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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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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褚肆进了院子,前面的人猛地刹住脚步,回头冷淡地盯着她。
舒锦意站在前面,盯着他的手没察觉到他的动作。
“少夫人……我们回院去吧。”
白婉实在害怕褚肆会因此讨厌了舒锦意,连忙在旁小声提点。
舒锦意醒着神,视线仍旧没离他的手,“闲着也没事,我替相爷磨墨处理公务!”
“不必了。”
“还是……”舒锦意还想说什么,褚肆已经走进了书房,关上门。
舒锦意抿紧了唇,盯着书房的门。
想着自己从这里边偷取的可能性有多大。
褚肆会不会假公济私,自己用起了帅印?
晚膳时分。
舒锦意端着刚出炉的补汤过褚肆这边的院子。
守门的徐青和郭远看到舒锦意小心翼翼的端着汤过来,互对视半眼。
“少夫人!”
“咳,”舒锦意还真有点不自在,“相爷还在里边忙公务呢?”
“还忙着呢,少夫人是有什么事吗?”徐青忙道。
“这是……母亲特地吩咐我让厨房做的补汤,还亲口吩咐一定要让我端过来给相爷。”
舒锦意垂着眸,说谎。
夫人亲口吩咐的?
徐青和郭远再度对视。
既然是夫人吩咐的,放行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少夫人请稍候。”
郭远道了句,转身敲门。
里边传来褚肆微哑的声响,郭远推门进去,不知说了什么又退了出来。
“少夫人请进吧!”
舒锦意笑着颔首,端着热气腾腾的大补汤走进去。
褚肆就坐在那张桌案低头办公,似没察觉她的进来。
直到汤端放到面前,他才抬起幽深的眼眸看了舒锦意一眼。
舒锦意强挤出一抹微笑。
“相爷请用!”
“搁着,出去吧。”
话罢,他又低头处理公务,当她是个端茶送水的丫鬟。
东西送到了,就乖乖退去。
舒锦意没动,目光四下扫视,书房储物的地方实在太多,找起来实在不方便。
拧了拧柳眉,舒锦意收回视线。
“母亲吩咐我看着相爷喝下。”
褚肆搁笔,挑眉。
看了她一眼,褚肆才端起面前的补汤喝了两口。
只是……
“味道甚怪。”
“怪?”舒锦意愣了下。
褚肆拿鼻子闻了下,眉头紧皱。
“补汤都是这味吧,相爷赶紧趁热喝了吧,这样效果会更佳!”
褚肆只是疑虑了下,还是皱着眉头喝了半碗。
味道实在怪得没法下口了,他放了回去。
“还有半碗呢。”
“撤了吧。”褚肆突然觉得腹中有些不适。
“哦……”舒锦意犹豫了下,慢吞吞的走过来拿碗。
“这是谁人做?”腹中翻滚得厉害,褚肆蹙眉问了句。
“这是我……呃,厨房那边。”
差点脱口是自己做的话瞥见褚肆蹙眉的样,她下意识的收住了。
本来是想要拿着自己亲手做的补汤过来讨好一下这男人,让他放松懈。
博好感后,她好重新进他的地方。
此时瞥见他的样子,舒锦意好心问句:“相爷,你是哪不舒服吗?”
褚肆眉眼冷淡地摆了摆手,“出去吧。”
舒锦意还想说自己要留下来给他伺候笔墨,想到他白日里的态度,也就放弃了。
端着还有半碗的汤,离开了。
刚目送舒锦意离开的徐青和郭远,就看到褚肆负着手走出来。
“爷。”
褚肆仍旧蹙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点头。
褚肆往台阶走,身后的两人马上跟上。
褚肆大手一摆,“不必跟着。”
徐青和郭远住步。
褚肆往前的步履不由加快。
徐青抓了抓脑袋,疑惑道:“爷这是怎么了?”
郭远摇头。
褚肆从这边快步走过,直接绕到后面,再往斜面方向的茅厕如风行去!
