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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靠直觉拯救世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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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她在里面加了东西。
  但她是他的王后,当然拥有随时杀死他的权力。
  沈畔静静等待了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内,霍准就着茶水艰难吃完了诡异的泡面(如果那玩意儿还能称为泡面的话),并示意对面的沈畔:“请帮我再倒一杯好吗?这道菜太干了。”
  “我又不是你的女仆。”沈畔抱怨着,但接过杯子又给他续了一杯水。这次是没加任何东西的茶水。
  霍准拿过茶杯,说了声“谢谢”,只稍微抿了几口,就露出古怪的表情。沈畔清清嗓子,心想大概是药效到了:“怎么?动不了了?”
  霍准的表情堪称迷惑。但很快他就收住了迷惑的表情,露出惊慌失措的眼神,并缓缓将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盼盼?我怎么动不了了?你在水里加了什么?”
  沈畔松了一口气,看来尚静的确没骗他,这种药物起效很快,加半勺只会麻痹四肢而已。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霍准。”沈畔冷声说,“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但如果不这样,你是绝不会告诉我真相的。”
  “稍等。”说罢,她又一次返回卧室,但这次很快就回来了。霍准趁着沈畔离开的时间不着痕迹的调整了一下坐姿,以便“僵硬而无法动弹”的状态更加逼真。
  这可真奇怪。所以那种药只是麻痹四肢的作用?而且对自己不起效,说明这是神经性毒素?
  霍准的体质让他免疫所有已知的神经性毒素,而这点尚静自然心知肚明。她交给沈畔的药物正是绝对不会影响霍准,但又会被霍准第一时间察觉到的——尚静原本的计划,是沈畔自以为聪明的让霍准陷入“昏迷”,而以霍准的性格一定会假装中药,静观其变。而这时候如果沈畔偷溜进他的书房找到那本日记本,并流露出哪怕一丝的恐惧与逃避……“昏迷”的魔王,一定会第一时间将揭开自己黑暗过去并试图逃离的妻子关进囚笼——真正意义上的关进囚笼——接着,尚静只需要在某些巧妙的时机打开笼子,坐等这两个人自相残杀就够了。那时候的沈畔为了自由,说不定会主动来寻求尚静的帮助。
  但这一切的前提,建立在“沈畔是个普通小姑娘,会对霍准感到畏惧”的基础上。
  霍准仍然保持着“被麻痹无法动弹”的状态,注视重新返回厨房的妻子,眼神十分微妙。她左手拿着一把锃亮的厨刀,右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手铐。
  盼盼用手铐把霍准拷在了椅子上,得意洋洋:“你猜不到吧?这是你放在地下室里的东西,原本打算在我身上用的?霍准,因为你骗我,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活该。”
  霍准:……
  她见对方不说话,以为霍准是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袭击震惊了。盼盼用刀背轻轻拍着他漂亮的侧脸,笑容甜美:“从现在开始,对我说实话,霍准。”
  盼盼最终拿出的是从口袋里掏出来的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手机开始自动播放今天下午尚静在甜品店里说的每一句话——从沈畔站在门口转头开始,她就打开了提包里手机的录音功能,并在两人后面的交谈中紧紧抱着提包方便录音,尚静还以为对方是紧张又好奇呢——沈畔深呼吸,纯粹的眼睛凝视着自己的丈夫,手中的厨刀随着录音里尚静说话的节奏一晃一晃。
  “今天下午,有个自称尚静的女人找到我,当时我在你工作地点的对面等你。”
  盼盼捏着霍准曲线分明的下颚,刀尖滑过他的喉结。
  “霍准,你这个可恶至极的骗子,告诉我一切。”盼盼软乎乎的笑,“否则,我就去杀了那个什么尚静,再把你剩余的一辈子都关在我的卧室里。”
  霍准看着她,眼神幽深,情不自禁的舔舔嘴唇,被刀抵住的喉结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魔·脑子里存有不动声色解开手铐的二十多种方法·王:性奋至极。
  尚·万万没想到·静:妈的,一家子蛇精病!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铜锣烧 10瓶;小六六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8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次发现裂痕下的深渊
  【多年前; X市,富人区的某别墅】
  “这样是不对的。”
  幼小的女孩喃喃,她正趴在门外; 通过那道窄窄的门缝窥视母亲房间里景象。那里面是地狱般的景象。
  “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歇斯底里的女人抛弃了聚光灯下的风情万种; 沈望此时就像个疯子,她与那些豪门怨妇的唯一不同大概就是手上长长的锁链——锁链的尽头正栓着一个成年男人。后者无法回答她,长期的精神与肉|体折磨让沈畔的父亲沦为一只只会喘息发抖的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沈望继续嘶吼,扬起左手所持的特制的匕首; 一下下割着男人的肌腱,在他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血痕。与此同时,她漂亮的猫瞳下是斑斑的泪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管是为什么。”盼盼小声说;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好的事情。”
  她不明白父亲与母亲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是盼盼知道给一个人的脖子套上项圈是极恶劣的事。
  “这是不对的。”
  “这是不对的。”
  “这是不对的。”
  盼盼抱紧了手中的兔子玩偶,一点点向后退,尝试回到孤独的; 无人观察理睬的半空。
  她不属于这里。她不是那样的疯子。
  【几年后; X市某小学】
  “这是不对的!”
