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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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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如抓紧男人的衣襟,顺着他身子慢慢滑到地上,脚落到地面后便抓着男人一个劲儿地慢慢往后退。
“荣大哥,我们走,”她压低声音,以尽量不激怒那大家伙的音调跟男人说道。
可男人就像没听见似的,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大家伙,眼底虽看似沉静,但喜如从他紧绷的肌肉上能感觉得出来他的杀意。
喜如很快就想到他为啥会这样了。
因为昨晚她把一切都告诉他了,包括自己被这样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变成人的,也不知到底是畜生还是人的大家伙给侵犯了,甚至还生了它的孩子。
他在替她气,在想着替她报仇,他的紧张不是因为他自己害怕,而是因为她。
这样的认知让喜如心里一阵阵抽搐,紧紧地抓着他便死不松手,“荣大哥,别……别这样,我没事,真的,我们快走。”
如果只是她一个人,或许她想的就不是走了,可关键现在不是一个人,她不能把他拖下水,不能把他给害了。
荣猛却是一听,抓着她瘦弱的胳膊一使劲儿就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了。
那冷冽的神情,大有要跟那大家伙来一架的架势。
喜如紧张得手都在抖了,就在她准备再拉男人走的时候,坐那的巨兽却忽然起来了。
喜如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男人推到她身后,以自己的身子护在他面前,狠狠地瞪着那起身的大家伙。
方准备开口时,竟是见那大家伙就这么看了他们一眼后就转身走了。
走了?!
喜如震惊了,眼瞧着那优雅健壮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他们视野中,她差点没能回过神来。
所以这到底是咋回事?
就怕那家伙会去而复返,喜如盯着它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却不知自己身后的男人眸中闪过一道琥珀色的光后,一双眼竟是跟方才那大家伙的眸一模一样。
流光微转的眸内,黑色的瞳孔呈现出枣核一般的形状,却是很快就消失了。
那是他发动灵力,以意念制造出自己的兽形形态后呈现出来的特征。
喜如见那大家伙没有再返回来,却并未因此而松一口气,赶紧着转身摸着男人结实的身躯,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
“你没事吧?没事吧,啊?”
她好怕他刚才会直接对那家伙发起攻击,好怕他会跟它打起来。
一个会变成人的东西跟身为普通人类的他比起来,她从来没觉得他会有胜算,不是对他没有信心,是根本就不能有。
她绝对不能忍受眼睁睁看到他为了她受到半点伤害。
荣猛从那双杏眸里看到的是完全对他的紧张,没有半丝对他用意念幻化出来的形态的恐惧。
于是他说:“别担心,我没事。”
说完,见她松了一口气,便忍不住问:“阿如,你不怕吗?”
喜如微鄂,随即反应过来,便紧紧地捏住了他的手臂,说:“怕,怎么可能不怕,可比起怕它,我更怕你有闪失。”
这一刻,荣猛忽然后悔制造出形态了。
为了能改变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象,他想让她认识到化为兽形的他对她并不是有害的。
她上辈子的那些苦楚的确是他造成的,可那已经成为过去了。
好在她又回来了,好在她这辈子跟他在一起了,也好在,这辈子他没有再犯错。
他想了一晚上,并非不在意她过去承受的痛苦,而是在她面前,他不能表现出来。
担心她会想起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伤害到她的心,担心她会在再次提及的时候加深对他的恐惧和厌恶排斥。
因此他表现出来的,只能是安抚与不在意。
幻化出兽形,渐渐让她认识到他这辈子不会再伤害她,也想让她因此不再对兽形的他抱有那般大的仇恨。
可现在,她分明就是处处在为他着想,他却……
“怎么了荣大哥?”喜如见他不说话,以为是被那么大的家伙给吓到了。
荣猛收起心思,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按到自己怀里,在其头顶上说:“没事,别怕。”
安慰她,也安慰他自己。
只要他这次不再在缺失记忆时对她做出那些事,只要他能控制好体内沸腾的兽血就不会,不会……
出了这样的事,狩猎当然不可能继续下去,荣猛是不想再让她担惊受怕,喜如则是不想让他遇到危险,心思各异,却都是为了地方着想。
回去的路上,荣猛拎着他们的猎物,选择沉默了一段路后开口问道:“阿如,为什么不把见过它的事告诉别人?”
