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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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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喜珠能不能杀了二黄她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其实一点都不确定的,毕竟二黄是个男人家,要真打起来阮喜珠讨不了什么好处。

    所以那晚下来,她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的。

    或许是当晚,也或许是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

    她想的很简单,阮喜珠如果真要动手,绝对不会选在白天,二黄白天基本都不会在家,她自然就找不到机会,所以只能是晚上。

    只是没想到,阮喜珠比她想象中的还急性子,当晚就把二黄给弄死了。

    “你……你……”阮喜珠双目睁圆,抬起指向喜如的手指颤抖。

    喜如抬手将她的手按下,“是我,你以为我会放过差点让我失身丧命的人么?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样只知道被你欺负的阮喜如么?”

    从重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不是她了,这一辈子,她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要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阮喜珠只觉自己浑身发冷,穿着棉背心也没能让她身上暖和。

    “阮喜如,你……你竟然……”

    她当然知道这一切肯定跟这贱人脱不了关系,可她完全没想到一切都被她算计得这么清楚,甚至她成了寡妇也在她算计中。

    两个不认识的男人,她的身子竟然给了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还是用她不见的那些银子请来的!

    这不就是说她用了自己的钱请来人糟蹋了她自己么!

    喜如抬眸,眼底无波。

    “你可以把这些事到处说,就看有没有相信你,不过你杀二黄,我可是有把柄的,你要不想吃牢饭,最好还是把嘴闭严实来,不然到时候可能不止吃牢饭这么简单了。”

    说完,喜如神色淡然地看了一眼已经完全被吓得在那呆着的阮喜珠,心底嗤笑一声,转身就去追前面的人。

    阮喜珠怔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紧着追上去。

    却哪里还看得见人的影子,眼前只剩下黑下来的天跟不远处的枯草堆。

    阮喜珠仿佛被人抽走了全部的力气,后退两步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把柄,把柄……

    走到去半坡的岔路口,男人高大的身影在模糊的夜色下笼罩出很大一块阴影。

    荣猛看着走近的人,道:“说完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二更)

  
    “嗯,”喜如笑着点了点头,遂跟着他往家里走去。

    冬日渐深,寒风变得刺骨,一阵阵吹下,脸上一片冰凉。

    走着走着,喜如放在一侧的手忽感一片温暖,低头看去,男人的大掌正包裹着她的。

    连同心里也不禁滑过一股暖流。

    脚下是枯叶被踩碎的声音,一下一下,极为有规律地传到喜如耳朵里。

    “荣大哥,”想了好久,她终于还是开口。

    “嗯,”荣猛淡淡的应了一声,高壮的他一脚踩在喜如边上的枯叶上,脚下立马变成一边粉碎。

    喜如紧抿着唇,心中强力的一番天人交战后她边走边说:“左右今晚时辰还早,我有事跟你说,一会儿我去你屋子可以么?”

    说完后,又觉自己的话有歧义,赶紧扭头看过去,解释说:“我……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你别多想啊,我就是有事跟你说。”

    一个姑娘家,就算两人已经表明了心意,但好歹也还没有夫妻之实,说啥去男人屋子的这种话,真是……

    “好,”荣猛轻勾了勾唇,宠溺而平静的话让喜如忍不住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

    看吧,人家根本就没多想,就你多想!

    荣猛侧目,看着表情略微丰富的小媳妇,嘴角的那丝弧度却下去了。

    回到家里,喜如按例先把两个屋子的炕给烧上,再烧水给阿三洗漱,收拾好这些后烧了开水灌好就来到了荣猛的屋外敲响了门。

    刚敲了两声里面的人就开门了,男人高大的影子投在喜如脸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了他的身下。

    荣猛侧了侧身表示让她进去,喜如抠着手指头蹭了进去。

    荣猛刚做完一个手活儿,一边收拾着一边用下巴朝炕那边指了指,“去那暖和,我收拾好就过来。”