  她声嘶力竭的呐喊,对面是一群模模糊糊的幻影,为首的似乎是个小男孩。他们发出哄笑声; 手上是盼盼紧紧抱在怀里的兔子玩偶。
  小学吧; 大约是小学。
  男孩嘲笑道:“大家快看啊,怪咖要哭鼻子啦!”
  盼盼在发抖。但这不是因为恐惧与难堪。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这是不对的——
  “喂,她在瞎叨叨什么呢?”男孩吐了口吐沫; 伸手“撕拉”一下将玩偶里的棉絮都扯了出来,“啊啊,好无趣,走吧。”
  这是不对的——失去头部,棉絮乱飞,曾陪伴她无数个难眠深夜的玩偶躺在地上,肚子上有漆黑的鞋印——这是不对不对——触手可及的地方有一把儿童剪刀。
  “嘣”。这是某根界限断裂的响声。
  盼盼迅速拿起那把剪刀,扑向洋洋得意的男孩,抓住他毫无防备的右手,狠狠捅下去——
  “啊啊啊!!救命啊!!”
  “老师!老师!沈畔杀人了!”
  那次事件是由老管家来处理的。
  盼盼独自等在办公室里,像个安静的洋娃娃,唯独双手浸满鲜血。
  “还好只是伤到了那个小男孩的右手肌腱,没有弄伤动脉……”
  “但是他落下了终身残疾吧,以后那只手再也不能……”
  “呵,只要没出人命,沈畔家里的背景什么摆不平?”
  “她一个小孩,怎么知道右手手腕肌腱的位置?同学说,她当时是对准那里扎的。用尽了力道,都在那里扎出一个血洞。”
  是啊,怎么知道呢?
  不仅是右手的肌腱,盼盼深知如何让一个成年男性失去所有移动能力。她透过门缝,把母亲刻在父亲身上的每一刀都记在心里。
  这一刀让他无法呼救。
  这一刀让他无法视物。
  这一刀让他无法行走。
  这一刀……
  盼盼开始发抖。这是不对的。他们杀了兔子先生!这是不对的。他们应该付出代价!
  “……小姐。”老管家轻轻扶上她的肩膀,镜片后的神色莫名,“事情处理好了,我们回家吧?”
  盼盼轻声说:“我是不是做了错事。”
  “小姐可以做任何事。”
  老管家回答,温柔的合上她沾满鲜血的双手,拿出手帕来擦拭,“但我希望您不要再做这些事,小姐会成为一个比夫人优秀得多的人。”
  “……我该怎么办?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很简单,小姐。忘掉它,作为一个普通人,好好的活下去。”
  “忘掉它?”
  “忘掉它。”
  【数年后,某个三线小城里,深夜无人的高中,生物试验室】
  疯帽子吹着口哨将地板上小混混的尸体糊整理成袋,再用随身携带的勺子将其舀进架子上的空置玻璃罐。完成清理现场的工作后,他跃跃欲试的走向那个上锁的柜子。
  “好吧,里面这位可爱的小姐,我希望不那么粗鲁的将你请出来。”他甩着手中的割血刀——就是这把刀完成了将混混们剁成泥的工作。疯帽子将其轻松的搭在肩膀上,“你即将成为送给红皇后的礼物,你该感到荣幸。”
  疯帽子打开了柜子,下一秒笑容凝固在嘴边。
  柜里空无一人。几乎就在下一秒,他的头部遭到重击。
  “就连蔓蔓,也背叛我了吗?”
