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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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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的风,”舒锦意望着呜呜的风,哑声说:“将士的尸骨,父亲的尸骨是否能找一处栖身地。”
“阿缄。”
天空突然响起一道清鸣声。
舒锦意忽地起身,朝着空旷之地走出去。
此时天还未大黑,天边仍旧有余晖倾洒,舒锦意修长的身影往前方一站,甚为明显。
天空盘旋的大鸟也让他们提高了警惕性。
那是鹰!
“那是什么东西!”有人拔开了剑,警惕的左右扫视。
以为有敌人过来。
“应该是鹰。”商恒酩站到了前方指着前上方飞来的大鹰,说。
李仸顺着视线看过去,黑眸徒地一眯。
“那是……”李仸睁大了眼。
“你认识?”余庆跞站到了身边,见李仸眼神不对,脱口而问。
李仸皱紧了眉看着前方的那个纤瘦的身影,想到刚才此人与褚肆的亲昵相拥,眉宇皱得更紧。
“那只鹰有问题?”商恒酩以前并没有跟随过墨缄,以前的那一批,早就被除的除,还乡的还乡,大部分已经换新了。
商恒酩还只是江朔挖掘进来的大才能。
和余庆跞一样,都是开始提上来的新人。
所以对于那些曾还以墨家军自称的“旧人”都有些瞧不上,因为他总以为墨家军就可高人一等。
因此,仅存在军中的墨家军生存下来也很难,除非忘掉自己是墨家军。
但那却是不可能的,你忘了,别人未必会忘。
有些墨家军出身的兵,想要融入大集体,还是被隐隐的排斥在外。
墨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现在是江朔统领他们,而不是墨家。
虽然江朔在中间调停过,却不起作用,气了好几回。
李仸对商恒酩的相问并没有回应,视线紧紧追随着前方的那道鹰影。
舒锦意突然将手指曲起一个弧度,吹起了一个哨响。
清亮好听,又有节奏。
李仸大睁眼目!
因为那只鹰飞向了舒锦意曲起的手肘上,安静的停留。
舒锦意抚摸的动作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叠在了一起,震得李仸以为自己见鬼了。
幻觉,方才一定是幻觉!
舒锦意拿下那个小筒子,取出里面的纸条,看了一眼。
褚肆就站在她的身边。
“墨悬在你那?”舒锦意虽然是问,语气却是笃定的。
褚肆皱眉,没想到还是漏了这一层。
果然不能小看墨缄的人。
“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个时候冒险,阿缄,先解决眼下的困境。他们的事,推后再说。”
“多谢。”
“……”褚肆准备的说辞就这么咽了回去。
“若非是你,他怕是活不到此时。”
潜入北夷境内拿东西有多么的危险,她比谁都清楚。
北夷人怕是也没有想到,她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藏在他们的地盘上。
而之前的皇帝在墨家败落的时候,必然让人暗中搜过军营,并无虎符。
莫说是虎符,就是帅印也被舒锦意掌握着。
“他不会感谢我。”
“我会劝住他的,”舒锦意笑着将手里的纸条撕碎,抛飞到风中,四分五散的飘飞。
“那就有劳娘子了!”这话说得有点小心翼翼。
“不客气!”舒锦意笑容深了深。
“爷,已经热好了汤水,”徐青站在十几步外,朝两人的背影说。
褚肆带舒锦意前去喝参汤,这可是他特地让人带上路的人参煮出来的好东西,对滋补身体很是有好处。
“你让郭远给他带个口信,让他安心养伤。”
“我明白了,现在不要多想,先好好休息。”
褚肆将她的腰扣紧,然后将人带到了怀里。
等舒锦意入帐睡熟,褚肆就吩咐了人离开。
而这个过程中,其他人都看着。
这里面的人,有朝中的,有世家里的眼线,他们多数是想要更快的掌握军中的消息。
翌日,舒锦意醒过来他们已经整装好,准备出发。
赶到龙安关大门时,已是傍晚时分,黄沙滚滚,冷风咆哮。
舒锦意看着久违的地方,长长吐了一息。
龙安关!