    喜如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十多天前在那发生的不愉快。

    她的心又是一紧,说了声“好”后走了过去,然后坐在边上看他收拾。

    三两下荣猛就过来了,坐到喜如边上,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说:“这么听话,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喜如刚开始还未反应过来,待看清他眼中的笑后才恍然明白,脸上瞬间绷不住,撇开视线一边拨开他的手一边说:“我……我有话跟你说。”

    荣猛顺着她放下手,捏住了她的,“嗯,你说,我听着。”

    就这样,屋里安静了下来。

    喜如心跳如雷,一个劲儿地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番后一咬牙,扭头看向男人,开口便道:“荣大哥,其实,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那天晚上他走了之后她就决定了,要把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他,对谁隐瞒都可以,但绝对不能对他有隐瞒。

    先不说他是跟她朝夕相处,最能让她露出马脚的人。

    就说他这次出远门的事,她一度以为他会像上辈子那样一去不返,便想这事告诉他,也好让他有个提防。

    他信不信是他的事,但说不说就是她的事了。

    荣猛眉头轻拧,紧了紧掌中的小手,像是没听懂她的话似的,“什么意思?”

    喜如就知道光说这么一句是不能让人懂了,深吸一口气后便将自己刚才那话解释了一遍。

    “死而复活,你能明白吗?就是上辈子我已经是死了的人,但醒来后却又回到了现在这个时候。”

    荣猛呼吸一滞,脸上虽未表露出异常。

    但不知为何,心跳竟是突然加快,仿佛小媳妇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他很不想听到的。

    喜如当他的不言语是在等她的后续,便适当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自己上辈子是如何死的,死前又遭遇了什么,死后又是如何意识到自己重新活过来的,以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的起因。

    从始至终,荣猛并未插半句嘴。

    她说的仔细,纸质灯芯只有一半时方才停下,声音听上去无异,可眼圈早已红了。

    小半个时辰后,喜如再次深吸一口气,垂着眸子看他粗糙的大掌。

    “我知道,说这些你肯定不信,觉得我可能还没睡醒,又或者觉得我可能得了啥失心疯才这样的,可……可是……”

    说着,她抬起头来看向男人,眼中泛起泪意。

    “可是我真的不想你再像那个时候那样突然不见了,如果不是去找先生,我这次差点以为你就……就……”

    十多天来,她一直在想他回来后她要把一切告诉他的情形,想到过很多种。

    但不管哪一种,她都不能保证他能坦然接受。

    可能会不信,觉得她是在胡说八道;

    也可能会被她所说的东西给吓到,觉得她是个死了又活过来的怪物;

    还或者在听了她重活的目的就是报仇后觉得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忽然间,喜如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却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她已经说得够仔细的了,连她上辈子已经是个肮脏的女人都告诉他了。

    不仅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一个连脸都不曾见过的人,不,应该说连人都不是。

    甚至还给那东西生了孩子,最后在怀着孩子时还被阮喜珠叫来的男人那般羞辱。

    她虽然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可身子和心却早已脏得不像话了。

    可决定一旦做下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他信也好不信也罢,谅解也好不谅解也罢,说了就是说了,她心口的那块大石头总算可以落下了。

    依旧未能得到男人的回答,喜如如鲠在喉,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后说:“算了,反正我说都说了,信不信就在你了,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的话,我跟阿三就到姥姥底下去住,欠你的钱我会慢慢还的。”

