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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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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再难看,你也只能看我一个人!”
  这个小家伙,可真是越来越胆大,也越来越放肆了。
  但偏生,她说出这般蛮横无理的话,容琛却并不觉得生气。
  反而扬了扬唇角,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一天哭几次了?你的眼睛,是用水捏的吗?去洗把脸,回来将床给暖了。”
  苏如禾立时便不哭了,眼睫还带着泪珠,但她却是笑得两靥生辉。
  飞快地在容琛的薄唇上亲了一下,“大人今晚要睡哪儿?你的房间,还是我的?”
  容琛瞥了她一眼,不急不缓地起身来,“你说呢?”
  “还是大人的床好,又大又软,最适合滚来滚去了!”
  苏如禾说者无意,但容琛听着却是别有一番深意,唇边的笑意不由深了几分。
  “的确是适合,滚来滚去。”
  苏如禾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个很有歧义的词儿。

  ☆、194。瞒着,你看错了

  一把捂住了小脸,苏如禾羞耻万分地留下一句:“容琛你无耻!”
  说完,便开溜了。
  看着苏如禾跑远的身影,容琛笑出了声来。
  待容琛推开房门之时,便见苏如禾已经一切都洗漱完毕。
  此刻正像一只顺了毛的小兔子,在床榻上打滚。
  一见容琛进来了,立马便乖乖地坐了起来,将锦被掀开一角,“大人,被窝已经暖和了。”
  让她暖被窝,她还当真给他暖被窝?
  何时,这个小家伙变得这么听话了?
  容琛信步走了过来,才躺下来,原本乖乖坐着的小家伙,就像是块狗皮膏药一般,缠了上来。
  缠上来也就算了,她甚至将两腿一跨,就这么刺辣辣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离某个位置,不过只有尺寸的距离。
  男人的眸色明显一变,连带着嗓音,都在瞬间暗了几分:“下去。”
  谁知,苏如禾不但不下去,反而还觉得这个位置坐得似乎不大舒服,又挪了挪屁股。
  容琛的呼吸骤然一重,这个小家伙,竟然敢在他的身上惹火,真以为,他不会动她?
  苏如禾只觉眼前一花,待她再回过神来之时,男人已明晃晃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苏如禾,惹火,可是要负责灭火的。”
  其实,苏如禾一开始并不知晓自己是在做什么,在对上容琛那双血红的眸中带着的明显的炽热。
  她瞬间便明白了,忍不住挣了下被他紧紧扣住的皓腕。
  “大人你松手,疼。”
  看她这么可怜巴巴地眨着眸子看着他,容琛到底是没有下嘴。
  虽然这个小家伙的确是在惹了他的火,但他不能因此而真的办了她。
  毕竟,她还太小了。
  这般想着,容琛便打算松手。
  这一日下来,加上眼睛还很不舒服,他的确是很累了,也没有太大的精力,像往常那般狠狠地折腾她一番。
  松手的同时,他便侧躺了下来,闭眼,淡道:“睡吧。”
  但苏如禾却是毫无睡意,她直起身来,一只小手按在他的胸口处,“大人,你猜,我今日在大理寺的门口,看到了谁?”
  听到大理寺这三个字,容琛甚至连眉梢都不带挑一下,只应道:“谁?”
  苏如禾死死地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任何一点的表情变化。
  而后,一字一句地道:“我大哥,苏执生。”
  原本,苏如禾想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什么不一样的情绪,可盯了半晌,男人没有任何的回应。
  只是浅浅淡淡地回道:“你看错了。”
  看错了?
  真的是她看错了,还是……他有什么事儿,又在瞒着她?
  便在苏如禾心中悱恻之时,容琛霍然睁开了眸子,“躺下,睡觉。”
  苏如禾只能不甘不愿地躺了下去,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事儿,“大人,三日之后的秋猎,你只带我一个人去,对吗?”
  谁知,容琛却是回道:“水瑶也会去。”
  什么,宁水瑶也会跟着他们一块儿去秋猎?
  苏如禾的心情一下就变得不美丽,“她为何要跟着?”
  “往年,本相都会带着她。”
  所以今年,即便他已娶亲,还是会带着宁水瑶!

