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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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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得等到她对他兽形的敌意消失,即便不完全消失,也得让她知道他对她是没有恶意的。
第二百三十六章 把人往死里臊!(二更)
好不容易将害臊的小东西哄好睡着,荣猛一个头两个大,趁着夜色于深夜子时闯入了顾先生的家。
实则,今夜之事是他在先前便料过的。
阿如本性纯良,先前即便被人那般欺负都未曾反抗,却忽然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便猜想其中定有不可说的原因。
他自然也曾纳闷她为何能在黑夜中看清,如今想来或许是重生给她造成的副作用。
只是他料想过她会在某一天告诉她有关在她身上发生这一切的原因,却没想到会是在两人发生不愉快后。
可想而知这次的争吵给她带去了多大的伤害,而他不在的这些时日她又该是有多不安。
思及此,荣猛更是悔恨。
化身来到顾升家进到只有他跟顾升兄弟二人才知的暗室,随时警惕的顾箜听到动静立马跟炸毛了似的从窝里抬起头来。
然后盯了他好一会儿,确定是荣猛不是玄苍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顾箜从窝里出来,抖了抖薄薄的两只耳朵,边走边打着哈欠。
然荣猛却是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视线直接定格在那差不多跟他那白色的窝融为一体的顾升,道:“你都知道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银白色的猫儿懒懒睁眼,甩了甩毛茸茸的尾巴,微眯着眸子靠在小枕头上,嘴巴未动,声音却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别这副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欠了你的银两未还。”
他也是刚得知而已,为防止再次出现他灵脉耗损的情况,他如今可是特别关心这人跟那人类丫头的感情状况。
且他预感到那丫头这次之后一定会跟他说一些什么,今夜,便去屋顶蹲了蹲。
荣猛自是不会跟他贫的,优雅地蹲坐在地毯上,尾巴往前一盘,尾尖落在两只前爪上,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直盯着那小窝里的猫儿瞧。
“这种现象如何解释?”
接受她所说的是一回事,但追究其原因又是另外一回事,这样的重来相当于逆天改命,对世上任何人或物种来说都是禁忌。
顾升打了个哈欠,睁眼看向他,很遗憾地道:“我要是知道就不用去蹲你家屋顶了,即便要看,也得待我回了灵宫才能得知。”
荣猛不说话了,坐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后,他略微不安地动了动两只前爪,在地毯上踩了踩,说:“我,这次应该没强迫她吧?”
缺失的记忆于他而言一直是不安的,别人倒无所谓,就怕会做出不利于她的事来,今夜得知一切,他心中的不安变得更大了。
顾升一听,乐了,轻声笑了笑,反问道:“你觉得呢?”
荣猛眼神沉了沉,心头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且安心便是,”方才想着,顾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荣猛一听,不禁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还好,还未做出什么让局面一发不可收拾的事。
顾箜侧目看向自个儿的兄长,满腹疑惑。
顾升这时便问:“今后你有何打算?”
他就知道那丫头不简单,一蹲果然如此。
眼下看来,那丫头是这个地方唯一一个知道异族存在的人,那就更不能简单地放过她了。
何况还有灵种在。
荣猛垂了垂眼帘,盯着自己的尾尖,沉默了片刻,遂抬眸问:“若我说我要留下,你且如何?”
顾升就知道他会把问题抛给他,莞尔道:“看你,外泄的灵力已经被我转移了,三十岁之前你可以继续留在这。”
“换句话说,最迟等到满三十的那一天,”顾箜在旁补充道。
“嗯,”顾升动了动尾巴,将小被子往身上扯了扯。
荣猛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流光微转,须臾后便起身转而离去。
感受着他远去的气息,顾箜走到窝前,眨了眨猫瞳,不解道:“你为什么不把灵种的事告诉他?”
顾升闻言轻哂,使劲儿又往身上拢了拢被子,他实在怕冷得紧。
“告不告诉又何妨,玄苍自大狂傲,也是时候让他吃点教训,至于那丫头,我倒是很期待她得知真相的那一天。”
也幸得那时那丫头及时把人给弄醒了,否则他也难以保证会不会重蹈覆辙。
不过,这次的玄苍倒是控制得极好,未能在那丫头身上迷失自我,也省了他强行将人带走了。
但……难道就是所谓的心意相通的作用?
