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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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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已经煎好了,宫女正端着。

    舒锦意刚进门,床榻上“昏迷”的昭华公主悠悠睁开眼。

    她只是伤了胳膊,没有什么大碍。

    “丞相夫人,江朔他……”昭华公主欲言又止。

    “江朔已经被安全送回江府,这件事不会连累他,到是公主这里,可能有些麻烦。”

    丽贵妃那里,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昭华公主也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丽贵妃知道,“母妃那儿,本宫知道怎么做。”

    舒锦意道:“公主心里有分寸,我就放心了。”

    昭华公主目光凉凉地在舒锦意的身上掠过,“本宫是心甘情愿,丞相夫人又何必撇得那么干净。”

    舒锦意眼眸冷冷,话语无情:“这些都是昭华公主自己的意思,和褚府无关。”

    “你……”

    昭华公主被气笑了。

    “果然是褚相的夫人。”

    从头到尾,褚府确实是没有参与其中,只是在暗中给她指路。

    就是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都是转了又转才到她的手里,褚府,从头到尾都没有出面。

    舒锦意就是算准了她会为江朔牺牲到这种程度才敢那么做,真是奸诈!

    “丞相夫人,本宫以为与你已经是朋友了。”

    舒锦意看着昭华公主愤怒的样子道:“舒锦意出身低贱,不敢与公主做友人。”

    昭华公主盯着舒锦意看了又看,忽然笑道:“丞相夫人又何必急着与本宫这样撇清,本宫知道你怕本宫将褚相拖下水,但请你放心,本宫后面需要你们的地方还有很多,所以本宫会尽所能保守秘密。好了,派人将本宫送回宫中吧,想必褚相那里还需要本公主演场戏。”

    昭华公主冷笑连连,看舒锦意的眼神,充满了讽刺。

    “是,臣妇这就给公主安排。”

    舒锦意退出偏屋,吩咐下去。

    很快,昭华公主就被送出了褚府。

    舒锦意捏着拳,站在褚府大门许久许久。

    耳边响过昭华公主的声音。

    昭华公主说得没错。

    昭华公主被送回宫后半个时辰不到,郑判就被打入死牢。

    郑家被抄家。

    褚肆亲自带人,将郑府抄得底空,家眷都被发配边关,或是处死。

    郑判,一夜间落陨!

    明日午时处斩!

    监斩官,褚肆!

    郑判连一声反驳都没能说出来,就这样败落得一干二净。

    那日回京的恣意风发,已不复存在。

    “噼啪!”

    舒锦意挑着油灯,偶尔能听见东厢院远远传过来的响声,很沉,很闷。

    蒋氏的叫嚷声,褚暨回府怒喝声……

    渐渐弱小。

    直到房门处站了一条高大的身影,舒锦意才将挑灯的铁丝放下,回身。

    他忽然大踏步走过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这个人,明日就该死了。墨家,还是墨家!”

    那府邸,他不允许别人再使用。

    总有一天,他会请皇上赐给他。

    还给她。

    舒锦意的手有些凉冰冰的,像碰到冰一样,室内的温度明明不低,她的手却是凉着的。

    “多谢。”

    舒锦意的话语落,就感觉到握住她的手紧了紧。

    “不许同我见外,阿缄。”

    你不高兴,为什么?

    郑判这样的人,也值得你留恋的吗?

    “半年前,江朔和郑判还是我最得力的助将……落得今时今日下场,无非就是权害人……褚肆,我只是想问一句。”

    褚肆道:“我知道的……知道你心里的不甘。”

    亲手将曾经以为可以做一辈子的兄弟送上刑场,那滋味说不清。

    并不是觉得心痛,而是不明白。

    做好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做英雄,怎么就那么苦呢?

    死牢。

    “砰!”

