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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之一舞倾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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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通过“竹”门,那石门便自动关闭,再不可返程,“竹”门所通石室中,却又有四个门,门上绘了四副彩画。第一幅画的是贫寒之家,三世同堂;第二幅画的是官服加身,众人朝拜;第三幅画的是美人成群,巧笑顾盼;第四幅画的却是金银财宝,如山堆积。
    那锦衣公子想也不想就推开了美人之门,书生犹豫了一番选了做官之门,最后一人看了看魏景轩和荇儿,嘿嘿一笑:“我也就是来凑个趣,看看能不能走运得个宝物,你们公子哥文绉绉的东西我不懂,我就看钱实在。”说完就推开那绘着金银财宝之门走了进去。
    魏景轩瞟了瞟那画满美人的石门,心念微动,荇儿却径直推开了扇三世同堂之门,他也只好跟了进去。
    下一间石室却是烛火昏暗,两人进了屋子,烛火照明之处,可见墙上书有一首诗,左右两扇石门上各悬一个大字,左“生”右“死”,透着几分诡异之感。
    荇儿缓缓念起那首诗:“如梦如幻一世间,庄周梦蝶蝶亦梦,一朝梦醒皆俱散,勘破本相还清明。”
    只觉似乎别有玄机,一时思拊不已。
    魏景轩摸不着头绪,便道:“要我说,就走‘生’门,吉利。”
    荇儿笑道:“小心,走错了可就要出局了。”
    魏景轩瞪大了眼睛又瞅了半晌,还是看不出门道,便问:“雷兄,你有计较了?”
    荇儿心中思量,口中轻念:“还清明,这清明。。。”她左右看了看,便问道:“景轩,你可有火折?”
    魏景轩闻言忙掏了出来。
    荇儿便道:“你看这屋中烛火甚暗,只隐隐照亮诗句和门,墙壁上其余火烛俱灭,常人看了,只会想着诗句中暗指的实实虚虚,可我想他其实指的是光。”
    荇儿一边说一边围着石室,一一把周围未燃的烛火都点上了,只听“咔”的一声,一道暗门在石壁上缓缓开启。
    魏景轩吐了吐舌头:“这要是随便进了一个门,可怎么都是出局啊。”他又对眼前这个“雷鸣音”心生佩服,便感叹道:“雷兄,还是你聪明。”
    荇儿笑笑,也不和他闲扯,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进暗门。
    沉重的石门在身后缓缓关闭,两人边走边环顾四周,只见这间石室空荡如也,一时间分辨不出机关何在,正走着,荇儿只觉脚下石板微微一沉,一排偌大的沙袋迎面而来,荇儿轻功非凡,当即一个身法,轻巧避过,落在石室右侧。魏景轩却躲不过,被砸的一个趔趄,仰面倒了下去。荇儿刚想去看魏景轩是否摔到哪里,只觉得脚下石板一翻,她心中一惊待要施展轻功跃出,不想那下落之地颇深,石板又迅速合上,已然跃不出去,转瞬之间,荇儿已经落在了一处软绵绵的地方,她定睛一看,才发现下方早已经铺设好松软的棉被。
    荇儿担心魏景轩,便大声唤他的名字,又起身走到石壁上拍了拍,只觉得声音沉闷,那石壁十分厚实,想来声音传不过去,只得放弃,突然隐约传来一阵铃声,极其微弱,想来正是魏景轩求救的铃声,知他无事,荇儿心中也落下一块大石,才转身前行,想要看看还有前方怎样的布局。
    她虽然是陪伴魏景轩而来,心中却也有自己计较,奖品事关前朝,本来以为此迷宫中有陈子骞手笔,便前来一探,心中早也做好了可能与他相见的准备,不料陈子骞竟然也对此毫不知情,同样被前朝宝物引来。她决心要对陈子骞绝情,可是一旦获悉他的讯息,却不由自主的想要得知更多情形。
    自从进了这个庞大的迷宫,荇儿一直在惊叹设计之精巧,一个皇子的府邸,下面竟然有这么大的暗室,可设机关,定然包藏祸心,难怪当年被威武帝将他流放边远贫瘠之地,后据说染疾病逝,皇家之事向来隐秘,其中真相又如何说的清。
    如此布局,将进入迷宫之人一一分开,仿佛为了筛出一个特别之人,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
