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贴身侍卫钟翎立时出现在他的身侧,“大人。”
  “去,看着夫人,不得有任何闪失。”
  钟翎有些诧异地抬首,但看容琛面色淡淡,却并未有开玩笑的意思,便只得应下:“属下遵命。”
  苏如禾要去内厢房换身衣裳,钟翎便在外头候着。
  宫女在前头为苏如禾引路,“夫人,您这边请。”
  这间厢房内的灯火有些暗,苏如禾今日穿的衣裳太过于宽大,眼下不好走路,“这里太黑了,你去多点几盏灯来。”
  宫女立马应下,退下去点灯。
  苏如禾正想脱去染了些许污渍的外衣,忽而,在黑暗之中,伸出了一只手,瞬间捂住了她的嘴巴!

  ☆、021。大礼,如何狂妄

  有浓重的酒味,充斥在鼻尖,下瞬,苏如禾便被一股蛮力给猛地往下一拽。
  后背撞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之上,苏如禾吃痛地蹙眉,奋力地挣扎,但压在她身上之人力气出奇地大。
  她被禁锢着手脚,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
  虽然视线昏暗,但苏如禾还是能瞧见,有一张猥琐的脸,凑到了她的跟前,对着她吹风。
  “什么丞相夫人,不过便是个罪臣之女,给本公子提鞋的资本都没有!他容琛还真能当成块宝?呵呵,不如便让本公子尝尝鲜,一个不洁之躯的夫人,看他容琛还如何狂妄得起来!”
  苏如禾能清楚地感觉到,在说话间,有一只贼手,顺势便拉住了她的衣带,用力往外扯,随之就想要将贼手探进她的里衣。
  眼下她处于劣势,以她微弱的力量,根本便无法挣开这个禽兽,她必须要采取不同的策略,才有机会脱身!
  如此想定,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苏如禾,忽然便不动了,一副任由他人索取的样子。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顿时便乐了,“哟呵,很有自知之明呀?主动往本公子的口中送,放心,本公子定然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趁着那人将注意力集中在解她衣服的关键时刻,苏如禾用力地一抬膝盖,而在同时,她以唯一腾出来的那只手,飞速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发狠地往下刺去!
  苏如禾方才抬膝盖的那一脚,十分准确地便踹在了那人的裤裆中央,命根子的部位,那人吃痛地一缩身子。
  以至于他的动作慢了一拍,在想制住苏如禾之时,手臂上却传来一阵剧痛。
  得了片刻缓气机会的苏如禾,并未立刻出声,而是迅速抓起自己散落的腰带,趁着那人受伤动作迟缓之际,飞速欺身而上。
  以腰带反扣住他的双手,随之往后用力那么一拽,在那人奋力想要挣脱之时,苏如禾适时提声:“钟翎!”
  一听到房内有动静,钟翎立时运展轻功,但当他进入房中之后,却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愕到了。
  “愣着做什么,将他给我打晕了!”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以腰带捆绑住这人的手,但男人的力气显然比她大得多,她可控制不了多久。
  钟翎不敢迟疑,抬手便敲在那人的后颈处,那人眼睛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夫人,发生了何事?”
  苏如禾长舒了口气,有些脱力地拭了下额前的虚汗,摆摆手道:“看看,这禽兽是谁。”
  钟翎动作粗鲁地拽住了那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一把拽起,看了眼,有些惊讶,“夫人,是镇国大将军府的三公子,闻人铭。”
  “闻人铭?”苏如禾唇边的笑意顿时变得阴凉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哎呀,这可是怪不得我哟,谁让你老子是闻人伽,而此番,你又想要打我的主意呢?”
  苏如禾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嗓音轻飘飘:“待会儿,将他带到池边,咱们免费送闻人伽一份大礼。”