    江朔一拳击打在郑判的心口上,火辣辣的钝痛。

    郑判咧开血牙,笑得凄苦。

    “砰砰砰……”

    江朔没有停下。

    死牢里,有铁链和沉闷的声响传来。

    舒锦意一身黑衣男装,单薄的背影在牢门外静静伫立。

    “为什么。”

    “哈哈哈……咳……”郑判被揍得满身内伤,口吐鲜血,笑到一半,再也笑不出来,被血水堵住了。

    江朔咬牙,一拳击在他的腹部。

    “两位墨将军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郑判,没有墨将军,哪里会有你郑判!你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他们。”

    “江朔……将军说过……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我一直牢牢记……得……”

    “砰!”

    一拳击在脑门上。

    江朔满眼血红,提起郑判,抽出一条铁丝,抽进他的身体里。

    痛得郑判连哼都没哼出来。

    “到死,你还不肯开口吗?下九泉,你可有脸面面对将军。”

    “将军……”郑判咳嗽起来,虚弱地攀在江朔的身上,“我对不起将军……江朔……杀了我吧。”

    “郑判,说啊……那些人是谁……说啊。”

    郑判空洞两眼,望着天窗的亮光,吐着血,喃喃道:“江朔……看啊……那是塞外的月……将军说他要一辈子呆在龙安关……我不明白,常年天寒地冻……遍地黄沙……盗贼叛乱如牛毛……为了让皇城里这些人高床软枕,夜夜笙歌……我们这些卑贱如泥的人像狗一样趴在黄沙下,像铜铁那样用身体去堵敌人的长枪……这劳什子的将位……我郑判不稀罕……我是不甘啊……”

    郑判的笑,黯然而凄。

    他不要像狗一样活着,不愿回到这皇城,让人笑话他们是粗人是蛮人,没心计,被人吃得死死的。

    只要能做皇城内的官,他不愿拿自己的命给这些人享乐!

    舒锦意的手,紧握。

    她这一生欠了很多人,也拖累了很多人。

    对郑判,她敢说没欠。

    江朔并不想流泪,可控制不住,不由自主淌出眼眶,一滴一滴,那么炙热。

    “与将军何干!与将军何干啊!”

    江朔咆哮。

    耳边的咆哮让郑判瞬间的空白,身体的痛,已经感觉不到了。

    “我不知道……将军会死……”

    他没有害将军,他只是传达了假话……不是他害死将军,不是他。

    江朔抽出带血水的铁丝,两次送进郑判的身体里。

    伸手,推开他的脑袋。

    “砰!”

    满身是血的郑判应声而倒。

    两眼空荡荡地盯着天窗外的弯月。

    嘴在蠕动。

    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那条始终僵硬如铁的纤影微微动了,江朔布满血丝的眼,转过来。

    郑判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艰难地转过脑袋。

    火把的光逆着进来。

    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见那人的形。

    那道形,与他脑海里的那条身影慢慢重叠,印出那人飒爽干净的笑脸!

    即使是身处恶劣的黄沙之中,那人的笑,一直都是干净得纯粹!

    郑判慢慢地睁大了眼,血迹斑斑的手伸出去,“将……军……”

    “是谁。”

    粗哑的声音低低传来。

    郑判挣扎着要站起来,想要看清楚那张脸。

    是将军!

    “将军……”

    “是谁。”

    “誉王,贤王……褚暨……侯府……末将只知送信的人是誉王府的人……与末将联系的人是贤王……咳咳,拦截大将军的兵马以及和北夷联系的不是同一人……末将只知这么多……将军,末将错了,末将想念龙安关,想念与将军并肩作战的日子……”

    “迟了。”

    粘了血迹的手,刚刚触碰到她的衣摆,陡然掉了下来。

    迟了。

    回不去了。

    舒锦意一点一点的转身出牢门,站到了大牢出口前,前面那条颀长的身影像座挡风挡雨的大山,静静伫立。

    头顶的火把噼啪作响,风呼来,舒锦意踏碎摇晃的影子。

    一步一步的走近。

    带着他清冽气息的披风,暖暖的裹在她的身上。

    “走吧。”

    夜风撩来,舒锦意只听他低低柔声吹进耳。

    散了她满身的潮冷。

    得此温暖,她想要竭力绽出微笑,办不到。

    曾可恣意笑昂的人,今时,失了笑的资格。

    数万男儿血,死在关外不能回乡的兄弟,死而不能收尸的父亲……想到这些,她觉得喉咙很痛,像塞了块烙铁。

    江朔拖着长长的影,立于风中,凝视着那双双而去的两道影。

    嘴咧开一笑,苦涩和释然。

    翌日。

    郑判自虐而亡的消息传进宫,御书房那位,无人时叹息一声。

    谁也听不见,唯有至尊者自辨叹何人,叹何事。

    午时。

    褚肆一身丞相官服,威严坐在监斩官座上。

    斩令落。

    死尸人头分离!

