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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靠直觉拯救世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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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准?霍准?你在吗?”
  沈畔没在客厅里看到对方,于是她去厨房找了找。
  厨房里也没有人,但是餐桌上摆放着两只褐色的大号纸袋,以及一束新鲜的野百合。沈畔松了口气,这些东西透出浓郁的生活气息。
  应该是霍准早上去市场买的吧。他可能把东西放回家后又出去晨练了?
  她凑近瞧了一眼装在纸袋里的东西,茶叶,纸巾,鸡肉,酱油,夹衣板,稿纸,还有几颗香气四溢的大橙子。橙子是她前几天提过想吃的水果。
  沈畔不禁笑笑,随手拿起那束摆在纸袋旁的野百合。霍准也许走得太过匆忙了,这束花的花瓣与枝叶上还沾着不少水珠,草草插在一只玻璃水杯里。也许她该替他换个瓶子,唔,前段时间在X市的骆珍花刚好寄给她一只花瓶,瓶身上有黑红色的格纹背景,正中间是一个穿着淡蓝色裙子的小女孩。
  沈畔很喜欢那只花瓶,一度舍不得用,收到之后就放在餐桌上作装饰品。现在这只花瓶正好就放在她手边
  这么想着,沈畔拿起杯中的野百合,正要将其插入花瓶里——
  “放下。”
  霍准的声音响起,沈畔有点错愕的回头,发现对方穿着家居服出现在自己身后,语气是惊人的严厉,“立刻放下,沈畔。”
  “这不是给你的。别拿起它。”
  沈畔被吓了一跳,又被他凶的有点委屈,但她迅速将手中的花束放回玻璃杯里。如果霍准称呼了自己的全名,那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或者她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他从没用这么严厉的口气和自己说话。
  “怎么了?”她问,“这束花是给谁的?”
  霍准走近了一点,沈畔以为他要重新整理花束,急忙补充道:“我刚刚只是拿起来想换个花瓶……我没有弄坏它。”
  出乎意料的是,霍准沉默的打量这束花半晌,然后直接将其丢进垃圾桶。
  “你应该弄坏它,盼盼。”霍准说,语气又恢复往日的柔和,“这不是好东西。我想我只是放错了地方。”
  可是这次盼盼没有这么轻易的被糊弄过去——她的嘴唇抿成一根直线:“为什么应该弄坏它?你为什么要买这束花?刚才我叫你为什么你没答应我?你今天早上在哪?霍准,我——”
  面对妻子有些咄咄逼人的质问,霍准表现的十分从容:“这束花是献给某个故人的,但她已经离开了,所以这是不吉利的东西,我不希望你碰触它。我没有听见你喊我,今天早上买过东西后一直呆在书房里工作,刚刚想出来倒杯水喊你起床。盼盼,要不要我帮你揉腰?”
  最后一句画风突变,且效果惊人的转移了妻子的注意力。
  “大猪蹄子!不准提!去把卧室的衣服整理干净!”
  霍准立刻举起手臂表示投降,转身回卧室收拾昨夜扔在地上的衣服。他没让沈畔看见自己掩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那里青影浓重——
  他其实彻夜未眠。
  因为做了糟糕的噩梦,清醒后就一直默默的盯着妻子看,而且一盯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天光熹微——这是变态才会做的事。
  霍准做的毫不心虚,因为他就是个变态。
  但是盼盼的直觉未免太强了——尤其对象是霍准时。在经受仿佛鬼魂索命般专注的视线长达一夜后——你可以想象,深更半夜被枕边人面无表情的盯一晚上是什么体验——接近凌晨时她就皱皱眉,在梦里咕哝了几句。似乎盼盼察觉到某人剧烈波动的情绪,并慢慢醒来。
  霍准移开了视线。沈畔放松下来。
  这可不好,他不想打扰妻子。霍准开始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没发出一丝声音。他将温暖的卧室关在身后,来到书房,找到自己的眼镜。
  其实霍准并不近视,他戴眼镜只是为了在过度疲劳时遮住自己眼底的青影,从而瞒过妻子;或者隐藏那种太过剧烈,以致无法好好控制的情绪波动。
  如今两者兼有。
  他打开台灯,在最上排的书架内侧摸到一处小小的凸起。那是一个三年都没打开过的暗格,霍准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打开它了。