  ☆、022。拆台,头上长草

  此刻,寿宴之上,正莺歌燕舞。
  忽然间,有一道女声响起:“啊!救命——”
  紧随着,只听得‘噗通’一声响,有什么东西,一头给载入了水中。
  众人闻声瞧去,便见池水对面的岸边,正站着个瑟瑟发抖的女子,一脸惊恐未定地看向在水池里挣扎的东西。
  “闻人三公子落水了,快来人呀!”
  直至有太监发出急迫的嗓音,众人才算是反应过来。
  而冲在最前头的,自然便是闻人铭的父亲,闻人伽,好好一场寿宴,自个儿的儿子竟然落水了,他能不急么?
  结果一冲到对面,侍卫还在水里捞闻人铭,但岸边站着的女子,竟然是苏如禾!
  在那一瞬,闻人伽敏锐地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之处。
  但不等他想清楚,便见苏如禾一头便扑到了紧随在其后的,容琛的怀中。
  一张精致的小脸,此刻正有盈盈的泪花,不断地夺眶而出,苏家幺女本便长得眉目清秀如画,如今这落泪的模样,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她一双小手死死地拽着容琛的衣袖,还带着止不住的颤抖,“大人,我怕……”
  怀中小小的人儿,此刻正在不住地发抖,只死死地拽着他的流袖,不肯松开片刻。
  容琛眸光微沉,以单手搂着她不足一握的腰肢,目光瞥向正在被救上的某只落汤鸡。
  “发生了何事?”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却是格外地镇静好听。
  苏如禾自他的怀中抬起小脸,“我……我觉着宴上有些闷,便想来池边透透气,谁想,闻人三公子却忽然窜了出来,口中说着什么罪臣之女不过尔尔,不如让他先来替大人你尝尝鲜之类羞辱的话,而后,便向我扑了过来!若不是我闪得及时,眼下……眼下……”
  后头的话,苏如禾并未讲下去,但她却觉得,效果已经达到最佳了。
  因为此刻,仅在咫尺的男人,眸光凉如水,连带着周身的气压,都在顷刻间降低了好几度。
  苏如禾不觉得她在容琛心目中的地位能有多重,但她却有自信,即便不为着她,单就是闻人铭敢踩在他容琛的头上,想要让他难堪这一点,容琛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苏如禾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却是刚刚好能让匆匆赶来的满朝文武都听个一清二楚。
  一听她这话,闻人伽顿时面如黑锅,“苏如禾,休要胡言乱语!铭儿怎会如此没有分寸,你这分明便是栽赃陷害!”
  谁知,闻人伽这斥责才出口,初初被人从水里捞上来,连站都还站不稳的闻人铭,却是推开想要扶着他的侍卫。
  摇摇晃晃地,想要朝苏如禾的方向而去,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苏……苏如禾,本公子睡了你,那……那也是你莫大的荣幸!本公子就是……就是要让他容琛的头上长满绿草……”
  哎哟喂,有句话叫做不作死不会死,但苏如禾却觉得,这闻人铭,是不坑死他老爹,便不会瞑目吧?
  前一秒,还说自己的儿子不会做出此等事云云,后一秒便被自己的宝贝儿子拆台。
  闻人伽这脸被打得,可是啪啪作响呀!

