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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大赢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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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简直已受不了,突然疯狂尖叫,全身青筋暴胀。
    “白中红。你敢非礼我,我要杀了你——”
    狂吼中,已逼得她两眼充满血丝,直若一头发疯的野兽,像要杀人,亦或自残般挣扎着。
    她还想证明什么!忽然发现挂崖山藤,激动中,已闪往下头,一百丈。两百丈,……八百丈……终于攀落那千丈淫窟。
    那里传来浓浓脂粉味。竟然如此熟悉。她已悲怨过度。变得不言不语,只是瞪着血红双目,僵冷冷地踏入迷宫阵。
    她已见着某人做的记号,以及打斗痕迹,心头不断滴血。
    渐渐地。
    她已逼近秘室,一股尸臭味传来,她仍不自知,一劲往前撞击,一间间闯入。
    终于,她发现亮光,大步踏去,那淡弱夜明珠,照及一壁琉璃色的淫猴春宫浮雕,她整个人又自抽搐,急往秘室奔去。
    天啊!那白色或着淡淡青边的烂碎衣服,不就是自家身上所穿的?
    凌纤儿整个人在发抖,胃部在抽搐,轻轻拾起地面衣片,还有红肚兜碎片,一时赤裸裸身子任人欺凌景象如恶魔般使得她歇斯底里疯狂尖叫。
    她猛抓着碎衣片,又断又扯,扯之不够,复冲向淫床,将那床巾、棉被全扯得烂碎。
    “白中红,你这淫徒……”
    疯狂的她,已不能自制,猛又劈向石床,打烂石块,如炸弹似的砸向四面八方。那玉石惧焚心理,迫得她没命劈掌开打,打得这间淫室面目全非。
    她想毁去这淫屋,彻彻底底从记忆中毁去。
    她不断疯狂猛劈又砸,劈得指甲断裂,双掌尽伤,她仍不止。
    直到最后一丝劲道耗尽,始坐于地面嚎哭。
    不知哭了多久,终因悲伤过度而沉沉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
    她始悠悠醒来,宛若做了一场噩梦似的,然而梦醒噩境仍在。
    她望着掉落地面的夜明珠发呆。双手抱着双膝。不断地以下巴撞向膝盖。喃喃念着:“残花败柳之身,残花败柳之身如此持续许久,忽而见及一青衫布衣,一角被埋在无数碎石,木片之中。
    她忽而想到什么。赶忙欺前,把那碎片抓出来,果然是白中红惯穿的衣物。
    这让她心急。又自四处找这青色碎片,秘室只有十丈方圆,难不倒她,一刹时之间,她已找来一大堆,仔仔细细地拼凑起来。
    那图形渐渐形成,果真是一件衣服。
    凌纤儿颇为激动:“只有衣服而已!裤子呢?裤子到哪里去了?”
    她四处寻找,却再也找不出其他碎片可拼裤子,仔细回想,白中红的确把裤子穿在身上,还有那条腰带亦未失落。
    凌纤儿不禁顿坐于地了,很明显。这衣服是被尖指甲所撕破。白中红根本没这么尖的指甲啊!
    她极力回想当时情景。
    当时的确逼自己服下,然后想非礼自己,岂知药性很快发作……自己叫喊……突然之间,丹田升起一股欲火……迷糊中,似乎豫野兽般地扑向某人……
    她已然脸面窘红,全身为之发烫。
    照此情况看来,或而在最危急之际,白中红闯了进来。老只好跟他拚命。然后被杀,白中红准备把自己救出去,而自己却……
    她不敢想下去,然而一幕幕自己欲火焚身般扑向白中红,不断撕去他衣服,以及自己衣衫之火辣辣场面,直叫她窘透心,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后来。当然是白中红发现不对,把自己制住,然后再找衣服让自己穿上……
    凌纤儿猛往自己左襟袖抓去,露出洁白如玉般的手臂,那靠肩处,一粒红砂痣仍自醒目现来。
    她终于嘘口气,守宫砂仍在,自己并未遭到非礼。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位君子……”
    凌纤儿不禁幻出白中红飘逸潇洒风范,那本就是让她心仪已久的男人啊!
    没想到。在无可避免的状况下,自己却光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是幸运,还是不幸?
    自己将来又该如何面对他呢?嫁给他?他要吗?然而不嫁他,今生今世又能嫁给谁?
