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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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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灰色的外衣当着喜如的面落到地上,刚巧那块被染红的地方翻在上面,太阳光下格外的显眼。
喜如心里一凝,见不得那人的衣裳被这么糟蹋,刚要去捡,阮全这个时候从外头回来,照着喜如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
喜如措手不及,身子一个趔趄,就这么重重地栽倒在地,额头碰到台阶上,瞬间肿开了好大一个包。
第十三章 拳脚,不要脸的丑货!
“哐当”一声,阮全扔掉手里的锄头,两步上前拽着喜如的头发把人给拖了起来,“不要脸的贱货!老子让你偷汉子!”
说着,阮全照着喜如的脸啪啪连打了两巴掌。
这还不够他泄气的,喜如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反抗,小腹处就被阮全狠狠一脚踹上。
“啊!”
庄稼汉的这一脚别说小姑娘了,就是一个大男人也未必受得住,更何况喜如还来着月事,就这一脚,差点让喜如眼前一黑晕过去。
阮喜珠站在陈桂芳身后,一手牵着刚从屋里出来的弟弟阮喜福,嘴角在看到喜如挨那一脚时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起。
阮喜如,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好过,谁叫你挡了我的好事呢。
“让你偷汉子,偷汉子!”
阮全把喜如踹倒在地,一脚又一脚毫不留情地落在喜如小腹上。
“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丑货!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一把掐死!老子现在就把你弄死,也省得日后再被人戳脊梁骨!”
说话间,又是一脚踢在喜如身上。
喜如本来身体就瘦弱,又受了阮全十几下,身上几乎每块骨头都在痛。
眼看着又要一脚落下来,她拼了命猛地一把抱住阮全的脚,使劲浑身力气狠狠将人推开,手腕处因为这一用力险些脱臼。
“爹!”阮喜珠跑过来扶住差点倒地的阮全。
喜如喘着气艰难地抱着小腹撑着台阶起来。
“畜生!”阮全被阮喜珠扶着站稳后面上一狠,下颚处的骨头因他的发狠微动,他颤抖着手指指着喜如,说:“翅膀硬了是吧?连你爹都敢打了是吧?好,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能硬到哪去!”
说罢,他视线快速扫过院子里,当即捡起自己方才扔掉的锄头举起来就要朝喜如砍去。
陈桂芳大骇,显然被阮全这一动作给吓到了,赶紧上前一把将人拦住,“你疯了!会死人的!”
喜如捂着肚子站起来,艰难地走到被这场景吓得浑身发抖的阿三身边一把把人抱住,然后忍着痛意看着阮全。
“杀了我你得坐牢不合算,为了不碍你的眼我自己走。”
阮全举着锄头的手一顿,脸上表情也跟着怔了怔。
除了喜如小时候,这还是这十多年来他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那张没有被头发遮起来的丑脸。
陈桂芳也被喜如的话说得愣住了,一时间也没顾得上听到动静朝他们院子这边来看热闹的人,转身看向喜如,问:“走?你走去哪?”
阮喜珠同样怔了怔,看了看身后在他们院子门外站着的几个人,转了转眼珠,松开阮喜福的手上前走到喜如面前。
“喜如,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看着喜如,眉头微蹙,清秀的脸上全是长姐对待妹妹的温柔。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爹娘也是一时气极才动手打了你,但到底也是为了你好,你总不能就这么记恨他们吧?”
要不怎么说阮喜珠从小就讨阮全的喜呢,喜如就算再活一世也未必能做到像她这么八面玲珑。
阮喜珠这话一说,不仅让来看热闹的人觉得她懂事体贴,更让人们在心里有了对比。
一个从小就不讨人喜的丑货偷了汉子不知悔改就算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记恨爹娘对她的管教想从家里出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要遭五雷轰顶的。
一时间,大伙儿几个又一口一个“不要脸”“丑货”“婊子”的谈论了起来。
阮全从来就不喜欢这个二姑娘,人家当着他的面这么说喜如他也不当一回事,反而在听了阮喜珠的话后那股气更大了,推开陈桂芳就要上去教训人。
“小畜生,你……”
“诶诶?姐夫你住手!”