  ☆、023。糊涂,以示惩戒

  容琛轻嗤了声,眸光冰冷如霜,连带着嗓音,都低到让人发颤:“睡了本相的女人,还要让本相的头上长满绿草?看来,三公子对本相的怨念,很深呀。”
  眼见着闻人铭还想要说话,闻人伽几步上去,狠狠地就抽了闻人铭一个大嘴巴子,抽得他整张脸都歪到了一边。
  “逆子,还在此胡言乱语什么?快带下去,醒醒酒!”
  说着话,闻人伽朝扶着闻人铭的两个侍卫使了个眼神,两个侍卫立马领会,便想要将闻人铭带下去。
  但在下瞬,却被一个忽然出现的身形挡住了前路,这人,正是容琛的贴身侍卫,钟翎。
  “怎么,打了一巴掌,大将军便想要草草了事了?”
  听到容琛不咸不淡的嗓音,闻人伽真是气得一张老脸上的肥肉都抖了起来,“逆子喝醉了酒,说的不过是胡话,容相又何必太过于计较!”
  “酒后方能吐真言,而且本相看,三公子这头脑,可是比谁都还要清楚呀,从河里捞上来,都还心心念念着本相怀里的人,这也能叫糊涂?”
  闻人伽气得都快吐血了,“即便如此,我儿还被你怀中的女人给推下了水,这笔账,容相该要如何算?!”
  而容琛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低笑出声来,“听大将军这意思,合该本相的夫人不动不逃,等着贵公子扑过来欺凌,才算是本相的夫人吃了亏?”
  这闻人伽看来也是被气昏了脑袋,这般逻辑不通的话,也能说得出口,活该被容琛这一句话,给堵得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若是本相记忆不曾衰退,本相记得,便在不久之前,还曾义正言辞地指责本相,言明自己是个大公无私,铁面无情的好官,怎么,这才过了几盏茶的功夫,便明着袒护自己的好儿子,全将错推给了本相的人?”
  眼见着两方剑拔弩张,就快要打起来了,皇帝易东始上前一步,干咳了一声,“两位爱卿,可否听朕一句?”
  闻人伽本便理亏在前,见易东始站出来说话,便立马找台阶,推到易东始身上,“那便请皇上,为本将军评评理!”
  容琛似笑非笑地看向闻人伽,“评理?大将军眼下,怕是连理字如何写,都忘了吧!”
  “你……”
  易东始赶忙拦在两人之间,阻止了即将爆发的火山。
  “容相,大将军,两位爱卿先冷静冷静。俗话说旁观者清,这场意外,朕在一旁看着,也算是理清了其中的缘由。闻人铭醉酒调戏苏如禾在先,但苏如禾也将闻人铭推下了水,且并未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话说到这儿,看似是要两两扯平的意思了。
  闻人伽的面色顿时有些好转起来。
  不过,易东始却又接着道:“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再者此事还发生在母后的寿宴之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若是草草了事,传扬了出去,对两位爱卿的名声皆有损,不如,便判闻人铭收押大理寺天牢半月,以示惩戒,如何?”

  ☆、024。杀他,还脏了手

  回府的马车上,苏如禾笑得都快内出血了。
  只要一想到,闻人铭被御林军给带走,闻人伽一副要杀人,却又杀不得,只能忍下这口怒气,差些没把自己憋死的模样,苏如禾便觉得这一整天的阳光,都明媚起来了!
  “笑够了?”
  苏如禾笑了足足有两盏茶的功夫,直至容琛重新斟了第三杯茶,他才不清不淡地开口。
  握拳干咳两声,小手一伸,便将容琛才斟好的新茶,一把给端了过去,仰首就饮,结果因为太烫,喝完之后又不住地吐小舌头。
  “怎么这么烫,大人你也不给吹吹凉!”
  哟呵,喝了他斟的茶,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指责他,将自己被热茶给烫到舌头的错,都推到他的身上?
  这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真是长能耐了!
  容琛眸光不温不凉地扫向她,苏如禾顿时便醒悟到自己说错话了,正想要改口,皓腕处便被冰凉的大手给扣住。
  只稍那么一用力,她觉得眼前一花,脑袋便撞在了宽厚的胸膛之上。
  鼻尖,是男人独特的冷檀清香。
  旋即,下颔被男人修长如玉的两指牢牢捏住,往上那么一抬,便直直撞入男人晦莫如深的眸底。
  眼见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要兴师问罪,苏如禾赶忙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挽起黛眉,柔柔弱弱地说道:“大人,疼。”
  低眸那么一瞧,容琛这才发现,苏如禾的皓腕之上,竟然有五指掌印所留下的淤青。
  因为她本便细皮嫩肉的,这五指淤青在她的皓腕上,便显得格外地醒目。
  想来,定是闻人铭想要欺凌她时,留下的。
  男人眸光微冷,却是松开了手,转而拉开抽屉,从里头取出了瓶药膏。
  这回,苏如禾相当听话地便窝在他的怀中,看着男人以指腹沾了些许药膏,随之涂抹在她的皓腕之上。
  药膏本身便带着凉意,加之他手上的温度低如冰,晕开在手腕上之时,有一种别样的舒服感。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此刻,微低垂着首,为她抹药的容琛,正是应了这句话。
  长睫微垂,色淡如水,更称得他如精雕细琢般完美的侧颜绝代风华。
  苏如禾想,这样好看的一个男人,竟然会是个奸臣!
  “只关半个月,便心满意足了?”
  忽然,男人薄唇轻吐,张口说的,却是闻人铭一事。
  苏如禾歪了下脑袋,飞快地眨了下眸子,“大人,我听说,牢里严刑酷罚并非是最可怕的,最最让人无法忍受的,便是那些蛇鼠虫蚁。”
  只那么一提,男人便明白苏如禾的意思了。
  “不过大人可千万别弄死他,死了多不好玩儿啊,而且他一死,闻人伽定然会怀疑到大人你的头上,得不偿失的。”
  闻言,容琛不由抬眸,看向她,“不过是只井底之蛙,杀他,还脏了本相的手。”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忽然便传来了嘈杂声,还带着鞭打的声响。
  苏如禾一时好奇,撩起车帘,探头往外那么一瞧,却是在瞬间,血液凝固!