从阮全死的那晚他就想问了,不管是他的真身还是幼年形态她都见过了,可至今为止她除了他以外就再没听她对别人提及。
喜如抱着那只受了伤但却没有死的兔子,紧了紧胳膊,说:“我也不知道,本来是想说的,可到最后都没说,我其实更想知道它为什么会那么对我。”
不是她心不够狠,而是她很在意从她肚子里出来的那个小家伙到底属于什么东西。
人?妖怪?还是怪物?
就从她重生这件事来看,如果现在告诉她世上有妖怪她也不会觉得奇怪了。
“对不起荣大哥,”喜如停下,抬起头看向他,“我不喜欢它也不是在意,你别觉得我跟它会有感情,我只喜欢你。”
她就怕他会误会,误会她到现在还护着那个侵犯了她的东西,给他头上戴帽子。
荣猛很难得的没有马上反应过来,待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后心里竟是情不自禁地升起一股怜惜。
“傻,”他揽了她的肩头,搂着人往家里走。
傻东西,那个就是我,往你肚子塞了灵种的就是我啊……
喜如垂了眼帘,身边人虽然让她感到安心,可她心里也不知为何感觉有些乱。
回去的时候阿三已经自己穿衣服起来了,也收拾好了床铺,就在屋里等着喜如开门。
喜如暂时将那些乱糟糟的东西撇到一边,把阿三带出来后收拾着准备早饭。
吃过早饭后三人哪里都没去,果不其然就把上来要钱的人等到了,一起来的还有老太太跟陈琼芳两口子。
到底是一家人,就算之前闹得再厉害毕竟也是家里死了一个人的大事,陈琼芳的儿子大轩都跟在一起了。
喜如倒是没觉着什么,招呼了人进到院子里,端了凳子出来让他们坐。
陈桂芳开门见山:“啥也不多说,你跟你男人自己看。”
说着,打开她拎上来的那个布包,里面就是一个小箱子,阮喜珠拿出小钥匙一下子就把箱子打开了,出现在几人面前的就是小半箱子的首饰。
“我的个娘诶,”陈琼芳眼睛都直了,伸手要去摸,被陈桂芳一巴掌给拍开了。
陈琼芳就吞了一口口水说:“这……这都是你的?”
问的是坐在陈桂芳边上的阮喜珠。
阮喜珠只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
陈琼芳顿时就变了脸,很不屑地“嘁”了一声,说:“早晓得你有私房钱,却也舍不得拿出来给家里用,也不看那段时间为了给你男人办丧事把你爹娘逼成啥样子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狮子大开口(一更)
说起这个,陈老太跟陈琼芳的男人和儿子都把视线转到阮喜珠脸上。
说的也是,当初二黄死了,癞头跟李老幺死活要让他们给二黄办丧事,阮全跟陈桂芳当初就为了这个到处借钱,家里也是闹得鸡飞狗跳的。
偏偏阮喜珠还就是个心狠的,不拿出来就是不拿出来,这回要不是喜如说她拿多少出来也跟着会拿出来,阮喜珠也不会把自己私藏的拿出来。
不过阮喜珠自己却觉得没什么,这是她的东西,拿不拿都是她做主,别人管不着。
于是她看向陈琼芳,说:“我为啥要给那种人花钱?我的东西我说了算,小姨要是看不惯就别看。”
陈琼芳一听,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只是刚要说话就被自家儿子大轩给拉住了。
十几岁的大小伙子,又是个读书的,平时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家的这些口舌是非。
陈琼芳全家就指望着他能争取个功名,很多事家里大多顺着,这会儿当然也一样,到嘴边的话因为大轩的这个动作给咽了下去。
陈老太却是只朝那小箱子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了,一脸根本不感兴趣的样子,开口却道:“你不想给那种人花钱就让老子娘花?那你还真是个孝顺的。”
说着,还翻了一个很大的白眼,看得陈琼芳乐开了。
“可不了,人家可是咱村长的最好看的,以后可是要嫁到大户人家去的,自个儿要是没个家底也免不了被人看不起,老子娘算啥,也就自己的亲闺女能这么‘孝顺’了。”
有陈老太那话在前,陈琼芳底气也就足了,阴阳怪气地看着阮喜珠。
“姥姥,你这话啥意思?”