    他对自己有感情吗?还是跟那窃听而来的话一样——只不过把自己当傻丫头罢了!
    “白中红啊,你到底是好是坏?到底安什么心啊?”
    凌纤儿心灵不禁千头万绪,不断在优喜,真实,欺骗中打转,转得越久。心绪越乱,迫得她又将崩溃似的。
    她突然暴立而起,极力跳出这感情圈圈,冷声道:“我自非你莫嫁。然而你若负心,我杀你后,再自杀便是!”
    说完。她大步踏了这让人既痛恨又难忘的地方,往回路行去。
    奔行了一整天,没有找到凌纤儿的踪迹,二人就近在一个美丽的山凹里休息。
    叶水心默默运了一阵功,显得格外光采照人。
    白中红就近坐在叶水心的对面,静默地瞧着这位身边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
    此时的他,温柔婉约,纯真圣洁,根本呈现女性温柔的一面。
    透着月光,朦胧之美,更自说不出的泛生一股莫大力,吸引着任何一个男人。
    白中红不禁看呆了,这种美,不知撩拨心灵多少次,此次却特别明显。
    “水心,你倒底是男是女?”
    白中红邪样中,喃喃说出。
    叶水心闻言怔愣,正待窘羞反斥之际。
    只见白中红猛地欺来,强有力将他抱紧。
    吓得他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急忙挣扎。
    白中红更是邪恶带笑;“今天说什么也要验明正身。”
    叶水心焦切万分:“放手啊!我是男的,你想非礼男生不成?”
    白中红邪笑道:“我就是要验明正身!”
    “可恶!”
    叶水心极力挣扎,仍无效果。
    猝见肚兜被掀,急又尖叫:“我自己来……”
    他想骗白中红住手。
    然而白中红已若走火入魔般,急抓肚兜,忽见下边又自一层白纱,征愕道:“怎不见……”
    “酥胸”两字来说出,食指一划,白纱一断裂,猝见一对浑圆尖耸酥胸弹了出来。
    那醒目的雪嫩,瞧得白中红征诧当场:“你当真是女的?”
    叶水心眼看大势已去,崩着窘红面容,斥道:“拆穿了又如何?你只是在毁我名节罢了。”
    “我没有!”白中红更自将她搂紧,笑得更邪。
    叶水心又自挣扎;“你想干什么?”
    “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怎忍受得了!”
    “不行,唉呀……”
    叶水心还待叫救命,然而白中红嘴唇凑上去,兀自吻向女人红唇。
    女人惊愕挣扎、叫喊,然而每叫一字,嘴巴即被侵略几分,才叫三字,已变成呜呜闷叫,终于被整个掠夺。
    那男人舌尖顶来之际,触电般感觉终于电得叶水心完全瓦解,全身为之软下来,任由男人拥搂征服。
    不知过了多久。
    似乎是热情溶化了冰雪,那冰雪竟然卡啦啦崩塌下来,声音传处,终把两人惊醒过来。
    叶水心发现自己光裸裸被男人搂抱着,一时娇羞嗔笑道:“你好坏啊!竟敢非礼人家……”
    白中红猛又亲她,邪笑道:“谁叫你女扮男装,故意来引诱我,结果,我当然禁不了引诱啦!”
    “谁引诱你?是你自己太色了!”
    “那就色到底吧!”
    白中红猝又猛亲猛搂,还带搔痒,抓得叶水心唉唉躲闪直叫饶,白中红始暂罢手。
    叶水心斥笑道:“坏透了!非礼人家,还敢欺负人!”
    白中红睁着色迷迷的眼睛,直落叶水心的胸脯。
    邪邪笑道;“谁欺负你?我足足被你耍了快一年,这么漂亮的奶子,你也好意思虐待它?老实说,上次你洗澡,怎么把它藏了起来?”
    叶水心害羞斥道;“你管!我用了肉色布条,沾了水,你什么也看不见!”
    白中红恍然钦叹笑道:“真是聪明绝顶,佩服佩服,可是,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凭你这张迷死人的脸蛋,我还能逃过你的掌握吗?”
    叶水心听来甚是甜心,外表仍自睨眼:“笑话!是我挑选丈夫而不是你选老婆,我当然要试探,你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不假冒男的怎行?”
    白中红装出瘪笑:“原来我只是被选者?听来实在有点泄气,也罢!谁叫你简直像只狐狸精,迷得我晕头转向,被你整死也认了,请问,你选的结果还满意吧?一共得几分呢?”
