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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医行-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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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洹却恨极了宁绾这样的举动。
  他将宁绾往怀里扯了扯,带着几分警告的说,“这样的话,本王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
  就算没有权势,没有地位,只要是他中意的,谁也别想夺取。
  宁绾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郑氏却不愿意听他们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她扯着宁国公的衣摆,急急忙忙的说,“国公爷,安然死了,是这个歹毒的女人害死的。您要是不清理门户,整个宁国公府都会被她害死的,后患无穷哪!”
  “呵!”李洹冷笑一声,凉薄道,“清理门户,也要看国公府有没有那样的能耐。只要思官乐意,莫说区区宁婕,就是整个国公府又如何。”
  宁国公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个局面一般,面上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波澜。
  他只是说,“人老了,不中用了,国公府里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已经说过了,交由如意公主打理,待长旭再大一些,便交付到他的手上。”
  不仅是朝堂上的事情不理会,就连国公府的事也不理会了。
  什么事儿也不会管了,这是宁国公的意思。
  郑氏哪里听得这样的话。
  她愈发扯紧了宁国公的衣摆,低声下气的恳求,
  “国公爷,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就这么着算了,她会害死国公府的,她恨的不只是我们娘仨,还有你,还有国公府,她都恨的,她恨都恨死了!”
  宁国公一把扯开郑氏的手,后退两步,对郑瑞说,
  “把人带回去吧,休书过会儿会送去伯公府。从这以后,不要再让她靠近国公府。”
  “国公爷!”郑氏凄厉的叫了一声,发自肺腑的悲伤。
  可惜宁国公是真心不愿意理会了。
  宁国公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宁绾,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走了。
  郑氏起身要去抓宁国公,衣角都没碰到。
  “不能这样啊!”她再是凄厉的一声叫。
  转过身来,直扑向宁绾。
  李洹眼疾手快的将那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腕抓住,一甩,将人甩到了郑瑞怀里。
  郑氏撞在郑瑞怀里,痴痴的念着,
  “我的太臣,我的安然,我的儿子,我的女儿,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
  她双手捧着郑瑞的脸,亲昵的用脸颊去蹭,一边哭道,
  “太臣,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你和安然杀了宁绾,不,是我们,我们一起杀了宁绾。那大片大片的红绫啊,像血一样,朝我扑过来,我怎么躲也躲不掉。”
  郑氏的眼前,好像真的出现了漫天的鲜血,那恐惧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宁绾冷冷哂笑一声,从郑氏跟前走过。
  宁绾和李洹一走,郑瑞马上将郑氏推到一边。
  冷冰冰道,“心术不正,活该遭报应!一个个的,死得好!”

第四百二十三章 不能说的秘密

  “思官……”行到允王府门口,临上台阶前,李洹忍不住开口问,“郑瑞……”
  只是提了郑瑞的名字,但宁绾晓得李洹要问什么。
  为什么对郑瑞会是那样的态度?
  是因为想要气他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
  宁绾给郑瑞递话是什么意思?
  单纯的只是想诱郑瑞上钩,还是想要利用郑瑞为她做点儿什么?
  宁绾淡淡的笑了笑。
  只是说,“我与郑大公子并不熟悉,曾经见过几次面罢了,只是因为不喜欢郑氏几人,连带着厌恶他罢了。王爷那么聪明,我要做什么,自然是知道的,这样心知肚明的话,王爷不必拿了问我,反正王爷问与不问,都是那么一回事。”
  李洹被一噎。
  这么直白的把话说穿,比敷衍了事更让人难受。
  与其这样平静无波澜的将他推到千里之外,他更宁愿宁绾大吵大闹,像从前那样声嘶力竭的吼着给他巴掌。
  “王爷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宁绾扭头看着李洹,甜甜的笑着,“若是没什么说的了,我想回去朝颜小筑睡觉了。”
  言语间,很是配合的打了个哈欠。
  宁绾说的是回朝颜小筑,是回,而不是去。
  宁绾的言外之意是,朝颜小筑是她的住所,希望李洹不要去打扰。
  若没有如意公主的那番话,李洹想让宁绾开心一点,说不准真就点头了。
  可现在,他不愿意了。
  宁绾能够破罐子破摔,他为何就不能?