阮喜珠就不乐意了,左右她现在都已经跟喜如闹成那样了,而老太太又是站在喜如那边的,所以她这会儿说起话来也是不客气的。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现在她把银子拿在手里,身上有钱,说起话来底气当然足。
可陈老太就不吃她这套,有钱算啥?有钱了不起啊,她家老二的日子过的可是比你老大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陈老太也跟着抬了抬下巴,说:“啥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你能把我咋?自己手里头有银子也不拿出来给你爹娘使,这话就是到官老爷面前也说不通,你以为你是个啥好东西?有钱是吧?有钱就能让你跟我老太婆这么说话?谁教的你?”
“就是,你以为你是个啥东西?她是你姥姥,你居然……”
“好了!”
陈桂芳抱着箱子一声吼,不敢瞪老太太她就瞪陈琼芳,“让你们来不是吵架的!要不想在这就给我走!”
阮全的老子娘早就不在了,也没个兄弟啥的,就族里的大伯跟婶娘在隔壁村,这里能称得上一家人的就是陈琼芳一家跟老太太。
依着规矩,家里死人了这些事本来就是得一家人张罗的,要是一家人都不张罗,那死了的人到了阴间也不会安生,会回来找人的。
不然就陈琼芳的脾性,她才不想来管这死人的事呢,还不是怕阮全那老东西回来找他们。
还想再多说几句的,但老太太却是先打住了,也拐了一下陈琼芳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喜如跟荣猛早早儿地就坐在边上了,两口子也没说话。
陈桂芳态度明确,抱着箱子说:“这就是你姐拿的,你要拿多少,自己掰起手指头算算,到时候别又说自己吃了亏。”
边说,边往喜如身上看,视线在看到喜如身上那明显是件新袄子的时候表现出厌恶。
臭婆娘,亏得老娘把她养这么大个人,有钱了也不晓得孝敬孝敬她娘,老娘今年都还没做新衣裳,她倒是穿得好爹很。
等着吧,这回要是不把钱拿够,看老娘会不会就这么算了!
如是想着,却不知自己的任何小表情都被喜如跟荣猛看在了眼里。
喜如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多好看的首饰,以前只偶尔看阮喜珠被赵公子的人接去的时候有戴,但她知道她不可能每次都把全部戴到头上,所以每次看都只是两三样。
发簪、发钗、耳坠子、步摇、璎珞,有铜的,木的,还有银的。
样式也不同,很多珠子跟小花儿喜如都只是在街上的铺子里见过,以前是条件有限让她不能跟阮喜珠这样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后来再大一些的时候就对这些的兴趣没那么大了,虽然承认有些东西的确很好看,她也很喜欢,但对于他们这些干活儿的人来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没啥实用。
所以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给收回来了,然而看在阮喜珠眼里却成了她这是故意装出的这副不在意的样子,实际心里羡慕嫉妒得不行。
荣猛下意识侧目看向身边的小妻子一眼,见她似乎真的没什么兴趣,便不由得暗暗失笑,随即视线再一转到了她发髻上的那只黑檀木小簪上。
小东西似乎很喜欢他做的这只簪子,睡觉前取了都非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等回头有时间了再给她多做一些。
喜如感觉到身边的视线,扭过头看了看,然后就跟陈桂芳说:“我脑子笨,算不清这里头大概值多少银子,这样看看不出啥,而且……”
目光转到阮喜珠脸上,喜如面无表情地说:“就这个样子也不能拿来直接用吧?总得换成银子,大姐你们为啥不干脆换成银子了再来看,这样我也好晓得给多少不是?”