“搞不懂你,”顾箜钻进窝里,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不管玄苍控制得如何,总归是不到时间就在觉醒,就为了让人吸取点儿教训不惜消耗灵力也要把外泄的灵力收回来,也就你做得出来,若是让母妃知道了,不定怎么说你。”
顾升微微抬眸,被窝里的尾尖往自家弟弟身上戳了戳,“你会说?”
顾箜被他弄得痒痒,在被窝里用爪子一爪拍住他的尾巴,“再有下次我就说。”
顾升笑而不语,阖上了眼很快进入了梦乡。
从顾升家出来,黑色的猫儿隐匿于黑夜中,唯有那双流转的眸子在夜色中闪现。
而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转了方向来到已然许久不曾有过人气的二黄家。
纵身轻巧从屋顶一跃而下到了厨房,不算陌生却很不好闻的残留的味道让他拢了拢长长的眉,继而胡须微动,他转了身子又从厨房出去。
不过几口气的功夫,夜色下灵巧的身影在阮家的屋顶上停下,可巧的是都这个时辰了,这间屋子却还亮着光。
抬起前爪悄无声息地掀开一片瓦,屋内情形顿时了然。
“就这些了。”
屋内,阮喜珠从箱子里将自己的一些首饰拿出来摆放在桌上,一脸不愉地说。
陈桂芳眼睛都亮了,瞅着这么一小堆的发簪首饰,有的还是真银的!
“我说,有这些东西你怎么不早拿出来?也省得你我求爹爹告奶奶地跟别人借了。”
真的啊,竟然是真银子啊!
啧啧,瞧瞧,做得多精致多好看啊,这要去当,铁定能当不少银子!
阮喜珠略微嫌弃地看了看她,然后没好气地说道:“我为啥要拿出来?拿出来让他去喝么?还是让你们给我败光?”
她在这个家里任打任骂,为的不就是找到机会去找那个人,然后带着这些东西跑路么。
可现在呢?
打骂是挨了,机会也找着了,偏偏却发生了那种事,这会儿还被逼着把她压箱底的东西都给拿出来了。
陈桂芳不比阮全,疼阮喜珠自然也是真的疼,这时候一听,心里也不是滋味。
但很快她就拉着阮喜珠的手说:“放心吧,这些东西啊,我不动你的,就摆出来装装样子,那小贱人不也说了?要跟你分摊,你拿多少她就拿多少,到时候咱用她的钱就行了,你再把你的收起来不就得了?”
话虽如此,但陈桂芳的眼睛却跟黏在了那一堆上头似的。
阮喜珠一听,心里多多少少不是滋味,念着她娘平时对她也算不错,为了她还挨了好几回打,如此一想也就好受多了。
只是一想到这钱是为了那死人拿的,她心里就一股子气。
陈桂芳像是看出了她想的什么,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别想了,好歹是你爹,这人死都死了,以后也不能把你咋了。”
可是说着,陈桂芳还是忍不住哭了,“以后家里连个劳力都没了,就咱娘仨,这日子该咋过……”
看日子请先生,一天下来她的腿都快跑折了,虽说以前也吵吵闹闹的吧,可好歹他也不是那好吃懒做的,能把这个家撑下去,可现在……
“那种男人有啥好哭的?”阮喜珠没好气地瞪着她,“我身上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你还指望他活着再把我往死里打么?”
说起这个她就是气,尤其一想到她会这样全都是拜那丑婊子所赐,她心里这火就怎么也控制不住。
把柄,就为了这,她今晚专门去那死鬼家里看了,果然油壶跟油灯不见了。
也是她大意,竟然没注意到这个。
不过就算不见了又能咋样,总不能凭着一个破壶破灯就能指控人是她放火烧死的吧?
再说了,就那丑女人说的话,也得有人信不是?