  ☆、195。心软,不要胡闹

  虽然苏如禾极力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显然,她完全控制不住。
  赌气似得将锦被猛地一拉,“她去我就不去了。”
  容琛原本已有睡意,听到她这番气鼓鼓的话,不由微一蹙冷眉,“苏如禾,不要胡闹。”
  “是我胡闹还是你胡闹?往年你带着她也就算了,你身边没有女眷,带着她也没什么,可眼下你已经娶了我,却还要带着她出席,这算是什么?”
  容琛的确是没有想到,苏如禾对于他会带着宁水瑶出席秋猎会如此地反感。
  又或者说,她对于宁水瑶这个人,十分地反感。
  “本相只是将她看做是妹妹。”
  大摸是因为小树林的那件事,一贯不喜欢做解释的容琛,难得解释了一句。
  可这句解释,完全无法说服苏如禾。
  “你将她当做妹妹,她可没有把你当做哥哥,大人你这么聪明,难得会不懂她对于你的那点小心思吗?”
  其实,这番话若是放在从前,苏如禾是怎么也不会说的。
  自嫁入相府的那刻起,苏如禾便不断地告诉自己,她与容琛在一块儿,只是为了借助容琛的权势,来为苏家翻案。
  而且这个男人喜怒无常,有些东西,是她不可以轻易触碰的。
  就比如,宁水瑶为何会一直住在相府,她到底是容琛的什么人。
  这些秘密,苏如禾一直都埋在心里,绝不多问,以免会让容琛觉得她是个麻烦的人。
  可渐渐地,她却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就好比眼下,虽然她非常地清楚,她不该问出这样的话,一旦她问了,她与容琛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很有可能又会倾塌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她与容琛的感情不深厚。
  她不够相信他,而他更不可能会相信她。
  所以面对这样不知算不算感情的情感,苏如禾总会怕,有朝一日,这样脆弱的关系,会彻底地崩塌。
  果不其然,在她的这句话问出口之际,他的眸底,骤然有冷意渐起。
  连带着他周身的气压,都降低了好几分。
  但苏如禾却是坚持与他直视着,不肯改口。
  即便他会说出让她难过的答案,她也想要亲耳听他说。
  原本,苏如禾以为他要动怒,或者是直接将她给拎出去了。
  却不想,他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水瑶她的确是不一样的,不过,本相只是将她当做妹妹照顾,不管你相信与否,不管是从前,还是现下,甚至是未来,本相也只当她是妹妹。”
  “本相答应过她的父亲,会一直照顾她,直到她找到了终身的依靠,苏如禾,你能明白本相的难处吗?”
  聪明如他,如何会不明白,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
  但在宁水瑶出嫁之前,他绝不会放任她不管。
  即便,这可能会让苏如禾产生误会,他也无法做出让步。
  本该,这些话,是不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像这种被他认定为麻烦的解释,他是决计不会浪费口舌的。
  可在对上苏如禾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之时,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196。舍得,离不开他

