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场面一度混乱,阮喜珠却始终跪在那不发一语,那种感觉,就像是现在的事全部都她无关一样。
喜如也不跪了,拍了拍身上的土起来,理了理被陈桂芳弄乱的衣裳跟头发,站起来看了那张已经了无生息的令人作呕的脸,再看向阮喜珠。
“大姐就不准备说个啥么?”她道,“那天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也就不会跟爹动手,现在我让娘这么说,你当真不帮我说一句话么?”
她老子为啥会想不开,周钢家媳妇在回来的路上并没有跟他们说,回来后到现在也没听人说起阮全上吊的原因。
喜如就当不知道,装傻装到底,就当不晓得陈桂芳刚才说的那句“想不开”是啥意思。
而说这些话只是为了想让在场的人们回忆起那天的形势来,回忆起她跟阮全动手的原因,顺带将那明显要把自己置身之外的人给拉进来。
果不其然。
听了她的话后,在这的人一瞬间的功夫就都把视线转到了阮喜珠身上。
有人就说:“说的是啊,那天要不是因为他们家老大的事,老二根本就不会来,也就不会跟她老子打起来了。”
“这么说起来,当时要不是老二,他们家老大可就被她老子给打死了。”
“还真是,亏了喜如及时过来,不然死的可能就是老大了。”
“说起来这事儿啊,还就怪他家老大,都那样儿了还出去找男人,是我我也要把人往死里打。”
“可不是么,老二要不跟她老子动手,老大就得死,可谁又会想到这阮全竟然会想不开。”
“是我我也想不开啊,男人那玩意儿都没用了还当啥男人,干脆死了算了。”
“……”
大伙儿你一句我一句,都是看着阮喜珠说的,有的还直接拿手指指她。
阮喜珠连哭都忘了,瞪大了眼气结地看着这些说话的人跟挑起这事儿的喜如。
喜如背对着其他人,阮喜福这会儿又低着头在那哭,所以能看到她表情的就只有阮喜珠。
喜如这时候也不怕有人瞅见,听了大伙儿的话后直接便对看着她的阮喜珠勾唇笑了,向来平静无波的眼里此时却是充满了嘲讽跟蔑视。
这一笑,立马让阮喜珠想起了二黄死的那次。
那个时候,她好像也从这个人脸上看到这样的笑了,阴森的,恐怖的。
一时间,阮喜珠感觉心跳加速,脑中出现短暂的空白,呼吸急促后背发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后面盯着看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阮喜如,这个小贱人是不是晓得些什么?上次也是,为啥会一直这么看着她?
难道,她早就知道二黄的死跟她有关了?还是说,阮老货这次的死其实跟她有关?!
思及此,阮喜珠更觉头皮发麻,僵硬了身子在那跪着好一会儿都未曾回过神来。
喜如敛起嘴角的弧度,心中暗笑,遂就这般当着阮喜珠的面渐渐红了眼圈儿,就跟那台子上演戏的一样,说哭就哭了。
喜如转身,对陈老太说:“既然我娘觉得是我害死了爹,那我在这也只会让她糟心,我……我还是走吧,回头要有啥需要,姥姥您来跟我说就是了,我……”
后面的话喜如故意哽咽着没说出来,听在别人耳朵里就像是她已经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了。
装可怜谁不会啊。
把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把自己说得可怜些,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既然阮喜珠觉得她婊,那她干脆就婊给她看。
想着,喜如便在低头的瞬间朝阮喜珠侧目,果然就见其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喜如心道:这样就对了,晓得怕就行了,我的目的就是不能让你轻易死了,得慢慢来,以前你咋做的现在我就咋做,这样你也好尝尝我之前尝过的滋味。
陈桂芳刚跟陈琼芳撕扯完,听了喜如的话后披头散发地就冲了过来。
“臭婆娘,要不是你把你大姐的亲事给搅黄了,你以为这个家会这样?!别以为你说几句老娘就会算了,拿钱来!你老子办丧事的钱,现在就给老娘摆出来!”