时隔一世,她又回来了。
却已物是人非。
“哒哒哒!”
右侧,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响,风中,隐约的夹着股腥臭味。
押粮草回来的众人纷纷朝右侧看过去。
马蹄声近了。
可见的人头,密密麻麻的涌向他们……
“是将军回来了!”
有人兴奋的一喊!
第326章:见那个人
一道腥红迎风疾来,恍惚间舒锦意见到一人当首身着大红披风一路驰骋而来。
他奔得极快,片刻后就已到了几步外,目之所及,浑身一颤。
顾不得仪态,他翻身下马,大步朝舒锦意走过来。
鹰潭般的眼盯着舒锦意,嘴唇有些颤意,仿佛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
风很大,可他的步伐并没有受到半点的阻挡。
几步就到了舒锦意。
舒锦意暗暗朝欲说话的他摇头,又点点头。
江朔只好压下满腔的话,转首看向褚肆。
“褚相来得正是时候。”
“江将军这一身腥气,怕是走了许远的路,先回帐再说吧。”褚肆一身官服,神情肃然。
“请。”
江朔重新回到了马背,策马跟着他们一起回龙安关的正大营。
天际半弯凉月掩在云中,夜来风声寒簌。
帅帐内,褚肆将手中真的帅印交给了江朔。
“当初阿缄是担心你手里的帅印会被皇上调走,为了力保万无一失,才放到最安全的地方,在来前,我们特地取来。”
在江朔的面前,褚肆特地加重了“我们”二字。
要让江朔明白,现在他的阿缄是他的,早已认同了,信任了他。
江朔满面复杂的接过帅印,曾经,这帅印是墨家的。
现在,到了他江朔的手里,也不知能否守得过。
墨家守了它七代。
手中的帅印像千斤重,握在手里,沉得几乎托不起。
江朔有些明白,墨家千斤般的重担子。
也明白,墨家为何会如此严厉要求。
因为,不容有失!
“定不辱使命。”
“江将军,阿缄如今是以本相夫人的身份来龙安关,希望江将军能够忘了她前生的身份。”
虽然有些事情未必能瞒得太久,可能瞒得一时就是一时。
别人怀疑又如何,只要不说。
谁会相信,一个人还可以重生。
“我明白了。”
江朔稍顿,问:“我能否和她单独说说话。”
“江将军,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退敌。”
这是拒绝他的意思了。
褚肆离开帅帐,回到自己的营帐。
里面舒锦意已经给他烧好了热水,端着放在架上。
“东西给他了?”
“嗯。”
褚肆上前握住她要拧布巾的动作,“我自己来就好。”
舒锦意微微摇头,然后夺过来,放在水里沾湿拧了干净送到他的手中,说:“龙安关有他在,足够了。”
墨家军的时代已经过去。
她不希望他纠结过去,而她来,仅是想要接回虎符,送回各军统的手中。
或者,还不甘心,想要找到她父亲的一些相关的东西。
“依我所见,你的旧部似乎对他的人并不满。”
或许他们很赞成江朔来统领龙安关,他也有绝对的能力。
可人与人之间,到底是有了感情。
有些东西总是不太一样。
“江朔能摆平。”
舒锦意对江朔也极为信任:“龙安关,并非墨家所有,强者为王,自古的定理。”
只要江朔能够制压他们,那一切都不成问题。
既然他坐上了帅位,那就拿出本事来给下面的人看,如此才能服众。
见舒锦意铁了心不管军中事,褚肆才放下心。
“夜了,歇息吧。”
……
翌日。
舒锦意从熟悉又陌生的操练声中醒过来,身边的被窝已经凉了。
在这里不如在相府,事事有人伺候准备。
褚肆到是给她备好了热水等用物,就连热粥馒头也放在帐内。
吃着还没凉透的馒头和粥,舒锦意勾勾唇角。
“少夫人。”
徐青在帐外唤了声。
“进来吧。”
“少夫人,这是爷让属下给您拿过来的,”徐青将御寒的衣物放到了桌边。
“军中生活困难,他到是千里迢迢来让我享受了。”
“那是爷担心少夫人在这里受委屈了,”徐青不由露出了笑脸。
舒锦意嘴角压着一抹甜蜜的浅笑。
徐青退到外帐,等舒锦意换好衣裳。
“少夫人,爷说了,让您务必保持此时装束,”徐青陪在舒锦意的身边,一边转述褚肆交待过的话。
“我明白。”
这里毕竟是军营,带她过来已是犯了规矩。
要不是亮明身份,江朔恐怕也是第一个驱赶她的人。
“他此时在军帐内议事?”