    天知道她是咋做下这个决定的,从打了这主意开始她就已经把后路想好了。

    如果他不能接受她这样的怪物,那她就跟阿三从这里搬出去。

    跟西施一道继续经营那小摊,把他的钱还了,等银子攒得差不多了就带阿三跟老太太去别的地儿给阿三看病。

    能不能跟他继续在一起她在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想得很透彻了。

    左右这辈子她已经跟他有这么多的好回忆了,再把这事儿告诉他让他有个提防,万事小心,她也就能放心离开这了。

    如此一想,喜如心里倒是顺畅多了,掰开了他热乎乎的大手,抹了一把要掉下来的眼泪,遂起身往外走去。

    荣猛掌心落空,坐在那如一口稳稳的大钟,便看着那娇小的身影离他远去。

    她说她生了一只猫,还是一只能变成人的黑猫。

    她说后来这只猫被阮喜珠在水里给溺死了,最后可能还成了一碗肉汤。

    她说她并不恨那孩子,只是恨那孩子的父亲。

    她还说她已经见过那孩子的爹了,阮全就是它帮着弄死的。

    她说了很多很多,他听得自然也仔细。

    身为异族的他从一出生便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存在,又怎会去质疑她说的这些在她看来甚是荒诞的东西。

    可她纵使说的再多,他记住的,除了她的苦跟她产下的幼子外他便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幼崽,黑猫。

    能让她怀上那样的小崽子的人,除了他,再找不到别人了。

    圣灵王族,只有真正的王族继承者才会是这样的颜色,其他亲族,即便是亲兄弟,不是王族继承者也不会是这样的颜色。

    而这一代,只有他。

    活了快三十年,荣猛从未有哪次像现在这般真切地感受到浑身发凉是何种感觉,从未像现在感到恐慌过。

    即便那次的争吵,也从未……

    喜如故意走得很慢,慢得从炕到门口分明几步路的距离她却像是走了好久好久。

    即便做了决定,可私心地却还是想他能理解,理解她现在的所作所为,理解她要报仇的心。

    便想着,他能追上来,或是叫住她。

    哪怕不是马上接受得了,起码告诉她一声让他理清楚也行。

    可喜如走啊走,一步不到两寸的距离,男人却一直坐在炕上一动不动。

    喜如悬在喉咙里的心渐渐下沉,最后到门口时彻底沉到谷底。

    在手伸到门上时,她停了下来,背对着男人小声道:“我就算再坏也不会把你咋样的,我现在就去叫阿三下去,你……不用怕我。”

    说罢,一咬牙,打开了门。

    冷风陡然灌进,荣猛一个激灵如大梦初醒,再见那娇小的人已经出去要替他关上门了。

    他猛然一个回神,起身大步上前,在喜如即将把门关上转身之际一把拉开了门,随即将那还没来得及转身的人一把拽进了屋。

    “砰”

    房门被他重重地关上,喜如被迫靠在门板上,看着低头压下来的男人。

    “荣……唔!”

    男人突如其来的强势的吻让她什么都未来得及反应,挂在眼角的泪水仿佛也忘了掉下来。

    这……这是咋回事?怎么突然就……

    “唔……”

    男人将她密实地禁锢在他怀中,托着她的后脑啃噬她的唇与理智,再撬开牙关咬住她的舌。

    喜如节节败退,眼见着理智渐渐被吞噬,好在她还没忘记现在的形势。

    推了推没能推动男人,她便索性在他腰间狠狠一拧。

    男人吃痛停下,垂眸看下来,那双眼却是格外的深沉。

  
    
第二百三十五章 荣猛的顾忌(一更)

  
    “荣大哥,你……”

    喜如喘着气,呼吸急促地看着有些异常的男人,不是很明白他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荣猛也微喘着,可比起他心里的惊涛骇浪,面上表现出来的实在不值一提。

    他低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后才沙哑着声音道:“你以为我会认为你是怪物?会怕你?”

    喜如的一颗心再次因为他的行为和这话重新从谷底回到了喉咙里悬着。

    她张了张嘴,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难道……不么?”

    她能听到她跟他的心跳声,难道他也会紧张吗?