说罢,直接就朝喜如伸手。
要不咋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呢,左右就是要钱这么一回事,明明都把人家糟践成那样儿了,这会儿倒是还有脸伸手拿钱。
在这的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但耐不住这是人家的家事。
陈老太刚要发火,喜如便把她拉住,看着陈桂芳的那只手,问:“要多少?”
第二百三十二章 她男人咋死的?(二更)
“我说喜如,你不会真的要给吧?”周二丫在边上小声问。
喜如侧目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就听陈桂芳大声说:“五两!没个五两别想算了!”
“五两?!”周二丫立马就道。
“婶子,你这不是狮子大张口么?就办个丧事,哪用得了五两?再说了,荣家大哥当初来接喜如的时候她可是从你们家啥都没拿着,她男人给了你们五两银子,现在一开口就得五两,这算啥?”
可不么,虽说这办丧事的钱喜如的确该拿,但也没有一开口就要这么多的,再说了,她被接走的时候可是连家里的一个铜板都没讨着。
现在人家两口子是一家,人荣家男人又不该他们家的,凭啥要人家一下子就拿这么多?
便有人道:“阮家的,你这嘴也张得太大了,吃多了也不怕撑死。”
“做人啊还是厚道点儿吧,别尽闹些笑话让人看。”
刚有人说了这么两句,陈桂芳立马一双小眼就瞪了过去,叉腰道:“老娘家的事关你们屁事!滚滚滚!都给老娘滚!”
说罢,跟赶鸭子似的挥起胳膊就开始撵人,周二丫被她推得差点绊倒在地。
喜如上前一掌推开她,在陈桂芳要发作之前说:“钱我可以拿,但我们凡事讲究公平,既然都是这个家的,又都是成了家的,那就不能我一家拿。”
说着,喜如看向一边的阮喜珠。
阮喜珠头皮一麻,没等她说话,喜如就道:“老大也成家了,就算男人死了,但也是嫁出去的一家人,而且……”
喜如看着陈桂芳,面无表情地说:“在场的大哥大嫂跟叔婶们都是看到的,从小到大你们给她的永远都比我好,现在家里出了事没道理她不出力,爹为啥会想不开我还不清楚,但从她成亲开始家里就一直闹个不停来看我不信跟她没关系,我出多少,那她就得比我多出一倍,不然这钱,我死也不拿。”
说罢,拉着周二丫往后退了几步。
阮喜珠的脸瞬间就白了,跪在那抽泣道:“喜如,你明知道我过的是啥日子,你竟然还说这种话,你……你这不是存心要我的命吗?”
说着,低头哽咽,一边可怜地擦着眼泪一边跟已经死了的阮全道:“爹……你咋就这么走了啊,你咋不带我一块儿走了算了,你要我跟娘今后咋活啊……”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就看那阮喜珠柔柔弱弱素面朝天,头上簪着一朵小白花,就跟她现在哭的样子差不多,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眼见着有的人脸上露出不是滋味的表情,喜如的眼神沉了沉,抢在陈桂芳前面开口。
“我不晓得你过的啥日子,只知道你十多天还穿金戴银地在镇子上晃,再有,你家男人是咋死的我想你心里最清楚,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就没人知道。”
本来前面那半截话就够让人有说法的了,结果喜如说出的后面半截子让人们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睁大了一倍。
阮喜珠骇然,白着一张脸装傻:“你……你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喜如心底冷笑,面上未表露分毫,“你做了啥你自己清楚,你要是不介意我也能当着大伙儿的面帮你说。”
这话一说,阮喜珠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家男人?她家男人不是喝醉了自己点了火自个儿给烧死的么?难不成不是?”
“我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她家男人喝烂酒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咋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就她进门了就死了?”
“啊,我想起来了,她男人不是把她那啥了么?所以就……?”
这样的猜测一出来,所有人看阮喜珠的表情全都变了。
“烂屁眼儿的你说啥?!”陈桂芳短暂的吃惊后转身就一把推到喜如身上,“她是你大姐!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不想拿钱就直说,你……”
“闭嘴,”沉沉的声音就跟两道钟声似的,仅两个字就让陈桂芳缩了脖子。
荣猛扶着喜如,面无表情道:“你再动她试试?”