  ☆、025。好处,以权谋私

  此刻,便在几十米开外,有二十余个,身穿着破旧的囚服,手脚之上还扣着沉重铁链的女子,排成一队。
  蓬头垢发,浑身上下皆可见血迹斑斑,瑟瑟发抖地往城门口而去。
  但带队的侍卫,还不时地拿着鞭子,往她们的身上抽去,口中还咒骂着什么难听的话。
  而在那些罪奴之中,苏如禾一眼便瞧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听风,她的贴身婢女,自小随她一起长大,与她情同姐妹的听风!
  苏家落难,满族被斩首示众,而一众仆人,男的发配边疆充军,女的则会被带动千里之外的军营里,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苏如禾紧咬着下唇,若不是有那么一丝理智尚存,此时此刻,她便已经冲上去,将听风给救出来了!
  但理智告诉她,绝对不可以。
  她死死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转过首来,一把抓住容琛的手,抓得十分用力,“大人,你可以……帮我救个人吗?”
  苏如禾清楚地明白,眼下她自己的处境。
  她早便已不再是被捧在掌心里的苏家幺女了,如今的她,一无所有,唯一能够帮到她的,便只有跟前这个,权倾朝野的男人!
  男人的眸底,深邃如海,看不清该有的情绪,“救一个在押罪奴,这罪名,可是不小。”
  他容琛在南齐足可以撑起半边天,随便咳嗽一声,都能震到皇帝屁股下的宝座。
  如今,却睁眼说瞎话,与她说什么罪名不小?
  这个男人,分明是不想趟这趟浑水!
  苏如禾眸底的愤愤与失望,尽被男人收入眸底,只听他不急不缓地又道:“这世上,可是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让本相助你,对本相而言,有何好处?”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一门脑子只想着利益呢!
  苏如禾眸光一转,猛地便将整个身子倾了过去,在男人措不及防之下,她双手撑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
  用力将他往下那么一压,不过是转瞬间的功夫,便将他给压在了身下。
  苏如禾高高在上,与男人直接对视,“不是大人你说,我们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连这点儿小忙,都不肯帮?
  近在咫尺的小丫头,竟然敢将他给明目张胆地推倒压在身下,这一点容琛倒的确是不曾料到。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还就这么让她压着。
  嗓音清清淡淡:“夫妻便能,以权谋私了?”
  我呸,他诬陷忠良,惩办异己的时候,怎么不提以权谋私?
  如今,还敢眼不红心不跳的与她说不能以权谋私什么的,这个男人,真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大人不是想要好处么?”
  苏如禾忽然伸出小手,捧住了容琛的面庞,随后猛地低下首。
  大摸是太过于着急,这么直接亲下来之时,她的齿瓣狠狠地撞在男人的薄唇之上。
  而且,她这根本便不是接吻,而是直接开启啃咬模式。
  就像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块香锅锅,能咬一口是一口!