    尸首无人收,弃于乱葬岗。

    “爷,死牢那里传来的消息,确如爷您所猜测的那样,有数人前来确认过郑判的死。”

    徐青等褚肆从监斩官位置下来,快步过来,压声说了一句。

    徐青昨夜一夜盯着,没有回褚府。

    此时才匆匆从外边过来。

    褚肆官袖一挑,颔首:“去吧。”

    “是,”徐青又快步隐了下去,方向是太子府。

 第188章:我要杀他

    金殿上,皇帝愤然问,郑判一句“贤王与末将无瓜葛”就将贤王置之于另一番境地。

    皇帝当场没有指责贤王的意思,却让他后面被受帝王的冷落。

    死也倒打一耙贤王。

    郑判没有将怨恨撒在姬无舟的身上反而是贤王,舒锦意当时觉得几分意外。

    褚肆解释一句,舒锦意才明白。

    “郑判曾向贤王求助过。”

    舒锦意意外道:“你如何得知?”

    褚肆轻声说:“自然有我的法子!”

    “你若对皇都都无法了如指掌,那我就应该奇怪了。”舒锦意笑了笑。

    “阿缄。”

    舒锦意轻声道:“皇上那儿,你如何交待。”

    褚肆柔声道:“不须担忧,那人哪一次不是如此。”

    舒锦意怔了怔,看褚肆的眼神有点怪。

    皇上对褚肆,似乎特别的纵容,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无情来。

    舒锦意叹道:“还是小心为上。”

    昨日就期限了,褚肆却执掌处决郑判的刑律。

    舒锦意总觉得哪里怪,却又说不出来。

    褚肆知道她担心自己,心里一阵的甜蜜。

    “褚肆。”

    “嗯?”褚肆握着她的手,气息靠近。

    “我的人,动了。”

    “什么。”

    褚肆一时没反应过来。

    舒锦意微仰起脑袋,言语沉沉,还夹着些哑涩。

    褚肆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还是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或者说,他没有敢往那个方面想。

    “皇上纵然宠信你,九五至尊就是九五至尊,不会因为你而改变自己的儿脾气。皇上,对你做了什么?”

    褚肆愣了愣,良久才哑声道:“或许……会罢官。”

    “你……”舒锦意心一颤。

    为了保全帅印,他就这么的牺牲了自己的前途?他知不知道,罢了官,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他在朝中并没有结交友人,得罪的人却是不少。

    难道他不知道,后面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吗?

    被落井下石的滋味可不好受。

    “阿缄是担心我失了官位,无法保全自己吗?即使是失了官位,我也能紧护你不受半分委屈,仇,一样会替你报。”

    舒锦意定住,久久没说话。

    “褚肆,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很软弱。”

    “不……阿缄,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褚肆听到这话,紧张了起来。

    舒锦意摇头:“你有。”

    “阿缄?”

    “你把我当成那些被保护在羽翼下的柔弱女子……”舒锦意伸手指住他的心口:“你心里一直这么想的,对不对。”

    “阿缄?”褚肆有点傻:“不是那样。”

    “那为什么宁愿自己受伤也要那样做?”舒锦意觉得他傻,又心疼。

    褚肆反手过来拿住舒锦意的手,紧张解释:“我心悦你数年,好不容易你来到我的身边,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怎么舍得让你难过。”

    听着他急切的解释,舒锦意心悸又愤怒,“我将帅印交给你,你心里没有数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伤害自己,很好玩吗?”