话才说了一半,陈桂芳的妹妹陈琼芳从那几个人后面挤了上来,上来就一把拽住阮全。
这下更热闹了。
阮全扭头冲陈琼芳瞪眼,“不关你的事,滚!”
陈琼芳自是不会就这么滚,她可是听到动静后专门来的。
“行了行了。”
她带着自家汉子来,使一个眼神,她家汉子就过来把阮全给拖住了,随即她冲那些看热闹的人摆了摆手,说:“别杵这了,该干嘛干嘛去。”
那些人还心想这事之后会怎么样呢,但也晓得陈琼芳是个不好对付的,所以就算有些不尽兴,却还是陆陆续续离开了喜如家。
陈琼芳的汉子把阮全给拽进了屋,陈琼芳自己则走到喜如面前。
“啧啧,这可怜的,”她用袖子擦了擦喜如嘴角的血,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没事了,回屋待着去吧,我去给你爹娘说。”
第十四章 算计,一家人的心思
与姐姐陈桂芳的矮小微胖相比,妹妹陈琼芳则是又高又瘦,站那儿就跟一晾衣杆似的。
两颊颧骨突出,双眼炯炯有神,眼神时常飘忽不定,一看就是精于算计的,四十多岁的人了,乍一看就跟三十几一样。
喜如对这个小姨没什么感觉,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几年,家里人都是个什么样的她大概还是清楚的。
陈琼芳会在这个时候来帮她一把,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有想法。
生疏地说了声“谢谢”,喜如牵着依旧抖着身子的阿三抱着手里的那件衣裳转身回屋。
不管陈琼芳要跟她爹娘说什么,这个家她反正是待不下去的了,阿三自打那年被打傻了后就见不得这种情况,每到这个时候就会被吓得魂不守舍。
她不能让阿三继续在这个家里待着,也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做无用的忍耐。
她要改变现状就得先从这个家里出去,只有从这里出去了才有机会找到前世对她做出那件事的人,才有机会带阿三找大夫。
捏了捏怀里的衣裳,喜如蹲在坐着的阿三面前,摸着她的脸说:“阿三,你放心,不管我去什么地方都会带着你,只要你不觉得跟着我受苦。”
阿三的眼珠动了动,呆呆地看着喜如,除了看着,便再没有任何反应。
喜如心里一酸,吸了吸鼻子后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狼狈的一身,顺带给阿三也收拾了一下。
而堂屋这头,阮全两口子在听了陈琼芳的话后当场有些怔愣。
一会儿后,陈桂芳有些不太确定地说:“你的意思是,把喜如嫁给荣家汉子?”
这……这也太……
陈琼芳点头,压低了声音合计着:“荣家汉子都快三十了,也不看看谁像他这个年纪了还没成家,你们不是早就看上他在村口的那几亩地么?只要他娶了喜如,那地还不是你们想做就做?”
闻言,陈桂芳扭头朝阮全看过去。
没错,他们的确看上荣猛家那几亩地很久了,要说他们家现在的地也不少,但偏偏都没有荣家那几亩的收成来得好。
放眼望去,每年就数他那几亩收得最多,明明地方不大却偏生就能养活荣猛这么大个汉子,甚至还能让他没隔一段时间就能去镇上买上一回肉吃。
要说没有神明的庇护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光凭着那两三亩地就能把日子过好的。
村里想他家那两块地的可不止他们一家,好些人在年前的时候都还在合计要把自家闺女嫁过去,为的就是从荣猛手里名正言顺地拿到那块地。
陈琼芳见夫妻俩有松动,便笑了笑继续说:“再说了,你家现在一个劳力六张嘴,本来是可以过好日子的却又把人给吓走了,难不成你们真还想把人留在家里啊?”
说起这个阮全就是一肚子火,作势就要发作,陈琼芳便道:“喜如嫁走了阿三肯定要跟着走,这么一来你家就少了两张嘴,回头再带喜珠去镇上走一遭找机会跟那赵家公子好好处处,没准还机会成不是么?”