  这一晚上,容琛都没有改口。
  他的确是与她解释了宁水瑶的存在,可他却依然还要带宁水瑶参加秋猎。
  苏如禾也没有再说话,她只是睡在里边,侧过身子,保持着一个姿势,一整晚都没动。
  她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最近实在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开始越来越在乎起容琛,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轻而易举地牵动她的心思。
  这不是她想要的,虽然她口中说着什么,嫁给了容琛,就要与他过一辈子。
  可她心里却从未这般想过。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即便他对她的确是挺好的,但绝对不会是她的良配。
  只要苏家的案子一破,她便要离开这个男人。
  所以她绝对不能对这个男人放太多的心思,她必须要控制好自己的心,像今日这样的话,不可以再问了。
  因为眼睛不舒服,加之昨日也累了一整日,所以这一觉睡过去之后,待他再次醒来之时,天已经亮了。
  而他里侧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空了。
  苏如禾起床离开,他竟然会没有一点的反应?
  容琛坐了起来,不由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他一贯是浅眠的,即便是很小的动静,也会惊动到他。
  可是此番,他竟然一觉睡到天亮,连苏如禾何时走的,他都不知晓。
  这一点儿也不是他素日里的作风,难不成……他的心里,已经对这个小家伙,已经降低防备了?
  不过,他对这个小家伙,的确是太宽纵了,所以眼下,她都敢如此无惧地与他任性。
  就好比眼下,她竟然敢一声不吭地,便这么走了!
  其实苏如禾并不是因为生气,所以才会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
  她只是想让自己好好地冷静下来,让自己的心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所以在秋猎到来之前的这三日内,苏如禾几乎都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真的做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若是放在那些大家闺秀的身上,听风自然是不会觉得奇怪,但这事儿发现在苏如禾的身上,却是让听风惴惴不安了。
  尤其是,这三日以来,苏如禾不出去,而容琛也从未踏进过院落半步。
  就好像……两个人在冷战一般。
  而听风在两个人之间,可谓是急得不行。
  “小姐,你与大人是不是又吵架了?小姐你别吓奴婢呀,这几日来,一直待在屋子里,哪儿也不去,奴婢怕你会憋出病来!”
  苏如禾此刻正站在窗棂旁,持着一把剪刀,正在剪花。
  听风就在她的耳边喋喋不休,她一剪刀下来,这一整朵花,就被剪掉了。
  叹了口气,“听风,我真的没有事,我只是想冷静冷静。”
  闻言,听风有些不解了,“小姐你冷静什么?”
  “我觉得……我越来越在意容琛了,我怕若是这样下去,等到苏家翻案的那一天,我会舍不得离开他。”
  可是理智告诉苏如禾,她和容琛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是走不到一块儿的。

  ☆、197。冷战,你很闲吗

  听风明白苏如禾的心思,可她还是有些担心。
  “小姐你想得没错,可眼下,若是我们想要为老爷夫人他们翻案,就必须要依靠容琛的力量,小姐你这几日一直都躲在院子里,若是因此而彻底地拉开你与他之间的距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容琛的个性究竟如何,听风没办法猜测。
  但要命的是,相府可不止苏如禾一个女人,那些婢女们也就算了,谅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可瑶光阁的那位宁小姐却是不一样了。
  原本,这宁水瑶就对容琛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当初苏如禾第一天进门的时候,宁水瑶可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了她。
  而今苏如禾与容琛在冷战,可不就是给了那宁水瑶绝好的机会?
  苏如禾将剪刀搁下,“你放心吧,我只是想冷静冷静,又不是说与容琛彻底决裂,秋猎,我还是会出席的。”
  只是,她不会再这么情绪化了,即便秋猎这一日,她会与宁水瑶同乘一辆马车,她也不会再说那天晚上的话。
  既然容琛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也不会自讨没趣。
  ——
  言峥发现,容琛这几日来,心情都极为糟糕。
  不是一般的糟糕,而是糟糕到了零界点。
  而他心情的不悦,不但体现在周身气压降到最低,连上早朝时,怼闻人伽的次数都多了起来。
  连闻人伽看到他,都不由有些头疼了。
  虽然容琛是他的政敌,但容琛这个人,一贯冷傲。
  像斗嘴这种活儿,一般都是交给他手下的那些喽啰完成的,他通常是不会插什么嘴。
  最多也就是以眼神示意,除非这事儿是触犯到了他的底线,不然他只会做个最终的总结词之类的活儿。
  但这几日,容琛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残暴指数直线升级。
  有几个倒霉不长眼的,在他的底下做错了事儿,眼下,已经只剩下半口气儿,在府中躺着。
  八成这辈子,是很难再下床了。
  言峥已经观察两天了,终于在第三日,像是随口这么一提地问道:“说来,也有几日不曾见到苏家小丫头了,她人呢?莫不成,又偷溜出去玩儿了?”
  容琛只低眸,摆弄着一把弩,这是一把特制的弩,个头很小,恰好可以藏在手臂上。
  只要将衣衫拉下,就看不到这把弩了。
  在听到言峥这看似随意,却是十分刻意的话之后,容琛甚至连眸子都不带抬一下。
  只淡道:“院子里待着。”
  “她还能这么乖,在院子里待着不乱跑?”
  说着,言峥半个身子都凑了过来,故意压低嗓音:“阿琛,你该不会是与她在……冷战吧?”
  听到‘冷战’这两个字,容琛果然有了反应。
  冷眸骤然扫向言峥,阴测测地回了三个字:“你很闲?”
  “还好还好吧,让我来猜猜,是因为你没讲小树林的事情如实与她讲,她以为是你将她独自一人丢在那儿,所以才不理你的?”
  才说完,言峥又自己否决了,“不对,我听下人说,前儿个晚上,你们还睡在一块儿。”