  不是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吗?
  就算他退让了又如何?宁绾会良心发现的对他萌生丁点的感情吗?
  不退让又能怎么样?反正这一步已经迈出去了,宁绾心里对他已经有隔阂了,他再怎么强取豪夺,最坏的结果就是宁绾不原谅他。
  既然已经成了破罐子,摔了就摔了吧。
  李洹不在意了。
  他握着宁绾的手腕,大步迈上了台阶,而后步子越发大,一步步朝着朝颜小筑走去。
  宁绾一时吃惊,待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李洹拽着进去了允王府。
  李洹腿本就长,加上步子迈得极大,宁绾只能是小跑着跟上。
  “允王爷,有话直说。”宁绾用力拍打着李洹的手背。
  李洹不为所动,路上遇到许多奴婢,却都是低垂了脑袋,一声不敢吱。
  李洹就这么面色沉沉的将宁绾一路连拖带拽带回了房间,房门一关,将外边的天地彻底隔绝开来。
  咚的一声们响,让宁绾的心再一次出现裂痕。
  不可否认,她害怕,害怕李洹一怒之下会强迫着她做那样的事儿。
  女子的力气与男子的相比,悬殊实在太大,若李洹真动起手来,她如何能够挣扎得过。
  她知道李洹是手下留情了的,知道李洹对她已经足够包容了,她知道,如果像从前那样委曲求全,假装自己过得很快乐,她的日子会好过太多,可她不愿意,不愿意再过回那样的日子了。
  她挣扎着要甩开李洹的手,这一回李洹却是铁了心似的就是不愿意松开。
  “怎么?”宁绾冷冷的笑了起来,“允王爷这是不当温文儒雅的君子了?是不是打算将这朝颜小筑打造成牢笼,将我关一辈子?是要让我变成金丝雀儿吗?”
  问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宁绾倔强的看向李洹,倔强的眼神中又带着悲凉,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这让李洹满腹的重话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能够察觉到她的不安。
  他也知道,若爱她,应该放开她的手,让她自由自在。
  道理他都懂。
  她的心思他都懂。
  可他舍不得放开,尤其是在靠近了她,和她共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之后,他发觉他真的做不到了。
  “思官……”李洹将宁绾拥在了怀中,一手抚摸着宁绾的头发,哽咽着道,“我知道我昨天晚上失了方寸……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你不要生气,往后我不这样了好吗?你乖乖的,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要想着离开,只要你不要想着离开,所有事情都会好好的。”
  “可是我注定是要走的啊。”宁绾无奈的喟叹一声,声音涩涩,“嫁进允王府之前,王爷不就知道我的用意吗?”
  “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思官!”李洹将宁绾搂紧一分,“这世间没有哪个男子会这样大度的,没有谁想要娶一个别人的女人。”
  “那么王爷,如果我嫁给了旁人,成为了别人的女人,你还要吗,我没了清白之身,你还会要我吗?”
  李洹身子一僵,一时竟忘了回答。
  宁绾追问,“王爷不是说爱我吗?那么如果我不是王爷一个人的女人,王爷还会要我吗?”
  李洹带着惊慌的回答,“要!我自然是要你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地位,我都要你,在这世上,我就只要你。思官,我只想要你,也只会要你。”
  “所以啊,一样的。”宁绾用力推开李洹的禁锢。
  李洹呆愣的看着宁绾。
  什么所以,什么一样的?
  “若是他爱我,他也不会介意我是不是清白的。”宁绾笑了,“若是他爱我,他也介意,那也没关系啊,我可以为他把那颗心留住,谁也不给。”
  “如玉?”李洹颓败的嗤了一声,双手握成了拳头,有些生气的冲宁绾说,“宁绾,你究竟长没长脑子,你究竟长没长眼睛,他爱你吗?他眼里有过你吗?他心里装过你吗?就凭他的三言两语,你就给予一厢情衷,你就那么轻易的相信他吗?他到底哪里让你这么相信了?”