    她又回想起昔日郑家那高踞王子大张旗鼓而来,比试三擂,又偃旗息鼓而去,不知道与此迷宫又有什么关联。
    至此,她的好奇心也被引出,想决心再往下探查一番。
        
第七章再逢
    思量间,荇儿已经步入一个新的石室,只见石壁上挂着一幅工笔美人画,画前摆着一只毛笔,以及各色颜料。
    荇儿走到画前细细观赏,只见画上一个美人,坐在桃花树下对镜拂面,神色上悲伤欲绝,那脸上的所贴的桃花妆颜色雪白。
    画上一首《相见欢》的题词。
    “寒雨阑珊春红,
    世事改,
    离恨断肠坐难平。
    胭脂泪,桃花妆,颜色残,对镜整鬟眉心锁愁绪。”
    这阕词写的是一位思念远方夫君的女子,独自坐在庭院中,担心世事变迁,远方的良人忘却了自己。
    那工笔画极其精美,女子的愁绪仿佛从画中弥漫出来,渐渐的感染了荇儿。
    女子之情总是如此幽怨,等候一个男人来怜惜自己,凄凄哀哀,哭残了桃花妆。
    她只感叹,若是情真意切,又岂是天涯之距可以隔断,爹爹起兵三年,娘亲纵然思念万千,也从不动摇对爹爹的半分信心。
    红叶情系袁明山,却丝毫不惧怕远离他,独自前去探查,两人相互羁绊,却不因此纠缠伤怀。
    只有自己错遇良人,遇不见坦诚心意,只是她亦不想做这画中美人,为一名看不清真心的男子饮泣不已。
    她提起毛笔,取了黑色,口中喃喃道:“桃花妆本是哭褪了色,可你应该紧锁眉心,而非平展双眉,才是愁容满面。”
    话语间,她已在美人眉头两点,轻勾两笔,美人立即眉头微凝,忧愁之色更加生动,仿佛从纸上活过来一般,着实是画龙点睛之笔。
    只听“啪”的一声,右首一扇暗门,应声而开。
    荇儿微微一笑,带着几分苦涩:“只是,值得嘛?”
    荇儿便步入了下一个石室,却不料里面已经有人,那人正负手观望石壁,听到了响动便转过身来,待看清是荇儿假扮的“雷鸣音”,便微微一笑。
    然而荇儿的心却一下紧了起来,那个人,正是陈子骞。
    石室建在地下,空间封闭,便格外的静谧,荇儿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一下,x许多步以后,心跳声已经充斥在她的耳边,越发嘈杂,仿佛在石室中无限回荡。
    她用尽了全身气力来平静内心,那心跳才一点点缓了下来。
    短短距离,走起来仿佛有一生这么长,荇儿藏在衣袖中的双手,已经满是汗水,气力不断被抽离身体,连脚步,都有几分发软。
    然而她还是做到了,她终于平静的站在了陈子骞面前,微笑着问候:“陈公子。”
    陈子骞依然是那副玉树临风的样子,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原来此间石室还有别的暗门。”陈子骞又打量了眼前的“雷鸣音”一番:“一见雷公子,别觉得目达耳通,聪慧过人,果然才情过人,一路顺利。”
    荇儿便谦道:“哪里,哪里,陈公子谬赞,在下不过是运气好,才走到此处。”她眼珠子转了一转,又道:“此时已见不到其余人,陈公子也一路闯关至此,这般赞我,却不知要如何评价自己呢。”
    她最初的紧张已被压下,此番话说的极其自然,语音流畅,自拊引不起陈子骞的疑心。
    陈子骞哈哈一笑:“这迷宫实在是巧思,也难怪这么许久都无人闯出。”他停了停,对荇儿道:“也不知余下还有些什么难题,我们既然走到这里,不如同心协力,一起解了此迷局。”
    荇儿笑言迎合:“好说好说,先解了迷局再说,至于奖品么,陈公子家世丰厚,自然不会亏待与我。”
    荇儿熟知陈子骞足智多谋,心有七窍,便格外小心应对,故意装出几分违背本性市侩。
    陈子骞闻言会意一笑:“自然,在下只喜欢收集宝物,此番是因垂涎那‘玄天仙谷’的玉雕,用现银兑换都无妨,至于美人么,任君采撷。”
    果然是为了那“玄天仙谷”。
    荇儿心中即明,面上却依旧佯装出笑容,以示听懂了他言语中暗示的分摊。
    两人客套完毕,荇儿便去看此密室中的布置。只见墙上隐隐一个八卦,还有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符文,她同宇文中虚老人浅学过些奇门八卦之术,便不由问道:“洛书?”
