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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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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笑。
小娃娃时会攥着她的头发入睡,小猫崽时会蜷缩在她脖子边,一团小小的温暖,在那入冬的两月里带给她仅有的暖意。
好歹……那是一条命啊……
“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停下动作了,喜如一手揪着心口的衣裳一手抓着他的,荣猛能明显感觉到她的颤抖和无助,还有那比说出口的重千万分的歉意。
原因?她这样的原因究竟为何?
自然,喜如这时候不可能给他任何答案,即便她现下清醒,也断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将那样的事情告诉他。
喜如这会儿明显已经分不清何为梦何为现实了。
或许,上辈子对她来说唯一的遗憾就是到最后都没有护着那个小东西吧。
其他层面能从上辈子的阴影中走出来,唯独那只小猫崽,那个小娃娃,在她梦里依旧是悲伤的,无助的。
十月怀胎,产子时险些丧命,没有产婆没有人帮,她就那样一个人躲在屋里悄无声息地把孩子生下来,亲手用剪刀剪断脐带,晕厥后再醒来,是怀里的小娃娃用他那本就不高的体温温暖着她。
他们母子从此相依为命,你恨我近,你退我进。
看她,都对那孩子做了什么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喜如将自己狠狠埋在男人怀里,一个劲儿地道歉。
说她恶毒也好,矫情也好,讨人厌也好,说她啥都好,就是……就是让那孩子也能在死后有个好归宿……
对不起……
荣猛没有再动作带她去看大夫,就那样抱着她站在屋中间,平静无波的眸中隐约泛起一丝琥珀色的光亮,被他扔在地上的顾箜也停止了抱怨,仰着脖子看着这一切。
他们只知道这个小姑娘在娘家时过得如何的苦,却不知她心里究竟又藏了什么让她如此悲伤难过的事。
顾箜想,或许这个人类真跟他们所遇见的那些人类不一样。
或许,他们未来的王上所坚持的是对的。
还或许什么?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男人之所以带他过来是为了什么。
冬季的夜依旧安静,人类在这又冷又静的夜里渐渐进入梦乡,而这间屋子里的人类却以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这样持续了大半夜。
最后,连顾箜跟荣猛两人都没想到,那个原本对黑猫避之不及的人竟然就抱着小黑猫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了。
这一夜,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如那夜产子之时,雪花落地悄无声息,她就那样躺在血泊里怀抱新子失去意识。
------题外话------
周末好宝贝们。
第一百八十章 娘,给我做个爹吧(二更)
“娘,娘!你看,下雪了!”
软嫩的声音雀跃地响起,雪地里,身穿深棕色小衣裳的孩童在那片雪白里蹦跳着。
他面上白嫩,大大的眼睛如上好的黑曜石珠子,转眸之间倒映着所见之物,包括那从屋内出来拿了笤帚准备扫雪的女子。
“娘,我帮你!”他奶声奶气地过来,用戴着手套的小手拿起屋前那个特意为他做的小扫帚,先一步从屋前的坝子的一角开始扫起雪来。
女子欣然一笑,左脸上那巴掌大的灰斑看起来明媚了不少,“阿桦,你不是说要堆雪人么?扫了可就堆不了雪人了。”
孩童闻言抬头,小小的嘴儿里呵出一团白气,他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思考,随即说:“不堆了,娘冷,不扫地就冷,不让娘冷。”
女子轻笑,放下笤帚走到他面前,随手就捡起一团雪来。
“啊!”孩童惊呼,扔掉扫把用下手一把抱住女子的手,说:“快扔掉啊,冰冰的,手手会难过的!”
三岁大的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是受伤,只会说些自己知道的词。
女子笑了,在他额头上吧唧一口,笑着说:“娘不冷,堆完雪人才冷,娘跟阿桦一起堆好不好?”