虽然她不是很识货,但这里面好几个样式她都在好几个小摊贩那见过的,摆了这么一段时间摊的她当然也知道这玩意儿基本在每家卖的价钱都是不一样的。
不然也不会出现“货比三家”这种说法,比的除了质量外还不是价钱。
陈桂芳母女俩就没想到这人的脑子竟然转得这么快,一时语塞,阮喜珠就说:“你不想拿钱就直说,用得着拐弯抹角的么?”
陈桂芳也跟着道:“没错!啥换钱不换钱的,你就是不想拿!说老大拿了你就拿的是你,现在搞幺蛾子的也是你,一句话,就问你这钱拿是不拿!”
果然……
喜如说那几句话就是为了试探的,结果一试就让她给试出来了。
阮喜珠会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家底拿出来?当初她可就看着她会啥时候拿出她的家底跑路的,结果她倒是个能忍耐的。
以为那样就能让大伙儿改变对她的态度,就能让大伙儿同情,也才好反过来再对付她一把,顺带再找机会去重新巴上赵公子这棵大树。
只是千算万算,没把她整到,阮喜珠自个儿倒是老是在出事,等回头找上赵权的时候人家又不要她了。
现在又是闹的哪一出?
骗她把钱拿出来,然后再拿着她的这些银子加上她自己的跑路?还是再干点儿别的?
心思转得飞快,喜如眨了眨眼,问:“那娘跟大姐你们觉得这些东西值多少?要我跟荣大哥拿多少?”
陈桂芳跟阮喜珠本来还以为要闹一场的,结果一听这,突然就跟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一样。
“十两!不能再少!”陈桂芳一口价,一丝犹豫都没有,显然两人之前商量过。
“十两?!”陈琼芳叫了出来,“你咋不再喊高些?咋不说一百两?就这些玩意儿你开口十两,这不是抢么这不是?”
陈琼芳男人也点头,“我咋看着值不了这么多?大轩你看看?”
大轩是家里的读书人,读书人就是有本事的,这种事当然得问他。
大轩闻言往箱子里看了看,然后抬头看向陈桂芳母女俩,说:“大娘,我觉得不值这个价。”
他跟阮喜珠一般儿大,当初陈桂芳让他娶阮喜珠这事他当然知道,后来还为了这事被学堂里的同窗笑话了好一阵,他这心里也憋着一口气呢。
阮喜珠也心里也怨他当初没有答应把她接回去,不然她也就不用为了装可怜忍受二黄那臭男人了,所以这会子说话也是夹枪带棍的。
“你觉得不值?”她看着大轩那张清秀的脸,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一眼就能看出值不值,你要有这个本事,去年的乡试咋还没考上?”
戳人戳痛处,小伙子的脸顿时涨红,“我……我那是身子不舒服,肚子疼才……”
“别为自己的没本事找借口,”阮喜珠打断他的话说,“这是我的东西,我说值这么多就值这么多。”
“嘿,你个小……”
“行,”陈琼芳要起来去打阮喜珠,被喜如开口给打断了动作。
陈老太问:“你还真给啊?”
喜如还未回答,陈桂芳倒是先得意起来了:“不真给还能咋?本来就值这么多。”
陈老太嫌恶地白了她一眼,朝喜如看去。
喜如倒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扭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说:“我听他的,这个家他当家。”
刚才在饭桌上的时候他们俩就说好了,今天让他来表明态度。
陈桂芳闻言往荣猛那张在外面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上看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第二百四十章 我就亲你(二更)
之前有事儿的时候都是喜如在表明态度,这男人都是媳妇说啥就是啥。
久而久之大活儿除了羡慕嫉妒外也就忘了在他们这地方男人才是当家做主的主儿。
所以这会儿陈桂芳跟阮喜珠就被喜如这话说的一时怔在了那,可又不能说啥,总不能不让人家男人当家吧?
于是陈桂芳就冲荣猛伸手,一副大老爷的样子,说:“我不管你俩谁当家,钱拿来就成,被咋这磨磨唧唧的,下头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去做。”
对此,陈琼芳翻了个白眼,小声跟陈老太咕哝:“还真当自己是有点人家的夫人了。”
陈老太没理她,跟陈琼芳男人一样看着荣猛。
荣猛不缓不急,扫过陈桂芳伸过来的那只粗糙的手,道:“我只认银子,我一个大男人你拿这些出来我不懂,不换成银子不给。”
一句话,态度明确坚持,就是得让你换成银子,否则别想从我这儿拿钱。
“你!”陈桂芳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顿然一变,“荣杂种!你别欺负人!”