  “他是我夫君。”宁绾说。
  一如既往的认真,一如既往的不容置疑。
  这不是宁绾第一次说李延是他的夫君。
  没一回说起李延,宁绾都是这样的表情。
  正经,严肃,喜欢,维护。
  李洹受不得宁绾越陷越深。
  他道,“如玉不可能喜欢你的,宁绾,你听清楚,他永永远远都不可能喜欢你的。永永远远,是永永远远,都不可能喜欢你!”
  宁绾嗤之以鼻。
  此生若是不喜欢了,她信了,谁让她傻乎乎的和李洹纠缠不清了。
  李延最是敬重李洹的,李洹要的女人,他自是不可能去争去抢的。
  因为她成了李洹的女人,所以不喜欢她了,她认了。
  可这是形势所逼,这和从前是不一样的。
  李延说了,若是他求的圣旨,那他娶的自然是他喜欢的女人。
  李洹也是一样的啊,娶的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啊。
  “谁会求来圣旨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他有病么?”
  “不管你做什么梦,不管你的梦有多残忍有多真实,有多光怪陆离。”李洹两手握住宁绾的肩膀,发誓般庄重的说,“他会娶你,只有一个原因——那是我的主意。如果我不点头,你以为这世间谁能娶你?如玉也好,李南也好,这世间千千万万的男子也好,都不可能娶了你!”
  宁绾没把李洹的话听完。
  她听进心里的就那一句。
  李延娶她,是李洹的主意。
  她便笑了。
  “所以允王爷的爱慕是假的。”她说。
  “我的深情,这世间只有你看不出来。”李洹说。
  “既然如你所说,既然你都爱惨了我,既然你不希望别人娶我,那么允王爷,请问我是如何会嫁给他的!如你所说,你不点头,这世间谁也别想娶了我,那么允王爷,请问那赐婚的圣旨是你求来的吗?求来圣旨将我嫁给他?我是该笑王爷深情,还是该笑王爷中毒太深?”
  赐婚的圣旨是真。
  嫁给李延是真。
  李洹的这一番说辞又算什么?
  李洹是真的恨不得把宁绾的脑子撬开来看看,他想看看宁绾得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样的前尘往事。
  为什么她就认定她的夫君是李延?!
  为什么她就认定了她是嫁给了李延的?!
  为什么她从头至尾都在说一些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信那些莫名其妙的事?!
  李洹深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不要冲动,逼迫自己沉下心,逼迫自己不要生气。
  他问她,“你且说,他是何时求来的圣旨?你们是何时成的亲?”
  宁绾一点儿不遮掩的回答,“我及笄之前求来的圣旨,我及笄那天成的亲。”
  宁绾不确定李洹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可既然李洹问了,她就要如实回答的。
  她要让李洹知道,她是没有错的,错的是李洹。
  她说的都是真的,李洹应该相信她的。
  该死的。
  李洹心里咒骂一声。
  宁绾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吗?
  竟然说得那么认真,好像她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这样的无稽之谈,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啊。
  可她说了,说得那么认真,就算他不信,他也要假装相信。
  好吧,就当她说的是真的吧。
  就算她说的是真的,有些事情也不会改变的。
  他说,“若是你及笄之前得的圣旨,那么思官,那就是我求来的圣旨,是我让你嫁给如玉的。”
  宁绾忍俊不禁,噗嗤笑出了声。
  她就说,她不该相信李洹的话的。
  听听他说的这些话,比她说的那些又能好到哪里去?
  如果他真的喜欢他,他舍得为他人作嫁衣裳?
  “因为他不会喜欢你啊。”李洹说。
  如果宁绾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应该是没有办法了,才会让李延娶了宁绾。
  为什么要让李延娶宁绾呢,因为这是最安全的法子,因为李延是不可能喜欢宁绾的。
  不喜欢宁绾,这是最安全的。
  宁绾却不喜欢听这话了。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李延不会喜欢她呢?
  她在李延的眼里,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她有那么差劲吗?