他忍得够久了,本来就阮全那老货对她做的那些事,他就是把人碎尸万段了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但一直想着这是她家的事,既然她不想把他牵扯进去,那他就尊重她的意思。
可尊重不代表就能放任别人对她动手动脚!
陈桂芳被荣猛黑煞神的样子给吓到了,“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啥话来。
陈老太这时候站出来,一把推开陈桂芳,道:“够了!男人都死了还在这嚷嚷,你有啥资本嚷嚷?!不管老大家男人是咋死的,就说你男人这事,我看喜如说的没错!既然你偏老大,那就要老大多给你拿,她不拿,你别想从老二家拿到一个子儿!”
说罢,一边一个,拉着喜如跟荣猛就往外走。
“臭婆娘,你给我回……啊——”
陈桂芳要去抓喜如的手被荣猛一个转身捏在手里,然后只听“咔嚓”一声,陈桂芳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再骂一句,”荣猛停下,眼神淡淡地看着被他折断手的陈桂芳。
边上好几个女人纷纷一脸惊骇地捂住了嘴。
“娘!”阮喜珠忙跑过来,本是想看看陈桂芳的手,但才一碰到,陈桂芳立马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阮喜珠抱着陈桂芳,抬头愤愤地看着荣猛,“她是你丈母娘!你怎么能……”
“还有你,”荣猛淡淡的视线扫过去,“今后再让我听到你说她半句不是,我要了你的命。”
“嘶……”
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院子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阮喜珠连哭都忘了。
“阿如,走,”荣猛收回视线,扶着老太太跟喜如一块往外走,边上的人见了纷纷给他们让路。
然而他们才刚走到门口,刚才痛得一直在那狼嚎的陈桂芳这时候却哭喊道:“来人啊!臭杂种打死人了!杂种要弄死人了啊!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啊!老天爷啊!”
喜如脚下一顿,眼底很快闪过一抹冷意,回头看了一眼耍赖撒泼的陈桂芳,但随即话却是对阮喜珠说的。
“要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对你家男人的死做了什么,我劝你最好让她闭嘴,不然到时候别说我不念姐妹情。”
话不多说,双方心里清楚就行了。
陈桂芳全当没听到喜如的话,扯着嗓子还要嚎,结果却被阮喜珠一把捂住嘴。
“唔唔!”陈桂芳的一只手不能动,只能用另外一只手抓阮喜珠的胳膊。
阮喜珠心里打鼓,这会儿也没了耐性,就喊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现在是闹的时候么?!”
那个贱人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会那样说?
难道……那天晚上她在?!
想着,阮喜珠心里陡然一跳,也没有心情再管陈桂芳了。
还在这的人面面相觑,便有人凑过去问阮喜珠:“二黄家的,你妹子说那句话啥意思啊?你男人不是被他自己烧死的么?”
又有一人凑了上来,等着阮喜珠的回答。
阮喜珠一骇,脸上表情冷了几分,起身对在他们院子的人说:“各位,这是我家的事,好像跟大伙儿没啥关系,我爹已经走了,麻烦各位让他清净清净可以么?”