如此一想,阮喜珠的心又给放了下来,只是被阴的这口恶气怎么也消不下去。
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好好收拾那贱人一次,前后总账要给她算清楚了!
陈桂芳一抬头就被她眼里的狠戾给吓怔住了,可揉了揉眼,刚才又好像是她看错了似的,对面的人根本就没那样的眼神。
她当是自己哭得眼花了,便也没在意,只道:“算了,人都死了,说这些也没用了,明儿个咱就去找那小杂种要银子去,这回她不给也得给!”
对此,阮喜珠当然赞同,但又忍不住问:“人家现在可是老板娘,走得早,难不成咱要去她那破摊上找人?”
陈桂芳闻言琢磨了一会儿,“去又咋了,咱就是要当着人多的面,到时候她要是不给,正好就把她给往死里臊!自己老子死了都不拿钱,就该被臊!”
阮喜珠一听,的确是,心想那贱人不拿钱更好,往死里臊!
第二百三十七章 没洗也是香的(一更)
母女俩在底下又说了小盏茶的功夫,而后阮喜珠便将桌上的那堆首饰重新收起来放到了柜子里。
陈桂芳再三跟阮喜珠说,到时候不会动她的银子。
等到陈桂芳回了自己屋子后,便见阮喜珠脱了外衣准备上床。
荣猛撇了撇视线,却见她到了床上后并未着急躺下,眼里一片阴霾,不用想也知道在琢磨坏主意。
随后,阮喜珠吹灭了灯,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屋子里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黑色灵巧的小身影在夜色下若隐若现,只见其矫健地从那一片瓦中钻出一跃而下,悄无声息地落到了屋中方才那个她们坐过的小桌上。
琉璃似的眼朝着那躺下的人看了一眼,眸中赫然光亮一闪,床上的人呼吸便均匀了。
荣猛悄步上前,对着那女人的脸看了一眼,眸中无丝毫情绪。
然后,他来到她放首饰的柜子前,只眨了眨眼,那柜子便开了,老旧的柜子在夜里发出清晰的吱呀声。
阮喜珠为了以防万一,将她那宝贵的首饰放在一个小箱子里锁着,然后才塞进了一堆衣裳的最底层。
别看阮喜珠平时在外面光鲜亮丽的,一打开这装衣裳的柜子,乱得连他这个大男人都没眼看。
一跃而上从那底层翻到她藏起来的那个小箱子,眸中琥珀光再次一亮,那个小锁就开了。
的确像陈桂芳说的,虽说大部分是装饰品,但有的却是真金白银,若是拿到镇上去当了,少说得有近十两。
荣猛前段日子不在,喜如也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所以他不知道王大妞去摊子找麻烦以及阮喜珠被赵权羞辱的事。
但从阮喜珠藏首饰来看,基本也能猜个大概,当初阮喜珠在嫁给二黄的时候没有从这里跑路,一定是因为她想找喜如报仇,只后来一直没找着机会,所以才到现在人都还没走掉。
阿如已经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的原因都坦然告之了,如此想来这女人更不会这么轻易就走,她一定会找机会再对阿如下手的。
思及此,那双泛着流光的眼眸微微眯了眯,而后将那小箱子合上,便见他身后的尾巴往箱子上一圈,竟是放到了他的背上。
偷盗非君子所为,但他本就不觉得自己是君子,阿如的上辈子之所以会那么苦,除了那些愚蠢人类的欲加之罪外大部分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既然阿如想慢慢折磨她,那他自然不能剥夺了阿如的乐趣。