    叶水心斥笑:“五十分,什么都好,就是太色了!”
    “我……真的那么色?”
    “当然!我要不是假扮男人,不出三天,必定被你非礼埃!”
    白中红皱眉瘪笑:“既然如此,你还选不选我?”
    叶水心轻叹:“有什么办法?名节已毁在你手中,今生今世只有跟你受苦受难了。”
    白中红黠笑道:“你可以再冒充男人啊!把这件事当做意外……”
    话未说完,叶水心已自抓狂,嗔喝大叫:“死没良心的,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都已被你非礼,说不定还珠胎暗结,你要我当做没这回事?我打得你牙齿掉光,也当作没这回事!”
    猝然左近传来叭达声,吓得两人唉呀惊叫,以为有人到来,赶忙拚命奔回凹穴,七零八乱地穿上衣衫。
    这才惊心动魄地潜瞧,想看看是否真的有人。
    只瞧见左近冰块轻滚,原是冰山自塌引来的一场虚惊,两人相互一视,终于难耐被耍的感觉而自嘲的哈哈大笑起来,直道煞风景,心灵却更形甜蜜了。
    缠绵过后的白中红与叶水心两人,已自较为清醒,瞧瞧西方月色,业已沉落山头,算来该五更天了吧?
    想及天色将亮。
    叶水心不得不考虑现实问题。
    含情瞄着白中红道:“你已经把我非礼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安排我?”
    白中红爽声笑道:“当然是把你娶过门,当爱妾宠啦!”
    “那凌纤儿呢?”
    “她……”
    白中红不禁有难言之隐。
    叶水心道:“你也喜欢她?”
    “我……”
    “说实话!”
    “我跟她……”
    白中红心下一横,干窘说道;“其实,早在洗心潭崖下,她中了之毒,已经把衣服剥光面对过我了……”
    叶水心急道:“你也非礼她了?”
    白中红更急:“没有!若有我们也不必千辛万苦再去找千年灵芝替她解毒。”
    叶水心呵呵笑起:“没想到你这小色狼还能在她的引诱下保持冷静!实是不简单!”
    白中红干笑道:“我本来都很冷寂,只是碰上你,这个小妖精。”叶水心哄笑道:“怎么?自己色,反倒怪起我是狐狸精啦?”
    “你本就是狐狸精!”
    白中红笑道:“就是对你色,你待如何?”
    叶水心斥道:“脸皮好厚呢!还好,我找个凌纤儿,一同治你才好!”
    白中红稍惊:“你不反对我跟她在一起?”
    叶水心睨眼一笑:“像你这么色的男人,我怎敢一人伺候?早就被你整死啦!如果我反对,哪还会跟你混到现在?”
    白中红闻言,感激地将她饱得紧紧:“谢谢你的成全……”
    叶水心捉笑道:“别谢的太早,你找了这么一位醋坛子,可够你受的呢!”
    白中红不禁苦笑起来:“的确,纤儿的确善妒,不过,她心地倒是软弱,而且善良。”
    叶水心笑道:“否则,我怎会让她跟我分享丈夫?你待如何摆平她?”
    白中红笑道:“其实纤儿也是很柔性的女人,只要我一装死,她就心软了,如果没办法时,我多死几次便是。”
    叶水心斥笑道:“亏你还耍得出来,哪天不要假戏成真,你要我到何处去找老公啊?”
    白中红笑道:“天堂啊!我会在那里好好招待你!”
    叶水心笑道:“你这种人也会上天堂?那天下可就没人会下地狱了!”
    白中红直笑着:“有这么严重吗?”
    露出那笑容,似乎为了叶水心,任何代价都是值得。
    倒让叶水心瞧得甚是舒服。
    她笑道:“你待要如何跟她说我的事?”
    白中红道:“慢慢来!她善妒,但心软。她也感恩你救过她,只是吃醋,拉不下这张脸,我去开导她,只要你下次跟她碰面。别一见面就吵,那样事情进行会顺利些。”
    叶水心道:“我哪有吵,每次都是她先挑起的。”
    白中红道:“也就是说,她挑起时。你也要忍,多忍几下,自能化解前隙。”
    叶水心道:“你要我当龟孙?”
    白中红干笑道:“没那么严重啦!拜托拜托!”