  他将暗格拉出,取出放在里面的东西。这是一本小小的日记本,大小只有A4纸的一半。它拥有褪色的粉嫩嫩的包装壳,破损的边角,封面上是一只用水笔画的天蓝色水晶鞋。严格意义上,这只是一个淡蓝色的鞋状色块而已——但它的主人想要画一只水晶鞋,霍准知道这一点。
  他将这本日记平放在桌上,并没有翻开一页。里面的内容霍准能够倒背如流。他只是沉默的注视这本日记,直到手机的闹铃响起——
  他以往起床的时间到了。是时候开始正常的,身为沈畔丈夫的一天了。
  既然已经做下决定,就必须付出相应代价。很早霍准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吃过午饭,霍准又回到了书房,而沈畔坐在沙发上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霍准发现那又是自己曾看到的密密麻麻的表格。
  他顿了顿,但没说什么。
  沈畔正在做收尾工作——通常再复杂的表格也不会花去她数个月的时间,而这份家庭财务整理之所以让她斟酌了这么久,是因为沈畔仔细思索了每一个细节,调查了相应的数据,并反复推翻后再重建——才有了现在的这个版本。
  是的,家庭财务整理。两个月前沈畔在X市机场就开始准备的事。
  沈畔手边的茶几上正放着手机,手机屏幕上的界面停留在信息窗口。那是一长串由钱争发来的短信,沈畔一接收到就点开浏览了。
  短信的具体内容很简单,就是霍准在X市出差时大略的行程,与他当时告诉自己的没什么不同。唯独最后一则摘自X市民办报纸的社会版新闻引起了沈畔的注意——也是这则新闻,让她下定决心完成表格,将自己想好的事告诉霍准。
  “据悉,于本市召开的xx届精神科医师关于心理病态化等一系列课题的大型交流学术会议,会议成员在x月x日傍晚时分视察X市第二精神病院重症部门。一位狂躁症患者挣脱了老化的拘束皮带向会议成员发起袭击,并通过威胁餐饮部工作人员得到了一把厨刀。此事X市第二精神病院院长表示会承担全责,并对及时阻止袭击的霍医生表示感谢。
  霍医生正在X市第二医院接受治疗,知情人士称伤情并不严重,霍医生本人拒绝接受本报记者采访。”
  果然是他那些糟心的病人啊。与自己猜想的没什么区别,无非是精神错乱的病人袭击了他,所以霍准才会受伤……
  沈畔深呼一口气,合上手中的电脑。
  “叩叩。”
  “请进。”沈畔打开书房的门,霍准正在桌前写什么,此时回头看她,“你肚子饿了,盼盼?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去泡柠檬蜂蜜茶。昨天还剩了一些蛋糕。”
  盼·馋嘴·盼:“……为什么我找你,就一定是来要食物?”
  霍准笑笑:“当我在书房的时候,你很少会主动来找我。”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工作。”盼盼咕哝,“再说了,你也很少会在书房里待这么久。”
  X市之前,霍准从未忙碌。如果是阅读时间,大多时候他会拿一本书坐在盼盼的身边躺在她腿上把她放在膝盖上搂着她。
  沈畔简直怀疑这人有皮肤饥渴症。
  “咳,别转移话题!”盼盼发现自己又险些被带跑重点,急忙正色道,“霍准,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丈夫合上笔帽,将书桌上的东西放进抽屉里,表示洗耳恭听。
  “你先看一下这张表。”
  那正是沈畔做好的表格。霍准不懂金融,但他能看出一些基本的信息——这里面详细列好了他们家平均的开销,与两人的工资收入。
  顺便一提,关于霍准的收入数据,盼盼是直接查看他工资卡的进账的。早在新婚时她就掌握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只不过老实的盼盼从未想利用这个做什么或管理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霍准说,“这是张准确完备的表格。”
  沈畔的心跳有点快。她要提一件非常非常大胆的事。
  “你看这里。”她示意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工资对比。”
  霍·名下有矿·准毫不吝啬的夸奖:“你真厉害,盼盼,你平时的工资比我高多了。”
  沈畔摇摇头:“这一项只是平时工资。我没有计算你每治好一个病人收取的额外佣金,办理讲座的收益,发表论文的可持续价值等等。你看,这里是你各项收入比例的饼状图。”
  “所以?”