如果此时有人在这,便能看见他将那小箱子放到了背上后面前赫然出现了另外一个箱子。
荣猛将其重新放进柜子里,再行至那女人床上,伸出前爪朝着那张脸轻轻一抖。
一道浅白色的光从他的爪心流出,很快飞到那张脸上。
从他的角度能很清楚地看到那张脸上正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自右侧下颚生出一颗肉瘤,且越来越大,直到拳头般大小才停下,且上面隐隐泛红,看起来甚是恶心。
可突然,那肉瘤又这么在她脸上消失了。
猫瞳内波澜不惊,这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悄无声息。
背着那箱子所谓的“宝贝”从阮家出来,荣猛并未直接带着那些东西回家,而是随便找了个地方把那些“赃物”给埋起来了。
回到家的时候炕上的小妻子正睡得香甜,本想待身上的冷气散了再过去的,不想正好见其翻身在寻他。
猫瞳一眨,人高马大的汉子便在屋中形成一股无形的压迫。
“嗯……你身上好冷……”
床上的小东西在梦里摸到男人身上的凉意,无意识地便将自己这边的被子往他那边扯,贴上去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荣猛心里熨帖,发动灵力把自己的身子暖了再将她搂得严严实实,可接下来的整宿,他都未闭眼。
翌日,因着阮全这事,喜如跟荣猛没有再去镇上出摊,找了张阳去给了地址让给西施带个信。
之前出摊时他们一般都是在收摊后回来的晚上或者第二天更早地起来去山上给牛割草,收拾着把猪草给煮了,然后一整天下来让老太太上来帮着喂食。
现在不出摊了,习惯当然是按照之前的来。
喜如起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割了一大背给牛吃的草回来,缸里也已经挑满了水,正准备去山上看看有什么东西能打。
喜如愧疚于自己这段时间的嗜睡,在脸上使劲儿拍了拍强迫自己清醒,走到正忙活的男人身后,说:“这段时间能不去山上吗?要吃肉的话,去买些简单的我回来做就成了。”
昨晚给他说了山上的那个东西的事,他一个大男人当然不会有她来得胆小。
但她还是怕啊,就算前两次那大家伙没有伤害到她,可它的本性还是不能确定,万一把他给伤到了咋办?
荣猛一听就知道她的想法,停下动作回过身来给她理了理还没梳理的头发,嘴角隐约有个弧度。
“不怕,不会有事的,时辰还早,你再睡会。”
想来也是前段日子他不在,小东西心里不踏实睡不安稳,昨晚睡得甚好,今早他起来的时候还扒着他的衣裳不让起,还是他拿枕头塞到她怀里才罢休。
“不睡了,”喜如打了一个哈欠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容易累,瞌睡越睡越多。”
荣猛笑道:“那是你本来就太累了,这几天刚好休息。”
喜如捏着他的手算着:“那不行,等这两天一过咱就得继续出摊,得尽快把本钱还给你。”
加上他没在的这十来天,她跟西施算了算,从开始摆摊到现在已经净赚十几两了。
虽说这里面有一大半的银子都是从赵家少爷那得来的,但那好歹也都是他们用面换来的,只是那富家公子愿意给,怎么给塞找的零钱都不要。
还说什么他根本就不用这些零钱。
那就没办法了,这世上还有人不要钱的,不要白不要,反正大伙儿都是看见的,是他自己硬要给的。
按理说这时候是能把本钱还给这个人的,可为了以防万一嘛,他们总得留点儿银子在手上。
荣猛不悦地皱眉,“跟我算这么清?”