  沈畔喃喃,“你是她派来的?”
  “你——”
  “我讨厌背叛。”穿着校服裙的少女举起手中染血的球棒,用球鞋踩住疯帽子试图去够刀的手,神情空洞:“为什么要背叛我?”
  “为什么?”
  “嘭”,这一下锤在左腿的肌腱上。
  “为什么?”
  “嘭”,这一下锤在右臂的肌腱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沈畔握住球棒,对准陌生男人的太阳穴:“为什么?”
  疯帽子急忙在地上打滚,以求避开这致命的一击。他该感谢沈畔所拿的是球棒,而不是剪刀等利器,此时他的四肢还能动弹,并没有遭到毁灭性的永久损伤。
  该死,这个所谓的无害少女根本就是个疯子!沈望派他来时怎么没提醒?
  这是不对的。沈畔想,看着踉跄逃走的陌生男人,并没有上前追击。约莫是哪个被她视为珍宝的人,翻脸后派来的杀手吧。
  这是不对的。沈畔的双臂因为刚刚握紧球棒发出的攻击而发麻,她蹒跚的走到那三罐泥状物前,吃力的把它们仔细摆进老柜子,再挂上早就失效的锁。
  “忘掉它就好了。”
  沈畔喃喃,抱紧了球棒,蜷进房间的角落。
  【此时此刻,首都,所谓“家”的房子里】
  “这是不对的。”
  沈畔说,手中的厨刀滑过丈夫的喉结。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霍准,你让我别无选择。”
  复苏的记忆浮现于脑海中,从她听到关于霍准真相的那一刻起——无名的怒火让沈畔想要深埋在心底的秘密尽数袒露给自己,她无法再装作懵懂的迷路人,她无法把自己关在原地——鉴于那个她无论如何也不想伤害的人,自始至终都把她囚|禁在名为谎言的迷宫里。
  沈畔可以接受被爱人欺骗,但她不能接受自己所获得的只是一份“演绎”的爱情。
  所以,尽管她深知这种行为的错误,沈畔还是握紧了厨刀。
  “我没有说大话,霍准。”她冷静的叙述,“我毁掉了你的笔记本电脑,接着我会没收你的手机,并报警通知警方关于你工作地点的位置。你那些属下即将自顾不暇。这种麻痹四肢的药物只会维持8小时,但我相信那个敌对势力会愿意提供能让你持续丧失移动能力的药物——再不济,我会用你的私人印章开一张抑郁症证明,定期去药店领取相关药物。我知道哪些药能让你彻底安静。我会将你锁在我的卧室里,拉上窗帘,熄灭一切灯光。如果你还试图进一步反抗——我不希望你这么做——霍准,我保证我会在不让你死亡的前提下割开你四肢的肌腱,那时你就会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残废。你哪里都不能去,你什么谎言都不许说。”
  出乎沈畔意料的是,面对自己深深隐藏的这一面,霍准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情绪。
  “这听上去棒极了。”他浅笑,“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盼盼。把我锁起来,把我投进囚室,独占我,虐待我,或者,杀死我……能成为你唯一想这么做的人,我十分荣幸。”
  沈畔顿住了。第一次,她所握的刀尖在颤抖,而这不是因为恐惧与愤怒。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轻声问,“你明不明白这是多可怕的事!”
  “可怕?”霍准嗤笑,“被最爱的人彻底占有有什么可怕的?这是种常人无法拥有的幸福。盼盼,你太看低你自己了。”
  “闭嘴!都是因为你骗我,否则我……”沈畔的嗓音越来越歇斯底里,“我不想伤害你的!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 她声嘶力竭:“你后悔了,对吧?关于我是个精神病——”
  “盼盼,冷静。我是个心理医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早在娶你时就做好了准备。没什么好后悔的。你不是精神病。你也不是疯子。”
  “你闭嘴!你这个骗子,你根本不是什么心理医生!”