    陈子骞微笑点头。
    荇儿凝眸思量了半晌:“我知洛书与八卦相关,这。。。”她知陈子骞心思敏锐多疑,便假装看不出破解之法,问道:“陈公子可有计较?”
    陈子骞面色淡然,缓缓道:“后天八卦乃洛书天道左旋而成,我想。。。”只见他伸出手去,轻轻拨弄墙上的机关,那一堆凌乱的符号便渐渐化成一个八卦。”荇儿看的清明,却佯装惊叹,连声赞道:“陈公子好本事。”
    她心中却觉得悲哀,真好笑,曾经以为他风度翩翩,举止得体,如今看来,一举一动无不c处心积虑,刻意而为。她曾经无条件全心信赖这个人,此时却要百般心机相对。
    想起那曾经刻骨的思念,为他的百般忐忑,越发觉得,不值得。
    思量间,陈子骞已解开机关,一扇暗门又现出来。
    陈子骞转过脸来,鼻梁高挺,眼眸深邃,俊朗的面容又带着几分英气,实在是俊逸非凡,只见他微微一笑,嘴角上扬,更如最明媚的春光一样温暖,纵然是假装的笑容,也能触的人心弦一动。
    荇儿只觉得自己积累的坚强瞬间如洪水般泄去,她再也假装不下去,浑身虚脱,几乎站立不稳。
    恍惚中陈子骞的声音传来:“雷公子不走?”
    荇儿用最后的气力稳住情绪,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此局既然是陈公子解开,在下还是不要捡这个便宜,摇铃退出吧。”
    陈子骞却出言挽留:“此迷局精巧,人各有所长,我们集合两人之力,更有机会走过去,雷公子就不要推辞了。”话说间又走近了一步,笑言,“一起走吧。”
    他的声音清朗而稳妥,若有磁性一般教人无法抗拒。
    荇儿心慌意乱不知如何应对,陈子骞主动过来引她前行,推托恍然中,两人已经步入下间石室中。
        
第八章对峙
    下一间石室四壁空空荡荡,只有正中一张石桌,上面镶嵌了一把琴。两人环顾墙壁,却未有发现任何题面,不由都心生疑惑。
    陈子骞负手踱步,细细找寻机关:“难道此间石室便是题面?”
    荇儿心中烦乱,无心思量,只是呆立在石桌前,耳边传来陈子骞的脚步声,突然发觉那j脚步声似乎变化有致,不由心念一动。
    她便出声道:“陈公子请停步。”
    陈子骞闻言脚步一滞,停在原地。荇儿便踏步而出,轻踩一块块地砖。
    “宫?角?”荇儿一面伸足敲打地砖一面细细比对音律,有的地砖声音平常,她便摇了摇头。
    陈子骞此时也发现这室中有的地砖格外清脆些,隐隐间有音律显现。他顿时明白了荇儿的用意,便静静立与一边,不发出杂声干扰,看荇儿来回用脚敲击地砖。然而以足踏砖终究是声音不够清朗,荇儿便抬头向陈子骞道:“借陈公子折扇一用。”
    陈子骞目光中微有思索之色,面色却依旧挂着淡然的微笑,从怀中取出折扇,递与荇儿。
    荇儿蹲下身去,涌扇柄细细的在地面上敲击,凝神分辩音律,她做的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陈子骞深黑的眼眸里泛起了亮光,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淡然,似乎掩饰不住心中潮涌,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
    不一会,荇儿便找出那地砖玄机,原来自入口处便有可出音律的地砖曲折排开,荇儿便退回入口,顺序踩过地砖,一首熟悉的音律隐隐传出。
    待两人分辨出来,不由同时脱口而出:“凤求凰。”
    话音刚落,两人又同时抬眼望向了对方,四目相交,每人都是心绪瞬间百转。
    荇儿连忙收了目光,掩饰住慌乱:“我不会抚琴,却不知陈公子如何。”
    陈子骞也不多言,在石桌前一坐,修长好看的双手抚上琴弦。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司马相如《凤求凰》)
    古老的音韵在封闭的石室中婉转飘扬,琴声如诉,情意缠绵,两人心中都被勾起了无尽的回忆。
    康水城中,纸醉金迷;青阳山下,艳阳明媚;仙月谷中,清新雅致;花瓦山寨,生死相许。
    时光流逝中,已满满皆是关于你的回忆。
    爱恋之情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初时令人深深沉沦,最终卷入狂暴的漩涡,被压迫的窒息,痛苦辗转。
    琴声即停,陈子骞抬起双眸,看向荇儿,眼眸中隐现波涛起伏,下一瞬间却又恢复了深如静水,捉摸不透。
    “那时的誓言,你究竟真心几分?”荇儿心中问道。
    一开口,却变成了违心之语:“陈公子好琴艺。”
    身后一扇暗门缓缓开启。
    荇儿微微一笑:“暗门已启,我们走吧。”她被琴声牵动心思,不敢再直面与陈子骞,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心绪,便匆匆转身而出。
    身后响起脚步声,陈子骞也跟了上来,渐渐逼近她的身后,只听他沉声问道。:“荇儿,是你吗?”
