云。后来她渐渐了解他的为人,还以为那些只是他的伪装,却没想到都是其他王爷的“功劳”。如此想着,西岭月也替他感到不平。
  空空儿亦叹了口气:“要我说就是王爷太有能耐了,样样都好,才惹得你那些兄弟眼红。”
  众人都以为如此,纷纷点头附和。
  “好了,说正事吧!”李成轩显然不愿多谈此事,眼见时辰不早,便说起了明日的计划。
  好在精精儿和空空儿经验丰富,大家商谈得也十分顺利,不过其间发生了一件小事。
  是空空儿对萧忆一见倾心,商谈
  时不住地向他暗送秋波,还两次打断李成轩的话,询问萧忆的年纪和婚配状况。待听说他已和淄青的李忘真定亲时,空空儿明显流露出遗憾之色,惹得其余几人颇感不适。
  除此之外再无风波,众人便各自回府养精蓄锐。
  翌日十月初一,距离皇太后的寿宴恰好剩下整整十日。广宣禅师如期举办了一场法会,打的正是“为皇太后殿下生辰祈福”的名号,在安国寺内散花燃灯,悬缯烧香,广邀各路高僧前来祝祷。
  甄罗法师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她找不出理由拒绝此行。
  按照计划,李成轩和郭仲霆会配合广宣禅师,将甄罗法师绊住一整天。西岭月便与萧忆、空空儿、精精儿一行四人来到甄罗法师在长安的住处——位于安国寺后街口的清修苑。
  四人本以为苑内会有下人或是甄罗法师的徒子徒孙,甚至还准备了迷香等物,却未料到苑内空无一人,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去了。
  放眼望去,这不过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小院子,坐北朝南。第一进是待客厅,东侧配了一间茶室,西侧是讲经室;第二进是甄罗法师所住的正房,左右除了耳房之外还有东西两间厢房;最后一进是佛堂,还未走近便能闻到浓重的檀香味,另有供人打坐、休息、誊抄佛经的地方;最后面一排矮小的屋舍是柴房和灶厨。
  整座清修苑古朴老旧,清静宜人,和它的名字非常相
  称。
  空空儿见状嗤之以鼻:“王爷真会大材小用,来个尼姑的住处,又没油水。”
  “师妹!”精精儿沉声呵斥。
  空空儿立刻噤声。
  西岭月和萧忆却敏感地发现一个问题——并未发现甄罗法师那三十个箱子。
  这宅子的布局摆设都很简单,佛堂里也没见多少经文典籍,那么甄罗法师口中的三十箱旧物,她在洛阳修行时收藏的东西都在哪里呢?
  退一万步讲,即便箱子里的东西已经摆出来,可单单是那三十个空箱子也至少要占据一间屋子。然而这里没有。
  西岭月几乎笃定地道:“精大哥,烦请您勘测一下,我怀疑这里有密室。”
  精精儿环顾一周,凭经验作答:“这里不像有密室。”但保险起见,他还是摆开了他的风水盘,在地上测算方位。空空儿也跳上房梁四处观察,寻找着密室的机关。
  然而这般找了半个时辰,一无所获。精精儿遂收起风水盘,笃定地道:“县主,以我多年的经验分析,这里并无密室。”空空儿也点头附和。
  但西岭月仍不死心,便将自己带来的圆木珠子拿了出来,像在镇海寻找李衡的密室那般,挨个屋子测试。
  精精儿见状露出赞许之色:“这法子虽笨,却也有效。”
  只可惜西岭月把三进的屋子全测试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几人站在佛堂里皆很丧气。
  “会不会她把箱子弄到别处去了?”空空儿猜测。
  排除了所
  有可能,唯有这一个结果了。西岭月叹气道:“只好再想别的法子了。”
  四人遂走出佛堂,决定离开。然而当西岭月一只脚跨出门槛时,她又突然顿住脚步,转头看向精精儿:“精大哥,我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找。”
  “你是说柴房和伙房?”