阮白桦,是这孩子的名。
白桦是一种喜光耐寒,对土壤适应性强的树,不管是在沼泽里,还是阳坡或者湿润的阴坡,它都能生长。
这孩子生于那年的冬日,出生时瘦瘦小小,几度她都以为养不活,可他却出人意料地一天天茁壮成长,到如今是又白又嫩,个头大得不似寻常的三岁小娃。
所以她给他取名白桦,希望他以后也能像他们家门前的这几棵白桦树一样坚强成长。
“是这样吗?”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仔细一看,那上头竟然沾着水珠。
女子点头,“是,娘来做一个跟阿桦一样的小雪人。”
小孩闻言抬头,一双眼亮晶晶的,“那阿桦就做一个娘!”
女子失笑,说:“好啊,我们来比赛,看谁先把雪人做好,晚上谁就能多吃一个南瓜饼。”
“好!”他喜欢南瓜饼,一听这话后干劲十足,抓起脚边的一团雪就开始团。
“娘……”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抬起头看向女子,问:“你能做一个爹么?”
“咔”,不远处的小树枝被雪压断了。
他说:“我们家为什么只有阿桦跟娘两个人?阿桦没见过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娘见过,娘给我做个爹吧。”
娘见过,娘给我做个爹吧……
于是后来,屋前除了一个雪娃娃外还有一个不成形的“娘”,而他们身后,站着的便是一个身形高壮人身猫头的奇怪生物。
娘也没见过你爹,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
翌日醒来,怀中依旧温暖,脑中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那梦中的场景。
三岁小娃,会笑的她,还有那个不知是谁的人身猫头的雪人。
眼睛不由再次酸涩,只还未怎么感慨,身边便响起一道声音,“阿如。”
沙哑低沉的,熟悉的声音。
喜如微愣,下意识扭头看去,便见得男人竟破天荒地没有先她一步起来,而她此时竟还枕着他的胳膊。
“荣……”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喉咙也有些痛。
荣猛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你发烧了,抓了药,吃了东西后喝。”
发烧了?
喜如蹙了蹙眉,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摸额头,却不想被窝里的手碰到了一个软软毛毛的东西,低头一看,那黑色的小猫蜷缩在两人之间正睡得沉。
“这……”喜如愣了愣,却没有再像先前那样惊惧。
荣猛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放柔了声音说:“傻丫头,昨日该是累了,做了整晚的梦,也没见你唤我的名,老实说,你唤的那个阿桦是谁?”
阿桦?
喜如侧头看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做那个梦时喊出声了。
只是不知怎么的,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慌,甚至反而像是释怀了一般,遂笑了笑,对他的亲近感到有些脸热,心思一转已经想好了说辞。
“在梦里……养了只小猫崽,叫阿桦。”
叫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险些没忍住,声音里微微颤抖,她以为男人没听到的。
荣猛瞧着她微红的眼睛,庆幸自己用了现有的灵术将那肿成核桃的眼皮给消下去了,否则依着老太太那性子,指不定还以为他欺负了她。
“乖丫头,”他捉起喜如放在被子上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亲,“今天就在床上歇着吧,外面下雪,也做不了什么,等你好些了,你我再去镇上。”
喜如被“下雪”两个字吸引走了注意力,微微撑起越过他的肩膀往外看,果然看到窗户外有洋洋洒洒的雪花。
“竟然下雪了……”
和她梦里的一样。
“嗯,”荣猛把她重新按回被窝后起身,“陈婆煮了粥,我去给你端。”
眼见着人要走,喜如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突然叫住了他,“荣大哥!”
荣猛闻言转身,“嗯?”
喜如咬了咬唇,手上还摸着蜷缩在她胳膊位置的小猫,有些难以启齿地说:“这个猫,我们……我们养着它好不好?”
说完,她便垂下眼帘,没敢去看男人脸上的表情,自己的脸倒是越渐的发热,也不知到底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发烧,还是因为自己的阴晴不定。
先前怕这小东西的是她,要躲的也是她,结果现在要养的还是她,他有看出什么么?