    荇儿的身子一僵,强自镇定,转过身来,面色一派疑惑:“陈公子,你叫我什么。”
    陈子骞面色冷峻,向她逼近一步,沉沉的压迫感传来。
    “荇儿,今日之你,当真令我刮目相看。”
    荇儿继续佯装:“陈公子,你怎么了,莫不是中了迷药,为何用女子名唤我。”
    陈子骞冷笑一声,并不答话,向着荇儿的面庞伸出手来。
    荇儿只有闪身避过,佯怒道:“陈公子,你要做什么。”
    陈子骞不动声色,当即抢身而上,此时的他周身笼了一身寒气,与方才那温润公子完全不是一副模样。
    荇儿心中沉沉,知他已看出破绽,再瞒不住身份,却又不愿被他揭了面具,便身法即转,透着几分诡异之感,正是天魔舞之招式。
    陈子骞一见心中更明,收了招,寒声道:“你还想瞒嘛?”
    荇儿停在他两步开外的地方,对上他逼问的目光,两人的眼神碰撞,引出天雷地火,因爱生怨,因怨生恨,因恨生漠,万般情愫轮回一番。
    荇儿最终悠然的叹了一口气:“论做戏,我原是不如你。”
    诛心之言。
    陈子骞身子不可抑制的一震,面色愈沉。
    “荇儿,你如今上京要图谋什么,你结交魏太尉之子,难道想借机为父报仇?”
    荇儿嘴角挂上一声冷笑:“我究竟图谋什么,与陈公子又有何干系。”
    “不自量力!”陈子骞的声音变得严厉,脸上也带了一丝愠怒:“一介女子,你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魏太尉奸深奸巨猾,京中危机四伏,你如今连我都瞒不过,你以为自己可以翻覆帝都?”
    荇儿心中愈冷,再相逢之无情,渐渐冰冷了她的全身,曾经刻骨铭心的心上人,如今却要互相用绝情的言语伤害。
    她咬了咬牙狠心道:“陈公子又何须操心我,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乱世之中苦于没有兵权,你实在是着急的紧吧。”她微微犹豫了一下,抑制不住心中情伤,再开口,一字冷若一字:“上京一年还未有定下陈松涛大将军家的亲事,陈公子,看来你需要忙的事情还有许多。”
    石室本就阴寒的气氛瞬间凝成了一块千年玄冰。
    荇儿心中悲鸣,这便是我日夜所求的那颗绝情决意的石头心?原来竟是因为这般寒冷彻骨,冻得人心没有知觉,麻痹了痛感,才能不伤。
    陈子骞身子微微颤抖,嘴角紧绷,显然暗自咬紧了牙齿。
    对峙半晌,陈子骞突然笑了两声:“好,你好。”他随即敛了笑容:“你说的对,乱世之中,谁又顾得上别人半分,只是今日这局,我便不再让你。”
    话音刚落,陈子骞已经出手,手若鹰爪向荇儿面上袭来。
    他出手了,为了那“玄天玉谷”,终究向我出手了。
    荇儿心头一阵苦楚,下意识躲开他的攻势。谁知此乃虚招,陈子骞瞬间变爪为掌,转袭荇儿肩头。
    荇儿心意缭乱,未能避开,便被他一掌拍中肩头,剧痛之感袭来,从肩头蔓延至内心深处。
    石室中,墙上烛火被二人身法带动,随风曳然,明暗交错中,陈子骞眼中怜惜之色一闪,待荇儿抬起头来,忽明忽暗中,惟有他冷酷的模样却格外分明。
    荇儿只觉此刻一颗心已死,不再有生命鲜活之感。
    纵然有假面掩饰,凄苦之感,还是从荇儿清亮的眼中渗出,陈子骞愣了一愣,再不忍心出手。
    荇儿便苦笑道:“我自知打不过你,你今日了结我也好,我知你山庄机密,原是留不得活口。”
    陈子骞摇了摇头:“太清山奇险之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天下除了百万帝国之军,我又怎会惧怕其他势力。我。。。”他声音中透着失意:“我又何必杀你。”
    石室陷入了一片沉沉的死寂之中,两个人各自眼眸低垂,谁也不敢再看对方一眼,情绪已到临界之处,一开口便会失控。
    良久荇儿缓缓道:“你走吧,事关你前朝机密,原本与我没什么关系,我只不过陪魏景轩前来而已,你走后,我便摇铃退出。”她停了停,坚定道:“今后乱世之中,你我各自筹谋,纵然相逢,不相识。”