“再者……”
叹了口气,陈琼芳的视线从这个家最小的儿子阮喜福脸上划过,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
“喜福可是你家的独苗,总不能到时候又被那张脸给吓坏了事儿吧?万一以后被拖累了,你俩可是连后悔都来不及的。”
这话可是说到阮全夫妻俩心坎儿上了。
阮喜福是陈桂芳快四十岁的时候才得来的这么个宝贝,从小乖巧懂事,现在在村里唯一的一个先生家念书,平时卖菜做活儿的银子几乎都用在送他念书上。
阮全跟陈桂芳就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了,就指望将来阮喜福长大成才,最好考个状元郎回来。
现在听陈琼芳这么一说,夫妻俩立马有了考量。
老大的亲事就是因为老二的那张脸给黄了,老幺是他们好不容易才盼来的,总不能也因为老二那张脸和老三那个傻子给毁了前途。
没做过多思考,阮全夫妻俩就有了主意,但同时问题也来了。
“你怎么就认为荣猛会点头?”陈桂芳问,“以前给他说亲的又不是没有,不是都被他给反对了么?这回……”
“啧,我说姐,你这脑子怎么就拐不过弯呢,”陈琼芳咂了咂嘴,无奈道,“以前是什么情况现在是什么情况?以前那是他没有做什么,可现在呢?”
“现在……”阮全皱了皱眉,恍然大悟,方才想说话,这话头就被进来的阮喜珠给接了。
“现在是他毁了我家喜如的清白在先,他得负责。”
阮喜珠袅袅进门,微蹙的眉头显示着她的担忧和无奈。
第十五章 墙角,让他娶她?!
阮全不高兴地皱着眉,说:“不是让你在屋里待着么,你来做什么?姑娘家家的,这话是你能说的吗?”
对待老大,阮全完全是一副截然相反的态度。
阮喜珠走过去专门坐到了阮全边上的位置,咬了咬唇温和地说:“爹,二妹出了这样的事你以为我还待得下去么?再怎么说我也是她亲姐姐。”
这话一说,阮全的脸色就更变脸似的,瞬间就好转了些,但随即却又气上了。
“哼!你当她是妹妹,她有把你当姐姐看么?要不是她……”
“好了爹,”阮喜珠适时劝慰,“过去的事就别提了,现在要解决的是喜如的事,我觉得小姨说的没错,喜如只有嫁给荣猛才是解决这件事最好的方法。”
阮喜珠的大度让阮全的脸色越渐难看,“就那玩意儿,人家也得愿意娶她。”
陈桂芳选择沉默,抿着唇跟阮全愁着同样的事。
陈琼芳看着阮喜珠,笑道:“看看,我们喜珠就是懂事,这依着规矩啊就该是你在喜如前头,但奈何不住出了这种事,你能看开最好了。”
所谓长幼有序,历年来的规矩便是只有老大出嫁了才能操心老二的亲事,依次下去一个一个来。
当然家里有儿子的就不一样了,儿子不需要遵照这个规矩来,到了年纪有中意的就能赶在大姑娘前头。
阮喜珠轻叹一声,无力地笑了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没用,没办法,谁叫我是他们大姐呢。”
陈琼芳一听,眼带赞许地连连点头。
喜如恰好带着阿三收拾了一个小包袱出来准备出去,刚巧把阮喜珠这话听了进去。
抿着的唇不自知地勾起一抹冷笑,还真是大度,在这说得人五人六的,当她不知道昨晚的事就是她跟那长舌头王大妞放出去的么?