    荣猛暗吸一口气,忽然伸手将她搂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瘦小的肩头上。

    “你不是怪物,我又怎会怕你。”

    他怕的,是他自己。

    虽然并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死而复活,或者换个说法应该是逆转时光,可她说的那些事却那么真实,尤其有关王族幼崽的那些事。

    若非她自己亲眼所见,又怎会知晓幼崽时隔多久会在兽与人形之间转变。

    且若非亲身经历,又怎会预见到癞头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那天,他所缺失的那段记忆正是在跟张阳喝醉酒后从他家回来的路上,记忆再次恢复的时候便是她将他的兄弟当成救命稻草般抓住的时候。

    他依稀记得,那时体内血液翻腾,看到她的那一刻好似翻腾得更厉害了。

    理智一方面告诉他要尽快将她送上岸,不能凉了。

    可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对她的渴望,便拿了她的小手往自己的那处放。

    好像那样做了,便能纾解他内心的火热跟翻涌一般。

    再后来,他眼瞧着她从他身边离开,然那个时候的内心却已经一片清明。

    他还记得,他会去泡冷水,也是因为在回来的路上忽然想起了她,想得身子都疼了这才决定下去冷静冷静的。

    可进了池子之后和在被她惊醒之前的这小段时间,他是真的记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

    而从她的说法来看,便是在那一天的那个时辰前后她被……

    如此说来,那不正是他将她侵犯后再将她抛下,使得她不得不承受那非人般的折磨,更是独自承受产下灵种的痛。

    天,他简直不敢想,他竟然……

    “荣大哥?”

    喜如发觉他越抱越紧,都快把她勒死了,不得不猛拍他的肩喊他。

    荣猛一惊,意识过来后忙将人松开,下巴转而在她发顶蹭了蹭,说:“对不住,是我不对,是我……”

    如果没有她胡乱闯进他的地方,抓了他的兄弟让他痛醒了,他不敢想她上辈子所经历的那些痛苦是不是会重蹈覆辙。

    他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但喜如却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疑惑地从他怀里抬头。

    “荣大哥你跟我道歉干什么?跟你又没有关系,还有,你……你不怕我吗?”

    荣猛闻言心中复杂,低头看向她,生硬地扯了扯唇角,说:“我为什么要怕你?”

    喜如眨了眨眼,“因为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是正常人,我……”

    “怎么不是正常人了?”荣猛打断她的话,“死过一次,但又活了不是么?”

    不用想也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

    王族人在三十岁之前不能在人类面前现形,而只有在王力即将觉醒之际才会幻化半兽之形。

    原本幻化半兽形态时就该走的他想来那时不仅在她面前化形了,还以那样的形态跟她结合了,以半兽形态结合灵力会外泄得厉害。

    而他又是向来遇上她的事后便总不能控制自己,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做得狠了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才导致顾升将他硬带走的。

    所以,她所遭遇的那些,归其原因全都是他。

    喜如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满心激荡,眼里心里全是欣喜。

    但随即,她眼中的光就黯淡下来了,“可……可我都被……被……还给别人生了孩子。”

    她不想再说那孩子是怪物了,自从做了那个梦以后。

    在她垂眸的瞬间,荣猛眼底闪过一丝痛色,随即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在其唇上亲了一口。

    喜如眼底重新亮起,就听他道:“都过去了,这辈子你是我的就行。”

    话虽如此,可事情好像并不好办啊。

    难怪上次她会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这样的话,敢情还有这等原因。

    听她所言,他侵犯她事是在他缺失记忆的那段时间里,可这三个月来,他却是记忆的次数并不少,难不成又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想想又好像不可能,照她这么说,如果真对她做了什么,顾升定然会带他走的。

    可到现在为止,顾升只说了让他回去的话,也曾提醒过他关于房事上的事。

    也就是说,这辈子他还没对她做那种事了?