喜如不知道,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眼里一抹浅金色光一闪而过,明显的兴奋。
“你要养?”那表情转瞬即逝,再开口,他已经又是那副似乎什么也影响不到他的样子。
喜如摸着小猫的头,臊得一脸通红,“嗯……想养。”
荣猛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一丝丝雀跃升上心头,让他忍不住转身弯腰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在那小嘴儿上轻轻咬了一口,松开后说:“都依你。”
他的想法没错,阿如是不一样的,虽知道她定然有很多事瞒着他,但这第一步已经成功了,他相信,一步步来,以后也一定不会有多艰难。
喜如赧然,伸手推了他一把便把自己捂进了被子里。
真是的,怎么动不动就……
“呵……”男人勾唇轻笑,低沉浑厚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到里面人的耳朵里,导致她的体温似乎更高了。
关门的声音落下后,喜如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朝着窗外的雪花看了一眼,再微微掀开被子往身边蜷缩成一团的小猫身上看去。
小小的起伏让她看得出来它没有被他们的动静吵醒,懒懒的,就跟那孩子一样。
抬手抚上它柔软的后颈,喜如吐出一口浊气,这一刻,仿佛全身都轻松下来了。
荣猛在窗外看着里面的动静,在看见小丫头脸上那副释然的表情后抿了抿唇,这才转身走向厨房。
喜如烧了两天整,陈老太觉得是她平时操心的事太多,之前又被阮家的人那么闹,这才一发病发得这么严重,硬是跟荣猛一道将人逼得在床上躺了两天整。
阿三被陈老太命为监工,整天整天地坐在喜如边上盯着她,除了如厕外就不许她起来。
喜如哭笑不得,但心里却是正儿八经的感动。
以往在家的时候,别说发烧了,就是你快站不起来了也得被吼着干活,不然就得挨打或者没饭吃。
她没饭吃啥的不重要,但她不能让阿三跟着受牵连,所以就算再站不起来,她也得坚持着依着陈桂芳他们说的做。
如今重来一辈子,打死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有这样的好日子过。
黑猫在人们眼里到底是不吉利的,所以陈老太在的时候喜如就只能把猫藏到荣猛的屋里。
等到她的病好了,陈老太也跟着回到下头的住处后她才敢把猫从屋子里放出来在院子里溜溜。
她烧了两天,第三天荣猛也不让她做事,屋里屋外都是他收拾得井井有条。
等到第四天,眼见着后天就是十八了,喜如说什么也闲不下去,说了好一会儿的好话才让他点头答应这天带她一块到镇上去买食材。
所幸的是在二黄下葬后的这些日子里阮喜珠也没再闹出什么动静来,虽然还是照样能从别人那听到有关阮家两口子在家闹架的事,但好的是没影响到荣家两口子。
喜如觉着自己重新活过来的这两个月里在阮喜珠身上花的时间太多,这时候也不想再去管她要干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她随时做好准备就行。
既然是面摊子,那卖的主要就是面,但面又分很多种,挂面活面鸡蛋面手擀面等等。
西施提议他们卖挂面跟鲜面,这两种面市场上都有卖现成的,两百文银子能买好多斤。
但喜如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了鲜面刀削面和手擀面,以后两者为主,前者次之。
市场上都能买到的,其他店里卖的大多也都是挂面跟鲜面。
饭馆里的当然也有喜如准备卖的这两样,但相对来说价钱太贵,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舍得花上十几二十文来吃一碗面的。
第一百八十一章 忍忍就过去了(一更)
“你说她最近经常跟荣猛去镇上?去干什么?”