第037章:袁茺面目
没亲近成褚肆的舒锦意第二天就去了袁府。
拎着库房里上好的补品,还有一些她不常用的金银珠宝等进门。
引进门的下人不时偷看这位传闻中的丞相夫人,不由暗暗赞叹一声。
虽出身寒门,又是庶出。
养在褚府八年,到底贵气了许多。
模样又长得精致,叫人惊艳不已。
“姐姐,你这又何苦呢。”
是墨霜的声音传出来,似劝着墨雅。
“他喜欢纳了就是,可那妇人是有丈夫孩子的,他竟丧心病狂到夺人妻……”
引到门边的下人一听里边的声音,连忙咳嗽了一声。
免了舒锦意这边听了见不得人的事。
里头的声音瞬间熄减了下来。
“见过丞相夫人!”
姐妹二人盈盈朝舒锦意行礼。
舒锦意快步上前,“两位姐姐莫要多礼。”
一时口快,竟将姐姐二字叫了出来。
墨雅和墨霜同时抬头看舒锦意。
舒锦意虚扶两人的动作一僵,嘴角硬扯出笑:“锦意年纪比两位夫人小,叫声姐姐,两位夫人可介意?”
她是丞相夫人,谁敢说介意?
墨雅勉强笑道:“自然不介意。”
只是,舒锦意突然拜访袁家,又亲近的,她们下意识的警惕了起来。
当舒锦意示意身边的白婉奉上那些礼,更把墨雅和墨霜吓到了。
舒锦意笑道:“这些东西平常时放在我那,也没甚用处,到不如给需要用到的人。”
“这,这可怎么使得,丞相夫人这礼实在太厚重了……”
墨雅往里一看,吓着了。
“就当是锦意认两位夫人做姐姐的一点心意,锦意在京中一直没可说话的闺中好友,我一直敬重墨将军,敬墨家。想必两位夫人一定是心纯善良的人,若是不嫌弃,两位姐姐一定要收下锦意认姐之礼!”
丞相夫人自降身份来和她们做姐妹,按理说是她们的福份。
可墨雅知道袁茺和褚肆有些过节,到和褚暨走得近些。
褚肆和褚暨这对伯侄有是那种暗里争斗关系,她这样做相当不合适。
“这……”
“无功不受禄,丞相夫人能与我墨雅做姐妹,那是墨雅的福份,至于大礼就不必……”
“妹妹送姐姐礼物,姐姐接了也是理所当然,不必推脱。”
舒锦意语气有几分强硬。
让墨雅一时间接不是,不接也不是。
见墨雅和墨霜面有不安,舒锦意解释一句,“请两位姐姐放心,这些都是我的私房钱,不会给袁大人造成任何影响。”
这是在说,东西不是褚肆要送的,是她自己的意思。
往后也不会牵扯到男人之间的官职和利益。
……
舒锦意沉着脸走出袁府,使唤车夫驾马到一处叫‘金玉酒坊’的酒肆。
此处酒肆待人接物都是要看对方身份。
八角的楼亭,宏伟的角楼大门,四名肌理发达的大汉守着大门。
甫一见舒锦意的马车停靠在边上,虎着脸上前。
“敢问夫人……”
“这是丞相夫人。”白婉正了正脸色,大声说。
丞相夫人?
四大汉一惊,其中一人赶紧去通知里边掌柜。
“见过丞相夫人,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专给官场或是有身份提供的酒肆,妇人家来不适合。
因此,大汉才有此一问。
“找个人。”
舒锦意抬眸扫了眼酒肆的角楼大扁,淡声道。
“不知丞相夫人找的是何人?若没记错,丞相大人向来不喜来这地方,怎么丞相夫人找人找到这儿来了?”
一道清越又带着几分腻人的女音从里传出来,紧接着就见一名身着红衣的妖娆女子从里边出来。
这是前门酒肆的负责招客的虞娘。
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妖媚,叫不知多少男人倾心于她。
可这女人偏生碰不得,否则她的女人手段叫男人吃亏不已。
也是她能立足于此的能耐。
舒锦意掩了掩鼻,待扑来的香风散去,这才道:“找袁大人。”
“咦?”