要不是她有她的计划,她真想就这么撕下那张虚伪的脸。
想着,喜如收起心思准备进去招呼一声。
她都算好了,从很早以前开始她这爹娘就恨不得把她弄死,咒她去死这种话她听到的已经不是一遍两遍了。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刚好给了她理由从这个家里离开,他们是巴不得她带阿三走。
刚走到门口,孰料陈琼芳的一句话让她顿住了脚。
“要想荣家汉子娶喜如也不难,”陈琼芳说,“你们别看那汉子不爱说话,实则却是个重情义的,就算他不喜欢喜如,但做了就是做了还能抵赖不成?只要我们揪着不放把这事儿闹大,他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会为了喜如的名声把人给接回去。”
说着,陈琼芳便自己先笑了,道:“说来也是好笑,以前那么多姑娘这荣家汉子都看不上,现在居然……算了,反正我觉得这法子可行。”
正好,反正两个都是怪胎,凑一对再合适不过了。
“这……”陈桂芳有些许的犹豫,不是很能确定这一定能行。
阮全却是沉默了片刻后点头道:“我看能行,他要是不娶,老子就把这事儿给闹大,看他还要不要脸!”
“这就对了,”陈琼芳满意地点着头说。
屋里的人已经做下了决定,外面的喜如却如晴天霹雳。
她没听错吧?他们竟然……竟然想强迫那人娶她?!
“这么一来,”正想着,陈琼芳刻意压低的声音隐约传到耳中,便听她道:“荣家那几亩地不就……”
话落,她的笑声也紧跟着传来。
喜如拉着阿三的手,肩膀上还挎着一个小包袱,当场怔在原地。
她就说他们怎么可能突然说起这事,敢情是为了图那人手里的那几亩地!
思及此,喜如松开阿三的手,大步走到门口,冷冷地看着里头的人,说:“别想了,我是不会嫁过去的。”
要她跟这些人一起算计那个人,打死她也做不到!
眼神冷冷地扫过屋里几张微鄂的脸,喜如抿了抿唇,忍着心头的火气说:“我现在就走,以后不会再碍你们的眼,你们也别想着把主意打到荣大哥头上。”
说完,喜如转身就要牵着阿三出门。
“站住!”阮全把桌子一拍,二话不说站起来上去伸手就要去抓喜如。
喜如一个侧身躲过,不曾想却是牵动了方才挨打受的伤,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刚好就称了阮全的意,头发再次落到阮全手里。
第十六章 听说,汉子摔跤了?
头发上传来的痛意让喜如倒吸一口冷气,长年来被阮全打出来的惧意让她下意识浑身一抖。
但这回,她是下定决心要改变的。
于是,在阮全的手抓到她头发上的那一刻,她忍痛抬起脚准备往阮全的裤裆里踹。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念头从她脑子里快速闪过。
是啊,她这一脚如果这个时候踹了上去,那今天的这顿皮肉之苦一定少不了,甚至还有可能跟前世一样被他给关起来哪儿也去不了。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在这个家里根本没什么人可以靠,阿三还需要她,这个时候如果再挨上一顿受苦的只有她自己,后面还是讨不到好处的。
飞快地在脑子里转了个弯,喜如放下那只抬起的脚,一改往日的沉默,双手抓住阮全的手,带着哭腔说道:“疼……爹,疼……”
阮喜珠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以前不管怎么挨打基本都不会吭声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行了行了,”陈琼芳上前把阮全拉开,俨然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把喜如护在身后。
“闺女都这么大了还动不动就动手,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本来就是丑货一个了,再打可就更丑了。
当然,这话她也就只在心里想想,毕竟她跟她姐还是得把表面关系维持着的。
“呸!”阮全一口啐在地上,没好气地骂:“起瘟的小婆娘,她才没把我当爹,一天就知道摆着一张死人脸找晦气,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生了这么个货色!”
喜如的手随着他的话渐渐收紧,口里被她咬出了一股浓浓的铁锈味。
她要忍,必须得忍,私塾的夫子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她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坏了计划!
阮喜珠眯了眯眼,起身缓缓走到喜如面前,还抬手给喜如理了理头发。
“喜如,爹娘跟小姨也是为了你好,与其背上偷汉子的名头,何不如把你跟荣大哥的关系坐实了,只要你俩都是自愿的,那些人也就不会再说什么了,这难道不好吗?”
好,好个屁!
喜如想一口唾沫往眼前这张脸上啐去。
呵,还把关系坐实了,这不正好向大伙儿说明了她跟那个人实则早就暗中有苟且了么?