“北夷昨天试了一试,江将军亲自带兵过去迎接,恐怕后头还有更大的试探。他们试图要打破我们乾国的严守,找出一丝突破口。”
徐青言语间也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
舒锦意柳眉一挑,道:“既然是商议大事,我也不便过去了。就往前面走走,看看边军的操练。”
“好。”
徐青自当前面相引。
来到龙安关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探一探这儿的地形,以及一些军部分布。
“少夫人,我们还是寻一个高地看吧,太过接近,边军怕是不允。”
徐青站在操练场地处,停了下来。
舒锦意没什么意见的点头。
于是两人朝着侧方的小土坡走去,从这个黄沙阵阵的土坡中可览全景。
数以万计的人头在眼前活动,舒锦意心中瞬间的豪气充斥。
久违的场景。
操练这批大军的人由李仸和余庆跞二人负责,江朔如此分配,也是希望他们能够和睦相处。
可惜,进展并不是有多乐观。
舒锦意即使是站在远处,也能看得见架台前两人的争执之势。
“那二人在军中向来不和。”
顺着舒锦意的视线望去,徐青将自己打听到的事说了出来。
“墨大将军旧制被江将军改动,最先反对的就是李仸。商军师是提议者,连带着一起被李将军给嫌弃了。到是让江将军颇为头疼,爷说有些旧制确实是该改一改了。不想李仸这犟脾气一听,就怨起了爷来。还说墨大将军留下来的东西,就不该剔除。”
舒锦意道,“有些东西早就该改了。”
当初父亲在时,就和江朔提过了不少,她是非常清楚的。
所以,江朔认为对的,自然要改进。
到是李仸,一根筋。
“也怨不得李将军,毕竟墨家军掌握兵权七代,墨家留下来的东西,并非一朝一夕间能够更改的。”
舒锦意不由侧目看来。
“你说得对。”
“少夫人,这儿风沙大,属下前去问一声。”
舒锦意点头。
徐青快步朝架台大步走去,是要去征同两位将军的同意,让舒锦意过架台这儿来。
舒锦意背着手,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北夷的之地望去。
徐青显然没有得到同意,反而与那两人起了争执。
旁人相劝,让场面更失控。
舒锦意收回神,拧着柳眉转身朝架台这处走来。
站在架台前,神情清冷:“徐青。”
欲与李仸几人再夺声的徐青听到舒锦意的声音,忙退开,看了下来。
“少夫人。”
“罢了,既然两位将军不同意,我们先回帐吧。”
对神情阴沉的几人无视,舒锦意招呼了徐青后就回帐去了。
免得在外面惹麻烦。
大敌当前,眼下这些不该发生的就避免了。
“少夫人,他们说的话实在是太……”徐青这么好脾气的人,竟也被气得脸色铁青,嘴里叨唠着起来,可见那几个大老粗说话有多么的难听。
舒锦意笑道,“不必与他们计较,他们直来直往惯了,不似朝中那些弯弯绕绕的臣子。”
“可您一点也不生气吗?他们竟敢这样说您和爷。”
徐青在为舒锦意打抱不平。
“他们为国家镇过江山,吃苦,这点算不得什么。人总是要有个发泄,否则在这样枯燥无味的塞外是要憋坏了。”
舒锦意却真的一也不在意,相反,她还得避着。
“少夫人您也太过好说话了,爷带着您来,并不是让您来受气的。”
“你怎么也学着那些小丫鬟,在我的面前叨唠起这些来了,”舒锦意好笑不已。
见舒锦意当真一点也不介意,徐青更觉得那几个人太不知礼数了。
再怎么说,少夫人也好歹是丞相夫人啊。
而且还是个女子,一群爷们儿说出那种话,像话吗。
“大敌当前,你也对他们忍着些。在这里,谁也不容易。”
舒锦意叹道。
“是,属下知道了。”
“况且他们有些话说得也没错,我确实是不该来这。”
“少夫人。”
“在戎城,我就该走了。”墨悬还在那里等着她。
“少夫人想回皇都?”