  ☆、198。你猜,准备妥帖

  连这种事儿,他都会打听?
  容琛直接便将手那么一抬,架在他手上的长弩,立时便直指向了言峥。
  “你说,我这一箭下去,直接刺穿你的喉咙时,你会不会有疼痛的感觉?”
  这话说得,就像是在说着什么家常便饭一般。
  但言峥却是忍不住摸了摸手臂,赶忙将他的长弩给挪开,“好了,我不同你开玩笑了,不过说真的,阿琛,难道你真打算就这么与那个小丫头冷战下去?”
  容琛没有说话,言峥不由叹了口气。
  这个男人啊,聪明的确是聪明,可在感情方面,实在是太迟钝了。
  难道他不知晓,女人都是用来哄的么?
  只要他肯低个头,对方定然就不会计较了。
  哪知,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僵持着,关系能缓和才真是有鬼了。
  这也就难怪,为何当初那些大臣们敬献的歌姬,入了相府没多久,不是死就是疯。
  这其中,有不少是瑶光阁那位宁小姐的手笔。
  他不信容琛会不知晓,不过容琛却是从来不过问这些,死了的就直接找个地儿埋了,疯了的就集中关在一个地方。
  这也就难怪,那宁水瑶会越来越肆无忌惮,在苏如禾嫁入相府的第一天,就敢下手。
  其实言峥倒是觉得,苏如禾会在乎宁水瑶的存在,如此地反感宁水瑶,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正常反应。
  “好吧,不回答我,你就想这么与那小丫头冷战下去了,所以这次秋猎也不带着她,只带宁水瑶走了?”
  容琛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在离开之前,只留下两个字:“你猜。”
  言峥差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猜?猜你个死人鬼啊!
  听风正在与苏如禾说话之时,便有婢女的声音,在外头传来了。
  “夫人,大人让奴婢问您,是否准备妥帖,再过半个时辰,便该出门了。”
  前一刻,她们才谈到了容琛,眼下,容琛就派人上门来了?
  难不成,是容琛受不了,先服软了?
  而苏如禾像是早已料到一般,只淡然地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说着,她便起身来,“听风,找一件简单些的衣裳,我们准备出门吧。”
  这几日冷战下来,今日可是难得的见面的机会。
  听风立马便应声去拿衣裳。
  原本,听风是想给苏如禾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容琛眼前一亮。
  可苏如禾却只让她化个淡妆,穿得也十分地淡雅,头上只插了一支极为普通的簪子,就这么出门了。
  原本听风就觉得这样太过于素雅,尤其是在出了院子没多久,就撞上了从另一边走过来的宁水瑶。
  宁水瑶本就长得漂亮,再加上今日她还是特意精心打扮过的。
  只这么走来,都能闻到来自于她身上的芳香。
  与苏如禾一块儿,简直便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突感。
  听风原本是想带着苏如禾走快些,避开宁水瑶,谁知,她却是先开了口。
  “老远地,我便觉得这背影眼熟,原来是夫人,夫人今日……也是参加秋猎的吗?”