本来早就该收拾着准备后事了,偏偏她这贪心的娘硬要人把那贱人喊回来,说是咋样都得要那贱人拿银子。
拿银子她倒是赞成,只是没想到那小贱人现在竟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的了,不拿钱也就算了,还想把她个拖下水,甚至还……
思及此,阮喜珠心不能静,顾不得在她说完后别人是用啥眼神看她的,开始在心底琢磨。
陈桂芳被阮喜珠吼了那两嗓子后也不嚎了,抱着那只被折断的手龇牙咧嘴地起来朝着喜如他们离开的方向骂了两句,最后吼上阮喜珠让她陪她去程大夫那。
但她俩一走,家里就只剩下阮喜福跟死了的阮全了,这当然不行,于是就让阮喜福陪着。
在这看热闹的人见没啥热闹可瞧了,陈桂芳跟阮喜福走后不久他们在那看了一会儿跪在阮全跟前的阮喜珠后也跟着走了。
只是喜如说的那些话也被他们放在了心上,于是从下午开始整个村子里的人就都在说二黄的死。
从阮家出来的喜如跟荣猛到了陈老太家。
好不容易过了这么十来天的安生日子,结果又出了这样的事,老太太这会儿也是心力交瘁。
喜如为了不让老人家多想,这一天就在下面陪她,荣猛则在吃完午饭后回家做自己的了。
虽说阮全被发现的时候那地方早已血肉一片模糊,但人们并未因此怀疑什么。
因为这十来天里,阮全一直嚷嚷着让程大夫给他治,说是不管花多少钱都愿意,只要能治得好。
可程大夫说他废了就是废了,不能治了。
结果就有人听到他骂程大夫庸医,说是他自己来想办法。
所以在大伙儿看到他那地方变成那样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奇怪,下意识的就觉得是他自己弄啥东西给弄成那样的,最后没办法干脆死了算了。
当然这也幸得荣猛为了不让那个喜如的时候害怕他,故意没对阮全下狠手。
第二百三十三章 事情的真相(一更)
谁家平时没死个人呢啊,阮全那是他自己想不开也就怨不得别人,村长当然不可能为这事出面专门。
没钱?
自己找,借,或者去当了老大的那些个收拾跟衣裳,总能当些钱。
至于老二给不给,那是你们自己家的事,别有事没事就找村长。
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
所以这事儿不管陈桂芳从程大夫那回来后再咋闹咋嚎,大伙儿都只看看热闹,就由着她。
于是闹着闹着,陈桂芳也没声儿了,关上门跟阮喜珠姐弟俩三个人在屋里哭,哭她命苦,哭以后该咋办。
但这样哭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那么大个死人在那摆着,放一两天倒好,放的日子久了臭了不说,也没人敢跟死人一块儿长时间待啊。
所以娘儿仨就合计着想办法得把这人给下葬了,不仅得葬,还得大办。
为啥?
因为得让人随份子钱啊!
虽说阮家这三个月来闹得厉害,但阮全两口子平时跟村里人的关系也还是可以的。
以前别人家里有个啥事儿他们也都是去了的,所以这时候当然想着收回来一些了。
于是陈桂芳跟阮喜珠一合计,就开始琢磨着准备起阮全的后事。
对于他们在家发生的事喜如当然不知道,只是在她刚在陈老太家吃过晚饭,准备跟荣猛一道带阿三回去走到院子门口时,不速之客就来了。
“你来做啥?”陈老太送人出来,看到来人,脸立马就垮了下来。
来人可不正是披麻戴孝的阮喜珠么,闻言后脸上表情一僵,小声道:“姥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跟喜如说几句。”
说罢,还面带小心地朝荣猛脸上看了看。
陈老太拉着喜如不让她说话,硬声硬气地说:“你跟她有啥说的?是不是你娘让你来的?你回去告诉她!要想喜如拿钱,门儿都没有!”
阮喜珠满脸不自在,随即道:“不是我娘让来的,是我自己,让我跟喜如说两句成吗?”
说着,视线落在没开口的喜如脸上。
喜如淡淡地看了看她,而后手腕一翻,拍了拍陈老太的手,“没事的姥姥,大姐总不会害了我,我跟她说两句。”
说完,还冲阮喜珠浅浅地勾了勾唇。
阮喜珠心里一紧,放在身前交叠的手紧了紧,僵硬地笑道:“那是当然,我怎么可能害你。”
该死的小贱人,啥时候学会这一套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啥这小贱人这两个多月来的变化这么大?
陈老太还想说什么,但被喜如制止给送回屋里去了。
出来后,喜如便让荣猛带阿三先走,自己则跟阮喜珠一道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
走了一小段后,眼瞧着拉开了跟前面两人的距离,阮喜珠就开口了,她说:“你给我说实话,今上午说的那些到底什么意思?”