吃过晚饭,阮喜珠刚收拾完碗筷,王大妞就来找她了。
二人刚进屋,王大妞就把最近有关喜如的事告诉了她,阮喜珠闻言后阴沉着一张脸。
王大妞垮着肩小声说:“不知道,就晓得她跟她家男人老是出去,这几天都出去两三趟了,每次回来也没见带啥东西。”
虽说赶集对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那也仅仅说的是外出的男人和那些个中年妇女们,像她们这种未出嫁的姑娘或者新妇是不能随随便便抛头露面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除非必要的需求,否则没有哪家耗得起几天内就去镇上赶集的,除非是去卖东西挣钱。
王大妞在那嘀咕,阮喜珠捏着袖子的手都快把自己的衣裳给撕烂了,仔细看那双手,哪里还有刚开始那会儿的细腻白嫩。
自从二黄那件事开始,阮全对她这个曾经被他们寄予希望的大女儿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打骂就不说了,家里的活儿还基本都是她包了的,做饭洗衣裳下地,家里猪牛的吃食。
以前不会经她手的事儿这会儿全都成了她的了,甚至有时候他自己不下地却只叫她跟她娘下。
加上她的钱不见了之后她就再没有钱为自己置办些什么东西了,穿的还是以前的旧衣裳,吃饭甚至连桌子都不能上。
虽说她会这样忍是有目的的,但家里一天天吵吵闹闹没有一刻的安静日子,再这么下去她都快疯了!
那贱人倒好,她在家苦成这样,该死的小贱人却跟她那姘头在外逍遥快活,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王大妞看她不说话,抿了抿嘴后说:“你现在打算咋办?难不成就这样过着?”
二黄那头的房子还没修,按照规矩阮喜珠是能住在娘家的,但她在娘家的这些日子是咋过的很多人都知道,只是碍于这是别人家的家务事不能插手。
现在的阮喜珠就跟曾经的喜如一样,但不同的是她还有好的一面就是不用照顾别人。
阮喜珠闻言抬头,光彩不再的脸上透着冷漠,道:“不然呢?”
“这……”王大妞一时说不出话来,遂自言自语道:“啧,真烦,也不晓得那贱人到底是咋回事,好端端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也不见她这样儿啊……”
就她跟阮喜珠这关系,当然从阮喜珠这儿听说了那天在外头的事,只是后来出了那样的事,她们两个都没时间去琢磨这件事。
阮喜珠的嘴抿得更紧,眼底晦暗不明,“变了一个人……”
王大妞抬眼,“对啊,你看,以前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还不是任咱们说啊,现在呢?老娘的腿到现在还疼呢。”
在村所无缘无故被打,后来又被荣家的狗咬,王大妞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阮喜珠看着王大妞小心触碰受伤的地方的动作,捏着的手指甲仿佛要陷进肉里去。
其实王大妞不说她也已经觉得奇怪了,阮喜如那贱人以前别说跟她顶嘴了,就是在她面前说话也不见得敢大声,更别说以前老是欺负她的那些人了。
后来到底是咋回事?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贱人的话开始多了,敢顶嘴了,甚至敢把无中生有的事往她头上安了,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到底是谁让她敢这么对她的!
思及此,阮喜珠忽而眼睛一眯,看向王大妞,说道:“我现在不能随便出去,回头你去打听打听到底是咋回事。”
“我?”王大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嗯,”阮喜珠点头,深吸一口气压着心底的仇恨说:“你看我现在能去哪干得了什么,总不能我去吧?”
好不容易她做那些事顺手了,那老男人也消停了不少,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闹出啥事来。
王大妞当然也清楚她现在的情况,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别告诉我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亏得你在这个家能待得下去,换成是我早疯了。”
阮家两口子是个啥样的人外头的人都知道,尤其阮全,眼里跟只有钱似的,天天嚷嚷着赔钱货赔钱货,外人听了心里都不好受,尤其是女人家。
“不会,”阮喜珠说,“就是守寡,我也宁愿出去。”
这个家里,她是待一天恶心一天。
王大妞也不好说什么,无奈地叹了一声后拉着她的手拍了拍,说:“都会过去的,忍忍就过去了。”
别人家的事,他们这些外人也不好说啥,也没啥立场说,到头来还成他们多管闲事了。
送走王大妮后阮喜珠回到屋里,背对着门板站着面无表情,好一会儿后才缓缓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忽然勾起了一个阴测测的笑。
忍?
忍忍就过去了?