  “所以,我发现你收入最多的来源就是所发表论文的持续价值。”沈畔清清嗓子,“你完全不需要面对你的病人。”
  霍准眨眨眼。
  “根据我们开支的平均数值,你的论文与我的工资加在一起的收入已经足够维持现在的生活。”妻子郑重其事的说,“因此,我认为,以后我们可以调整一下家庭经济结构——”
  当盼盼还在费劲周折的表达时,霍准突然打断了她,并作出一个精辟的总结概括:
  “你想包养我,盼盼?”
  他说这句时面不改色心不跳,而且还露出很愉悦的神情。
  沈畔一愣,刚要反驳,却发现这个词语没有问题。
  “是的。”如同以前的每一次谈话一样,盼盼再次陷入霍准的逻辑漩涡里:“我要包养你,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章出现的新闻:
  霍·说瞎话从不打草稿·对被妻子包养兴致勃勃·疯起来狂躁症晚期·准:好像是有这么个患者?哦,但我一个过肩摔就把他解决了。


第63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次发现裂痕下的深渊
  情商; 真的是决定人行为模式的关键因素。
  同样是发现爱人因为工作的危险程度而受伤,身为情商界的天花板,霍准也许会采取一系列引诱、诱导等手段(并在各个看似与他无关的环境中施加潜在压力); 不着痕迹的表示:“我为你而担心”; 最终引导出一个对方无意识中妥协,从而减轻自己的工作负担的结果。对方甚至会觉得感应到爱人不安的情绪而让步的自己是体贴的,温柔的,是两人关系的主导者——为此; 这份感情会更加浓郁。
  但沈畔作为情商界的混凝土地面……当她发现霍准因为“治疗精神病人”的事件而受到伤害,她会直接得出结论“那么老公以后再也不要治疗那些病人了”,并把家庭财政整理这种东西做出来; 用各种事实告诉他“我挣得比你多; 家里不需要你再辛苦挣钱”,试图让对方放弃外出看诊的工作; 当一个家庭煮夫。
  诚然,从表面上看,沈畔的处理方法更加富有效率; 直接抹除了霍准再受到伤害的可能性; 从那耗时两个月的表格也能看出她对爱人的关心与担忧——但是,换做任意一个正常男性,他能感受到吗?
  不能。
  你可以想象一下; 一个正常的男人; 被病人刺伤后(就假设是这么个原因吧),不但没有明显感觉到妻子的体贴,反而发现她一门心思扑在一张自己看不懂的表格制作上; 并在自己生日的第二天被妻子甩了一脸财务报表,从各个角度被她强调“你挣得没我多; 别再出去工作了”,接着她还提出“所以以后都我来挣钱吧,你在家里写写论文就好。”——如果对象不是擅于忽悠的霍准,我认为盼盼是不会说出“包养”这个词的。
  那结局可想而知。自尊心被狠狠践踏的男人会对妻子大吼大叫,并爆发一场争吵。即便争吵结束,残余的怨怼之心也会让感情出现裂痕。
  所幸,此时被甩了一脸财务表格的是根本不属于正常男人的霍准。
  大忽悠继续笑眯眯的循循善诱:“我没有意见,盼盼,但是包养我可是很贵的。”
  被忽悠的盼盼神色认真:“应该没问题,我连你每个月会买几本晦涩外文书的支出都算在家庭总开销里了。”
  霍准笑意更深:“哦?你知道我每个月会买几本外文书?”
  “上个月,你睡前看的书有一本蓝色的牛皮包装,一本黑色的平装,一本有烫金字体刻在书脊上的精装。你摆在茶几上的是两部纸质的外文小说。”因为一概看不懂书名,盼盼都用颜色和包装外貌来描述这些书,“我把这些书的照片都拍下来拿去问了钱小姐,她很快就告诉我每本书的价格。加在一起,也就RMB2000左右。”
  对自己的观察这么仔细啊。
  独占欲强烈的魔王露出愉悦的笑容:“继续,盼盼。”
  “嗯,你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去酒吧等声色场所活动,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看书。”
  这时霍准稍微打断她,补充道:“是抱着你看书。”
  “哦,咳,反正就是看书。”盼盼脸有点红,“你也不喜欢收集名牌,对汽车不感兴趣——总之,霍准,你这个人的花销非常少。我一个月的工资是RMB17000,加上奖金和全勤等等,月入大约2万出头。去掉每个月要交的水费电费等等……我养你绰绰有余。”
  太有意思了。
  霍准特别喜欢看盼盼一脸严肃的说“我养你”这句话——尤其她还穿着睡裙,颈侧是昨夜自己留下的吻痕。
  “但是,盼盼,包养这个词的定义是不同的。”他不动声色的舔舔嘴唇,正低头在自己表格上补充数据的盼盼没有看见,“包养是基于经济交易的交往,指为异性提供房屋,金钱,生活花销等等并与之长期保持性关系。”
  一时没意识到某人为何对“包养”的定义如此了解的盼盼:“所以呢?”