“你骂谁?”喜如站起来,一侧身直接挡在荣猛身前。
她神情虽然淡淡的,可眼里的冷意和不悦很明显,好像突然间就回到了从前的样子,一双眼里跟一潭子死水似的,看一眼就能让人倒霉一般。
陈桂芳最不喜的就是她这样的眼神,倒不是因为喜如的态度,而是因为这种眼神本来就够吓人的了,所以陈桂芳就经常被吓。
看到这样的眼神,陈桂芳下意识呼吸一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瞪大眼气焰嚣张地说:“骂的就是他,就你男人!咋了!臭杂种!我就骂了,你能把我咋?!”
喜如紧抿着嘴看着她,视线扫过她身后的阮喜珠,“不咋。”
说完,却是看向陈琼芳跟她家男人,说:“小姨,姨父,你们在这做个见证,不是我跟荣大哥不拿钱,是她们要跟我们搞这些花里胡哨的,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怕遭天打雷劈了,不换成银子,两个字,不拿。”
说着,转身直接走到拴着旺财的地方,拎起那有小孩手腕粗的链条,说:“要是你们想在这闹的话,我们也没办法,只有关门放狗了。”
“汪!汪汪!”
旺财很配合地龇牙咧嘴,沉闷的声音又大又粗,一嘴的尖牙看得人心头一骇。
陈琼芳“腾”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她可没忘那王大妞被这狗咬成啥样儿,她家男人跟儿子也站起来了。
陈桂芳明明脸都吓白了,却还硬着那口气站在那不动。
陈琼芳就推了一把阮喜珠,说:“人喜如要你们把这些东西换成银子不为过吧?你们这些玩意儿本来不就是要换成银子花的吗,早换晚换都是换,闹这有啥意思?别不是你们真相搞啥花样儿吧?”
陈琼芳男人也道:“喜如两口子又不是不拿钱,你们把事办好了,人家自然就给钱了,非得闹,真是……”
大轩因为刚才阮喜珠说他的话这会儿还气憋着,但他毕竟是个读书人,这时候就没再多说说话,只用那双眼愤愤地看了一眼阮喜珠跟陈桂芳,道:“愚蠢妇人。”
阮喜珠被说得一双眼瞪大了一倍,刚想说话的时候喜如拨动了旺财脖子上的链子,眼瞧着就要放狗。
陈桂芳道:“换换换!臭不要脸的丧门星,臭婆娘!你给老娘等着,等着!”
阮喜珠一口恶气上来,开口就要说话的,谁知在对上旺财的狗眼睛时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记得王大妞就是被这狗咬的,如果不是救治得及时,差点那条腿就废了,而且那时候她们就是为了来药死这条狗然后从这屋里把那傻子给偷出来弄死的。
本来以为那傻子死了就能把矛头指向这丑货,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里外不是人。
可后来却是她们自己遭了罪。
心思转得飞快,如此一想,阮喜珠心中骇然,便未能将到嘴边的话说出来,而这头陈桂芳已经转身猛地拉了她就气冲冲大步往外走。
“你们给老娘等着!咱走着瞧!”
边走她还在边嚷嚷,嘴里骂骂咧咧地喷粪。
喜如松了旺财,跟荣猛对视了一眼,陈琼芳在一边抱怨,她家男人则跟荣猛说起了话。
从荣猛家出来,半路上阮喜珠甩开陈桂芳的手,一把从她怀里把箱子抢回来。
“我不换!这是我的东西,凭啥你说换就换?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动我的东西的!”
换了以后万一那丑贱人再搞什么鬼,那她不就赔惨了?谁给她保证?
陈桂芳先是怔了怔,随即道:“咱不换,咱就去抵押一会儿,等回头那臭婆娘把银子拿了我们下来立马就去把东西给拿回来,你这些玩意儿肯定值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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