舒锦意摇头。
舒锦意回到帐内,将徐青打发走了就一直没有再出去过。
自己这样的身份,确实是不宜多走动。
这到让江朔想要找机会和她见面,却是没了机会。
军中有太多事要忙,还要忙着推测北夷的动向等。
褚肆是文官,以前的名声又不太好,在军中到没有什么信任度。
却是枢密使赵则珩和军中的这些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到底是在这里混过的人,更容易打进人群中。
舒锦意不出帐,褚肆也乐得清闲的在帐中陪着舒锦意。
不知褚肆从哪里拿一副棋子,此时在帐中与舒锦意惬意的对奕。
外面忙活的人行色匆匆,无不是为抵制敌军做准备。
“北夷皇帝对太子似乎已开始重用,军事参与都有他的影子,这会影响到北夷的决策。”
“简空侯这个人到是坦荡些,而这简空悠却不是那么耿直了。此人惯使阴招,与皇帝的那位弟弟走得也颇为亲近,在北夷搅弄风云,影响甚大。”
舒锦意落下黑子,如是说道。
褚肆道:“江朔并不傻,他会堤防着些。”
“眼下军中这些人有些矛盾,我怕会有所影响。关于他的决策,可有人出声反对?”舒锦意是暗指原墨家旧制的人。
褚肆道:“当场反对的却是没有。”
也就是说背后有反对声了。
“难为江朔了。”
“他能解决,你也不必事事忧心,”褚肆落下白子又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你若是想去见他,这两日我让人安排。”
“避着江朔。”
“我知道!”褚肆抬起星眸,目中似有笑意。
粮草送达,龙安关在江朔的手中治理得极好,那些小矛盾,可忽略。
傍晚。
褚肆找到了赵则珩。
“相爷要回皇都?”赵则珩有些吃惊,“可陛下不是说让相爷协助江将军行事?”
“本相是为文臣,也就该做文臣该做之事,赵大人是为武官,那就该做武官该做的事。”
赵则珩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以为褚肆会借着这样的机会将该拿的东西都拿走。
现如今江朔在军中的治理是看着好,但那仅是表面。
墨家军还残存的一天,内部的矛盾就不会消。
大可利用这一点,使些手段借机行事。
这不是褚相爷惯使的计量吗?
赵则珩此刻到是看不明白了。
难道说,褚肆还有其他的想法?
想要在背后使别的阴招?
种种的想法,瞬间浮上心头。
褚肆也不管对方是如何想自己的,直言道:“赵大人若是能在军中立下威信,想必他日回到宫中定更受圣上重用。”
这是要让他借机立功?
赵则珩警惕了起来。
和自己说这些话,褚肆到底想做什么?
“褚相肯将这样的机会让给下官?”