  她是宁绾,是宁国公府的大小姐,论身份,没有配不上李延。
  她的这副容貌,也是别人眼中不可多得的,没有配不上李延。
  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会惹是生非,不会给人添乱。
  她并没有哪里不好。
  她若是嫁给李延,她会竭尽全力的对李延好,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她可以做得很好的。
  她没有差劲到让人不喜欢的地步的。
  “你凭什么就断言他不会喜欢我?”她满脸不高兴的问李洹。
  李洹口口声声说李延是不可能喜欢她的,说得那么认真,说得那么笃定。
  那李洹说呀,说清楚李延为什么不可能喜欢她。
  李延都说了喜欢她,李洹凭什么要说李延不可能习惯她。
  李洹要自欺欺人,她偏不让李洹如意。
  她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戳破李洹的谎言。
  “他不可能喜欢你的!”李洹再一次重复。
  眸中的红光愈盛。
  似怒不可遏,又似在隐忍。
  “思官,你相信我,我听一听我的话,不要喜欢如玉了好不好?”他还是重复着那句话,“如玉,不可能喜欢你的。”
  宁绾不服气。
  她把她心里面的那些怀疑都拿出来问李洹了。
  她问了,她到底哪里不好了,李洹都摇头了。
  既然她没有哪里不好。
  李延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呢?
  李洹被宁绾的话逼急了,开口说了,
  “他不仅是不喜欢你……”
  说到一半,在宁绾灼灼的目光里,生生没了下文。
  “难道他不仅不喜欢我,还恨我?”宁绾追问,“是不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又或者,是宁国公府做了什么对不起李延的事。
  还是说,是她的爹爹和娘亲做过什么对不起李延的事。
  “说啊,你说啊。”宁绾主动缠上李洹的胳膊,“你要我死心,你总要给我一个死心的理由不是?你说啊,你说出来,说不准我就不喜欢他了,说不准我就哪儿也不愿意去,就想待在允王府了。”
  李洹却是知道宁绾在说谎话。
  她只是想套他的话罢了。
  只是想从他嘴里得到另一件事情的真相。
  说不准她哪儿也不去了,说不准她刘愿意待在他身边了。
  多么诱人的条件。
  可惜,她也说了,那是说不准,只是说不准而已,并非就是一定。
  可惜,再怎么诱人的条件都是没用的。
  比起宁绾父亲母亲的死,这件事才是秘密,一个除非宁绾自己撞破,否则谁也不可能开口的秘密。
  可惜啊,他不会说的,他不可能说的。

第四百二十四章 神医是宁绾

  因为假成亲一事,李洹终日待在允王府里,手中的事都被移交别处,太子李铭也因为这件事被皇帝说教了一番,当下不敢轻举妄动。
  也是因为这件事,皇帝终于发现了隐于李洹和李铭之后的李延。
  本以为李延不精于政事,不曾想李延接手李洹后,将每一件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挑不出错处,皇帝看了后龙心大悦,特意下旨封李延为玉王爷。
  封王那日,已是初春,河边柳絮纷飞,随风飘荡,落入河中,一片一片的轻盈。
  有了封号,加之年纪也渐长,皇帝也给李延赐了宅子,就在城东最热闹之处,与允王府相隔较远。
  李洹乘车去玉王府的时候,眉眼冷清,并与笑意。
  他不说话,坐在一边的“宁绾”也不开口。
  马车里寂静无声,只留两人的呼吸。
  “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李洹问。
  那假扮了宁绾的伊人倒也淡定,学着宁绾的神态举止,不急不缓的回道,
  “今日玉王府设宴,玉王爷早就让人说了的,要王爷早些过来,我怕晚了,会耽误时辰。这毕竟是大事……”
  李洹睨伊人一眼,别开了视线,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待下了马车,你自己走动吧,不必跟在我身边。”他说。
  伊人微微颔首,眉目如画。
  李洹嘲讽一笑。
  真不愧是宁绾调教出来的人,行事作风真是像极了宁绾,这不急不缓,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和宁绾**不离十了。
  马车方停下,李洹便掀了帘子下去,头也不曾回一下,更别说看伊人一眼。
  旁人看了,却只道允王爷对王妃腻了,成亲时候无以复加的宠爱终是到了尽头。
  只有站在李延身边的宁绾知道,那是因为李洹看出了他身边的人不是真正的宁绾。
  李延封王,这是大事,她想为李延庆祝一番,早早的便起了,那时李洹睡得沉,并未发觉,她扮成颜神医,便让伊人扮成了她。
  她以为,伊人那么像她,肯定不会被李洹一眼识破的。
  但从李洹的神情来看,伊人扮得并不成功。
  可想而知,这样的事情下回也不可能被允许了。
  宁绾想罢,也不再看李洹。
  可李洹却是朝着她和李延走过来了,有意无意的瞥了她一眼。
  “许久没有看见颜神医了。”李洹笑着说,“还是如玉的面子大,能将大名鼎鼎的颜神医请过来。”
  李洹这话说得大声,故而他才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宁绾身上。
  众人都惊讶这个其貌不扬的人就是颜神医,但想着能让允王爷主动问候一声,能站在玉王爷身边的,怎么可能是寻常人。
  三三两两的,便都凑上前,想套套近乎了。
  李延见状,柔柔的笑了,由着宁绾与他们寒暄周旋。
  双眼很快看向李洹,问,“怎么是王兄一个人来的?”