  沈畔的情绪非常激动,这使得她手中颤抖的刀尖划破了霍准的脸颊,那儿很快出现了一道细小的伤痕。这是道小伤口,类似跌倒后被小石子磨破的膝盖——它甚至没有流血,只是破皮之后的白印而已——但这让沈畔脸色“唰”的一下惨白。
  “不准乱动!”她仓皇的说,手里的刀“当啷”扔在餐桌上,“家里的医药箱在哪儿?”
  霍准没有痛觉,所以他愣了几秒,通过观察盼盼的反应才明白自己大概是被划伤了。他看看被妻子扔在一边的凶器,和不断发抖的盼盼本人(她开始在橱柜附近转着圈重复“医药箱医药箱医药箱在哪儿?”),轻咳一声,严肃的说:“冷静,盼盼。”
  后者停住了,那股势要囚禁霍准到永远的黑暗气场荡然无存,语气带上了哭腔:“你受伤了!”
  霍准:……
  “到这儿来。”
  盼盼重新坐回他面前的椅子,但这次她手上没拿刀。
  “我带着手铐。”霍准示意,“所以我现在被你锁起来了。”
  盼盼点头。
  丈夫循循善诱:“你刚才拿着刀想干什么?”
  “逼你说实话。”
  “没错。”霍准鼓励道,“现在,重新拿起刀,抵住我的颈动脉。每当我说出谎言,就在我身上割一刀。”
  盼盼吸吸鼻子,一边举刀一边向指导自己的被威胁者哭诉:“可是你刚刚受伤了!”
  霍准:“……盼盼,你打算威胁我。所以脸上多点划痕没什么,你迟早要对我做些更过分的事,就像你刚刚自己说的,切断我的四肢——”
  “你闭嘴!”妻子又恢复了盛怒状态,但这次发怒的理由与刚才截然不同,“你怎么总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过了半晌,在霍准的指引下,找到创口贴并小心翼翼的把霍准脸上那道小划痕遮住后,沈畔才恢复了审讯的状态。
  “你令我别无选择。”她重复出现意外之前自己说的话,唯一的区别是此时盼盼的眼眶是红的(刚才被霍准脸上的伤急哭了),“我要把你关起来,霍准,除非你说实话。”
  霍准不假思索的点头:“我不会说实话的,把我关起来吧。”
  盼盼:……
  尽管处于全身麻痹的姿态,气定心闲的霍准似乎仍是他们俩关系里的主导者,他提议:“是不是被关在你的卧室里?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盼盼刚想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一股属于小动物的危险直觉让她拿着刀离这人后退了一步,而且有点想抱胸:“……我改主意了,我要把你关进书房里。”
  霍准皱眉,谆谆善诱:“盼盼,好的施虐者是不会随意更换囚禁地点的。”
  盼盼觉得老公说得有道理,但对方虎视眈眈的眼神太令她犹豫了:“……那我把你锁在卧室的地板上。”
  “现在是秋天,我会感冒的,盼盼。”
  纠结十分的妻子退的更远了,但最终她还是选择妥协:“随你便好了!反正不准和我睡同一床被子!否则我就把你拷在玄关门把手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想要关小黑屋的对象把小黑屋视为一种究极快乐,那么……嗯。
  盼盼:为什么我一个囚禁者,会在被囚禁者面前感到危险???