  “也就是说,盼盼,如果你包养我,你就是我的上司。”霍准解释道,“我将为你的一切需求而服务,但这些服务都是收费的。”
  “譬如做饭,洗衣,整理房间,打扫卫生,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被包养的人通常不会做这些事。而如果我被你包养,这方面工作你还需要额外付我工资。盼盼,你可以具体算算,就按市场最低价格吧——雇佣一个厨师,一个钟点工,一个保姆,一个管家,一共要花多少钱?”
  盼盼抿起嘴唇,神色严肃的拿出计算器:“你说的有道理。我仔细算一下。”
  于是霍准托着腮看她啪啪啪敲键盘计算包养自己的花销,只觉得神情气爽,连昨夜未免的疲倦感都抹除了。
  过了半晌,盼盼语气凝重的说:“开销很大,但我勉强能负担起。这样一来,每月只有几千元的结余。”
  霍准收起有点太过放肆的笑容,继续摆出认真的神色,就“包养我”的话题与妻子继续讨论:“你算得不对,盼盼。”
  盼盼皱眉:“没有,我全部算好了。厨师,钟点工,保姆,管家——我全部把这些费用算进去了。”
  “你没听懂,盼盼。”霍准摇摇头,表情十分正经,“包养的关系基础,最重要的是肉|体交易。”
  盼盼茫然的问:“肉|体交易?”
  “□□交易,简称性|交易。”
  “也就是说,你需要为了和我上床而付钱。”
  一脸懵逼的盼盼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她脸色突然爆红。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好的!这是不庄重的!”盼盼吭哧吭哧的说,并有意识的离这人远了一点——她坐的是转椅,此时正用两条小短腿使劲踢着地面,抱着自己的电脑与计算器往后滚动椅子——被霍准稍稍一扯就拉回来了。
  没办法,腿短,效率不高。
  “这怎么是不对的呢?”霍准说,一手拉住盼盼使劲往外滚动的椅子把手,一手去搂她的腰,“这是夫妻义务。”
  盼盼奋力挣扎:“履行义务是不需要花钱的!”
  “但是,你要包养我啊,盼盼。”霍准皱眉,露出一个伤心的表情,“难道,我在你心里连最低廉的站街的都不如?只是个充气娃娃?”
  盼盼大张着嘴巴,试图说什么,又闭了上去。条件反射下,她看到霍准难过就想安慰他,但这个话题劲爆的让盼盼不知如何开口。她连“站街”和“充气娃娃”这两个词都不知道。
  “这么说吧。”霍准突然放弃了把人搂在怀里,他双手压着转椅把手,直接将人间接圈进自己的影子,“你觉得,我这样的,在牛郎店里算什么等级?”
  “牛郎店?”
  “大抵就是男性组成的声色场所。只不过没那么露骨,大多是陪女客人聊天喝酒……”霍准凑得更近,附在她耳边说,“当然,说情话哄你,拥抱你,甚至和你上床……”他吹了口气,“也是我们可以提供的服务。”
  盼盼放弃挣扎了。因为她被这人撩的腿软,所以蹬不动地面。
  妻子小声说:“你怎么能去牛郎店那种地方呢。”
  “只是假设。你觉得,我在里面工作的话,大约是什么等级的?”
  盼盼吞吞口水。漂亮温柔的绿眼睛和扇形的浓密睫毛近在咫尺。
  “你当然……你当然是最贵的那个。”
  霍准这次眼睛里都出现了笑意,这抹真正的笑意让他有些距离感的典雅五官“活”了过来,此时,他作为一个男性的俊美甚至能用“潋滟”来形容——“头牌?”