  这样的时刻,怎么没有带上宁绾。
  李洹也笑,“我还以为颜神医与如玉说了,听如玉这么一问,那便是没有说了。”
  “说?”李延疑惑的看着宁绾,“说什么?”
  宁绾装作没听到李洹说的话,也装作不知道李延在问她,她笑容满面的和面前巴结的人说话,并不理睬李洹和李延。
  这时,只听一声轻笑。
  有人道,“果真是我来晚了,看看这满院子的人,我不自罚三杯,岂不是说不过去。”
  来人是李铭。
  跟在李铭身边,言笑晏晏的,是郑瑞。
  宁绾跟着众人敷衍的行了礼,眼皮懒懒的掀了掀,看了一眼郑瑞。
  自上回在宁国公府给郑瑞递了话,郑瑞便光明正大的跑去给李铭做事了,这会儿正是李铭面前的红人。
  郑瑞察觉宁绾的视线,抬眸迎了上去,只是他看过去时,宁绾已经收回了视线。
  他看一眼,不疑有他,便看向别处去了。
  李铭四下看看,不见宁绾,便笑着问李洹,“言念一个人来的吗?怎么不见弟妹?平时金屋藏娇便也罢了,怎么这大好的日子也不带出来,小心别将人闷坏了。”
  宁绾和李洹的事,并不是一点儿闲言碎语都没有的。
  尽管李洹有心阻拦,可李铭有心散播谣言,又怎么阻拦得住。
  是以,多多少少的,都是被人听了去的。
  说什么两人恩爱不再,没有过多的说辞,没有原因,没有过程,这样的言辞更能让人捕风捉影,猜测纷纷。
  李铭的话出口,周围人都开始偷偷的打量李洹了,没有人不好奇允王府的事情的,尤其是有太子殿下提出这件事,那他们自然是要洗耳恭听的。
  宁绾觉得李铭很是可恨。
  要不是李铭,她和李洹也不至于走到这么尴尬的局面。
  害她如此还不算完,竟然当着这么多的面想要再折辱人么?
  想说李洹不愿意带上她来,折辱她。还是想说她不愿意跟李洹来,折辱李洹。
  宁绾想了想,便笑呵呵的说,“草民跟在玉王爷身边,倒是有幸得见王妃娘娘,正与如意公主在一块儿呢。”
  太子被人扫了面子,倒也没有觉得不开心,只是看着宁绾,喃喃了一句,“这样啊……”
  李洹淡淡瞥了一眼宁绾,眸中情绪万千,他自己都弄不明白。
  李延也垂眸看着宁绾。
  他倒不知道颜神医是个多话的人。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上他来一起说谎么……
  是在维护谁?
  对了,颜神医和宁绾最是交好的,应该是受不得太子说宁绾的不是吧,毕竟最近京城里流言纷纷,都说宁绾失宠了。
  那刚才李洹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颜神医与他说,与他说什么?和宁绾有关的么?
  被太子一打岔,李延也没法子问李洹了。
  而太子被宁绾这一打岔,也不好在继续说什么了。
  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宁绾一眼,纠结李洹和颜神医间的关系,再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延一眼,想要确定李延和颜神医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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