    舒锦意眼尾冷颤,凛凛盯着他,言语那么重。

    褚肆张嘴,却不知从何与她解释。

    “褚肆,我不该回到这里。”

    “阿缄!”褚肆被她吓得魂都要飞,倏地将她捞到怀里,紧紧抱住,“不要走,我不许你走。”

    舒锦意抿着唇,没有抱他。

    这让褚肆更慌乱。

    勒紧了她,几乎是想要将她勒进骨血里,再也不容她分离。

    “阿缄,要我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能离开我……你怎么能那么残忍!”

    褚肆的声音发哑,几乎要失声。

    舒锦意心一紧,却不能心软:“以后别做伤害自己的决定。”

    我也会心疼。

    并不是只有你而已。

    褚肆不懂,只想要将最好的,能给她的通通给了她,即使是自己受伤害。

    “墨家已经不在了,帅印,总是要交出去。”

    “那是你的东西!”

    我怎么可能交出去。

    舒锦意气笑:“那不是属于墨家的,手里拿着太沉重了。”

    墨家早已经不能紧握了。

    “阿缄,我……”

    “总得为自己着想,褚肆。”

    褚肆心头颤动,抱紧她的这份力,暖到烧起了火。

    他的阿缄,是为他着想。

    真真切切的为他着想,没有一分假。

    褚肆咬住牙,将脑袋搁在她的肩头上,哑声道:“对不起。”

    舒锦意轻叹,终于张开手,回抱他。

    褚肆身体颤抖。

    舒锦意闭上眼,此后,你多为自己活着。

    不能因为墨家的仇怨,累了你自己。

    不能因为我墨缄的债,苦了你自己。

    相思数年,已经让你痛苦了这么久,怎么能再让你继续。

    ……

    “噗嗤!”

    传信箭射在舒锦意的身边,取下,抬头往窗外看了两眼。

    展信一阅。

    舒锦意嘴角微扯,“果然舍不得了。”

    舒锦意烧去纸条,取笔墨写上两字:第二。

    第二道计划。

    这也是为了发防万一。

    正苦恼的贤王,想必此时正缺少这样的机会。

    不妨送他一份大礼。

    贤王拿到神秘人送人的密信,连抚掌笑三声。

    “天助我也!”

    褚暨正逢进贤王府,忽闻此声,快步进屋就看见贤王开怀大笑的画面,一时狐疑。

    贤王看见褚暨,眯起眼招手:“褚大人且来瞧瞧。”

    “王爷,这是何人送来?真假可否辨?”

    褚暨捏着纸条,惊心又谨慎地问。

    “是真是假,得要试过后才方知晓,褚大人,郑判此事让本王失去了父皇的信任,此次,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讨回来!”

    褚暨再次捏着手里的纸条,看了两遍,总觉得这东西来得有些不对劲。

    但此刻的贤王,根本就不是他能劝动的。

    捏紧纸条,心思飞转,想着怎么将贤王这个想法压下去。

    舒锦意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夜幕临来的时候。

    褚肆满身阴沉的从府门进院,下人碰见这样煞气冲冲的相爷,吓得大气不敢出。

    发生什么事了?

    相爷何故会如此生气?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见生这么大火气的相爷,从进门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燃烧起来的那股浓浓烈火。

    只肖靠近一些,就会被烧成灰烬。

    好生可怕!

    生风的脚步踏进屋门,站在两侧的丫鬟被这作势给吓得频退,“相爷!”

    褚肆沉沉一摆手,声能冰冻三尺:“下去。”

    冷,浸骨的冷。

    白婉几人担忧里面的舒锦意,一时不敢退下。

    郭远连忙向她们使眼色,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下人如数退下。

    屋里屋外,只有两人。

    舒锦意意外地看着脸冷如冰的男子,一时觉得自己又看见了当初那个面冷的褚肆。

    “怎么了?”

    “怎么了?”褚肆咬牙重复她的话,狭长的眼眸眯成一线,里边还能隐隐可窥视涛天的愤怒!

    舒锦意感觉到他的不对,叹道:“到底怎么了。”

    “砰!”

    褚肆一下子将她压到墙上,手握成拳,重击在她的耳边。

    面目有些狰狞的凌厉:“为什么这么做?你说那些话,是不是就等着做今日的事?回答我!”