    叶水心斥笑道:“也只有你这小混蛋,才敢拜托人家去当龟孙,也罢,谁叫我上了贼船,你自行去收拾她吧!我等你消息便是!”
    “真是感激不尽!老实说,你那宽阔的心胸,这才是我最爱你的地方啊!”
    白中红忍不住抱紧爱人,缠绵似的又自陶醉亲吻。
    叶水心则闭着眼睛,尽情享受这迟来的爱情。
    直到东方破晓,两人始自分开。
    叶水心说道:“你该去了,别让纤儿离开太久,她处境仍十分危险。”
    白中红道:“那你呢?”
    “我啊……”
    叶水心神秘一笑:“我当然是先避开一阵,免得误会加深,不过,我会选择最恰当的时机现身便是。”
    白中红想想,点头道:“如此也好,只是亏待你了。”
    叶水心笑道;“都已经是夫妻关系,谈这些做啥?快去吧!”
    白中红自知情况紧急。然而说走就走,实是对叶水心过于残忍,于是他建议猎来野味,待吃完早餐再走。
    叶水心自不反对。
    对于男人的体贴,她满心高兴。
    于是两人收拾一下该拿的东西,渐渐退出冰雪区。
    待退出冰雪区,白中红猎来两只雪狸,找了小溪,烧烤成熟,随即进食,几嘴下去,肚子已饱。
    叶水心又催促男人快上路。
    叶水心目光直送得白中红消失远处林中。
    始轻轻一叹,喃喃说道:“希望他会顺利才好……”
    想及凌纤儿善妒个性,她不禁摇头直笑,此次任务,恐没那么容易吧?
    然后。她又想及白中红种种,不禁甜蜜笑起,似乎能跟他在一起,一切已然那么完美,任何牺牲都已是值得了。
    白中红已走远。
    叶水心留在此亦无意义。
    阳光升处。
    她已掠往东麓方向,眨眼不见。
    白中红自别了叶水心之后。
    边行也边盘算着该如何找到凌纤儿,向她解释有关叶水心一事。且看时机再说了。
    正行走间,凌纤儿已然从一处两山丘之间的凸石缝中钻出来。
    白中红远远看见,立即打招呼,连掠数百丈,奔了过去。
    见了面。两人都似有千言百语要说,相对不语。
    半晌,两人互道了一下失散后,所遇的情形,庆幸叹息了一番,。沉默了下来。
    凌纤儿突然道:“过去你曾提到一个对你特别好的人,现在你告诉我,他姓什么?是姓楚还是姓白,或是姓鲁?”
    白中红脸色一变,苦笑着没开口。
    凌纤儿见白中红始终不肯对自己讲真心话,真是又恨又气。
    于是转过身子,就流下泪水。
    白中红马上挨过来想安慰她,轻拍她的肩头。
    凌纤儿一扭身,甩掉白中红的手。
    白中红叹声连连,似在考虑。
    凌纤儿哭声道:“你不说,就别管我了。”
    白中红不忍心。道:“我说过会告诉你的。”
    “那就现在讲!”
    “好!”
    白中红下定决心:“我现在就告诉你。”
    凌纤儿转过身;“说真的还是又骗人?”
    白中红笑的很瘪:“你听了不就知道了?”
    “你说吧!”
    白中红四下瞄眼道:“说起来可长了,你要罚站?”
    凌纤儿忍不住一笑:“那就坐着说。”
    白中红带凌纤儿到附近的一块大石上坐下来。
    白中红想了想,才道:“我就从收养我的那人说起,如何?”
    凌纤儿瞄眼道:“好。”
    白中红道:“那人姓楚,名天问。”
    凌纤儿从来也没有听过一个武林高人叫作“楚天问”的,心中怀疑起来,也许白中红又瞎掰一个名字来骗自己。
    她一想及此,更是毛心。
    她只是“喂”一声,并不反问,要看白中红能掰多久。
    白中红续道:“打从我有记忆,就和这人在一起,也一直以为我和他是父子,这人的武功很高强……”
    “可是江湖中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啊?”凌纤儿疑惑地说道。
    “那是他不想出风头的缘故,不过,他终究还是做了一件大事,过足瘾头。”
    “什么事?大家都知道吗?”
    白中红轻笑道:“当然,昔年黄天云有武林霸主之称,只败在一人手下,却已翻不了身,才跑到罗刹门去当门主……”
    凌纤儿截目惊声道:“你是说,那个只出现过一次的异人,就是楚……天问?”