  西岭月点了点头。
  精精儿断然否定:“我从没见过密室建在那种地方,烟熏火燎不说,万一走了水,密室也就毁了。”
  西岭月知道精精儿是机关高手,可她骨子里就是有一种执着,促使她必须求证到底,于是便提起裙裾绕到了佛堂后面。
  “嘿!县主可真固执!”空空儿调侃地笑,也跟着她走了过去。其余两个男人亦跟上。
  西岭月先推开柴房的门,入眼是一捆捆柴火放在地上,堆砌如一座座小山,周围还有不少干枯的柴草。
  萧忆也走进柴房环顾四周,最先发现问题:“月儿快看,柴火发霉了。”
  众人低头一看,那如小山一般高的柴火堆里,底部的柴火果然都是发霉的,长满了黑黢黢的斑点。
  空空儿不以为意:“前两天长安下大雨了啊,柴火发霉不是正常的吗?”
  萧忆沉默一瞬:“可甄罗法师三日前才返回长安,且忙于安成上人的丧葬,她是如何备下这么多柴的?”
  西岭月也开口分析:“她返回长安那日,大雨倾盆,正常人绝不会在大雨之后准备这么多干柴,摆明是要受潮的。”
  “那或许
  ……或许是在她回来之前,有人替她准备了呢?”空空儿提出异议。
  西岭月知道她心里不舒服,因为方才自己驳了她师兄的面子,而且她对萧忆上心,萧忆却在帮自己说话。西岭月也不生气,反而笑吟吟地道:“空姐姐说得对,但也有可能是欲盖弥彰呢?”
  空空儿面对这张娇俏的笑脸,说不出话来了。
  精精儿倒是什么都没说,再次摆出风水盘四处测试。半晌,他确切地说道:“这里的确有问题。”
  “什么问题?”西岭月眼前一亮。
  “如你所言,这地下是空的。”
  西岭月简直要为自己鼓掌,但她还是忍住了,轻咳一声:“既然如此,咱们开始找入口吧?”
  四人再一次忙碌起来,但始终没有找到入口机关,遂在精精儿的建议下移步到隔壁灶房,可还是一无所获。
  折腾半晌,空空儿的耐心快要耗尽了,扶着额头提议道:“不然我们炸了此处,如何?”
  “不可打草惊蛇。”萧忆反对,“箱子极有可能就在这地下存放,万一炸毁,线索就不好辨认了。”
  空空儿立即朝他娇笑:“萧郎君说得极是,我都听你的。”
  精精儿也沉声表态:“还是继续找吧,入口肯定在这附近。”
  几人正打算继续寻找,却见西岭月站在灶房最中央,正看着那灶台发呆。
  萧忆最了解她这副表情,忙问:“月儿你想到了什么?”
  “奇怪,”西岭月不知是自言自
  语还是回应他,“这灶房里怎么没有烟火气?”
  对啊!众人这才发现此处没有什么味道,连一丝油烟味也无。
  “你不是说那老尼姑刚回京,可能还没来得及开伙做饭?”空空儿推测道。
  “不对,”西岭月沉下心思,“这灶房里没有一丝气味,定然是经年累月不曾生过火的。甄罗法师怎么喝水,怎么吃饭?若是不开伙,隔壁为何要放那么多柴?”
  她边说边走到灶台旁边,指给几人看:“你们看,这灶台没有油烟,但是灶炉里有很多干柴!”
  精精儿最先反应过来,蹲下身子往灶炉里看,看了一会儿,他伸手将干柴全拿了出来。
  众人见他面有喜色,便知是有好消息!只听他随即说道:“这里有机关,你们让开!”
  “真的有机关啊?”西岭月最为兴奋。
  萧忆一把拉过她退至门口,空空儿也后退几步,留下精精儿一人蹲在灶台前。他半个脑袋都伸进了灶炉之中,不知在里头摸索什么,半晌才道出短促的话语:“成了!”
  他话音刚落,只听“嗡嗡”的响声低沉传来,那灶炉里果真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暗门,大小恰好容得下两人抬进去一口箱子。
  “快进去瞧瞧!”西岭月忙奔了过去。
  四人艰难地钻入灶台,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一条长长的阶梯直通到地下很深的位置,但奇怪的是下面并不潮湿,反而很干燥。
  至此,西岭月可以肯定,甄
  罗法师很有问题。
  “想不到县主你小小年纪这么厉害!”空空儿这次是由衷称赞,简直对她刮目相看。
  西岭月反而谦虚起来:“哪里哪里,雕虫小技。”
  空空儿一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我看你也别当什么县主了,跟着我们兄妹混江湖得了!我们就差个心思细腻、聪慧灵巧又貌美如花的帮手。”
  “咦?为何还要貌美如花?”西岭月没听明白。
  空空儿轻笑出声,故作暧昧地瞅着她:“你这黄花大闺女家,还是不知道为好!”