“赵大人是个聪明人,对付江朔并非明智的选择。”
赵则珩眯了眯眼,原来是要确保自己对江朔的安全。
赵则珩心中再次对褚肆和江朔之间的关系做一番猜测,恐怕此二人早已联手了。
难怪。
“赵大人,有些事情并非你臆想那般,圣上那里,说话时还请赵大人嘴下留情。”褚肆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幽幽开口。
赵则珩心中暗惊了一下,面上不显。
“褚相多虑了,下官只是想要为乾国做些事,并无他想。”
“如此最好不过。”褚肆静静的扫过来一眼,转身回帐。
赵则珩的副使远远的过来,道:“大人,褚相是否有什么行动。”
赵则珩手一摆:“在这军中,说话行事,都要掌握分寸,圣上的意思,莫要惹事生非。”
一致对外,才是圣上想要看到的结果。
“下官明白了。”
副使也就不再多问一句。
只是,有些人并不相信他们。
余庆跞的人看到褚肆和赵则珩偷偷见面说了许久的话,回头就去告知余庆跞。
余庆跞没顾着,转身间就去找了军师商恒酩。
将此事一说,两人皆陷入了沉默。
“李仸那小子说得对,褚肆此人不得不防。可将军就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还对李仸发了好一通火气。”
“你到是说句话啊,这是要急死人。”
见商恒酩不说话,余庆跞就有些焦急了。
商恒酩投来一眼,慢声说:“大敌当前,褚相不会做那种不利于乾国的事。”
“就因为大敌当前,才更应该堤防他这般小人。”余庆跞不可置信的看着商恒酩,怀疑他是不是也被褚肆给迷惑了。
“此事你我还是不要妄言,免得军中受影响。”
“你……”余庆跞气乐了:“到是李仸说得对,这个褚肆有问题。”
他会这么好心亲自押送粮草来边关,这就是一大问题。
商恒酩奇道:“咦?你不是向来视李仸为无物?怎么突然就赞成他的说法了。”
“我并未视他如无物,只是在某些观点和想法上不一罢了,他太过守旧制,视墨家军为一切。并非是我不敬墨大将军,但有些事情不能同日而语。”
商恒酩笑道:“你到是开窍了,将军到是省了点心。”
余庆跞哭笑不得:“我在和你商量大事,你怎么就说到这上面来了。我和李仸一直如此,想要解开这个结,除非他先放下以往,重看眼前。”
商恒酩道:“这恐怕很难。”
李仸那人犟得很,哪里肯先松口。
他认为对了就对了,就是不改。
“罢了,也不说他了省得心烦。此事你当真就不劝劝将军?将军最是听你的话了,你说的话他必然会去想一想。”
商恒酩斜了一眼过来,气笑道:“你当将军是任人摆布的三岁孩儿?我说的话他也未必会听得进去,到是褚相爷来了之后,就一直没怎么出帐露面。”
“还不是带了个美娇娘在身侧,到哪都先自己风流快活一番!”李仸鄙夷嘲笑一声。
商恒酩皱眉,摇头道:“你可还记得将军在见到这位丞相夫人时的眼神?”
“你是说咱们将军想要挖墙角!”余庆跞惊得瞪大眼。
“……”商恒酩翻了他一眼,“将军不是那样的人。”
“要不,你去试探试探?”万一将军真是要抢人家夫人,可就完了。
那妇人长得水灵灵的,难保将军不会见了起色心。
商恒酩挑眉,还真有这样的想法。
……
等江朔回帐,商恒酩和余庆跞就一起过来求见。
李仸在帐中听到手下来报,以为那两人又要合谋在将军面前说他的不是,赶紧的就奔过去。
“你们大半夜的不歇息,来我这做什么。”
“是这样的,将军,褚相他们来了这么些天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余庆跞笑呵呵的道,依商恒酩的意思,没敢显露半分来意。
江朔正愁没机会和舒锦意走动,听了这话眸光闪动,问商恒酩:“你可有什么想法。”
“属下的意思也就是余将军的意思。”
“现如今敌军镇守在前,伺机而动,我们也不能铺张……”
“将军只需要备上几坛好酒,寻个机会请几位到帐前一聚就好。”商恒酩出着主意道。
江朔点头,高兴道:“那就有劳两位替我准备一下了,明晚请几位到帐前一叙。”
……
“叙酒?”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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