  魔王:关在盼盼的卧室里。快乐。
  ——是的,魔王怎么可能被连划他道口子都会心疼的盼盼拷问出实话,他选择被关起来(* ̄︶ ̄)
  下一章你们会见到被“囚禁”的魔王哈哈哈(这就是我说的虐哈哈哈)


第69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次发现裂痕下的深渊
  【首都; 霍准28岁生日后第五天,下午四点,囚禁时长18个小时30分钟】
  沈畔囚禁了她自己的丈夫。
  而这一点; 目前没有任何人“知晓”。或者说; 没有任何人“知晓后采取了行动”。在沈畔处心积虑的隐瞒,以及被囚禁的资深罪犯十分体贴的善后工作下,没有任何人发现“霍准被非法囚禁”这一点。也许魔鬼们得到了些许消息(在尚静给出的错误误导下,盼盼着实低估了霍准那些“属下”的能力); 但是随后老板本人深夜在群里发送的消息是:
  【我被你们的老板娘关起来了,所以工作加油,嘻嘻嘻。】
  ——哇措辞真的超级令人生气!与这人三年前不动声色突然通知“我去度蜜月啦; 嘻嘻嘻。”; 接着就从黑暗世界里完全消失的肆意甩锅炫耀行为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于是魔鬼们该干嘛干嘛,在禁外国会追杀尚东的继续追杀; 在首都调查尚静的继续调查。有点情商的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能把魔王“关”起来的事物,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跃跃欲试。
  沈畔当然是不知道这条信息的,如果知道的话她绝对会把这人拷在玄关门把手那里。这条信息的发送时间是她睡着之后、霍准理应处于“8小时肢体麻痹且被拷着双手”的无力状态; 而使用的ip是理应在冷冻柜里灭亡的笔记本电脑。
  某个四肢麻痹双手拷起的家伙还用颓废的语气告诉她“我现在连给自己盖被子都做不到”; 于是沈畔临睡前还是允许他和自己睡同一床棉被。
  沈畔陷入沉睡后,某个在安眠药领域堪称宗师的家伙自然的运用拇指脱臼法解开手铐,来到厨房迅速调配药剂; 给睡着的盼盼服下后反复确保她真正失去了浅层意识; 然后用十分不可描述的方法将妻子从头到脚……咳。
  今晚的盼盼太可爱,他需要发泄一下。
  在药物作用下无法醒来的盼盼皱眉在梦里发出了呜咽,她觉得自己仿佛要溺水而死了。
  接近凌晨时霍准觉得再不收住就要过火了; 他颇为遗憾的替沈畔穿好衣服,扣上扣子; 用面霜涂抹几个有些不太好消退的吻痕。接着将一切物归原位,十分自然的给自己重新套上手铐,调整了一下肌肉,以僵硬的姿态靠回床柱。
  沈畔早晨醒来时,见到的就是一个“失去自由了呵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作为一个大男人我不如去死”的颓废雕塑。
  她抿抿嘴唇,有点心软,但清楚决不能在此时放霍准离开。为了补偿对方——亦是为了说服自己——在两人本应冷若如冰的囚禁生活第一天,她主动给了霍准一个早安吻。
  魔王: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面对沈畔的霍准,是个不折不扣的欺诈师。即便是处于这种“再不将一切和盘托出,婚姻关系甚至会扭曲破裂”的绝境,他的最优选择也绝不是“说实话”,而是“如何编造一个虚实结合的更完美谎言,兜住盼盼所知道的一切。”
  要么一开始就说出一切,要么瞒她一辈子。
  这是霍准缔结婚姻时就做好的心理准备。
  他所要隐藏的秘密,是一个巨大的,有着阴影的,一旦出口就会失去一切的魔咒——霍准宁愿四肢被砍断,宁愿被妻子冷漠相对,也绝对不会主动透露这个秘密一分一毫。
  因为他失去过,所以他赌不起。
  这是魔王唯一的软肋。
  是的,霍准绝对不会说,沈畔了解他,所以一开始直接从霍准那里获取信息的渠道她就没怎么考虑过。把这人囚禁起来,一是防止他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继续去别的地方冒生命危险,二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对他施压:不说实话,永远别想回到以前的生活。
  而另一方面,沈畔顺着尚静所给的信息,找到了另一位关键人物。或者说,是沈畔主动联系的这位人物。
  首都警察局局长,赵芝于女士。
  “呋——”
  赵芝于局长吸了一口浓烟,然后有点头疼的注视对面的女人。
  “你是说,你要报案。”
  沈畔点头:“是的,我发现午街102号存在一个非法恐怖组织。”
  就像沈畔昨晚说的,她的确是打算“报警通知警方关于霍准工作地点的位置,使那些属下自顾不暇”。
  然而,身为同样了解霍准过去和他在黑暗世界的所作所为,且不像尚静那般被霍准所厌恶的人——赵局长有点想爆粗口。
  妈|的,小夫妻两吵架闹矛盾,霍准把这事儿推给她。这兔崽子。
  赵芝于局长是一个变数。她不在霍准的掌控范围内。
  因为早在沈畔第一次遇见钱争的第二天早上,她就出于工作原因去警局拜访了赵芝于局长,并让后者产生了“霍准早就将黑暗世界的背景情况告知沈畔”的错觉——而今天接到沈畔“我要报案,举报我老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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