  西岭月顿时醒悟,貌美如花的帮手是负责施展美人计的,她大感羞赧!
  “师妹!”一直走在前头的精精儿再次回头斥责。
  空空儿只得噤声。
  这次轮到西岭月打趣她:“空姐姐真怕你师兄啊。”
  空空儿气闷地一哼:“他就会欺负我!改明儿等他娶了婆娘,看我怎么告他的状!”
  西岭月忍俊不禁,空空儿也被自己逗笑了。
  唯有萧忆眼尖,看到前面带路的精精儿忽地背脊一僵。只这一个动作他便能断定,精精儿喜欢这个师妹。
  四人边走边聊,大多是两个姑娘在说话,两个男人在旁听。其间他们还遇到过两重机关,但有精精儿在,轻而易举就解决了。不多时,四人走到了甬道尽头,一道石门出现在眼前,精精儿迅速摸索到机关,率先推门而入,其余三人紧随其后。
  甫一进入,四人都惊呆了——这密
  室里何止存放了三十个箱子,只怕是有上百个,且都上了锁!
  这时空空儿就派上用场了。她从头上取下两支发簪,不紧不慢地走到近处的两个箱子前,手腕轻轻一翻,须臾便将两把锁都打开了。
  西岭月看得大为惊叹!还是萧忆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说:“别光顾着看,正事要紧。”
  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走过去掀开两个箱子,只一眼就被晃了眼——这里头全是金银玉器,而且正是镇海那批生辰纲里的东西!
  她兴奋地喊道:“找到了!生辰纲找到了!”
  萧忆亦是面带喜色。
  空空儿原本已经去开剩下的箱子,听到她的话又转回身来,只看了一眼便激动地招手:“师兄快来看!咱们发财了!”
  幸好精精儿尚算冷静:“这些不能动,你继续开箱子吧。”
  空空儿闻言很泄气,只好扁着嘴从命。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她已将密室内所有箱子全打开了。精精儿在门口守着,西岭月和萧忆则挨个箱子查看,不仅找到了丢失的那批生辰纲,还发现了许多古玩珍藏、金玉珠翠、名家字画,有些竟然是绝品。
  萧忆环顾四周,不由得感叹:“难怪此处干燥,原来是要存放字画。”
  西岭月已然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伸手去拿一件玉器。可她右手才刚伸出去,忽被空空儿拦下,后者取出一双白色的手套分给她一只,示意她:“好东西要这么拿!”
  西岭
  月恍然大悟,连忙学着她的样子戴上手套,这才去拿箱子里的宝贝。
  “那位甄罗法师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没想到居然是干这种勾当的。”西岭月一边摸着手中的玉器,一边愤愤评判。
  空空儿也对一屋子的宝贝爱不释手,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最后询问她:“你说哪些是王爷老娘的生辰纲来着?”
  西岭月忽略她话中的粗俗,指了指最靠门边的三十个箱子:“喏,就是这些。”
  空空儿双手叉腰,颇为看不上:“这些啊,我初看见是很惊喜,不过再看看其他的,这三十箱是最差劲的。”
  最差劲?西岭月难以相信:“这三十箱生辰纲,总价值可是百万贯啊!”
  “百万贯?”空空儿不屑地指着其他箱子,“看到没有?剩下这些箱子,每一个都价值百万贯,每一个!”
  “每一个!”西岭月惊呼出声,下意识地看向萧忆,后者历来淡然的面容上也是浮现讶然之色。
  “你是说这里每一个箱子的价值,都抵得上那三十箱生辰纲的总和?”西岭月还以为自己幻听。
  空空儿靠在墙壁上耸了耸肩:“就算抵不上三十个箱子,也抵得过二十来箱吧!”
  “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值钱?”她忍不住追问。
  “这些可都是前朝的珍品啊,最差的也是玄宗一朝的东西了。”空空儿戴着白手套从箱子里取出一顶凤冠,“瞧这个,若我没看错,这是长孙皇后封后
  的凤冠啊。还有这个,是前朝炀帝的扳指。这个是……是杨贵妃的粉彩首饰盒?这一幅字是东晋王羲之的真迹啊真迹!”空空儿越说越是激动,索性扑倒在一个箱子上,伸手揽住一箱的宝物,“这里的每一件宝贝,都是价值连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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