    陈子骞沈默不语,眼眸愈加深沉,许久,他缓缓的点了点头,断然转身。
    石室中的机关乃是一座石台,陈子骞稳住情绪上前查看。
    待他看清那石台上的机关,不由心中一颤。
    一个被打乱的前朝图腾。
    这迷局果然为引他而来。
    陈子骞伸手移动石台上的机关,不一会,一个形如飞龙的“碁”字现出。
    又一扇暗门开启,那一边却不再是阴沉的石室,门外阳光大好,鸟鸣声隐隐传来。
    陈子骞便z走向那团亮光之处。
    身后荇儿始终低垂眼眸。
    陈子骞半只脚踏入阳光之中,停了一停,终究没有回头。
    “啪”的一声,石门重新闭合,昏暗的密室,明媚的阳光,再次隔绝。
        
第九章美人
    待荇儿被回到前厅,魏景轩和成轩早已候在那里。
    魏景轩一见荇儿,掩饰不住满面失望:“等你这么久,还以为你会破了此迷宫。”
    荇儿苦笑一下,抱歉道:“我才学疏浅,教景轩失望了。”
    魏景轩忙安慰:“无妨无妨,你能走到此时,已经很了不起了,现在就只有那陈少庄主一人还留在里面了。”
    成轩也插话道:“陈兄实非凡人,说不定此番便能破了迷局,我们也能一睹那胡姬芳容。”
    魏景轩也连忙点头称是。
    荇儿心中苦涩,便道:“景轩,密室气闷,引动我身体不适,我便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待魏景轩挽留,便转身离去。
    魏景轩看了看迷宫方向,又看了看荇儿离去的方向,他虽然好奇那美人珍宝,但始终关心好友身体不适,犹豫了一番,还是随着荇儿离去了。
    陈子骞缓步走出迷宫,迎面是一条花廊,阳光微微刺眼,他不由轻轻眯起了眼眸,光晕中看见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正在等候,待突然明亮的不适感褪去,他便认出那人正是那日郑家寿宴上所见过的高踞王子查干。
    陈子骞仿佛并不意外,淡淡道:“果然是你。”
    查干还是那幅不羁的模样,碧眼高鼻的他,比陈子骞还要高出半个头,浑身散发一股边塞民族特有的野性,一件锦袍穿的也不齐整,领口松垮垮,胸颈健美的线条若隐若现。看到陈子骞,查干似乎也不意外,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昔日在寿宴上一见,便知你不是个普通人物,碁朝皇子,你好。”
    陈子骞深沉的眼眸中的杀气一闪而过,他不急着承认自己身份,亦不着急辨别,只是淡然反问:“王子这么苦心引我前来,却是为何?”
    查干爽朗一笑,绕过他的问话:“美人正等的着急呢,可别辜负良辰美景。”话说间他像个经年未见的老友一样,伸手搭上陈子骞肩膀,陈子骞并不闪避,只是暗中戒备。
    查干见状又是一笑:“看你长的文弱,却也是个有胆识的人,我们高踞人喜欢。”
    陈子骞不由哑然,他虽然俊朗,却从来不是软弱的面相,塞外男子豪放粗旷,看他竟然也变成了文弱长相。
    他贸然前来未免凶险,然而他亦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这塞外王子两年前在郑家一场莫名其妙的比擂,此时又布此一局,事关前朝机密,查干又明言知他身份,陈子骞更要一探,他便不言语,暗暗观望事态,由查干引着前行。
    两人穿过花廊,行入一间华丽的房间,屋中一派金碧辉煌,比之外厅更甚,其中一金鼎香炉,正袅袅生烟,香气弥漫在整个屋舍中弥漫。
    饶是陈子骞已携带避毒之物,还是屏了屏息,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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