喜如一看,基本也摸清了他的意思,就拽着他的手臂晃了晃,撒娇似的说道:“哪有,一码归一码,总不能老是你拿钱不是?再说了,我还打算回头等钱赚够了咱们一起离开这呢。”
“离开?”荣猛这回反应倒是不像上次激烈。
原因无他,只因小妻子这次说的是“咱们一起”,自然也把他包括在内了。
“嗯,”喜如点头,抬头眨了眨眼说:“去大地方,给阿三看病,顺便……”
说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抬起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脸,“顺便把我的脸也看看,要是能治的话当然更好……”
姑娘家本来都是爱美的,她以前是没条件在意,别人家像她这么大的姑娘早就开始打扮自己了,就算是只在头上戴一朵花儿,那人家戴着起码也是添了光彩的,她……
“能治自然好,”荣猛将她的那只手拿下,却是再道:“不治也好看。”
喜如闻言抬首,便撞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顿时双颊一烫,还未来得及说话,男人已经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还没洗脸!”喜如连连躲开,红着一张脸没好气地瞋他。
荣猛笑,“没洗脸也是香的。”
这男人……
喜如臊得没眼看他,难为情地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跑厨房跑。
荣猛目送她进去,眼底的笑意随着那娇小身影的消失隐去。
看来,想要小东西接受他,果然还是得等上一段时间啊……
喜如在冲进去之后稍微冷静了些才记起刚才她在跟男人说的话,赶紧着又跑了出去,心说如果要去山上的话她干脆跟着一起。
可也就两口气的功夫,等她再出去的时候男人却已经拿上了他的家伙什走了,出了院子门也没看到他的影子。
喜如当然不可能这么放心他去,就趁着还早阿三没醒随便把头发一绑给追过去了。
好在荣猛并没有走多远,喜如从上他们这边的那条小路抄近路到了后山,就看到他正在往前走。
“荣大哥!”喜如在后面喊了一声,男人闻声停下。
“不是让你别担心么?”他转身看着小妻子从不远处跑来,脸上红扑扑的,快到面前的时候伸手将她拉上来。
喜如喘着气,说:“我不放心,就想跟着你。”
这种话放在以前那是打死她都说不出来的,可见她现在已经接受了两人之间的亲近,且这十来天的分开也让她对他更依赖了。
荣猛很受用,心思一转,要劝人回去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好,”他微哂,在那小脸蛋上揪了一把,“走。”
喜如揉了揉被他揪过的地方心里一个劲儿地泛甜,便抓了他的衣角跟在后面。
这时候不过卯时两刻,就冬天来说,这时辰算是早的,天都没怎么大亮。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很多人也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起来受冻,也就只有他这种吃得苦的人才会在这个时辰上山。
喜如一路并没有因为他在就放松警惕,相反,正因为有他在,她才更警惕。
第二百三十八章 那就是我啊(二更)
许是一般很少有人这个时候山上打东西,所以意料之外的收获了不少。
两只山鸡一只野兔一只猪獾跟黄鼠狼,喜如倒是很意外在出了那件畜生们被分尸的事后这山上竟是还能打到东西。
全程下来,她就跟在男人身后,只需要不发出动静地待着,而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般谨慎小心的样子,宛如蛰伏在林间的一头野兽,一双眼沉静而迅速。
喜如一边注意着山上的动静一边注意着身边的人,忽然想起有关那个神明老爷跟他长得很像的事还没告诉他。
心里便打算着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当笑话给他说了,谁知就在男人转眸的瞬间,喜如要收起来的视线忽然一顿。
专注而沉静的目光,宛如潜伏着随时狩猎的野兽。
这样的眼神,她好似不止这会儿在他这看到,仿佛很早之前就见过,就好像……好像……
“阿如当心。”
正想着,男人忽然往她这边一靠,遂还未等她看清什么便抱着她起来后退好几步。
“怎么……”
“嘘。”
要说出口的话被男人打断,喜如感觉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勒得紧紧的,差点呼吸都成了困难,却是能感觉到他浑身肌肉的紧绷。
喜如心里也跟着一紧,在他怀里扭了扭头,侧着目光,刚好能往身后看去。
这一看,她险些眼睛都给瞪出来了。
这老天……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想什么偏偏就来了。
巨大矫健的身姿,昂首阔步却又步步彰显出优雅的巨兽从不远处缓缓走来,锃亮的皮毛下肩背结实的肌肉随着它迈腿的动作隐隐鼓动着,身后的巨尾仿佛蕴藏着巨大的力量,所扫过之处枯叶碎石尽落。
它行到距离他们仅有两丈的距离停下了,竟是就这么低下身子端坐在了那,优雅地抬了抬它那看似高贵的头,一双近似于金色的瞳仿若不将任何人事放在眼中。
喜如呼吸一滞,虽担心于他会碰到这大家伙,却没想到真让他们给碰上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没来,他一个人遇上了这样的家伙会是什么样子。
喜如抓紧男人的衣襟,顺着他身子慢慢滑到地上,脚落到地面后便抓着男人一个劲儿地慢慢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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