虞娘一愣。
“虞娘只管将我引进去就是。”
书颐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到虞娘的手心,退回位置。
虞娘一见银子,眉眼笑开,“既然是丞相夫人,虞娘就行个方便,夫人请随小女子过来。”
虞娘引着舒锦意从另一侧门进入八角楼,拐上三楼指着尽头一间屋子说:“袁大人里边有客人,夫人还是叫人上前通报一声为好!”
虞娘这是提醒她袁茺在面客,或者在里边做着些见不得人的事。
舒锦意颔首道谢。
虞娘不禁多瞧了几眼淡静如处子的舒锦意,不禁暗赞一声舒锦意的貌美。
难怪褚相早早就将人领进府养了八年,如今看到真人,才知,不是没有原因的。
虞娘不敢掺与这些事,赶紧离去。
“少夫人,这酒肆虽说看着平常,可这儿全是男人……听人说,这里是藏人的好地方!”
书颐先前不知舒锦意想干什么,一听她说找袁大人,就猜得一二了。
褚相的为人她们这些丫鬟是知晓的,绝对不会往金玉酒坊这里藏人。
“把人抬出去。”
走到后面,舒锦意还未进门就听到里边传来的喝声。
“袁大人……求求您放过他们……我愿意跟着您……只要您放了他们。”
是上次那个美妇人的声音。
舒锦意快了两步走进去,看到里边的场面,便愣住。
躺在地上被打得浑身是血的男人正被两名侍卫拖住要往外,那名哭得梨花带雨的美妇人正跪着哀求袁茺。
在桌边郑缩着一个目露仇恨的四五岁左右的男孩,身上也有多处的瘀伤。
看样子是被虐待过。
因为他只能用仇恨的眼神盯着无动于衷的袁茺,而不能动弹。
“贱人,非要本官如此才肯就范,竟敢跑到内阁首府大臣面告状?嗯?”
袁茺突然伸手掐住了美妇人雪白的脖子,往上拖着拎起来。
美妇人使劲的挣扎。
小男孩眼都红了,哽咽着大声叫道:“放开我娘,放开我娘……狗官。”
袁茺眼神一沉,拖着美妇人,走上来,一脚就往孩子的身上踹。
美妇人看着儿子被虐待,挣扎得更厉害。
脖子被掐住,想要求饶都没办法做到,美妇人的眼泪流得更凶。
小男孩被大力踹打,半声不吭。
“住手。”
一道阻止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仿佛黑暗中照射进来的曙光,将袁茺的动作制止。
回头见门处走进一道绝美无双的身影,袁茺愣住了。
看到他眼里的惊艳和毫不掩饰的亵渎目光,白婉沉着脸喝道:“袁大人,这是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
袁茺眼中的目光转为惊讶。<;/td>;<;/tr>;
第038章:明哲保身
看着眼前一幕,舒锦意眼寒如冰。
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那个大仁大义的袁茺怎会是这般面目。
犹记得袁茺当初为求娶家姐,在墨家门前连跪了两天两夜。
最后因为他这份诚心才感动了父亲,答应让他娶了墨雅。
“这就是你袁茺的为官之道?”
舒锦意声音如芒喝道。
美人厉喝,也显得别有风情。
袁茺却没敢忘这个长相美貌的少女是丞相夫人,是他不能碰的人。
袁茺喜欢的是那种风情万种的少妇。
正如他旁边的这位。
舒锦意虽不是那等风情,却也是美貌绝伦的少妇。
比较手里的少妇,他更钟意舒锦意这样的。
袁茺笑着将手里的少妇松开,目光露骨地打量着舒锦意。
“袁某见过丞相夫人!”
“把人放了。”
舒锦意冷声道。
袁茺微眯了眼盯着发怒的舒锦意,嘴角笑意深了深。
他可听说褚肆对这位美貌夫人冷落多年,说不得还真是个机会。
冒险一试,更刺激,也更让他热血沸腾!