    白中红道:“不错,也就是我一直当他是父亲的那个人!”
    凌纤儿一愣。
    难怪白中红年纪轻轻,武艺就甚是高强。
    白中红又道:“当楚天问击败黄天云之际,许多武林高手也在场,我并不在。但是龙鹰却是普天之下,只有一只。
    所以,人家一见了龙鹰,便称我为‘楚公子’了,我也懒得解释。这总没多大关系吧?”
    凌纤儿点头:“若是这样,是没什么关系,你后来怎知他不是你的父亲呢?”
    “我较大后,他便带着我到处走,天南地北,无处不至,但是却又漫无目的,有时往往在荒野隐秘之地,可以往个十天八天。
    “起先,我并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后来,我便发现他是在找人,找一个不知下落的人。”
    凌纤儿愈听越觉没有意思,仔细盯住白中红。
    白中红淡声又道:“我那时,以为他是我的父亲,对他十分信任。他也从不隐瞒我任何事情。
    但是我屡次问他是在找什么人,他却不肯回答,当时我也不觉有何奇怪。
    直到有一天,他找到了他所要找的人。”
    凌纤儿截口问:“是什么人?”
    “是一个干瘦老头子,身上没有三两肉,却有一双特别粗大的手掌,事后,我才知道,这样一个强一点风都吹得走的老人,竟是横行西域。出了名的恶人——邪魔掌。
    只不过楚天问找到他时,却并不是在西域,而是在东海沿岸的一个小村落中。”
    “那又怎样呢?”
    “楚天问终于找到了邪魔掌,便要我离得远一些,他有话要和邪魔掌说,我便说好……”
    凌纤儿嗤笑道:“结果你却是阳奉阴违;是不是?”
    白中红窘困笑道;“我很难向你说明白,我为什么会对自己一向信任的人不信任起来,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我忽然觉得他有事瞒着我,我要偷听他和邪魔掌的对话。”
    “我明白!”
    白中红瞟了她一眼。
    他自然不知道凌纤儿说“明白”,那是真正的明白。
    她本来是十分信任丁冲的。
    丁冲的每一句话,她都理所当然服从着,却不知何时,她觉得自己和丁冲之间,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隔阂。
    虽然在表面上看来,事情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但实际上却已经不同了。
    凌纤儿知道,当白中红觉得楚天问有什么瞒着他而感觉到时,就像是自己和丁冲一样的情形。
    白中红眼望远方,续道:“我本来是离开有一段路,却愈想愈不对,又悄悄地走了回来,躲在一丛竹林后面,那时楚天问和那邪魔掌两人,正争得面红耳赤。
    我知道邪魔掌不是楚天问的对手,见他居然敢和楚天问争吵,当然觉得很奇怪,便仔细听去,想知道两人正在吵些什么!”
    白中红讲到此处,凌纤儿也更专心地倾听起来。
    当她刚听到白中红提起“楚天问”的名字时,还以为白中红又在骗她。
    但是白中红继续向下讲去,沉痛的语调,显得他心中十分悲痛,而他双眼则望向远方,分明是正在回忆当日情形的每一个细节,免得漏掉。
    凌纤儿相信,白中红这次说的一定是实话,是他的身世之秘。
    她很自动地移动身子,使得她和白中红之间的距离,更加靠近。
    白中红若有所觉地含笑着她一眼。
    他又道:“我就听到邪魔掌尖声高叫道:“是你!是你!不是我!不是我!”他翻来覆去,总是讲的那两句话,实在够令我奇怪的了……”
    白中红吸了一口气,续道:“可是,更奇怪的事,却还在后面,楚天问讲的,竟也只是那两句话,两人争得都快打架了,不知是在争些什么。
    而楚天问武功如此之高,更不是争名夺利的小人,实在着不出他有什么地方要和邪魔掌吵的。
    他们两人,各自叫嚷着‘是你,不是我’,要不然就是‘我没有,绝对不是我’,足足有两刻钟,我都快抓狂了,差点就跳出去问他们,到底在争什么?”
    凌纤儿猛眨眼道:“你现身了没有?”
    白中红淡声道:“没有,如果当时我向前跨出一步,那么什么都不同了,他们两人一定死都不会开口,我也永远不会明白自己身世的秘密,更加不会在这里认识你,和你谈心了。”
    白中红慢慢说着,还握住了凌纤儿的纤手。
    凌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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