  盼盼盯着人家说不出话,她只能剧烈点头。
  全世界怎么会有人比我老公还好看啦。
  于是霍准继续笑,他凑得愈发近了,盼盼以为下一秒他就会亲上来。就像多年前的约会一样,她紧张的闭上双眼。
  但是,压迫感突然消失了。
  盼盼再睁眼,发现后者已经放开了对自己坐的转椅的制约,拉开一段距离,重新回到书桌前。接触到妻子不可思议的眼神,霍准有点似笑非笑:“盼盼?刚才为什么要闭眼睛?”
  盼盼:“……要你管!”
  恼羞成怒的盼盼啪啪啪拿过计算器,气势汹汹:“头牌对吧?我来算!”
  霍准摸摸下巴:“按照市面最低价,嗯,再打个九五折好了——具体价格我也不是很清楚,一晚上8000?”
  其实他真的不怎么清楚,霍准作为黑暗世界的魔王自然接触过做这些生意的人,但因为长相的优异却被那位老板强拉去陪酒——咳,那是他十几岁时候的事了。
  当时无拘无束的小疯子也没什么顾忌的,他兴致勃勃的在那个会所玩了一个星期,见识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女客人。但是会所老板不太满意——因为霍准太受欢迎了,但他签合同时明确表示自己不想赚钱,只是陪聊,不涉及任何脖子以下交易——于是会所老板动手了。
  发现酒里被下药时,言笑晏晏的少年突然轻“啧”一声,然后他砸了酒杯,掀了桌子,掐住试图揩油的女客人脖子把她扔到墙上,拿着敲碎的酒瓶一路杀到会所老板的办公室,全程保持微笑。
  离开的时候他吹着口哨那里烧的精光,把老板的头随便扔在某个下水道里,并招揽了一位名为R的属下。
  后来霍准慢慢长开,比起外貌,那些人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他可怖的气场——这才消了心思。
  成年的魔王:唉,年少轻狂,当时不懂事。早知道有骗老婆的这一天,应该先搞清楚人家买自己一晚上时开价多少,再动手。
  ——顺便一提,当时这人真的是整个会所的头牌。
  “一晚上8000?”盼盼张张嘴巴,“好贵……”
  霍准表示,行情就是这样。
  “唔……一晚上8000的话,仅仅两个晚上我的工资就没了,还要加上别的花销……”
  霍准好心提醒道:“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按照最廉价的牛郎价格重新算。站街的也可以。”
  盼盼生气了:“不行!你当然是头牌的价格!怎么能和最差的比呢!”
  霍准:噗。
  她看看计算器,又看看貌美如花的老公,然后深吸一口气:“要不我们不算肉|体交易的费用吧?”盼盼小声咕哝:“这么贵,不做就是了……”
  霍准自然是早就料到她的反应。
  “可是,盼盼,肉|体交易是包括很多的。”他轻声说,“就算不上床,那我拥抱你,亲吻你,与你进行任何肢体接触——也是需要收费的。”
  盼盼愣住了。她没想到还有这方面。
  “那,那大约多少?”
  “一个吻……嗯,大约40元?”
  这是霍准特意调低了价格,他见过那些真正的男公关,一个吻都是换来几十美金的高级酒水。这还没完。
  他本意是让盼盼计算的花销正好在一个堪堪耗尽她工资的范围,然后自己再提出——
  谁想到,盼盼略一沉吟,在计算器上输入“40”,又添加了×,认真无比的在乘号后输入“300”。
  她说:“这大概是一个月里,你必须吻我的次数。”
  霍准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快。极少见的,这不是因为负面情绪。
  “一个月按30天计算,300除以30。”他说,“你一天要求我的十个吻,盼盼?”
  妻子认真的说——她甚至扳着手指数,“十个吻很快的,早安吻晚安吻一共两个,我开心的时候你要吻我,我难过的时候你也要吻我,如果饭菜很好吃我会主动吻你,晚上坐在沙发看恐怖片时你要吻我,如果你专注论文导致很晚回卧室睡觉也要吻我。还有好多事情……”
  盼盼咬咬嘴唇,皱眉提议道:“十个吻根本不够用,要不在300后加个零?”
  霍准不知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某种太过美好的心情充斥了属于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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