想到前几日时褚暨给的暗示,褚肆的前途怕是要走到尽头了。
由此可见他拿下这女子的可能性很大。
褚暨那么憎恨褚肆在朝中的地位,又时时进行打压,把褚肆拉下去迟早的事。
一想到这里,袁茺正气的面上堆起了笑。
转身假装对侍卫加重语气斥道:“没听到丞相夫人的话吗?还不快将人放了。”
美妇人得自由就紧抱住儿子,泣不成声。
此时听到放人,一双红肿的美眸正紧紧看向舒锦意这方向。
“这地方沾了血不吉利,丞相夫人快外边请。”
“先将人放了。”
舒锦意微皱眉看着颤抖着起身的美妇,没注意到袁茺垂涎她单薄的后背。
白婉察觉到他的意图,忙走到舒锦意的身后,挡开了他要动作的手。
“多谢丞相夫人的大恩大德……”美妇瑟缩着朝舒锦意道谢。
舒锦意朝身边的书颐使了眼色。
书颐会意,跟着上去。
美妇昏迷的丈夫被抬着从后面离开,书颐拿了银子从旁边顾了辆马车。
还将手里剩余的银子都给了美妇。
美妇带着伤痕累累的儿子向书颐磕头道谢,“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这是我家少夫人的意思,要谢就谢我家少夫人吧。”
“谢谢丞相夫人的救命之恩,谢谢……”
“起身吧,少夫人的意思让你们离开京地,寻一处无人相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书颐给他们的银两足够他们走得远远的了。
“丞相夫人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丞相夫人……”
“快走吧,趁袁大人没反应过来前这远远的。”
书颐还得回去顾着舒锦意,没多留,就转身回里边了。
在她转身的二楼处,一只手正好将半边的窗关上。
“父亲,就这样让人走了?”
关窗的人正是大房嫡子褚冶,坐在桌边悠然喝茶的人是朝中首府大臣褚暨。
“本该拿这女人制着袁茺,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袁茺这好色之徒,怕是见了舒锦意,就将这女人给忘了。”
“父亲原本就打算利用这女人制袁茺?”褚冶愣了愣。
褚暨冷声道:“你母亲那边又做什么了。”
褚冶脸上闪过不自在,没敢说蒋氏派他来盯着父亲。
结果来这一看,仅是一场误会罢。
看褚冶的反应,褚暨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哼,妇人就是妇人。你身为男子,不要总是往后宅里跑。”
“是。”褚冶应是,忽想起自己想说的话,道:“父亲真的打算让孩儿退出来?”
褚暨朝褚冶投来一瞥,目光渐渐染了冷意:“这要看褚肆如何做择了。”
褚肆不肯屈就,就不怪他不择手段了。
褚冶是不甘的。
他已经二十好几了,马上就要而立。
老夫人一句话,你退出来吧,他就要放弃前面所有的努力吗?
在他看来,最该退的只有褚肆。
“父亲,舒家那位不是想要谋官位吗?”
褚冶突然想起这茬来。
舒家是舒锦意娘家,和褚肆牵扯着关系。
褚暨眸光微动,明白儿子的意思。
“这事,你派人悄悄办了。”
“是,父亲!”褚冶嘴角勾了勾。
……
舒锦意见书颐回来,就知事情安排好了。
沉着脸向袁茺告辞。
袁茺扬着笑脸,非要将人送出门。
自门处分开,袁茺仍旧站在原地盯了好久。
“大人,夫人那边的人过来传话,说丞相夫人刚从袁府出来。”
站在门前不远的随从,快步过来在袁茺耳边说了句。
袁茺眸光微沉,看向舒锦意离去方向的眼神冷了冷。
刚从袁府出来就到这边来,这女人比自己想像中有意思!
“回府。”
袁茺想没想就转身离开,走几步又顿了下,对身边的人说:“誉王那边也知会一句。”
“是,”随从躬了躬身,转身朝另一边走。
舒锦意并没有因为袁茺放人有半分的高兴,反而因为这件事,她心情愈发的沉重。
墨家刚没落,袁茺就敢这样待自己的姐姐,往后姐姐的日子又如何过?
闭了闭眼,舒锦意揪开帘子看了眼外面。
眼瞥见一抹蹲在前面的身影,大声道:“停车。”
“怎么了少夫人?”
舒锦意掀帘走下来,站在边上朝一处乱石看去。
“在这等着,不用跟。”
舒锦意一摆手,朝着前面两百丈的乱石堆走去。
四周空旷无人,只有那处蹲着一道身影。
听到身后轻轻的脚步声,蹲着的人突然回头。
那双眼睛低沉得干净,明明澈澈的看着站在身后的舒锦意。
“漂亮姐姐!”