    褚肆的声音愤而急。

    舒锦意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说那些话,是因为不想让你伤害自己。”

    “所以你就可以伤害你自己?”褚肆几乎要暴走!

    褚肆失控了。

    他怒舒锦意伤害她自己!

    结合昨日的话,他更愤。

    舒锦意垂首,低声说:“我没有。”

    “你有!”褚肆激愤的声音冲进她的耳。

    舒锦意仰起头,看着他愤怒赤红的眼,“我没有,我要杀他。”

    我要杀他。

    四字荡进褚肆的脑子里,一时震愣:“什么。”

    “我说,我要杀他,我要杀姬无舟。”

    “杀他……为何,”褚肆的声嘶哑。

    “褚肆,我什么都知道,”所以你不要觉得吃惊,也不用那么费劲来瞒我。

    褚肆喃喃道:“你与他……”

    “只有仇。”

    褚肆讷道:“阿缄,我并非有意瞒你。我就知道,你迟早是要知道的。”

    想必,那时的你,一定非常的痛苦。

    早知舒锦意心里有怀疑,褚肆却不敢让她太清楚。

    痛的那人,是她。

    “太危险了……你就算急,也不能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危险里。”

    褚肆想起今日惊险的一幕,心仍有余悸。

    舒锦意安排进誉王府的那个女,根本就不靠谱!

    将她供了出来。

    如不是他在其间周旋,恐怕她就要被捉着。

    姬无舟最后利用那个叶惋惋脱身了,只是失了皇帝的信任,其他毫发无伤。

    反到因为叶惋惋的话,姬无舟给舒锦意狠狠记上一笔。

    太危险了!

    虽然誉王府中藏假帅印让皇帝雷霆震怒,欲要将姬无舟打入牢。

    后来,那个叫叶惋惋的女人毫不犹豫的被姬无舟拉出来背了黑锅。

    然而,叶惋惋根本就清楚其中门道,竟接了姬无舟的话。

    又在殿前,诈出了舒锦意。

    褚肆的心,那刻瞬间颤抖。

    “我不出手……你的官位岌岌可危。”

    “你……”褚肆气得想要打醒她,却又下不去手。

    她简直……

    “你想要我死吗?”

    “你在说什么……”

    “你就是想要我死!”褚肆躬着身,将她罩住,一双眼赤红的盯着她,像是随时可能吃了她一样。

    舒锦意觉得好气又好笑:“我没有想要你死。”

    “你死了,我怎会独活。”

    冷不防,被他的话给震住了!

    “你是想要我死。”褚肆死盯住她的眼睛,咬声说。

    舒锦意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

    家人,兄弟将士,授业恩师,那个傻里傻气的女人……她都曾辜负过,他们在她的生命里烙下了不可抹灭的烙印。

    却曾可逃,可避。

    但这个人。

    她有些不敢面对,也不能逃走。

    他的情太浓,像噬人的火!

    “褚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

    “你能!”

    舒锦意勉强抬起头,“褚肆……”

    “什么也别说,我不会听你的。就算你灵魂去,我也亦追随而去。”

    她怕的,就是这样的褚肆。

    她后悔了。

    后悔将自己的身份表明。

    “褚肆!”舒锦意轻喝:“你可有想过母亲?可有想过自己?”

    怎么能轻易说跟着去的话?

    如果她没有回来,他是不是杀了那些人,就会追随而来。

    这样沉重的感情,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已经背了那么多,不想再辜负这个人……不想知道自己死后还要将这个人害成这样。

    “我知道你怕,你就一直占着这具身体,哪儿也不会去,魂魄也不会散……阿缄,我不会让你再死去。”

    褚肆眼里,满是浓浓的疯狂。

    这样的褚肆,让舒锦意心惊。

    “褚肆,我只是不想你这样卑微……你不该这样。”

    褚肆抿紧了唇,固执地抱着她。

    他不会改掉自己的话,她死他亦死!

    母亲,他会安排好一切!

    没有他,一样能活得好好的。

    他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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