不,不会过去,这些事永远都不会成为过去,永远……
……
“荣大哥,咱走吧。”
十八的这天早上喜如跟荣猛都起了个大清早,天还没亮就把阿三送到陈老太下面去了,喜如交代了阿三几句后就出来跟坐在台阶上的男人如是说道。
荣猛扭头看了她一眼,遂站起身来领着人一道往村口去,两人跟先前一样坐上牛车。
同行的还有钱家的男人钱坤和之前为阮喜珠说话的刘家汉子跟他家女人,去镇上就这一辆牛车,想避开也避开不了。
刘家女人从上车开始就用那双眼把戴了帷帽的喜如打量了一个遍,要知道她这头上戴的玩意儿可不是每家每户都戴得起的,一顶帽子少说也几十文银钱。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做什么要买这么个东西,与其花钱戴着这玩意儿出门还不如在家来得省银子呢。
再看人家家的男人,还没上车就把那手给攥得紧紧的,弄得好像生怕人给没了似的。
“切……”
刘家女人心里酸,同样是男人,为啥区别就这么大?
她家男人别说给她买那头上戴的玩意儿了,就是一口水都舍得不在外头喝,更别说像荣家男人这样还给暖手的。
刘家女人翻白眼的动作实在太明显,弄得边上的刘水一脸难看,拐了她一肘子小声道:“你干啥?坐好了!”
从喜如嫁给荣家汉子开始,村里有关这两口子的话就没停过。
不管男人女人,当初都觉得就喜如这样的,就算当时荣猛对她是真的有那意思,等把人接回去了时间一长也是会厌恶的。
尤其是阮喜如那张脸上还有那么大块压根儿不能看的灰斑,是个男人就都是看脸蛋的,身为一个女人连要是连那张脸都不能看,那娶回去能干啥?
就算到了床上,身上的那玩意儿也会在看到她脸上那块灰斑的时候吓软吧?
人们都是这么想的,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都两个月了,这阮喜如不仅没有被虐待,没有被赶出来,相反这日子却是一天比一天过得好。
那还好他们当初没当着人家的面说那些话,不然这脸啊,都被他们打得啪啪响了。
刘家女人因为阮喜珠的事本来就有气,这会儿再一听自家男人竟然这么吼她,一直憋着的那口气没地方发,当即就上头了。
“你说谁?你拐谁?”刘家女人扭头就朝刘水一个劲儿地瞪。
不等刘水说话,她就吧啦吧啦说开了,“咋的,老娘还看不得了是不是?就因为她是你那姘头的妹子,老娘还看不得了是不?”
这大清早的,这会儿天都没还亮,路上就他们几个人在牛车上,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人的声音,她这一说,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刘水那张黝黑的脸顿时红了个透,看看荣猛,再看看喜如,梗着脖子当即冲刘家女人瞪回去,“我啥时候说这话了,你能别一大清早就没事找事成不?”
何况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心思,都还没成呢,哪算是姘头。
刘家女人听后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是,我是没事找事,我就是啥都不如你那姘头,人家那张脸才叫脸,我们这张脸就叫屁股,到现在你都还站在她那边说话,我看你是不介意捡烂鞋了,那你去啊,去人把接回家啊,反正那烂货也是被人给玩坏了的,该是能伺候好你吧?”
这当孩子娘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当着男人的面就是这些话。
喜如就算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他们村里人的这种说话方式,但这会儿当着荣猛的面还是不能做到镇定自如,帷帽下的脸沉了沉,被荣猛捏在手里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荣猛察觉到她这细微的动作,动了动手,把她的手往怀里放了放,继而像是没听到刘家两口子的那些话似的,微微凑到喜如耳边问:“冷么?”
喜如耳边一热,脸上跟着微微一烫,本打算不作声的她这时却改变了主意,摇了摇头,小声说:“有刘家嫂子他们在,不冷。”
很小声很乖巧的一句话,听上去就跟一个听话的孩子说的一句大实话一样。
但刘家女人跟刘水却因为这句话闹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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