  ☆、026。热的,学会了吗

  苏如禾正咬得尽兴呢,谁知这男人忽然搂住了她的腰肢,眼前一花间,他们俩人的位置,便来了个彻底的颠倒。
  “咬得很欢?嗯?”
  不知是苏如禾的错觉还是怎么的,总感觉,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嗓音低沉到有些沙哑,隐隐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力。
  而且,他一贯清冷的眸子,此时似乎荡着一种炽热。
  这种炽热,便像是要将眼前的人,给一口吞入腹中般。
  苏如禾意识到,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火了,便无辜地缩了缩脖子,“不是大人你说……要好处的么?难道,还不够?”
  夫妻之间要好处,不该是这样的么?
  她记得,母亲在向父亲撒娇的时候,便是这样的呀,而且每一回母亲使出来,总会将父亲吃得死死地。
  难道,这个法子,在容琛的身上没作用?
  还是,她亲的方法不对?
  男人以单指挑起她的下颔,冰凉的气息,扑散在她的眼帘,“是你还不够火候。”
  在苏如禾一脸受教,正想要说话之时,男人俊美无暇的面容忽而在眼前放大数倍。
  冰凉的薄唇,与她火热的樱唇相触碰,不过转瞬间便搅乱了她的一池春水。
  而且随着男人吻得越深入,苏如禾只觉得,脑袋像是冲了血,有礼花在头顶爆炸开。
  炸得她呼吸困难,浑身上下都开始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
  在她快要窒息之时,男人才堪堪放过她,低眸便能瞧见,她满脸不正常的绯红。
  此时此刻的苏如禾,单只是那么看着,便充满着一种致命的诱惑感。
  男人喉间微动,轻吐了口凉气,嗓音低哑非常:“学会了?嗯?”
  苏如禾被吻得满脑子是糊浆,能学会什么?
  “学……学会了。”
  胡乱地应了句,苏如禾抵着男人的胸膛,推了下,“大人你起开,我快热死了。”
  男人才起来,马车便停了下来,外头传来钟翎的声音:“大人,到了。”
  苏如禾最先冒出头来,这次她是自个儿直接跳下来的,而在马车旁,刘管家早早地便候在一旁了。
  一瞧见苏如禾,立马便笑脸有加地迎了上去,“夫人,您……您的脸怎么那么红?难道是受了风寒么?奴才这就去请大夫……”
  “不……不必了,我没事儿,只是……只是热的。”
  热的?
  刘管家一脸困惑,而苏如禾已捂着自个儿的小脸,往府内快步走去。
  比之于苏如禾,容琛显得太过于淡定,只不急不缓地下了马车,将披风随手交给了刘管家。
  刘管家抱着披风,忽而眼尖地发现了什么,惊愕非常地道:“大人您的嘴角怎么流血了?是何人,有如此大的熊胆,竟然敢伤了大人?!”
  闻言,容琛慢悠悠地抬手,拭了下唇角,手背之上,还真有丝丝血迹。
  男人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嗓音淡如水:“哦,被猪给啃的,不必在意。”
  听到这句话的某只‘小猪猪’,抬腿进门槛的身子猛地一呛。

  ☆、027。威胁,一笔勾销

  次日一早,苏如禾是被静儿给摇醒的,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眸,便见静儿笑着道:“夫人您醒了?孙老先生已经在外头等您好一会儿了。”
  苏如禾坐起来,揉着眼角,一脸困惑,“孙老先生?”
  静儿一面伺候苏如禾更衣,一面应道:“夫人,是大人特意请来,教夫人您识字的,孙老先生可是白鹿书院最有名望的先生!”
  一听这孙老先生竟然是容琛请过来教她识字的,苏如禾顿时吓得没了半丝睡意。
  拨开静儿的手,将锦被猛地一拉,盖在自己的头上,“哎哟,我头好晕呀!静儿,你去与那孙老先生说,我今日不舒服,下次再说吧。”
  谁知,静儿像是早已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只站在床边,说道:“夫人,大人还说,若是夫人您不愿意识字,那之前应下的事儿,便一笔勾销。”
  容琛那个混蛋,竟然拿搭救听风,来威胁她!
  可偏偏,这个威胁对于苏如禾而言,是非常致命的。
  苏如禾不甘不愿地起床,不甘不愿地梳洗打扮完毕,没扒几口早膳,便被香儿催促着去识字。
  这孙老先生是个文化人,便是有文化人的情操,连教人识字,都喜欢将这场所放在临水的凉亭内。
  丞相府的后院,风景宜人,流水潺潺,绿荫环绕,的确是个吟诗作对的好地方。
  但对于苏如禾而言,却是个能要了她命的地方!
  何人不知,她平生最怕的,便是读书认字,比之于让她去看那些枯燥的三字经、史书典籍,她更愿意去看你情我浓的戏本子。
  孙老先生长须飘飘,着一身布衣,一看上去,便是个呆板固执的老书生。
  一见着苏如禾,先作揖道:“草民见过夫人。”
  苏如禾一脸痛不欲生,看着石桌上摆放的文房四宝,她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只能肉笑道:“孙老先生不必多礼,不知先生今日,要教我什么?”
  “大人此前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