这么一来,她自己的名声也就算了,那人的名声可就被生生毁得更彻底了!
“是啊喜如,”这时,陈琼芳说话了,她好言劝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喜珠的事儿已经让你给搅黄了,难道你还想继续让你爹娘操心么?你走是一回去,嫁出去又是另外一回事,你爹娘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不能再让人戳脊梁骨了啊。”
喜如很想说,戳不戳脊梁骨关她屁事儿,对她来说这两个人的脊梁骨被戳得越厉害越好。
“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阮全大手一挥做下决定,“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去!荣家你是不嫁也得嫁!敢跑,老子打断你的腿!”
说完,一把拽住喜如的胳膊丝毫不留情地把人往她屋子里拖。
胳膊拧不过大腿,喜如暂时没有能跟阮全较劲的力气,于是便由着阮全将她扔回了屋。
“砰”的一声,紧接着就是骂骂咧咧的声音。
喜如疼得吸了一口凉气,撑在地上艰难地站起来,身下又是一股热流,是她月事的东西又崩了。
“啧……”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赶来凑热闹,要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会少了这么多力气。
现在要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由着他们去闹人吧?
在屋里转了几圈,喜如忽然停下来,随即心里便有了决定。
……
“阿如被打了。”
这头,荣猛在从好友口中听到有关喜如的消息时一张脸沉成了锅底,光裸的上半身肌肉瞬间紧绷,脖子上的青筋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张阳把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往他面前一搁,笑了一声说:“行了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杀人呢,先把你自己管好再说吧,你说你都走过多少年的夜路了,居然还能摔得差点骨折。”
没错,荣猛摔了。
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昨儿个送完人回来,因为小兄弟实在过于激动,导致他满脑子都是阿如的样子。
临近家的时候一不留神一脚踩空,生生从半坡给摔了下来,以至于今天一早他也没下地,到这会儿了还在家待着。
荣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垂眸瞅了瞅那小瓶药,片刻后一言不发抓起边上的衣裳往身上一套,跛着脚就要出门。
第十七章 上门,逼人娶亲
“诶?!”张阳一把将人拦住,无语道:“兄弟你冷静,你这会儿去不是帮她,是害她!”
荣猛一顿,硬朗的薄唇抿成一条线。
张阳费劲地把这块头跟一座小山似的的男人拦回位置,道:“也不想想她家那些都是些什么人,你现在去岂不等于坐实了你跟喜如之间真有什么?你觉得阮全会这么放过那姑娘么?”
张阳跟荣猛一样,父母死得早,不过好在张婆婆还在,祖孙俩靠着那一亩半分田,加之张阳跟荣猛一样偶尔去镇上做点儿活日子也算不得难过。
两人打从小时候就认识,张阳是个没皮没脸的,久而久之倒是跟荣猛把关系打好了。
荣猛冷着一张脸坐在凳子上,垂着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阳看着他这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道:“兄弟,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看你明年就二十九了,总不能真打光棍吧?既然喜欢,何不如就……”
张阳接下来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荣猛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就是能把人给噎住。
“算了,”张阳有些泄气地说,“你做事向来有主张,既然你有你的考虑我也不插手,不过……”
“荣大哥!荣大哥!”
张阳的话又没说完就被打断,紧跟着村里一直崇拜荣猛那一身肌肉的小虎子就从外头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阮家来人了!说是要找你负责!”
闻言,张阳眉头一皱,清秀的脸上生出一抹厌恶,“你看,我说的咋样,找上门了。”
荣猛不为所动,看向小虎子,问:“阿……都有谁?”
他其实是想问阿如有来吗?但话到嘴边觉得不妥便硬咽了下去。
小虎子是跑上来的,吞了一口唾沫才掰着手指头数:“阮家大姐,阮大叔跟陈家两婶子,四个。”
荣猛没说话,张阳代替他问了:“你喜如姐没来?”
小虎子眨了眨眼,摇头说:“没有,听说喜如姐被关起来了,暂时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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