舒锦意蹲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手里的石头。
“你在做什么?”
“没人陪我玩……”明澈的眼突然暗淡了下来。
舒锦意内心里叹息一声,坐到了旁边的大石块,看着低头回去玩石头的江朔。
看着认真玩石头的江朔,舒锦意就在想,或许这样也好。
让他逃过了一劫。
“疯也好,傻也罢,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江朔,这样也好……”
“啪!”
江朔手里的石头被他用内劲打碎,倏地回头看舒锦意,一副真正的傻样。
舒锦意低头看他手里的碎沙,蹲过来,伸手拍了拍他的手心,说:“江家在这种时期最需要的是明哲保身。”
江朔看着她,眨眼,像是疑惑她在说什么。
舒锦意见他这反应,笑了笑,拿过一块更漂亮些石头放到他的手中,起身。
“姐姐走了!”
江朔拿着手里的石头傻傻看着舒锦意离开的背影,一转头就看到站在另一块石头边的身影,低头玩着石头,嘴里嘟哝着:“你们都不陪我玩……”
褚肆原是从另一边经过,正巧看到江朔在这边。
过来时,舒锦意正好从另一边过来。
他站住了身形,然后听到了舒锦意那些话。
信息或许没透露什么,可舒锦意的神情有些奇怪,而且以她的性子也不该说出明哲保身的话,更不可能直呼江朔的名。
但她叫得自然……
褚肆眉慢慢蹙紧了起来,总觉得舒锦意身上有一道要破出来的秘密……等着他去看清,可每次都被一道屏障给遮蔽,叫他无迹可寻。<;/td>;<;/tr>;
第039章:夜来试探
褚冶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找蒋氏将那美妇人的事说了通,蒋氏方知自己受骗了。
顿时面现怒容,“好个上官氏,当我是泥捏的吗。”
“母亲这是关心则乱,以后行事前还是想清楚了。”
“为娘的不是怕你父亲在外边花天酒地,误了家里吗?”蒋氏解释句说。
褚冶道:“难道母亲不知,如今父亲处境被褚肆逼得不大好吗?就连孩儿也受累其中,那厮在皇上面前使诡计,害得父亲失了皇上的信任。”
蒋氏一愣,这事她还真不知。
“可严重?”
“首府大臣的职务都叫褚肆揽了去,母亲觉得可严重?”褚冶冷哼一声,“褚肆怨恨上了父亲,如今有机会了,哪能不行动。”
蒋氏面现冷凌,“他真敢对大房动手。”
“他当然敢,大房若是再没点行动,怕是要被捏死在他的手中不可。”褚冶说这话时,一脸的阴霾与狠厉。
蒋氏知道褚肆怨恨上了褚暨当时给他娶的童养媳,断了他后面的捷径之路。
怪只怪当初褚肆锋芒过盛,叫人不得不防着。
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
“枉你父亲待他如此好,真真是养大的白眼狼。”
蒋氏知晓褚暨如果失信于皇上,下场会是怎样,她现在恨当初没让人弄死他。
“母亲近来行事得加倍小心,孩儿还有事要办。”
“等等,”蒋氏将褚冶叫住,问道:“可是你父亲给你安排了什么。”
褚冶就简单的说两字,“舒家。”
话音落罢,褚冶就没再逗留离开。
蒋氏眼神闪烁,想起二房那愚笨的儿媳妇,勾唇一笑,眼里尽是算计的颜色。
入夜,褚暨带着一身疲惫回府,蒋氏就低头跪在褚暨的面前。
褚暨甫一进门见她犯了大过错的样,眉宇一皱,声音淡淡:“这么晚了跪在这里做甚。”
“妾身有错,特地来向老爷悔错,不该听信他人乱嚼的舌根就怀疑老爷,妾身也是为老爷着想,生怕老爷中间犯糊涂,叫褚肆抓了把柄参老爷一本。”
蒋氏低着头,话语间说的全是为他着想。
褚暨听罢,冷硬的面容缓和了些,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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