这事儿折磨了她一天,她实在想不起来那天出事的时候有什么异常之处。
再说了,那天晚上都那么晚了,她就是知道那个时候不会有人出来才那么做的,这贱人怎么可能知道。
喜如闻言停了下来,笑了笑说:“你觉得我啥意思?”
天还没黑透,两人脸上有些模糊,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喜如背对着不远处的人家,脸上更显阴暗,尤其脸上还有那么一块斑,看得阮喜珠瞳孔一缩。
“现在没人了,”阮喜珠卸下在陈老太面前那副伏低做小的样子,冷声道:“你不用再装给谁看,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闻言,喜如不禁莞尔,笑着道:“你说呢?你觉得我想干啥?”
阮喜珠被她这态度给弄得没了耐心,眯眼咬牙道:“阮喜如,别以为现在有荣猛给你撑腰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我告诉你,把我惹急了……”
“把你惹急了能咋?”喜如打断她的话接上,敛了敛嘴角的笑,皱眉道:“惹急了你,你就要把我杀了么?就像杀二黄那样?”
阮喜珠气结,仗着身高优势一把揪住喜如的领子,“你!”
喜如眯了眯眼,一把揪在她手背上,再一拧。
阮喜珠立马倒吸冷气,吃痛不得不松手,“阮喜如,你!”
“嘘,”喜如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看了看前面,“我劝你最好别闹太大,不然我们这话就谈不下去了。”
阮喜珠气得胸前剧烈起伏,“阮喜如,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么对我,对于来说有什么好处!”
喜如撇了撇嘴,遂双手负后继续往前走。
阮喜珠揉着被喜如揪痛的手跟上,就听她道:“那我问你。”
说着,人也再次停下来转向了她。
“啥?”阮喜珠不解,一脸防备地后退了一步。
喜如收起了嘴角方才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恢复了之前的面无表情的样子,说:“你当初那么对我的时候,你又想得到啥好处?”
阮喜珠神情一滞,对上眼前这双明亮的眼,竟是忽然莫名心慌起来。
她目光闪了闪,随即冷笑一声,道:“谁叫你长这么丑?自己丑就算了,还把赵公子给我吓走了,换成你你开心么?阮喜如,要不是你,我说不定早就过上好日子了,还用得着在这被那老货打么?”
“全都是你,”阮喜珠咬牙,眼里被恨意充斥着,“你这张脸我看着就想吐,看你一眼,能把我隔夜饭都吐出来,心情又哪能好得了?”
“所以你其实想我死?”喜如紧跟着接了话。
阮喜珠微愣,很快恢复如常,“不然呢?难道还希望你这种人活着不成?也就荣猛那怪胎看得上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啥样儿,就你这样,凭什么能过上好日子?凭什么?!”
没了其他人在,阮喜珠也不用装了,索性当着喜如的面把真话都说出来图个痛快。
喜如擦了擦被她喷到脸上的唾沫,淡淡道:“那就对了。”
“什么?”阮喜珠愣了愣。
喜如放下手,后退了两步以一种很轻蔑的眼神看着她。
“凭什么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你就能过好日子我就得被打被骂?凭什么同样是女儿阿三就得承受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你不想我活,你以为,我就想你活吗?”
简直笑话!
阮喜珠被她眼底的嘲讽和轻蔑给看得一时间愣住了,翕了翕唇,“你……你……”
“知道你为啥会跟二黄扯上关系么?”喜如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因为我安排的。”
“知道你的身子第一次给了谁么?”
喜如继续问,也继续答:“两个你不认识的男人,还是用你自己的银子给请来的男人。”
“知道为什么会是你的银子么?我偷来的。”
“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二黄那样对待么?也是因为我。”
“你又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么?因为,我想让你杀了二黄。”
不管那天二黄有没有来,只要这事一传开,就二黄那性子的人,阮喜珠不死也得脱层皮。
阮喜珠能不能杀了二黄她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其实一点都不确定的,毕竟二黄是个男人家,要真打起来阮喜珠讨不了什么好处。
所以那晚下来,她是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