    别看荣猛表面如此镇定,实则心里已是百转千回,把所有的可能都给想了个遍。

    喜如自然不会知晓他心里想的什么,只一听他这么说,激动之情顿时无以言表,鼻子瞬间就酸了。

    “荣大哥……”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好。

    面对喜如的感动,荣猛心里又疼又不是滋味。

    疼的是她竟然遭受了那样的对待,且还是因为他。

    不是滋味则是因为,这辈子如果让她知道他就是上辈子让她受折磨的怪物,他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估计也不会得到她原谅吧?

    如此一想,荣猛只觉头重脚轻,仿佛整个脑袋都大了一圈。

    想了想,他暂时将压下这么复杂的情绪,抱起他的小媳妇重新来到炕上,将她放到这暖和的地方,俯身便是一通温存。

    当务之急是要安抚好他这小媳妇的情绪防止她多想,之后的事待她入睡后再说吧。

    喜如的心情就在方才经历了大起大落,又因心里的这块大石头总算给撩下了,浑身上下都轻松下来了,便也想跟他好好待着。

    面对男人的温柔,喜如微微张了嘴生涩地回应,将自己一点点送到他口中。

    荣猛心里更难受了,完全没了往日这般亲近时那不齿的欲望,此时便只想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倒是喜如因为放松,莫名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比以前更近了,如此亲近,竟是挑起了她想被他抱得更紧的想法。

    她嘤咛了一声,缓缓睁开一双水眸,搂着男人的脖子轻轻侧了侧首,男人的吻便落在了她脖子上。

    喜如呼吸急促,张嘴咬着男人的耳朵,便觉他身形猛然一僵,动作也停住了。

    喜如面色绯红,在其耳边低语道:“荣大哥,我……我已经长大了,我们可以……”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她手上的动作却已经表明了一切。

    换成平时,就荣猛对小妻子的迷恋程度,那还不得因为这句话就沸腾起来恨不得把人直接吞下肚里。

    可现在,喜如的这害羞带怯的这句话就跟一道惊雷似的,震得他身心俱裂。

    尽管某个地方已经在向他叫嚣了,但意识却是该死的清醒,甚至除了那个地方外身体的其他地方还有些发冷。

    他忍着满心的愧疚,怜爱地舔了舔小妻子的小耳朵,然后将她微微松开,含笑道:“阿如就这么想让荣大哥抱?”

    喜如本就被他撩拨得两眼含泪双颊绯红,俨然便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此时自然被他说得面红耳赤。

    却想到二人小别重逢,又方才说出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方面因为放松,另一方面却也是想迫切地证实他所言非虚。

    就忍着满心的羞意点了点头,说:“我想跟荣大哥你在一起,想……你抱我。”

    一个男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心爱之人如此坦诚的态度时都会兽血沸腾变身为禽兽。

    荣猛也沸腾了,且他还本来就是兽,他都觉得自己是禽兽了。

    明明才刚听了小丫头那样的因为他而悲惨的遭遇,他竟是还能在听到她这话后浑身发疼。

    可他不能啊!

    身体虽然很诚实,但却不能昧着自己的心,如果他真的做了,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绝对会为自己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所以他不能,至少在她接受他的兽形之前是不能的。

    如此想着,荣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以灵力将那股欲念给压下去,然后面上佯装无异。

    “小丫头不害臊,”他轻笑,故意将身子往下压了压,果然就见小妻子的脸更红了。

    平时老实稳重的人耍起流氓来岂是常人能招架得住的,更别说喜如还本就心悦于他。

    荣猛亲了亲她水润的唇,压低了声音,眼底含着一抹调笑,道:“小东西,我说的长大可不是年纪。”

    他刻意轻挑了一下眉头,更是拿了她的手放他身上放,深邃的眼里透着一股子下流。

    喜如显然被他这样的神情惊得不轻,微张了嘴吃惊又害臊地看着他,“你……你你……”

    她竟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一面,这……这还是她的荣大哥吗?

    荣猛哂然,捉了那只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所以,再等等。”

    至少得等到她对他兽形的敌意消失,即便不完全消失,也得让她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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