  ☆、199。多谢,实在嚣张

  这态度,简直就是将自己当做了相府的女主人。
  实在是太嚣张了!
  听风正想应话,却被苏如禾给扣住了皓腕。
  她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宁水瑶,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径自向前走了。
  这若是放在平日,苏如禾早就反怼过去,而且往往能将宁水瑶怼得快气吐血了。
  而今日,她非但没有反怼,而且还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走了,倒是让宁水瑶有些意外了。
  出了府门,刘管家便在外头候着了,而在门口,停着两辆马车,一前一后。
  一看到苏如禾出来了,刘管家立时便迎了上去。
  “夫人,您这边请。”
  苏如禾只点了点首,由着刘管家将她引上了前头的马车。
  而宁水瑶就在苏如禾的后头,见苏如禾上了这辆马车,她也随之跟了上去。
  但就在她抬腿想要上去之时,却被刘管家给拦了下来。
  刘管家赔笑道:“宁小姐,您的马车,在后头。”
  宁水瑶立马便意识到,容琛的确是答应,今年依旧让她出席秋猎。
  可他们却要分开马车坐了,只因为……他们之间,多了一个苏如禾!
  当初,容琛的身边没有女伴,她自然能够以女伴的身份,陪伴在容琛的左右。
  可如今,苏如禾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带着苏如禾出席,再带上她,反而让她成为了多余的那个人!
  宁水瑶暗自咬牙,但还是忍了下来,保持着微笑,退了下来,上了后面的一辆马车。
  她不急,她有的是时间,与苏如禾慢慢地斗。
  即便苏如禾眼下是丞相夫人,那又如何?
  她与容琛的之前的感情,是十个苏如禾,也敌不上的!
  苏如禾上了马车,毫无意外地,便看到容琛坐在里头。
  她只是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在最角落里坐了下来,安安静静的。
  静得,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容琛对她的这个反应,倒是没说什么,他只是继续摆棋,白子黑子都是他的。
  落了一子,他淡淡开口:“斟茶。”
  这马车内,只他与苏如禾俩个人,这话,自然也是对苏如禾讲的。
  苏如禾什么反对也没有,十分乖巧地半跪了下来,开始斟茶。
  斟满了一杯,挪到容琛的跟前,“大人请用茶。”
  嗓音听起来,也是十分地平静,一如她这个人,安静地不像话,乖巧地太过于诡异。
  在斟完茶之后,苏如禾便想坐回去。
  容琛几不可见地一蹙冷眉,却是在同时,扣住了她尚未来得及缩回去的皓腕之上。
  不过他也并未开口,转而却是将一把长弩直接塞到了她的手中。
  苏如禾怔了下,眸光落在手心的长弩之上。
  便听男人冷淡的嗓音响起:“戴手臂上。”
  这长弩,制作地十分地小巧精致,而且看这款式,也是偏向于女性化。
  难道,这是容琛特意为她所打造的?
  苏如禾的眸色微变,但面上却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低眉顺眼地应了声:“多谢大人。”
  口中虽是道谢,可她并未将长弩戴在手臂上,只是将其收到了流袖内。

  ☆、200。劳烦,不想你碰

  原本,容琛以为这次秋猎,她不会来了。
  毕竟那天晚上,他们闹了不愉快,而苏如禾在转头清晨了偷偷溜走了。
  之后在秋猎来之前,他们都不曾再见过面。
  而今,这个小家伙就近在咫尺,而且还是出奇地乖顺,就像是一只敛了所有爪子的兔子。
  可她如今这般乖顺的模样,却让容琛莫名觉得火大。
  没错,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火气,积压在心头,这种火气,持续了整整三天。
  尤其是今日看到苏如禾,以如此淡漠的模样面对他,与他说话,压在心口的怒火便愈重。
  苏如禾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整个马车内的气压变得更低了。
  但她并不打算改口,也没打算做什么。
  她之所以会出席这次秋猎,完全是不想与容琛的关系闹得太僵。
  可她又的确做不到像之前那般,与他相处,像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般。
  容琛冷冷地看着她,良久,只道:“戴上。”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眼,却是带了明显的命令口味。
  也是,他是高高在上的丞相,权倾朝野,手可遮半边天,他自来都呼风唤雨惯了。
  如今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惹他不快,他早该厌倦了她。
  还能压得住这口气,与她说话,不过也只是最后的一点面子而已。
  苏如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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